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暗夜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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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欢仍在继续,越来越多的人加入了脱衣舞的队伍,排箫、鼓点和船员的尖叫混在一起,看上去今夜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凯菲拉随手将酒杯搁在甲板堆放的木桶上,搔了搔自己火红的长发,现在让他们停下去睡觉显然不可能,不过海盗不需要时间表,她只希望他们能稍微注意点,别有人喝多了吐在船上,现在她要去赴自己今晚的约会了,和那个今天被捞上船的、冷冰冰的青年,让那双对她充满怒火的蓝眼睛变得泪眼朦胧,对于这件事她还是相当期待的。 “老子就说了,一个女人怎么能当船长!又是一无所获的航行,这种女人……”老舵手弗格森挥舞着酒瓶,在舱内楼梯间的阴影处大吼,这句话让路过的凯菲拉停下脚步。 “你喝多了。”威克利夫老头从他手中夺过酒瓶:“凯菲拉做的很好,没人比她更适合成为染血安妮的船长。” 这样不和谐的声音并不是凯菲拉第一次听到,说出这些话的大部分男人都被她绑上铁链沉进了海底,她之所以能够容忍弗格森这么放肆,不仅仅是因为他是看着她长大的老人之一,更因为过去的劫掠中他曾数次救过父亲的性命。以眼还眼以牙还牙是霍金斯家族的信条,在她报偿这份恩情之前她没法杀了他,但这并不意味着她会将制造流言的人留在自己的船上,等到达下一个港口的时候,弗格森就该永远离染血安妮号了。 凯菲拉默默的从两人身边走开,她并不想在狂欢之夜处决任何船员,享乐才是今晚的主题。 ………… 在无人看管的时候交给俘虏明火总会发生各种各样的问题,所以凯菲拉的房间里一片昏暗,当她点燃油灯后看见那名青年正被结结实实的绑在她的床上。他看上去没什么精神,这可以理解,毕竟几个小时前他才经历了悲惨的沉船事件。尽管威克利夫老头将他身上所有的伤口都用麻布包扎了起来,但海盗船上可不会有什么镇痛的伤药,凯菲拉知道那些鲜血凝固的地方会疼上好久。 凯菲拉在床上坐下的时候青年睁开了眼睛,他已经获得了足够长的时间理解自己的处境。原本的商船被袭击,他侥幸存活,被海盗俘虏,还被眼前这个恶魔般的女人看上,无论哪件事都足以让人崩溃,可他却表现出冷静,起码在凯菲拉看来如此。他保持沉默,警惕的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在她没回屋之前他明显挣扎过,可此时此刻他却把手腕上那些绳索杂乱的勒痕用袖口掩饰的很好,如果凯菲拉的眼神不够尖锐,或许就会因为他安静的态度忽略这些。 凯菲拉掳上床的男人一般会有两种表现,识时务的会向她祈求怜悯和温柔,脑袋不好使的会奋力反抗。虽说大多数男人喜欢同女人上床,但没人喜欢被逼迫的方式,何况凯菲拉绝大多数时候不会让男人把roubang塞进来,她喜欢cao他们,看他们雌伏在身下尖叫哭泣。被她cao过的男人有多到数不清,但她从考虑过将某个人留在身边。男人们就像嚼烟那样,只有刚放进嘴里的时候才有新鲜劲,满足性欲之后丢掉就好了,总会有新的。 “小美人,你叫什么名字?”凯菲拉挑起他的下巴,洗干净之后的青年比她预想中的更好看,他的头发颜色很浅,应该是铂金色,可在橙明的火光下看上去像是珍珠白。他的五官深邃,睫毛很长,本该是一副讨女人喜欢的模样,可他望着凯菲拉的神情却戒备又疏离。 “……”面对凯菲拉的问题男人保持着沉默,他显然不想和她说话,这种厌恶感更甚于被她戏谑的称呼“小美人”。 凯菲拉并不在意这点小事,她掐着男人的下巴抬起他的脸:“名字。”她又问了一遍,手指在他的下巴上留下指印。 “……安。”他在权衡了反抗她的代价之后给了凯菲拉一个名字,尽管这玩意敷衍到像是个假名,不过女海盗也只是需要一个在床上的称呼罢了。 “安,我想你知道今晚该怎么做。”说着凯菲拉跨到他身上,她的手离开他的下巴按上他的小腹,青年动了动腰。 凯菲拉的手指直奔主题,她撩起安身上唯一一件内衣,然后发现他的下身软绵绵的一丁点而动静都没有:“哦,你可真扫兴。”她夸张的抱怨,握住安的yinjing上下撸动,手劲不比掐他的下巴时小,这让安的腰猛地一振:“这反应就有意思多了。”凯菲拉压住他笑道。 “你不会以为对着你我能……啊!”安看着女海盗的表情冷眼与她对视,他开口试图反唇相讥,却被她用力一拧声音陡然断掉。 凯菲拉也许不喜欢他的反驳,但她毫无疑问喜欢他的痛呼,她吹了声口哨,看着那根开始充血发红的roubang被她挤出透明的yin液:“你该足够聪明,认识到今夜除了讨好我之外你没有其他选择。”女海盗撩起红色的卷发,这让安注意到女人右眼的眼角有一道旧疤。但显然安对凯菲拉并没有兴趣,他不想知道关于她的一切,于是他将头扭到一边。 “那你要失望了。”安的唇角看上去勾起了一个讥笑,即便凯菲拉替他手yin,他也没有勃起的迹象。他不可能对着这样的女人产生什么心思,他所深爱的女人和眼前的海盗完全不同,那个人温柔善良,比天使更加纯洁,而眼前的女人残忍又粗鲁,暴力又疯癫,她浑身上下透着酒味,敞开的领口透出乳沟,可她丝毫都不在意。这样一个女人怎么会让他有反应,他在心中嗤笑,为今夜这无聊无稽的一切。 “你没碰过女人?哦,禁止婚前性行为?”凯菲拉错误的理解了安的话,她和他从见面到上床一共加起来不到半个钟头,从他那么看重那枚不值钱的十字架看来,他应该足够虔诚,虽然他的穿着不像随船的神父,但这不会妨碍他为了上帝守贞对不对?她看见安苍白的脸颊因为她的这句话泛出红潮,凯菲拉认为自己猜得没错。她摩挲着安yinjing上的rou沟,无比同情的说:“可怜的家伙。” “……”如果安没有被绑起来,也许现在他坐起来给她一拳,去他的绅士风度吧,在这艘船上一切礼仪都是多余的。 “哦。”看着安逐渐通红的脸颊和扭曲的表情,凯菲拉更加肆无忌惮,她将手上那些yin液抹在他的小腹上,然后说出了让男人心梗的话:“这不重要,我会干你的屁股。” ………… 毫无疑问这个女人是个疯子,当安看见那些东西之后,除了睁大眼睛之外他不知道自己还能是怎样的一副表情。鞭子和绳索,还有那些比他自己还粗的假阳具,怒火和羞愤已经不足以形容他的心情,他像是看怪物一样死死盯着眼前的女人:“你是个疯子。”他的声音有些颤抖,而凯菲拉因此感到愉快。她对安露出那种像是rou食动物一样凶狠贪婪的目光,无论他觉得她是什么,今夜她已经挑选好了猎物。 安的双手被绑在床头,他身上有各种各样的伤口,海盗们也没给他准备晚饭,他浑身酸痛四肢发软,他不可能挣脱凯菲拉的束缚,甚至他连将凯菲拉从身上掀起下来都做不到,只能眼睁睁看着她将一瓶气味发腻的油浇到自己腿根处。冰冷湿滑的触感令他感到恶心,他打了个寒颤,抿紧了嘴唇,双腿和胳膊不停的哆嗦。 “如果你不想疼得太厉害最好配合我。”凯菲拉对她笑道,她完全就是巫女,是魔女,是邪恶的莉莉丝在人间的化身,可该死的安知道她对他说的话都是真的。 如果破口大骂有用,安良好的教养也让他说不出那些粗鄙的词语,而当凯菲拉将手指伸进来的时候,他彻底丧失了语言。 只是手指而已,女海盗倒了足够多的油,比起疼痛被异物侵入的怪异感更让安难以忍受,他倒抽了一口凉气:“……拿出来!”他扭动着腰,木质的床板咯吱作响,声音听上去让人牙酸。 “老实点。”凯菲拉对他的反抗表象出不满,她又加入一根手指,她并不会为了他修剪指甲,所以划到了他内里的软rou,这让他发出明显的抽气声。对于一个处子和虔诚的信徒而言,失贞和鸡jian都是重罪,安显然是被凯菲拉放到了悬崖边上,她只要再轻轻推一下就可以让他也落入地狱。 这种时候哪怕知道是徒劳安也必须反抗,他用力的挣扎,没被绑住的两条腿试图踢踹,却被凯菲拉掐着膝弯分开。被人直视下体让安羞耻到几乎自燃,他试图让自己不要在她面前表现出失控和恐惧,但当凯菲拉在他的xue里撑开手指的时候,背德感和屈辱让安浑身都在颤抖。 “你下面那张嘴可比上面的讨人喜欢多了。”凯菲拉拔出手指,她看着他因为本能而缩紧的xue口夸到,但这句活事实上是在侮辱安的人格。他不是娼妓,他有心上人和信仰,可在漆黑的夜晚,充满混乱与狂欢的海盗船上,他被一个女人用象牙制的假阳具抵住了屁股,她会毁掉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