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言情小说 - 家庭luanlunjian情 yin荡少妇在线阅读 - 我体验到不一样的快感。我偷瞄了她的胸部一眼,心中有些不以为

我体验到不一样的快感。我偷瞄了她的胸部一眼,心中有些不以为

    「王总,怎么样,这次你认栽了吧?明显没上次喷得高啊!」启轩笑着说。

    「小熙,你实在是让我太失望了,我那么努力的运动了半天,你居然那么不

    给力,没有打破之前的个人最好纪录,害我白白输掉了一万块钱,你说我该如何

    惩罚你?」王总一边舔着湿渌渌的手指,一边装出生气的样子。

    允熙一边喘气一边虚弱的望着王总,「谁让你不让人家喘口气的?你当我是

    机器啊。这结果可真好,我可不想看到姐夫输钱。」一边说一边回过头深情的望

    了启轩一眼。

    「嘿嘿,游戏还没结束呢!启轩,敢不敢再赌一次,我赌小熙这次可以射得

    更远!」王总眼神里闪烁着狡黠的光芒。

    「王你是嫌钱多想多送点给我花对吧?我可不想占你便宜,这么赌你可亏大

    了!冲动是魔鬼,不如就这么算了吧,别搞得到时你下不来台哦!」启轩一脸狐

    疑的望着他。

    「人家里边的水都射光了,再也没有了,求你们饶了我吧,人家都快要虚脱

    了。要不,我用嘴巴为你们服务吧,不要再搞我了。」允熙吓得拼命的摇头,想

    逃又逃不了。

    王总yin笑着一边继续用按摩棒刺激她的阴蒂,一边将两根手指插进她的xiaoxue

    中抠着她的G点……随着王总手指动作越来越大,允熙脸上又开始露出奇怪的表

    情,分不清是痛苦还是喜悦,只见她一边舔着嘴唇,一边紧皱着眉头,双手紧紧

    的抓着启轩的手臂,没一会只听她发出了一声尖叫,双手插到秀发之中,头部拼

    命的摇动着,下身强烈的扭动了几下,「不行啦,小熙又要高潮了,呀……人家

    要升天啦!」随着王总迅速地拔出了手指,只见一股淡黄色的透明液体从她的尿

    道口激射而出,xiaoxue里还涌出了大量的yin水!允熙失禁了……王总这才心满意足

    的拿开了按摩棒,欣赏着允熙下身还在不断颤动着的粉嫩的xiaoxue,她身下的床单

    早已经湿了一大片,完全浸泡在欲望的海洋里。

    「嘿嘿,杨总,这下你总见识到小熙身上惊人的潜力了吧?我从来不打无把

    握的仗!这世上哪有稳赚不赔的好事!」

    启轩张大了嘴半天没合上,「这、这怎么可以算数?这次喷出来的是尿液啊,

    又不是嘲吹?」

    「咱们之前有说过必须是嘲吹么?咱们赌的是喷得有多高多远?你看看她身

    下的床单,都湿到床角去了,哈哈!小熙你实在太厉害了!」王总一脸得意的说。

    启轩愣了半晌,无奈的摇了摇头,「好吧,这次就算你赢了,咱们互不相欠。

    唉,煮熟的鸭子飞了!下次咱们继续赌!」

    看到允熙高潮了好几次,又看着她那红扑扑、春情荡漾的小脸蛋,启轩躺在

    床上再也忍耐不住,他翻过了允熙的身体,让她平躺在自己的身上,俩人身体的

    正面紧贴在了一起,启轩能感觉到她那弹力十足的rufang紧紧压着自己。接着不顾

    允熙还没从高潮之中回复过来,就将底下坚硬的roubang往上顶进了她的xiaoxue之中!

    猛烈的抽动了起来!允熙再次发出了动人的呻吟。

    王总yin笑的着着允熙晃动着的屁股,他挺着比启轩还要长的roubang走上前去,

    在她雪白的屁股上拍了两下,又从床上蘸了些yin水抹到她的屁眼上,接着将粗长

    的roubang猛的一下插进了半根!「啊!好疼啊,王总你轻、轻一点啊,人家、人家

    那里好像又要裂开啦!啊……」允熙痛苦的呻吟着。

    就这样,允熙下身两个相邻的洞口不断被两个男人粗大的roubang蹂躏着,rou体

    相撞发出的啪啪声此起彼伏,可怜的允熙被他俩折磨得死去活来、娇啼不已!允

    熙紧闭着双眼死死地搂紧了身下的启轩,「小熙我爱你!」启轩深情的看着她。

    「姐夫,小熙也爱你,只要能让你快乐,小熙愿意为做任何的事情。」俩人

    深深地吻在了一起!此时允熙心中就只想着启轩,王总我就当他是透明的,当他

    是空气,当他那根插着我的roubang只是一件情趣玩具。「姐夫,人家的身体好像又

    变得奇怪了,啊……不行啦,小熙又要高潮了,姐夫快点插我,我要从姐夫那里

    获得高潮!啊……小熙完蛋啦!」两根roubang在她两个相邻的洞口抽插着,中间只

    有细微的隔阂,双重快感交替刺激着允熙的身体,让她既难受又欲罢不能的。

    「小熙,你平时都不怎么说话,怎么一到了床上就叫唤个不停呢?杨总,你

    看怎么样才能把她的嘴巴给堵上?」王总一边运动一边笑着说。

    「还能怎么办?咱俩只能堵住她底下两个洞口,至于那张小嘴咱俩可是鞭长

    莫及啊!」启轩笑着说,一边仰起起叼住了允熙那颗在面前摇晃着的粉嫩rutou,

    又吸又咬的!

    「要不……再找一个人进来,到前面封住她的嘴?我有一个朋友床上功夫也

    很厉害,四个人玩一定会更爽哦。」王总yin笑着说!

    「不可以,绝对不可以!啊……你们轻一点啊……我绝对不可能再让第三个

    男人碰我的,不行!」允熙惊恐万分的说。

    「小熙,你身上有三个洞,可我们现在只有两个人,还是无法让你体会到全

    面的快乐嘛,我现在只要打个电话他马上就到,怎么样?他可是长得很帅哦,包

    你满意!」王总狞笑着说。

    「不可以,你们不可以这样侮辱我!跟你上床已经大大超出了我的底线,这

    完全都是为了我姐夫……姐夫,你快点告诉他不行!王总如果你敢叫那人过来我

    马上就离开,再也不让你们玩了!」允熙斩钉截铁的说道,一边用手推拒着身后

    的王总。

    启轩听了王总的建议刚开始还有点心动,可是仔细一想怎么可以让自己心爱

    的女人让那么多男人分享呢?允熙不可能永远这么迁就自己的,还是见好就收吧,

    能三个人这样玩已经很刺激了,别最后弄了个得不偿失就不划算了。

    「老王,算了,我可舍不得让小熙太辛苦,要不是看在咱俩认识多年的份上,

    你都没有这个机会呢,不要再讨论这个无聊的话题了,绝对不行!」启轩明白见

    好就收的道理。

    「谢谢你,姐夫,我就知道你是不会同意的。」允熙俯下身感动的亲吻着启

    轩的脸庞,眼圈都红了。

    「既然杨总这么说那我就不再强求了,不过小熙,你打算怎么弥补我俩的损

    失呢?这可让我们在床上少了很多的乐趣哦!」王总厚颜无耻的说道。

    允熙回过头慌乱的看了王总一眼,「你、你想要我如何弥补呢?」允熙心想

    自己的身体都让他们给玩遍了,王总难道还能想出什么新鲜的玩法不成?

    「嘿嘿,我还想要体验更紧致的感觉!」王总一边说一边拔出了插在肛门里

    的roubang。

    启轩和允熙莫名其妙的对视了一眼,都不明白王总这话是什么意思,女人身

    上怎么可能还有更为狭小的洞口?

    「启轩你不要动,让jiba留在xiaoxue西南山多。大山下孕育贫穷,也孕育了一群纯纯的人们。

    我从繁华都市一路狼狈而逃,只想找个安静角落里呆着,我想我已经受够了互联网,受够了外面的一切。

    我作为一个程序员,在IT行业干了5年,因为项目经理的一次策划失误,导致了公司严重的亏损,那天总公司派人下来查的时候,项目经理把一切责任推到我身上——这已经是他不止一次这样做。当我照例被分管副总经理呵斥了一顿后,项目经理也在当天下午出现了意外——整个脑袋被人打的像猪头。

    我接下来一口气就办完了离职手续,然后收拾行装,准备独自旅行。其实这个想法在一年前就有了,只不过现在正好有个由头,我义无反顾地踏上了去西南的火车。至于为什么去西南,连我自己也不得而知,就像被鬼催着似的,我想我到了那个地方以后,才会有心思想想想下面应该怎么做。

    我累坏了。

    当火车跑了一天一夜后,我在一个无名小站下了车,一觉醒来看到这里的时候,我决定无论如何也要下车。

    这是个破烂的小站,连站台上挂着的站牌字迹都模糊了,只能依稀辨认写的不是简体字。当火车离开以后,除却铁路和小站外,四下里没有人烟,也没有良田。我闻到空气里有股原始野性气息,仿佛是从远古的某个地方传来。

    这正是我要寻找的。

    我开始漫无目的的行走,向大山深处行走。四周只有密密麻麻的树林和荆棘,这些枝枝叶叶不停地拦截着我前进的步伐,野鸟发出不安的吱吱声,几只眼睛在丛林里不时露出来偷看——森林仿佛要通过这种方式告诉我,这是她的地盘,非请勿入。

    而我的回答是举起砍刀,劈开一切阻挠,继续前行。

    树林越来越密,以至于我每走几步路都需要挥刀几十下,也不知道走了多远,我的汗水已经湿透了衣衫,右臂已经酸痛的不能忍受,只能用左手代替。前进意味着迷路,迷路意味着死亡。森林用各种方式在向我暗示,包括树枝的摇摆,黑暗的侵袭,野兽的足迹等等。

    前进!我无惧于森林的威胁,我想找到我自己的东西,尽管我最终可能死在这里,最后被森林同化。

    想象着我死亡以后,森林用动物的肠胃,微生物的分解,将我完全同化,我就已经释然。

    这过程也如我吃饭一样!生命本来就是这样一个过程,异化和同化的过程,要么和我是同类一起被同化,要么就排斥和驱逐异类。

    我想我现在肯定是被中国社会所排斥了,也或者说我排斥了中国社会。

    就在想着这些莫名其妙的问题的时候,我发现太阳已经不知何处,连半点阳光都没投射下来,四周黑如沼泽,仿佛森林已经忍受够了我的折腾,终于要对我开始动手。

    我从背包掏出手电,看看手表,现在时间才下午三点。

    我已经向森林深处走了将近四个小时。是时候该休息了。

    我继续用砍刀开辟出一个小平地,然后烧起篝火,搭建起帐篷。酣然入睡。

    这是有生以来睡的最安稳,最深沉的一觉,以至于我怀疑自己已经死了——听不到隔壁邻居的吵闹,汽车的轰鸣,闹钟和孩子的吵闹。

    我听见的是自己的心跳。不急不慢地心跳,仿佛和大地深处的某个声音共鸣。

    睁开眼来,四处依旧是黑暗的,没有黎明,没有阳光,时间仿佛在我进入这个空间以后,就再也没流逝过。

    落叶的腐烂香得让人要呕吐。篝火已经熄灭,余烟仍然寥寥。

    我吃了干粮,打开手电,继续前行。我不知干粮能吃多久,也不知手电能用多长时间,但我知道,越痛苦的时候,接近我的目的地就越近。

    最后,手电终于熄灭,我只能像盲人一样摸索着前行,一路跌跌撞撞的,全身到处都在痛,许多荆棘的刺扎进了我的肌肤,但是我却没心思去清理。

    到最后我的腿终于走不到,厚厚的藤蔓已经残绕在上面,怎么扯也扯不开,成了死结。我只好在地上爬着前行,直到我使完最后一点力气。

    不知过了多久,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到底是昏过去了,还是自己在梦游,我听见一个呼吸在我耳边响起,一开始试探性地嗅着,到后来就不停地猛嗅着,嘴里还发出奇怪的呜呜声。

    是狼吗?它寻到了我这个猎物?

    一想到自己竟然要葬身狼腹,我心里抽搐了一下,想站起来,却浑身没有一点力气,甚至连睁开眼睛也很困难。

    那条疑似狼的动物在我全身嗅了几十下,却没开始动口,绕着我走了几圈后,就汪汪大叫起来,一边叫一边跑向远处。

    这是狗?听见了汪汪这种叫声,我马上断定它是狗,心里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大喜过望——这里有人烟。

    “花狗子,你跑哪哈起啦,你叫啥子嘛叫。”一个带着四川方言的少女声从树林的不远处传来。

    这声音每一个音符,每一个婉转,每一个调子,都像是春天朦胧的雨点,打在我干渴快死的心上。

    “你跑啥子嘛你跑,你要带我到哪哈去。是不是你又咬死了兔子喽!我说了那个地方是去不得勒。”一人一狗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我使劲睁开眼,却什么也看不见。那踩着落叶而来的脚步声一开始是轻快的,不知为何后面就越来越慢。

    直到我听到一阵化火柴的声音,亮光如同利刃钻进我的眼睛缝隙里,我想大喊一声救命,却好像被人掐住脖子,怎么也喊不出。

    “啊呀,朗格有个死人躺在这啊!”少女明显大吃一惊,转身就跑。四周又陷入黑暗之中。

    我想我这回死定了!尽管我使尽了浑身力气,却连手指头都动不了。然而没过多久,一个小心翼翼的脚步声又一步一步地走了过来,尽管悄声细语地说着话,还是被我一字不漏地听见。

    “花狗子,你说这个人是活的哈,这是你说的哦,要是你敢带我去见死人,今天晚上我们就做红烧狗rou吃。”

    这次不再是火柴,而是一个火把,强光再度侵入我的眼缝里,我只能隐约看到火光飘动,越来越近。

    我能感觉到少女在查看我的伤口,她的小手不停地翻弄我的衣衫,略显凉意的手指触及我的肌肤上面,却如镇定剂注射入我的心灵,让我焦躁不安的心情有了安全感。

    她一边看一边惊讶道:“这个人是从哪哈来的哦,我朗格都不认识,幸好碰到我,他身上到处都被毒藤子扎伤了,这个时候只怕中了毒,就算醒了都动弹不得。”

    她说完以后,我就感觉嘴巴被某个东西碰到了,凉凉的液体流了下来,打在我已经麻木的嘴唇上,尽管我十分饥渴,然而却张不开嘴,只能流向腮帮两边,她便强行扳开我的嘴来喂我,不过灌的不多,显然是怕我呛着,我的喉头勉强蠕动了几下,就不能再喝,生平第一次感觉喝水也这样费劲。

    “花狗子,快回去把老爹叫过来,这人若再不救的话,恐怕就没命了。”那少女似乎能和狗交流,她说完以后,我就听见狗离开的脚步声。

    没过多久,一大群人打着火把赶了过来,有小孩子的打闹声,有姑娘的细语声,更多的是男人们的议论声。

    我已经不想去听他们在讲些什么,只想赶紧结束这活死人的状态,我想任何人在清醒的时候发现自己像中风一样不能动弹都不会好过。

    人们七嘴八舌地围着我议论了一会,然后有人抬过一副担架来,我就被他们一摇一晃地往外面抬去。尽管我什么也看不到,但是他们却好像一直在

    往下面走,有的路段还很崎岖,往往过不了担架,于是就换了个结实的男人把我背在背上,等到了稍微平坦的地方,然后再换担架,如此反复无数次,终于来到了一个村子里。

    我听见了鸡的打鸣声,闻到了炊烟和饭菜的味道。

    然而人们在此时却展开了一场莫名其妙的争论。

    “我们家有米有rou,我爹是老中医,保证能医好他的病,还是送我家吧。”有个男子道。

    “我说王麻子,你娃儿刚生下来,整天都哭,吵到人家怎么办,还是送我家比较妥当,我家就我一个人,病人能安心养病。”

    “锤子!你小子光棍一个,连自己都不会照顾,整天脏兮兮勒,还想照顾人家,不如送我家,我媳妇最会照料人,去年村长娃儿生病了还是我媳妇照料的,村长逢人就说我媳妇细心体贴人。”

    ...... ......

    我彻底晕了,这些都是什么人,难道他们没看过南京老太的新闻?难道他们不怕给自己找麻烦?这里还是中国吗?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一个老头子用苍老的声音,不紧不慢地说道:“这个人是老李的闺女发现的,如果他愿意照看,就把人给他,你们就别瞎嚷嚷了。”

    众人很听老人的话,停止了令我头痛欲裂的喧嚣,然后我就听见一个浑厚的中年男低音说道:“还是村长公道,我家虽没有王麻子家富裕,养条汉子还不成问题,不过我们还是应该四处打听一下这小伙子是谁家的孩子,他爹妈这个时候肯定已经急死了。”

    众人一听,都打着火把凑到我面前来看,这个说像李家湾的,那个说像王家坡的,又乱嚷起来。

    老头子见众人又起哄,连忙喝道:“都别吵,这事以后再说,当务之急是救命要紧!”说完又问道:“何先生来了没有?”

    那个叫王麻子的人道:“何先生正赶过来呢,不过现在也用不着他了,我们这里好多人在砍柴的时候都被这毒藤子扎伤过,当时痛一阵子,抹点

    草药就好了,只是没人像他一样伤的这样重,不知那草药还顶不顶用。”

    “废话,人都昏成这个样子,这草药恐怕顶不住,先多熬一些准备着,等何先生过来再理论,天也不早了,你们也各自回家去,明天还要干农活呢。”于是众人这才慢慢散去,我就这样被送到了他们口中的老李家。

    第一章森林、少女和狗(第二回)

    一切都像做梦一样,当初我还以为自己累的全身都不能动弹,现在才知道是中了毒。很长时间我都只能用同一个姿势躺着,浑身酸痛欲死。

    后来被他们放在了一张很软的床上,这痛苦才稍微缓解了一些。

    再后来医生就来了,照例先拿着手把脉,然后脱衣服查看伤口,拿着钳子把嵌在伤口里的毒刺一根一根地往外拔——大约打了麻药针,又或者我已经被痛的麻木了,拔刺的时候有人不停安慰我,我却一点感觉都没有。

    忙乱了将近两个钟头,我的衣服被人扒光,两个人扶着我用热水抹干净身体,然后全身都被涂抹了一种黏黏的液体。

    至于何人帮我擦洗身体,何人给我换衣服,何人喂我吃药,我都搞不清楚,当时脑中一片混沌,就像一块洗的发白的rou放在砧板上被人任意摆弄。

    一切都由他去吧,就算是死,我也要先睡够了觉再说。

    我梦见了项目经理,梦见了强行送我去学计算机的父母,梦见了网友,梦见了嫌我是外地人的广东女友......

    这些人几乎都挤在一个房间里,扭曲着脸指着我骂,一个骂我是废材,一个骂我不为家争光,一个骂我买不到房子。

    够了!我随手拿起支笔捅了过去,众人应声而倒。而我却醒了过来,睁开眼来瞧,亮光有些刺眼,合眼、睁眼、合眼再闭眼,如此反复几次,才适应了房间里的光亮,发现自己在一张大床上,窗口的阳光,穿过蚊帐射了进来。

    这年头还有人用蚊帐,难道不知买蚊香吗?我很诧异,又仔细看了看自己躺的这张大床,造型非常古典,几乎全用红木做成,床头刻着花鸟鱼虫之类的吉祥物,红被子上更有鸳鸯戏水,牡丹花开等刺绣,入鼻就是一种古老的木香味和草药味。

    我不知身处何处,一时惊讶不已,回想起昏迷前的遭遇,才想起自己被一个叫老李的人收留。于是下床、穿鞋,大概躺的的时间太久,双脚都麻木,浑身就像散了架的风筝,几乎没跌倒。

    真是奇怪,我就像穿越到了古代,发现这里的家具、窗户和鞋子,都透着一股浓厚的古典味道,就连我身上这套衣服,也是极其老式的大排扣子,

    款式极像成龙作秀时穿的那种中式褂子,不过尺寸显然不适合我穿,袖子都盖住了手掌,而这双鞋更有点蹩脚,竟然是那种我小时候才见过的布鞋,当时还是我曾祖母缝给我穿的,长大后就再没见过。

    “有人吗?”我小心翼翼地喊了一声,感觉自己就像闯入民宅的盗贼一样。

    如是反复叫了几声,没人回应。

    我只好走到院子里去,这院子挂着许多衣服,有男人的,也有女人的,花花绿绿的非常炫目,显然也都是那种古典衣服。

    而我所在的院子正好对着农田,我抹了几把眼睛,放眼望去,池塘荷叶正绿,几乎看不到水,稻子正抽穗,根本看不到田间阡陌,燕子低飞,鸭子欢叫。院子和农田被小河沟隔开,几颗大柳树正好为我遮住阳光,微风吹来,几缕青烟扑入鼻子,是饭菜的香味,我不闻则好,一闻就感觉腹中饥饿难耐。

    于是下意识向着那发出香味的地方走去,发现侧院有个小房子,堆了好多木材,木材旁边有鸡圈,一个穿着花布衣的女子正背对着我搬运柴火。

    只见她的腰上围着黑色围巾——大概叫围巾吧,那腰细的惊人,我几乎怕她折断了腰,头上斜斜地扎着一根黑亮辫子,有几根稻草粘在上面,她浑然不知。我正看的入神,忽然一个东西扑了过来,几乎没把我吓死,当即大叫了一声。

    退了好几步,定神一看,原来是条黄狗,正摇着尾巴亲密地围着我打转。

    我那一声大叫显然惊动了女子,她当即跑了过来,看见是我,便欢喜道:“你果然醒了,先生说你可能就在今天醒来。”

    一听声音,依然是爽朗的四川味,我就知道她正是那晚救我的少女,人在苦难之处突然有了救星,记忆自然深刻,恐怕我一辈子都不能忘记。

    说完,她又看了看我身上的衣服,当时脸都红了,转过身又跑到了柴房,那狗也跟了过去。

    虽然只是匆匆一眼,我却有种惊艳的感觉,所谓柴房出佳丽,深山育美人。此话果然不假。

    那女子明显只有十六七岁,个头比我矮了一点,一双眼睛装完了西湖的水,一张小嘴尽显人间喜怒哀乐,眉头有风情,脸颊藏春意。

    我正有无数话要问她,却见她这么快就跑开了,似乎我身上有什么不妥当的东西。

    于是低头看了看,发现自己那玩意正翘的老高——那种老式的薄裤子根本挡不住的,shit!我骂低头骂了句,这就奇怪了,我浑身都发软,唯独它还硬着。

    今天一来就丢人现眼的,我赶忙伸手把小兄弟歪向一边,反复确认不再挺得老高以后,就往柴房里走去。

    第一句话该怎么说?我是否该换个造型?尽管我极力想给人家留个第一好印象,不过我还是走了进去。

    “如果是你救了我,我必须告诉你几件事,第一:我没钱,第二:我肯定不愿意以身相许。”

    “......”女子愣了一愣,扑哧笑道:“那你要做啥子嘛,本姑娘可从来不做亏本的买卖。”

    “不亏本,不亏本,”我摇头道:“你救了我,我出去后就大加宣扬,说你如何贤德,定然相亲的人会踏破门槛。”

    “呸!我救你就为这个?不用你宣传,看中本姑娘的人可多的是,那要你来嚼舌头根。”少女狠狠把柴火送入灶膛,就像烧的不是柴火,是我。

    “啊呀,这菜好香,我先尝尝。”我一见形势不妙,赶紧转移话题,伸手就去灶头上拿菜吃。

    “我爹还没吃,哪轮得到你!”一根烧火棍伸过来挡住了我的贼手。

    “咳咳!”我老脸有点发热,“对了,你爹现在在那里?你们家救了我,我自然要报恩的。”

    “偷吃也叫报恩,宁愿不要你这恩罢了!”少女不依不饶,“朗格救到你这种人哦!”

    “什么啊,你要知道我学富五车,才高八斗,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不信你考考看。”被少女这么一鄙视,我脸上挂不住了,心想一个小小村姑,肯定难不倒我这种经常上网百度的人。

    “那好,看你说话根本不像读书人,还吹什么才高八斗,我就考考你,你说说什么叫三纲五常?”少女抬头道,雪白的额头沾了点灰,脸上尽是不屑之色。

    “三纲五常?”我一听头就大了,尽管我对历史挺感兴趣,那也不过是对历代兴衰有个大致了解而已,至于这三纲五常,还真搞不清楚。

    少女见我眉头紧邹,抓耳挠腮了半天也放不出半个屁来,神色更加轻蔑了,“还才高八斗,连这个读书人最基本的东西都不清楚,那我就来告诉你,省得你以后不记得,所谓三纲五常,就是君为臣纲,父为子纲,夫为妻纲,五常就是仁、义、礼、智、信, 你今天穿着不整肃就下床游走,还对我说轻佻的话,是为不知礼,空口夸自己才高八斗,是为不守信,还怕我家的狗,是无智,救了你的命不知先感恩图报,先论自己得失,是为不守义,无缘无故踏入山魔森林,残害自己躯体,是为不孝,三纲五常你样样不守,我可说准?”

    我狂晕,此女一张嘴果然厉害,噼哩叭啦像机关枪,说的我是头晕眼花,愣了半天才反驳道:“哎呀,你是红卫兵吧,专给我盖大帽子,你怎么不说我是反革命分子和牛鬼蛇神?”

    “什么红卫兵,什么反革命分子?你到底说些什么啊,我怎么听不懂?”这回轮到她发愣了。

    “什么,你连红卫兵都不知道?”我大为诧异,红卫兵的大名可是举国共知的,就算这里再偏僻,也应该不会不知道啊。那是在我刚毕业出来工作不久的时候,我的一个好哥们外号叫「小白」,我

    俩有着许多共同的好,也彼此聊得来,他有好东西都希望能跟我共同分享,比如

    我第一次上发廊就是被他给强拉过去的。

    记得那天晚上十点钟左右,我俩开着摩托车去到了那里。那家发廊在一个昏

    暗的工业区里边,名字早就记不清了,店面搞得挺低调的,我心想把理发店开在

    这种地方生意应该好不到哪去吧?难不成这里还真藏龙卧虎啦?嗯,走进去一看,

    发廊外表虽然毫不起眼,里边倒是蛮正规的,跟外面那些普通理发店的配置倒也

    没有什么不同。

    几张椅子空荡荡的,一个顾客也没有,今晚看来是我和小白的专场啊。只见

    两个洗剪吹造型的男人坐在收银台后边打牌,对我俩正眼也不看一下。反倒在角

    落里坐着四五个年轻的女孩子,看样子不像是本地人,也不知道是不是理发师,

    一个个瞪大着双眼注视着我们,嘴角还带着迷人的微笑,丝毫也不感到陌生和羞

    涩,其中一个还招手跟小白打了声招呼。

    「莫非这个是小白的相好?」我一直对小白挺崇拜的,他跟我的性格大相径

    庭,年纪轻轻啥都敢试,啥都敢玩。而我就内敛多了,做事有些缩手缩脚,加上

    性格腼腆,看到陌生女孩子有时还会脸红。

    我一屁股就坐到了旁边的理发椅子上,正在对着镜子考虑要剪个什么样的发

    型才显得比较帅。等了半天没人上来招呼,不由得心头有气,正想发泄一下内心

    的不满,这时候小白笑着拍了一下我的肩膀,扬了一下脑袋示意要我跟他进去里

    边的房间。

    经过那几个女人身边的时候听到了她们咯咯的娇笑声,好像还在交头接耳的

    议论着些什么,心想这应该跟我没什么关系吧?我一边走一边低头整理了一下身

    上的衣服,好像没有什么不得体的地方啊?

    理发店的大厅灯火通明,里边的房间却是乌漆墨黑的,房间不大,摆放着五

    六张简陋的单人床,每张床旁边都有一张小凳子,床与床之间用布帘隔开。来得

    早不如来得巧,这里就只剩下两张空床了,看来这里边的生意比外面的要好了不

    少。

    我当时心里打了个突,我哪怕再笨也应该猜到这里是干什么用的了,原来是

    一个鸡窝啊?只是表面打着发廊的幌子。我只感觉脸上一阵发烫,心跳加速头脑

    缺氧。我赶紧拉住了小白的手,嗫嗫的对他说我们还是回去吧,我有些不太适应,

    心情好紧张,今晚还没有心理准备要献出自己的贞cao。

    小白回过身来笑着搂住我的肩膀,「做你的春秋大梦,五十块钱就想献出贞

    cao?最多就是要你献出点乳白的沙拉酱而已。不用紧张,这跟你平时打飞机没啥

    不同,只不过这次换成个真实的妹纸为你服务,你不再需要通过性幻想和五姑娘

    来取得快感了,相信我,绝对不会让你失望的。」小白说完又对我眨了眨眼睛。

    知道今晚不是真正意义上的「破处保卫战」,让我紧张的心情稍稍感觉到松

    驰了一些,既来之则安之,这时候临阵退缩一定会被大家耻笑的,双眼一闭忍忍

    就过去了,我一定可以做到了,我可是一个正常的男人,我内心暗暗给自己加油!

    唉,想想可真是惭愧,人家小白上学的时候就已经有过性爱体验了,可我至

    今还是处男一名。我的初恋是班上的一个女同学,当时青涩的我能够牵着她的小

    手,偶尔跟她蜻蜓点水的接吻就已经感到心满意足了,哪里还敢有更深一步的想

    法。现在回想起来……只有无尽的悔恨,说不定她当年还暗暗嘲笑我是个无胆鬼

    呢。

    刚才坐在外边聊天的几个女人很快走了进来,站成一排亲切的注视着我们,

    果然是燕瘦环肥各有胜场,让我俩有了一种首长到文工团去视察汇报演出的感觉,

    相当有成就感。

    小白潇洒地给了我一个手势,大方的让我优先挑选。我神情有些慌乱的在她

    们几个身上来回扫了几遍,犹豫了半天,最后选中了一个外表相对一些的女孩子。

    小白则是毫不犹豫的选中了那个胸脯最大的。

    一上来我俩简单聊了几句,拉近一下彼此距离方便待会办事。她叫小琪,今

    年20岁,去年从老家蚌埠到这边来打工的。妹纸长得挺漂亮,眼大鼻挺,也不

    像其它几个女的妆化得有点浓,笑容既坦诚又无邪,凭添了几分亲切感,看她外

    表你一点也想像不到,她会是在从事着这样的一种行业。

    小琪身材挺苗条的,就是目测胸稍微小了一点,不过对于我这种颜控来说完

    全不是问题。吸引我的是她那张微张的小嘴,明显这才是重点,这种技术活,要

    来个血盆大口那还了得!

    妹纸微笑着拉好布帘坐到小凳子上,将手上拿着的一杯白开水放到了床头,

    轻声示意要我躺下。我当时坐在床上有些不知所措,菜鸟就是菜鸟,举手投足都

    是那么的生硬。

    她的小手认真地解开我的皮带,又慢慢地褪下了我的裤子,露出了底下萎靡

    不振的小弟弟。我双眼呆望着天花板不敢去看她,平放在肚子上的双手微微地颤

    动着。妹纸看了忍不住扑哧一笑,「你是第一次来洗头么?」

    「洗头?」原来这也叫洗头?此头非彼头,嗯,原来你要洗的是我底下的光

    头,我不禁差点笑出声来。

    我紧张的瞄了她一眼,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尽量的平缓,不要显得自己太像是

    一个处男,「当、当然不是了,之前经历过很多次了,不过来你们这里倒是第、

    第一次。」我没有撒谎,我确实经常上发廊洗上边的头。

    妹纸抿嘴一笑,并没有继续追问下去,她迅速地双手合拢搓了一下手掌,握

    住了我软趴趴的小弟弟轻轻地taonong了起来,一边转过头观察着我脸上的反应。

    我当时的心情那叫一个激动啊,终于有女人接触到我的身体了,而且还是最

    隐密的部位。哇,那种久旱逢甘霖的感觉真的好舒服啊!她的手掌既温暖又柔软,

    被握着的感觉好奇怪,跟自己平时打飞机的感觉截然不同,既陌生又迷人。很快,

    小乌龟就伸长了头部想要窥探是什么东西弄得它如此的舒服,roubang很快就在她的

    手掌里一柱擎天了!

    我支撑起自己的上半身,神情得意的望着她,心想你一定会被我底下这根又

    粗又长的roubang给吓了一大跳吧?忽然我发现妹纸又是抿嘴一笑,还偷偷瞄了我一

    眼,看她脸上那神情绝对不是大吃一惊那种,相反还有点不过如此的意思在里边。

    我的心情瞬间跌入了低谷,变得有些无精打采,心想这妹纸阅男无数,什么

    大roubang没见过,我这根又算得了什么,她心里只要别笑我是根牙签就算不错了。

    我的roubang好像也变得没之前那么坚硬了,心情更是有些低落……那个妹纸好像是

    察觉到了我的心意,她收起了脸上的笑容,忽然俯下身子,张开小嘴将我的roubang

    含进了嘴里!另一只手还将散落下来的秀发捋到了耳朵后边。来了,期待已久的

    时刻终于到来了!

    我不可思议的望着她的头部在我的下身上下攒动着,她努力的吸紧了腮帮子

    让我享受到更加紧密的感觉,没想到平时只有在A片中才能看到的情节,今晚终

    于都发生在我的身上,这种感觉实在是太爽了!我舒服的闭上了双眼,享受着这

    种魂飞天外的感觉。

    咦,你为什么将roubang给吐出来了?继续啊!我正准备发泄一下内心的不满,

    只见妹纸改为用舌尖舔着我的小弟弟,将我的roubang又上至下认真的清理着,手指

    还轻轻挠着我的yinnang。她脸上的表情是那么的的投入,那么的认真,就像喵星人

    在舔着自己的爪子,无微不至又一丝不苟的。「我坐直了身体,手掌轻轻抚摸着

    她的秀发,以便可以更加清楚的欣赏到她是如何替我koujiao的。从她微微敞开的领

    口我还看到了她迷人的小乳沟,我的嘴里舒服的发出一声呻吟,这种感觉是自己

    打手枪的时候完全体会不到的。

    roubang在她湿滑的小嘴里一进一出,仿佛进入到一个别有洞天的溶洞之中,在

    里边探幽取胜,那种感觉让我舒服得想要叫出声来。还被她柔软的舌尖舔吸着,

    真人为你服务的感觉就是完全不一样啊,实在是太爽了!不知道真正进入她下体

    的那张小嘴是否也会有同样的感觉,会不会更紧?还是更有弹性一些?

    我只感觉唇干舌躁,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我随手拿起床头的那杯白开水,

    准备用它来平息一下我内心雄雄燃烧的yuhuo!杯子刚放到嘴边,忽然妹纸停止了

    头部的动作,她吐出了嘴里的roubang,轻轻的白了我一眼,」不行,那杯水是我待

    会要用到的。「我莫名其妙的看了她一眼,心中暗暗有气,」这家店可真小气,

    一杯白开水也不让喝,你待会可以再去倒一杯嘛。「妹纸忍住笑盯了我好一会,」

    这杯盐开水是待会让我漱口用的,还说你不是第一次洗头呢,这都不知道呀?」

    我的脸顿时胀得通红,就连两边耳朵也是一阵的发烫,我不由得有些恼羞成怒,」

    各个地方的习惯不一样嘛,我之前去的那家还有送我们可乐呢,就你们最小气了!

    「我做着无力的狡辩,试图为自己挽回些许的面子。

    妹纸微笑的望着我,一边不停地撸动着roubang不让它软下去,」大哥别生气啦,

    我也只是随口那么一说嘛。要不我让你摸摸我的胸部好不好?」妹纸相当的乖巧,

    很快就让我平复了怨气,也许是担心我会去投诉她也说不定。

    我高兴的点了点头,心想怎么一开始就没想到还可以抚摸她的胸部呢,小白

    那家伙也不事先跟我透透风,差点就害我白白错过了这一大好机会。妹纸张开小

    嘴继续含着我的roubang,一边将双手伸到背后解开了胸罩的背扣。

    我一看乐不可支,妹纸可真是贴心啊,好评!我将颤抖的手掌从她衣服的领

    口伸了进去,推开胸罩一把抓住了她的rufang。

    妹纸的rufang不大,但是相当的浑圆,皮肤相当的细腻,既柔软又富有弹性,

    我忍不住放肆地揉捏了起来,以报复她刚才对我言语上的不敬。

    」大哥,你的手好潮湿啊,是不是太紧张啦?没事的,将身体放轻松,这样

    才能体验到真正的快感。「妹纸完全把我给看透了。

    我感觉到她小巧的rutou开始变硬,直往我掌心里戳。我用双指捏住了rutou玩

    弄了起来,时而挤压,时而拉伸。」讨厌,大哥你轻一点啊,人家会痛的。「妹

    纸抬头白了我一眼,发出了低声的抗议。

    虽然这已经很舒服了,可是我还想更进一步,我想到了A片中看到的场景。」

    小琪,可不可以让我的棒棒进去得更深一些?让大哥更爽一点行不行?」小琪之

    前只是用小嘴taonong着我半截roubang,让我感到有些美中不足。

    小琪吐出roubang,用她那双清澈的双眸望了我好一会,好像是在进行着剧烈的

    心理斗争,她轻咬着下唇微微点了点头,」好吧,我看大哥你人挺好的,今天我

    就破例为你做一次深喉吧。我并不是故意装模作样,只是我喉咙一被顶到就容易

    反胃,所以一般不对客人这样做的。「小琪再次将我的roubang含进了嘴里,一边套

    弄一边将头部往下压,很快我就感觉到guitou顶在了她的喉咙上,让我产生了一种

    想要冲出重围的感觉!我的下身不自觉的往上抬,想要更深入一些。

    小琪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张大了小嘴,只听唔唔两声,她的嘴巴几乎贴到了

    我的腹部,整根roubang没入了她的口中。guitou仿佛冲破了敌人最后一道防线,直接

    进入到一条深不见底的隧道之中。那条隧道是那么的狭窄、那么的潮湿,将我的

    roubang紧紧的包夹住了!我舒服得差点就叫出声来,哦,这才是koujiao最高的境界啊!

    就在我魂飞天外的时候,忽然注意到小琪的小脸涨得通红,脸上表情相当的

    难受,眼角还泛着泪花,喉头不时传来唔唔的声音,显然她被roubang长驱直入折腾

    得有些反胃,但还是坚持为我taonong着,并没有想要放弃的意思。

    虽然我非常享受深喉带给我的快感,可是看到小琪梨花伤雨的可人模样又有

    些于心不忍。我犹豫了一下,抚摸着她的秀发,终于还是自己将roubang抽出了一截,」

    我已经很舒服了,还是按之前那样就好。「小琪感动的看了我一眼,用手背轻轻

    抹了下嘴角,继续低头为我服务。这次她更加的细致,更加的卖力,就连yinnang她

    也舔了一遍,搞得我相当的受用。

    我底下的roubang被她又撸又舔,手里又摸着她光滑柔软的rufang,我感觉自己的

    roubang不断的膨胀,很快就要支持不住了!不能射、不能射,我还想再多享受一会

    啊!虽然我努力想用意志力将满腔yuhuo给压制下去,可惜没用,妹纸感觉到了我

    roubang的变化,反倒加快了taonong的速度,没过多久,我只感觉马眼一痒,会阴处一

    阵强烈的收缩,我下身用力往上顶了几下,大股的jingye全部射进了妹纸的嘴巴里

    面,当时只觉得头脑一片空白,那种隐忍许久之后一泄如注的感觉真的是酣畅淋

    漓啊!」

    小琪的小嘴在roubang上吮吸了一阵,又用舌尖舔了舔guitou。这才吐出了roubang,

    还用手指在我的yinnang周围细细地按摩了一阵,让我产生了一种高高在上的感觉。

    她紧闭着圆鼓鼓的腮帮子调皮的看了我一眼,从身边抽出了几张纸巾放到嘴

    边,小嘴一张吐出了一大口的乳白色液体,「你射了好多哦,大哥你可真厉害。」

    我心满意足的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心里边严重怀疑她说这话的可信度到底有

    多高,我差点忍不住想要问她,我的roubang在她服务过的众多男人当中算什么水平?

    思量再三最终还是没说出口,免得自取其辱。

    妹纸小心地将纸巾上的jingye包好扔进了旁边的塑料垃圾桶里,接着拿起床头

    那杯盐水仔细的漱了几次口。她用手背抹了一下嘴角,「大哥,今晚的服务可还

    满意吗?下次有时间记得再来捧场哦。」一边说一边整理了一下身上被我弄得凌

    乱无比的衣服。

    我微笑着点点头,轻轻抚摸了一下她的脸颊,我感觉这时候的小琪显得格外

    的可爱,还让我内心产生了一丝异样的感觉。「小琪,这里除了吹萧,还有没有

    其它的服务?」

    小琪瞪大了双眼看了我一会,「哦,大哥你是指么?没有的,我们这里就是

    打打擦边球,派出所也是睁只眼闭只眼,每月交他们管理费就可以了。如果真的

    牵涉到卖yin,那问题可就严重很多了,分分钟都有可能结束营业啊。」

    我听了不由得感觉到有些失望,本来心中还存着一丝幻想,希望哪天可以跟

    小琪上床呢,看来是没指望啦。「如果咱们到外面去开房呢,行不行?我付你钱。」

    尝过甜头之后的我有些欲罢不能的。

    小琪忍不住扑哧一笑,「大哥你好心急哦,不过小琪听了挺开心,说明你很

    喜欢我嘛。大哥,我在老家已经有男朋友了,我迟早是要回去的。从事这种行业

    我已经觉得很对不起他了,怎么还可以做那种事呢?我也是有底线的。」

    小琪看到我一脸的沮丧,又笑着说等我下次过来,她会替我打奶炮,保证让

    我体验到不一样的快感。我偷瞄了她的胸部一眼,心中有些不以为然。

    我穿好裤子,两个人一起走出了这间对我而言意义重大的小黑屋。这可是我

    的第一次亲密接触啊,虽然不是真正的zuoai,但是距离我的人生目标总算又迈近

    了一大步。

    小白正在和那位大波妹纸在外面相谈甚欢,看到我出来他对我眨了眨眼,

    「不错哦,还蛮持久的嘛,今晚兄弟我没介绍错吧?」

    我脸上又是一红,不好意思的往四周看了一眼,嗫嗫的有些说不话来。回家

    的路上我非常的兴奋,还在回味着刚才动人的情景,嘴上还在怪小白为什么没有

    早点带我过来,害得我之前把所有重担都压在了五姑娘一个人的身上。早知道有

    人可以替她分忧,就不需要那么辛苦了,搞得她现在一身老茧的。左手女神啊,

    看来我终于可以挣脱你的掌控了!

    从那天开始,每个月我总会光顾这家发廊几次,每次也都是找的小琪。很快

    我俩就熟络起来,还相互留下了手机号码,时不时我们就会短信联系。有时候她

    碰上不开心的事情,也会打电话向我倾诉。我有了一种知心大哥哥的感觉。

    之后我们还出去吃过几次饭,一起逛过公园,一起去唱K。我虽然外表斯文

    但内心绝不单纯,时不时在僻静的地方会找机会跟她亲热一下,顺便揩油什么的。

    小琪并没有抗拒,她任由我抚摸她的身体,也愿意用小嘴为我服务。

    但是,更进一步就不用想了,每次当我蠢蠢欲动的时候她都会乖巧地躲开我。

    我怎么说也是个斯文败类,霸王硬上弓的事我可干不出来。也许是我魅力不够,

    也许是她真的不愿意出卖自己的rou体,无所谓啦,能够保持着这种暧昧的关系我

    就已经很满足了。

    就这样过了半年,有一天我收到她的短信,说她已经坐在了回老家的火车上,

    从此我们就再也没有联系了。现在的小琪应该找到了一份正当的职业,早已经嫁

    人生子了吧?不知道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她是否会想起当年在外地打工的日子,

    是否还会想到我这个特别的朋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