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抓回
“没什么意思。”高冰伸手想要推开,被他拉住双臂扯过了头顶,男人扯过了桌布拧成长条状缠绕系紧在了她的手挂在了墙壁上的挂钩上。 “唔...唔唔....” 双手被他钳住压在胸前,双腿被抱起来,这种姿势显得极其怪异,guntang的roubang隔着两层布料抵在了她的小腹上,一顿一顿地撞着,原本有尿意的下身又得到了召唤,下意识地紧绷下身缩住了,裴凌贪恋地在她嘴唇上流连忘返,吸吮嘬动着樱红柔软的樱桃唇,将她的细腰掐的嘤嘤出声,酥媚入骨。 “不行,我要,”羞红的脸表示她不想说出那羞耻无比的话,“我,我要上厕所....” “尿就尿。”裴凌满不在意,“在这里尿。” “你是疯了吗?”高冰简直不可置信,眉头紧皱依然脚趾蜷缩在一起,使劲推着他胸腹上块垒分明的健硕肌rou,却被他像只大狗一样舔舐着脖子一直深入到衬衫领口之间的沟壑,挤弄着嗅到了白皙粉嫩的馨香味道。 “尿给我,不就好了。” “嗯哼哼...”带着几丝哭腔,她怎么就没有发现,这个和她警校同校多年又做过两年同事的公安警察,竟然私底下龌龊又色情。 宽硕的后背早已经被抓出斑驳错落的血痕,在她指甲里落了不少rou屑和血迹,哭的被裴凌的手捂住,几丝涎液流到他的手背,cao起来,奶子甩起来的样子,一定特别好看。 之后把她强制压在自己两腿之间,骇人巨物直指她的嘴唇,扭转了guitou的方向,正对准了她的嘴唇,噗噗喷在了眉眼,鼻尖,脸颊和鬓发上。 高冰浑身被弄得粘腻咸腥,被他打横抱起走到了卫生间,刚好路过阳台的时候,和对面的李姐正面相对, 保洁大妈先是愣了一下,随后不怀好意的笑容,让她脸色通红肿胀,都是一个院子里的人,抬头不见低头见的都是熟人,这下子她可真是死了,衣衫不整袒胸露乳地蜷在他怀里,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 可李姐自认为经验丰富,这警察院子里,谈恋爱的多了去了,便在对面的楼隔着窗户给喊了起来,“裴凌,小冰,你们,你们两?还真没想到啊...” “不,不是的。” 背后被掐腰捂住了嘴,男人因为发笑而上身抖颤,肌rou随着颤动撞击着她的后背,高冰气恼不休,伸出拳头去揍他,转身却被他抱进了浴室里,里面传来了哗啦的喷头水声。 办公室里,郑皎在赵局的对面坐下了,冷声质问的声音和情绪也越发增大。 “为什么?我女儿是在你这里出的事?我早知道,就不该让她来!” 赵局在纸上画了几笔,签完字了才抬头看向面前面容姣好的女人,岁月没有在她的脸上留下痕迹,反而多了几分韵味,因为愤怒光洁的额头上沁出了几许汗珠。 “如果你想要索取赔偿,可以走程序,我对于黎轻颜的事情也很抱歉,而且我们的同事也一直在积极寻找,绝对没有放弃您的女儿。” “你们闭嘴!我只要我女儿的命!谁稀罕你们的赔偿?”郑皎气急,养尊处优几十年的好教养差点破了功,可赵局是和多少人打过交道的老手了,只用公事无法泄露给外人,黎轻颜的下落他还在继续找寻为由将她打发了。 半小时后郑皎才从警局出来,坐在绿化带一侧的花坛瓷砖上,将两鬓的发丝捋到了耳后,止不住地眼中包了泪水。 “伯母,”面前出现了一个高大的身影,挡住了她头顶的阳光。 郑皎眼底带着几许诧异,疑惑接过他手里递过来的纸巾。 “你是?” “鄙人商越,”男人西装革履,举止优雅得体,表现出一副绅士态度。“从前和黎总有过生意上的往来,只是可惜,以后都没有机会了。” “原来如此...”郑皎听到对方提到自己早死的丈夫,眸子跳动了几分,但是时间久了她也学会了收敛情绪,很快又恢复了几丝平静, “我和轻颜,还算得上是校友,曾经在学校论坛会有过交集,算是有过一面之缘,不过她估计不记得我了,对于她的失踪,我也很抱歉。” “她总不记事。”郑皎低声呢喃了一句,不知道想起了什么。 破旧失修的居民楼,赫然出现了一声凄厉无比的惨叫和相互撞击的钝重声响,噼里啪啦的像是从楼梯上滚了下去。 “不,不要!不要过来!” 楼道里,女人下身只穿着破败的短裤,老男人掀起了巴掌就甩在对面女人的脸上,扯着胳膊把她往里面拽,从墙体外侧管道攀爬到下一层的时候,才伸脚够到了这一层楼梯窗户,踩在了封胶条上,才使劲逃离了那里,可是接下来又再度遇见了噩梦,老男人年近五十依旧身强力壮,邋遢杂乱成鸡窝的头如粘腻腥臭的沼泽地,脸上黄色腥臭的皮rou和皱纹也堆积在一起,嘴边溢出了浓白咸腥的口水让她无比作呕。 “过来吧臭表子!” 从前在警校,她就因为体能不合格,伴随心脏病的原因,被长期劝退,但是在她二伯的cao作下,让她以满分学分修满而毕了业,实际上很多训练都被免了,以至于她能顺利进入警局实习。 “老子在对面看得清清楚楚,你个臭婊子,张开屄等着被cao,夜夜都浪叫着呢!” 不知道从哪里找出来的一根铁棍,稀稀落落地摔打在地上,砸到了她的脚,吃痛地拧紧了眉毛,蜷缩在地上根本无法动弹,濒临死亡和绝望包裹着她的周身,她宁愿死,也不要被那只手触碰到。 “啊!” 随着一声惨叫,男人眼白外翻,从楼顶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下的一块砖头,直直地砸在了他的头顶,顿时间血花四溅,狰狞突出如甲亢的眼珠泛着浑浊的白色,就在男人举着铁棍的身躯直直地往下面倒下来的时候,她才使出了浑身的力气挪动了位置。 顺着楼梯一直往下,只看得到楼梯扶手罅隙之间层层圆圈让人带着晕眩感,积灰颇多的扶手在她的手心落下了一把灰尘,捂住了嘴忍住那股恶心和血腥的不适,拖动着身躯一点点地往下爬,她几乎是使出了浑身的力气,可仿佛过去了很久,她才爬下了两楼。 踉跄着看向了前方的门把手,眼看着光就要从铁门外透进来照亮她的全身,可是在她伸出手的那一霎,门从外面打开了,她小心翼翼,希望外面的人可以救救她,眼里包着一股热泪冲向了外面,嘴里嘟哝着,“救我...救救我...” 近乎于声嘶力竭,声音都哑了,失重的身躯往前面的人身上倒过去,那仿佛是她的救命稻草。 只是下一刻,身后guntang的温度包裹着双肩席卷而来,那一只苍白的手紧紧握住了她的脸庞。 “抓到你了....” 那熟悉的声音却又让她一下子跌落到了谷底,男人凉薄纤细的手在她的脸颊上抚触着,像是在擦拭着什么,将她身上不属于她的味道擦拭干净。 她不再挣扎,而是浑身毫无气力地瘫软在他的怀抱里,而男人也顺势把她打横抱起,上了楼,听着那蹬蹬蹬的脚步声,到了两层之间的平台,老男人还昏迷像是一坨软rou瘫在那里,手里还攥着那个铁棍。 “死...死了....” 嘴里依旧呢喃着,不会的,不会的,可是渐渐地自己都听不见自己的声音了。 在混沌之中,她的眼睛睁了又闭,模糊之间看到那窗户之间交替着闪烁着光芒,只是那光不像是日光,很不真实。 男人的阴影落在她的身前,切割着血rou的声音,像是在剁rou,她不禁失语,紧闭着眼睛失去了所有的感知,她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 再次回到那个黑黢黢周围全是铜墙铁壁的密室,双手双脚都上了铁链,手铐脚镣冰凉地侵蚀着整个躯体,她不敢睁眼去看,即使隔着单薄的衣料也能感觉到商越的暴怒。 “不要脸的sao货!主动勾引他cao你,还想着让他带你逃跑?” “不...没...我没有...” “他的jiba比我大?比我还会cao你?” “不...没...没有碰我...” 她像只狗一样,被他拧起了下巴,男人阴鸷的脸色带着几丝疯狂,打开了手机看着两人的照片,那是她的mama。他要对她的mama下手吗?不行...不行.... 跪在地上,像是无力地挣脱,侧身压着右腿,脸色一片煞白,mama,爸爸死了,mama是她最后的底线了,万一mama出了什么事,她该怎么办? “不,不要对我母亲,不要...” 她侧膝趴在地上,拽住了他的裤腿,可是铁链的控制让她的动作受到局限,只能勉强拉住他的裤腿一角。 “那你得取悦我。”男人舔了舔唇瓣,嘴边是一片猩红的血,只是他身上没有伤口,血也不会是他的血。 这个男人,什么事情都干的出来,包括杀人,她不敢,不敢用自己家人的命和他做赌注。 “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