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明掌门被诱骗至武林同道前忘情排泄,中毒计当众揭掉面罩后身心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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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最近一次也没有排泄过?” “当然,有我在,当然是按你所说的,怎么可能让他拉出来呢?” “他自己要拉,你还能拦着不成?” “当然不能拦着了,不然他不就要怀疑了吗?” “那你是怎么做到的?” “他现在不是被你给暂时弄瞎了吗,他每次去排泄的时候,我都偷偷跟在他后面,看着他脱了裤子坐在恭桶上面......” “然后呢?” “然后每次只要他排出一点点,露出头的时候,我就用手隔着丝帕给他顶住了,无论他怎么呻吟用力惨叫,自然纹丝不动。” “可真有你小子的.......” “你冯爷的吩咐我哪敢怠慢,自然照办了,算起来这厮也有六七天没能排xiele,那肚子已经硬得跟塞满了石块一样.....可笑他即使使出脱肛的力气,也不能排出分毫。” “明天就是武林大会了,咱们的宋掌门怎能带着一肚子屎去参加呢?咱们可要帮着宋掌门拉个痛快。” “这是自然了.....迷香我已经点好了,冯爷可要趁今晚去验验货?” “当然,宋大掌门的裸体,在下也见了不少次,只是明日过后,只怕就不会想见到了。” 冯天峰和刘文龙一边说着,一边已经走到了宋言之的房中,宋言之早在迷香的作用下昏睡了过去,此时毫无意识地躺在床上,任人宰割。 昏黄的灯光下,刘文龙一把掀开了他的上衣,露出已被腹中排泄物撑得滚圆的肚子。 “果然存了不少......”冯天峰拍了拍那处,啪啪作响,引得昏睡中的人皱了皱眉。刘文龙又将他的外裤和底裤尽数褪去,抬起他的双腿,露出那个幽暗的xue口。 随后,掏出两粒药丸,从xue口处硬塞了进去。 “冯爷你就放心吧,有了这个药......明天就算是他想憋着,也绝对憋不住的。更何况....咱们的宋掌门这么久没有排泄过了,一定求之不得呢。” “这便好,难为你这些天哄着他吃下这许多东西,事成之后,自有重谢。” 冯天峰满意地看着刘文龙将一切恢复原状,阴狠的目光在熟睡的宋言之面上一刮。 宋掌门啊宋掌门,明日便是你彻底身败名裂之日! 第二日,武林大会。 宋言之的视力依旧未曾恢复,又担心非崖教的人混在其中,便戴上了面罩,由刘文龙领着一路行至集合之处。刘文龙自是殷切,一路扶着他上了马车,还跟他说起路边的见闻。 “宋大侠,等一会儿要先进行擂台赛助兴,武林中各大门派都聚集于此,等待比试结束之后,你就可以去寻向盟主了......” 宋言之连声应了,但心里却不知为何生出些不安的感觉,似乎今日会有什么大事发生。 随着马车的一个颠簸,突然他只觉得肚子一阵抽痛,随后一阵绵密的绞痛感从肚腹的深处泛了上来,一股暖流涌至后xue口,竟是泻肚的前兆。 刘文龙在一旁密切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此时见他微弯了腰捂住肚子,满头皆是冷汗的模样,知道药效已然发作,此人是再难支撑下去了,便假意扶住了他---- “宋大侠你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了吗?这武林大会就要开始了……” “我....我怕是要去方便一下。” “这......好吧,还好这旁边就是一个林子,我扶你去就是了。” 宋言之此时腰腹酸软,全心都在缩紧xue口上,任凭刘文龙将其扶下了车。刚下了车他便觉后脑一痛,但这感觉很快便过去了,也未曾多想,便被刘文龙搀扶着向前走去。 刘文龙看着他后脑上那枚没入发丝中的银针,唇边勾起笑意,前几天宋言之说要离开之时,就是他用一枚银针封住了他的视觉,让他寸步难行,此时他又用一枚银针封住了他的听觉,为的就是要将他亲手送上万劫不复的深渊。 随后,为了不让宋言之起疑,他用腹语开始循循劝诱---- “宋大侠,往这边走......” “对了,就是这里,前面我就不扶你过去了,先在外面回避,你往上面再走几步,过了台阶就是一处僻静之地……” 刘文龙的声音似乎从远方传来,肚子里翻江倒海也容不得宋言之再多想,按着刘文龙所说的向上走了几步,似乎就到了平地上,四周十分安静,连风吹过的声音都没有,还真是一片僻静之地呢。 后xue的秽物已经顶到了肛口,疲累的出口早已禁锢不住体内汹涌的浪潮,他深吸了口气,双手刚刚褪下外裤和底裤,还未来得及弯下腰蹲下身,后xue处便已经泻了出来。 “噗嗤......”湿润而软烂排泄物随着污浊的气体一道被推了出来,沿着大腿的边缘下滑,随后肛口如同开闸放水一般,向外疯狂泻出污物。宋言之双腿发颤,险些要站不住身,双手向旁一摸竟摸到了一个栏杆,连忙扶住了才不至于跌坐在地。 排泄的过程却越来越通畅了,前端的稀便排出后,已经成型的软便一条又一条地从出口处坠落,许久未能疏解的欲望终于在此时得到了发泄,宋言之口中无意识地漏出些许畅快的呻吟声,双手紧紧抓住栏杆,低垂着上身,高耸着腰,把白皙的臀部下塌,摆出一副便于排泄的姿势,整个人的身心都沉浸于这一场持久的排泄中。 直到---- 随着“啵”的一声,巨大的议论声淹没了他,随后他的眼前突然变得清明起来,原本雾蒙蒙的一片消失不见,透过面罩上的两个孔,他看到了人。 很多很多的人。 其中大部分是他熟识的武林同道,各门各派,都在看着他,脸上神色各异,有鄙夷的,有嫌恶的,有惊诧的...... 人们大声的谴责声也争先恐后地钻入他的耳朵---- “成何体统!实在是有辱斯文!” “这是哪里来的疯子?!竟敢如此亵渎武林大会?!” “还不快把这变态给抓起来......” 那一瞬间,宋言之脑中嗡嗡,一片木然,再一低头看向下方,自己站着的地方,正是武林大会的擂台中央。那堆刚刚从自己体内排出的东西,此时还冒着热气,而自己光着下半身,大腿上满是黄褐色的痕迹,后xue处还残留着黑色的可疑物。 随后,他只听得脑后传来冯天峰的怒吼声---- “婊子养的!你这厮可别想逃!” 脸的一侧被人大力捏住了,然后冯天峰以能够撕破他面皮的力度,狠狠地揭掉了他的面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