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耽美小说 - 惊情赋(双性,坤泽乾元,炉鼎,修仙,转世等奇葩元素)在线阅读 - 凶相毕露:三(虐rou)

凶相毕露:三(虐rou)

    他的指尖拨开湿润的xue口,像是拨开两片花瓣一般,一滴蜜液从孔中渗出,沿着泽xue的形状向下最后停留在拴了xue扣的敏感之处,垂下了一缕长长的银丝。

    “王爷,不要闹了。”南宫玥按住了他乱摸的手,有些嗔怪得道,见他又把指头伸了些进去,语气中有些嗔怪:“王爷,您答应过我不在乎闹了的。“

    随后他抓住那调皮的手,擦掉上面的液体塞回了被子里。

    ”那你便要陪着本王,哪也不能去。”

    “王爷,我哪儿都不去。”南宫玥说着,也在他身边躺下了。

    接下来几天也是照旧的喂药喂水,镇北王的脸色才逐渐恢复了平常,但还是偶尔咳血。王府的许多事情便是由南宫玥来接手打理,譬如王爷每天的膳食和接待前来探望的各路大臣皇亲。

    皇帝自然也脱下了朝服,换上寻常富贵人家的衣服带了补品和家眷来看望他,南宫玥本是要走,却被镇北王拉住了,随后又咳嗽了起来。

    皇帝看着南宫玥跪在椅子前耐心侍疾的模样,心里也有了些底。他确实如京城传言的那样是个如玉公子,丝毫不显地上尘土的双膝跪地,将茶碗递到王爷面前,待他喝了碗了又放回到他手中这才收回双臂。

    “皇表哥,我想请你赐婚。”

    皇帝的眼神在南宫玥身上落了一下,说到:“不可……但你可以没有主君。”

    这个答案显然也在对方的意料之内,他随后又加了一句:“那若是我来日有了孩子,该怎么办?”

    “等到风头过了,或是有什么别的功绩,自然可以扶正。”

    “臣弟怕是等不到那时候了……”

    “你这又是说什么浑话?以后可不能再说了。”

    “皇表哥,臣弟这些年没求过你什么,至此一件,希望你能帮我劝说太上皇和太皇太后。若是不成,我会一辈子遗憾。”

    南宫玥仍是跪在地上,两个说话的乾元地位皆比他高,一个坐着一个躺着,他又需要侍奉左右便也只能跪着。

    “……好,但是有一个条件。”

    “皇表哥请讲。”

    “需要待到解决南宫家造反的事情之后,饶是如此他是戴罪之身亦不能大办,也不能宴请。”

    “谢皇表哥体恤。”

    “你先好好养身子,秦大人家的那位庶子正在回来的路上,到时候还要靠你们二人出力。”

    “那位秦公子倒是个好的,可惜他那父亲……”

    “何止,你又害的他后院被砍了好几个,主君也被送去吃斋念佛了……至于那个炉鼎,到底是个小美人着实可惜了点。“

    镇北王笑道:“皇表哥不要再拆我的台了,只怕那秦大人又要怀疑那个儿子是来抢家主之位,惹出些许事端。”

    “哎,许是人老了就开始糊涂了。”

    “玥儿。”镇北王突然看向了南宫玥。“你去叫人布置些酒菜,本王要和皇表哥小酌一杯。”

    “是。”

    因是身体尚未痊愈,便没有什么硬菜,都是温和的小菜和粥,荤腥也少了些,配着淡淡的果酒滋养脾胃。皇帝也没有丝毫的嫌弃,两人又说了不少话,氛围很是愉快。南宫玥自然又是全程陪同,跪地服侍。之后皇帝以他身体刚有回复,不宜见风唯有不让他下床相送,而是让南宫玥送自己出去。

    他便知道这人也是对自己有话说。

    “寡人本以为王爷纳你做侍君是权宜之计,没成想却是动了真心。”

    “……”

    “寡人看你今日,倒是服侍周到,若是你一心只有王爷不去想南宫家的事情,寡人允了也未尝不可。”

    “臣侍自知罪孽深重,断不敢有所奢求。”

    “你就先暂且陪着他,来日若生个世子,便是一项丰功伟绩,寡人再去求一求,赦免你的罪过让王爷迎娶你也不是不可。”他说完,便上了马车。

    南宫玥回到房中,怕从外面带的寒气惊扰了他,是换了件衣服又暖了暖手才回到床边。镇北王却是早就在床边翘首以待,又是有一番暗示。南宫玥便只能劝戒道:“王爷,身子要紧。”

    “让本王尝个鲜还不行?”

    “那且说好你不要乱来。”

    “本王答应你不乱来。”

    南宫玥便是同意了,打发走了下人,便动手掀起了自己的衣摆,退了亵裤躺在了他身边。两人面对面的 躺着,王爷便摸了他的一条腿拦横在自己腰上,南宫玥便伸手握住他硬挺的部分撸了撸,随后把腰靠了过去,让那顶端在自己xue口摩擦一番,随后缓缓送入。

    两人四目相对,却都不曾说话,镇北王把手按在他的臀部,慢慢的往自己那里插。他做了一发之后还要继续,却是被对方眼神制止住了,拉下袍子盖住了裸露的臀部,他也只能作罢。但还是要搂着他,将一条腿横在他的两腿间,用下身顶着那处,双手摸着他的胸才行。

    这边镇北王身体刚好,那边王小爷也倒在了病床上。王小爷下山的第二天整个脖子便肿得话都不能说,饭也不能吃,许是之前那人掐得,过了些时候才反上了劲儿。两人回到家后,默契的对仙门之事绝口不提只是对着王家人傻笑,害得两位老人也是老脸一红,觉得那是什么年轻人不可告人的情趣。

    两人自是被家中长辈分开不许见面,一是为了让他养伤,二也是为了备嫁。这次二人由镇北王亲自保媒,再经过那么一出,想必很长一段时间仙门都不会来找他们麻烦。可这规矩哪里管得住王小爷,就算是脖子上缠着绷带说不出话来,也要爬墙去找他的神仙弟弟。

    他自然也是爬林云想不开,他们从山上下来的时候,小坤泽足足洗了好几个时辰的澡,睡着的时候也会说些梦话,不明所以。

    林云见他爬墙头溜了过来,便想去叫人把他带回去好好休息,王小爷却是一个步子没站稳摔了个狗吃屎。

    “你来干嘛?还不回去休息!”林云故意冷脸不理会他。

    王小爷却是一脸阴谋诡计的张开手掏出了个鸽子蛋大小的玲珑小球,因着嗓子还发不出什么声音,说话倒是如同梦呓低语:“我的好云儿,这是相公我送你的。”

    “你送我这个是不是又没安什么好心?”

    “相公要等到大婚之日才能再碰你,自然怕你忍不住,这东西是我定亲之时就在枕头下捂着了,过了好久许是也有些我的灵气,这些天便带我塞在你身子里。”

    “你又从哪里弄来这种混物?“林云’呸’了一声,觉得这个人两辈子是越来越不要脸。

    ”这不是怕你长夜空虚寂寞冷,有了这个便是像你相公我插满你一样,以后便只能有我的味道。”

    两人这边正说着悄悄话,那边便传来了打更人的声音。望着对方慌乱跑走的背影,王小爷自然知道他会把这玩意塞到身体里,林云就是这么个口是心非的主,调戏起来才格外有意思。那东西里面塞了些情花之药,是他废了好大力气才弄来的,又沾了自己的味道,有了他也能让林云安心些,不去胡思乱想。

    情花之药即可以口服,也可以塞到炉鼎下体,是双修之时增添情趣。这种歪门邪道终究是伤身,天长地久便深入骨髓,发作起来便不分场合的寻人双修,若是不成就只能靠意志生生熬过去。

    诸葛谨被开苞的泽xue始终是小巧了些,需要些调教才能容下清河派仙尊的下身,往往不出半柱香的功夫便被插干,不再动情,但若用上了情花之药便能让交合容易一些。因而平日里塞在他xue内的玉势也比寻常的要粗一些,更是要提早片刻给他塞药喂药。

    若是那身子彻底发情了,便体会出了极品炉鼎的妙用,只要yin性不消,泽xue就会死死的咬着双修之人,不曾有一丝松懈的让人抽插。最初泛着淡粉色光泽的小口,已经从处子变成了阅人无数的容器,早已成了更为诱人的粉红色,连那贝rou也被是微微外翻,随便一个动作便能让人看到交合之处,不似最初那般合拢不见天日。

    极品炉鼎的身子也会随着双修的增加而略有改变,变得更加妩媚潮湿。

    诸葛谨的下身被带上了刻着仙门标志的xue口,雪白的胳膊上被纹上了他的名字,如同那犯了罪的共炉一般,若是有一日出逃被其他仙门发现便会送回。沦为仙门共炉的炉鼎不多,因着是犯了极大的错也没什么人同情,至于那些罪是不是真的也是说不清楚。他大概比那些共炉要好些,因为是极高的品质,是高地位的仙尊才能享用的。

    这已经记不得是这一夜里的第几次双修,因为他的修为倒也没在身上留下什么受虐的痕迹,但下身却是扎心的痛。他虽然被人解了束缚,但早已在药物和频繁的双修中失去了力气,瘫倒在塌上任由仙尊摆弄。

    粗长的乾坤之物在略显窄小的坤泽私处缓慢抽插着,把里面的蜜rou也带出来了些,旁边还有看不见脸的弟子看着,等到一切结束之后来给他净身。

    “……不要了……”诸葛谨扭过头,唯一的力气集中在双手上扣进身下洁白的床单试图缓解身体的疼痛。“啊……啊啊……不要了……”

    那仙尊自然不会做其他,双修之中哪有停下来的道理。若是他受了伤,倒是还能休息几天,可这顶级的身子又哪有那么容易会受伤。

    ”不要了……啊……啊……“他开始思维涣散的求饶,内道已经被磨得发烫失去了知觉,感受不到任何快感。”啊……啊……不要了……“

    围观的弟子只是将绸布塞进他发烫的xue里,擦去前一个人留下的痕迹,便是要他去同下一个人双修。见那xue有了些干涸的倾向,就索性又塞了颗药进去。饶是身体已经完全无法动情,那药却像是把那个器官从他身体里剥离开一样。诸葛谨能感受到自己身下的潮湿,却不知道是从自己身体里流出来的。

    他的整个下半身,一直到大腿内侧都彻底麻木了。仙门总说尘世无情,那尘世里的乾元也会这么对待身边的坤泽吗?

    这个人顶了深了些,捅到了尚未麻木的内壁,他被刺激得连惨叫的力气都没有,只感觉到自己的下身似乎一阵抽搐,接着身下的被单整个都湿了。这样稀释的液体绝不可能是高潮的体液,只有可能是他被这人玩弄到了失禁。

    长身门速来是最注重整洁,但他来到这里的这些天几乎所有时间都是在塌上度过的,就算是解开束缚,也没有力气爬起,昏昏沉沉的睡去,再由那些弟子帮着他解决的。他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还要持续多久,也许是一个月,也许是一年,也许是他的一生。

    他被人留在完全湿透的塌上,眼睛呆呆地望着洞口那一小片天空,等着那些弟子给他换上新的床单,之前那个便是今晚最后一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