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XING公媳不伦预警!]背德[一发完]
丈夫宁奕出差了1个多月。 丘月白捧着处理好的文件敲了敲办公室的门,两条细腿狠狠地夹了夹才堪堪止住花xue的痒意,厚重的木门从内侧猛的被拉开。 来不及反应就被拉了进去,木门砰地一声甩上,铺天盖地的亲吻把他吻得头昏脑胀。 宁德发狠地吃着他的小嘴,舌头强势地闯入勾引着唇舌与他纠缠,成熟男人身上的古龙水隐隐有了催情的味道,让人不自觉地沉溺其中。 丘月白觉得自己被吻得快窒息,男人健壮的臂膀钳住他,两人紧紧贴在一起,衬衫下被束紧的胸部被狠压在男人胸膛上,挤得酸酸麻麻。 不由得反客为主,小手先一步摸上了男人鼓鼓囊囊的裆部,用力地揉了两把,听到男人的呼吸越发加重了,唇舌分开时,笑了笑:“这么想我?” 宁德半喘着享受隔着布料的抚弄,“不是你老公出差你都想不起我……” “所以你就拼命安排你儿子出差?”丘月白一边拉过男人的手往自己身下摁去,一边靠近吸舔着对方的耳垂,含含糊糊地抱怨着:“知道他不在……我这里多寂寞吗?你可是要负责……” 宁德被勾引得狠了,热气尽数打在了耳边,硬起的性器在裤裆里挤得满满的。粗喘着不吭声,直接将丘月白塞得端正的衬衫狠狠扯出,解开了束缚带扔在地上 他半蹲下,托着儿媳肥软的臀部,再起身时已经单手把他轻松抱起,迈步走到办公椅坐下。 丘月白顺着起身的动作,手臂环上男人的肩膀,下巴卡在他的肩窝处,任由喘气声挠着男人的耳朵,手指暗示性地在男人健壮的背部上画圈,指尖一下一下挑动着男人的神经。 宁德本来只想惩罚一下不领情的小狗,却被的喘气声惹得心猿意马。丘月白也察觉到屁股下硌人的那根东西烫人得紧,勾起唇角笑了笑:“勾引儿媳的老混蛋……” 男人一手握住绵软的乳球把玩着,另一手扯开对方剩余的衣物,直直探入勾人的rouxue附近,精准掐了两下探出头的阴蒂,一边享受对方爽到颤动的哼叫,哑声开口:“宁奕不在,你不高兴?还是更喜欢和他做?嗯?” 没有听到儿媳的回话,宁德心头一阵不爽,虽然理性上知道儿子才是这个sao货的合法伴侣。但是,硬起性器的男人,兽性和占有欲才是稳占上风的东西。掏出了热硬的性器威胁似地蹭动着这个sao货源源不断出水的xue口,冒着热气的柱身沾上了黏滑的水液,连带着囊袋都被沾染到湿漉漉的紧紧挨着xuerou又不动。 丘月白虽然喜欢男人为了自己yuhuo上头的模样,但也知道不能逗弄得过火让到嘴的roubang跑了,手指往下把玩着饱满的囊袋,偶尔捏了两把,凑上去亲了亲男人的嘴角才开口:“更喜欢你干我……”一边说着勾人的话,一边抬起臀部主动凑近大得吓人的性器暗示性地将身子压得更近了。 宁德粗喘着用guitou划开两片肥厚的yinchun,被cao熟了的花xuexue口已经开始微微张开,做好了接纳roubang的准备了,手指又拧了下肥厚的阴蒂,柱身和手指接到了一大股yin水,不由得伸手在儿媳的屁股上狠狠的拍打了几下,笑骂道:“丘秘书,你的sao水都要把桌子打湿了,背着自己的丈夫勾引公爹不好吧?” 儿媳被他打了这几下,暗暗吐槽着公爹的恶趣味,敏感的嫩rou剧烈的震颤着,又冒出许多yin水来,哪还有心思和他争个口头官司,喘息着:“啊哈…哈嗯……那要cao儿媳的你也对不起你儿子……——哈啊!不要打儿媳的saoxue,saoxue好痒…好痒…cao我……” 听了儿媳的求饶,反而让人更加兴奋,性器猛地跳了一跳,丘月白低头看着他那根入了珠粗壮狰狞恐怖的巨根,不由口干舌燥,不由得想起之前在自己老公的面前,被公爹按在床上狠狠cao干sao洞的场景,背德的刺激让浑身一阵一阵的发热。两腿将男人的腰身夹得越发紧了。 宁德自然不肯放过这个sao货,拿起桌面的镇纸,猛拍了两下丘月白下身一点一点着头的性器,双性粉嫩的性器被拍出熟红色,丘月白痛痒难耐的哭叫,勾起男人更深的欲望,毫不留情地将两根手指插进他的后xue里用力的搅动了两下,丘月白性器的疼痛都化作了刺痒,难耐地扭动着身躯,呜呜咽咽地渴求着更多的快感。 宁德抿唇做出一本正经的模样,从底层抽屉拿出一根按摩棒打开震动,放在儿媳的guitou上一下一下磨蹭着,柔嫩的顶端被震动棒挤压震颤着,击打的刺痒混着直接的震动成了电流一样的酥麻。手指不自觉地绞紧了男人的衣物,反复挺腰说不清是要逃避还是渴求更大的刺激,陷入快感的地狱的丘月白说不清要求饶还是要男人更放肆的玩弄,白嫩的脚趾都蜷缩得紧,像是要对抗难耐的快感! “哈啊…干我……唔哈…好痛……好痒……”一张一翕的小口将凑近的guitou紧紧裹含着。宁德喘着粗气,细细地感觉着儿媳的花xue对性器顶端的抚弄。被又搔又抠了一阵子的花xue不断绞紧分泌出了许多yin液,里头像是千万只小虫咬噬着血rou,丘月白不断夹紧也无法再缓解深处的痒意,就像很希望有什么东西能进去捅一捅似的,宁德修长的手指已经无法满足xuerou的渴望,他需要更粗更长的东西使劲的捣弄他的xiaoxue。 “saoxue不等你老公来满足了?连公爹的roubang都不放过,太sao了……确实需要教训。”宁德堪堪维持着道貌岸然的模样,发现后xue已经被抠松软后,把按摩棒从磨红了的guitou上挪开,一把塞入了后xue!直直推到最深处,让震动着的前端残忍地压上sao点才停下来,只留一段抓手在xue口露出,然后猛地把频率推到最高! “——唔啊!”丘月白一下就像缺水的鱼猛地后仰,张大了嘴对抗过载的快感,下头的性器猛地一甩爆射出几股白灼,将宁德的西装打上了暧昧的星星点点。 射后的儿媳难以抑制地抖动着两腿,紧紧靠在公爹怀里喘着气,还在xue口蹭动的roubang散发着勾人的热气,没有得到满足的花xue漫出一阵阵瘙痒,刚射完的roubang又颤巍巍的竖了起来。 宁德低头盯着儿媳染上红粉的脸颊,想起两人刚搅和到一起的时候,这个sao货就是藏在这张桌子下含着自己的roubang又嘬又吸,让自己一边克制着抽插低吼的冲动,在下属的报告声中喷了他满满一嘴白浊。 “sao货,这就给你……”宁德报复式大手紧掐着细软的腰把认摆成一个跪趴的母狗姿势,也不将丘月白后xue的按摩棒抽出。就扶着roubang,噗呲一声,一杆进洞!深深的楔进了温暖紧致的甬道里。 “唔哈…roubang好大…好热好胀……啊啊!太快了……”入珠的性器每一次深入都用力得碾压上xuerou里最敏感的一点!xuerou紧紧绞动着入侵者,试图榨出性器的最后一丝汁液。 宁德轻轻地啃咬着儿媳的耳廓,听着对方抽噎和呻吟,腰身挺动着往里重重捅了几下,问:“sao屄舒服吗?我cao你舒服还是你老公cao你舒服?” 丘月白被cao懵了脑子反应不过来复杂的话语,“好舒服……姜还是老的辣……舒服的要死了……快往里面再插两下,就是那里,啊啊!cao到宫口了!”没有意识到自己无意间戳中了男人在意的年龄的点,只在乎rouxue里的roubang抽插地更猛!更快了!嘴巴都合不上了,抽抽噎噎地吐露出一点呻吟…… 不服老的公爹猛地一下插到底,这下直接捅开了他的宫口,痛得他的xuerou猛然痉挛紧缩起来,宁德只觉得roubang被咬的死紧,爽翻了!!湿热的rouxue拥吻着敏感的柱身,宁德大开大合的把roubang一下一下往更深的地方cao进去,一边cao一边咬着牙喊:“真是sao货,被公爹cao得小嘴咬着roubang不放,是不是谁cao你都行?那我把其他下属叫过来一起cao你的sao屄,让你天天有jiba吃好不好?是不是还想给我们宁家多戴几顶绿帽子?” 丘月白一开始被宁德cao开宫口,爽得浑身直抖,禁不住顺着男人的话开始想象着cao干自己的是公司其他人的roubang,想象着长长短短的roubang被手握着快速撸动,一个接一个排着队cao干自己的xiaoxue,甚至是一拥而上占领尽自己所有的xue口,一下没忍住,zigong猛烈收紧,仰头尖叫,哗啦泄出一大泡yin水来。 粘稠的水液在xuerou拍打出一圈白沫,剩余的一缕一缕顺着他的屁股和宁德的胯骨往下流淌,沾湿了正经的桌面,腥膻的味道充盈着整个空间,宁德一边继续狠cao他,一边笑着对丘月白道:“想让我们宁家戴绿帽?我现在就给你打种!看你挺着个肚子还能去勾引谁!” “哈啊……够了……唔哈……好舒服”丘月白感受着xue里抽动的柱身胀硬到了极点,一个挺腰对着桌面喷射出自己残余的jingye,被折磨透了的柱身顺着趴伏的动作,压上了自己射出的满满一摊sao热的浊液上,又脏又色情的画面让宁德再也锁不紧精关,猛地深入!粗壮的柱身像钢炮开火一样将白浊轰进花xue!! 烂熟的xue口滴滴答答漏出湿热的精水将混乱的桌面弄得更加脏乱……高潮后两人未平息的呼吸混杂成情热的旋律在空间奏响背德的欢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