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水洞激战,冰火两重天(后入,内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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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玉用手擦了擦脖子上的血,“刀挟公主,花雕你死定了。” 花雕抬起下巴,“有你作陪不算亏。” 楚玉哼了一声,“可惜你的好哥哥容与也会陪着你下葬,你为了他挟持我,他也脱不了干系。” 花雕脸色变得阴沉,楚玉望着江面波涛汹涌,她拍拍手,心情甚好,“这个古代生活真精彩啊,跳个江而已。不是我身子随便折腾呗。” 她咚的一下跳进江里,扑腾几下,不见了踪影,花雕瞪大眼睛看着平静的江面呆住了。 他原本是想折磨一下这个女人,逼她死不是他本意,哪只这个女人真的不怕死,开始拿刀抹脖子,现在毫不犹豫跳了江。 他拍了拍额头,她还不能死,她死了容与也会遭牵连。他跟着跳了下去,他在江面着急寻找她的身影,终于他在水下发现了她,她身姿灵活游来游去。 楚玉奋力向对岸游过去,呵呵要她跳江淹死她?她大学就有一门游泳课。她回头看见花雕已经游了过来,楚玉一脚踹过去。 花雕连忙躲开,他避开楚玉的脚去扯她的手臂,楚玉拼命挣扎,两人在水中扭打在一起。 下面有激烈的漩涡,两人被卷了进去。 石洞中,楚玉瘫在光滑的石板上,花雕也好不了哪里去,他也是瘫坐在地上,“想不到娇生惯养的长公主会游泳?” 楚玉闭眼不理他。 花雕走到她身边蹲下,“你是刘楚玉吗?” 楚玉睁开眼睛瞪着他,“你以为我房里那个大水池是和男人调情洗澡用的?我他娘的是专门练习游泳,防止你这种男人谋害我。” “你有这种脑子?” 楚玉坐了起来,她把衣服上的水拧干,“我是真是假你不是亲自验过货了吗?上次你把我按在墙上打桩,这么快就忘了?” 花雕有点脸红,“你胆子变得这么大,说话粗鲁哪里像公主了?别人冒充的也说不一定。” 楚玉观察四周,这里是一个水洞,四周是石壁,身下是一块被水冲得很光滑的石板,洞里很冷,楚玉裹紧衣服。 “没被你谋害死,最后也会被冻死在这里。”脚边是黑黝黝的水,看着有点渗人。 花雕依在石壁上不说话神色复杂,“你再不处理脖子上的伤口就会流血而死。” 楚玉慢悠悠撕了一块布裹在脖子上,“假好心,你以为这样我就会放过你?” 花雕抬头看着她,他伸手摸向腰间一把扯出皮腰带,啪的一下抽打了一下,楚玉连忙抱头蹲下,“好汉,饶命!” 楚玉以为他要打她,花雕却跪了下来,“请公主放过驸马。” 楚玉站了起来,“你求人都这么气势汹汹的,很有个性嘛。哎?你把你衣服脱了干什么?不嫌冷吗?” 花雕抿嘴不说话,楚玉挠头,“呵,我不吃你这一套,用这种方法让我放掉容与和你?你忘记你上次按住我,做得我耻骨痛。” 楚玉使劲拍了拍大腿,“记忆深刻!现在想让我上你?对不起,老娘没兴趣。” 她抱膝坐到另外一边去了,花雕低着头,上身未着存缕。水洞里面本就寒冷,他如石雕一样跪着一动不动。 楚玉抱膝休息,到了晚上她冷得牙齿打颤,抬头看见花雕跪着的身影还是没有动。 楚玉摸索过去抱住他的身子,他身上的肌rou结实,标准的八块腹肌。楚玉抱住他贴在他身上从他身上获取一点温度。 其实花雕也很冷,他膝盖痛木了,整个人都冻僵了,楚玉一包住他,他立马反手搂住她。 花雕松懈下来,牙齿打颤。楚玉捡了衣服披在他身上,“臭男人,我不想理你的,等你冻死得了。” 花雕只一个劲的抱紧她,楚玉揉搓他的后背,两人抱了好一会儿才觉得温暖一点。 楚玉窝在他怀里,“你武功高强,完全可以自己逃出去。为了容与自荐枕席,容与不会感谢你,你睡了他女人,说不定他还恨你。” 花雕收紧手臂把她禁锢在怀里,把她脑袋按住胸前,楚玉拍打他胸,“你想闷死我是不是?” 花雕按住她的手,埋头擒住她的嘴唇,翻身覆压在她身上。他的嘴唇冰凉,胸膛又冷又硬。 楚玉侧头避开他的吻,“不愿意不必勉强。” 花雕把她的头掰过来,唇重重地压在她的唇上,楚玉被他吻得气都喘不过来了。 他嘴唇向下,隔着衣衫咬她胸前蓓蕾,楚玉浑身一颤,她伸出手去推他,花雕抬起手把两只手举起来压在头顶,伸出大腿挤在她的两腿间。 楚玉压住下唇,这个花雕就是喜欢强上,他又折磨她了。 他一只手扯去她的衣服,粗壮的yinjing抵着她的花口准备插进去。楚玉下面干涩窄紧,他进的十分缓慢。 但是他没有强行进入,耐着性子一点点挺动腰身,楚玉被他蹭得越来越痒,感觉下面有东西流出来了。 他的yinjing越进越深,终于完全插了进去,楚玉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臭男人,又强上我。” 花雕将她抵得密密实实的才松开她的双手,他抵着她轻柔缓慢蠕动,让她逐渐适应自己。 下身的暖意层层扩散开,她不害怕他的粗暴,只害怕他突如其来的温柔。 他的yinjing缓慢重重地研磨她,阵阵酥麻从那里传播开,她在他身下被他揉成了绵。心里的抵触逐渐消散,软成一团,仍他cao弄。 他硕壮的yinjing顶得她浑身轻颤,她浅浅地呻吟,身前是他强壮火热的身躯,身后是冰凉的石板,他一下一下抵紧她,仿佛要把她定在石板上。 楚玉下面一阵强过一阵地绞紧他,快意自那点漫开,舒服得飘飘欲仙,花雕咬牙强忍,她的每一次收缩让他难以自持,娇媚的呻吟更是撩得浑身颤栗,楚玉弓起身子迎接他每次深插,他和楚玉的动作越来越合拍,身随心动,一下一下,动作越来越快,越插越深,越插越重。 快感将他淹没,自此他沦陷在她身体里。 他越来越猛,根根深插到底,她的娇吟越来越大声,身体绷紧,猛地抵紧,她yindao剧烈地收缩,guntang的jingye浇满她的甬道。 他的心思久久飘远,压着楚玉不说话。楚玉也久久不能平息,明明两个互相讨厌的人做了爱,还做得这么合拍,身体契合如此好。 花雕把yinjing抽了出来,把楚玉圈在怀里不说话,楚玉光裸的后背贴着他结实的胸膛。 两人闭眼休息一会儿,楚玉低声道“这石板又冷又硬。” “下次找一个软和的地方。” 楚玉把他圈在自己腰上的手拿开,“谁和你有下一次啊?” 花雕的yinjing磨蹭她的股沟,蹭到她下面抵着她插了进去。“没有下一次,看来这次只能做久一点了。” 楚玉娇喘一声,“你不总是骂我无耻吗?怎么你自己这么无耻了?” 花雕手从后面伸过来握住她的胸,“让我插一会儿,明天你让我死我也甘愿了。” 楚玉被他顶得花枝乱颤,“你想死哪有那么容易?” 花雕只觉得他的下面被暖暖包裹着,舒服极了,“那你要如何?” 楚玉扭动身子,抬起屁股让他插得更深,“要你现在用点力,插深一点行不?老娘现在饥渴难耐,想cao得要命!” 花雕扶着她的腰让她跪趴在石板上,“臭女人,好好的气氛被你破坏了!” 他大力插进去,狠狠顶弄,他腰力好,交合的地方啪啪直响。楚玉舒服得浑身俱麻。浅吟变成了大声浪叫,幽深的石洞回响起啪啪抽插声和女人的呻吟声,声声入耳,原本冰冷的水洞变得异常火热。 花雕一整晚射了三次,他把她按在墙上做了一次,现在楚玉老实了,她乖巧地窝在他怀里。 花雕趁着她睡觉的时候给她脖子上了药,拿着布条给她擦拭了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