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言情小说 - 清纯 少妇 yin荡人妻 luanlunjian情2在线阅读 - 苏雪心理的震动不亚与自己破处之夜和那次第一次和儿子交媾之时,

苏雪心理的震动不亚与自己破处之夜和那次第一次和儿子交媾之时,

    苏雪觉得自己非常羞恼和尴尬,她从来没想过,自己竟然会陷入这样的窘境。

    苏雪神智很清醒,所处的环境也是自己所熟悉的卧室,但是她只觉得自己全

    身就像是一根在开水中煮了三个钟头的面条一样,软的入手就化。偏偏身上的感

    觉却无比敏锐。她感受着柔顺的丝绸睡衣与肌肤互相摩擦,轻软的天鹅绒空调被

    在身上上的轻轻的滑过,空调吹出的凉风静静在她的手臂上吹过……苏雪轻轻的

    咬紧牙关,任由一只不大的小手掌伸入到自己的胸前,苏雪甚至能感觉到那只手

    轻轻的颤抖着抚过自己的rufang,轻轻的拎着尖尖的rutou,细细的搓揉着。

    苏雪完全失去了主意,她只能假装自己还在香甜的睡梦中,任由自己儿子玩

    弄着自己的rufang。

    她心中悄悄的安慰着自己: 他不过是个发育期的小孩,对成熟女性好奇而

    已,没事的…… 小手如同带着魔力,苏雪尴尬的发现,自己的rutou不知什幺时

    间,已经静静的硬立起来。

    借着微弱的夜灯和窗外明亮的月光,子楚只觉得自己的心脏跳动的就像刚刚

    跑过马拉松,他握紧手中那团滑腻柔软的软rou,用掌心感受着上面那颗小小的硬

    粒。

    苏雪紧闭着双眼,她感觉到儿子子楚轻轻的解开了自己睡衣的带子,软滑的

    丝绸睡衣一失去束缚,就轻易的从她的肩头滑了下来,苏雪知道自己的整个上半

    身就完全的赤裸在儿子的面前,那一对曾经哺育过他的rufang就象一对小白兔一样

    轻轻的跃动在儿子眼前。

    苏雪听到儿子喉间发出无法抑制的轻微的 咯咯 声,羞恼中却有着一丝自

    豪,自己虽然年已三十四,但仍拥着完美的身材,那一对丰乳挺翘丰满,就算是

    一个小男孩,也被它们迷的无法自主。

    子楚呆呆的看着眼自己梦寐以求的场面,mama在银色的月光下恬静的睡着,

    白嫩的肌肤就象象牙一样细致,润泽。一对硕大,挺翘的rufang还在轻轻的颤动,

    两颗红红的rutou就像两只兔子眼一样对着自己一眨一眨的。

    苏雪听见儿子轻轻的,满足的叹了一口气,然后自己的左rutou就被他含进了

    嘴里,然后,右rufang也落入他的魔手中。苏雪恍惚中好象回到当年自己给儿子哺

    乳的时间。儿子一边贪婪的吮吸着一只rufang,另一只小胖手还牢牢的握住另一只

    rufang。一阵柔软的母性就象潮水一样涌到苏雪的心间。她脸上露出了一丝甜蜜笑

    容,忍不住轻轻的翻了一个身,好方便儿子更好的吮吸把玩自己的rufang。

    子楚被mama的翻身吓的全身麻木,他僵在那里,手还在无意识的把玩着mama

    的rufang。直到看到mama只是翻了一个身,还继续睡着后,他才回过神了,看着仰

    睡的mama,心中大喜,这下两只rufang全无遮挡在自己手心中了。

    苏雪沉浸在温柔的母爱中,她微睁一丝眼,看着儿子细软的黑发紧紧的贴在

    额头,他神情迷醉,爱不释手的轮流吮吸着两只rufang。rutou上伸来的丝丝麻酥酥

    的感觉在苏雪的心间不停的聚集着,聚集着。

    当苏雪感觉到儿子的一只手带着惊人的魔力和热度悄悄的从她平坦,光滑的

    小腹上慢慢的下滑时,她极其羞耻的发现,自己的下体竟然已经微微的湿润了。

    只是稍微一犹豫,苏雪就感觉到睡衣已经完全的被儿子拉开了,自己身上只

    剩下下体的一件紧身白色蕾丝三角内裤了。

    他应该适可而止了,这已经越过了危险线了,我得赶紧阻止他! 理智这

    样告诉苏雪。

    但一种已经久违到陌生的萌动早已经在苏雪的心底深处静悄悄的发芽,生长

    着,它使苏雪不愿意阻止儿子的下一步举动: 小男孩子青春发育期对成熟女性

    身体的好奇而已,这没什幺,让他看看摸摸又有什幺关系呢…… 所以,当儿子

    费力的想要脱下苏雪那条紧身的内裤时,苏雪甚至微微的抬起臀部,让儿子顺利

    的将自己身上最后一件遮羞物扒了下来。

    子楚迷醉的盯着母亲的下体,纤细的腰肢下,成熟女性骤然膨胀的臀部曲线

    完美的在白嫩的大腿上收束起来,圆润的大腿和光洁的小腹交接处,苏雪的性器

    高高的贲起,一条美妙的细沟深深的凹了进去。在她的女性最隐私处,唯有一层

    稀疏,细软的阴毛在坚守着最后的防线。

    这样行了吧,不能再继续下去了。快停止 苏雪的理智挣扎着发出警告。

    都到这样子了,不如让他一次看个够,摸个够 苏雪一边软弱的给自己找

    着借口。一边顺从的让儿子分开了自己的大腿。

    再继续下去,就是母子luanlun了…… 苏雪感觉着下体一片湿暖,一条滑滑

    的舌头在自己蜜xue上又舔又吸的,苏雪一边微微仰起头,睁开眼睛看着儿子俯下

    头在自己胯下轻轻的吻着自己的性器,一边提醒自己。

    子楚兴奋的伸出舌头,在mama光洁的下体又吻又舔,早已经忘记了轻手轻脚

    以免把mama惊醒的后果。他甚至把灯打开,好更好的观赏把玩mama的身子。

    他伸出舌头,沿着那条销魂的细沟向深处舔去。他无师自通的用舌头分开如

    同花瓣般的yinchun,把深藏在花房中的阴蒂轻轻的啮在两齿中,用舌尖轻轻的触动

    它。因为,他发现每次轻轻的一触它,mama就会轻轻的一抖,然后,一股津液就

    会从这颗rou珠下面的腔道里涌入到他口中。诱使他不时的轻触着齿间那颗小小的

    rou珠。然后将舌头深深的探入到rou珠下面的腔道里,贪婪的吸取更多的津液。

    苏雪曲起两腿分开,就象是在做妇科检查一样摆出最方便儿子把玩自己下体

    的姿势,每次儿子粗糙的舌头交替着在她敏感的阴蒂上舔过后再深深的插入到阴

    道时,她都忍不住轻轻的痉挛着下体,然后热流就不受控制的涌出。

    不行了……子楚……乖。不要……不 苏雪全身瘫软,双手软软的推在儿

    子在自己胯下动来动的脑袋上,终于忍不住开口想要阻止儿子继续下去。

    兴奋到极点的子楚完全无视了母亲虚弱的抵抗,他门牙中夹着mama的圆圆,

    小小的阴蒂,轻轻一啮,苏雪只觉得敏感的阴蒂象触电一样一样,一阵令人战栗

    的酥麻从下体扩散开来,苏雪忍不住长长的呻吟了一声,一双纤长的素手摊开来

    紧紧的攥住床单,雪白滑腻的身子象离开水的鱼一样扭动了一下。阴部一阵阵的

    发硬收紧,一股暖流喷射而出,正好流入张大了嘴巴把自己整个xue口都覆盖住的

    儿子嘴里。儿子还犹不满足的伸出舌头在自己蜜xue里搅了搅,抬起头,他嘴角上

    一丝银亮的丝线还一头连在自己的蜜xue处。

    苏雪说不上自己的心理是什幺感觉,三分是女性在不是自己丈夫的男性面前

    本能的羞涩,一分是对儿子这种行为的愤怒,剩正的六分里竟然有五分是情欲的

    煎熬和一分对即将发生的事情的期待。

    子楚看着脸色绯红的mama鼻翼翕张,手脚软绵绵的摊在床上,星眸如水,用

    以前从未有过的眼神看着自己,那是一种水汪汪,甜蜜蜜的眼神,子楚一下子读

    懂了mama的眼神,那是一种只有女性看着自己的情人才会有眼神,包括了期待,

    鼓励的意思,mama用这种眼神告诉自己,她已经被自己征服了,她已经放下所有

    的防御,温顺的跪在自己的脚下,自己可随心所欲,予取予求了。

    大喜之下的子楚抚扶着mama让她靠在床头半坐着,然后分开mama的大腿。跪

    坐在mama两腿之间。

    苏雪一下子羞的原本绯红的脸上有如火烧,知子莫如母,她当然明白儿子的

    意思,儿子是要尽情的羞辱她,让她看着自己被他插入全过程。但是现在苏雪一

    点都不想违逆儿子的意思,她顺从的微微低头,目光越过丰挺的rufang,平滑的小

    腹,看着自己饱满阴丘因为两腿分开而中间裂开的一道蛤缝,细细的阴毛被儿子

    的口水和自己分泌的爱液打湿了,紧紧的贴在rourou的,涨鼓鼓的雪丘上。

    苏雪强忍着羞涩,看着儿子脱光衣服,一根硬中有软,韧中带钢的阳器从儿

    子的内裤子跳了出来,饶是她做好了心理准备,也忍不住低低的惊呼了一声,太

    大了,简直不象是一个孩子,矿泉水瓶子般长的yinjing如鸡卵,色泽赤红,一条条

    青紫色的静脉如虬龙一般盘曲在yinjing上,那颗如小苹果般大小的guitou紫红发亮,

    就象是涂了油一样油光发亮。

    苏雪畏惧的向后缩了缩,但旋即被儿子双手把着细腰拉了回去,看着儿子挺

    着他那根巨大的阳器慢慢的感情近,苏雪双手紧紧的捂住了小嘴。

    子楚完全是下意识的做把mama摆成可以看清自己插进她下体的姿势,在她面

    前炫耀自己的阳器,他甚至对自己为什幺要这样做还不如母亲苏雪清楚,但他明

    白,自己这样做会得到更大的快感。

    事到临头,子楚到不像刚才那样猴急,他看着mama嘿嘿的笑着,慢条丝理的

    伸出手,把mama肥嫩膏腴的yinchun向两边分了一分,以便自己更好的插入。

    苏雪紧紧的咬着下唇,心脏怦怦直跳的看着儿子硕大的guitou顶在自己的蜜xue

    口上,娇嫩的yinchun如花瓣一样包裹着儿子的guitou,儿子的guitou就像一个炽热的rou

    球,前半部分陷入到蜜xue里,又烫又涨的,苏雪喉间无意识的轻轻的呻吟着,小

    腹一阵抽搐,苏雪就羞耻的发生,大量透明的粘液渗过自己和儿子阳器的结合部

    流了出来。

    巨大的阳器一寸一寸的慢慢顶进了温暖滑腻的腔室,苏雪看着儿子的阳器完

    全没入了自己的体内,才仰起头,丰满的胸乳急促的抖动着,尖尖的rutou晃出一

    朵小小的乳花,来欢迎着儿子的再次光临。

    慢慢的抽出yinjing,子楚深吸了一口气,然捂几乎是全力向前一顶。把整根的

    yinjing完全尽根的插了进去,他感觉到mama的身子向上弓起,一缕缕如泣似诉的呻

    吟从mama的喉间传来。

    苏雪呻吟着,用力的分开自己的大腿,已经久旷多年的腔道一阵阵的酸麻,

    她就觉得自己象被一根炽热的铁棒贯穿了,下体饱涨不堪,儿子的guitou直接捅开

    了zigong颈,插入到他出生前生活过的地方。

    子楚顺着自己男性的本能,开始抽插起了,每次都用yinjing顶开mama身体深处

    那个硬中带软的环,让guitou插到里面去。

    苏雪就像狂风中的树叶,她一次又一次拱起下体,迎合儿子的抽插。快感让

    她忘记了女性的矜持和母亲的尊严。她伸出白嫩的双臂,搂住儿子还有点单薄的

    身躯。任由儿子的舌头和yinjing同时伸入到她的嘴内和yindao索求着。

    年轻的男孩很快就感觉到了guitou上如麻如酥的快感,他尽全力疯狂的抽插着,

    然后把yinjing全部插入到mama的身体里,炽热的jingye直接喷射到mama的zigong里去。

    苏雪痉挛着抽动身体,让高潮淹没了自己。不知道过了多久,苏雪才渐渐清

    醒过来,小男孩还紧紧的搂着自己,yinjing还插在自己的性器内,并渐渐的硬了起

    来。

    苏雪忘记了这个晚上儿子到底和自己交欢了多少次,她只知道自己一从高潮

    后的恍惚中醒来,儿子就开始了新一轮性交。

    当天色渐明,苏雪再一次回过神来后,疲惫不堪的小男孩终于发出细微的鼾

    声。进入了香甜的梦乡。

    苏雪扭开床头灯,撑起头看着熟睡中的儿子,明黄色的灯光洒在他俊秀的脸

    上,汗湿的黑发贴在宽阔的额头。苏雪痴痴的看着,突然一笑,自言自语道:

    这小子,跟一条牛似的,我都吃不太消他,以后我看那个小姑娘能满足他!

    苏雪披起睡衣,迎着清凉的晨风,走进卫生间,对着镜子解开衣服,审视

    着自己的裸体,她盯着自己昨知还平坦的小腹,现在那里却微微凸起,苏雪忍不

    住一笑:

    小屁孩儿,还真射了不少到我肚子里! 苏雪微微的皱着眉,无可奈何的从

    马桶上起来,儿子昨晚射入的jingye看来完全是直接射到zigong里,虽然将肚子都涨

    的微微凸起,但却一滴也无法排出。

    明亮的晨光晒在子楚的脸上,mama温柔的呼唤着: 楚楚,起床了……妈…

    …让我再睡一会儿……呃……! 突然想起自己昨晚做了什幺的子楚,一下子从

    床上坐起。他探头探脑的从门缝里伸出来,看着mama化着精致的淡妆,月白的小

    套裙装,被rou色丝袜包裹的大腿下踩着银色的高根鞋。

    苏雪拎起包,对子楚说道: 乖乖的吃了饭,在家好好做暑假作业,mama下

    午回来带你去海洋馆玩! 下午当然没去成海洋馆,改成到卧室玩了,当身上的

    最后一件遮羞物离体而去时,苏雪的角色就从mama变成了情人,苏雪的rou体完全

    被儿子征服,当她趴在地毯上,扭过头娇滴滴的叫着子楚儿子老公时,子楚以超

    过昨晚两倍的激情让苏雪浪叫出声。

    晚饭根本没空去做,子楚充沛的精力,持久力加上回复力,苏雪整整一下午

    都呻吟不绝,到了晚上八点多,华灯璀璨,苏雪胡乱的套上一套套裙,连内衣都

    没穿就带着子楚下楼在肯德鸡解决了一餐。晚上自然是母子鸳鸯戏水后两具赤条

    条的身材纠缠在一起,直到晚上十二点才双双沉沉入睡。

    这个暑假,子楚只觉得如同人间天堂,娴雅美丽的mama被自己攻破了那层外

    壳后,由得自己任求任索,现在,他每天都盼着傍晚早点来临。吃一顿美味晚餐

    来补充能量,然后,就到到性福时间,气质高雅娴静的mama有着熟妇的身材,少

    女的娇羞。每次她都脸红红的按子楚的想法,或穿上超短裙,或赤裸着下体只穿

    着丝袜,柔顺的任由子楚玩弄着自己的身子。

    苏雪不知道自己是怎幺了,白天还能有个mama的样子,一到了晚上,儿子一

    搂住了自己,自己就完全的失去了主张,她从来没想过自己会在儿子面前摆出那

    幺yin秽的姿势,在工作时,她有时想起自己昨晚象一条发情的母狗一样跪在地上,

    高高的耸起臀部,对着儿子展示性器官时,总是会心慌脸红,员工们都很奇怪,

    平时冷静自若的老板,怎幺这段时间突然娇艳如花,甚至经常会莫明其妙的突然

    脸红起来。大家都猜了,苏总一定是找到了一个男朋友谈恋爱了。

    特别是那天,苏雪拗不过儿子的纠缠,羞答答的同意让他给自己的后庭花开

    苞,为此,自己还特意早早上卫生间排空,又偷偷的用大号注射器和肥皂水给自

    己浣了几次肠,当自己趴在床沿,让儿子掰开自己丰满的臀rou,用他还有点纤细

    的手指沾满橄榄油轻轻的插到肛门里时,自己竟然就像新婚之夜那样,对接下来

    的事情期盼中带着恐惧。当后庭处撕裂般的疼痛传来时,自己不像一个曾经有过

    婚姻,生育过孩子的成熟女人,而象被强jian的小女孩一样,完全放弃了以前和儿

    子交欢时的从容,向着儿子苦苦的求饶。而那坏小子却充耳不听,只管自己快活,

    那根巨大的roubang撑开了自己的肛门兴奋的抽插着。当最初的疼痛过去后,从后门

    传来异样的饱涨感让苏雪瘫软了下来。

    当那个坏小子痛痛快快的发xiele之后,他满足的用雄性占领的眼光巡视着苏

    雪赤裸的胴体,雪白,丰满的臀部呈完美的桃形,一缕鲜红的血迹从苏雪深深的

    股沟中划过,衬托着雪白的肌肤极其显眼。

    苏雪心理的震动不亚与自己破处之夜和那次第一次和儿子交媾之时,自己身

    上的三个roudong,第一个roudong是丈夫的,第二个洞是儿子的。自己生命中的最重要

    的二个男人,一个已经永远离自己而去,但却留下了血脉,他就象古时的蒙古人

    一样,继承了父亲的一切,包括父亲曾经使用的roudong。现在,他不满足于此,他

    继续占领着新的领地。苏雪仰起头,看着叉着腰,用俯视的眼光看着自己的儿子,

    她知道,自己彻底的沦陷了,在性爱方面,自己再也无法与亲生儿子相抗衡,自

    己彻底成为他的性奴隶,只能唯他是命而从。

    ?去年年底,到处都在下雪。就在这样寒冷的时候,我去天津参加一个系统的培训班。三个月的时间,一个省两个人,我们省是我和一个少妇,为了称呼方便,这里就叫她兰。兰结婚几年了,还没有要孩子。有了性经验而没有生过小孩子的女人的身体,散发出熟透了的馥郁味道。

    我和兰一个省的,因此很自然的吃饭上课都一起走。听课的时候也坐在一排。这是个大教室。 我们坐在最后一排。

    因为有电脑课,每排课桌上都有两台电脑。很自然的把前后排的人隔开了。因为距离太远,如果趴在桌子上,连讲台上老师也不会看见我们在干什么。

    我和兰也常常在下面窃窃私语。

    第一个星期是大家相互认识,发新书,成立几个学习小组。因为到了一个新环境,大家都很兴奋,而且还有些说不清楚的冲动和好奇。除了学习,似乎都想在这三个月里发生点什么事。

    最后介绍一下我自己,我是个老男人。下面开始讲这个冬天的故事了。

    本来以为三个月时间,一定很轻松,说不定还有些旅游节目。没想到课程安排的很紧凑。马列课、电脑课、专业课、电教课、还有文学课。文学课大家最爱听。因为老师基本上就是按照课本来读,按照课本上的复习题留作业,课本上都有答案提示的。最有趣的是,文学课姓黄的老师不知道何方人氏,乡音特别重。反正他每次2个小时的课下来,如果我不看着书,基本上一句话也听不懂。所以每次上文学课,就等于上放松的课了。逃课是不行的,我们都是有组织的人,谁也不想到时学习档案里留下污点记录。带到原单位去,怕是吃不了兜着走。

    第一次上文学课的时候,大家都觉得很好奇。毕竟工作多年了,一般学习除了政治就是专业。可是等到黄老师一开腔,大家刚开始还很有耐心的听,到了后半节,就基本上瞌睡的瞌睡,说话的说话,看的看。我实在听不懂一句,想看看兰的反应,抬眼看她,她也看着我,两人会心的一笑。

    没事干就找点事干。我和兰也不是很熟悉,就在一张白纸上写字,然后递给她,她回复了再递给我。两人表面上不动声色,可是私下一直传纸条。这些事以前读书的时候干过,没想到现在派上了用场。

    刚开始的交流很简单。

    “好想睡觉。”“我也是,听不懂。”“你们女的晚上都干写什么?”“聊天,打扑克。很无聊。你们呢”“我们也是。还有相互交流各单位的工资奖金情况。”

    大概是第二个星期,交流的话是这样的。“看来看去,班里就你最漂亮。”“瞎说,我是老大姐了。”“其他的都是老太婆。”她的脸有点红,递给我的纸条上歪歪扭扭地画了一张笑脸。一个小丫头,嘴角翘起来笑。

    冬天里,室内因为有暖气,燥热的难受。外面又冷的出奇。我不习惯暖气。总感觉干燥,老是要喝水。自动饮水机就在我们后面角落里。我总是跑去倒水。课桌椅子都是固定的,起身的时候很困难,尤其是上课的时候,动作不敢太大。因此起身时我的身体经常会碰到兰的手。有一次竟然把她的铅笔碰掉了,我连忙说对不起。但是她的手也一直没有缩回去。后来我就不管会不会碰到,也一定故意去碰。

    文学课上还是传纸条,慢慢发展到其他课上。纸条上的话也越来越暧昧了。“发什么呆,想老公了 吧。”“才不想。”“那是想小刘老师了。”小刘老师是上电脑课的,很帅,我们私下里经常开他的玩笑。“想你了。讨厌啊。”“我就在你身边,想什么。”纸条传过去,她的手来接,我的手没有缩回来,顺势按着她的手。她使劲往回拉,我按的很紧。挣扎了一会,她就不动了。另一只手又传来一张纸条。“别人看见了。别闹。”“那把手放到桌子底下啊。”我松开了手,她把手也拿开了。先是不理我,过了一会,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还真把手放下去了。

    我紧张的看了看周围,旁边的人都趴在桌子上睡觉。于是大着胆子,也把手放下来了,假装放松的伸展身体,手伸出去,碰到她的手。她没有退缩。于是我握着了她的手。握上去的时候,感觉她的手好热,好象都出汗了。很柔软,刚一接触,我的心里象触了电。她似乎也有些激动。感觉到身体有些颤抖。刚开始握着不动,后来我就用手指在她手心里轻轻的划,她也弯曲手指来撩我的掌心。那感觉好舒服。

    我成了班上最积极上进的好同学。这是我们班主任老沈评价的。因为无论风雪,无论晨昏,我都是班里到的最早,走的最晚的人。心有所系,真的很快沉溺其中。但是兰似乎没有丝毫影响。该来则来,该走就走,不做停留。也似乎不在意我的感受,经管我们的手在课堂上经常是握在一起的。

    很快我就不满足于两手相牵的快乐了,机会恰好也帮助了我。因为培训班晚上基本没有任何活动安排。同学们提议晚上去教室自习。班主任老沈说,你们是想去上网吧。全班同学默契的大笑。这个电教室的电脑原来是可以上互联网的,只是需要机房那边服务器换一个接口。老沈说,我帮你们说说去。三个月的时间,也是无聊了一点。第二天晚上,教室就成了个大网吧。

    晚上兰一进来,没有开电脑,就径直靠近我看我上网。原来她还从来没有上过网。她刚洗了澡,头发散发出淡淡的香味。这是我们第一次在夜晚坐在一起,昏黄的灯光下,人更容易迷离。我们的手在黑暗里自然的交叉在一起。

    因为夜晚,因为教室里的人不多,我们旁边是空空的。我的胆子也大了,漫不经心把手松开,摊开手掌,轻轻地贴在她的大腿上。她假装不觉,把手也放在了我的手掌上。隔着衣服,依然可以感受到她的体温和rou感,我的手掌象蚂蚁一样缓缓地蠕动,来回的摩挲。柔软的感觉,加上她身体的香味,还有她紧张的呼吸和心跳,真的好刺激。真的想回头吻她,可是这个环境,以及我们的关系,真的不敢。最担心是怕她不能接受而反目成仇。近在眼前,呼之欲出,欲罢不能,垂手可得,可是就恰恰得不到。这样的心情也让自己内心沸腾而矛盾。

    随着熄灯时间的来临,教室里人越来越少了。我知道,今晚的快乐时光也要接近尾声了。真的是色胆包天,突然,我的手稍一用力,滑到了她的大腿根,她还没有来得及作出反应,我就直奔她的两腿之间而去了。她赶快来阻挡,可是只能贴着我手掌,努力想挪开我的手,这当然是徒劳。

    说实话,隔着衣服,那里并不比大腿快乐多少。但是,那种侵犯异性私密领地的满足感,以及她并没有太大的反抗或者说只是假装反抗而其实是接受的态度,让我的精神获得了极大的满足。所以,虽然是隔着衣服,但是想象那里的柔软和湿润,想象那里的温暖和渴望,想象那里的驰骋和快乐,让我的手掌久久不愿意离开。

    第二天,兰似乎有些不高兴,自进教室后一直没拿正眼看过我。我内心很惶恐,怕她是因为昨天我摸她那里而惹她生气了。于是重旧业,又给她开始传纸条了。我在纸条上写:对不起。她看了后好半天也没有回复,我的心快跳到嗓子眼了,心想这回算是完蛋了。

    过了很久,她递回了纸条,上面写着:为什么要对我那样。晕。还真是为这个生气。我回复:我控制不了,情不自禁。她拿过纸条看了一眼,扑哧笑了,马上又朝讲台上看了一眼,幸亏老师没有注意。她递过纸条来:以后再也不许那样了!!!我回复:遵命,但要给我拉手。她回复:看你的表现。我的心里立刻象是吃了蜜一样甜,知道她不会生我的气了。过了一会,又假装无意的去碰她的手,一番躲避和追寻,手又纠缠在一起。

    接下来一段时间的晚上,我们天天在教室里上网。她也从一个网盲逐渐被我培训为网迷了。她对新闻体育之类的不感兴趣,我就让她上一些论坛,看那些儿女情长的和故事。其中不乏红杏出墙夫妻**的帖子,常常让她看的耳红脸热。想起我和她之间,好长时间没有任何进展了。这天晚上,我终于按捺不住,又打起了主意。

    机会总是垂青那些有准备的人。或者说那些有阴谋诡计的人。嘿嘿,机会又来了。兰想看电影。可是因为没有安装软件,看不了。让她下载安装她又不会。我只好责无旁贷的帮她了。她坐在椅子上,我站起来,手伸到她的右边,握着鼠标,在屏幕上比画。教室里有暖气,同学们进来之后一般就把外套脱了,只穿着毛衣或羊毛衫。兰是大红的毛衣,我笑她象个新媳妇。她朝我白了白眼。可是,我的手伸出来的时候,虽然身体离她有一点距离,但是手臂在移动时刚好可以触碰到她的胸部,软软的,挺挺的。她并没有因为这样而离我远一些,而是假装为了看清楚电脑,凑的更近了,几乎身子就挨在我的手臂上。不动鼠标的时候,手臂和她的胸部就这么贴着。一动,就感受到了软绵绵的触碰。

    好不容易安装好了软件。找一部电影来看。可是网速比较慢,老是卡。她却没有看电影的兴趣了。很早的时候,她就说:“算了,睡觉去。”我当然舍不得她离开,就问:“明天是周末啊。那么早睡。”她说,“不睡干吗。”过了一会,又说,“要不你陪我走走吧。”突然想起了一个笑话。一个比较迂腐的学生终于鼓起勇气对自己暗恋已久的女生递了一张纸条,说想认识她。结果女生一言不发,收拾起书本就准备走。临走的时候,回头对这个迂腐说,你要陪我一起走吗。迂腐说,你先走吧,我还有几页书没看完。哈哈。我当然不会错过这个机会。简单收拾一下,也没有什么可收拾的,就是关机。然后一前一后的出了教室。北方的夜晚真是寒冷。我们在风中瑟瑟发抖。沿着培训楼后的街道,往后走。是一片住宅。小胡同,两边是小树。冷清的夜,泛黄的月,点点的星。这样的夜晚,不适合谈恋爱啊。 不 知不觉的拉了她的手,都是冰冷的。但是感觉很暖和。街上没有什么人。只在胡同口的地方零星有些买沙锅卖羊rou串的。没有人认识我们,我们谈笑甚欢,主要是说天气的冷和学习生活的无聊。还在一个摊子上买了几串羊rou串,摊主极力推荐我买羊腰子,说这个东西补啊,我和兰相视一笑。

    吃完了真的觉得不那么冷了。因为路不熟悉,我们也不敢走的太远。在一处几乎无路可走的地方,兰说,“我们往回走吧。”说罢转过身来看着我,我也看着她,大胆地拉过她的另一只手,两手相牵着。上身隔开一段距离,穿着厚厚衣服的身体在试探着靠近。突然用力拉了一下,她的整个身体就扑我的怀里了。 没有挣扎。没有说话。周围什么声音也没有。隔着衣服,感觉到她的胸部柔软的贴着我的身体。松开她的手,环抱着她的腰。身体贴的更紧了。兰把头趴在我的肩上,紧张呼吸,感觉到热热的气息和紧张的心跳,让我心猿意马。

    壮着胆子抬起头去寻找兰的脸,用自己的脸贴过去。冰冰的,轻轻的摩挲。然后轻轻地探询着她的鼻子,她的额头,她的眼睛。用自己的脸缓缓的摩擦。在巡游到嘴唇的时候突然又放弃了,去寻找她的耳朵,她深陷在衣领中的脖子。她的身体有些颤抖,当我用嘴唇拂过她的脖子的时候,可以听到她轻轻长长的一声叹息:啊~~~~~~~~~我不失时机的吻了上去。她的嘴唇是闭着的。先是躲闪了一下,后来就被我的嘴唇吻住了。因为天气的冷,嘴唇没有太多的感觉。于是我伸出舌头,极力想撬开她的嘴。顶开嘴唇,牙齿还是紧咬着,又慢慢往里钻。打开了一条缝隙,接触到一点点舌头的温暖。我更加卖力了。突然豁然开朗,象武陵人找到了桃花源。我的舌头完全游了进去,寻找到她羞怯的欲迎还拒的舌尖。先是舌头与舌头的轻轻试探,然后是疯狂的纠缠,吞噬,吸吮。大口大口的相互吻吸嘴唇。深吻她的脖子。这时候我真的情不自禁了。左右搂着她,右手按到了她的胸上。隔着毛衣大力揉搓。啊。真的很丰满。少妇,我为你痴狂。

    我左手搂紧她的臀部,让自己的下体紧紧贴着她,相信她能够感觉到我的坚硬。在不断的撕咬和纠缠中,我的下体也在摩擦她的身体。由于出来学习,好久没有做过。没想到,在巨大的兴奋中竟然有了射精时的不能自控的收缩。但我知道并没有射。回来发现还是湿了,有液体流出来。当我收缩的时候,她弃了我的嘴,双手紧紧抱着我,身体紧紧贴着。突然她的全身也抖动起来。我一动也不敢动,过了好久,她的身体才由紧张突然变得放松了。我轻轻地吻她的嘴,用我的嘴唇摩挲她的嘴唇。她突然推开我,问,“为什么要欺负我。”我赶紧回答:“我喜欢你。”“回去吧,太晚了。”她说。回到宿舍里,手机收到她的信息:“今天不知道怎么了。我发疯了。忘掉这一切,就当从来也没有发生过。” 躺在床上,我不知道我们还有没有故事。可是只有上天知道。好戏才刚刚开始。这之后很长一段时间,我们之间再也没有任何亲昵了。而且谁也不会再提起那个夜晚发生的事。我们仿佛又回到了刚入学时的关系,礼貌而拘谨。有时我会怔怔地盯着她看,有时竟会神情恍惚地怀疑我们之间究竟有没有发生过那些亲密接触。而兰看都不看我,神色也镇定自若。终于下起了第一场雪,学习也到了期中。培训班给大家放假一个星期,可以回家。这天晚上,老沈在各房间里游走,落实大家要订的车票或机票。我本来想坐飞机,但是问了单位的头头,说是让坐火车。也就一晚上。很快就到了。头头这么说。没办法。只好订火车票了。老沈听说我订火车票,惊讶地问:“兰坐飞机啊,你们不一起走吗。”因为事先要求各省的学生最好一起结伴回去。可是我和她没有商量过。我只好回答:“单位只能报销火车票。”老沈说:“那你还是和兰商量一下吧。不要丢下她一个女的走。”

    去敲兰的门,她一个人在房间里。我说,“你坐飞机走啊。我单位只能报销火车票。”兰微微一笑,说,“那我也订火车票吧。”我说好吧。我们一同去找老沈,让他改订火车票。老沈走了,兰留下来和我商量几时出发,要带些什么东西走。要不要买些干粮和水。我说,睡一晚上就到了,你以为搬家啊。她笑了。第二天下午5点多,我们一起上了南下的火车。这时候既不是年终,也不是节日,卧铺车厢空空的,没有什么人。一节车厢只有不到10个人。车头车尾的卧铺各有几个人,似乎都是一起的。车中间的铺位只有我们两个,都是下铺。我说,“怎么样,比坐飞机舒服吧。飞机上连上厕所都麻烦。这里想躺着就躺着。”兰也连忙说是啊。“老是以为火车很挤,没想到平时还真空啊。”在车上买了两个盒饭,我又要了两瓶啤酒,和一些小吃零食。吃饱了饭两个人就慢慢喝酒,吃东西。天很快黑下来了。车外一片模糊,车厢内白芷灯很晃眼。我们一边喝酒一边聊天。喝到后来她有些迷糊了。问我,“你怎么后来一直不找我啊。”我说“我怕你生气啊。”她说:“你嫌我是个坏女人吧。”我说不是。真的是怕再次伤害到她。然后坐到她那边铺位去,让她靠着我。她说,“人到了外地,真的好象放松了。总有一种放纵的感觉。我发现自己是个坏女人。”我说,“不是的。大家都一样的。主要是太寂寞了吧。”她笑了笑,说,“那你不喜欢我啊。只是因为寂寞?”我连忙说,“如果不喜欢你,我再寂寞也不找你啊。”她扑哧笑了,喝完最后一杯酒,就和衣倒在床上了。乘务员换了车票之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了。许是因为天气冷的缘故吧。大家都懒得动弹。不过火车上有暖气,车开了一段时间,就开始觉得燥热了。兰睡在铺位上,我坐在那里和她聊天。她说觉得热了,就脱去了外套,然后又脱了红毛衣,丰满的胸部弹跳了一下又恢复了平静。她接着又去脱下裤子。“不脱衣服我睡不着。”她边说边钻进被子里。隔着被子,我知道她只穿了一套薄的内衣。竟然在这火车上就有点心猿意马了。

    我试探着去握她的手。她也没有反抗。她睡在枕头上,头发有些乱。我用手去理。顺手抚摸她的脸,她的耳朵,她的眼睛鼻子。她静静的躺着,一动也不动。我俯下身,去吻她。她也回吻了我一下,然后说,“小心有人。”我说,“人家以为我们是夫妻啊。”她笑了,大胆地主动地仰起头来吻我。一下一下的,象鸡啄米粒。我内心的情绪一下子跳动起来。狠狠地吻了下去。舌头又伸进她的嘴,缠绕和吸吮。 我的手伸进被子里。准确地摸到了她的胸部。我只在上面轻轻地扫过,就掀起她的内衣,推开她的胸罩,丰满的rufang跳了出来,我的大手覆盖了上去。她自己挺起一点身体,伸手从下面解开了胸罩。我的右手,轻松的毫无约束地开始抚摸她的双乳了。先是用力捏了捏,然后用掌心在rutou上轻轻摩擦,继而用指尖轻轻的拨弄rutou,用指甲轻轻刮擦rutou的周围。她是呻吟马上就蔓延开来了。“好舒服。”她说。我放开rufang,手缓缓向下,摸到她的大腿,隔着衣服慢慢摸上去,在中间地带略作停留就到了另一条大腿上。来回摸了几次,趁她不备,手从橡皮裤带下伸了进去,挑起三角内裤,手滑向了她的似处。她本来想阻挡,可是好象突然又放弃了。上面,我吻着她的脖子,耳朵。让她透不过气来。“你也睡进来吧。”她拉了一下我说。这时候还没有熄灯。说真的,我还是有些害怕。两个人睡在一起也不会有人理会。可是我还是放弃了。我说,“等熄了灯吧。”她笑,“胆小鬼。”我在她大-腿之间的手一下子探了下去,一片凸起的rou-阜,一层滑滑的毛,然后就探到了柔软的地方。用手掌覆盖着慢慢摩挲,感觉到她她的下身向上挺了挺,似乎在呼应着我。我慢慢摸索着分开她的私-处,分别将两边拉了拉,然后手指在浅浅的地方滑动,直到整个四周都湿润了。她的下-体起伏的更厉害了。整个臀-部在不断的扭动,嘴里发出低低的含混不清的声音。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说真的,我还从来没有为女人用手做过。而且也不知道是不是和m-l一样。突然听到她说,“我要。”我的血涌了上来,不管不顾,拨开被子,掀起她的内-衣,一口含住了她的-房。她啊的一声,吓了我一跳,因为太大声了。我暂时停止了一切动作,给她迅速盖上了被子,听车厢里的动静。有几个人在用方言聊天,有人在哄孩子睡觉,一切都那么平静。我们相视一笑。我小声说,“别太大声了。”她说,“我不是故意的。”我说,“你平时都叫-床吗。”她捶了我一拳。我抓住她的手,让她慢慢往下,她心领神会地奔着我那里去了。隔着衣服抚摸着我。“好大啊”,她说。“喜欢吗。”“喜欢,我现在就想要。”她的手就要去解我的皮带,我止住了她,“不行,等熄灯吧。” 她拉开了我的裤链,手伸进去寻觅。我那里早已涨-硬多时了。她先是抓住,狠狠地一握。然后上上上下下的摸,仿佛是感觉大小。然后手握成拳,不太熟练的taonong着。我好久没有做过,很敏感。知道这样下去很快就会没有了,便想阻止她。她说,“是不是很想-射啊。”我说,“是啊。好久没有做了。”她说,“那我先帮你弄出来吧。”我有点狐疑地看着她,打量着我们的环境。好象这不可能啊。她说,“你坐上来点。” 我只得把手从被子里拿出来,往上坐了坐。她说,“坐到这里来。”她拍着枕头。我明白了。脱了鞋子,侧身向里,靠着她的头部坐着。我的身上批着她脱下来的外套。如果有人看到,只要不动作,也没人知道有情况。她的头大半埋在被子里,在外套的掩护下,她把我的小d-d掏了出来。先是翻弄了一下,然后放在鼻子上嗅了嗅了,我暗自庆幸,幸亏从培训班出来的前一个小时已经洗澡了。肯定一点异味也没有。她抬着头,小嘴凑上来亲了亲,然后伸出舌头来舔,在龟-头周围画圈圈。还有系带,顶头的口,都用舌-头抵-舐。我以为碰到了高手,可是当她整根吞进嘴中的时候,我还是感觉她不太熟练,牙齿老是刮到我。我小声说,“别用牙齿。”她抬起头来说,“没有啊。我用嘴唇包住了牙齿。”我明白了,但是一时又跟她说不清楚。女人为了避免牙齿刮到,就用嘴唇包住牙齿,可是却是用嘴唇外侧来接触男人,这样其实还是会让男人感觉到牙齿的坚硬和刺痛。实际上应该让嘴唇扬起,用湿润柔软的嘴唇内侧含住男人,轻松自然的滑动,这样才舒服。过了一会,我还是忍受不了,就说,“算了,这样很难达到。”她也累了,也就放弃了。

    我的身体滑下来,和她并排躺着。她把被子拉起来,将一部分搭在我身上。我们聊着天。她说:“我还不太会,很少这么做。”我说,“没事的。我已经很舒服了。”她的手伸进我的衣服,层层拉开我紧束的内衣,接触到我的身体。小手在我的全身抚摸着,腰-部,腹-部,胸-部,然后在我的乳-头上抚-摩不停。我吻-着她的眼睛,鼻子,嘴唇。这样的感觉要舒服的多。我的右手又不自觉地下去了。抚摸过她全部的身体,然后去到到的隐秘花园,那里已经是汪洋恣肆了。我嘴唇吻着她的耳朵,告诉她,“好多水。”然后舌头抵进她的耳朵,轻轻的扫舐。她的身体反应更厉害了。宛如一条深水里的鱼,游来游去。 我的左手因为要用来稳定身体,不至于让自己在窄窄的床上掉下来。所以感觉到不能充分施展。我让她往里睡。她侧起身子,腾出了宽一点的位置给我。我用左手肘部支撑着身体,左手开始在她的胸-部游移。我的嘴唇舔着她的耳朵脖子,左手摸着她的乳-头,右手轻轻抚摸她的私-部,最后轻轻落在*上,缓慢的揉动。很快的,她咬紧嘴唇,满脸痛苦的正抓,一会儿,她的身体紧张的抖了抖。我知道她已经达到了一次。 高潮了就不能继续刺激*了,否则会不舒服。她的私-部已经全部湿了,润滑如油。很轻松的,我的手指就进去了,这是我第一次用手进入女人的体内。在探索的时候,我不仅想到要去探索我一直懵懂的g点。

    内壁光滑而膨胀,很有弹性。我的手指在里面旋转着摸索。稍一用力,就已经见底了。感觉底部有个结,按了按,她说那是zigong口吧。应该不会舒服。几次旋转着寻觅,终于在一个地方摸到一块与内壁相比较为粗糙的地方。不大,手指头大小,有层次感,这个就是g点了吧。我用力按了按,手指在这个点上旋转揉摸。她突然抬头猛吸住我的嘴,我继续按压,她把舌头伸进我的嘴里猛烈的搅动,忽然啊的一声全身就瘫软了。 我也有些累了,转身趴在她的身上,看她沉浸在余韵里慢慢恢复。这是我第一次躺在她的身上,软绵绵的,隔着衣服我的下体抵住她的私处。我明知顾问地说,“高-潮了吗。”“恩,3次。”她说。我很吃惊,我自己以为是2次。我说,“还要吗。”她说,“怕你太累了。”我说,“我不啊。”低下头去吻她的乳-头,温柔的吻吸。我的下体也用力的抵住她,并不断的摩擦。她说,“你想射吗”。我说,“不想,是让你舒服。”我可不想就这样射掉。摩擦了一阵,她又到了。两个人,在冬天的列车上已经是浑身是汗了。 我起身去车头的洗手间洗了洗,也擦了擦汗。发现镜子里的我,虽然没有达到高潮,但是白里渗红。可是,我真的要和她做一次最彻底的接触吗。 我回到车厢里,她也起来了,摸索着鞋子,然后也去了洗手间。

    车厢里其他的人都消停了,有的已经打起了呼噜。乘务员的小乘务室里也是空的,应该去乘务车厢里休息去了吧。窗外是无边无际的黑暗。我们都坐在下铺,相搂着,脸挨在一起摩挲。仿佛两个热恋中的情侣。 她说,“饿了吗。”我这才发现经过这一折腾,还真有些饿。便点了点头。可是车上现在不可能有东西卖。她去行李架上拿下旅行包,搜出了一些饼干,卤蛋,香肠还有花生米。更有意思的是,她的包里竟然还有好几瓶小瓶的二锅头。我惊叹不已,原来是带给她爸爸的。我便舔着脸要了一瓶来喝。她偶尔也喝一口,但又受不了酒的辛辣,不住的呼气和吸拉舌头。香肠后来只剩下一根了,我让给她吃。她剥了皮,咬了一口,然后把嘴送过来。我明白了,就把嘴凑过去,香肠从她的嘴里传到了我的嘴里。我顺势狠狠地吻着她。 我发现,我们之间竟然变得特别的亲密和亲昵,只有真情侣之间才有的亲密。我们并排坐着,身上搭着被子和外套。互相交换的吃着东西,喝着酒。这些感觉也许就是甜蜜吧。美人,美酒,良宵。

    列车滚滚轰鸣着向前。如果这夜不会亮,如果这车不会停,如果这路没有止境。该多好。酒喝完了,我们又去洗漱一番。这间隙里,列车上的灯熄了,是该睡觉的时候了。经过别人床铺的时候,还特意看了一下,发现黑得什么也看不见了。 兰在黑夜里脱了衣服,钻进了被子。我也脱了,偎依着她。跟她说,“和你一起睡吧。”她向里让了让,我也钻了进去。她身子向里侧着,我顺势搂着她,手没有停,上上下下的游移。最后慢慢脱下她的裤子。还没有脱到qigai(靠,这两字竟然打不出来)处,她拉紧了不让我继续。这样也好,我拉下自己的裤子,掏出来,黑暗里摸索着凑上去。她的腿无法张开,所以根本找不到地方。我对她说,“帮帮我。” 她伸出手来,牵引着我,终于对接成功了。可是根本进不去,也很容易掉出来。没办法,我又去脱她的裤子。内裤和内衣一起,脱去了一条腿。这样就容易的多了。我正要挺身而进。她侧过身来,对我说,“你不怕我怀-孕吗。”是啊,我一下子泄气了。她可是没有生过孩子的人啊。万一怀上了,可就麻烦了。我说,“我不射在里面。”她说,“那也有可能怀上啊。”那怎么办,我有点气急败坏了。她笑了,说,“没用的家伙。啥也不懂。明天吃事后避孕药吧。”我傻笑了两声,就开始埋头苦干了。

    侧身从后面进去,感觉很紧,而且进入不深。我不断地耸动,她也极力配合,有时力气很大的往后抵我。还拼命对我说不要停。好舒服好舒服,她不停的嗫嚅。这样的确很舒服,但是很显然,让我高-潮好象不可能。我拉过她来,翻身趴了上去。这样的进入,让我们都长长的啊了一声。这个传教士的姿势,多么的老土,又多么的实用啊。插入的很深,湿润的私处包裹着,每次抽动象是滑过长长的刺激的隧道,引来下体一阵阵的快感。她也每次都用力的往上挺,迎合着我。我的手抚摸着她的乳-房,她的嘴,她吻着我的手,最后轻缓的吞进我的一根手指,口水湿润了,然后慢慢由上到下的吸吮。哦。好温暖的感觉。那个夜晚。在列车上。我们做一阵爱,然后又怕人发觉的分开铺位来睡。过了一会,两个人又粘在了一起。直到天色微明的时候,才疲惫地休息。我怕睡过了头,让她睡,等到她醒来,已经快要到省城了。

    出来火车站,我们找了个药点,买了毓婷,用随身带的矿泉水喝了下去,我的一颗始终悬着的心才落了地。要暂时分手了,我问她,“总共有多少次高-潮。”她说,“13次。”又说,“可能好久没做的原因,很容易就达到了。”以前我不相信一个人会来那么多次,而且不相信来了那么多次还会记得住。没想到,这一切都是真的。女人,无所不能。 要回家了。我们约好一起回培训班的时间,就依依告别了。 再回到培训班,大家好象久别重逢的老朋友,热情的不得了。也可能感觉到相见时难别亦难吧,彼此之间都会毫无顾忌的开一些玩笑。我把第一天碰到的几个女同学都几乎拥抱了一遍。他们也几乎都会问起兰来了没有。我只回答,不知道。我没有和她联系过。

    快要返校的时候,我打过兰的电话,没有人接。后来她回了信息,说是不和我同路走了。我不知道为什么,也不方便问原因。郁郁寡欢的一个人独自返校了。开学两天以后,她才回来。上课的时候,我写了纸条问她怎么啦。她回答,“我有了。”我当时一下子竟然有点懵了。看她的表情一本正经,好象不是说笑话。 晚上打电话约她出来,两人又在寒冷的街头漫步。我问,“真的怀上了吗。”她反问我,“要是真的怀上了,你说该怎么办。”我语塞。这个问题不好回答,虽说当然是打掉,可是这样的话比冬夜更让人寒冷。“就知道你是个没胆的男人,怕负责任。”她假装生气。“如果怀上了,那就嫁给我吧。”我也假装很男人的说。“得了吧,那我们两个人以后还有脸面见人吗。”她说。

    是啊。我们两个人的家庭,拆散了,然后组合在一起,会让别人说什么呢。欢娱是快乐的可是总有这样一些烦人的事情等着你去收拾。 走在无人的风里,我拉她的手,她甩开,我再拉,她又甩开。我双手环抱住她,看她在我的怀里挣扎,去吻她,她头不停的摆动,最后还是被我吻住。她突然发疯了似的,反过来吻我,两手把我搂得紧紧的。用力的,深深的,吻我的嘴唇,我的眼睛,我的脖子。然后趴在我的怀里,小声的抽泣。 我只好轻拍她的背,小声问她怎么了。安慰她不要紧的,什么事都可以解决。最后,她说,“我只是怀疑怀上了。现在还不知道。要再等一个星期才知道。”我紧紧地抱着她,是我粗心,让她担惊受怕。“真的怀上了,陪我去做人流好吗。”她仰起头来问。我坚定地点了点头。兰问,“你有没有想过我。”我说有啊,几乎天天想。她也笑着说,“我也是。和老公zuoai的时候也想起了你。”过了一会,她问,“我不知道是不是喜欢上你了。”我有些不知所措,在没有zuoai的时候,谈这样的话题,是不是太过沉重了。我们都只想在这个俗世寻得一些欢娱,我们的心灵却要经受折磨。你只是想和我做-爱,是吗。“兰问。”不是的,我也喜欢你。“我有点吞吞吐吐。”傻瓜,别害怕。“她笑,”我就是怕爱上了你,所以回来的时候没有和你同路。也是舍不得老公,我很爱他。“到了宿舍门前,为了让别人看见,我们分手,打算一前一后的进去。她对我说,”一个人可以同时爱两个人吗。“我沉默。她又说,”不过我知道,我不应该爱上你。“说完就转身走了。

    提心吊胆地过了一周,周末的早晨,我还在床上睡懒觉的时候,兰打电话来,语气十分急促,声音压的很低,”真的有了。“我一下子从床上跳起来,同室的哥们还在打呼噜,我随便洗漱了,出来去找她,她也刚好出了门,幸好大家都在睡觉,没有碰上什么人。两人在冬天的清晨,急匆匆的赶到医院去。北方的冬天冷,要等到9点多医院的妇产科才有人上班。我们在街边的小摊上买了两个煎饼果子吃。一边吃着,一边焦急地等待。看着嘴里呼出长长的冷气,感觉我们象是一对患难与共的夫妻。医院没有什么人,她有些害怕,护士让她进去的时候,我吻了吻她,感觉她的身体有点颤抖。在门外等待,心情也十分复杂。过了好半天,才看见她步履蹒跚的出来。我去扶她,问她,”疼吗。“她说,”打了麻醉,可能过一会儿才会很疼。“

    宿舍是不能回去的了。人流就象坐月子一样,不能做剧烈运动,不能碰冷水,可是这两天该怎么过呢。我们坐在医院的长椅上小声地商量。刚好是周末,最后决定还是让她向老沈请假,就说有亲戚来天津了,要陪着逛两天,晚上也不回去住了。(我们晚上不回去住,要请假的。特别是女生。)听着电话里老沈答应了,我我们都相视一笑。但是我的心又抽搐了一下,感觉有些心酸。去医院附近的宾馆开了间房,扶着她进去,躺在床上。这时候麻药已经过了,她疼的满头是汗。我握着她的手,轻轻地抚摸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