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再见锦一，再见锦一
之后的一个月江虞都待在家里随时看着热度还有舆论走向，贺言倾的官司也结束了，赔了大概500多万，夏米给他找的经纪人也到位了，伴随着她的入职给贺言倾带了一个综艺见面礼，国内挺火的一档节目，飞行嘉宾，提高眼熟度。 江虞在家每天都会去他的微博看粉丝数量，从经纪人周姐来了之后真是有一个质的提升。起码不用在家闲着了，每天都被安排得满满的，串场子啊，做嘉宾啊，反正活动非常多。 江虞给给贺言倾打过一次电话，对方语气虽然带着一些疲惫，但是以他自己的话来说，现在这样自己才像活着，才像一个艺人。 夏米给了自己一个巨大的好消息，星辰卫视那边的播出时间谈下来了，如江虞所想的那样，黄金档，暑假期。 官宣的当天听说公司的电话都被打爆了，各种代言还有广告扑面而来。 江虞抱着手机在家里开心到跳起来，给李珀耀武扬威的回了个电话。 “说吧，要多少利息，我要发了，哈哈哈哈。” “怎么了？” “我的选择果然没错，我签的艺人实火了，哈哈哈哈。” 李珀在大海的另一头也被感染的笑了起来“恭喜恭喜。” 两人跟傻子一样的，一个在这边吹，一个在那边捧，聊得不亦乐乎。 李商在一旁坐着无奈的看着这两个人的幼稚cao作。 江虞挂了那边的电话后，江虞又打开邮件看着投来的剧本，她其实一直还有一个剧在筹备中，可是这部剧的跳跃非常大，而且偏悬疑类型江虞没有经验，就一直没有招商。 “你可以请一个比较有经验的当副导，最后拍出来的成果看情况决定上不上映就好了。”李商在一旁给江虞支招。 江虞认真的听了转念一想也是，只要不宣传其实一部剧并不需要投太多的钱，当交学费了，如果效果不错还能赚何乐不为。 “可以有，我和夏米商量一下。” “嗯嗯，有什么需要的给我说。” 江虞笑着点点头，又火急火燎的给夏米打了电话。 两个人各种分析了半天，决定还是签新人，潜力大实力也不错。 其实娱乐圈老人，红人，流量和新人的差别就在于后续的宣传费会节省很多，当然除了个别真的演技非常好的演员外，娱乐圈养了太多不专业的人了，俗称靠脸吃饭。 李商突然就后悔给他提这个意见了，江虞这个工作狂的潜质，好不容易想着等东方传开播后江虞可以安心的在家陪着，现在倒好又要开始准备出门了。 “喂，老席呀，找个时间出来聚聚呗。”江虞厚着脸皮的给席楚打了个电话。 “无事献殷勤，非jian即盗，没空。” “啧，不要这样嘛。”江虞眼看自己的套路立马被拆穿尴尬一笑。 “说吧什么事。”席楚算是认栽了，江虞这脸皮跟谁学的。 “我记得你之前拍了一个刑侦剧，把那个导演约出来一起吃个饭吧，我想谈个合作。” “我让经纪人给你问问。” “行嘞，你办事我放心，等你电话哦。” 让助理给席楚买了点礼物送过去，算是谢礼了。 江虞处理好之后突然感觉自己右边传来一道不太友善的视线，江虞回头，果然李商正用一个哀怨的眼神看着自己。 江虞立马陪笑着按了静音，还给他看了一眼。 “你和你的手机过去吧。”李商不想理她，穿上鞋子就从沙发上坐了起来，看着来气走到花园散心去了，江虞立马举着一个伞屁颠屁颠的跟在后面，今天太阳挺大的，这还跑出来晒太阳，黑了又得给自己抱怨他老了丑了的真是cao不完的心。 为了不让他在外面闲逛，江虞提议咱们游泳去。 看他没有明显的表示拒绝，江虞立马吩咐佣人清理起了那个从建起来估计使用次数极少的泳池。 江虞逮着李商回房间换泳衣，快速逃离这个毒辣的太阳。 说起江虞的游泳还是李商教的，当年江虞好奇跑进了泳池室一不小心掉了下去，还好李商把自己救了起来从此那个夏天江虞只能用折磨来形容，每天李商都会带着他去泡两个小时，江虞是又怕又无法拒绝的，直到他学会了李商才没强制的逼着她去。 现在想想自己好像很多技能都是李商教会的，他自己是最任性的却教得江虞那么懂事，这是怎么做到的？ 生活还在继续，和周老的见面非常的和谐，江虞这次算是请他出山的意思，因为江老已经有将近两年没拍戏，一直传言他已经退圈了，两人挺有缘分的，本家人，都姓江，他们的会面第二天就上了热搜，媒体赞美的夸奖了一句小江导，毕竟当年江老可还是在导演比较出名的。 但是江虞请他还是真的花了大价钱，并不是单单为了这部剧，而是江虞想要学他的技术，拜他为师。 一副现在值300多万的茶具江虞想都没想就送出去了，你问江虞哪里来的钱，江虞只能回答你从家里搬的。 这还是李商有一年生日别人送的，放在地下室里生灰不如给她借花献佛了，这种越老越好的东西也不在乎什么二次转手。 江虞这波cao作算是吧对方逗得心花路放，当晚就签了合同，还介绍了不少人给江虞认识。 但是江虞做梦也没想到他会在一场饭局上看到他目前为止最不愿意见到的人。 一部剧筹备中，需要大量的投资商加盟进来，别的一些小投资伤已经碍于江老的面子签下了，最后剩一个还差一个大投资人。 风投那边推荐了一个手机公司，最近准备出一个新品正在招广告，可是人家是大公司，以前是做相机电子产品的，现在刚转型做手机，抢着争取他家的太多了，江虞这种小ip的剧成功几率太小。 但是抱着试一试的态度江虞给那边发了个邮件，居然得但回信了，还以为绝对会石沉大海。 江虞和对方约了后天见面，她被突然其来的惊喜震惊了，随后开始发愁了，就明天一天时间要理合同起码还要给他一个计划书，看来今晚自己别想睡了。 召集着公司的人开起了视频会议，后天公关部的还有策划编剧得和自己一起去，大概给大家说了一下这部剧，还有拍摄的一些大致区域，取景，临时抱佛脚，不快也光，至少不要太难看。 “cc明天给大家发一份计划书，跟我去的人一定要熟练专业，这两天辛苦点，要是能拿下这笔投资给大家张工资。” “好的江姐，可是我们目前对于这部剧虽然前半年有接触过一段时间，后来pass了，现在没有具体的计划呀。” “所以这里是我要你们大晚上开会的原因，大致用上一次的方案改进一下，画饼都得给我吹一套可行的方案出来，至少别让我在饭桌上太丢脸。” 全场沉默了一下，江虞是很珍惜这次机会的，如果这次得到了对方的投资，之后能轻松好多，这种大公司只要谈成了合同可不会像黄总那次一样作妖。 但是有福利的同时，也是最难得到的。 Cc立马翻出了一份之前的方案，一些取景还有演员的阵容发在了群里，大家讨论起来。 江虞一直皱着眉头，她现在心里特别慌，因为太想要了导致了自己不理智，总感觉有不好的事出现。 凌晨两点，这群人才讨论出了一个大致的方案，江虞虽然觉得不太好但是目前也没有更好的了，黑着个眼圈裹着毛毯坐在阳台上，李商已经睡了。 江虞脑袋因为熬夜现在很昏沉， 悄咪咪的回自己房间拿了包烟抽了起来，清醒清醒。 为了不让李商闻到烟味，就没有再回去，而是在自己的房间阳台坐着。 江虞听着他们说，时不时的提几个意见，大家通过视频都是一副邋里邋遢，头发乱糟糟黑眼圈掉在眼下的样子，逗笑了江虞。 大家本来看着江虞脸色不好气氛特别沉闷，被她这声笑缓和了气氛，如释重负的对着镜头都笑了起来。 “加油呀，我们一定要拿到这笔投资。”江虞无奈的笑着给他们鼓励。 突然一个人出现在了自己身后江虞还不知道，因为看到屏幕里夏米偷笑的表情才反应过来，一转头就看李商睡眼惺忪的站在自己后面，赶忙 捂住了摄像头。 “怎么醒了。”把手里的烟快速的丢在了烟灰缸里。 李商看了一眼也没说什么，走到江虞的前面坐在了她旁边，头靠在肩膀上又闭上了眼睛。 “还要多久，都三点了。”李商有些不满的嘟囔道。 江虞揉揉他头，拿过毛毯把两个人包在了一起“还有一会，你回去睡吧，一会着凉了。” 李商摇摇头，把腿一起缩在了沙发上就枕着她的腿睡了过去。 江虞心都化了，这么大个人这样缩着变得这么小一点，可爱极了。 给他盖好重新打开了摄像头，带上了耳机。 大家一副看戏的模样盯着屏幕，夏米最先调侃到“快把你家老李漏出来让我们看看帅哥醒醒瞌睡，哈哈哈。” “真的好帅啊，他是谁呀，是明星吗？” “是呀，太帅了刚刚他出现在镜头我以为我熬夜出现幻觉了看到神仙了。” 江虞对着镜头笑了笑也跟着小声的说一句“还好他听不到，不然得飘。” “我家要是有这么一大神从此君王不早朝啊。” “难怪江姐老不来公司，美人误事啊。” “哈哈哈，他可是咱们的大boss，快点把现在的事做完，耽误了他两小日子小心给你们降工资啊。”夏米及时的拉回了话题，大家对着嘴巴做了一个拉链的手势又继续了刚刚的话题。 经过刚刚的缓和明显效率高了一点，至少不是讲着讲着磕头好。 硬生生的弄到了凌晨5点，通知明天可以下午再去公司后江虞挂断了通话。 最近这两天真的要辛苦一下他们了，之后不管成不成也得请他们吃个大餐。 江虞去洗漱了一翻，就把李商抱回床上了。 但江虞还是没睡，反复的看着草拟出来的资料和合同。 这天亮得特别快不一会太阳就出来了，把天空印得通红，格外好看。 江虞一时居然看呆了，最后伴随着日出迷糊的睡了过去。 但是睡得并不安稳中午就醒了，看了看时钟想继续睡，可是怎么都睡不着，只好起来。 下楼发现李商坐在沙发上抱着一只腿正在看自己昨天做的合同还有资料。 漫不经心的样子，时不时还给自己修改了一下，江虞相信李商，走过去和他一同看了起来。 一口气灌了一大杯牛奶，这时李商也差不多弄完了把电脑给了江虞。 江虞边看边啧啧啧，自己一直觉得不安却怎么都找不出来的几个漏洞，被他加了几条条款一切就顺了，江虞不得不服啊，姜还是老的辣。 可是李商却忧心忡忡的样子，突然说了一句“不一定非要和他们合作的。” “嗯？为什么，我觉得他们公司挺好的，对于我们这种小工作室来说他肯见面都很不错了。” “你有看过他们公司简历吗？”李商也不好明说，旁敲侧击的问了一句。 江虞放下电脑“我看过，他们公司怎么了吗？难道是空壳？”认真的跟李商取起了经。 “这倒不是……算了，随便跟他们谈谈吧，实在不行不强求，我给你投。” “行～我知道～我们李商是我最坚实的后背。”有些调戏的语气，李商听她这样玩世不恭的语气，揪了揪他的脸让他认真听自己说话。 江虞更加不正经的拉过他的手特别调戏意味的摸了摸。 “小流氓。” 江虞被她这个称呼逗笑了，直接上下其手起来，抓着他脚腕挠起了痒痒。 “啊哈……痒，放开我。”李商蹲着腿想要拉回来，可是江虞的奇怪力气自己真的没办法，挣扎不开。 “小流氓可不会听话。”继续挠着，不放过他。 他眼睛眯成了月牙，白白整齐的牙齿从红润润的嘴唇里漏了一点出来，格外好看。 “小宝小宝，我错了～” 江虞看他认错了才放过他，可是这小气的男人在放开他的一瞬间一下起来坐在了自己腿上抱着自己两个耳朵捏了起来。 两人隔得特别近，他有些喘，呼吸之间香香的的味道飘进江虞鼻子里，一时间看着他入了迷。 “小宝，你学坏了。” 江虞握着他的腰抱着“喜欢吗？” 李商没想到对方会返问他这一句话，愣了愣，随后又眯起了眼睛俯下来直接亲了江虞一口，然后妖娆的语气说着“喜欢。” “你就是个妖精。”江虞忍不住了，美人坐怀谁能不乱，两人干柴烈火的又回房间做了起来。 终于经过几天的奋战，到了见面那一天。 江虞难得化了个妆体现他这顿饭的重视，带着几个人提前就到了饭店，等候着对方人来。 没一会，5个穿着西装皮革的的人被服务员带了进门。 果然和她们做娱乐的不同，人家看着多精英，相比她带来的人像小屁孩一样。 江虞立马热情的站起身来迎接他们并递了一张自己的名片“你好我是江米工作室的经理江虞，您就是和我邮件的程总吧，幸会幸会。” “你好江小姐，很高兴见到你，我是宣传部门的经理，我姓王。” 江虞尴尬一笑，认错人了“哈哈哈，王经理你好你好，入座吧。” 江虞迎着他们入座，可是自己右手边的位置却是空的，这应该是留给那个程总的。 “现在A市这片高峰期，我们也是堵了半天的车，发展真是快啊。” “哈哈哈是啊，之前一直听说新秀江米公司全是帅哥美女，现在一看果真如此啊。” 江虞听他的话，有一点点不舒服，世人对帅哥美女都一个误解就是花瓶，在这种重要的场合别人夸你好看，并不一定是好话。 “咱们公司毕竟是走娱乐的嘛，总需要些年轻人才有活力。”江虞再不舒服也不会因为这点小事就走，他说他的，自己做好自己时间会证明能力。 “哦，对了，程总到哪里了，我们要不要叫服务员先上菜。” “等一会吧。” 江虞点点头，心里默默的打起了小算盘，看这群人连上菜都要等人来了才敢的样子，看来这个程总在公司还有点分量，而这种有分量的人居然会来见我们一个小工作室的局，看来他们合作意向还是不错了，至少成功率加了20％。 果然公关部就是公关部，没一会就和对方的打成了一片，聊起了天，我们这边多半是吹吹马上要上映的东方传，最近热度挺好的，虽然是在聊天但特有深度的介绍了自己，还顺带夸了夸对方。 那个王经理更是被cc捧得高兴得一塌糊涂。 江虞趁机问了一句这个程总的来头，对方开始还不怎么想说最后在cc个几个女同事的撒娇下跟我们说了起来。 “程总是咱们大老板的儿子。” “……”来头是不小。 “TA集团的大儿子？多少岁啦。” “他虽然是大儿子，但是前面还有一个jiejie，今年好像27了吧，还是个黄金单身汉哦，你们这些小姑娘可得抓紧了，老程总因为小老板这方面事情可是头疼到不行。” “哈哈哈，这个是靠缘分的，急不得。”江虞对对方并没有什么兴趣，知道他的身份就够了，别的不重要。 江虞本来已经做好今天会发生的所有意外的解决方法，但万万没想到，来的人是他。 她们这边还在聊着八卦，服务员打开门，带了一个人进来，他们全部都站了起来，除了江虞。 她明白了，明白早上李商为什么欲言又止的，这是程锦一啊，世界也太小吧。 他进门扫视了周围房间一圈然后定格在了江虞的那个位置，cc扯了扯她的衣服江虞这才如梦初醒般站了起来。 “哈…哈哈哈……程总你好，我叫江虞是江米……”尴尬的笑了笑，然后起身去递名片。 可是对方只是看了一眼自己手里的名片然后越过走向了他的位置，助理接过黑色西装外套放在了手腕上就站在了身后。 江虞调整了一下状态，才走了回去，坐下后整个人都拘谨极了，cc看不太正常的发呆，就替我叫服务生开始上菜。 公关部的招呼着大家动筷子，喝酒，周围一片热闹，江虞看着空空的碗不知道该干什么。 她现在就想离开，什么合作不合作她不谈了，江虞没法不在意，程锦一是自己的初恋，这印象太深刻，当初她绝情的说走就走从此断了联系，确实是很不对，但是当初自己的状态拖着两个人也并没有意义。 但不管怎么说错的都是自己，他恨是应该的。 Cc想缓和一下我们两之间的气氛，开玩笑的说着“程总果真是帅气，把我们江姐都迷住了。” 大家一起笑了起来，cc又说“听说程总之前是在xx学校读的书，你和咱们江姐年龄差别不大，以前认识吗。” 江虞如被人戳了一下，坐直了身体，程锦一终于说今天的第一句话“不仅认识还挺熟呢，是吧。” 江虞尴尬的笑了笑，cc又在一旁举起杯子“应该很久没见面了吧，为老同学干一杯。” 江虞愣了愣随即心一横站了起来，拿着那个盛酒杯子，对着程锦一举起“为了老同学，我干了。”江虞一口气准备喝完，却被程锦一抓住手。 伏在他的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你别想喝完装醉逃走。” 江虞眼看自己的小心思被拆穿，一时手足无措起来，他太了解自己了。 江虞放弃的又坐了下来，这时大家开始步入正题咱们这边的人介绍起了这个剧的筹备，和大体内容，人手发了一份文件，供大家参观。 锦一随意思翻看了一下“我想听你们江总介绍给我听。”程锦一打断cc的话，cc求助的看向我，江虞认命拿起资料介绍起来，这次中途再没人打断。 终于说完江虞如释重负的坐下，锦一又发话了“我们为什么选择你们。” Cc这时准备用一惯的套路既然没有特别出众点那就再洗脑般说一遍自己的大饼。 江虞拦住了他的话，那套绝对对他没用，应该说不管说什么都没用他今天愿意答应见面，只是想看自己因为罪恶而躲藏的样子。 “我知道我们工作室目前没什么太大的名气，这部剧也不是什么大ip的作品，以后播出会火还是沉溺在茫茫的剧海里，甚至能不能播出都是一个问题，但是……我们会努力我们百分百的真诚。”江虞掏心掏肺的说了这么一大段话却只得到一句你在我这里那里还有真诚吗。 这句话彻底让江虞绷不住了生气的喊了一句“程锦一！” 大家的视线一下被吸引了过来，江虞立马平稳了一下呼吸“我觉得这样特别没意，你现在干嘛？” “我觉得有意思。” 程锦一其实从江虞大声喊自己名字的那一刻已经后悔了，可嘴上还是倔强的怼了回去。 江虞看到他交握在腿上的手有些颤抖，还是心软了，她不该这样这么不给他面子的吼他。 把他拉起来，出了门，推在墙上让他直视自己。 “对不起，我不该再出现在你的面前，这是我的失误。”前男女友最好的状态就是消失在对方世界里。 “我恨你。” “我知道。”江虞点点头。 “你不知道，你什么都不知道，你就是一个自私的家伙，你想离开就离开，你觉得我有用了又来找我，既然没那个心，就别一直来撩拨我。” 眼泪夺眶而出，天知道他收到江虞的邮件的时候有多开心，却也显得自己有多么廉价。 江虞把他抱进了怀里，他原以为他就算再次见到程锦一自己也能做到毫无波澜，可是她错了。 他是自己明目张胆的爱情，他不敢对所有人说她爱李商，李商是她的爱人，但是锦一是她有骨气且坚定的，可以大声问心无愧说出口的爱人。 江虞这几年一直在想，她对李商到底是亲情，所以无法离开他，还是爱情无法离开他，江虞无数次的给自己洗脑，这并没什么差别，可是当自己真正爱过的人出现的那一刻，一切又弥漫起了nongnong的雾。 但是江虞知道她不可以对不起李商。 “锦一，当年抛下你确实是我的不对，我当时太懦弱了，我只想逃避，但是事情都已经过去了，我希望我们大家都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