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坐飞机/新生

    林川是第二天一大早被李渊摇醒的。

    等他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就被告知已经错过了早上的飞机。林川惊得一下子就清醒了，看了一眼时间，都九点了！八点的飞机，已经错过了！

    慌慌张张的跳下床去，李渊还在慢条斯理的擦脸，瞥了一眼慌里慌张又不知所措的小孩。

    “已经改签了。”李渊适时的开口，怕再晚一点开口，小孩就因为这件事愧疚到撞墙。

    “啊？”

    “改签了，中午十二点。”

    林川愧疚了一上午，后来才知道李父李母早就起了，李渊也是，就林川一个人睡到了九点，而且要是李渊没喊他起床，不知道要睡到什么时候。

    吃完早饭，林川就背上背包，一副全副武装的样子准备出发，倒是李渊什么都没拿，该拿的东西都会同时托运过去的。

    林川的书包塞得满满的，不过很多东西都是李渊的，林川放了自己的牙刷牙膏和毛巾，其他就都是李渊的，手机充电器，耳机，笔记本电脑之类杂七杂八的东西。

    相比于李渊这个真正的大学新生，林川更加跃跃欲试，满脸期待。

    坐飞机的时候李渊走在前面，就顺势在靠窗的里面坐下，而林川跟在他身后，坐在他旁边。李父李母坐在他们前面。

    还没起飞，小孩就一脸好奇的四处打量，从进机场就这个样儿，李渊嗤笑了一声，没管林川。

    飞机开始要起飞了，才刚飞起来没多高，林川就忍不住伸着脖子往窗口望，整个人都倾斜到李渊这边来了，腿紧紧的挨着李渊的。李渊只是看着，没说什么。

    全程林川都睁大了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窗外，安安静静又好奇极了。尤其在飞机穿过云层，翱翔在高空中的时候，小孩惊得张大了嘴巴，小小的惊呼了一声，整个人都快扑到李渊身上，脸都要贴到窗口上去了。

    李渊感觉到腿上压过来的重量，手扶住了林川的腰，把他往这边带了带，林川反应过来，慌张的要爬起来，在李渊腿上动来动去的，李渊神色暗了暗，在乱动的小孩屁股上打了一巴掌，把小孩打得一愣。

    “要看就靠过来看，乱动什么？”李渊的声音听着有些咬牙切齿的暗哑，唬得林川真的不乱动了，被李渊抱住腰往上一提，靠窗更近了一些，能更好的看外面的风景。

    “谢谢哥。”林川不再乱动，乖乖的靠着李渊，看窗外漫无边际的云海，真的就是在云海之上遨游，一望无际，云天相连的地方泛着淡淡的蓝色，林川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景象。但是看久了，眼睛也受不了，太亮了。

    眨了眨眼，感觉有些酸涩，林川收回了视线，刚想要起身，就发现李渊好像睡着了，闭着眼，眉目间没了平时的冷漠和嘲讽，显得和蔼可亲了。

    林川没再动，就这么靠着，也闭了眼睛休息。

    林川闭眼没多久，李渊就睁开了眼睛，盯着小孩安静的脸看了一会儿。

    下飞机的时候小孩还有点迷糊，睡着睡着就睡昏了脑袋。

    机场人多，李父李母走在前面，去打电话找司机来接机，林川紧紧地跟在李渊的身后，生怕把自己给丢了。

    时间不是很早了，下飞机的时候就已经四点半了，一家人去酒店，明天才开始报道，今天得找个地方住下。一共开了两间房，一间是李父李母睡，另一间就是他们兄弟俩的。

    放了行李，一家子去了个附近的饭店，林川吃得起劲儿，看着不大的一个人，一张嘴不知道吃了多少东西，但是也只吃着自己桌子面前的东西。

    回到酒店，林川挺着圆鼓鼓的小肚子躺在床上就不想起来。好撑啊。

    李渊觉得有些好笑，但没有表露出来，而是厉声道：“滚去把燥洗了。”

    小孩又跑去把书包里的东西翻出来。拿到浴室里去，关了门开始洗澡，水声哗啦啦的响着。

    李渊无法静下心来，脑海里不自觉的回放着昨晚上的事情，林川熟透了的脸，嫩嫩的奶尖，私处的每一个地方……都让李渊感觉口感舌燥，喝了几口水，但是对小腹窜上来的邪火并没有什么作用。

    林川倒是没发现什么不同，只是当沐浴露抹到胸口的时候，那两粒有些疼，还翘翘的，红彤彤的。

    咦？难道过敏了吗？林川不知道怎么回事，也就没管了，反正只要不怎么去碰，就不会很疼。

    洗完澡的小孩，还没有吹干头发，就一把扑到床上去了，酒店的床很软很弹，是小孩子喜欢的，一扑上去还会弹两下。小孩爬起来，又一屁股坐下去，反复的弹起落下。

    李渊：“……”

    林川的童年是缺失了某些东西的，但是隐藏着的孩子心却还在，并没有因为年龄的长大而消失，反而因为一些简单的事而感到孩童般的快乐。

    发现李渊正看着他，林川就不再闹腾了，好好的躺在被子里。七八点钟，还没到睡觉时间呢，可是他不知道该干些什么。

    他甚至没有一个手机玩游戏，班上的大多数同学都已经有自己的手机了，而林川打电话每次都是用的家里的座机，等他的钱存得差不多了，他就也去买一个，还可以玩游戏，他们班的男生好多都把时间花在了手机游戏上，似乎很好玩。林川美滋滋的想着。

    李渊在浴室洗澡洗了好久，林川憋不住了想要尿尿，他喝了很多饮料，还没去过厕所，现在憋得难受。

    急急的去敲门，小声的叫唤着：“哥！哥！哥你洗好了吗？”

    水声还在响着，没有回应。

    林川只好再敲了敲门。

    “干什么？”李渊的声音又低又哑，语调阴晴不定，听得叫人害怕。

    “哥，我想尿尿……”

    林川捂着肚子，呜嗷嗷的叫着要尿尿。但觉得李渊还没洗好，可能还要等一会儿，就蹲在地上好缓一缓尿意。

    但林川的话刚没说多久，门咔的一声给打开了，水汽从门里弥漫了出来，水雾中的少年赤裸着，背对着林川。

    林川愣了愣。

    “不是要尿尿？还不快点？”

    “哦哦好！”林川赶紧起身，站在马桶边上，可是他哥好像没有要出去的意思，身边站了个光溜溜的人，谁也不会自在，但是憋不住了，林川脱下裤子，扶着他的小鸟儿对准了马桶，一阵水声过后全尿了出来。

    拿纸把上面残留的尿液擦干净了，赶紧拉上裤子，把那一小团鸟儿塞了进去，白花花的小屁股也重新盖住了。

    李渊在林川转身的之前就转回了脑袋，侧着身子，林川没注意到李渊的两腿之间翘起的那一根粗大东西，连着说了几声谢谢哥就跑出去了。

    门重新关上，流水声再次响起，只不过比之前的声音更大了，大到能把里面的一些其他声响给掩盖住。

    jingye从马眼里射出来，喷射到了地板砖上，李渊舒爽的喘息了一下，用水把那些乳白的液体冲到下水管道里去了，不大的空间里弥漫着jingye的麝香味。

    ……

    林川第一次进大学，李渊和林川被一个热心的学姐带着去逛校园，李渊似乎没什么心情，林川却兴致勃勃的。一天下来，腿都走软了，还是很兴奋。

    大学真的好大啊，林川感叹。

    李渊顺利报道了，东西搬去了宿舍。林川他们就该回去了，李父李母很忙，给林川买好了机票他一个人回去。

    和李渊一个宿舍的都是和李渊差不多身份的公子哥，吊儿郎当的惯了，什么都不会，使唤着家里的仆人干这干那，李渊坐在床上打游戏。看着李渊一副装B样，就看不惯。

    但是被李渊几顿揍了以后就不敢说什么了，李渊后来又出钱请几个人去玩了顿好的，做事又够义气，渐渐就打成一片了。

    李渊在学校混得不错。无论是小学高中还是大学，都一样。

    ……

    林川的这个学期都不会再看到李渊了，要寒假的时候李渊才会回来了。林川不用再春夏秋冬都去校门口等着李渊，也不用小心翼翼的看着李渊的脸色了。比以前更自由了。

    好奇心这种东西，到底会不会因为年龄的长大而消失呢，如果真的对所有东西都不好奇了，那又是为了什么而继续每天都一样的生活……

    所以林川还是好奇太阳的升起，好奇花开，好奇叶落……

    家里后院的那片小花园林川已经看了好久了，也许算不上花园，因为里面并没有种什么花，林川想种上一些。

    给李渊打电话征求意见了之后，就开始行动起来了，买了铲土用的一些工具，种的东西种类很多，一些多rou，一些常见花卉，还有几棵小灌木，就是那种常见的绿化带上的小灌木。杂七杂八的，陆陆续续的种一些上去，慢慢的就种满了一个角落。

    林川是没钱买那些的，是李渊借给他的。

    林川看着那块角落，心中觉得自豪极了，但实际上那块地方被林川糟蹋得乱七八糟，也丝毫没有园林设计感，并不美观，反而让陈姨看了摇着头不说话。

    不过林川不在意。他喜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