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续rou】人与人的体质不能一概而论/不要轻易尝试和男人上床/万一爱上就是打脸了
钱季裤子脱下去,这场性事才才算步入正轨,和男人zuoai,恐怕是钱季这辈子做出最出格的事了,他心怦怦跳的飞快,动静和鼓一般。 光着屁股,钱季没感觉冰凉,相反他身体热乎乎的,下边儿那地方更是开始胀疼,现在也只有跟商丘绪来一炮缓解,如此情景下,钱季直男最后的防线,轰然倒塌,管他什么男人女人,关了灯都是一样,钱季胆子顿时大了起来,他手激动的摸上商丘绪的脸,手指划过那光滑的肌肤,弹性爱不释手,他甚至有些得意一笑道:“我会轻一点儿的。” 商丘绪眼睛明亮,反射着屋子仅有的光线,钱季得意忘形的笑全映入他眼底,商丘绪嘴角勾起一抹嘲讽,屋子微弱灯光完美掩护下,钱季并没有察觉商丘绪露出了马脚,他低头专心带套子,提枪准备上的时候,商丘绪却拿着护手霜一动不动,钱季疑惑问道:“你还愣着干什么啊。” 这方面钱季却是没经验,所以他等着商丘绪自己把屁股凑上来,但是现在商丘绪不配合,钱季没了主意,他yuhuo烧身干瞪眼,商丘绪不紧不慢道:“不用这么着急,咋们先预热。” 钱季没少看日本动作片,他脑子对前戏的储备量还是有的,可是他看的是怎么抚摸女人身体的片子,这一下要用在男人身上,钱季眼睛移到商丘绪的下面,黑丛中蛰伏的性器,钱季刚才鼓起来的勇气,瞬间像气球一样被戳破了,他除了只敢上手摸摸商丘绪的脸,再往下,摸摸那鼓囊囊的胸肌,可就不行了,因为他催眠了自己商丘绪是个女人,可是那和想象中女人不一样的触感,又深深把他拉回现实,正常人哪里经得起这种梦里梦外啊,钱季觉得自己在这么下去,迟早精神分裂。 商丘绪眼见钱季迟迟没动,他知道自己机会来了,手再次覆盖上钱季带了套的兄弟上面,这回钱季通过那一层薄薄的杜蕾斯,能感受到商丘绪手掌心火热,最脆弱敏感的地方被这么抚摸着,钱季就算是恐同也败在了最原始的生理欲望之下,要是灯光开着,商丘绪就能看到他脸上迅速涨红,不过虽然两人都只能看见彼此朦胧黑暗的轮廓,但是商丘绪还是能从钱季明显变粗重得喘息中,知道钱季已经开始进入状态了,他现在需要的是,先上钱季达到高潮。 在床上伺候人,商丘绪还是头一遭,向来只有他躺着别人伺候的他的份儿,虽然他很少去用自己的手,并不代表他手艺就不行,相反,商丘绪很聪明,他对男人的敏感处再清楚不过,再加上他手掌大,关节分明灵活,稍稍带一点儿技巧,钱季整个人都舒服的软下来,他腹部开始条件反射性的抽抽。 “你.....你先别弄了......”钱季虽然舒服的眼睛都开始眯起来,但是脑中还存在的一丝理智告诉他,他不能这么早射,于是在快要到来的边缘,钱季手往下,抓住商丘绪手臂,要阻止商丘绪继续挑逗的动作,咬牙忍耐道:“你先躺好。” 言外之意是他要进去,要不是钱季对上男的没经验,担心自己莽撞会误伤商丘绪的脚,他现在肯定直接把商丘绪给推倒了。钱季身体越来越烫,他忍的也格外辛苦,他手想要掰开商丘绪的手,第一次没成功,商丘绪固执抓着钱季的小弟弟,脸贴上钱季的眼睛,像个大家长掌握一切,镇定自若重复道:“不着急,你先爽爽。” 钱季对上商丘绪亮闪闪的眼睛,心脏扑通扑通跳的飞快,他性器被商丘绪拿捏着,确实挺爽的。 到这种程度上,虽然商丘绪一直不肯的躺着让他cao,让钱季心里十分火大不舒服之外,也无可奈何,毕竟他现在下体充血,说停就停太晚了。 半推半就的,钱季吞吞口水,手试探性的摸上商丘绪的脖子,商丘绪身体温度要比他低,正好能浇灭他全身沸腾的火气,于是钱季很本能的往商丘绪身边靠,不知不觉中,他们两个人上半身就如胶似漆的黏在一起了。 男性性器官被爱抚的充血发硬,钱季全身发烫,随着时间过去,他最后的理智被一点点消磨殆尽,到最后他真的双手开始抱紧商丘绪身体,已经是在边缘射精的状态下了。 钱季性生活很节制,所以当商丘绪看到套子里足量的存货,他一时也改变了钱季是个肾虚的人,但是钱季肾虚与否,都改变不了他要做上面的那个,于是趁着钱季大口喘气,回味射精余韵的精神松懈的时候,他手一把推倒钱季,整个胸口扑上来,钱季脑子缺血发懵着,等着他躺好发现这样的姿势不对,才开始反抗道:“你....你好重,先挪开,别压着我。” 商丘绪制服钱季,绝对不会给他一丝翻盘的机会,他腿不能随意动,于是就用自己体重的优势 ,他上身超过一百斤重量,能算得上死沉死沉,钱季高潮的时候力气就消耗的差不多了,此时更没有反抗余地,胸口被压着他只能先顾及呼吸,商丘绪的头凑上来,张嘴就咬住了他唇,舌头也侵入了进来。 钱季虽然和夜店女人上床破了处,可是轻吻他还是头一次,尝试第一次都觉得很新鲜,商丘绪舌头侵入钱季口腔,第一时间闻到的是清新的薄荷味,于是他加重了这个吻,舌头更进一步,扫荡钱季的口腔,舔舐着牙根还有上颚。 原本钱季胸口就呼吸不畅,这下嘴巴被堵住,他鼻腔喘息声更重了,只能试图把嘴张大,好换取一丝新鲜的空气。 商丘绪两手没停,他等着他手心被钱季性器吐出来jingye弄的湿乎乎的,他才终于一只手有行动了,转而摸着钱季的屁股,在游戏里,商丘绪也时不时会对这两块rou最多的地方捏捏,直到商丘绪今天真的摸到了,他才知道游戏虽好,但是远远比不上现实,钱季虽然长得不算绝色,大大咧咧的性格也不像gay,这挺翘有弹性的屁股,钱季不去做gay是真的浪费了。 于是乎,商丘绪手又多捏了几下,才一手拿过刚才钱季给他准备的护手霜,挤出来一大半,用掌心焐热,快速麻利的涂抹在了钱季屁股上。 钱季再是怎么反应迟钝,他都知道这事态不是他想要的发展了,他皮肤接触到护手霜冰凉的触感,理智回来,他就这被压的姿势,怒气冲冲,破具有威胁性的瞪大眼睛,对商丘绪道:“你这是要干什么。” 商丘绪心情舒爽的笑了,声音低哑清晰道:“当然是干你了。” 钱季冷不丁的鸡皮疙瘩全起来,从他被商丘绪压着的时候就完全不对劲儿了,只是他反应的太慢了,想到自己小菊花要真的被的破了,钱季警铃大作,手脚并用开始挣扎,在力气上,商丘绪占据了优势,可是商丘绪要刻意躲过钱季的挣扎不让他碰着自己的右腿,战斗力差不多的也被削掉了三分之一。 为了让钱季少折腾,商丘绪只能更卖力的唤醒钱季的情欲,他这次是用嘴堵上了钱季的唇,舌头侵入扫荡,掠夺钱季仅有的一丝空气。 呼吸不上气,钱季力气一点儿点儿被抽干,方才嘴里还能呜呜呜的挣扎叫喊,一下就成了恨不得能从商丘绪肺里吸取空气,他舌头也动了起来,为了不缺氧难受,他主动的回吻,两人牙齿磕碰着彼此下唇,那地方就肿了一片。 钱季就只想不被憋的难受,这吻从一开始,逐渐演变成两人彼此较量,最终还是商丘绪肺活量惊人,钱季舌头都酸了,商丘绪才微微喘了一口气,直等到钱季气若游丝,最后一点儿气力也使不上来了,商丘绪才结束了这一吻。 两人唾液纠缠溶解,都分不清彼此的了,rou欲的火焰早就一处即发,钱季内心那个恨啊,他恨自己怎么就这么天真被商丘绪给骗上床最后把小菊花献上去了,他力气使不上来,身体本能的性冲动也不熄灭,更是加重了他心里窝火,两眼又是发热又是酸疼。 商丘绪用发硬的下体蹭了蹭钱季大腿,他因为反扑得逞心里洋洋得意,但是柔弱的伪装还没褪下去,他手圈住钱季的腰,撩起睡衣抚摸着钱季的身体,声音低低,以极少示弱的姿态道:“我腿有伤,我怕你没经验,万一弄不好,我伤加重可得多在轮椅上坐一年了。” 钱季性子一向吃软不吃硬,关爱残障人士的美德他还是有的,钱季今天是大破色戒,和男人上床了,也和男人接吻了,没有他想象的那么讨厌,钱季性器至少没有因为心里的介意商丘绪是男的而软下来,突破了这层屏障,钱季眼睛一眨不眨打量了和他一样全身光溜溜的商丘绪,他现在也只能顺着这台阶下了,不然两人今晚硬着什么都不做更尴尬。 “你腿伤好了之后,欠我这顿cao我要讨回来啊。” “没问题。”商丘绪回答的干脆。 钱季只觉得自己被阴了,可是最后他爽到了,而且非常爽。一晚上不清楚自己射了几次,只知道商丘绪胯下的力气,一次比一次用力,他的小床晃晃悠悠,他全身也因为不断的快感抽搐不停,脚指头都爽得弯曲。 起先适应了身体被撕裂的疼,下体被撑满摩擦的欢愉很快让钱季沉醉其中,到最后钱季因为被顶到前列腺,那是他之前从未体验到的感觉,电流蹿便全身,四肢酥麻软下来,他躺在床上,一点儿力气没花,被这陌生强烈的刺激到呻吟出声,生理泪水夺眶而出。 后知后觉钱季才发现自己有多不收敛的浪叫,他才面红耳赤的咬住嘴唇,可是依旧被商丘绪一次比一次的用力顶的呻吟断断续续。 迷迷糊糊中,钱季一贯的认知被改写,他开始接受自己是不是有当gay的潜质,就这下体传来的不断的高潮电流,满足且欢愉体验,是钱季进入青春期之后从来没体验过的,他眼尾泛红,红唇溢出呻吟,这发sao的叫喊直接让商丘绪干的更卖力,钱季最后受不了,只能放低声音让商丘绪慢一些。 不大不小的房间,伴奏声还有吱吱呀呀叫唤的小床, 商丘绪虽然腿瘸了,不能做出一些高难度的动作,可是丝毫影响不了他发挥,他单纯的靠持久的体力,就把钱季cao干爽的昏了过去。 和钱季zuoai,是商丘绪滑雪受伤之后的第一次,钱季昏睡过去没了意识,叫声断了,但是他身体还处于高潮状态,那xiaoxue吸得商丘绪射了出来,没有带套子,积攒了近一年的存货又浓又粘稠,钱季不舒服眉头皱紧,商丘绪趴在钱季胸口上眯着眼睛舒服的喘气,他很久没这么舒畅了,以至于商丘绪有些舍不得抽出自己的性器,他半软的guitou埋在钱季身体里,男人不会的怀孕,他也无所谓了,手划拉到钱季折叠的整齐的被子上,铺展开盖住他们两个人的身体,相拥着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