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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室【木马h】

    梧桐宫是重炎的寝宫,就建立在那棵高耸的梧桐树下,寒觞也并不急着赶过去,他花了几个时辰,几乎将所有的花园和宫殿欣赏了一遍,才慢悠悠地前往了梧桐宫。

    梧桐宫外并无守卫,寒觞踏着石阶而上,就看见殿门已经是大开着的,寝殿之内是一片大红的色调,乍一看仿佛是新婚的洞房,寒觞刚一踏进门内,还没适应这满眼的红艳色彩,就听见身后的门自己关上。

    他回头看了一眼,也并未放在心上,转而看向殿内的布置。凤凰一向懂得享受,寝殿之中处处都透着奢华的风气,每一样摆饰都是能让外界抢破头的宝物。最为显眼的是那张宽大柔软的红床,其上绘制着一只展翅的金色凤凰,床上垂落的纱帘上绣着凤凰尾羽的图案,远远望去仿佛凌空而起般栩栩如生。

    寒觞刚想往里走,却感觉到久别的温度靠近了身后,没等他转身,有力的臂膀已经从他身后紧紧环住了他的腰身,后背也贴上火热的胸膛,凤凰独有的灼热气息顿时便将他笼罩起来。

    “觞儿这次前来,只是为了韩玄灵吗?”重炎在他耳旁柔声问道。

    寒觞闻言冷笑一声开口嘲讽道:“不然还能是为了来你这后宫当妃子不成?”

    他话语刚落,就感觉到耳垂被人含入温热的口腔之中,寒觞呼吸一紧,下意识想要扳开禁锢着腰身的臂弯,还没等用力,其中一只手臂已经上移到他的胸前,沿着交领的空隙探了进去,那人手上的动作不停,口中也松开了他被吮吸得微红的耳垂,沉声说道:“抱歉,这后宫中人牵扯些利益,过不了多久我就遣散他们,而且自认识你后,我便没有碰过他们了,包括我失忆之后……”

    “妖尊何等风流人物,我可并无干涉的意思,我这人也就是不太了解这些,不然也该后宫三千,不输……”寒觞阴阳怪气地说了一半,就感觉到胸前探入的火热指节隔着里衣捏起他敏感的乳珠,顿时一股直袭大脑的酥麻硬生生阻断了他的话语,片刻后,那人的另一只手掌也伸向了他胸前的位置,拉开衣领捏住了他另一侧的柔嫩乳珠,两手一同轻柔地揉捏搓扁起来。

    寒觞呼吸都变得急促了一些,耳畔能听见重炎的呼吸也粗重了起来,接着便是那人低沉的声音:“你为何总是在我上你之前激怒我。”他一边说着,一边拉开怀中人的里衣,轻轻用指甲刮过那乳珠顶端的小孔,感受到怀里的身躯微微一颤后,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你想要我粗暴一点,直说便是。”

    寒觞闻言也不知是气还是羞,面色泛起了一抹潮红,他努力调整呼吸,却无法控制身体逐渐涌起的快感,胸前被揉捏着的乳珠逐渐变为了诱人的水红色,乳孔冒出了几滴乳白的奶水,顺着雪白的胸膛缓缓滑落,重炎的指节轻轻揩去那乳珠上冒出的奶水,说道:“奶水比平日多了。”

    他说完,将寒觞转过身弯腰抱起,走到一处椅子旁将他放了上去,自己则撑着扶手半蹲下身,将人牢牢控制在自己和椅子之间,埋头含住了那一粒乳珠吮吸起来。

    “啊……”寒觞昂起头猝不及防地呻吟出声,空气中弥散着淡淡的乳香味道,那人吞咽的声音传入耳中后更让他感到羞耻不已。柔软的舌尖辗转舔舐着那处乳珠,直到那两粒乳粒都再也吐不出一滴奶水才被放过。

    重炎离开他的胸前之后,便抬头径直吻住他的红唇,舌尖轻而易举就顶开了唇齿,浓郁的奶香顿时涌入了口中,一想到这是自己的奶水,寒觞几乎控制不住脸上的热度。

    重炎温柔地亲吻他许久,舌尖一点点扫过他口腔里的每一处软rou,直到那奶香的气息逐渐淡去才缓缓退出了他的口腔,他带着几分戏谑说道:“自己的奶水味道如何?”

    寒觞红着脸颊去推他坚硬的胸膛,没等用力就被重炎制住了手腕压在了椅背上,他俯下身沿着寒觞的侧颈一路吻过,所到之处留下暧昧的吻痕,直到临近下身之时,他呼吸粗重着起身,脱下了寒觞的亵裤,揽起了寒觞的双腿分开搭在了两边的扶手上。

    色泽嫩红的玉茎已经挺立起来,下方粉嫩的阴户也已经变得湿润,暴露在他人视线之下的女xue微微瑟缩着,重炎伸出指尖顶开了那处湿润粉嫩的缝隙,一股粘腻的滑液顿时涌出,沿着腿心缓缓滴落在椅子上。

    “嗯……嗯啊!”未等寒觞适应,重炎的拇指已经在顶端的花蒂上揉按了几个来回,另有两根手指则抵在了下方瑟缩的紧致xue口,就着流淌的yin液插入了敏感的阴xue之中。

    xue道之中柔软湿润,里面细腻的软rou紧紧包裹着重炎的两根指节,他将暗沉的眼眸望向那已经沉浸在情欲中软声呻吟的美人,手指不急不缓地抽插在湿滑的yindao之中:“流这么多水,手指能满足你这小嘴吗,嗯?”

    面色潮红的美人难耐地偏过头去,吐出的呼吸都带了些颤抖,下身的被手指抽插的阴xue也控制不住地痉挛起来,他仰起头呻吟一声,婉转的尾音顿时像是点燃了重炎心里的火焰,连同插弄的手指都用了些力度。

    重炎猛地抽出了沾满水液的手指,俯身将人抱起走向了屋里,他在床榻旁的一处墙壁上不知按了哪处机关,伴随着墙壁里面传来的轻响,一道暗门缓缓打开。

    重炎抱着他走进了暗门,里面是一间类似于密室的房间,这里虽然隐蔽,但光线却十分充足,大多来源于墙壁上镶嵌的明珠,除此以外,整个密室中摆放着各类寒觞从没见过的道具,就连墙壁上也挂满了形状怪异的物品,乍一看仿佛一间刑讯室般。

    寒觞心底不由得升起一缕慌乱,他抬眼有些不知所措地望向重炎,那目光几乎看得重炎心都要融化,他将寒觞放在了一架怪异的木椅上,撑在扶手上俯首靠近他说道:“这地方,连同这些东西都是我专门为你准备的,放心,都是让你舒服的好东西……”

    他说完之后,便将寒觞身上最后蔽体的衣物扒了下来,随手扔在了一旁的地上,接着又分开寒觞的双腿将他抱起,走向屋子角落的一处木马旁边。

    那木马和寒觞以前见过的并没有太大区别,唯一不同的便是木马的背上多出来一根粗壮的木棍,那东西的形状和重炎的性器一般无二,寒觞见此隐隐明白了这“木马”的用途,眼神闪过些慌乱,他开口颤声道:“不行……这太……啊……”

    他话音未落,重炎已经抬着他悬在了木马上,下身已经被手指调教湿润的阴xue正对着那那处粗壮的木根,寒觞紧张地抓紧了那唯一支撑着自己的臂弯,下一秒,重炎便缓缓放低了他的身体,那粗壮的木根也缓缓顶开了他敏感的yindao口。

    “嗯啊——不要……啊啊!”阴xue口被木根自下而上地插入,一股强烈的被侵入感席卷而来,几乎瞬间便击溃了寒觞的理智,被撑开的xue口艰难地吞入了那根粗壮的木器,内部柔软的xuerou被迫迎接这冰冷的硬物,好在他yindao之内已经充满了润滑的yin液,因此那东西进入得也并不是太过困难。

    直到大开的yinchun接触到了木马的马背,寒觞才渐渐反应过来自己已经将那东西全部吞下,重炎此时也已经彻底松开了他,灼热的胸膛贴近他的后背,坐在了他的后面,抬臂便将他从背后紧紧拥入了怀中。

    寒觞像是失去了所有力气般靠在了他的怀中,生理性的泪水顺着眼角滑落,重炎贴着他的耳边说道:“还不是最深的状态,你想要被插多深我都能满足你,另外还有一个机关我没有放出来。”

    他一边说着,一边暗示什么一般用指尖轻轻划过女xue上方禁闭的尿道口,“这里我还未调教过,到时候一定能让你欲仙欲死……”

    寒觞闻言身体都因为羞耻泛起了红晕,他声音颤抖着咬牙说道:“我看你这傻鸟……整日脑子里不知道都在想些什么……”

    重炎听他说罢顿时轻笑出声,他毫不在意地抱紧了寒觞,微微抬高了怀中人酥软的腰身,将那处粉嫩湿润的菊xue露出之后,毫不留情地将自己火热的性器抵在了xue口:“自然是在想,怎么cao你。”

    火热的rou茎缓缓插进了菊xue,一路破开湿润的肠壁顶开了深处的每一处软rou,怀中颤抖的美人随着他侵入的动作呻吟着,扭动着,暧昧的水液顺着被撑开的xue口缓缓流淌而出。

    那rou茎抵在了最深的前列腺处,轻轻一碾就能激起寒觞颤抖的呻吟。重炎握着他的手臂,将他压着撑在了木马的脖颈上,一只手按下了马头上的一处开关,那木马便缓缓前后摇动起来。

    “啊啊……嗯啊……啊!”寒觞胳膊一软,几乎难以支撑住上半身,随着木马开始摇晃,重炎插在他菊xue内的rou茎也开始小幅度cao弄起来,而那根阴xue内的木根更是自己旋转着抽插着,一时间耳边都是水液被搅动的yin靡之声。

    重炎搂紧他的上身,用rou茎顶端的guitou碾磨插弄着异常敏感的前列腺,他声音沙哑地问道:“是我插得舒服,还是这木头插得舒服?”

    “啊啊……啊嗯不知道……啊啊——好深……嗯……”

    前后两xue蔓延着的快感如同潮水般侵袭着他的全身,柔软敏感的xuerou被反复撑开碾磨的快感让寒觞几乎要舒服得哭泣出声。他这般失态的模样刺激地身后的重炎愈发yuhuo高涨,下身抽插的动作也越发不留情:“那觞儿喜欢我插你xue吗,嗯?”

    泛滥的yin液已经打湿了那片马背,沿着木纹缓缓滴落在地面上,被插弄成水红色的软xue一下下地痉挛起来,前端的玉茎也已经吐露出白液,寒觞显然已经被cao弄到了高潮的边缘,他声音颤抖着说着:“喜欢……嗯啊……喜欢你插……啊啊……”

    未等他说完,颤抖的尾音便被体内加快的cao干顶得失声,重炎牢牢抱紧他高潮时挣动的腰身,rou茎在xue道内一阵猛烈地抽插,等到寒觞哭喊着攀上高潮时,他停下了动作给了他一些缓冲的时间。

    高潮时骤然缩紧的肠壁也让他险些交代了里面,重炎捏住那人的下巴,将他的头偏向了自己的方向,他眸色暗沉着望着那人哭得湿润红肿的眼眸,酡红的面孔此时写满了春色,眼帘半敛时半是懵懂半是魅色地望着他。

    重炎被他的模样刺激地心头一热,又平复了片刻,才沙哑着声音说了一句:“妖精……”接着便站起身一把抱起怀中的美人,将人放倒在地上的绒毯之上,毫不客气地俯身压了上去,他抬起寒觞的一条腿,粗硬的性器便插入了润滑的阴xue之中。

    那地方刚刚经历了一次潮吹,此时还是十分湿润敏感的状态,rou茎刚一插入便引得寒觞仰头呻吟起来,重炎九浅一深地cao弄了百十来下,感受着那处软xue里的嫩rou无助地收缩着:“觞儿喜欢,我便天天插你的xue可好?这样舒服吗,嗯?”

    “啊……啊啊嗯……舒服……啊嗯……”刚刚才高潮过的yindao转眼又积累起层层的快感,寒觞难耐地摇摆着头,仿佛整个人陷入了快感的深渊之中。

    随着rou茎愈发粗暴也愈发深入,直到那guitou碾过深处敏感的宫口时,寒觞才突然恢复了一些理智,他连忙颤声说道:“不能进去……我怀孕了……”

    重炎闻言动作一顿,眼眸里闪过一抹晦暗的色彩,那rou茎也缓缓退出了一些,又是百十下明显温柔些的cao弄,直到将身下人又一次送上了高潮,才抵在深处射出了jingy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