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言情小说 - 今晚睡荤的还是睡素的在线阅读 - 这时的嫂嫂虽然仍穿着上衣,但却酥胸半露,玉腿全裸,嫂嫂的出

这时的嫂嫂虽然仍穿着上衣,但却酥胸半露,玉腿全裸,嫂嫂的出

    暮春的时节,微风带着了轻寒,九里香的香气,随着轻风的漂进了我的房里来,我禁不住这九里香的诱惑,拿着倚椅在花枝底深处,去享受这春天的余香,表嫂也很闲情的在花间散步,在谈的刹那间,晚霞已是片片的消逝了。

    万家灯火,相继不断的开亮在每一个窗口。

    “少奶奶,你末满月,要提防晚上轻寒,露湿肌肤呀!”

    林妈似乎富有经验,像医生般的警告了嫂嫂,嫂嫂不回答,转身就走。

    “林妈!水开了,请你装满我的热壶。”

    我在九里香下大声的说,林妈缓步到我身边,笑咪咪的抚摸我的头说:

    “小弟弟,为什么今晚要喝白开水?喉咙乾了,吸我的口津好啦!”

    林妈说后,捧着我的脸,把舌头和涎水,一一都送到我的嘴里来,我怕表嫂看见,站起身来,打算要回归房里,清理今天的作业。

    “我今晚要吃补肾丸,所以要白开水。”

    林妈同进我房,拿着热壶要到厨房里去。

    阿兰刚在楼上泡好了牛乳下来,把水壶里的水装满热壶以后,就和林妈一同到楼上去更换婴孩尿布和喂牛乳,及整理嫂嫂的被褥枕蓆,林妈与何兰何时下楼我已不知道。

    电铃不断的响着,我在梦觉中醒来。

    听了林妈的关门声和哥哥的皮鞋声杂在一起,时钟恰巧打了一下,我知巳经过了子夜的时分,于是翻身起床,倒一杯白开水,要实现黄大夫的妙法神方,我一连吞下了十二粒,因为黄教我每次六丸与白酒送下,可惜我素不能酒,未能遵法履行,索性把它吃多一半,或可代酒于万一啊。

    〔凡夫加注:有小朋友见到以上段,不可效法而被庸医欺骗!〕

    我吃下灵丹以后,不开电灯,一个人静俏悄的睡着,约莫过了三十分钟的时间,楼上的哥哥,已寂静无声了,似乎有老鼠跳玩般的脚步声,走近我的床前,细细声的说:

    “弟弟,好弟弟!”

    我在椅上轻声笑着,林妈扑上前来,把我紧紧的抱住,嘴巴同时凑到我的嘴里来吮吸我的下唇,我伸出了舌头,在林妈的嘴里抽送个不休,林妈也将舌头同送了我,经过这样长久舌战之后,林妈已是不能承受了,把我抱到床上去,压在我的上面,几乎要将我这小小的身躯,一口吞下肚里去。

    “林妈!阿兰熟睡了吗?”

    “她巳经熟睡了,今夜要让我一个人来吃全餐,因为她月经来潮,关门谢客的。”

    她一面轻声的说,一面已经脱光了衣服,然后把我的内裤拉开,我正面仰卧着,不管林妈要如何将我摆布。

    林妈坐在我的身边,一手握着那雄纠纠的大jiba,凑到她的嘴边,用舌尖在guitou的周围舐了一遍,然后再由guitou的下面,一直舐到肾囊。

    我已痒不及忍的忙把林妈的大腿抱住,狂吻着她的下肚与大腿之间,林妈吓得软绵绵地倒下去,嘴里却依然含住了大jiba,索性颠倒的压在我的上面,她的宝贝就恰好压在我的鼻孔上。

    我不能呼吸了,于是将她推开,坐起身来,拉了枕上的垫布,拭拭鼻尖和脸庞上的yin水。

    林妈急切要我压在她的上面,忙把大jiba塞进了yindao,自己就好像“尼姑筛粉”般的不断的筛着,我则在上面一迎一合的打个不休,约莫是抽送了三四十次,林妈紧抱着我翻过身来,在我的上面又再不断的磨擦了一伤,她的yin水,就淋淋的湿透了我的下肚与肾囊。

    “好弟弟,你还不丢精么?今晚为甚么这样的耐久?”

    她一面说,一面还不断的磨擦着。

    再多一分钟的时间,她忽然压下来,叫我伸出了舌头,送进了她的嘴巴,她硬着身体,夹住了腿,伸直了脚,停止了一些儿的气息,然后她才浑身无力的偃卧下去。

    我坐上来,快拭去阳具和小肚子上的yin水以后,把她的脚掀开,大鸡巳又扫进去,弯着腰吮吸者林妈的乳峰,又吻着林妈的腋下。

    林妈又起劲来了,两只脚交起,压住了我的臀部,不住的迎凑着,这样抽送了五分钟以后,浑身麻痹了,guitou也好像涨大起来,我立停止动作,禁住了jingye,打算要再延长了多少时间,可是林妈正当逼近了焦点,那肯停止了她的迎凑呢?

    她像饿虎般的咬着我的肩,吻着我嘴,就紧抱着我而撤出了第三种水,我也禁不住把千万的精虫,放射在林妈的红黑老xue。

    我和林妈疲倦极了,两个人就赤裸裸的袍在一起睡觉,等到我一觉醒来的时侯,巳是早上七点多钟了,林妈在什么时候起身,我一点都不知道。

    第六章 牙婆朦胧称弟弟 表嫂呷喋拍哥哥

    昨宵因为劳动过多,今天觉得有点疲倦了。吃完晚饭以后,差不多是黄昏的光景,我便爬上床去。嫂嫂很关心我的走近床前说:

    “荣弟,你真的害病吗?昨天你买什么药?要问医生,应当找寻名医,因为庸医是会杀人的。”

    “嫂嫂,我不会病,我是眼睛疲倦思睡的。昨天的药是补剂,吃了有益无害啦!”

    我一面说,一面爬上床来,抽出了桌上郁达夫着的“苔莉”,又倒了下去。嫂嫂跑出了房门外时,我几乎已进入了睡乡。

    “好弟弟,醒来吧,自七点睡到现在远不够吗?已是十二点多了。”

    我在朦胧中,恍怫听见了林妈这样唤着,她抚摸着我的脸,吻着我的嘴轻声的说。

    我张开了眼睛,房里的灯是关着的。

    只看见林妈漆黑一团的站在床前,伏在我身上。

    我立即起身来,叫林妈倒一杯水漱漱口后,坐在桌前说:“哥哥回来了么?”

    “刚才同来,你听,他还喁喁的与奶奶谈话呀!”

    “真的?哥哥还不睡,他是不是和嫂嫂在工作呢?”

    “说那里话,奶奶尚末满月。刚才少爷回来时,还问着你,他以为你害怕了。”

    林妈抱我坐在膝上,拥抱在她的怀里的说话。

    我好像小孩子要吃母乳般的掀开她的衣襟,抚摸了乳峰,吮吸了rutou,林妈有点忍不住般的扶起我的头,伸出了舌尖叫我吮吸。

    两三分钟过去之后,她起站来,要将我放在床上。

    我说:“且慢,我要小便。”

    跑出房外,到厕所里去时,见哥哥楼上的灯还开着。一阵阵的嘻笑声,轻轻的送出了窗外。

    为了好奇心的驱使,小便以后,赤着足偷偷地爬到楼上去,在窗前的布幕缝隙,侧着眼对准了哥哥的床前。

    只见哥哥抱住嫂嫂的头,狂吻了嫂嫂的嘴。哥哥的手摸到嫂嫂下面去,嫂嫂打着哥哥的手说:

    “我还不清洁,不要动手动脚。”

    哥哥好像喝醉了酒般的坐立不安一似乎是忍受不下去的,只好在嫂嫂的嘴上、颈子上、肚皮上,大吻一遍,然后才抽了一口香烟。吹进了嫂嫂的嘴里去,嫂嫂“嚏”的一声咳嗽起来了。

    翻身急在哥哥的脸庞,拍了一下掌巴。我几乎要发声笑出来,掩住自己的嘴巴便偷偷地爬下楼里。

    林妈巳赤条条睡在床上等得不耐烦了,忙拉我上床,抱到她的怀里,嘴巴凑近我唇边说:“你到楼上干甚么呀?”

    “我以为哥哥正在工作,原来嫂嫂给了他一下掌巴。”

    林妈已将我的裤拉开了,摸着我的大jiba,插进了她的yindao里。

    我伏在上面停住不抽送,她紧抱着我的腰,吮着我的唇,伸直了脚夹住了阳具,一弛一缩的动弹着,我好像睡在她身上般的,往凭她去弛缩动弹,一会儿,她翻过身压在上面,guitou抵住了花心,yinhe擦着我的阴毛一她不住的磨着。

    过了一会,她转过身去,屁股朝向我的面,一上一下的干个不休。

    我抚摸她的屁股,又捏捏了她的腰,然后坐起来,叫她脚跪着,我就好像狗交尾般伏在背后,很快的打击着。

    我望着林妈,十足很愿意挨插的样子,约莫是两分钟的时问后,我已经忍不住的丢精了。

    林妈说:“为甚么今晚不中用?”

    林妈尚末满足的向我是问,我只有摇摇头的说:“不知道!”

    第七章 一撮灵丹迷醉地 半枝红杏出墙来

    红日初起,晨光照遍了大地,窗前照红着一片红光,九里香的阴影,横斜卧室的反壁,随堵了轻风不住的在摇动,这初夏的天气,人家巳除去棉袄裙裘,开畅了胸怀去欣赏那青梅红李的景致。

    今天因为是星期日,我睡得比较痛快,约莫八点钟的时候,我才起床漱口。

    林妈忽上前来,在她的衣袋里,摸出了几位像兵兵球般大的红李来,我接到手里,一口便咬了一大半。

    “那里来的李,甘甜可口啊!”

    “我清早上市,顺便买几粒来给你,可是李的汁太甜了,我不喜欢吃,我吃了几粒青梅,觉得适口得多。”

    林妈说了一大遍,好像她尚不知道她已种下了孽种一样。

    我是小孩子,当然也还不知甚么是生理变态,喜吃酸果,甚么是怀胎有孕。

    林妈故意暗示般的对我说后,低着头似有所思。

    “你想甚么?有甚么事尽管说罢。”

    “你要知道我有胎,但我从前产育过两次男孩,可是不幸都早夭了,现在我算是第三次怀胎了。”

    林妈带着了悲伤的说着,眼眶似乎要流出了眼泪。

    我很着急的,好像晴天闻了巨雷的说:

    “你有胎吗?那怎么办?”

    林妈默无一言、我着急的拍着她的肩膀说:“林妈,怎么办呢?”

    林妈沉默了很久,眼泪涔涔的滴着。

    阿兰突然笑咪咪的踏进房来,林妈急拭乾了眼泪,起身走出房外,阿兰说:

    “你不吃早饭吗?”

    “我不吃,你倒一杯白开水来。”

    “我刚才看见林妈似乎很伤心,究竟为的甚么事?是否你使她生气啦!”

    “不,我并不使她生气,她为的甚么事,我实在不知道。”

    我装着不知道般的说。

    阿兰上前偷吻了我一下,转身向房外而出。

    一个人在房里,胡恩乱想,坐立不安,索性穿衣整履,到外面去走一趟。没有目的地在闸北转了几弯。然后再跑了回来,当我要跑进门时,恍然领悟到黄大夫就是救苦观音,再世华陀。

    于是转身到大夫的寓所去,刚踏进门,便见黄大夫正在泡着一泡好茶。

    “请坐!饮茶今天有甚么事?上月我开的妙方,实验了没有?”

    “实验了,非常有效之。”

    黄医师很客气,请我喝了一杯浓茶,我砍了以后又对黄医师说:

    “先生,你很高明,我有一件不得巳的事,要请你帮忙。”

    “甚么事?”

    “有一个中年妇人,她要请先生打胎,未知先生能否……救救她的命。”

    黄医师听着我的话后,沉思了很久,缓缓泡着他的茶,然后点点了头说:

    “可以,不过……不过一次我要二百元。”

    “先生,容我和她磋商后再答复。”

    我红着脸的说后,便辞别了黄大夫,跑回家妄。

    黄昏的时候,我觉得闷闷不乐的躺在床上,翻来覆去,都不能成寐,阿兰来了,站在我帐前,细细声说:

    “你病了吗?”

    我不回答,她掀开了帐,捧着我脸,嘴巴凑在我的唇边说:

    “为甚么刚黄昏便睡觉呢?身心不舒服吗?”

    她说后把我狂吻了一场,又把舌尖儿塞进我的阻巴乱滚,约摸近了两三分钟,阿兰爬上床来,抱着我压在她的身上,她松解了裤带,两脚朝天的把我夹住着。

    我的一切烦恼,忧虑,可怕,在这刹那间都忘记了。

    我翻身起床,拾了粒灵丹含在嘴里,倒一杯开水送下去,然后睡到床上去,我们两人赤裸裸地紧紧抱在一起的睡着,含唇度舌的玩个不休。

    “你的经期完了吗?”

    “今天早上已清洁了!”阿兰说后摸着了大jiba,急将它拉进桃源洞里去。

    这时侯嫂嫂刚在楼上饲小孩,林妈也忙于修理嫂嫂的被褥和小孩的尿布,哥哥也出门了,所以我大着胆,尽量的在阿兰的桃源洞里打椿。

    大概打了四五十下的光景,阿兰巳是等不住的放出第三种水了,我压在上面停止了一会,继续了这末了的工作,阿兰已是满口嘘哼的叫出声来,伸直了脚,抱住了腰,咬着我的肩膀,似乎很难受的又撒出第三种水了,我也潦草从事的放了jingye,在桃源洞中射击,林妈恰巧踏进房来,听见我们在床上呜呜的气息,便细整的说:

    “奶奶还没有睡,要赶快收兵回营,她还要下楼洗澡的。”

    我听见林妈的话,好像由梦中惊醒,穿衣上床、阿兰穿衣整裤以后,一面走,一也梳着头发的跑出房外去。

    开了电灯,坐在桌前,对着林妈瞪了一眼!慢慢的对她说:

    “今天我烦闷了一天,为了你怀胎的问题,我问了黄大夫,他说不要紧,要我二百元,叫你去打胎好了。”

    林妈默无一言,沉思了很久才说:

    “不用打胎啦!我也希望要养小孩,因为我在乡间的老丈夫,自娶我过门十五六年来尚不产育!他也希望要有儿子来传代的,多几天我辞工同家好了。你不用担忧啦!”

    我喜出望外的扑上前去,抱住了林妈狂吻一场,忽然听见了嫂嫂的屐步声,才松开了手!依然坐在桌前看书。

    林妈跑出门去时,一段愉快的心情,实在不能言喻了。

    嫂搜洗澡以后,见我一人独坐房里看书,笑眯眯地走进房里来。

    “今天你舒服了吗?”

    “舒服了,嫂嫂,哥哥今晚又出门吗?”

    “他除非害病了才不出门!”

    “小侄儿睡了吗?”

    “是的,嫂嫂说着,媚眼不住的注视着我,似乎要封我说些甚么秘密的话的样子,我也注视她一眼,两个人就这样相对无言,过了一会儿,嫂嫂不好意思的说:

    “你为甚么不敢到楼上去看小弟弟呢?一个月来,小弟弟已长得可爱了。”

    嫂嫂说转身退出门外,我点点了头说:

    “明天我要抱抱看。”

    嫂嫂的屐声,跶跶的响到楼上去了。

    第八章 小狗亦知春去处 枕边床第费工夫

    韶光易逝,匆匆地又是一个星期了,昨天林妈也已经辞工回乡,当我清早上学时,林妈收拾了她的东酉,默无一语的,似乎还在啜泣。

    算了吧!林妈,我们就从此永别了吧!

    今后天各一方,谁也不要去怀念谁,我们好像是梦里情人,在一觉醒起以后,甚么都烟消云散了!

    但愿我寄在你肚子里的小生命,健康面世,就算做我赠给你的纪念。

    你要好好教导他,使他早日成人,然而万不要给儿子知道我这不伦不类的父亲啊!

    我躺在床上翻着“苔莉”,但心里是反覆的这样的想着。

    阿兰持者藤篮,赤着rou足,走到房门前说:

    “我要上市买菜呀,楼下没有人,你要看好了门,一会儿我就同来。”

    阿兰去后,静悄悄的没有甚么声息,楼上嫂嫂和婴儿,好像是熟睡般的,也没有声音,小花狗也不知去向了。

    我下了床,赤着足在地上散步的踱来踱去,好像有甚么在思索似的。

    十分钟过去后,阿兰还没有回来。

    我回忆着数天前,嫂嫂说小弟弟长有怎么好看,又回想到当时嫂嫂的媚眼如何的生动迷人,哥哥又不在家,所以我大着胆子,轻着步的爬到楼上去,在窗前的帐逢里,偷偷地看了一眼。

    嫂嫂的蚊帐是下垂的,床上隐约好像有甚么在摇动,我聚精会神细察了帐里究竟是甚么束西在作怪。

    很蒙糊的好像小花狗在床上翻来翻去。

    似乎小狗的头,在嫂嫂的腿边不住的钻着。

    一会儿,嫂嫂忽然一脚伸出床下来,蚊帐张开了一小逢隙,在这逢隙中便现出了一条白腿,果然小花狗是在嫂嫂的腿儿间大舐特舐着。

    嫂嫂好像奇痒般的闭着眼睛,阔着了嘴巴呵呵的吹了气息。

    突然间“呱”的一声,小娃娃哭叫了,嫂嫂忙推开小狗头,翻身起来一穿好了裤,抱起小娃娃在胸前摇动着。

    小花狗跳下了床,仰头看着嫂嫂,摇摇了尾巴,舐着嘴角。好像还在求食般的不肯跑开呀!

    我看得有点难受了,同忆着嫂嫂的媚眼温言,大着胆子咳嗽一声,踏进了去。嫂嫂一见了我,红着脸呈现了一段不自然的微笑。

    “嫂嫂,我试抱小弟弟。”

    说后便在嫂嫂的怀里抱到了小弟弟,故意把手撞到嫂嫂的乳峰,嫂嫂只瞪了我一眼不说甚么。

    我抱小弟弟在怀里,摇摇了几摇,踱踱了几步,又泡回嫂嫂的怀里,再故意将孩儿的头触嫂嫂的乳峰说:

    “他要哭了,快给他乳呀!”

    嫂嫂注视着我“抱了孩儿坐到床沿去,我的心头跳动得说不出话来。

    “阿兰还末回来吗?”嫂嫂开口问着。

    “她还没有回来。”

    我应声的说着,也坐到床沿上去,假意要鉴赏小弟昇的吃乳姿态,偷偷地在嗅着嫂嫂的体香,鼻孔凑近在嫂嫂的颈边,嫂嫂转过来说:

    “楼下关上了门没有?”

    我觉得她说话时,一阵阵梨香,从嫂嫂口中吐了出来,我悄不自禁的急把嘴巴凑上去,亲了一而香嘴,她忙把头转开,嫂嫂媚眼不转睛的注视着我,我说不出话来,只想要吻了一个痛快,左手按着她的肩,右手捧着她的脸,斜着头吮了嫂嫂的下唇,她吐出舌尖,送出了津液,有如梨汁般的甘甜清香。

    我浑身似乎陶醉麻木了,忽然小弟弟又呱的一声哭了出来,我松了手,恰巧阿兰推门同来了。

    我急下搂,阿兰露笑容,像会知道甚么一回事似的。

    第九章 俏阿兰初怀六甲 黄医师妙手回春

    红日初起、轻风宜人,这初夏的天气,人家已更换了麻葛的单衣,我清早起床,早餐后上学。

    刚踏出门,阿兰走近前来,带着惰态的轻声说着:

    “下午放学回家时,到药材店顺便买一剂清凉时气药茶。我觉得今天早上起身时感冒着晨风的样子。手足无力,头部微痛。”

    “好!”我点头说着,大步踏出了门外,把阿兰吩咐的都记住心头,下午放学时,顺便就跑大生堂去去买了一剂时气的冻茶同家。

    踏进家里的门口,便见阿兰穿着棉衣,坐在炉边生火,我将药茶给阿兰说:

    “碗六煎八分,今晚睡前服下。”

    说后便亲了阿兰的嘴,觉得今天阿兰的额上带着一点高热,我摸摸她的额角脸庞安慰她说:“不要紧啦“明天便痊癒。”

    晚上,嫂嫂哥哥熟睡以后,我牵挂阿兰的病,会不会药到病除,转侃痊癒,于是起床,静悄竹走到阿路房门前。轻轻敲着门环说:“阿兰,阿兰,开门!”

    阿兰开门后片我俩就抱在一起坐在床沿上接吻“电灯是关着的,在黑漆一团中,我们都看不见彼此的面孔。

    “觉得舒服了吗?”

    “不觉得,头部依然痛。”

    “那么明天我带你到黄大夫去门诊,黄大夫医术真不错,妙手便可回春呵。”

    我安慰阿兰,叫她安心睡下静养,吻吻了几下,要回归卧室睡觉,坐在床沿上,终走不开,好像还有甚么未了的事般的忐忑于心,几乎要坐在床沿上等到天明。

    早餐后,我向嫂嫂说明带阿兰到邻边黄大夫问诊的事以后,我俩就好像夫妇般的走进黄大夫的寓所里去,黄老每天都是这样清早坐在方桌边,泡着他的香茶的,一见了我们,就放下茶杯,在嘴角上抹抹了一两下八字胡须,伸手作势的我们坐下来,他两只黑白不清像猴子般的眼,不住的对着阿兰看着。

    “她发热头痛,手足无力,请先生诊诊疗方。”

    我不等黄大夫发问便开口说着。黄大夫惰于说话般的只在点点头,拿着小棉枕说:

    “手伸出来。”

    说后便按在阿兰的脉关上,沉寂静听,左手看后再按右手,他依然又在抹抹他嘴角胡子,良久才说出话来。

    “不要紧啦,与你贺喜,她怀孕差不多一个月了,有胎的人,身体起了变化,自然就要有点病态,吃此保胎的药,觉得就舒服平安。”

    阿兰和我,好像晴霹雳般的惊软下来,面上呈现着青白色的说不出话来,我如坐针毡般的思索着,很久很想到月前林妈怀胎的事,黄大夫已说明解决的辫法,于是才安心静气的对黄大夫说:

    “前月我问过打胎的事,大夫不是说要二百元吗?我求求大夫减少一半,做做好事救她就是。”

    黄大夫依然抹着胡须,目不转睛的对阿兰看,很久才说出话来。

    “算了吧,看你的面份,就减少五十元吧!”

    “先生此时可否施药医治,银项明天我才取来?”

    “可以可以,此时先施手术,然后回家服药,三天之后,结成胎儿的血块,自然就会堕落,很平安,决无危险的。”

    “那么就请先生立即诊治吧!”

    我急切要大夫妙手同春,黄大夫才点了头站起,笑眯眯的又在抹胡须的对我说:

    “你有事可先回去,她施手术后,才取药散回去,因为施手术不是容易的工作,需要有充分的时间才行。”

    “很好,很好,阿兰,你安心给大夫施手术,然后自己回家。此事万不可给嫂嫂知道,我上学去,你放心,说后起身出门。

    黄大夫如何施手术,阿兰有无领受痛苦,这些事整天不住的在我脑海里盘旋。

    下午回家,踏进门,便跑到阿兰的房里,阿兰呆坐房里发愁。我走近前,摸着她的额,觉得热度已退了!

    “怎么样?黄大夫施了甚么手术?你觉得痛苦么?”

    她默无一言,很久才说出话来。

    “不觉传痛苦,不过……不过……。”她说不出话般的囫囵在喉里。

    “甚么?不过甚么?……服了药散没有?”

    “不过我觉得他的手术有点奇怪。

    你出门之后,他叫我入房,仰卧躺在床上,用了一条毛巾遮住我的脸,他就在我的肚上摸了一摸,然后解开了我的裤,我未敢反抗。

    黄大夫,因为要等他如何施手术,所以任他摆布罢了,后来他忽然把那话儿插进yindao里,压在上面,一上一下抽着,好像你干的没有两样。

    我急得把毛巾拉开来,推他的胸问他干甚么?

    她说那话儿着抹着药粉,插进内面才有功效,我害羞得两掌掩住脸,未敢看黄大夫的面,他干了很久,最后还要吻我的嘴,并且丢出了精一样。”

    阿兰说得很流利,若无其事似的。

    我有点不信任黄大夫了,为甚么打胎的手术,要像受胎的手术一样呢?

    这事我心上起了这样的疑问,自怨年少,没有医学常识,不信任也要信任啊!

    八点多钟的时分,我忽地起床。再走上楼去。嫂嫂依然还不开着电灯,我摸索到床前轻声的说:“嫂嫂为甚么不开火呢?”

    小花狗忽然在床上跳下来,在我的脚边摇摇了尾巴,我忖度着,小花狗又是在她的宝贝上面下工夫吧!刚才牠狂吠着几声,大概是要分吃一匙羹的。

    嫂嫂开着电灯了,她凝视着我,很疲倦的有点睡意了,她盖上了一条单薄的东洋花被,我左手摸到被里去,右手摸着她的额,嘴里吻了她唇,她轻声说着,

    “下楼去吧!我要睡觉了。”

    我翻开了单被,有意在嫂嫂的胸前吻一遍,再在她的阴部部上,好像嗅着玫瑰花般的嗅嗅着。然后和她盖好了被,叫着小花狗一同下楼。

    第十章 此生不能此翼鸟 但愿来世连理枝

    在一个雨天的晚上,阿兰果然小腹作啼,辗转翻履微呻吟起来,我知道是黄大夫的神灵降临的缘故,所以走近阿兰床前,抚摸了阿兰的下肚。并安慰阿兰说:

    “不要紧啦,忍耐点吧!”

    阿兰肚里痛得更厉害了,我扶她要到厕所去。踏出了房门,便碰着嫂嫂下楼来,嫂嫂觉得很惊奇的走近前来,问了这原因以后,和我一同扶阿兰进入厕所,然后我才退到外面等侯。

    一会儿,嫂嫂也跑出来了,那凶狠的眼光,不住的瞪着我看。

    “你把阿兰弄到这么地步吗?甚么时侯起,和她往来,老实说,老实说!不然,我不把你干休!”

    我吓得面无人色,甚么话都说不出来。鼻孔里有如嗅进了酸的剌激“眼泪忽然涌了眼眶上,几乎要放声大哭出来。

    “快说,快说出来,这样小小的年纪,也晓得请医生打胎呀!”

    嫂嫂的脸孔,愈现出凶狠来,好像狮吼般的叱着。

    我终说不出了话,手足无措的回头便跑回房里,睡在床上很悲切的饮泣呜咽,把料理阿兰的责任,交在嫂嫂的手上,几乎再没有面目去见嫂嫂一面的模样,就这样在昏天黑地中流着泪,也不知甚么时侯跑入了睡乡。

    公鸡唱了第三唱峙,我忽然一觉醒来,这时侯,天还没有大亮,我要知道阿兰昨宵的情形,所以清早就偷偷喉来到阿兰的房前,里面是静悄悄的没有甚么的声息。

    我轻轻推开了门,“依呀”的一声,阿兰在床上翻身的声音才透出了帐外。

    我在床前便轻声的说:“阿兰,昨宵怎么样了!”

    阿兰在床上,伸出了她的手紧紧地握着我,甚么话都说不出来。

    眼眶只在流泪,表现着这难言之痛。

    哥哥要下褛洗脸,我听见了他的脚步声,抽身躲回房里。

    哥哥到我房前,见我便踏进了来。

    我害羞得低下了头,不敢打着笑脸来招呼哥哥。

    “你的年纪还少,为甚么就把阿兰弄到这样?倘若不幸发甚危险,那还了得。

    你在这里居住,我受了姨母的嘱咐,教导你更如同胞骨rou一样。

    本来我要发怒,念你年纪还少,你应当回头重新做人,对学业努力用心,将来自有快乐的一天的。

    ‘书中有女颜如玉’这话一黠都不会错的,昨宵阿兰幸而安全,不然,我岂不是要发生诸多麻烦吗?

    从今天起,你不能再与阿兰往来,她是婢女,我们是名门世家,那里可正式成婚之理,这事倘若给姨母知道了,岂不是要活活气坏了老人家呢?

    你要回想她老人家中年丧守,只望你早日成人,你该努力进取前程,才不负你母之望……。”

    我哭了,我伏在桌上哭了。哥哥摸抚眷我的腰,仔像抚慰孩子般的说着:

    “算了吧!只要你改过,甚么事都可以谅解呀!”

    哥哥说后走出外面漱口洗脸去。我换了衣服,不吃早贩便跑上学校。

    我一连好几天不敢正面遇见哥哥,也很想要逃避嫂嫂,有时嫂嫂向我说话,我很冷淡地和她应付一两句后又走开,因为哥哥教我的话,我时时刻刻都不会忘记的。

    和阿兰已闯了这么大事了,倘若和嫂嫂的事,一朝哥哥知道了,岂不是闹出天大的祸来?那时候,哥哥气死,就是嫂嫂被杀死。连我自中年丧守到现在的老母亲,也要活活被我害死。

    我回想到这段事情时,不禁满身寒噤,毛发悚然,自怨自艾。

    我不该这样不伦不类,我该死,我真是该死,在董二哥之家时,巳经给我一个教训了,怎么我现在又忘记当时非过呢?我一面想,一面几乎要自捶胸膛。

    我时时都是这样的自诫,可是性是如此了吧,一星期来,没有性的调养,心里又是辗转又是发痒了。读书做事,觉得什么都有点不安,虽然勉强黄昏就寝,可是枕蓆间依然还是快转至子夜的时分的。

    时问过得真快,阿兰打胎已经过了三个星期了。

    今天星期日,七点钟的时候,阿兰还不起床,嫂嫂下楼来,大声说道:

    “现在还不起身吗?难道你不愿意出嫁,不愿意好好做人了么?”

    我听见了这话,才知道嫂嫂已将阿兰出嫁了。

    三星期来,因为不忘哥哥的教训,未敢越出雷池半步,不敢和阿兰交谈,也未敢与嫂嫂交接,所以出嫁的事,我不知道,而哥哥嫂嫂也不便将此事先和我说知。

    我本来已经预备上学了,听闻了这话,觉得要踌躇着脚步,最后去看阿兰一面。

    我一手抱着皮包,大着胆子踏进阿兰的房里,见阿兰坐在床沿上流着泪。

    “阿兰,算了吧,但愿你从新做人,我永远不会忘记你!”

    阿兰瞪了我一眼,她那晶莹的泪,涔涔滴在他衣襟。她咽喉结硬了,含着这说不出的悲哀,始终是默无一言。

    “在这封建的社会里,我们万不能成为正式夫妻,以情以理,论名说义,在这样的情形之下,我只有向你道歉,向你请罪,我们只好种果来生,此生虽然不能双飞此翼,我们就只好等待来生吧了。”

    阿兰呜咽得不能成声了,我不禁也为她掏出了眼泪。嫂嫂来了,眼睁睁地把我看,说道:

    “你不上学,要陪阿兰出嫁么?”

    嫂嫂带着火般的气息的说着,我点了头,转身望着门外走。

    第十一章 乌衣妇女善磨镜,马荣一箭中双雕

    阿兰出嫁以后隔天,嫂嫂便雇了两个妇佣来,这两个佣妇,一个约莫二十岁左右,一个才二十多岁,和林妈差不多的年纪。

    她两人都结了长长辫子,穿着黑胶绸的新衣服,手穿银的手环,脸上都拍着淡薄的脂粉。

    那个年纪长大的,微露着洁白的门齿,脸上有两点清浅的梨涡,走路的姿态,好像柳腰轻折般的柔软摇动,臀部也肥大得隆肿好看,她这样不大不小的身材,比起林妈,要算好看得万分的。

    那个年纪小的,脸上没有梨涡,也没有织细的柳腰,可是她有一双媚人的眼睛,和高耸的鼻尖,她那白色的皮肤,影出在这黑胶绸的衣服里,会更觉得是洁白如雪的。

    她们初来的第一天,恰巧我要上学,在门前便碰见她进来,一见之下,我的心上又似乎感冒着一阵野风,冲动了心脉起来,因此踌躇了脚步去回顾她几眼。

    这时候,哥哥嫂嫂刚在门边,不然,我定代为东道,接纳了她们起来。

    在这上学程中的巴士车里,我不住还在记忆她们入门的姿态和好看的脸孔。

    唉!表哥表嫂不该再这样的害了我吧,上海滩头有了不少脸孔丑恶的佣妇,和望而生畏的黄脸婆,怎么不把她拉到家里来,而偏偏要找到这样吃人的狐狸精。

    究竟表哥的居心何在,或许漂亮的人,在工作上此较丑陋的好,抑或还有其他的作用啊!

    上学的时候,我没有留心到教师所说的话,心里是这样的发想。

    朗朗的钟声,使我在迷茫中惊觉起来了。

    退堂以后,学校里开了一个晚会,大家都表决暑期中到杭州去长途旅行,要去旅行的人,大家都很踊跃向班主席签名。

    我因为暑期中要回家去看看母亲,所以搁上这旅行的机会,不加入了他们的队户。

    下星期要举行学期考试了,这酷热的天气,薰得我遍身都是黄汗。

    白天里,对于功课简直都没有留心,可是在夜里、我的精神又是受了那般刺激和困扰,觉得此次成绩,一定大不如前了,我立志,我立志从今晚起,埋头用心,甚么事都不管,以应付这期考试的难缠。

    放学时我坐在巴士车上这般的想,踏进家里的门首,见了新来的鸟衣姊姊以后,刚才所想的人事,一切都飞走忘记了。

    把书包放到桌上后,一面脱去了鞋子,一面暗地里在探望厨房中的乌衣人儿。我赤着足缓步踱到后园去,在九里香的绿阴下转了一个弯,又踱进里面来。

    她们两个人在厨房好像要大显身手般的煮炒着菜,我几次要走近厨房里去,又转了回来,原因怕表哥和表嫂看出了我的用心,所以未敢这样唐突的闯进去的。

    我站在厨房前只在呆望,她仍见我,两人便低声细语,好像在谈论我甚么似的,说后又各自微笑。

    “甚么事可以开口向她说话呢?”

    晚饭时,她捧上了羹,再替表哥表嫂嫂添上了饭,我一面吃,一面斜着眼睛要把她看。

    表哥对我似乎不放心了,他好像很注意我脸孔。表嫂也瞪着我的,好像也是看穿我的心事。

    “荣弟,什么时候学期考试,暑期你要回家一行,我听说姨母已和你物色一个对偶了。

    “或者在暑期中、要完娶过门哩!”

    他一面吃,一面对我说着。

    表嫂也微笑的插了一口说:

    “好啦,快点结婚,快点养了儿子,姨母才可欢喜抱孙呀!”

    表嫂带着戏耍般的说,我傀得面红耳热起来,快点要把碗里的饭吃完,不细嚼的吞下了两三口,然后放下了碗筷,起身就要走。表哥接着再说:

    “我吃饭后,要告知你一件事。”

    “甚么事就坦白就说出来,怎么要等到饭后?”

    表嫂微笑着瞟了表哥一个眼睛的说,我的脸炽热得好像吃酒一般,故意打着不自然的笑脸,离开了食室。

    饭后表哥果然到我房里来。他坐在布椅上,斜着身子在抽纸烟。

    我故意拿了课本要研究课题。他开口便说:

    “以后做事,应该自己反省一下,我们是名门之家,倘一朝家门出丑,声誉损失,那还了得。

    新雇来的乌衣姨妈,你万不能鬼头鬼恼,不知死活。

    如果将来再发生第二回阿兰的事,不但对不住我,就是你那死去的父亲,也要呕血九泉呀!”

    “哥哥放心,阿兰的事,我已自怨自艾,认罪悔改了,现在,我那里再敢想入非非呢!”

    “能够改过,回头是岸,努力着你的前程,中学毕业后一你要考进大学呀!姨丈是江南名士,你最少应有一技之长,才是道理。

    表哥说完一大篇话,对我精神上的教训,实在不少。

    我为了此话的感动,回忆到下午回家时在巴士车上的理想意志,恍然悔悟我过去的错误,于是和他发出了誓言:

    “哥哥放心吧,以后如果我再踏旧辙,哥哥可用鞋子打我的嘴巴!”

    表哥听后点头便走。

    我开着光亮的电灯,掀开了课本,一个人就静悄悄的用工了。

    夏天的气侯,是这么的酷热呀!蚊子不住的欺悔我,一手挥着扇拍拍了蚊子,一手按着课本,这样勉强了几个钟头,精神觉得有点疲倦了,打算要上床就寝,于是关了电灯,缓步到卧室外去吸吸一口新鲜空气。

    楼上的表哥嫂,大概已是熟睡了吧。可是小花狗还没有睡,牠也和我一样的散了散步,摇摇了尾尾。

    乌衣姐的卧室,电灯依然还是开着的,窗门虽然关闭着,可是没有上门锁,因此中间就裂开了一条缝隙,内面的灯光,便从这缝隙透了出来。

    我由好奇心的驱使,偷偷地的从这灯光望进里面。恰巧对着睡床的中央,她们两人所表演的戏剧,就活生生的呈现在我的眼前。

    她们上面都穿着衬衣,下面的裤子只拉开了一半。年长的压在年小的上面,两人都抱紧了手,一上一下的磨擦着,两个嘴巴也很热烈的亲着嘴呀!

    我觉得有点奇怪了,为什么女人和女人也要弄着这出把戏?

    她们越磨擦越出力了,睡床便叮嗒作响,最后她们都伸直了脚,吻吻了嘴,闭起了眼睛的平息下去。

    我看得忍不住了,几乎要破门而入,可是始终没有勇气,因为还找不到甚么事来向她开口的。

    心里想:她们这时正是春情勃发的当儿,倘若我能够这时进房,那甚么事都不用说了,我摸着了头恼,踌躇了几分钟,不甘心同房就寝,又末敢轻声叫门。

    忽然小花狗汪汪汪的叫了三声,乌衣大姐开门出来了。

    她见我在门前踱来踱去,带着奇怪的心理启口的说着:

    “少爷,怎么还没有睡,时候不早了呀!”

    “是的,天气很热,所以我在外面纳凉。”

    鸟衣大姐打着笑脸,缓步走到厕所去。我尾其后也到厕所里去。

    “大姊,厨房里没有开水呀!”

    她小便后到厨房边来,笑咪咪地越显出脸庞上的两个可爱的梨涡。啊啊,我昏了,我的理智已是昏昧了,哥哥的逆耳忠言,这期间。我已是忘记了。

    在厨房边的一角,我猛然大着胆子把她抱住。

    “喂!”的一声,她把我推开来。

    然后呈着笑脸,眼睛注视着我说。

    “少爷!你小小小年纪“为甚么就这样?你也懂得甚么是爱情吗?”

    我不说甚么话,只牵着她的手,表示对她很恳切的要求。

    厨房里的电灯,闪闪地在发出五足火的光,她羞答答般的低着了头而无言。

    我再把她抱住,在她的嘴上吻个不休,大姐也似乎有热起劲了,送出了她的舌头在我的嘴里抽送了一场,然后吮着我的唇,又吻着我的眼睛,再把嘴巴凑在我的嘴角上细细声的说:

    “到我房里坐去吧!”

    “二姐知道了,有没有妨碍?”

    “她是我同性的老婆,你是我异性的朋友,不要紧的。”

    我们就在厨房偎偎依依互抱到房里来。她把电灯关上,拉着我的手,要我赶快上。”

    “二姐不是在床上睡吗?她知道了会不会弄出了事?”?

    “她是我的老婆,你要知道我们乌衣的妇女,有了秘密的约誓,同性夫妻,要有福同享,有苦同尝,不然,双方就要变成仇敌呀!”

    乌衣大姐的嘴巴凑在我的嘴角上说得这样流利,她说话时姐嘴唇筋rou的抽动,动弹了我的脸上时,我觉得有一阵说不出的快感。

    她说后吻紧我嘴,用力抱了我上床。

    乌衣二姐睡得不能动弹,大姐轻轻把她一推,然后放我睡下,我转向内面,揽住二姐的腰,摸了她的乳峰,她依然不动的睡着,大姐把自己的裤子脱下了,抱我转向外面来。

    我们就嘴对嘴,亲热了一个时间,然后压在她的身上,拉出了大jiba,驱进到yindao里去,我不住的在她的上面用力轰炸,床也不住的摇动着。她好似已丢出第一种水了,忽然把睡在里面的二姐惊醒起来。

    这张床没有一线的灯光所以她误以为我就是她的同性丈夫,搂着我的腰时,便拥我压到她的身上。我摸了她的宝贝,把大jiba插进了宝贝里去。

    “哟!”的一声,她惊得一跳坐上起来,捉住我的手,大声的说着:

    “你是谁,你到底是谁!”

    “二妹!不要大惊小怪呀,他是少爷,轻声点,不要给楼上的大少爷知道啊!”

    鸟衣大姐说后,要抱我再工作下去,可是当二姐吓得跳起的时候,大jiba巳被折得有点微痛,这时已不能再动弹了。

    小花狗在床前跑来跑去,似乎要讨东西吃般的又吠了几声,我怕表哥惊醒起了,连忙离开她们,走回卧室去。

    第十二章 床前小花能解语 楼头鹦鹉亦新歌

    八点多钟的时分,我还不起床。

    因为昨宵睡眠不够,今天又是星期日,所以我索性睡到大半天卜才愿意翻身起来。洗脸漱口后,泡了一杯牛乳吃。

    乌衣大姐碰见了我的面时,微笑有似乎很亲热般的要向我说话,二姐也是同样的眨着她那会说话的眼睛要向我开口。

    我用手作势,轻声的说:

    “我们白天遇面时,切不可说话,哥哥嫂嫂听见了,怕他要疑我们有往来。有甚么话一我们夜里细说好啦!”

    吃了牛乳以后,打算要看看书,预备明天的学期考试,表嫂抱着小娃娃下了楼,走到我卧室,见我开书本,那双媚人的眼睛,注视了我,笑咪咪的说:

    “今天好用工呀!”她说后踏进门来。站在桌前细声再说:

    为甚么这些时不到楼上去,难道不要我了吗?阿兰的事?我马马虎虎放过你,你要知道我的功劳哦!”

    “嫂嫂,我很感谢你!这些时来不到褛上去,原因就是哥哥常在家。阿兰的事,又使我费了讦多头脑。学校里又要期考试,所以没有留心到嫂嫂去,真是该死。”

    表嫂摇动了手,摇摇怀里的小娃娃,缓缓踏出门外。

    乌衣二姐预备到市上买中午的菜,大姐则坐在厨房边洗衣服。表哥已于早上七点多钟趁中车到嘉兴收账去。

    小花狗也在门前偃睡着纳凉。

    表嫂的小娃娃已熟睡了,她一面摇动,一面走上楼去,这时候,家里的空气人也沉寂得像夜里一样了。

    我马马虎虎地把明天要考试的生理学,一遍以后一站直起身,伸上了手,吹了一个呵欠,然后闲步到楼上去。

    表嫂闷闷的坐在长凳上,右手不住的在摇着摇篮。

    见我上楼,遂打开了笑脸。

    我坐到凳上去,捧着她的脸庞,亲了一个嘴。表嫂说:

    “你哥往嘉兴去,大概要三天才回来。这三天的夜里,你都要到楼上来。当鸟衣姨妈睡觉后,你便可偷偷的爬上楼。”

    “我知,我知!”

    我和表嫂抱得紧紧,吮着她的嘴巴!吞了她的香涎,嗅了她的脸孔,右手又摸摸了她下面的东西。

    “现在先不要了,让下人看见了不好意思!”

    我觉得这话甚有理由,于是告辞转身下楼。

    太阳落下去的时候,西天似锦的晚霞,也一片片缓缓而变为灰黑了。上海滩头的霓虹电灯,依然是那般的闪耀辉煌。

    在这万家欢乐的夜里,正是有闲者埋身在纸醉金迷的去处、兴人rou飘香的场所。

    我不过是二八青年,未明世故,虽时常思要染指,开开眼界,可是毕竟没有勇气而独自踏雪寻春的。

    我躺在九里香下的布椅上,对着这黄昏的景色在出神回思。

    “表哥往嘉兴去……”

    我的恼海里不时都浮动着“哥哥往嘉兴去”这句话。

    我预期这三天就是我的天国,我要在这三天中去细味着嫂嫂的温情,与扫荡乌衣二姊之军。

    我应该虔诚信任了黄大夫的妙药了,大量的咽下了一战三百合的灵丹,和她们都杀个片甲不留,如果不幸,将来仙机泄露,鞋底之刑也在所不顾啊!

    我一面想,一面在预期这快乐的来临。

    九点多钟的时候,乌衣姐已做完了工作就寝了。

    她房里的电灯都关上的,或许她会明白这黑暗的夜里就是魂的世界呀,

    我静悄悄离开卧室,约莫是十点钟的时分,我咽下廿粒左右黄大夫的灵丹之后,偷偷地爬到搂上去,表嫂的房门没有关上了锁,轻轻一推,门便裂开来了,我一跃便走近床前。

    忽然电灯黑暗了,嫂嫂“哈哈”在床上笑出声来。我立即爬上床去,摸她了一回,才找到嫂嫂坐在床头。

    我抱住了她大腿枕了下去,你的手摸了我的头,摸了的脸颊,伏下去,吻了我嘴,小声的说;

    “荣弟,为了阿兰的事,今晚我要罚你。”

    “罚我什历事?”

    “第一要罚你吃我一百口涎,第二要罚你代小花狗作事,愿意吗?”

    我坐上来,把她紧紧抱住了,嘴凑在嘴上说:

    第一件我愿意呀!义心肝rou的好嫂嫂,你给我吃吧!”

    说后用力吃着她的嘴巴,她也把口涎都送到我的嘴里来,我都一口一口咽了下去,右手扒下她的裤子,用食指磨擦yinhe,一曾儿,yin水已是湿淋淋的湿透了我的手掌了。

    嫂嫂把含在我嘴中的舌头缩回之后说:

    “快点实行第二件。”

    她推了我的头说,我便蹲到床下去,她坐在床沿上,两支脚架在我的肩上,我就好像担着轿子般的凑近了哪话儿,嗅了一嗅。

    小花狗忽然汪汪汪的吠了,牠似乎不喜欢把牠常吃东西,给找抢去般的吠着,牠在我的脚边摇摇了尾巳。

    我就把嫂嫂的脚拉开,站了上来,让小花狗去代我费些唇舌罢了。

    这次,我清楚的望着小花狗的头在嫂嫂双腿的交叉处钻,随着小狗舌头在嫂嫂那rou色的花蕊上舔舐,嫂嫂的小腹也在起伏波动。

    这时的嫂嫂虽然仍穿着上衣,但却酥胸半露,玉腿全裸,嫂嫂的出身和现在都养尊处优,她肌肤赛雪,珠圆玉润的双臂上生有纤纤的莲花玉手,那粉嫩的小腿接下去是小巧玲珑的rou足。

    我再坐在床沿,吸吮丁嫂嫂的舌头,五分钟过去了之后,搜嫂已是万分起劲了,她像饿虎般的推开了小花狗的头,抱紧了我,我坐在床的中央,她便坐在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