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许诺(兔/舔到潮吹/koujiao灌精/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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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逐渐的暗了下来,城市的灯光亮起,无数汽车穿梭在布满灯光的环道上,像是聚集在黑暗中飞翔的萤火虫。许诺站在卧室诺大的落地窗前,好奇的看着深山所没有的绮丽夜景,花红酒绿的商铺前是穿着时尚的男男女女,笑容在灯光下都多了几分惑人的味道,宛若父亲在他小时候讲的,那只用漂亮皮囊蛊惑人心的妖怪。 他来自深山里一个闭塞山村,偏僻到连信号塔都没有的地方。村民世世代代以捕猎和种地为生,男婚女嫁都是父母亲命,鲜少有人离开。但是他的父亲却是一个才华横溢,受高等教育的大学生——高中毕业的那年他独自旅行,在山里遭遇泥石流后被许诺mama的父亲舍命救起,为了报恩,便自愿留在了这小小的天地里。 他在婚后的十几年为这个与世隔绝的村庄做了很多,架起了网联系政府修了路,让生老病死都在这里的村里人见到了外面广阔的世界,自己却一直没有机会回去。 半年前,他死于劳累过度引发的肺炎,即使村民及时将他送到了县城的医院,也没能敌过死神的镰刀。他去世的时候紧紧的抓着许诺的手,将埋藏在心底,一直未能完成的心愿托付给了他:“其实我骗了你和mama·····我不是毕业独自旅行,而是太过离经叛道不愿走父母安排的路,离家出走的···” 他道,看着自己稚嫩的儿子,布满皱纹的眼角缓缓流下一行清泪:“但是我真的很想母亲,也很想父亲,但是自己却没脸回去····我的诺诺,我的好儿子,爸爸能拜托你一件事吗?去认祖归宗,去找爷爷奶奶,告诉他们儿子很想他们,告诉他们儿子很后悔出走····” “好,好,爸我知道了,你别哭。” 一向温柔如水的父亲头一次情绪这么激动的说话,手上过大的力度也捏的许诺生疼。男孩跪在地上,无措的点了点头,伸手试图擦拭自己父亲的泪水:“爸爸别哭······” “地址和姓名都在我柜子最下面的盒子里,还有一笔我妈偷偷塞给我一直没用的钱,卡号是你的生日。照顾好你的阿妈,诺诺,我知道你是最孝顺的。”心愿满足的许言长长的舒了口气,神智骤然松弛了一节,他感觉自己身体轻飘飘的,晕乎乎的,像是已经脱离了这具沉重的rou身,飞向某个温暖舒适的世界里。 终于可以从这个承诺里解脱了吗··· “许诺啊····爸爸给你说过,人最重要的是什么吗?” 弥留之时,许言喃喃地开了口。 “是··呜···是诚信!爸爸,人贵有诚信之本·····” 许诺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还是断断续续的背出了许言这十几年反复强调的话。 “是的,你记得很清楚,是我的好儿子。” 许言欣慰的点了点头——他已经没有力气做出这么大的动作了,在外人看来只不过是脑袋轻微的晃动。他在最后想起了自己18岁那年因躲避泥石流而掉进了滔滔河水,那个精瘦黝黑的老人在寒冬就这么脱去了全身衣物,毫不犹豫的跳下河水将不会游泳的他救了起来。 回来不久后对方就去世了,而自己就是这么跪在床前,一字一顿的承诺会娶了他的女儿,会带领这个村庄走向更好的明天。他已经忘记自己当时离家出走是想要干什么,是读大学开公司,还是攒钱和朋友们出国留学····不过那已经不重要了。 这个承诺就像是诅咒,在他答应的瞬间如附骨之蛆般缠绕在了他身上,整整二十年,他都像是背着一块重石前行,困苦不堪,步履蹒跚。 而我现在终于可以自由了。 他想,从里到外感觉从来没有过的轻松。 “爸爸——!” 心跳检测仪发出尖锐的报警声,跪在周围的村民亲人发出凄厉的哭喊。在最前面,年仅16岁的许诺更是哭的撕心裂肺,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般打在许言苍白的手臂上。 他被烫的一惊——没人能解释为何他还能感受到如此鲜明的触感。回头看见的是自己稚嫩懵懂的儿子,一个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知道,就像是当年那个被迫承诺并为此蹉跎一生的自己。 自己的父母假如早已忘记自己怎么办?假如不接受这个孩子的存在怎么办?诺诺生性腼腆害羞,喜欢大山,无法适应这个危机重重的城市怎么办? 濒死之时脑袋反而转的飞快,这些不好的猜测像是水泡一样噗噜噗噜的浮现出来·····也许这个承诺本就不该存在,这只是他的愿望罢了,他不该让自己的孩子也承受这些! 在这个念头浮现出来时,许言脑袋嗡的一声,瞬间清醒起来,惊恐的瞪大了眼睛:他不能让自己的孩子也重蹈覆辙!但是一切都已经晚了——死亡的镰刀便已吻上他的脖颈。 “爸爸!!” 在男孩的哭泣声中,许言睁着眼睛,无比遗憾的离开了这个世界。 ······之后的事情你也就知道了。 单纯无知的许诺拿着巨额的银行卡和父亲的身份证,来到x市的第一天就被人从头到脚的骗了个干净,不但没找到人还被所谓的“堂兄”拿走了身上所有的东西,包括他自己的学生证户口本等。 没有任何能证明自己身份的他稀里糊涂的被卖到了这个俱乐部,强行签下了五年的打工合同,而今天正是他第一次正式接客,第一个客人是个叫秦屿的总裁。 他虽然不懂什么同性恋,鸭子,嫖妓之类的,但在一个月的培训里也见到不少男男的交媾行为···跟他原来养的两头公狼发情时差不多,只是换了个物种而已。所以把这两项的性质划等号的许诺在此刻并没有什么出卖身体的羞耻感,顶多是有些紧张——因为这个客人很好看····也很温柔,虽然长得跟他父亲不像,他却从里面尝出一丝类似的纵容和宠溺来。 所以虽然还是有些害怕,许诺在对方出来时就主动把睡袍递了过去,还拿来了吹风机(他唯一会使用的现代电器),打算给人吹湿漉漉的头发。 “呦,这么好?” 秦屿都不知多久没被这么体贴了,毕竟他养的另外两个情人脾气一个比一个傲,自己不伺候他们都不错了;看此架势有些稀奇的哼了一声,伸手捏了捏对方的小脸蛋。 许诺脸蛋被他捏成一团,却还是坚持举着吹风机:“吹不干头发会头疼的。” “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吗?”总裁有些戏谑地打趣道,倒也乖乖的坐在了沙发上。 “你今年多大了?” 吃完饭洗完澡,吹完头发擦干净身体,一切事前准备做好当然就要进入正题了。他把刚洗完香喷喷的小孩抱在怀里,低头亲了亲散发着香味的刘海。许诺乖乖的闭着眼睛,茂密修长的睫毛扑扇着,在白嫩的脸上打出一片翅膀般的浅灰色阴影来。 刚才那一整套细心体贴的服务让总裁心情很好,倒也没一开始的猴急劲了,想着先给人好好的做做前戏搞的开心,在挑逗过程中便顺嘴问了一句。 他发誓他只是随口问的,毕竟男的不像是女的那么在意年龄,只要cao的开心就好比他大比他小都无所谓——然后他就听男孩老老实实的开口道: “16。” 总裁:“·······” 总裁:“???” 闻净什么时候丧心病狂的收未成年了?不知道有未成年保护法吗?? 他再好色也不至于搞这么小的孩子吧? 欲望像是被迎面浇了一头凉水,他瞬间就萎了,看着身下色香味俱全的年轻rou体也没了兴趣,无滋无味的坐了起来。 “秦总?” 许诺被吻的正舒服,身下的yinjing也半硬不硬的,抵在小腹上湿答答的流水。此刻冷不防的一停,他有些难耐的扭了扭,睁开黝黑的大眼睛,茫然的望着身上脸色复杂的男人:“怎么了?” “你·····生日是几月的?” “5月。” 哦,还有一个月就17了。倒是没想象中那么小,而且未成年法只保护16岁以下的性行为·····但这也不能作为他肆意禽兽的借口啊!都不说别人了,总裁心里都过不去。 “你走吧,今天不做了。” 煮熟的鸭子飞了,他无比失落的叹了口气——大概今天他就不该出来,开口说道,抽出几张湿巾擦了擦对方额头分泌的汗水:“你这么小,好好上学,不要做这个。” “可是闻爷让我签了五年的合同·····” 秦屿擦拭的手一顿:“········” 啧,闻净这个死不要脸的jian商。 “那你现在还上学吗?是家里遭遇什么困难了吗?” 到这份上这次zuoai肯定是做不成了,无论是气氛还是感觉都消失的一干二净。秦屿索性拿了两人浴袍过来给两人穿上,再把人抱到床头的靠垫上坐着,过程中无比惋惜的看了一眼许诺还没完全软掉的yinjing——还挺长的,这个年纪长势已经很不错了,可惜吃不到嘴里。 他本身也是穷过的人,所以公司也长期资助几个贫困学生读书。许诺性格很讨他喜欢,如果可以的话,他会让秘书也把他的名字加入那份名单里:“你父母呢?在这个城市吗?如果有什么困难的话可以跟我说说,别怕。” “····父亲去世了,母亲在家里种地,在h市········我们那,那里只有初中的,不像城市有大学···” 许诺还云里雾里的搞不清状况,反射性回答道,说了一大半才发现问题所在,脸慢慢的涨红了:“秦···秦总是不喜欢我吗,讨厌我,所以不想跟我做吗?” 这好像是这一切突然停止的唯一解释。男孩的眼睛因为伤心蒙上了一层水意,泪汪汪的,像是弥漫了雾气的天空:“您不喜欢哪·····我,我可以改····” “没有,你很可爱,我喜欢你的。” ——如果你成年了现在早就被我给吃进肚子里了,哪有这么多的闲心说话。 “那您为什么不跟我做?” “·····” 秦屿其实不太想直说未成年的问题——一方面现在这种小小年纪出来卖的鸭子实在多,人家都不在乎,自己再介意这个感觉就有点太怂了,另一方面自然是仙人跳:未成年的年龄在这项上可谓是百试百灵。但是许诺一副打破砂锅问到底,你不说我就哭的势头,他架不住,只好无奈的道:“你太小了。” 他还是有点道德心的。 “?”许诺愣住了,眨了眨湿润的眼睛,没想到关键原因竟是自己的年龄。但是他不想让对方走……这么长时间了,男人是唯一一个对他好的人,他想让对方快乐起来。 “你先休息一会,洗个脸,我去洗澡收拾一下。” 秦屿看他不说话后以为接受了这个回答,松了口气后起身打算去洗澡——刚才情动的时候女xue分泌的蜜水黏黏腻腻的贴在大腿根,让他很不舒服,谁知刚起身,就被人从身后拽住了袖子:“等等! 他回头,许诺坐在床上,有些羞怯地望着他,眼睛湿漉漉地闪着光:“用嘴·····”他犹犹豫豫的道,鲜红的舌尖在薄薄的嘴唇里若隐若现:“我舌头很灵活··可以给樱桃打结的,秦总。” 被对方的敬业程度震惊到的秦屿:“·····” 到最后他们还是做了。 许诺不愧于他的名字,说出的每句话都货真价实,说舌头灵活真的灵活到让他魂都快飞出来——这不是一个夸张修辞。当时欲望已经慢慢冷却的总裁其实也没想得到什么样的服务,只是看男孩那么可怜的样觉得再拒绝不好,勉勉强强的上了床,任凭对方把头埋在了他的大腿之间。 然后他就得到了此生以来最好的唇舌服务。 前面说过,双性人比起常人多了一套性器官,身体便更加敏感,属于随便弄弄就可以达到高潮的程度。所以许诺光是用舌尖舔了舔藏在yinchun里的阴蒂表面,就让他达到一个小高潮时总裁并没有多想·····只觉得是刚才情动积累下的结果。但是之后他就不这么想了—— “啊·····啊慢点!不····我···啊——” 如浪潮般扑面打来的剧烈快感让男人的声音都颤抖的不像样,他本能的想合拢双腿却被人拽着纤细的脚踝,用力掰开后暴露出的涨红阴蒂被人狠狠的舔了上去。 男孩的舌头就像是一条狡猾的小蛇,用略尖的头颅拨开脆弱的表皮后,充满味蕾的身体便重重地擦过那赤裸的yinhe。就像是被粗粝的抹布擦拭过身体最脆弱的皮rou,那如惊雷般爆裂出的酸胀快感让他的声音瞬间拔高了好几度,一股甜腥味的yin水从收缩的yindao里喷了出来,又被在里面抽插的指给堵了回去。 他根本不知道这个刚才还一脸羞怯的小男孩是怎么懂这些的·····反正从把主动权交给对方后,总裁都不知道已经高潮几次了。他很久没做,yindao又窄,许诺刚开始试着扩张时两个手指都有些勉强,娇嫩的rou道像是小嘴一样咬着里面活动的物体。 要是常人可能就退出去了,弄多点润滑剂或者等再安抚一阵进来。但是许诺不——可能是深山成长起来的孩子,他看起来腼腆内向,但有股不达目的不罢休的狠劲……这在很多地方都体现过了。 所以这种运动都困难的情况下他并没有拔出手指,而是选择附身,把那会让男人颤抖的小玩意含在嘴里,就像是吃糖一般用力吸吮着它······舌尖钻进缝隙,将那表面布满的神经脉络囫囵的舔舐个遍的同时,手指快速摩挲着会阴处。 “啊——小诺不,你先停一下我····啊!” 布满快感神经的阴蒂被这样粗暴对待又痛又爽,总裁大腿肌rou战栗着,腹部不停的绷紧放松,最后重重的跌落在了床上,汗水从光洁的额头流了下来:“都让你停一下了·····” 骤然降临的几个高潮让他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只能无力的抱怨着,声音不复刚才的优雅从容,变得沙哑颤抖,听在许诺耳里就像是被猫尾巴轻轻的搔了搔心尖,无法言语的征服欲和满足感涌上了心头。 “知道了秦总。” 他嘴上乖乖的回答道,暂时放松了阴蒂的玩弄,不用受这种甜蜜而痛苦的折磨的秦屿松了口气,起身想去撸动对方yinjing取得一些主动权,紧窄yindao却被三根手指骤然插了进去,柔软的指腹直直的按在了敏感的G点上。 “呜——” 他的腰部不堪重负的绷了起来,脚尖绷紧,嘴唇紧闭不想发出太过弱势的叫声,粗重的气音和不断喷水的yindao却把他体会的快感暴露无遗。 男孩一边用手指不断戳弄着那小小的敏感点,一边凑过头来,像是小狗般用男人啃弄他的嘴唇,感受着身下这具充满男性魅力的身体因为他的动作细微的发着抖。 就这样,秦屿本以为十几分钟就完了的唇舌服务被硬生生拉长到了三四个小时·······他没有疲软期,手指和舌头更没有,许诺有着令人惊讶的耐心和力量,宛若训练良好的狼狗,主人下了命令后做到极致才会停手。 到最后他都不记得自己潮吹喷水了多少次,阴蒂高潮结束后是更加绵长和剧烈的yindao高潮·····许诺把快要射精的yinjing抵在他的嘴边时他都没什么抵触,张嘴便含了进去,紧接着被那粘稠炙热的jingye灌满了喉咙。 他们在一起没羞没躁的搞了小半个晚上,虽然没有插入,但是别的不该做的该做的也都做了,床单湿的就像是在水里浸泡过了一样。最后一次的时候他嘴里插着男孩的yinjing,在被钻进yindao的舌头硬生生舔到潮吹的时候,嘴里也被同时灌满了,粘稠的液体在瞬间堵住了他的所有器官,量大的差点让他窒息。 “秦总?秦总你没事吧?” 许诺察觉到不对,赶紧把脸色都快憋红的男人给扶起来。他有气无力的咳嗽了几声,jingye从鼻孔和嘴角滴滴答答的往下流······男孩看了一眼就不敢再看了,满脸通红的盯着自己赤裸的脚尖。 “你下次要射能不能说一声。” 秦屿可没想到自己会落得一个被jingye呛死的下场,摸了把脸,有气无力的埋怨道。 “哦···知道了。”下次?说明他还会来找自己?体会到其中含义的男孩眼睛瞬间亮了起来——他刚才那么卖力就怕对方真的讨厌自己了,高兴的回答道,嘴角的弧度压都压不下去。 “你傻笑个头啊!” 差点没呛死的总裁没好气的打了对方后脑勺一个巴掌,看了一眼手机发现离天亮已经不剩几个小时了,就开始催人洗澡收拾,从卫生间出来,正打算跟男孩告别时,发现对方已经累的在床上睡着。 累成这刚才还怎么劝都不停。 他无奈的摇了摇头,过去给人裸露的身体上盖上被子。刚才在土耳其出差的经理临时通知,明早八点有个重要的视频会议,他必须提早回去准备,把外衣穿好准备走时,看着男孩沉睡的侧脸想了想,把自己的手表给留了下来。 他不是看不出男孩对他的喜欢,而他正好也挺喜欢这个孩子····各方面的喜欢。希望这个能让他安心,不要做个爱哭鬼了。 想起对方刚才哭的鼻头都红了的样子,秦屿的嘴角带了一丝弧度,出门的同时,关上了卧室的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