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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美

    杨清嫁进周家已有月余,每日伺候得周岷颇为舒坦,惹得周岷夜夜歇在他房中。这日杨清醒得早些,见周岷还在一边睡着,便伸手去摸他那话儿。昨天夜里已经清洗过,现在干干爽爽十分好摸。没一会儿周岷便醒了过来,见杨清含笑望着他,抬头便吻了上去。唇齿交缠十分激烈,只如战场交兵一般,谁也不肯输了谁。这二人身上都光着,周岷感觉到杨清的yinjingyingying抵在他腹部,便翻身将他压在身下。杨清顺势抬起一条腿钩在周岷腰后,露出红艳艳淌着水的前xue。这前xue几个时辰前刚刚用过,现在依旧松软。周岷不费什么力气就直插到底,缓缓抽动起来。

    “哈啊……快一点……”

    “急……什么,等会儿可别告……饶……”周岷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被子从身上滑落到一旁。他一下一下大力夯击着,每一下都带出许多晶莹的粘液,打湿了床榻。周岷猛地来了几十下,直顶得杨清的腰酸软无比,腿再也挂不住,只能瘫在一旁。周岷见他如此,便搂住他细软的腰肢,低头去吻他。身下依旧动作不停,反而因紧贴的姿势入得更深。周岷将他死死压在床榻上,囊袋一次次拍击发出声响。杨清的呻吟被堵在口中,只从嘴角溢出出呜呜的声音。又大力干了十几下,周岷动作一顿,已是出来了。

    刚想再来一回,只听外间有侍女唤道:“老爷,夫人,吉时到了。”话音未落,侍女便抬着一个矮凳进来了。周岷有些扫兴,也只得从杨清体内退出来,自到隔壁去更衣洗漱。

    这吉时是检验妇容所用。娶了新妇子的人家要观测天象,在水火相生之时请卦,以为家族求得好运。

    侍女将矮凳放下,取出一张精美的绢布铺上,便请杨清来坐下。这矮凳设计特别,能让人的臀腿与凳子紧紧相贴,不留一丝缝隙。而这绢布雪白中透着些乳黄,是由乌璃花的花瓣染就的。待新妇子将其垫在下身与凳子之间,便可以由染出的图案和颜色看出这妇子妇容如何,能否服侍好丈夫。妙儿铺好了绢布,便来请杨清移驾。杨清只能顺着坐下,将前xue紧紧贴在凳子上。

    他刚行了房事,xue口还有些敏感,猛一触了冰凉的椅面便翕张起来,jingye顺着yin水汩汩流下。这感觉实在说不上舒适,杨清忍不住动了动。没过多久,侍女便道好了,妙儿娇儿扶着杨清去沐浴,另有侍女取了绢布出去。那侍女一路小跑,赶在吉时之内将那块方形的绢布挂在了周府门口。旁人见状便都聚来看。

    只见这绢布已被风吹干,上面是一大片薰衣草般的浅紫色水渍。中间有一圈粉红的颜色,众人稍一思索便知为何如此。最中间是两小块圆圆的紫色印子,前一个是杨清前xue印出的,后一个边缘不太平整的是杨清的后xue。yin水洇出一个优美的形状,如名家的水墨画一般。

    “这周家二爷和妇子真是极恩爱的。”有人说道,旁人听了都直点头。

    “杨妇子前xue形状优美,妇容有成,周家真是走了好运道!”

    “依我看,他和城内其他妇子也可一比。”众人听了也都称是。

    不过一个上午的时间,杨清便艳名远播。因此刚到下午,便有人来送了帖子,邀他参加京城新妇子的妇容赛会。杨清不好拂了人家的好意,只好应下。

    没过几日便是赛会的日子。妙儿娇儿陪他坐了马车去到一处别馆,便有人来请他们到了内室。那引路的侍从自称阿圆,一路上嘴巴不停地给他们解说:

    “今日来参评的妇子不多,只有五个。除了最后得胜的那个,其他妇子的名讳一概不会公开。做评委的是十四个京里的名士,也并不透露姓名。您只管放松些,不用在乎结果。”

    阿圆留他们在屋内呆了一会儿,又和几个仆役一起抬着个椅子进来。阿圆给他们三人送上密不透光的帏帽,便请杨清来坐上椅子。平常的椅子都是平面,这椅子却斜了过来。椅背和椅面垂直,却向后歪倒着,又有架子撑着,不会真的倒下。杨清往上一坐便整个人靠在椅背上,腿搭在椅面上碰不到地,幸好有个脚踏给他踩着。

    “这位姑娘,烦请您在椅子下头看看。这下身需得露出,一会儿才能评判。”

    娇儿闻言便蹲下来,看到这椅子面上有一个洞,刚好够露出yinjing并前后二xue。娇儿点头示意没问题,阿圆便唤一旁的仆役来抬了杨清去评判室。

    仆役抬着椅子到了一个窄小的隔间内,便将杨清放下。妇子们都戴着厚厚的帏帽,谁也瞧不着谁。

    杨清听外头有叮的一声,知道评判开始了。

    “夫人,这第一项是评判妇子茎xue的形色,以无毛无伤无病,粉润圆柔为美。”妙儿在杨清耳旁小声解说道。杨清听到前方似有人在来回走动,应是评委在查看。

    过一会儿,外头又是叮铃一响。

    “夫人,这第二项是查看前xue的具体情况。您可得多忍着点儿,不要发出声音。”说着,便有轻轻的脚步声走近了。

    “呜!”杨清一惊,只觉得前xue有一个冰凉的硬物搭了上来。那玩意应是根细棍子,在杨清的xue口四处戳刺,不知道是在干什么。杨清有些紧张,又不知道那人在做什么。xue口被戳得发疼,连yin水也流不出了。不一会儿,那人换了手指触上,手法娴熟地不断打着圈按着,让杨清放松下来。

    “夫人,您放松些,得让水流出来,不然接下来可能要吃点苦。”一个陌生的声音说道。妙儿和娇儿从两边握着他的手使他平静下来,杨清深吸了口气又吐出来。那人手法十分温柔,不一会儿杨清就觉得有些燥热,发出了舒服的轻吟,前xue也渐渐淌出yin水来。

    “夫人,得罪了。”

    杨清感到xue口抵上了一个什么物件,慢慢往xue道里探进去。

    “夫人,这是木头做的。在暖房里温了半天的,并不会凉了身子。”杨清感到那玩意慢慢顶进xue口,只觉得越来越粗,几乎要将xue口撑破之时,那人一下子将它取了出去。“夫人不必担心,我们有法度可依,定不会伤了夫人贵体。”

    那人出去了之后,不一会儿又听见外头一声铃响。

    “夫人,这便是投票的时候。评委若是觉得谁最好,便会在前xue内塞入一枚玉佩。这玉佩人人都有一枚,只需要计算谁最多便是。”

    杨清听见面前有稀稀拉拉的脚步声,只觉得前xue被塞进了几个凉凉的东西,让他有些不适。过了一会儿,前方安静了下来。杨清以为再没人了,却突然听到一个男声道:“请二位姑娘先出去,我与你们夫人说几句话。”妙儿娇儿一愣。“无妨,你们先出去。”杨清道。

    杨清只觉得一只大手覆上他的yinjing,又转而拂过他的前后二xue,惹得他一阵战栗。

    那人叹了口气,道:“杨妇子,你可知我是谁?”

    “不知。”杨清回。

    “朕是这荀朝的皇帝,今日本只是来随便逛逛,没想到却遇到你这等尤物。朕只觉得你无一处不可心,无一处不可怜。”他的手挑开杨清前xuerou瓣,触上那微微发硬的突起,缓缓按动,“你可愿跟朕回宫?朕封你做皇妇。”

    “草民,不愿。”杨清的呼吸有些紊乱,“草民无才,不堪大任。”

    “唉!朕看重你的意思。可是朕相思之情郁结于心却表于下身,你可愿意帮朕解愁?”

    “这,自然使得……啊!”杨清话音未落,便觉得后xue塞进一个guntang的巨物,直将xue口撑得大开,里头也塞得满满当当。

    “啊!太大了……皇上,轻些……”

    “清儿,叫我殷桐。”殷桐果然放轻了动作,缓缓抽插着。杨清只觉得xue道从未这么满过,有一番别样的满足感。殷桐两只手都忙着,一只抚慰杨清的yinjing,花样百出地伺候着;另一只手在前xue口缓缓按摩,小心地不让里面的玉佩落下。

    “殷桐,殷桐,你快些,我不行了……”杨清说着便在他手里射了出来。殷桐见他爽快了,便揩净了手,抓住杨清的椅背狠狠冲击了起来。他只觉得杨清体内滋味美妙,xue内软rou紧紧绞着自己的物事,差点忍不住提前射出来。杨清的外袍早就滑到了腰部,露出整个白玉般的下半身。yinjing翘得高高的,顶端渗出晶莹的露珠。

    “好大,殷桐,再深些……”杨清碍于坐在椅子上不能动弹,只能口头指挥殷桐。他听了果然用力更大,冲着杨清的深处狠狠撞击。猛顶了百来下,杨清只觉得xue道内的物事又涨大了一圈,似是要交代了。殷桐却退了出来,射在了帕子里。又取了帕子将杨清的下身yin水揩净,往前xue内塞入一枚玉佩。

    “若是你主意改变,可到宫内东边的角门来找朕……说是寻殷桐便是。”杨清缓缓点头,只觉得余韵未消,xue里空虚得紧。在赛会上行事本不合礼法,殷桐只能匆匆离开。

    妙儿娇儿见那人走了,便进来问:“那是何人?”

    “一点小事罢了。”马上又有评委进来,他们也不好再聊。杨清只觉得前xue又被塞了几枚玉。

    过了一盏茶时间,有仆役进来抬了杨清去另一间屋。有人拽着绳把玉佩都取出来,便到外间去数,不叫妇子们听到。

    “这是……杨清的。一二三四……咦?”

    “怎么了?”

    “你瞧这个,不是我们给的玉佩。”

    “我看看……龙纹镶金?看雕工,不会是……圣上的物件?”

    杨清隐隐听到外头脚步匆匆,不知道在做什么。

    “哎哟,我去问了,旁人都在,那黑衣服的男子怎么都找不见人。”

    “我想起来了,那人我一打眼便觉得气度不凡,不过他是张秀才带来的人,我便让他进来了。”

    “张秀才说,他们是去年四月在炀州的画舫上认识的,那时这人还带着许多仆役打手,定不是凡人。”

    众人都沉默了。

    “那这结果……”

    “丢了!……都丢了!圣上看中的人,哪还能如此……”

    妇子们都立即被送回了家,只杨清被仆役悄悄在手里塞了一枚小小的龙纹玉佩。

    于是这次妇容赛会便没有公布结果,只对外说是大家不相伯仲,评不出优胜。城内人们只觉得有些可惜,并没有多问。没过几天,大家便都将这事忘了。

    从此,这赛会的真相便只有主办人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