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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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响起哗哗的流水声。 夏予叼着烟,百无聊赖的靠在床头,打量屋内的陈设。 乌木小几,铜炉青烟袅袅,青玉镇纸,展开的画卷还有未干的墨迹。 素屏后人影绰绰,雾气蒸腾,橘色灯光让人的轮廓更加模糊,只能隐约看到其挺拔流畅线条,暗香浮动…… 猝不及防的沉闷响起,是rou体倒下的声音。 夏予趿着拖鞋,闲庭信步的绕过屏风,入目是肢体横陈,活色生香,人捂着心口,靠在素屏上,膝盖曲折,缓缓跌坐下去。 夏予掐住他的腰,往上带了带,为他止住颓势,数着他的脉搏,一百三十下。 四十分钟后他就会心力衰竭,悄无声息的死去,就像清晨的露珠了无痕迹的消失,夏予的任务就是在短暂的时光中给他无与伦比的甜蜜。 夏予凑近他的耳蜗,“琉璃……” 他毫无反应,双手依然攥在胸前,嘴唇紫绀,呼吸微弱。 夏予不耐烦的将烟蒂按在他雪白的胸脯上,然后扯着人的头颅按在自己肩头,拿过砚台,对准他后心猛击! 一下!两下!数十下后他胸口一挺,一口血箭喷射而出。夏予扔掉重物,将沐浴液的泵头塞进他的后xue中挤压,接着,长驱直入。 “嗬……啊……” 他睁不开眼,思绪一捋一捋的,四处发散,一下是他在作画,一下是身下的饱胀感,体内的东西像是绞rou机,好像要把他胶的肠穿肚烂,可是他好安心,好舒服…… 他被稳稳托着,觉得轻飘飘的,他不知道他现在这幅模样乖极了,脑袋歪向右侧,一线晶莹顺着闭合不拢的薄唇蜿蜒,刚才屈抓的手已经爽到放松下来,顺从地垂在腰侧,双腿挺的直直的,比标兵都还要标准。 夏予看他这样,玩心大起,把他放在地上,他纹丝不动的站立着,一点也不像个即将死去的人。 难不成他在迎合我?夏予摇摇头,甩掉这种荒诞的念头,他其实更喜欢站位,能进入的更深,比床上躺着带劲。 夏予把人转过来背对着他,将人的两只手往背后拽,这样人的脸就能贴在屏风上了,伴着rou体撞击屏风的沙哑,夏予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九浅一深的捣着,每到那敏感点时,夏予总是坏心眼的避开,不让人尽兴。 人颤抖着,战栗着,前端站立起来,“给……要……”休克的人尽是冲破了意识的迷雾,尖叫着祈求。 他瞪大了眼睛,墨色的瞳仁不由自主的朝斜上方翻滚,他费力的想凝聚目光,看看这个让他欲生欲死人的面容,只是瞳孔总也聚不了焦,他急的呜咽起来,喉头急痛,他什么也说不上来,唯有脸颊碰撞云母的声音回荡在他耳边…… 身后的人像是感受到了他的急切,温存的揉了揉他的脑袋,接着一只手按住他的小腹,阳物在他花心研磨起来,狂风骤雨的飓浪向他打开,他大着舌头,翻着白眼,呜呜哇哇的乱叫一通,银丝流满了整个脖颈,手指弹钢琴般弹跳,脚背蹦紧,竟像芭蕾舞演员一样单靠脚趾就立了起来! 体内的巨龙又涨大了一圈,他开始发出叹息般的喘气声,每吸一次气,肚腹就深凹进去,腰窝深邃,从侧面看甚至比纸片还薄,雪上加霜的是,一只手紧紧捏着他的腹部,让他怎么都吐不出气。 他像狗一样够着舌身去呼吸,大坨大坨的涎水打湿了地板,就为了那小小的一口气,可即使是这样,人的眼珠还是不断滚动,执着地想看一看心爱的人。 夏予轻笑一声,并不打算让人好过,他将人的脑袋掰过来,想就背对着他但脸正对的姿势来一发,不过他手劲没拿捏好,只听咯噔一声,琉璃脖子断了。 没了骨头的支撑,他七倒八歪的蹭着屏风,以扭曲的视角看着房顶的排气扇,瞳孔渐渐散大,他麻木的表情几乎要定格。 过了很久又似乎只是瞬间,他的视线正常起来,夏予将花洒喷头塞进了他的咽喉,软管像脊椎一样将他的脑袋支撑起来,只是有点想吐呢… “呕……”他漫不经心的想着,毫不走心的干呕两下,瞳孔紧缩成针尖大小,虽然眼前还是黑雾一片,可温热的水流慢慢填满胃部的感觉实在太舒服了,他迷着眼睛,昏昏欲睡起来。 夏予看他又迷糊起来,将手伸向刚被捣碎的后心狠狠一按,人像过了电般挣扎惨叫,七窍流出些污血来,人本来就丰颊长眉,口辅双涡,有了这点血渍,更见艳丽。 线香还有短短一截。 夏予调高水温,找到人憋的发赤的囊袋,揉捏起来,那刚被疏于照顾的器官此时精神起来,连带着前根,也一下威武雄壮,射了一次后又很快恢复原状。 人的胃部已经被水流撑起个弧度,皮肤越变越薄,夏予能看到他急速起搏的心跳,他半翕着眼,已经无力再转动眼珠,额头上一股暴起的青筋,被软管直插到底的口腔,绵软断裂的筋骨,只能向左下耷拉着。 一滴粉液从他眼角滚落,夏予鬼使神差的吻了吻他的旋涡、脖颈、肩头,然后一股股浓精射进了他的处子地。 顷刻间,琉璃蹙紧眉头,又霎时放松下来前根精关失守,接着是sao液喷射而出,他哈哈深吸了两口气,软趴趴的手竟颤巍巍搭上了夏予的腰… “呼————唔——————” sao液喷势渐弱,他像是想抱住夏予,一点点蠕动着向夏予靠过来,微弱的呢喃被肿大的长舌和软管阻碍,他鼓着眼睛,粗重的喘息,“咚!咚!咚!” 那是他心跳的声音,sao液止住,他头皮发麻的蹬了两下脚,下意识绞紧了后xue,夏予猛力一按他的小腹,他全身抽搐起来,每个细胞都动了起来,单薄脊骨簌簌撞击的节奏堪比重金属,他能感到他正在自己动作着吸那根yingying的宝贝,“真好呀,我要永远站着,永远把他留住。” 他舒服的喟叹出声,只觉得自己成了根天地间的细弦,随着室颤越崩越紧,越崩越紧…那guntang的浓精将弦拉到极限,“嘭——”弦断了!眼底光芒骤散。 三点四十,烟燃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