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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习yin医手记之堕马名模

我见到积奇一个人坐在餐厅一角在发呆,

    便买了杯咖啡坐到他身边去。自从昨晚被他撞破我和贝琪偷情后,我一直担心他

    会把这事扬开去。

    我的担心是绝对有理由的,因为贝琪不但一直是积奇的头号目标;而且还当

    众赏过他的一记清脆的耳光……

    贝琪不在,她今天请了假。一来是因为昨晚小meimei给我干肿了,今天痛得下

    不了床;二来……其实这可能才是真正的原因,是她怕见到积奇!第一次偷情便

    被人家撞破了,而且还要是曾经被自己拒绝过的追求者;如果给他在医院里唱开

    了的话,她还有面目再回来上班才怪!

    「噢,阿光,是你!」积奇显然是从沉思中惊醒过来,呆呆地看着我,说:

    「早晨。」

    我疑惑地看着他:「你怎么了?没事吧?」以他的性格,没理由不趁机取笑

    我,甚至会威胁我,要我让他分一杯羹的;至少也会要我请他吃饭的啊!

    但是,他……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甚么了?」他托着腮帮,拨弄着咖啡杯里的匙羹,忽然抬起头来:「噢,

    对了!昨晚……」

    终于踏入正题了!

    昨晚他闯进来,见到我和贝琪衣衫不整的狼狈相后,竟然连一句话也没说便

    径自退了出去,只留下了没头没脑的一句:「不好意思,打扰了!」

    我咬咬牙,准备接受命运最残酷的审判。

    怎知他只是拍了拍我的肩膀,若无其事地说:「下次不要玩得那么疯了!我

    在走廊的另一边都听到你们的声音呢。」

    我登时连眼都直了,骇然地瞅着他!终于还是忍不住伸手按到他的额头上。

    「干甚么了?」他恼怒地拨开我。

    我耸着肩解释说:「我只是想看看你是不是发烧,把脑袋烧坏了!你不是很

    迷贝琪的吗?昨晚我把她……上了啊!」我犹疑了一下,还是决定不告诉他宰掉

    了贝琪的猪猪的事。

    他先呼了口大气:「阿光,我不怪你!你不会明白的……」竟然一副好没气

    的样子看着我说:「但试想想,如果你已经取得了奥运会的金牌,你还会稀罕那

    些甚么街坊运动会的劳什子奖项吗?」

    「你说甚么了?」我搔了搔头发:「我不明白啊!」

    积奇顿了一顿,忽然警觉的四周张望了一下,然后才古里古怪的揪着我的衣

    领,凑到我耳朵旁边低声地说道:「你这死好命的小子,医院里的美女都给你上

    得七七八八了,原本就不应该算你一份的……但这是医院里全体医生的协议,只

    得让你也有机会尝尝人间极品的滋味了……」

    「你神秘兮兮的,究竟想说甚么啊?」我满脑子都是问号。

    「我是说林志玲啊!」他的面上忽然浮现上一个异常暧昧的笑容:「今晚轮

    到你了。」

    「轮到我……」

    「不要像个智障似地呆看着我!傻瓜!」积奇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包药丸,塞

    进我的手里:「这是特别为林美人加料配制的特效药,今晚你替她看诊时,加进

    她的药里去……」

    我瞥了瞥手上的药丸,那是精神科专用的强力镇静剂,普通人吃了之后会十

    分亢奋,但事后的记忆却会变得迷糊不精的;比市面常见上的「摇头丸」、「迷

    jian水」还厉害。这药物属于违禁药,必须经过专科医生处方才可以买到的。

    「你……从那里找到这些药的?」我满是疑惑的望着他。

    他沉默了一下:「是院长亲自处方的。」

    「……」

    「原本我们只是打算当作退休礼物,送给老院长的……」他忽然变得尴尬起

    来:「但林美人的威力实在太惊人了,诱惑实在太大了……所以……」

    我瞧着他忸怩的样子,不期然地咽了口口水。

    「我们一致决定,每位医生一人一晚……见识一下全台湾最美丽的女人……」

    他的额角渗出了汗水。

    「甚么?你们竟然……」

    这次轮到我的火来了,我恼怒地质问他说:「你们竟然……那为甚么我会不

    知道的?而且……还排得那么后!」

    积奇被我吓得整个人仰后了,压低了声音说:「这可不关我的事啊!次序是

    按年资排列的嘛!谁叫你最迟来啊!至于之前没有通知你,是我……想给你留个

    惊喜嘛。」

    「真的!」我察觉到他的眼神有点闪烁:「你没有骗我……」

    「……」他被我瞧得心慌意乱,无奈地叹了口气说:「算了!反正也没希望

    了!其实是我自己想去多一晚,只是这药实在不够分,而且林美人也快要转到别

    的疗养院了。我怕万一你今次错失了,将来可会怨死我。」

    「我看你是怕万一没把我拖下水,将来东窗事发时,我会站出来指证你们才

    真!」我瞪着他说。

    他尴尬地看着我:「你不信便算了!」然后竟然变起脸来,热情地搂着我的

    肩膀说:「一世人两兄弟,而且我也不再和你计较贝琪被你抢走的事了……」

    喂!抢走?你好像从来都没得到过她啊!

    唉!算了!谁叫我也有痛脚握在他手里,而且现在也没有少了我的份。

    我苦笑着在他的手臂上打了一拳:「好!就算扯平了,饶你一次!」

    他也揉着手臂笑了起来,又凑了过来说:「对了,要不要为你安排几片「伟

    哥」?」

    我嗤之以鼻的拒绝了。「伟哥」?我还不需要……

    「积奇,」我好奇地问道:「根据你刚才的说法,即是说我们医院里每一位

    医生,上至院长,下至我们两个见习的,都把林大美人上过了……」

    他一面听一面点着头:「嗯!一人一晚!除了你还未试过之外,我们全都亲

    身体会过那上帝最杰出的作品了。我们还起誓,答应过以后永远不再提起这件事

    的。昨晚我遇到你们时……不就是刚刚从林美人的床上爬下来吗……」

    他瞪了我一眼:「不要说我没事先警告你。总之你试过之后,便会知道甚么

    叫做「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的了!」

    「真的?」

    我想起了最近都像是转了死性的……德高望重的老院长、道貌岸然的主任医

    生,那班严肃的前辈,还有积奇这条大色狼……心中不禁期盼着夜晚快点儿降临!

    「药力该发作了吧!」在晚上最后一次的看诊之后二十分钟左右,我蹑手蹑

    脚地回到林美人的头等房门外。

    大楼长长的走廊一片静寂的,完全没有半点声音。我站到窗边往下看去,大

    门外的警卫如常地守在大楼的正门外;院子不远处还有另一个。看看腕表,夜巡

    刚刚完了,下一次要等到明天早上了。我有一整晚的时间去好好享用林大美人那

    无价的娇躯。

    房门「吱」的一下推开了。在床头灯柔和的光线中,林美人像童话中的睡公

    主一样,静静地躺在病床上。

    我的心狂跳着慢慢走过去,床头柜上药勺是空的,她很乖地把药都吃光了。

    林美人的脸色比上次好多了,而且还化上了点淡妆,显得更加妩媚。她平静

    地闭上双目,高挺的胸脯缓缓地起伏,似乎睡得很香。

    我放胆地坐到她身边,伸手去抚摸那一头光洁柔软的青丝。由于不用工作的

    关系,她没有染发了,乌亮的秀发洗得很干净,微微卷曲地散落在枕头两边,而

    且散发出淡淡的幽香。

    「林小姐?」我试探性地轻唤了两下。她「嗯」了一声,娇躯扭了一下,把

    身上的薄被踢开了少许,却没有睁开眼。

    我竭力地控制着急促的呼吸。积加说得没错,林美人的威力真的是没法挡。

    上次在手术床上那半死不活的样子,已经足够把老院长心如止水了多年的心

    火也撩起了;现在康复中的美态更加美得摄人心魄!

    我手颤颤地拉开了她睡衣领上的蝴蝶结,展露出白晰胜雪的幼嫩粉颈……再

    一颗一颗地松开了无袖睡衣上的钮扣,那完美晶莹的胸脯,又再一次映入了我的

    眼帘。

    由于在养伤的关系,林美人没有穿上胸罩;但那双挺拔的玉峰却没有半点坍

    塌的现象,还是很坚挺地竖立着,真可算是得天独厚了。难怪有人传说她的胸脯

    是人做的!如果不是我亲手检验过的话,说不定我也会相信。

    我爱不释手,但亦很小心翼翼地搓揉着那两团粉嫩的玉乳。始终也是伤口附

    近,万一弄痛了美女就太唐突了。我不得不赞叹起主任医生那高明的缝针手术,

    伤口的疤痕并不明显,才两个星期左右,便已经仅褪制一轮淡淡的浅红色了,完

    全康复后相信甚至连疤痕也没有……

    噢!对不起,现在可不是学术研究的适当时候。

    我马上踢掉了长裤,把胀得快要顶穿裤子的巨龙释放出来。火烫的巨龙一下

    横扫在美女的小腹上,把她烫得混身一震的。

    在药力的影响和我狂热的抚弄下,林美人的娇躯变得愈来愈guntang,呼吸也开

    始急喘了起来。

    我焦急地想尽快解开她那丝质睡裤裤头上的绳结,怎知不知是否手太抖了,

    鸡手鸭脚地竟然弄了个死结出来。

    不是吧!我满头大汗地想把死结解开,但心愈急、手便愈不听使唤……

    真的要抓狂了!我咒骂着猛力地想扯开那条见鬼的绳子;但那条幼幼的裤带

    不是是用甚么材料做的?竟然怎样也扯不断!

    救命啊!上帝不是这样玩我吧?面对着可能是一生人里难得、最美味的大餐,

    却被个玻璃柜隔开了!

    我快疯了!啊!剪刀!剪刀在那里?我东张西望地找寻着……

    那里?那里……

    「还是让我来吧!」

    「……」

    我登时全身僵硬了!

    那招牌的娃娃腔谁也学不了……说话的正正便是被我压在胯下的林大美人!

    只不过在这一刻无论多悦耳的仙音,听在我耳里都只会变成索命的催魂咒了。

    我第一时间翻下了床,正要夺门而逃时,林美人叫着了我:「喂,你打算就

    这样光着屁股跑出去吗?」

    我马上呆住了!好半响才逼着硬着头皮转过身去。

    只见林美人一手掩着(其实是掩不住的)胸脯,俏生生地半坐在床上,巧笑

    倩兮地看着我说:「虽然你的股屁也算得上好看。」

    我勉强地挤出了最起码的笑容,胡扯着解释说:「林小姐,刚才是我一时冲

    动……请你大人有大量……」

    她眯起了美丽的眼睛,伸手在枕头下面摸出了几颗药丸:「一时冲动?一时

    的冲动也懂得事先预备好这些镇静剂吗?」

    我登时冷汗直冒的,哎呀!人赃并获,我可没话可说了!心中正矛盾着如何

    脱身?是否要把其他人也供出来……

    「我认得你,」林美人仍然笑盈盈地看着我,美丽的脸上没有半分不悦的表

    情:「你便是我受伤入院那天,第一个替我检验的医生,对吗?」她盯着我慌乱

    的眼睛说:「我虽然没有张开眼看过你,但我认得你的声音……」

    我看着她,噤若寒蝉地不敢说话。

    「还有你摸我的手势……」

    甚么?

    她看到我惊讶的样子,笑了!笑容像是隆冬里和昫的阳光一样,溶化着我那

    颗早已吓得冰封掉了的色胆……还顺手扇了两下火!

    「其实……」她抛弄着玉掌上的药丸:「除了最初那几天我痛得迷迷糊糊的,

    完全不知道发生过甚么事之外;往后的一个星期开始,我已经蒙蒙眬眬地开始有

    点异样的感觉,怀疑自己曾经被人搞过的了……」她抬起头来,晶莹的美目闪出

    狡黠的亮光:「到我见到这些药丸,我便更加肯定了。」

    她侧起了头娇笑起来:「你以为我以前会没人尝试过骗我吃这些药吗?」

    「……」我完全呆了!谁说美女都是没脑袋的!

    「但真正肯定发生了甚么事,还是这一两天的事!」她扁了扁小嘴:「可惜

    最近这两天那两个人实在太不中用了,搞了半天还是把人家弄得半天吊的……」

    她看了我那吓得缩成了小虫虫的小弟弟一眼,然后向我抛了个足以电死人的

    媚眼:「你虽然是粗粗鲁鲁、手忙脚乱的,但却好像颇有趣啊。而且,看起来要

    比他们强多了!希望不会让我失望吧!」

    「……」我惊愕地张大了嘴,下巴几乎贴到地上了。

    「怎么了?」她低着头,玉手轻易地便解开了睡裤头那该死的绳结:「难道

    要我把你拉上床吗?」边说着边扭着娇躯把真丝睡裤和内裤一起褪下了,随手的

    便抛到我的面上来。

    哗!一阵香喷喷的女体甜酸味迎头罩下,胯下的火棒马上应声弹了起来,直

    挺挺地指向床上的美女。林大美人一看,顿时欢呼了一下,美目中绽放出满意的

    神彩。小香舌诱惑地在艳红的樱唇上慢慢地撩拨着,还伸出了玉指,一勾一勾地

    向我招呼着。

    我摇了摇头清清一片混乱的头脑;反正也走到这一步了,还有甚么好担心的

    啊!这一刻就算有柄手枪指着我,我也会先扑上床去,jian了这个引死人的美女才

    算。我深吸了口气,慢慢地松开了领带,一面扯光了身上的衣服,一面向着床上

    光脱脱的尤物走过去。

    她娇笑着向我伸出手来:「你们医院里医生可真离谱啊!竟然大胆到串谋强

    暴女病……嗯!」我没有让她有机会说完,已经跳了上床把她一拥入怀,同时把

    那张牙尖嘴利的香甜小嘴封住了。宽阔的胸膛压在丰挺的rou乳上,林美人登时娇

    呼着喊起痛来。

    「哎呀!不要那么用力,人家还有点痛!」她嗔道。

    我连忙松开手,痛惜地道歉着说:「是我不对!我太粗鲁了!来!让我呵一

    呵。」我没理会她那些装模作样的挣扎,一口便含着那娇嫩嫣红的蓓蕾。

    林美人娇呼着:「不来嘛!你弄得人家痒死了……」灼热的胴体扭来扭去的

    像是要闪避,但丰挺的rufang却总是有意无意地送到我的嘴边。

    我于是更加放胆地大快朵颐起来,细心地品尝着那双滑如凝脂的美丽粉团。

    就像那天替她检查时一样,把美丽的玉峰自顶至底没有半分遗漏地全都舔过

    了。

    只是,这一次我为她检验rufang的同时,她的玉手也在为我的大火棒按摩着;

    而且还连包皮都翻开了,彻彻底底地检查起来。

    我们两人的体位也自自然然地自动变换着,我的舌头沿着那没有半分赘rou的

    小腹一直往下巡礼;而我那愈胀愈大、愈挺愈硬的火烫巨棒,也慢慢地从她的纤

    纤玉手中转移到那只要是男人,便会梦想要吻下去的诱惑小嘴里去了。

    细小的香舌,灵巧地包裹着火龙的头部,像有生命似地刺激着玉冠以下的浅

    沟……!「噢!」我不能抑制的呼啸了起来,第一名模的舌技果然不是盖的!和

    她比起来,我以往那些女友的口技真的像是幼稚园小朋友的程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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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0-6-4 02:27

    而且林美人的小嘴竟然像个黑洞似的,会不断地加强吸力。我才被她舔了两

    下,竟然马上有想射的冲动,吓得我连忙深吸了一口气,意守丹田拼命地忍住。

    但是这样一味死守可不是办法啊!我马上展开了绝地大反攻!

    其实我「舌耕」的功夫也不是说笑的,我的女友们几乎没有一个不被我吃得

    sao水横流的,甚么「潮吹」啊、「潮喷」啊……对我来说可是易如反掌的事。我

    鼓起了如簧之舌,狂野粗犷地直攻进林美人紧窄的蜜洞内,在那密集的rou褶之间

    高速地拖曳着。而且还很快的便找到了林美人roudong里面那敏感点的位置,舌尖用

    力一举顶在那微凸的小丘上不断地施压。

    林美人猝不及防,登时混身猛烈地震撼起来,从roudong深处「蓬」地涌出一大

    股炽热的浪水,喷得我整张脸全都湿了。

    我一惊之下,胯下的巨棒没命地全轰进林大美女的小嘴里,直插到她喉咙的

    深处,林美人登时连脸色都变了。我吓了一跳,连忙把火棒抽出去,她才喘过了

    一口气,伏在床上大声地咳嗽起来。

    唐突了美人,我的心中也是深感不安的,于是便温柔地扶起了她,彬彬有礼

    地道歉说:「对不起,我不是有心的!」

    她摇着手说:「不关你事,我也知道你不是故意的,只是刚才那一下实在太

    刺激了……」一面抚扫着胸口,媚眼又落在我那仍在昂首吐舌的巨龙上:「你的

    小弟弟也好厉害啊!差点便要了我的命!」

    嗯!这么有情趣的美女,真的不多见,我忍不住马上封吻着那张甜死人的小

    嘴,同时顺势把林美人整个压倒在床上,又跪到她那双修长的美腿中间,把炮位

    调较好。

    搞了好半晚,也该是时候上演正场了。

    怎知林美人这时却用力地挣脱了我,还娇声嗔道:「喂!光屁股医生,你好

    像忘记了一样最重要的东西啊!」

    我恍然的拍着脑袋,尴尬地笑道:「真疏忽!都怪你太美丽了……」连忙跳

    下床拾起了医生长袍,从口袋里掏出一早预备好了的「防护装置」。

    林美人一手便把那「套套」抢了过去,娇声地说:「咦?是颗粒型的?」她

    纯熟地拆开了包装:「我最喜欢这种款式……哗!原来还有草莓味的……」她一

    边说着,一边亲手替我的小弟弟套上雨衣。「好漂亮啊!」说完还在那穿上了粉

    红色外套的龙头上亲了一口。

    爽啊!这一吻简直就像在熊熊的烈火上洒下一羹蜜糖似的……突然暴涨的炽

    烈火焰,一下子便把我憋了一整晚的欲念都炸开了。我再也绅士不下去了!马上

    把她按下床去,双手抓着她那纤细的足踝,把那双修长结实的美腿大大地张了开

    来。

    林美人不但没有反抗,还巧妙地配合着,挺起了屁股,撑起了上身,蛮有趣

    的看着自己那两片红嫩的花瓣紧紧地咬含着我那巨大我龙头,还俏皮地取笑我:

    「原来你是个「大头仔」啊!」

    我没回答她,开始挺腰慢慢地推进着;专心一致地去感觉全台湾第一名模的

    无价身体。

    林美人的小meimei的开口非常细小,我必须用尽力才能把龙头塞进去。可能是

    我的凝重感染了她吧,林美人也没再说笑了,玉手不自觉地抵在我的胸口上;咽

    着气、咬着牙、皱起了眉头,默默地感受着那突破封锁的一下。

    「噢!」我最粗的部分终于冲过了她那最窄的部分,我们不禁齐声地欢呼起

    来!

    接着的就畅顺多了。林美人应该阅人不少的了吧?可是,她的花径插起来,

    却一点都不感到松动,依然还非常紧窄。同时愈往内进,便愈是狭隘,看来是属

    于中间大、两端小的「名器」啊。我还记得那天老院长为她「手检」时,我们也

    看到roudong里面的rou褶是又多又密的。

    现在自己亲身体验到,果然是别有风味啊!

    毕竟是经验丰富,林美人很快便适应了我的粗壮,挺着丰臀纯熟地配合着我

    的抽插。roudong又有节奏地一下一下抽搐着,像有千百双小手同时替我的小弟弟按

    摩着似的……那感觉实在好爽!难怪积奇说会一试难忘了。

    她还属于多水多汁的类型,巨龙每一次抽出和轰入时都会唧出大量的花蜜。

    才不过一会儿,我的两条大腿便都湿透了。再加上那独特的尖锐呻吟和嘘嘘

    的喘气声,简直就像摄魂魔音一样,在我耳边打着气。如果我的功力稍差一点的

    话,相信绝不可能挨上两分钟!

    为了我自己,还有整间医院的声誉,我只好收拾心情,拼了命地进攻着,抱

    着「决不可以败给她」的信念……

    由于怕影响到她的伤口,我始终不敢接触她丰挺的美乳,只是紧抓着她那盈

    握的蛇腰,roubang高速地抽插着。林美人嘴里虽然叫得声嘶力竭像是吃不消似的,

    但那猛挺着的小屁股却没有丝毫地减慢下来,仍然准确地配合着我的节奏,完全

    没有半点浪费掉我轰炸的力度,每一下都让我重重地捣在roudong尽头的花芯上。

    我也很久没试过这样毫无保留的进攻了!始终势均力敌的对手不是那么容易

    找得到的!

    相信林美人也是一样……

    我们都没有留力,放尽地忘形地交合着。也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了,我只感

    到全身每一根毛发、每一个毛孔都畅快极了;全身的快感都集中在巨龙顶端那一

    点上。

    快感一点一滴地累积着,终于到了要爆炸的一刻了!

    林美人也已经到是强弩之末,气喘嘘嘘地喊到快失声了,像没法关上的水喉

    那么湿润的roudong,也不知已经历了多少次高潮猛烈的抽搐了。

    我们也都忘记了她胸口有伤的事,全身上下没有一点空隙地紧紧贴着;只是

    腰间还在急促地抽插着。

    「哎……」要不是头等房的隔音良好的话,我们两个同时爆发那一下的狂吼,

    一定会把医院里所有的保安员都引来了的。

    我把林大美女的双手紧紧地压在头上,下半身用尽力地抵在她腿间,好像要

    把整个人都挤进她的身体里一样。深埋在秘洞里的巨龙早已经完全贯穿了她的花

    房,在她那最神圣的zigong内喷射出我最诚挚地奉献出来的男人精髓。

    高潮的余韵随着我每一下喷射出来的献礼,一直延长着,直到……我们都累

    得睡着了。

    到我勉强睁开了眼时,窗外已开始泛起了鱼肚白了。全身赤裸的林美人还娇

    弱无力地缱绻在我的怀中呼呼大睡,美丽的俏脸上春意盎然的,流满了香涎的嘴

    角上还挂着个极度满足的笑容。

    我小心翼翼发翻下床穿回医生制服,又替她盖好被子。临走前还在她的额上

    深情发吻了一下,她蒙蒙胧胧的回吻着,睁开眼见我要离开了,还搂着我的脖子

    不肯让我走。

    其实我也想马上来个梅开二度的啊,但早上巡房的时间马上就要到了。

    而且我的腰骨也累得像快要断了一样!

    昨晚实在太狂了……这绝世尤物的威力果然惊人,谁娶了她的话,一定注定

    要死在床上。

    我哄着她,轻轻发拉开了那双像蜘蛛精似的玉手,又吻多了她好几下,然后

    才依依不舍发离开了这迷人的美女。

    她看来还是想爬起来送我的,但相信也是太累的关系吧,终于还是爬不起来

    卧回床上去;而且很快便发出微微的鼻鼾声,回到睡魔的怀抱里去了。

    ***    ***    ***    ***

    那一天我下班后,回家直睡到黄昏才可以爬起身来。连晚饭都没吃,只是喝

    了几杯水便又扑回床上了。

    很久也没试过这么累了!

    ***    ***    ***    ***

    第二日我回到医院,才知道林美人已安排了在两天后出院;她的公司要把她

    转到一间偏远幽静的专科疗养院去。我当然很失望了;其实不只是我,全医院里

    的男人都感到非常失落。

    我们一班医生真的没有再提起和林美人的事,不过我知道这件事必定会成为

    我们一生人里的「亮点」……

    我和林美人再也没有独处的机会了;只是在她出院那天早上,我跟着主任医

    生到她的病房作最后巡视时,她嘴里嚼着探热针,美丽狡黠的大眼睛却一直盯着

    我,还一点都不避忌发向着我猛眨,又偷偷地向我吐舌头、扮鬼脸。我被她瞧得

    面红耳赤的,同行的医生和护士们也察觉到她的异样,在交头接耳地说起俏俏话

    来。

    「哑子吃黄莲,有苦自己知。」我又不能说甚么,唯有硬着头样装作看不见

    算了。

    好辛苦才挨到巡完房,回到休息室还没坐定,我那最新的女友贝琪已经不知

    从那里收到了风,说林大美人和我眉见传情,马上便跑来向我大兴问罪之师了。

    我费尽了唇舌才把她哄住,还顺手约了她今晚上我家,尝尝我特别为她亲自

    下厨煮的「大餐」。

    贝琪前两天才尝过了性爱的美味,当然明白我在说甚么了!登时春心大动,

    忸忸怩怩地脸红起来。我见四下无人,乘机便搂抱着她上下其手,又吻又摸的,

    就当作预支点饭金吧。

    怎知就在这时,不知是谁死不通气的,竟然在外面敲起门来。

    我不得已地松开已经被我搞得春情勃发、钗横鬓乱了的美女护士,打开门正

    想骂人之际……

    门外的竟然是珍妮……还有一个似曾相识的女孩。

    珍妮先是充满醋味的瞟着躲在身后的手忙脚乱地整理着衣衫的贝琪,然后才

    嘟长了小嘴负气地说:「这位是林小姐的褓姆,她到处找你,说林小姐有封紧要

    的信要交给你!」说完便瞪了我一眼,还用力地踩了我一脚,才扭着屁股拂袖而

    去了。

    我好辛苦才没喊出来!忍着泪笑又不是,哭也不是地抱着痛脚,接过那位拼

    命地忍着没笑出来的女褓姆手中的信。贝琪当然是连眼都不眨的一直监视着我。

    我心中暗叹了一声,只得硬着头皮的,在她那严厉到随时可以杀死人的目光

    中把信拆开。

    里面……只有一张写着个手机电话号码的小纸头!

    「哦!你和那女人……」泪水几乎马上装满了贝琪的眼眶。

    我摇了摇头,凝望着贝琪的泪眼;板起了脸二话不说的,当着好面前把那张

    小纸条搓成了一团,张开口「骨碌」的一声吞了下肚。

    「你……」贝琪愕然地望着我。

    我咽了口口水,清了清喉咙,然后,才深情款款地把一面错愕的美女拥入怀

    里,在她的耳畔坚定不移的说道:「贝琪,我的心只能够容纳一个女孩,那个就

    是……你!」

    小妮子登时感动得一塌胡涂了,幸福地伏在我我怀里流起泪来,口中却甜甜

    的嗔道:「你啊……rou麻死了!」

    我一面抚弄着她柔美的粉背,心中盘算着今晚应该怎样去开发她那青涩的动

    人胴体……

    当然,嘴里还在一面默记着……刚才吞了下肚里的那个电话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