苟且偷生:一(rou)

    魔尊没想到自己这魔观这么快便被人发觉,知道定然是有高人指导,否则那些凡人怎么能这么快破了自己的障眼法。来报的魔修说带头的便是那日伤了他的王爷,魔尊恨恨望着自己那断蛇,他可是废了好一番功夫也没让这蛇头重新长出,那南宫玥也是个不顶用的,看来今番注定是翻苦站。

    对方有备而来,千手魔尊自然不会掉以轻心,他出去一看,便看到那王爷手持长剑,身后是训练有素的亲信及皇家军,想必他便是那位高人。

    “南宫老贼,你若今日束手就擒,本王便让陛下给你留一具全尸,祸不及妻儿,否则就是诛九族的死罪。”

    南宫席听了哈哈大笑起来:”这天下,本来就该是我南宫家的,皆因那时一时疏忽,留了活口,这才让那皇帝逃过一劫,坐拥了帝王之位!”

    魔尊听罢,便知眼前的是当年被送入长生门里的小王爷,没想到他这些年来竟然能在仙门外练就如此之高的修为,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笑道:“我说王爷,仙尊当年的滋味可好?”

    镇北王听了这话,登时双目通红,失了理智,不管不顾的跃到空中,手中的剑就像那魔尊去了。

    魔尊躲开那剑,又接着道:“看你当年小小年纪,却学会了亵渎仙尊,也对,他那销魂滋味本座也忘不了。”

    话以如此,二人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刹那间双方打做一团,电光火石,箭如雨下,不见天日。

    “本王今日要将你碎尸万段!”

    “本座那日不过是要与那仙尊双修,岂料本座满足不了他那yinxue,竟然是要吸着本座的身子一并同归于尽,可惜本座技盛一筹,倒是可怜了那么个坤泽。”魔尊一边说着话去激怒眼前的乾元,一边与他斗法。

    镇北王已被他说得话弄得头脑大乱,哪里还管什么章法,便不知不觉的中了魔尊的计谋,不甚吸了蛇毒,身处瘴气之中。

    那魔尊的声音却是从四面八方传来:“你若是要恨,也不能只恨本座一个罢?那长生门的大师兄,可是亲自把仙尊送与本座享用的,你那仙尊也享受得很,只要是大师兄说得事情他便都会去做。”

    “胡说,你胡说!”

    “可怜本座伤得甚重,那大师兄却是名利双收!你那仙尊要不是非要同本座拼命,现在必定每日被那大师兄插得浪荡。”

    镇北王被瘴气所迷,提剑四处乱砍,满腔复仇怒火,却又抓不住罪魁祸首。

    “那日你那仙尊本是发现本座同大师兄间的勾当,要去禀告掌门,可那男人一求他便心软了,又去cao他便不知所以,如此yin贱之人,哪里值得你这般?”

    此刻,镇北王已是神情迷乱,连雾中射来的毒蛇都未去躲,在手臂上咬了碗大的伤口。魔尊见状大喜,遂绕道他身后,打算将其一招毙命,正好吸了这阳神。镇北王却在这伤痛中恢复了些许神志,挥剑在那魔尊胸前划出一道伤口,逼得魔尊大退三步。

    “辱我仙尊者,便是死。”

    魔尊知道自己那法术已经被破,自己人数不占优势,便转身要逃。镇北王断然不能放他走,二人纠缠酣战,不知不觉的,便被魔尊向魔观深处引去。乾元并未多想,而是紧追不舍。转眼间,那魔尊便钻入了一洞内,镇北王紧随其后,只见动内一片狼藉,四处皆垂挂白色幔帐,上书写魔修的经文,想必是这魔修修炼之地。

    “如今你已是瓮中之鳖,本王便给你留个痛快!”想到大仇即将得报,他便心中涌起一股快感。

    那幔帐吹拂,中间便见到青山仙尊衣衫大开的卧于地上,双腿摆以交合之姿,泽xue以被人蹂躏,胸前,胯下,xue内接被弄了猥亵之物。

    “仙尊……仙尊!”原本还胸有成竹的男人顿时失了神,双腿跪地挣扎着朝那仙尊爬去,口里还一声声默念着,如痴如狂。

    他将那人揽入怀中,又哭又笑,不知所以,而那怀中人突然动了动睫毛,他便喜出望外,抱起仙尊朝洞外走去,一面大喊着:“来人,来人!”

    而闻讯而来的亲信,看到镇北王半身是血的抱着个看不清脸的坤泽,面目狰狞,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

    “来人!”

    “王爷……王爷交由属下……”

    可镇北王却突然笑了起来,缓缓的坐到了地上,笑得愈来愈放肆,却也不层松手,最后深吸一口气,冷静了下来。

    “王爷……”

    “……是本王失礼了。”他恢复往常神态道。“本王让那魔尊给跑了。”

    皇家这次讨伐,虽未抓到魔尊和南宫席,但解救出了之前被抓的少年少女,有几人已经不堪受辱碰壁而死,其他的则被送回家中。那魔尊和南宫席是有针对性的下手,抓得竟是些达官贵人家的人,很多也是那日婚宴上的宾客,以此为要挟。

    这番下狱牵连千余人,其中大多是家族连坐,不乏老人幼童和奴仆。

    镇北王是在重后宫一片哭哭啼啼声中醒来的,这些人家里或多或少也同南宫家有所牵连,如今更怕自己也被卷入其中,便在床前跪守着,以表忠心。

    “吵什么?本王还没死呢!”他那日发狂之后,便有些神志不清,抬回家的时候更是直挺挺的一动不动。被御医灌了躺药,躺了三天才好。

    “王爷……”

    他望着那一大群梨花带雨的坤泽,只觉得厌烦。只是自己损了太多元气,还不得不同这些人双修采补,亦是处子为最佳。左右府里是还是处子身的就那么几人,他便不耐烦的让下人安排自己沐浴净身,让那些坤泽去他修行的房间候着。这几人心里都明白,王爷这次阳气亏损,非要人双修不得,自己如今走运,不但会被王爷亲自开xue,还有可能赏液,说不得能就此得宠。这后院里好些个人还是被玉势开xue,却不曾真的钱坤之合,彼此暗自较劲要使出浑身解数第一个承欢。

    这些人在镇北王眼中倒没什么区别,彼此彼此不过各取所需,谈不上什么真情。既然那秦家子已经被退货两次,第三次便给秦大人个面子,从他们家的先开始。

    那炉鼎自然激动得浑身发抖,却又按耐着唯恐失礼。这已经是第三次王爷召他侍寝,他这么多次看着镇北王的乾元身,早已春心荡漾,又想到自己怕是要得宠了,便又湿了一分。镇北王便将人揽入怀中,手解了他腰间金链,拔出那塞xue玉又插入模仿交合之姿,这炉鼎就扭动起来,一面低声叫道。

    “王爷玩儿得臣侍好痒。”

    周围跪着的坤泽见此,也都纷纷起了yin性,忍不住双腿摩擦起来。

    “王爷,臣侍的saoxue痒。”他一边扭动,一边半真半假的呻吟,这套必然是那秦大人家在送他进来前教的,这处子xue必然也是经过一番调教,饶是初次承欢便知如何配合着深入。

    镇北王这时却将他送开,把塞xue玉塞回去,又换了另一个人以塞xue玉玩弄,那秦家子突然失了抚弄,浑身空虚的不行又有些愤恨,却不敢表露出来,只好继续跪着,一面加紧下身唯恐没有金链固定的塞xue玉掉出,等王爷将所有坤泽的泽xue都弄了一遍。

    “罢了。”

    “王爷……”那几个坤泽被这般玩弄,都以为自己今天必成好事,怎想镇北王又停了下来。

    “你们若是需要根家里有个交代,本王便让人用开xue玉给你们开身。”

    那几人只好又重新跪好,不敢再多言语,等着外面伺候的下人进来将他们带走。

    “王爷,当真不需要……”那收了钱的下人又忍不住催促了一句,自己这些日子收了左右几十两银子,那秦家公子可许诺要是事成了就再赏一百两。”您身体金贵,这处子身炉鼎正滋补。“

    镇北王冷冷一笑,轻声道:“……来人,把这奴才拖出去打三十大板,扔出府去。“

    那下人立刻跪地求饶,’砰砰’磕头,却还是被王爷亲信拉出,在正院人来人往的地方狠打了一顿。那些坤泽听着外面的惨叫声,各个吓得面色惨白,尤其是那花了钱的人。他们本以为自己家是有太后和太上皇授意,比之前的人要多些面子。

    “若不是看在他没犯大错的份上,本王便会将他打死在王府里。”他幽幽的说了一句,跪在地上的众人皆不敢有何其他非分之想。

    南宫席谋逆,是极大的罪过,虽然如今的皇上生性温和,但也不得不先斩了几个和南宫家相近宗族的乾元男子,以儆效尤,再抄了府邸,无论男女老少,有关系与否皆关入水牢。而那日被救回来的少年少女中的坤泽,要么被家中安排去了别处隐姓埋名方能再嫁,要么就是遁入空门从此青灯古佛长伴。镇北王一边听着亲信的汇报,一边在纸上写着。

    镇北王听说城中有一户,那坤泽貌似已经失身魔修,娶方却不忘初心仍旧按照婚约迎亲,便建议皇帝亲自证婚,一方面是可怜那二人真情实意,有了皇家作保羡慕还来不及哪里还会说闲话,另一方面也是安抚朝中人心,果然那些曾被胁迫过却不曾明面上参与的臣子纷纷松了一口气,不敢再有非分之想,一时间传为美谈。

    “那南宫老太爷已经去了多日,属下看那些下人实在可怜,就让他们继续在灵堂守着,派人看管不层进出。”

    “是怎么死的?”

    “据那些下人说,是被南宫席气死的。”

    镇北王手一顿,沾满墨汁的毛笔在纸上化开了一点:“继续说。”

    “那南宫席逼着老太爷教出掌家权,才会放了南宫玥,拿到了印章后又说南宫玥已经跟了魔尊,老太爷没有熬过那口气,便去了。”

    镇北王听了,沉默了一会儿道:“那南宫玥如今在哪里?”

    “那日王爷……”亲信并未明说,而是跳过去回答道。“如今关在王府地牢里。”

    “……将他带上来。”

    “是,王爷。”

    他那日被仙尊迷了眼,事后便想到那人若是活人,便只有可能是南宫玥了。不多时,这南宫玥便被带了上来,镇北王府素来规矩森严,自然也给了他衣服穿,虽然是关了地牢,但也是有吃有喝,看得见阳光,整一色家具俱全。他如今穿了见素面朝天的白袍,长发梳理得一丝不苟,身上一色装饰物不见,却仍旧像个世家公子,不见意思落魄。南宫玥双手被反绑在身后,也没绑得太紧,许是府中下人对他一个坤泽手下留情了。

    青山仙尊的事本就是王爷的秘密,旁人只当他喜欢高洁清冷的坤泽,便想着把自家坤泽往那方向培养,却都不得要领。

    二人见面,镇北王未开口,对方也不回话,只是静静的跪着,侧脸看上去和那青山仙尊一模一样。

    镇北王便放下了笔,走下书桌,将地上的人横抱起来进了内室的卧榻。他未给坤泽松绑,就那么解开他的衣服,露出了那具当日让他当日功亏一篑的身体,他身上的牡丹花和题词似乎是之前沐浴的时候洗掉了许多,但还隐约残留着痕迹,乳尖仍挂着带银铃的乳夹,那泽xue也是如此,包括那翡翠xue扣,至于身体里的那两样也不曾被取出。原来他身上这些猥亵之物已经被那魔尊施法,需要修炼之人来解法。

    镇北王便扣动无名指,给他解了法,从他身体里取出了玉势和姜卵。这两样上头都有龙凤呈祥的图案,想必是为洞房花烛准备的,而那玉势也正是坤泽开苞后用的塞xue玉。

    南宫玥仍是面色如常,由着他分开腿。镇北王想到他这身子想必已经被众魔修完弄过了,又有些鄙夷,可他的脸和身子实在是太像那青山仙尊,他只得换了人端了水来,亲自给坤泽洗xue,索性这xue也算干净,除了泽液没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南宫玥的身子已经离了魔尊的蛇毒数日,又被那玉势和姜卵继续折磨,本是略显干涩,可是这破了身的坤泽,被乾元碰总归是又要湿的。

    镇北王草草给他抚弄一番,见稍微湿了些便有些迫不及待的插入其中,销魂得不禁长叹一声。那日和青山仙尊媾和之景历历在目,这xue无论是温度湿滑紧热也很是相似,甚至别无二致。他两手抓了坤泽的腰,狠命抽插,想要叫出’仙尊’,却又忍住了。

    南宫玥微小的呻吟声被他身上的铃铛声盖过了,最后被乾元在泽xue留了液。

    镇北王心满意足,再看自己身下这面色清冷,泽xue去沾满yin液的南宫玥,恢复了之前的冷静。

    南宫玥被绑的双臂压得难受,忍不住动了动身子,身上上下两处便发出清脆铃声。镇北王用指头碰了碰那铃,原本想一把拽下,后来才发现竟是被魔尊的蛇牙刺破皮肤挂在身上的。

    “来人。”

    “王爷有何吩咐。”

    “玥公子已经被本王赏了液。”

    “是,王爷。”服侍已久的下人自然知道他是要将这南宫玥收入房中。

    “他身上的便可都去了。”

    那南宫玥被下人从塌上扶起,仍未解开捆绑,只将他衣服拉好,让人看不出发生过什么,便带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