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破镜重圆/开裆play/蜜恋怀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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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半个月,陆绒和祁川过起了蜜里调油的日子。 赵宇倒是找过几次陆绒,开始是一些学生会的事情,后来就是私人方面。 “癞蛤蟆小人。”祁川这样评价赵宇,他占有欲强,又爱吃醋,每次见人跟陆绒搭讪就气恼不已。陆绒也不想跟赵宇纠缠,每次都对其敷衍了事,才总算求了清净。 祁川虽然有时候流氓粗俗,但对陆绒绝对是掏心肝儿的好,事无巨细都要自个儿管,生怕陆绒那里磕着碰着。 当然,情爱缠绵的时候,男人有绝对的掌控权,陆绒听他的话,但性子又放不开,在床上常常是青涩和诱惑并存,直勾得祁川跟只发春的狼狗一样,整天压着人使劲儿欺负。陆绒每次做完都里外都是湿漉漉的,累得不行。 星期五晚上,陆绒本来只是来祁川家吃个饭,结果刚到客厅就被人扒光衣服摁着cao起来。 “啊……你,你过分……”床上,陆绒雪白的大腿被抬在祁川的肩膀上,整个人呈大字状敞开自己的身体。 祁川身下的孽根不停地撞击,噗嗤噗嗤的水声不断,黏液在剧烈的抽插之间溅了出来,祁川满脸兴奋,声音都带着强烈的情欲:“绒绒,你吸得老公好舒服,老子这辈子都想待在里面不出来!妈的,这么sao!”说完,手掌狠狠打了几下白软的臀rou,起了几圈波浪。 陆绒呜咽着摇头,两瓣臀rou桃红一片,xue口红肿却饥渴地不停收缩,看着十分yin靡色情。 “不要……嗯啊……大jiba好烫!我,我受不了了……”随着更加凶猛地撞击,陆绒陷入情欲的狂潮,快感在小腹堆积着,让人几乎发狂。 祁川死死扣住人往自己的方向一按,rou根到了一个深度,陆绒扬起头短促尖叫一声,爱液涌出,下身顿时泛滥。 事后,祁川侧身抱着人喘粗气,两人身上都有层薄薄的汗液。 “你,你出去!”xue里的饱涨感让陆绒不满地用小腿踢了踢男人。 祁川轻嘬着陆绒的后颈,声音也含糊起来:“不要……” 陆绒也累得没力气,昏昏欲睡起来。 “宝宝好乖……”祁川给人揉揉腰,舌头不停舔吻着怀里人。 陆绒舒服得哼哼唧唧,闭着眼睛休息。 夏日的晚风十分凉爽,筒子楼家家户户灯火通明,蝉鸣狗吠的声音混合在一起,显得平凡而热闹。 “我真的要回去了。”陆绒看了看时间,对男人道,水眸里有些不舍。 “你再用这种眼神看我,今晚别想走了。”祁川给人戴上头盔前,偷了个香。 陆绒脸色一红,结结巴巴拒绝:“你,你想得美。” 祁川笑了笑,发动机车。 他今晚有个赛机车的单子,接了也好赚些钱养后座的金疙瘩。 * “拜拜。”陆绒乖巧地朝祁川挥挥手。 祁川吹了个口哨,给人一飞吻,才开着车离开。 陆绒背着包,走进院子敲了敲门。 “小少爷回来了。”管家见到陆绒知会一声。 陆绒眼皮跳了跳,心里陡然生出一股不安来。他暗道自己多想,走进去才发现家里人都到齐了,坐在沙发上一排,搞得跟会审一样。那种古怪又强烈的不安再一次袭来。 “怎么了吗?”陆绒问。 陆mama是个长相温柔的女人,她招了招手让陆绒过去。 “就站在那里!”陆爸爸表情严肃。 陆绒被吓一跳,踟蹰在原地不敢上前。 “这么凶做什么?”陆mama皱眉呵斥陆爸爸。 陆爸爸脸色很不好看:“你也不看看他做了什么好事!” 陆绒从没被骂过,此刻心里即委屈又害怕,他求助地看向陆明,弱弱唤了声:“大哥……” 陆明叹口气,犀利地问道:“小绒你是不是在跟一个混混谈恋爱了?” 陆绒心里一个咯噔,他期期艾艾地解释:“他,他不是混混,我们没,没有······” 见陆绒不承认,陆爸爸气不打一处来,直接把茶几上的照片甩过去。 陆绒看到那些照片后,脸色瞬间惨白。 照片上的主角都是他和祁川,谈笑牵手,接吻拥抱,甚至有几张可以说是大尺度。 “你谈恋爱我们不管你,但是这个人不行!”陆爸爸声音冷酷,十分专制。 陆绒咬了下唇,辩驳道:“为什么不可以?他很好的——” “好?”陆爸爸越发气愤,“一个拿你那些照片强迫你的人?陆绒你有没有羞耻心?家教都喂狗了吗?” 陆绒从小就被捧在掌心里,从没挨过大人的训斥,陆爸爸的话让他难受又委屈,眼眶瞬间红了。 陆mama责怪地看了眼老公,她起身拉过陆绒温柔道:“宝贝别哭,爸爸也是为你好。” 陆绒鼻子泛酸,他看着陆mama想获得支持:“mama,他人真的很好的,你会喜欢······” “你这是什么?”陆mama眼尖,瞥见陆绒脖子那里的红痕。 陆绒脸色一变,还没等他阻拦,衣领口就被陆mama拉开。密密麻麻的吻痕印在雪白的肌肤上,看上去色情暧昧。 他绝望地闭上眼,知道完了。 * 五年后,美国洛杉矶大剧院。 “嗨,听说这次有mica的个人独舞?” “可不是,这群人很疯狂,我可是托了关系才抢到的票,angel真的太棒了!” Aphrodite,最近一年大火的芭蕾舞团,全世界各地演出,积攒了很高的人气。尤其是男领舞Michael,颜值高,舞技好,据说还是亚裔,更令人想一探究竟。 “Mica,你的粉丝送来的花。”高挑的Lucy抱着一捧红玫瑰调侃,“真是热情似火。” 被称作Mica的青年礼貌笑了笑,接过来将花放在化妆台旁,没什么过多的反应。 “哦,老天!”Lucy夸张地仰头“baby你可以不那么冷淡吗?粉丝的心都要碎了……” Mica长睫颤了颤,温声道:“抱歉。” “我只是开个玩笑。”Lucy无奈耸耸肩,“亲爱的,你知道自己看起来很忧郁吗?” Mica一愣。 “开心点儿,漂亮天使,今天表演完后赞助商要请我们去狂欢!相信你会喜欢的。”Lucy拍拍他肩膀,“我先去化妆了,你也准备一下吧。” Mica这时看到玫瑰花里夹了一张明信片,他取下来看了一眼,很熟悉。又是热情大胆的表白,署名就一个Q。这个Q是他的死忠粉,已经连续很久送花了,Lucy甚至怀疑他在追求他,但Q从未露过面。 “Mica,集中了。” “好的。” 演出反响很好,尤其是Mica表演独舞的时候,有些激动的粉丝失态地示爱,不停地喊安可。 “嘿,Michael你等等。”经纪人叫住准备去换衣服的Michael。 “有事情吗?”他问。 经纪人满头大汗,很不好意思道:“你能去后台化妆间帮我拿下车钥匙吗?我现在要去Lucy那边应付记者,回来晚了恐怕已经关门了。” Micheal点点头,换衣间就在化妆间旁边,他正好顺路。 “太棒了。”经纪人如释重负一般,小跑着走了。 化妆间离后台还是有一段路,这段路灯光不太好,又长又暗,Mica怕黑,走得很快。 化妆间门是开的,Mica走进去。 “吱嘎。”门突然被关上,Mica还没反应过来,有人从背后死死地抱住自己,似乎想将他融进骨血里。 “啊!你做什么?”Mica以为是混进来的疯狂粉丝,拼命挣扎起来。 “我好喜欢你,好爱你哦······”男人低沉的嗓音充满了迷恋,他将头埋在Mica的肩膀那里深吸一口气,伸出舌头贪婪地舔吻那处肌肤。 Mica很害怕,他颤着声音道:“你,你放开我······你现在放开我,我就不追究你——啊!” 后面的男人突然咬住他的脖子,疼痛感十分猛烈。这时,Mica突然爆发,用力往后一顶,男人下意识一闪,手上力道轻了些,Mica一下子挣脱,整个人踉跄几步往前扑去。 “绒绒!”男人见他要摔倒了,熟悉的称呼脱口而出。 Mica也就是陆绒,在听得到这个声音后,大脑一片空白,忘了自己该做什么。直到腰肢被强有力的胳膊圈住,他还是恍恍惚惚。 是他吗?陆绒整个人都激动得发抖,长久以来的思念和压抑此刻像是被豁开了一个小口,慢慢宣泄出来。但他不敢回头,害怕一切只是自己的错觉。 “怎么?现在看都不愿意看我了吗?”祁川冷笑。 陆绒沉默垂着头。 祁川把人掰过来,才发现陆绒泪流满面,哭得很凶。他心底叹口气,无奈问道:“你就这么不想见到我吗?” “不,不是······”陆绒摇着头,他眼睛鼻头都是红红的,既可怜又可爱。 “那你哭什么?”祁川问,“当初你甩我的时候,我都没——” 陆绒捂住男人的嘴,他打着哭嗝,抽抽噎噎道:“没分,我们没分······”他将头靠在祁川的胸膛上,满满的依恋。 “我很想你。”千言万语堆积在胸口,但祁川最终只说了这个。当年的事情,已经是过去,他只需要珍惜眼前人就够了。 陆绒终于大声哭出来,他抱着祁川,贪恋地汲取男人身上的温暖与气息。 男人越本略带青涩的面庞已经成熟坚毅,一身休闲服包裹着健硕的身材,整个人英俊之余又带着一丝痞气,看起来很有魅力。 “我好想你······对不起,我,我不想和你分手······我,我好爱你的······”陆绒攀着男人的肩膀语无伦次地表达,最终一切都消失在唇舌之间。 两人疯狂地吸吮着对方的舌头,柔软缠绵的感觉让他们满足不已。舌头将流动的津液弄出啧啧的水声,在安静的化妆间十分明显。来不及吞咽的口水流到下颚,留下晶莹的痕迹。 陆绒小声喘着气,但仍旧探出小巧柔嫩的舌尖去挑逗男人的大舌,被欺负得只能不停呜咽。 祁川的下身早已勃起,他的大掌在陆绒身上的敏感点上点火,粗暴地隔着丝袜揉捏陆绒绵软的臀部,几根指头顺着臀缝下滑,若有若无地戳着那处桃花源。陆绒敏感地夹紧大腿,他能感觉到xue口已经泛起了湿意,难言的麻痒感窜流在小腹。 “帮,帮老公把裤链拉开······”祁川喘着粗气在陆绒耳边呢喃。 陆绒顺从地帮人拉开链子,掏出那庞然巨物,火热的触感让手心冒出丝丝汗意,口舌似乎也有些干燥之感。 祁川拉开陆绒的大腿,将rou根插了进去。陆绒不受控制地打了个颤,大腿根那里似乎要烧起来一般,烫得xue口都热了起来。 “啊,它好烫……”陆绒将腿合拢,希望能让大roubang舒服,整个人被大力撞击得摇摇晃晃的。“快射……好久哦~” “老子今天要干哭你!”祁川拖起人的屁股,三两步到化妆台上,将台上的东西扫在地上后将人放了上去。 紫红色的rou棍还十分狰狞,上面阴毛还算浓密,青筋一跳一跳的,陆绒舔了舔干燥的唇瓣,期待又紧张。 舞服的质量不错,但祁川轻易就撕开了上衣和裹胸,陆绒白嫩的rufang一下子弹出来,中间粉色的樱桃一颤一颤得,惹人怜爱。 “草,妈的奶子怎么变大了?”祁川粗暴地抓了一把乳rou,滑腻的白rou都挤出了指间。“说!是不是别人玩过?” 陆绒靠在镜子上,呜咽地摇头:“没有……只有你……” 祁川满意笑了笑,温柔问:“绒绒自己有没有摸过?” 说着,叼起一粒红豆豆细细碾磨起来,另一只手也在乳晕上打转。 陆绒娇喘着,他眼角一片艳红,眼里水光升起,很是享受。 “玩,玩过几次……”他红着脸,极其羞涩。 祁川邪笑一声,问:“真的只有几次吗?” 陆绒表情迟疑了一瞬。 “说!你怎么玩的?”祁川佯怒,一巴掌拍在奶子上。 “啊~不要打~”陆绒说不清是痛还是爽,“想你的,时,时候……我玩奶子……好舒服~奶子好sao,越来越大……我玩得好爽~嗯啊~” “浪死了!” 祁川大舌舔着陆绒的rutou,着迷地吸吮着他的奶子,像是吃奶一般发出滋滋的声音。 “奶子好浪!我摸了一下,豆豆就,就硬了……像老公一样,我想用舌头舔奶子……但,但不行……啊~好棒!老公~” “下面是不是湿了?”祁川见人不停摩擦着双腿,笑问。 陆绒绯红着脸颊,神色迷离,他白嫩的双手不自觉抚摸着xue口,双腿朝祁川大敞开:“老公的roubang插腿的时候就湿了……” “草!”陆绒的yin态让祁川爆粗口,他低头下去,隔着丝袜档舔起花xue来。 丝袜很薄,早已经被打湿了,舌头舔上去一股sao甜味儿。 “不要……舌头好厉害~啊啊~丝袜被干进到逼里了~”陆绒仰着头浪叫,他大腿搭在男人的肩膀上,从他的角度看有种俯视的感觉。 “看看别人眼里的小天使现在却这么yin荡。”祁川轻笑两声。 陆绒羞耻地摇着头,下面的花xue不停被刺激,饥渴地咬着少到可怜的布料吃着,内里仍旧空虚得要死。 “嘶拉!”布料的破裂声起,原来是祁川直接撕开了丝袜裆部。xue里的布料被一下子扯出去,摩擦的快感让陆绒一颤,流出莹亮的xue水来。 花xue暴露在空气中,sao水使其越发的红亮勾人。在男人骇人的目光中,xue儿娇媚可怜地蠕动,十分勾人。 没等陆绒出声,祁川就直接将脸埋过去,坚挺的鼻子撞得sao逼一紧,饱满的yin汁顿时溅出来。柔软粗糙的舌头大力却细致地玩弄着滑腻的花xue,让陆绒惊叫连连。 “进,进来了……舌头怎么这么厉害!啊啊~不要……舌头好色哦~” “老实点儿!”祁川拍了拍陆绒扭动个不停的屁股。 “啊!要到了……”陆绒小腹微颤,xue里涌出一股水来,喷得祁川脸上都是。 陆绒见祁川脸色不太好,撒娇道:“老公~我不是故意的……” 祁川冷哼一声道:“给我舔干净。” 陆绒哼唧一两声,放下腿,顺从地贴过去舔着祁川的面庞。 “快点儿,慢吞吞的!”祁川催促。 陆绒整个人软绵绵的化作一捧春水,陷入旖旎的缠绵中,xue口的汁液也流个不停,化妆台那里已经湿润一片,全是堆积的浪汁。他扭动着身子,想缓解这种瘙痒。 “想不想吃大jiba?”祁川见人难受得厉害,搂着人问。 陆绒眼带渴求,咬着饱满的红唇,难耐地点点头。 “靠过去。” 陆绒听话地靠在镜子上,屁股半悬在空中,他双手抱住腿弯,露出艳色的xue口,yinchun颤动收缩着,他娇气道:“你快来嘛!” 祁川jiba都要爆了,他没管那么多,一下子捅了进去。 “啊!吃到大jiba了!好大~哦,sao逼好饱……”陆绒软软地叫起来,让祁川气血喷张。 祁川将陆绒的腿分得更开,陆绒这几年长高了不少,柔韧性也更好,这个人几乎劈叉一般的姿势接受祁川的cao弄。 “逼这么饥渴?老公cao得你爽不爽?”roubang被xuerou吸得爽快,祁川眼睛都红了,像打桩机一样猛地抽插,xue口边上的臀rou红了一片。 “爽!好烫啊……大jiba好厉害……啊啊啊!好爽~老公好棒……sao逼要被弄死了~哦~嗯嗯啊~”陆绒抛开羞耻心,直白地吐露自己的感受。 花唇被撑得薄薄一层,却仍旧贪婪地吃着roubang,每次jiba抽出,都紧紧包裹住,不让它离开。 “sao点被插到了……哦,就是那里……好棒!大jiba好厉害~cao死我吧……”陆绒大汗淋漓,xue里又烫又舒爽,整个人陷入情欲的狂潮。 “小sao货这么浪!大jibacao烂你!”祁川不停爆粗口,却让两人越发兴奋。 “啊啊啊……” “妈的,看看你自己的样子,sao死了!” 陆绒扭头看向镜子,自己上半身已经脱光,下半身却还是完完整整,只是裆部那里敞开,像是穿着开裆裤被cao一样。这种认知让他心里升起一股羞耻感和莫名快感。 “哦!大jiba进zigong了~啊啊啊~怎么这么爽?”陆绒yin叫着,嘴巴都合不拢,津液挂在下巴上,整个人像被cao熟一般。 “插爆你的zigong,让你怀上我的种!”祁川头皮发麻,他忍住想要射精的欲望,耸动公狗腰,抽差不停。 光洁的背部靠着冰凉的玻璃,体内的rou棍又硬又大,软嫩的xuerou死死咬住它,两种不一样的感觉刺激得陆绒绷直脚背,他痴迷摸着小腹那里,喃喃道:“大jiba好凶……绒绒要老公的jingye给老公生孩子……” 这时,祁川扭动着rou根,搅动的快感让陆绒向上弓起身子,尖叫个不停。 “不要玩了~jiba好调皮~啊啊啊!” 祁川鼠蹊跳动几下射出几股强有力的jingye,陆绒也被刺激得潮吹,剧烈的感觉让他几欲失声。 祁川抽出roubang,乳白色的jingye混合着大量的yin汁从xue口流出来,在地板上会集成一个小水洼。 几年未见,祁川的欲望积累了不少,他压着人cao干了四五回才勉强偃旗息鼓。 陆绒被干得软趴趴的,白皙的肌肤上满是红痕,就像红梅落雪一般,他整个人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了。 祁川给人披上自己的外套,抱着人走出去。 一出门就看见舞团的经纪人走来。 “把里面收拾干净。”他吩咐一句,抱着人离开。陆绒心里有些疑惑,可是累得眼皮打架,不一会儿便沉沉睡去。 经纪人差了两个人收拾,里面浓郁的石楠花味儿让人脸红,更别提那些不知名的液体。看来战况激烈啊!几人感叹。 不过也难怪Michael不接受别人的追求,原来是有一个多金帅气又持久的未婚夫。 精神上的刺激和身体的疲倦使陆绒一觉睡到第二天中午。 “唔······”陆绒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柔软的羽绒被蓬松舒适,他伸了个懒腰,只觉得身上很清爽。他环顾周围一圈,一下子惊坐起来。 “怎么了?”祁川端着牛奶进来就见陆绒坐在床上垂着头,一幅没生机的样子。 陆绒听见声音,惊喜地抬起头,他张开胳膊撒娇道:“抱。” 祁川心头软的不行,一把抱住人温柔地啄吻。 陆绒像块小年糕,一直扒拉在男人身上。祁川知道他没安全感,搂着小宝贝儿,心里甜滋滋的。 “你怎么会出现在剧院?”陆绒这时想起昨天的事情,不禁问。 祁川轻笑:“我是赞助商,为什么不能去?” 陆绒闻言瞪大眼睛,圆溜溜的,像只受惊的猫。 “怎么了?很难相信?”男人略带不满地捏了捏小爱人白软的脸颊。 “觉得好神奇。”一个穷小子突然变身富豪,很难让人不惊讶,但这其中的心酸,也不用多说。 “还是陆大哥帮的我。”祁川道。 陆绒一愣:“大哥?” 祁川点头,将当年的事情娓娓道来。 当时陆绒死都不肯分手,陆爸爸气得对他用家法。陆绒被打得不轻,陆爸爸用陆绒的手机给人发了分手短信,随后将人禁足在家里,对于外界发生的事情什么都不知道。 祁川收到短信后气得发疯,学校找不到陆绒大的身影,他就单枪匹马去陆家,结果可想而知。陆家直言他配不上陆绒,只希望他以后不要再来打搅他。他不信,在楼底下拼命叫陆绒的名字,可是却没有回应。他不知道陆绒当时已经被送出国外,自己在楼底下守了好几天,还淋了一夜的雨。 失魂落魄地过了三个月后陆明突然来找他,说是给祁川一个机会,至于把不把握得住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祁川欣喜若狂,拼了命地抓紧机会,花了四年终于取得了成绩,获得了陆明的认可。 陆绒听完沉默了很久,他从不知道大哥做了这些,三个月这个时间点正是他患有轻度抑郁症的时候,为了不让父母担心,他一直隐瞒着,直到那次大哥来看他时看到了药······ “我很高兴,真的,绒绒。”祁川说着居然有些哽咽,“我还能和你在一起,这是我的福气。” 陆绒安慰地抚摸着他地脑袋。 “大哥给了你什么机会?”陆绒好奇问。 祁川眼神闪烁了一下:“我告诉你,你不要生气。” 陆绒不满哼了一声:“那要我知道是什么事?” 祁川叹口气道:“你知道我因为生活去飙车吗?” 陆绒眉毛皱在一起,质问道:“你现在还在干这个?” “我发誓我不干这个了。”祁川见他表情不对,赶紧举手投降。“我学习也不好,除了这个,什么都很平凡。那个时候,管制正好比较严,非法飙车已经被禁止。陆大哥投了一笔资金让我组建一个机车队伍。刚开始没什么人,后来生意就好起来,又因为车队比赛成绩好,又有很多人赞助投资,我慢慢开始管理经营,也就退出了车队。” “谢谢你。”陆绒亲了男人一口。 谢谢你没有放弃我,谢谢你一直为我努力,谢谢你爱我。 “我们不会再分开了。”祁川坚定地看着陆绒,“我们会一辈子在一起。” 陆绒傲娇扬起下巴:“那还用说吗?” 祁川宠溺地看着他,将两人额头贴在一起,温柔道:“男朋友,以后请多多关照。” “先过了我爸妈那一关再说吧!”陆绒笑出来。 * 两年后。 祁川正在开会的时候一通电话突然打进来,本想挂掉,但一见是陆mama打来的,赶紧接听,但这一听,整个人都呆住了。 陆绒怀孕了,两个月。 陆mama说陆绒排练的时候突然昏倒,医生来了才检查出来,现在已经到家休息了。 祁川会也不开了,外套也不拿了,整个人像个二百五似的开着车直线飚回家。 “绒绒!”还没推开家门,祁川就急吼吼地喊道。 陆绒正和陆mama聊天,听到声音不自觉看过去。 祁川满头大汗,衣服也皱巴巴的,看上去十分匆匆。他看着陆绒,陆绒一手抚摸着肚子,一边对他温柔一笑。 “回来啦。” 祁川有种想哭的冲动,他走过去一把将人抱住。 他们的家又要来一个新成员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