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耽美小说 - 收藏柜里的男人们(总攻)在线阅读 - 第19章 同时玩弄手办和本体(上)

第19章 同时玩弄手办和本体(上)

    余泽被突然抱上来的谈先觉吓了一跳,他想询问,但谈先觉抱得很紧,硬生生堵住了他的话。

    余泽又不是个傻子,这段时间他们之间的那种暧昧……

    是自从那个梦境开始的。

    余泽想到。

    他停了停手中的家务,好笑地心想,难不成还要纠结什么庄周梦蝶蝶梦庄周的死循环吗?

    你不是一个小孩子了。余泽这么郑重地警告自己。

    他感到有一些重量被轻轻拎起又安稳放下。他感受到谈先觉温热的气息,他的身体正紧贴着他,他们亲密无间,在这种家庭的氛围中享受着彼此的存在。

    谈先觉一言不发,在这种时刻依旧别扭得像是个高傲的王,只是屈尊朝他看了一眼,那眼神就像是在说:你怎么还不到我身边来?

    余泽忍住笑意,说:“谈哥,我在洗碗呢。”

    谈先觉心想,洗碗哪有我重要?

    然而他说不出口……

    他就憋住,放开余泽,站在余泽背后,盯着他生闷气。

    余泽想也知道谈先觉的样子,闷笑了两声,快速地洗完碗,又仔细搓了搓手,然后转身,扑到谈先觉身上,欢呼道:“谈哥我洗完碗啦!”

    谈先觉连忙抱住他。余泽故意眨巴着眼睛假装自己天真又单纯,但是手指头却不受控制一样地在谈先觉的腰线上滑动……滑动……

    cao!

    谈先觉气得骂了一句,他低头,直接吻上了余泽的嘴,恨恨地用牙齿碾磨余泽的嘴唇,在余泽吃痛之前,又放开他,轻声骂他:“小坏蛋。”

    余泽就笑了一声,说;“是谈哥先诱惑我的。”

    谈先觉啧了一声,有些不耐烦,又堵住了余泽的嘴。

    这小屁孩说话怎么就这么不中听呢?这种时候就不应该来一句什么,“沙发还是床?”这样的话吗?

    果然还是个小孩子。

    然而他很快被这个“小孩子”吻得头晕目眩、气喘吁吁。余泽的气息顺着嘴唇仿佛传染了他的身体,让他腿软手软,浑身发麻,只觉得余泽这个人像是有毒,让他腰都要软下来了。

    余泽近乎游刃有余地掌握了主动权。一方面是因为他比谈先觉高,天然就能在这个时候压制住谈先觉,另一方面,也是因为谈先觉实在是很生涩。

    他不演戏,自然也不会尝试过吻戏,平常又洁癖得厉害,估计恋爱也没有谈过。上次他们虽然上床了,但也没怎么涉及到“唇齿”的交流。

    现在余泽不过是用舌头勾引他两下,舔舔他的舌头,甚至吻得也不是很激烈,只是慢悠悠、温温柔柔地交换着彼此的气息,就让谈先觉浑身发烫,整个人都靠在余泽身上了。

    “唔呜……”谈先觉从喉咙里发出轻微的呻吟,他只是叫了一声就又把声音憋了回去,脸色却酡红,连眼神都带上了水汽,显得迷蒙无比。

    这么容易动情啊……余泽突然有点被触动。

    他垂眸盯着谈先觉的样子,然后坏心眼地取笑:“谈哥好敏感哦。”

    谈先觉就瞪他一眼,然而他长得太好看,这会儿又不是真的生气,神情就显得有些嗔怒。

    ……就像是余泽第一次在梦中见到谈先觉的时候,那时候谈先觉也有些发怒,走过来的时候,让余泽感叹这般的美人果真是要带点薄怒才更好看的。

    事实也的确如此。

    他们又重新亲吻到一起,谈先觉努力想要从中找回一些神智,却被余泽的气息诱惑得更加迷糊了。

    余泽推着他往楼梯走,想要上楼,可是要谈先觉边和他亲嘴儿边倒退着上楼,未免也太难为他了。

    谈先觉就怒瞪了余泽一眼,然后甩手,扭身就噔噔蹬地上楼了。看上去像是生气,如果不是这么猴急地跑到房间里去就好了。

    余泽憋不住笑。现在他的鼻尖还萦绕着谈先觉身上的气息,是一种清淡的、悠长的薄荷味,刚闻到的时候有一种刺鼻的清凉感,可是之后却有着浅淡的、勾人遐思的甜味。

    ……真像是谈先觉这个人。

    不,是像谈先觉在余泽面前的样子。

    余泽慢悠悠地爬楼,直到谈先觉冲他吼:“你慢吞吞的在干嘛啊!”

    余泽就笑出来,三步并作两步地上楼,进入谈先觉的房间。谈先觉正迫不及待地拖着衣服,这副火急火燎的样子,真叫余泽惊讶。

    或许是余泽惊讶的目光让谈先觉终于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了,他脱了裤子,赤脚站在地板上,蜷缩了一下脚趾,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

    他表现得太急迫了。

    会吓跑小朋友的。

    他这么告诫自己,可是目光却贪婪地留在余泽身上。

    余泽的衣服总是比较明亮温暖的颜色(除了裤子),比如今天他就穿了一件白色T恤,正面印着一只绿色的史莱姆,看上去又搞怪又可爱。现在余泽就歪着头,像是好奇地盯着他,那神态简直……简直让谈先觉硬了起来。

    谈先觉穿着宽松的家居服,衣服比较长,挡住了他勃起的性器,可是那并不会让他有丝毫的好过,因为他清楚地知道现在自己的呼吸有多灼热,还有他那个多余的器官……

    像个婊子。

    他暗骂自己一句,企图用这种方式来平息情欲。

    可是那个肮脏的、低贱的性器官,在这种时候偏偏不听话了,反而更兴奋地流出很多水,让谈先觉不禁怀疑那地方是不是坏了,不然他为什么,仅仅只是因为余泽的注视,就湿成这个样子?

    但是余泽却含笑看着他,那双眼睛带着一种狡黠的意味,仿佛看透了他在想什么,却好整以暇地等待着他自投罗网。

    谈先觉恼羞成怒,却不敢轻举妄动,就这么站着,甚至偷偷瑟缩着,妄图将自己勃起的性器挡住……明明是这么羞耻的画面了,他的身体依旧散发出如此灼热的情欲和深深的渴求。

    ……之前在汽车里的场景又出现在他的眼前了,这一次他心驰神往。

    “……好了。”谈先觉终于出声,他声音略微沙哑,带着色欲和不易察觉的干涩,“还站在那儿干什么呢?”

    余泽说:“这是谈哥的地盘呀,谈哥不发话,我可不敢轻举妄动。”

    谈先觉几乎要气恼了,他很不高兴地盯着余泽,阴森森地想着余泽要是想让他主动说出那些yin词浪语来求欢,那他就……

    那他又能怎么办呢?

    谈先觉忽然意识到。

    他根本毫无办法。

    从余泽出现在他生命里的那一刻起,谈先觉就对余泽毫无招架之力。

    彭举下药也好,没下药也好,迟早有一天,他会因为小助理的开朗活泼而心动,也许因为身体的原因而踌躇不前,但他又怎么可能真的控制得了自己。

    这么想着,谈先觉却几乎气馁了。

    谁都知道先爱上的人先输,可对他这样性情的人来说,要承认自己的爱不难,要主动去追求、去服软,去哄自己的小情人,确实再困难不过的了。

    况且余泽这样的人,这样的外表、性格、家世,外面会有多少人喜欢余泽呢?

    他一个老男人,一个怪物,一个脾气差、爱炸毛、高傲且自负的人……凭什么来获得余泽的喜爱呢?

    谈先觉呆呆地望着余泽,那一瞬间的心理斗争,几乎令他自己都困惑起来了。

    他想,爱情为什么会是这么复杂的东西?

    怪不得歌坛的那些前辈,总是喜欢那些和爱情有关的歌曲。

    他也唱过,可是他从未得知其中真意。

    直到此刻。

    终于透彻地、完全又明晰地掌握了爱情的苦涩、复杂和甜蜜。现在余泽不过是盯着他看了一会,谈先觉就溃不成军,不只是身体,还有心理。他渴望余泽现在走过来,抱抱他,不做任何事情都可以,只要抱抱他……

    不要把他一个人甩在原地。

    他少时曾被父母抛弃,此刻也奢求着他喜爱的人不要抛下他。

    ……而余泽呢,左等不来谈先觉的求欢,右等不来谈先觉的炸毛,顿时心中恶趣味就升了起来。他眸光一转,忽然看见了被他放在床头柜上的拟真玩偶。

    他忍着笑,说:“话说,谈哥,你知道我为什么要随身带着那个玩偶吗?”

    谈先觉不明所以,虽然庆幸余泽忽然开口,打断了他刚才陷入死循环的悲观思绪,但是仍旧警惕地盯着余泽,觉得这个小助理肯定又有什么鬼点子。

    余泽走过去,把那个小玩偶拿起来,然后说:“唔……我觉得,谈哥一定知道,这个东西很像是真人吧?”

    谈先觉没有说话。

    余泽就脱了那个小玩偶的衣服,当着谈先觉的面,揉了揉小玩偶的rutou,然后轻轻点了点那个小yinjing,然后呢,拨弄了一下那瑟缩着的小yinchun,再戳一戳紧闭着的小菊花。

    “……唔……!”

    谈先觉忽然喘息了一声,他身体一时间有些发软,因为某种莫名其妙的、不知来源的抚摸……他死死盯着余泽的手指,心想,不是吧?

    但是余泽却告诉他,就是如此。

    余泽用一根手指头,很小心地、很细致地拨弄着玩偶下身的xiaoxue。太小了,看上去就只是针尖大小的入口,但是……

    但是谈先觉却感到,自己的下体,真实存在的下体,却因为余泽的动作,而感到些许的麻痒,然后那本来就动情得厉害的雌xue,蓦地流出一阵yin水。

    他羞耻得不知所措,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可是某种冥冥中的存在抹消了他内心的不安和困惑,让他耽于享受这样的性事。

    余泽则碾了碾手指,惊讶地说:“谈哥你出水了。”

    “……”谈先觉羞恼地瞪着他。

    余泽又说:“哦,不是,是这个玩偶出水了。”他顿了顿,又说,“好奇怪哦。”

    谈先觉就冷眼看着余泽表演。

    余泽就说:“像是一个真人呢。不知道插入一根手指的话,会不会有什么反应呢?”

    什么……?

    谈先觉猛地睁大了眼睛:“不……啊!”

    余泽往玩偶的小花xue里头插入了一根手指。很小心、很慢,很温柔地,抚摸着里头的软rou和褶皱,细致地一寸一寸地感受热度。

    “啊……啊啊、呜……”谈先觉来不及阻止,大声地叫了出来,整个人都软倒在床上,手不受控制地捂住了下身,颤抖着、无声地高潮了。

    ……这么敏感。

    余泽咋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