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言情小说 - 家庭luanlunjian情 yin荡少妇在线阅读 - 终于感到一动,我见过最混浊最稠密的jingye大量的射进了 meimei的

终于感到一动,我见过最混浊最稠密的jingye大量的射进了 meimei的

    我是一个孤儿,但却从来不感到孤单。我是一个纯血的中国孩子,但却在英

    国的一个小城镇里长大,也在伦敦呆过零零碎碎的一年。

    这个夏日的一个晚上,容格太太把最后的碗碟放进靠近地面的消毒碗柜,拍

    了拍手说,「出去走走怎么样?」容格先生站起来太太一口,说「荣幸之至。」

    meimei和我看了都太惜曰:「你们甜蜜去吧。我们在这看电视什么的。」「你

    们先睡吧,别等了……」

    他们唰的一声就走了。只剩下我和meimei了。meimei今天晚上穿着一条短短的牛

    仔裙,粉白色的底裤隐隐约约的,我一直认为她是我meimei,所以没有多大的想法。

    meimei在他们把门关上之后,通过百叶窗看这他们离去的身影呵呵地笑了。

    「是呀,他们相处地真幸福不是吗?」我换着台,对正往我这走来的meimei说。

    她先是把灯关地暗了点,然后缓缓向我走来朝着我坐在我大腿上,搂着我,

    说:「我们今晚……也可以很幸福呀。」「原来你笑这个呀。」我回答说,心里

    扑通扑通地,「你想我主动么。」我以为她开玩笑,所以也和她开玩笑。「随你

    便。」她害羞地低下头。

    我于是就不客气了,解下她的牛仔裙,只剩下那条薄薄的底裤。她自己也忙

    着吧衣服脱下来,展示着她那刚刚发育的小rutou。我连连揉着,然后用舌间轻轻

    地触碰,之后又把它们一个一个地含进嘴里。她故意把头发弄乱,显出一幅很风

    sao的样子。我不知道我这是在干什么,在强jian我meimei么?不是的,是她指使我的,

    那个小妖精。我把着她的腰使她平躺在柔软的沙发上,她的小rufang此刻也因我不

    断的刺激而挺立了起来,尽管她躺着。我还用手指按着它们,或想尽一切办法刺

    激着meimei,给她带来快感。我们就这样玩了好久。

    我的下体顶着我的裤子十分的难受,但我一直警告自己不能越界。

    点呀,哥!玩其他的吧。「meimei趟在那,抬起头跟我说。」不行,那是绝对

    不行的。给mama发现了……「」她不可能知道的。「meimei挑起来,光着上身,跑

    到储藏室里,一会儿拿了一片药回来,说:」看了日期,还早呢?」」什么意思?」」

    这是避孕药,所以没事的?我说,我还要玩。「我想了想,摸了摸下面,说:

    「好吧,但我们到房间里去吧,要不他们回来发现就太容易了。

    meimei收拾了一下残局,跑上房间摆好了阵势等我上来。房间只亮了一盏小灯,

    菊黄色的那种,把meimei莱丽科丝的身曲照地格外诱人。我吻了吻meimei,那样深情

    地吻着,然后慢慢把她按在床上,依然玩弄着她那对小rutou。我反复抹着她脖子,

    然后缓缓地往下移,穿过乳沟,跳过肚脐,弹过小腹……突然停止了,我在制造

    气氛这方面还是很有技巧的。我低下头,隔着那底裤闻着她下体的味道,一种处

    女的芬芳,我用鼻子顶着,想把小沟沟分开,但莱丽科丝缩了一下,轻轻地叫唤

    了一下,我停止了。那似乎更激发了我的兽性,我进攻的速度快了起来。我快速

    地措动着她的大腿内侧,把两跟手指从大腿的最深处伸了进去,但保持不碰到小

    xue。随后把她底裤撩开,她用腿撑着床,抬起了下肢,配合着我。

    不一会儿,莱丽科丝便一丝不挂了。我更兴奋了,失敬地揉着她,她也很高

    兴,说:「蒂莫格,你也脱掉呀!」我才发现自己还是严严实实的。我跳下床,

    以最快速度脱光了全身的衣服。我的yinjing看到了他的爱人更是特别粗壮。

    meimei正准备爬起,我说不必了,便自动的把它送到meimei嘴边。meimei看到了下

    了一跳,但还是欣然的接受了,抓着它的根部,整个的放了进去。她吸吮着,就

    像喝着夏日的柠檬果汁一样,唯一不同地就是她把它夹地很紧。口中潮湿的气息

    增强了我的欲望,一种想把jingye射出来的欲望。但我还是忍住了。「好了么?你

    吃了药了吧?」我问到。「恩,搞完再吃也可以的。」「哦,是吗?」我对着莱

    丽科丝笑着,她也笑着。「那我来了。」我把沾着唾液的yinjing在她零落的阴毛上

    蹭着,然后用手把她大腿张开,把它径直塞了进去。meimei使劲抓着床单,「还好

    么,莱……」我怕弄伤了她。「没事,但先让它这样,呆在那里。」她回答,声

    音有点怪。「现在再试试吧。」我把它盯在最深处,然后来回戳着。那个姿势对

    我来说不大舒服,于是我让meimei躺在我身上,我也躺着。被压着的感觉更爽,好

    像两个人完全合在了一起。但她可能要累一点,上下地做着功。「现在还疼么?」

    「不疼了,现在好舒服呢?」

    「来,我们换种姿势吧!」我教meimei把屁股高高跷起,好让向往已久打的我

    好好看个清楚。刚才guitou稍稍吐出的一些液体被我曾在她的嫩嫩的屁股上。meimei

    由于刚才过度激烈而喘着粗气,我光着身子打开一条门缝,发现父母那有些说话

    声,或是我听觉出错了吧!但为了安全,我跟meimei说:「今天恐怕只能这样了,

    我怕他们醒来,那怎么解释呀!」meimei点点头,然后轻声喊我过来一下。「什么

    事?」我耐心地问到。她坐在那里,而我站着,弟弟好像「遥指杏花春」一般地

    立着。meimei腑下身,二话不说地把我整条弟弟吞进嘴里,舌尖挤入我的guitou缝,

    然左左后来回地搞,真是舒服极了,弟弟被她的进攻搞得像触电一样,颤动着,

    meimei好是高兴,我的理智却起了作用,「算了…。妹!别,改天,明儿他们上班,

    我们再…」没等我说完,meimei就露出一脸坏笑,又躺回床上,我说:「好吧,大

    腿打开,我帮你清理一下。」她很听话,照做了,然后我舔着有点腥的xiaoxue,再

    用嘴巴深深地吸了一下,亲了她的脸,抚着她的发走了。

    进了我的房间,息了灯,看着我装饰的繁星点点的屋顶,想起了隔壁班上喜

    欢了很久的女孩,想着她静静地让你看,然后跪下来帮你koujiao,或是刚刚沐浴出

    来水珠从乳尖滑向她柔软的私处。平时我是不对喜欢的人有任何非分之想的,可

    是今晚发生的事,让我很期待。但另一方面我并不让然人家以为我是那种不正经

    的男生,只是出于好奇,或是青春期的缘故吧。我现在刚上初三,meimei已经初二

    了,但比我小两岁,我快一米七,她快一米六。她稍微瘦一点但身材还是很好。

    想着想着,闭上了眼睛,睁开的时候,已经是快中午了。

    阳光从窗户射进来,有些被花园中的花群挡着了,我把帘子完全扯开,一下

    就望见了蔚蓝的大海,海水倒映着伪装的跟它相似的天,今天没有云,至少看得

    见的范围没有。父母是早就上班去了,总觉得还要做什么一样。我走过廊子,那

    是多么好的廊子呀,有点法国风味,颇似宫廷里的那种。廊子的顶部爬着带黄花

    的三叶草,远远看去像瓜棚。小的时候经常和meimei一起在这里吹风,讲故事。我

    和meimei感情很深,她长得也恨漂亮,蓝色的眼睛,棕色柔顺的头发,也非常聪明,

    班上大半男孩多少对她有点意思,有次她竟然跑回家对我说「我的同学说,如果

    我没哥哥那多好。」我显然不解,她又说。「因为那样他就可以来我们家。」

    「她现在就可以来嘛,怕我?」「不是她,而是他!他说他想上我。」他高

    傲而又稚嫩地说。我倒是吃了不少惊,meimei竟然什么都知道呀,看这是什么个社

    会!

    真让人气氛。但我骂社会还不如骂自己,但那样也没用,这算是青春期的通

    病嘛!

    我在次享受着微风的赠与,然后走近走廊通向的另一边,那边是接待厅,我

    在那里的洗手间刷洗,然后出来用膳。我见meimei还没出来,就走回休息室,轻轻

    敲响了meimei的门,可没反应。推开发现不在,于是想起她去学舞蹈了,这时应该

    回到了吧,我又回到接待室,从烤炉里端出两份三明治,然后开了火,用橄榄油

    煎了两个蛋,到刚刚起焦的样子,息了火,在餐桌上吃了起来。院子的门有被拉

    开的声音,我猜想应该是meimei回来了。果然是这样的,meimei进了接待室,看我正

    吃着蛋,问:「自己煎的吗?」「那当然,你哥还没女朋友呢!怎么样,吃过了

    吗,宝贝,还有一个三明治呢。」

    「不啦,早就吃过了,睡觉猪!我到过你房间,见你睡得很死,活该,谁叫

    你昨晚那么用劲的,今天没力气玩了吧!」噢,我这才想起我昨天和meimei美好的

    一晚。「过来!」我招呼meimei道。她今天把头发全盘了起来,只是一些不听话的

    散了下来,加上她紧紧的舞蹈衣,让疲惫的我有了冲动。「悄悄你,满身汗,洗

    个澡去!」「好好好…」走过了走廊。我把吃完剩下的碟子放在一边,准备行动

    了!我捏手捏脚的拧开了浴室的门,见meimei又裸着身子泡在大大的浴缸里。「我

    就知道你会来!色鬼!」「你好意思说,色女!」

    meimei把长长的小天窗打开了,阳光似乎见到突破口很高兴,笼罩着整个浴室。

    「秋天还开个天窗呀,冷死了!」「下来就不冷嘛!」meimei提了个很好的建

    议,我迅速脱光了衣服,确实感到很舒服,那种冷热兼得的感觉。但我心思却不

    在里头,而在meimei身上,「来,我们继续!」meimei整个人浸入水中,搜寻着我的

    武器,像个水怪一样的突然抓住了它,在水中来回玩弄,然后又感觉到好像它被

    放进了meimei的口中,不是好像,是,就是那样!我的武器挺起,在meimei反复的玩

    弄下变得十分的壮大,meimei把头露出水面,我也稍微把身子挺直,坐在底不平的

    浴池最高处,让武器露出来。meimei见了很兴奋,头发是散下来的,「哇!」「干

    嘛!你昨晚不是见过了吗?」meimei坐在水中揉着自己的下面。「来吧,等久了吧!」

    「恩。但没看清。」meimei又是二话不说地游过来,咬住了它。

    这次她吮得十分用劲。「妹,你是什么时候…知道这些的。」「两年前吧,

    但意识很浅薄,直到现在也是这样,所以,你要帮帮我。」「如果这样下去,你

    会怀孕的。」「没事,我到现在还没那个呢,反正我们又不是亲兄妹,我是说,

    虽然我们没有血缘关系,但我们感情比谁都深。是不是?」「那就来吧!」我露

    出坏笑,宣布战争开始!我把她托到浅水的地方,让她躺下,脚撑着浴池两边。

    扒开她的小roudong(其实也不小),把手指在旁边戳了戳,她忍不住了,忙喊

    我快点进去。可我才不理会她那么多,我就是要让她不能一下子得到所有,要不

    等她重新得到理智时会感到很没意思的,所以前戏得多做!我把她私处的rou往外

    翻,然后用嘴巴戏着,时不时把舌间往里探。搞得她连说「痒、痒,哦…舒服,

    快点……我要棒!」我又去抓她的小rufang,那是个发育均匀的rufang,索然不算大,

    但已够满足我了。我舔着,挤着,但左手还在戳动她的私处,使她得到双重快感,

    她也迎合着我上起下浮,也许是受力不均的原因吧!我毫不犹豫地吞着两个桔子

    大小的rufang,它们不顺从地在我嘴中颤动、挣扎,吐出来的时候还有唾液,然后

    我还按按她rutou,令她发出被征服的声音。我看她的目光是越来越想来正式的了,

    于是把充满能量和热血的弟弟在yindao中外部刺激着她,同时,我自己也受着不小

    的刺激,有占据更多的欲望。

    「快!」meimei又哀求到。「好吧,这就…」我先把guitou塞入,meimei的好紧呀,

    随后主干再进去,来,用力!!meimei的里面发着热,虽然狠紧但却很软,我把进

    去将近一半的弟弟缩回二分之一,然后进去,在出来,然后尝试三分之二、四分

    之三,再然后,整个!到里面的时候,meimei已经把泪忍了很久,但可以看出她也

    是很情愿的,叫我不许停!然后我把预热好的弟弟拔出来,叫meimei摆出昨天的姿

    势,即屁股翘起,我同时看见了分红色的屁眼和yinchun,让我更是兴奋,急忙往屁

    眼送去,谁知那里更是紧得厉害,可是meimei不再喊,我想可能那里不疼吧!我用

    一手撑着腰,另一手抬着弟弟,也帮忙撞击meimei的xiaoxue。meimei一点没有累的样子,

    我让他擦好身子,到我房间来。

    之后,meimei整个人又展示给我了,我像个饿狼一样,压着meimei,然后调整弟

    弟的位置,准备进攻!我吻着meimei,任凭下体如何激烈的狂欢着,然后迅速改变

    队型,「我下她上」,教她坐在我身上,上下振动。我看到meimei的下体开始涨红,

    意味着高潮快到了吧,也不知道她有没那玩意儿,反正我已经感到她开始分泌热

    热的水了,还是粘粘的那种!我也坐起身来,扶助她往两边拉伸的大腿,也许是

    她学舞蹈的缘故,她的大腿之间可张的很开。这也方便我的活动,我再次使出全

    劲,大力地抽拔抽拔,meimei无力地呻吟着。

    我使出浑身解数,终于感到一动,我见过最混浊最稠密的jingye大量的射进了

    meimei的阴部,随着它的润滑再深入了一次,最后就软了下去。我老公的弟弟叫天翔,高大魁梧,长相帅气,非常惹女孩喜欢,我和我老公

    的弟弟同在一家公司上班,很巧的是还在同一个部门,因为我和他哥哥没认识的

    时候我们就在同一家公司上班,而且那时他还疯狂地追过我,我没同意,其实我

    心里挺喜欢他,不过他身边女孩太多,让我感觉不安全,和他哥哥结婚后我每次

    见到他就有点尴尬。

    有一天公司老板把我叫到办公室:「天津有一个合同要签,我最近要去广州

    谈生意,没时间去,我想派你和你们部门的娇娇去天津把合同签了」,我当时没

    想就答应了,大家都知道出差有油水可捞的哦,呵呵!

    到出差那天我突然接到老板打来电话,通知我娇娇今天家里临时有事去不了

    了,而公司其他同事除了天翔都有工作要忙,只有让天翔和我一起去了,老板让

    我在公司楼下等下天翔,一会让司机送我们去机场。没办法,时间紧迫,再说老

    板发话只有听了,我在楼下大概等了两分钟左右就见老板的车开了过来,打开车

    门后我发现天翔已经在车里了。

    我有点尴尬的上了车,天翔坏坏的喊了一声嫂子,我红着脸应了一声就不说

    话了。

    经过两个小时的飞行终于到了天津,下飞机后我们就做机场大巴赶往市里,

    一路上天翔都在和我说这说那,我只有有一声没一声的应着,一路奔波使我感觉

    非常困,到了我们公司定好的酒店后,我直接就让服务员带我去房间休息,到了

    房间后我才知道由于公司当时订的是我们两个女孩来签合同,就定了一个套间,

    我马上对服务员说要换两间房,服务员的回答说客房都订满了,我晕,不会吧!

    想想只好作罢,好在只在这停留一个晚上,迁就一下算了。

    服务员走后我对天翔说:「我睡里面那间,这一路我有点累了,吃晚饭别喊

    我了,我先休息了」,没等到天想回答我就走进里间关上了房门,放下行李躺倒

    床上慢慢调节了一下自己的情绪,一路上也确实累了,不只不觉中就睡着了。

    正睡的迷迷糊糊的时候,觉得好像身边有个人在看着我,我心里一惊,睁开

    眼睛吓了一跳,「啊……天翔你怎么进来的」?我有点紧张的问他。

    他有点紧张的回答:「嫂子,你没锁门,我进来就是想问下你还吃晚饭吗?」

    说话的时候我发现他正在目不转睛的盯着我的下身看,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

    原来我的裙子在我睡觉时不知道什么时候翻了上来,粉红色的内裤已经暴漏在外

    面。

    我羞的满脸通红,马上把裙子拉了下去。没想到他却突然走过来掀开我的裙

    子,顺手扒下了我的内裤,把头埋进我的双腿之间,我被他的行为吓呆了,等我

    反应过来时我的xiaoxue已经被他的嘴包住,他的舌头像只泥鳅,不停的往我xiaoxue里

    面钻……「啊……」,我惊叫着反抗,想把他的头推开。

    「我可是你亲嫂子呀!你不能这样啊!你哥哥知道了是不会饶了你的」。

    可是无论我怎么用力,怎么叫喊,他的头就像生根了一样,我的阴蒂突然被

    他咬住,我不由自主颤抖起来。我最敏感的就是阴蒂了,我被刺激的有点反应了,

    反抗和叫喊声也变得无力起来,随着他的刺激,我感觉一阵阵快感慢慢袭来,我

    不由自主的慢慢抬起屁股,配合着他的舌头慢慢的动作,手也由往外推他变成往

    下摁,两条腿也不听话的夹住他的头,轻轻的呻吟起来:

    「啊……嗯……啊啊……用力……啊……嗯……嗯……啊……」

    此刻我已忘了他是我的夫弟,我放弃了所有的反抗,在呻吟中享受着他给我

    带来的快感,他的手顺着我的小腹慢慢的掀起我的上衣和胸罩,我的一对坚挺饱

    满的rufang依然高高耸立,两颗rutou还是那样yingying凸凸地翘立在乳晕上,整个rufang

    也还在不停地随着rou体的扭动而抖动着。

    天翔一把抓住我的大rufang,用两根手指轻轻的夹住我的rutou慢慢地揉捏,我

    被她挑逗的yin水泛滥,他用手在我的rufang上轻轻地揉捏着,rufang受到双手上下左

    右不停地压迫而抖动着,不规则的变换着形状,在他双手不停地抚摸下,我的乳

    房开始充血变得越来越大起来,rutou也更直更翘更红。

    天翔趴上去把我的rutou塞进嘴里,用力地吮吸啃咬!yin笑着舔上我的rutou,

    像婴儿般大力的吮吸起来,一种麻麻的感觉迅速传遍我的全身,我彻底被他征服

    了,我感觉自己在飘,嘴里不断呻吟着,

    「啊……嗯……嗯嗯……啊……啊……啊……啊啊」我yin荡的叫声越来越大。

    他知道我已经默许了他做的一切,他把自己也一件件脱光了,露出了他那高

    挺的roubang,他伸手抓住我的头发,把他的roubang插向我的小嘴,我竟不由自主的张

    开小嘴迎接他的roubang。

    好大,我几乎含不住它,我感觉他的roubang在我嘴里颤动,他摁住我的头用他

    的roubang在我嘴里抽插了起来,我用嘴唇紧紧包住他的roubang配合着他的抽动,他嘴

    里也慢慢发出轻轻的呻吟声,就这样插了10来分钟,他的动作突然加快,我感

    觉他的roubang跳了几下,一股腥的热流直奔我的喉咙,而我竟全部咽了下去。

    天翔抽出他的roubang,用手指慢慢插进我的xiaoxue,来回搅动着,:「恩啊……

    啊……啊……啊啊……啊……啊……」,我浑身颤抖着呻吟,他看着我的yin荡表

    情更加用力,我尽然被她用手指插到高潮,他用舌头舔了舔我流到他手上的yin水,

    yin笑着再次把他的roubang放到我的嘴边。

    我忘情的伸出舌头舔着他那慢慢翘起的roubang,在我的舔动下他的roubang变得更

    加粗大,舔了一会他拿开roubang,把我推到在床上,我慢慢的躺下来,分开自己的

    双腿,此时我的xiaoxue已经布满了yin水,yinchun一张一合的动着,天翔似乎不着急进

    入我的身体。

    他微笑着欣赏我的yin荡样子,我实在是忍不住了,急不可耐的伸手拉住他的

    roubang向我的xiaoxue放去,嘴里还含糊的说着:「快点,我要你的roubang插我,快点进

    来,我受不了了,里面好痒,嗯……」,天翔听着我的叫声用roubang在我xiaoxue口那

    来回摩擦,他那充血成紫色大guitou把我挑逗的yin水横流,我不停的扭动着身体,

    求天翔快点进入我的xiaoxue。

    这时天翔才把roubang轻轻的插进了我的xiaoxue,酥麻感再次迅速传遍我的全身,

    我的xiaoxue紧紧地包裹着天翔的roubang,yin水不断的顺着roubang的进出流出来,他便开

    始以有规律的节奏前后抽送,虽然不快但是很有劲,我的xiaoxue像婴儿的小嘴一样

    吮吸起着他的roubang,他每一次的挺进都顶到我的花心,我的xiaoxue被她撑得满满的,

    天翔的roubang比我老公的roubang大很多。

    我被他插的又痛又有快感,随着天翔的抽插速度加快,我的呻吟声更大:

    「啊……啊……啊……不要停……天翔……你的……roubang……好大……比…

    …你哥……哥……的roubang……还……要大……插的我……好……好爽……呀……

    啊……使劲……啊……哎……哟……啊……啊……喔……喔……噢……噢……我

    ……我要……来……了……啊啊啊……」

    天翔听着我的叫声不断加快速度,插了几百下以后他拔出roubang,让我骑到他

    的身上,我迫不及待的朝他的roubang坐了下去。

    「恩……好舒服……啊……啊……好爽……啊……」

    这个姿势使天翔的roubang每次都没根而入,每次都顶到我的花心深处,我在他

    身上就像汽车走在颠簸的路面上一样上下颠簸,我被天翔插的飘飘欲仙,这时我

    和他哥哥zuoai时从来没感受过的奇妙,我就像着魔了一样忘情的呻吟,忘情的扭

    动着身体,随着他的速度加快,我在大声的呻吟中又一次达到了高潮。

    天翔抽出他的roubang,把我翻了过来,高潮还没退却的我高高的翘起我那雪白

    的臀部迎接他的再次进入,他把我上身用手压在床上,roubang顶在我的xiaoxue上轻轻

    一探就插了进去,天翔的roubang在我的xiaoxue中不停的进出,我的膨胀的rufang随着他

    的动作在空中剧烈的来回晃动。

    我不时用力的将臀部向后顶,让天翔的roubang没入自己xiaoxue的深处,享受着rou

    棍冲击带来的快感,体外就只剩下天翔两个黑黑的睾丸。我的呻吟声再次响起,

    他一边用手摸着我的rufang一边用力的抽插,每次抽插都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我

    也忘情的晃动着雪白的臀部迎接着他那粗大的roubang,

    「啊……啊啊……啊……啊……好爽……好大的roubang啊……我受不了……啊

    ……天啊……shuangsi了……爽……天翔……用力……用你的……roubang……插嫂子的

    xiaoxue……这……这……啊……好爽啊……喔…………啊啊……恩……好爽……用

    力啊……啊……啊……天翔……对……不要停……喔……你弄得嫂子好舒服喔…

    …啊……啊……对……啊……」

    我的呻吟声使他更卖力的抽插,每一次都插进我的花心,每一次都把我送到

    云端,在一次又一次的冲击下他的抽插越来越急,越来越快,而我的臀部配合着

    他快速的抽插抬得更高,随着他的喘息声加粗,一股guntang的jingye射进我的xiaoxue深

    处。

    他此时也已气喘如牛,重重的趴到我的身上,我喘息着享受他给我带来的快

    感,感觉这着他的roubang在我的xiaoxue里慢慢变软,自己滑落出来,高潮在喘息声中

    慢慢退去。

    他轻轻的从我背上翻了下来,我把嘴慢慢的移向他的roubang,伸出柔软的舌头

    帮他舔净上面的jingye,他微笑着看着我,轻轻的抚摸着我的头发,我像一只小猫

    一样钻进他的怀里,相视无语,静静地进入了梦乡,我们相拥着睡去。

    自从那次出差回来以后,我们就经常找各种机会在一起zuoai,我已经无法控

    制自己对他那粗大roubang的想念,同时我也在享受着luanlun带来的刺激。这是她早上离开前放在儿子床头的,是一张粉红色带着化妆品清香的纸条,

    就压在他床头的手表下面。

    手表是苏展每天都带着的,这一天当然也不例外,可是他今天起得晚了,匆

    忙拿起手表起床的时候,偏偏没有看到压在下面的纸条。

    高考的日子终于来了,聂萍一边开着车,一边不由得有一些兴奋。近一个月

    来为了不让儿子分心准备考试,她和儿子约定了“三过房门而不入”,她本来以

    为像儿子这样的青年人是很难忍受得了的,没想到这一个月来苏展真的一门心思

    地复习功课,好像变了一个人似地。反倒是她自己很多个晚上都辗转难眠,自从

    和儿子发生了性关系之后,丈夫又不在身边,那种寂寞难耐的感觉着实不好受。

    聂萍想到这里,不由得微笑,笑自己竟是这样yin荡的女人。苏展虽不是自己

    亲身,从嫁给苏志文到现在,她继母的身份也有快十年了吧。她对苏展很疼爱,

    在这个角色上扮演地很好,苏展对她,也就和对自己的亲身母亲也没有什么分别。

    但是自己现在竟然沉浸在对儿子的性幻想、沉浸在回味与儿子纠缠在一起疯

    狂zuoai的欢愉之中,这一个月来,这种幻想与回忆变得越来越强烈,也越来越煎

    熬。苏展青春蓬勃的身体让她感觉到了太久没有体验到的快乐,加上伦理禁忌这

    一杯催情烈酒,好像让她的身体回到了最年轻时候的状态,充满了战栗,充满了

    欲望,充满了活力。

    聂萍挂着微笑的嘴角渐渐有些呼吸浑浊起来,挥之不去的和儿子在床上翻云

    覆雨的画面就像按摩棒一样让她yindao里不自觉分泌出来的yin液已沾湿了内裤,让

    她忍不住将一只手用力地按压在自己双腿件微微鼓起的rou丘上面,本来想要遏制

    住这不太恰当的欲望,结果反而被欲望控制。一边用左手开着车,一边用右手自

    慰。

    “阿展,mama的小宝贝,过了今天你就又可以让mama舒服了,啊,”聂萍自

    言自语,“用力啊,儿子,快用你的大jiba,再填满mama的xiaoxue吧!”

    就在她沉迷在幻想着儿子自慰的快感中的时候,她不经意地发现右车窗外居

    然有个骑摩托车的男人正透过窗户看着自己!他看到了一切,看到一个女人居然

    在开车的时候自慰!聂萍就像被雷劈了一样脑子里一片空白,刚想把手伸出来,

    可是又想到手指上沾满了yin液,她尽量避过男子的视线,看着前方,用力地踩了

    一脚油门。

    脑子里还是嗡嗡地响,和儿子肆无忌惮地luanlun似乎让她忘乎所以了,居然作

    出这种过去她绝对连想都不敢想的举动。开了一段路,聂萍紧张的心情才慢慢地

    放松下来,似乎那个男人没有跟上来,故意拐了几个弯,把车停在一个偏僻些的

    巷子里,这样等了一会儿,她才终于放下心来。经过这样一个有惊无险、新颖刺

    激的小插曲,聂萍的心情又变得好起来,似乎和儿子苏展腻在一起之后,他身上

    那种活泼开朗的青春特性也传递到了自己身上。

    巷子长而寂寞,寥寥几个行人,让她想起她和儿子的故事发生的情形。

    大概是从儿子十六岁那个夏天的时候起吧,聂萍开始对儿子有了“非分”的

    想法。因为丈夫苏志文正好在那个时候起由于工作原因半年多没有回家,二十八

    的聂萍又怎么能忍受得了寂寞?儿子苏展在十六岁的时候已经长出了一副大人的

    架子,更重要的是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青春气息,让聂萍感觉到了苏志文年轻时候

    的样子。

    在一个午后,因为实在忍不住欲望的sao扰,聂萍微微颤抖着把儿子换下的内

    裤提到自己面前,一股浓重的汗和腥臊的味道随着她尝试性的呼吸窜入她的血液

    里面,那一刻她的快感居然强烈到控制不住yin水从zigong深处流淌出来,能清晰地

    隔着小裤感觉到一种濡湿。

    从一开始的小心翼翼,被禁忌的顾虑左右着,也同时被禁忌的快感熏陶着,

    到后来还是挡不住汹涌的欲望,久旷的寂寞,要找到更能慰藉自己的一切方法。

    儿子苏展充满男性阳刚气味的内衣就是最好的道具,聂萍不知道多少次躺在

    床上用这些内衣盖在自己的脸上,一边喘息着一边用手指就让自己到达高潮。到

    后来都成为了一种毒药。

    从那以后,聂萍看着儿子健壮的身体,就会有些春心荡漾;她的药瘾越来越

    大,光是苏展衣服的量似乎已无法彻底满足她的需要了。但另一方面禁忌的约束

    力却始终强而有力地存在着,在表面上,她还是原来那个温柔得有些端庄的母亲,

    甚至为了掩饰的关系,这种端庄比过去的时候还要明显。

    她没有想过要luanlun。

    那时候聂萍停留在偷偷地迷恋来满足自己无法忍受的空虚的地步,她从来没

    有想过要让儿子知道,或者对他做一些暗示之类的事。经过这样克制的一段时间

    之后,聂萍对儿子的那种迷恋症居然渐渐地减轻了,在苏志文回来之后,她甚至

    开始忘却这一段尴尬的过去了。

    正常的家庭生活持续了近一年,丈夫苏志文又一次开始一段漫长时间的远出,

    一年前对儿子的那种“好感”,仿佛是当时心血来潮的结果,这一次,很长时间

    聂萍都没有再想起。

    然而另一方面,儿子苏展却在经历人生中重要的转折,和一个叫小雅的女生

    由恋爱到第一次尝试性爱。又到了一年夏天的时候,他和这个叫小雅的女孩分了

    手。这一切,聂萍一无所知,在她的概念中,儿子虽然已经长大成人,却还没有

    足够成熟到那个地步,她把儿子还当成对性一无所知的“处男”。而事实上,苏

    展在这方面所了解的已足够充分,虽然在技术上还不能算熟练,但他知道的很多

    “款式”,聂萍甚至都无法去想象。

    她更无法想象,自己在儿子心目中的定义,也像她去年这个时候一样,发生

    了改变。儿子苏展开始对成熟的女性产生了强烈的兴趣,或许这中兴趣的真正来

    源,正是他这位称得上是性感美丽的后母。

    直到不久之后的一个假日的下午,苏展和一个同学金林因为没有打球的场地

    就到家玩游戏,聂萍正好在家,穿着清凉的家庭装:宽松的长袖上衣,一条软布

    短裙,给他们送来饮料。聂萍注意到金林看到她之后眼神中一闪而过的惊讶停留

    在自己的胸前,而儿子头也不回地玩游戏,根本没有理会她。

    聂萍走出儿子房门的时候,她听到金林对儿子说:“你妈好漂亮啊!”女人

    听到这样的称赞总会感觉到高兴,不知为什么,聂萍静静地聆听,她很想知道儿

    子会作怎样的评价。

    “是吗?”苏展好像满不在意的口气,“你到底玩不玩啊?”

    “说真的,苏展,你妈的身材不是一般的好啊,根本看不出来是……”聂萍

    听着别人在儿子面前对自己的称赞,反而觉得有些高兴。

    “你再这么说,我可把你赶出去啦!”儿子苏展略带气愤的说道。

    “别急嘛,我只是说说,再说她也不是你亲妈。”

    聂萍听到里面传来一声闷响,紧接着是金林的叫声,她感觉到事情不对劲,

    急忙推门进去。显然儿子苏展因为恼怒对金林动了手,后者正按着脑袋气恨恨地

    看着他,聂萍一进来,两人都有些慌张,金林朝苏展狠狠地瞪了一眼,就气冲冲

    地跑出门去了。

    “你干嘛打他啊?”聂萍问道,儿子刚才盯着金林的眼神是她从来没有见过

    的。

    苏展的眼神也软弱下来:“谁让他说你坏话。”

    金林对自己身材的赞美在儿子理解中成了坏话,聂萍多少明白这其中的意思,

    虽然心里有些对儿子这种理解的欢快,还是装不不知道刚才发生什么事的样子,

    说道:“没事干嘛说我的坏话啊,是不是你和他吵架了,把你老妈牵连进去了?”

    “算了,你不信就算了。”苏展转身坐到床上,倒好像在生她的气一样。

    “该死,难道伤到儿子的心了?”聂萍心里想道。忙走到儿子背后坐下,双

    手扶着他的肩膀:“mama知错了,不应该怀疑你的,阿展原谅mama好不好?”

    “妈,你知道金林说你什么吗?”苏展低着头有些迟疑地说道。

    聂萍故意用感兴趣的口气问道:“什么?”一边心里在想:看你编出什么谎

    话来。

    “他说你很漂亮,身材很好。”

    “什么?”聂萍真的有些吃惊,她没有想到儿子会说出实情,这样的回答让

    她有些慌张,“他确实不应该这么说同学的mama,但是这也不算是坏话吧,你为

    什么要打他呢?”

    问完这个问题,聂萍才感觉到有一些异样,一个可怕的念头浮现在她脑海里,

    让她不由得为自己所说的话感到后悔。她告诉自己有很大的可能是她太多虑了,

    可是当苏展吞吞吐吐地说出“妈,其实”这三个字的时候,聂萍还是有些恐慌地

    站起来:“算了,阿展,这件事就不要多想了,妈去看看……”

    她还没有说完,就戛然而止,苏展猛地站起来像是终于下定了决心一样拉住

    了聂萍的手,就在他要说出些什么的时候,聂萍以更快的速度封住了儿子的嘴。

    现在她明白自己的猜测竟然是对的,在这件事上有如此敏捷的理解能力大概来自

    于自己去年对儿子也产生过类似的感情,只是现在的聂萍不希望让它发生。

    她对这事本能的恐惧,掩盖住去年自己的历史。

    聂萍用眼神安慰着慌张焦躁的儿子,然后她松开手,把他拉到床上坐下,调

    整了一下自己的思路,然后说道:“好吧,现在你有什么要要说的,都对mama说

    出来吧。”

    苏展摇了摇头。

    “你刚才不是急着要说什么吗?”聂萍对儿子选择沉默有些意外,这不是一

    个好兆头,“没关系的,阿展,你说什么mama都会明白的,也会原谅你的,你有

    什么不能对mama说的呢?”

    聂萍知道现在不能让儿子把真情埋藏起来,也是对他进行“教育”最好的时

    机,但是苏展这回低着头,一点儿要表白的意思都没有了。她继续开导儿子:

    “阿展,你的想法是很正常的,这说明你已经长大成人了啊,mama为你高兴还来

    不及呢,你要是还瞒着mama,mama可要生气了。”

    苏展并不知道mama已经看透了自己的心思,既然如此,也没有什么好掩饰的

    了。但是,他知道,他的这种感情绝不是聂萍口中所说的那样,聂萍只不过把他

    当做一个刚“懂事”的孩子,而事实上他对这类事早就已经明白,甚至可以说驾

    轻就熟了。

    在这种情况下,他对聂萍的“喜欢”就不是简单的喜欢了,可以说在苏展的

    心里,已经突破了禁忌这一个层面。而对聂萍来说,显然还比儿子要难得多。

    苏展也不打算再遮遮掩掩,索性做一个彻底的表露:“mama,真要说的话,

    其实我喜欢你,但不是儿子对母亲的那种喜欢,是男人对女人的。”

    听到儿子口中真的说出来,并且说得这么直白,聂萍的心里还是忍不住一颤,

    她仍然准备进行劝导:“阿展真的长大了,懂得这些事了。这都是很正常的……”

    “儿子喜欢母亲,也是很正常的吗?”苏展突然打断聂萍的话,似乎已不耐

    烦mama拿他当一个初出茅庐的孩子了,“mama,这种事我早就明白了,男人和女

    人zuoai,的确是件很正常的事。”

    苏展差一点要在儿子的脸上扇下去,但是她忽然犹豫起来,觉得自己没有这

    样的坚决打儿子。尽管如此,她看上去还是十分地气愤:“你疯了吗?我可是你

    mama啊。你爸要是知道你这么想,那还得了。”

    似乎苏志文确实是一个很有效的存在,因为他的长期在外,让苏展对聂萍的

    “野心”敢于越来越大,但是父亲的威慑力还是存在的,一提起他的名字,苏展

    不由得也是一慌。但是很可惜,这种威慑力只不过是短暂的,因为苏展意识到自

    己的母亲是不会把这件事说出去的。也就是想明白了这一点之后,苏展就重新抬

    起头来,发现了聂萍离开的事实。

    聂萍当然知道,这样逃离是决不能解决问题的,但是她当时心里七上八下,

    她害怕继续留在那里,害怕自己会控制不住。她所表现的这一切都是本能直接激

    发出来的力量,其实她内心一直有一种相反的冲动,只是现在她变得过于害怕,

    连想都不敢去想。

    这种情绪,也只有在夜深人静,独自躺在床上的时候,才能慢慢地理会。去

    年的那一段“疯狂”记忆,再一次被唤醒,并且一发而不可收拾。聂萍的想象中,

    出现了自己和儿子纠缠在一起的画面,这画面让她在内心深处又惊又喜,有一种

    强烈地释放的快感,是前所未有的。但是一旦睁开眼睛,就有一股更强烈的意念

    控制了她的思想,彻底扼杀了那些想象,并一遍又一遍告诉她这件事的后果将会

    是灾难性的,而她必须继续坚定自己的立场。

    按照正常的情况,第二天早上当母子俩见面的时候,免不了要发生尴尬。但

    是奇怪的是,这一现象却没有发生。因为两个人都已有了各自的信念,人有了信

    念就会无所顾忌,自然也不会尴尬了。聂萍早早起来做好了早餐,苏展笑得阳光

    灿烂,两人就坐在一起吃饭,就像往常一样。

    聂萍有她故作镇定的理由,可是在她看来,儿子苏展本不应该是这样无所顾

    忌的。所以表面上她看起来心无旁骛,微笑着注视儿子,心里却有些烦恼,儿子

    的表现让她连一个切入主题的理由都找不出来,当苏展快要解决掉早餐的时候,

    她终于还是忍不住要开口了:“阿展,昨天的事,mama想和你好好谈谈。”

    “好啊,但是现在我要上学去了,等晚上回来再说吧。”苏展笑呵呵地看着

    聂萍说道。

    这要不是自己的儿子,聂萍简直要起一层疙瘩,儿子的心里世界真的有这么

    强壮危险吗?她觉得自己实在不能够相信:“那放学了早点回来。”

    怀着惴惴不安的心情,聂萍度过了一个难捱的白天,她早早地下班回家,把

    自己打扮地尽可能的庄严肃穆,然后就慢慢地在脑子里过一遍说辞,考虑些可能

    发生的意外情况。

    聂萍的想法,是让事情尽可能地在心平气和的氛围中解决,如若“逆子”冥

    顽不灵,她就只好把他爸爸再搬出来镇场,若是事情演变到最难控制的局面,她

    也只好使用强硬手段,最基本的就是站定立场,绝不动摇。

    苏展还没有出现,看起来第一种最和平的解决方式就已失效,因为她没有想

    到儿子竟然迟迟没有回家,等待是一件痛苦的事,聂萍的心中已点起了怒火。

    苏展回来的时候,天色已晚,家里面只点着幽暗的光,他一进门,就几乎被

    聂萍愤怒的眼神吓了个灵魂出窍。他打开灯,放下书包,像是完全无视她的愤怒

    一样:“妈,晚饭好了没,我饿死了。”

    “为什么这么晚回来?”聂萍忍着情绪,只等儿子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她好

    歇斯底里的爆发。

    “上次不是跟你说过了吗,从这周开始要进行晚自习的。这事我早上也忘记

    了,对不起啊,mama。”

    聂萍痛苦地发现,好像确实有这么一回事,因为临近高考,所以要开晚自习。

    明白这一点之后,她就怒气全消,开始关心儿子:“那你怎么不在学校吃晚饭?”

    “因为没说晚自习的事已经很难过了,我想mama在家里等我回去,哪还有胃

    口吃晚饭?”

    儿子这么关心她,聂萍心中虽然告诉自己其中有诈不可不防,也还是忍不住

    感动:“好儿子,难得你这么关心mama,mama马上去做一顿好吃的。”

    “mama,你也累了,不如我们就出去吃顿便饭好了。”苏展说道。

    看上去儿子心怀坦荡,聂萍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太多心了,他已经将昨天的

    事放下,而自己居然还对此念念不忘,时刻“提防”着儿子,是不是有些不大妥

    当?她对儿子的提议表示赞同,去房间里换了一身衣服。等她出来的时候,他看

    到儿子手里端着一个纸盒子。

    “什么东西?”她问。

    “送给mama的礼物。”苏展笑道。

    聂萍怀着好奇接过盒子,这是一个陈旧的盒子,不知道是装什么的,她把盖

    子揭开,再掀开一层白色裹纸,鲜红色映入视线,是一双崭新的,还带着光的高

    跟鞋。有那么一刻,聂萍被这双高跟鞋完全地吸引住了。这是女人的天性,这一

    刻过后,她就看着儿子,问道:“你自己买的?”

    苏展狡黠地看着她:“我从你们房间的钱包里面拿的。”一看到聂萍脸上立

    刻汇聚惊奇愤怒的,又笑道:“当然不是啦,我用我所有的积蓄买的,怎么样,

    好看吧?”

    “你这小子!”聂萍没好气地责备,她把盒子重新盖上,认真地对儿子说道,

    “这礼物mama不能要。”

    苏展带着哀求的眼神望着聂萍,道:“mama,这双鞋子你穿上一定很好看的,

    我看……”

    没等儿子说完,聂萍就打断他:“阿展,mama再认认真真地告诉你,那种事

    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你只是长大了开始懂一些事情了而已,必须趁早断了这个

    念头。还好mama及时地知道了这件事,不然发展下去,只会让你越陷越深受到更

    大的伤害。”

    “mama,你说的对,其实昨天之后我已经明白道理了。但是这双鞋子是之前

    特地为你买的,一直不敢送给你,现在既然我已经想通了,倒正好可以光明正大

    地把它送出去了。”

    看着儿子一脸诚恳的样子,聂萍倒是真的相信了。这双高跟鞋虽然颜色鲜艳

    了一点,看得出来算得上是时尚的款式,价钱自然不会便宜。想到儿子对自己的

    感情居然深到花了这么大的心思给自己买礼物,聂萍的心里有一种别样的感动,

    结婚之后苏志文已经很久没给自己买一份算得上有心思的礼物了,过去和他恋爱

    的时候自己就像是一个高贵的公主一样,被人爱的感觉是多么样的甜蜜啊,聂萍

    有一小会儿的走神。

    “妈,你想什么那,你收下我的礼物了?”苏展问。

    “嗯,谢谢阿展。”

    “作为报答,现在就换上吧,真想看看是不是真的很漂亮。”

    看到儿子热切殷勤的目光,聂萍知道自己没有办法拒绝,况且她也很喜欢这

    双高跟鞋,她知道自己穿上它一定是很好看的,这一点她有充分的自信。

    “当然会很漂亮啦,你mama过去可是一个大美人呢。”聂萍一边换好了鞋,

    一边对儿子说道,“怎么样?”

    苏展上上下下地打量,将目光最终停留在深红色的高跟鞋上:“确实很美,

    这双鞋就像是专门为这双脚定做的一样。”

    聂萍愉快地点了点儿子的脑袋,高跟鞋在地面上发出明亮欢快、仿佛有韵律

    一般的声音,转而停止。她回过头,对儿子说道:“走,吃饭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