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嘻嘻与小路睡了,当年真相(上)
有腥气和腐臭的气息,还有呻吟声与哭声。 路湛的意识渐渐回归,他睁开眼,发现自己被绑在一把刑椅上。那张刑椅的椅面很小,后面还立着一根高高的钢管,自己的双腿分别被绑在椅子腿上,双手被高高捆在钢管高处。 路湛用手试了试发现根本挣不开,干脆放弃。他巡视四周,分不清这是座石窟还是地下监牢,石壁上沾满了陈年的血迹,远处有数个人被吊在石壁上分不清是死是活。 再远处俯着一只巨大的蛤蟆,它趴在一具白色的rou体上,身体快速地前后抖动,大嘴微张眼睛眯起,一副享受的表情。等这只蛤蟆爽过,另一只马上过来接替,暗处似乎还有别的蛤蟆在排队等待,路湛看得心惊rou跳急忙转移目光。他之前也乱过,但从没见过玩的这么下流的,活生生的癞蛤蟆吃天鹅rou,一点美感都没有。 大概是被干的多了,那具白色rou体很容易便来了感觉,低声的媚叫着。不得不承认那人的叫声还是挺动人的,但路湛的身体完全没有反应,一想到人的rouxue被蛤蟆那滑溜溜黏糊糊的家伙插入,人的舌头与蛤蟆的舌头交缠亲吻,人的rutou被蛤蟆的大嘴裹着,他就觉得恶心! 过了一会路湛渐渐冷静下来,心中不禁呵呵冷笑,只用这种程度就想吓住他吗,做梦!通过与凄惨同类作对比让俘虏多疑、慌张、自己吓唬自己、进而打破俘虏的心防,这种伎俩路湛见得多了。他当年在天门宗的刑堂里就悟透了,一旦被抓就必须保持缄默,你的话越多越显得内心慌张不是个角色,他们会从你的话中照出各种纰漏,给你定罪,只有不说话才是安全的。路湛当时极其嘴硬,一整套刑罚下来也没松口,正是因为他的宁死不屈天门宗内才有人选择相信他是清白的。 这时一个妖里妖气的少女(少年?)笑嘻嘻地朝他走来,雪白的小手捂住小嘴,上挑的眼睛里闪着是男人都会感到恐惧的精光:“小哥哥你醒啦!”它清脆的声音里还掺杂着一把诡异非常的低沉男声,让人后颈发凉。它在路湛身上左看看又看看,满意似的点点头,接着退下路湛的裤子,看见路湛腿间的物件双手故作惊讶地捂住脸颊,“小哥哥软着还这么大,是条巨龙呢,嘻嘻。” 巨你妈了个逼!路湛心里骂它。 它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沉睡的黑红色roubang,不断地往下咽口水,腰肢摇摇,屁股扭扭,笑得合不拢腿。“人家名叫嘻嘻,仰慕小哥哥已经一天啦,小哥哥好凶好坏,杀了人家好多手下,人家要小哥哥的roubang还债啦,嘻嘻。” 神经病啊!路湛心里继续骂它。 它对着路湛的话儿吹气,巨龙缩成了鱼干,它伸手握路湛沉甸甸的卵蛋,核桃抽成了大枣,它摸路湛的会阴,路湛拿膝盖踢它。 莫挨老子!路湛心里还在骂它。 它理了理发髻,说道:“小哥哥是嫌弃人家是妖吗?是了,普天之下谁看得起妖呢,连魔都觉得人更好……贱货还不赶紧爬过来!”一旁的白色rou体闻言推开了身边含情脉脉的蛤蟆,低着头爬到它的脚下,它用脚尖抵着他的下巴命令道:“一百个数内让小哥哥硬起来,不然撕烂你的粪眼!”说罢它变出一条白绫缠在那人脖子上,然后在胯间套上一只粗壮的木制阳具,狠狠捅进那人的后庭。 那人夹着木棒爬进路湛腿间,将头抬到与阳具平行,路湛脑袋一轰,他从没想过会在这里见到沈在磷。想起刚刚他与蛤蟆的性事,路湛心中颇不是滋味,不知道他是因为有这个癖好所以婚姻生活不和谐,还是因为婚姻生活不和谐才有了这个癖好。 被妻子jian夫看见自己不堪的一面还要舔他那妻子身体里肆虐过的roubang,沈在磷也很不自在,但也没得办法。他给了路湛一个“什么都别问问就打死你”的眼神,张嘴把rou龙含住用舌尖舔弄guitou。 这么大,难怪妻子会喜欢。沈在磷心中酸涩不忍细想。 平心而论沈在磷的口活真不错,小嘴又吸又吮,舌头柔软灵活,柱身、青筋、囊袋他都不落下,比陈年老妓还仔细。但路湛膈应沈在磷刚含过蛤蟆的就吞下自己的,非常不给沈在磷面子,五十多下过去了仍是无事发生。沈在磷不得不加快动作,用口腔、用喉咙去讨好路湛,他脖子上的白绫越勒越紧,后边的木棒也越插越深。他的rutou硬挺,后xue疯狂收缩,眼神在窒息的痛苦和肛交的快乐中逐渐迷离,脸颊也浮现了混杂愤怒、羞愧与堕落的艳红色。 到七十下的时候,沈在磷已经控制不住眼泪,八十下的时候,他开始喘不上气,九十下的时候,他因缺氧而剧烈挣扎,尿液淋淋漓漓地淌下……路湛看不下去,阳具礼节性地站立,嘻嘻却还是在第一百下的时候绞紧了白绫。 路湛对嘻嘻大喊:“你会杀了他的,他死了,老子一辈子有阴影,一辈子硬不起来!” “咿,小哥哥凶人家,这个贱货既然不能让小哥哥高兴死就死了呗!” “你和他有什么冤仇?这样折磨作践!” “无冤无仇啊,就是看他不顺眼玩玩,嘻嘻。” “他是云山派的高徒,你就不怕云掌门报复吗!” “他算个屁!不但他是个屁,白掌门、月掌门都是屁!不对……月掌门比屁都不如,就是个贱人、烂货、臭婊子!”嘻嘻越说越恨,袖子往地上狠狠一甩,震得地面摇摇晃晃,远处吊着的人被气流带得转过身来,每一个身上都用刀划出了个大大的“月”字。 它就是个疯子!还是个跟月掌门有仇的疯子!路湛不禁担忧起月掌门的安全。 嘻嘻瞧着路湛的脸,嗤笑道:“怎么?小哥哥也跟那群傻逼一样被月掌门那个婊子迷惑了?你莫要骗人家,你的眼神人家见得多了,你们都是那样的……”嘻嘻说着便大笑起来,笑得撕心裂肺,眼泪都流了出来。 这绝对是路湛这辈子听过的最恐怖的“嘻嘻嘻”。 它捂着肚子抹了抹眼角,“一个蠢,两个还蠢,那贱货好本事啊,一把年纪了还能勾搭人!”它用轻蔑的眼神打量路湛:“就你也配惦记他?你可说说自己有哪点拿得出手?长得俊?不过一个刚长齐毛的臭小子!家伙事儿大?光大有什么用,还得时间久花样多,不然可喂不饱那个贱货!” 路湛眉头都不皱一下:月掌门每次都被老子要到求饶,你是哪块大瓣蒜,敢对老子和月掌门的事指指点点! 嘻嘻坐到路湛大腿上,一下下弹着他勃起的roubang,“小哥哥你不要被他骗了,他啊,面上瞅着端庄,根子上就是个人尽可夫的sao货,他为了掌门之位勾引了一对兄弟不说,还迷得小剑仙终身不娶,当上掌门后就翻脸不认人,把知道他丑事的统统杀掉,哼,他以为这样就瞒得住吗?可怜魔尊大人竟对那种贱人情深……” 嘻嘻开始就魔尊当年如何情深一事絮絮叨叨,更加坐实了路湛对嘻嘻疯疯癫癫的印象。人魔殊途,月掌门那种正道扛把子的人物,怎么可能看上一只连名字都蠢得冒泡的大魔,还和他一同生活数年?定是那魔尊单方面纠缠月掌门;月掌门是上任掌门的嫡传,身份贵不可言,怎么可能穷困潦倒到租住四面漏风的宅邸还靠魔尊接济?真是笑破路湛的肚皮;就月掌门那盈盈不堪一握的纤腰,每顿必吃一盆灵米三百斤灵羊?宰了秦转路湛都不信! 嘻嘻边讲边流下心酸泪水,唯有讲到月掌门和魔尊吵架时乐不可支。 他们最后那次吵架可把嘻嘻乐坏了。 月掌门回天门宗的前一晚与魔尊告别,魔尊深吸了好几口气才说出话来。 “你选徐毓了?” “什么?” “别装了,很假的。” “……我没有。” “有。” “没有。” “有!你有!你选了他,要嫁给他,所有人都要你嫁给他!你们两个都是人族,是门当户对、天作之合!”魔尊突然暴怒,神情狂乱而绝望,他把月掌门按在墙上,力气之大几乎要把月掌门的肩膀捏碎。 “极天,你先冷静,”月掌门仿佛击碎浪涛的岸边,无情宣判着魔尊的死刑,”不是因为徐毓,和你哥也没有关系,我是天门宗的人,不可能永远留在这里。” “就算吾爱你?” 月掌门瞳孔放大,不一会又恢复正常,“极天,你是魔我是人……你要明白……” “是么?你最终还是忍不住了,说出来了?吾是魔,你瞧不上吾,耍完就要丢了?” 那一夜嘻嘻那叫一个开心,一个倍爽,魔尊和月掌门那个贱人彻底掰了,魔尊又可以做回那个冷酷嗜血纵情肆意的魔尊了,不用再越来越像一个人啦! 然而那么好的魔尊最终竟被是月掌门杀死!嘻嘻绝不能容忍!这些年它一直想法设法为魔尊报仇,找月掌门的麻烦,最成功的一次,就是强暴月掌门儿子未婚妻那次。 嘻嘻骑在路湛腿上,享受着路湛的大roubang,把当年的细节一一炫耀出来:它是如何抓住那个女孩的,如何干了她的嫩逼,cao她屁眼的时候她一直哭喊着凌霄的名字,可是她手脚都被拧成麻花了也没有人来救她…… “是你……” 路湛双眼通红,身体剧烈挣扎,牙齿几乎咬碎,却奈何不了这只妖怪分毫。 嘻嘻在路湛身上上下起落,双手在自己的和路湛的胸口乱摸,媚眼如斯地呻吟着。“嘻嘻,小哥哥那么生气干什么,那死的女孩和你有什么关系?是你相好?” 路湛咬它,可惜被躲过了,不然以他牙齿颤动的力道推算,这一口绝对能咬断嘻嘻脖子。 嘻嘻将沈在磷脖子上那条白绫缠在路湛脖子上,用力收紧。 “咿呀,小哥哥好坏,吓坏人家!人家不高兴呢,嘻嘻!” 男人在濒死时jiba都会涨得特别大,用起来特别爽,像路湛这般本就优秀的,用起来更爽!虽然有点可惜,但路湛刚刚那下真的吓着它了,而且……凌霄的船马上就要到了,抓住凌霄,在天门宗的大门前给他开苞,用他做饵抓月掌门。月掌门要是不敢来,它就让全天下知道他月掌门的儿子、天门宗的少主做了妖魔的性奴;要是月掌门敢来……嘻嘻,他一定会后悔生而为人! 嘻嘻越想越开心,在路湛射精时达到了极致的高潮,并同时勒死了路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