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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6、相府旧人yin欢(全书终章)

    帝无戏言,大延帝陈映流水席赐欢后、卿六人(见77章)时,应承与朱逸补回前年除夕之约,翌日理完政务后,便将朱逸宣至秀欢宫。

    朱逸款款而至,行礼、起身、抬头,俊惠、温润的脸漾笑、还带点羞意和暗暗的欣喜、得意,和一小丝儿小期待、慌张,不知皇上今儿会怎生“折腾”他?

    大延帝一身浅紫常袍,站在一排器具柜前,大长书案上已调好各式墨彩,头也不抬的道:“还不宽衣?”

    他急急忙脱去衣袍,一早已仔细沐浴、更衣、熏香,随着长袍、亵裤退去,肌肤白皙间露出浅粉的胸乳、肢体动作带动胯间软rou晃动,没勃起时规模已颇不小,且、这未勃时的晃动,其实也蛮撩人。

    ——撩人去揉弄、撸动它硬昂起来,掠夺、生成自己的欢愉。男人这玩意儿,生来就是满足、取悦女人的吧?

    他白白香香垂手晃着大条软rou儿,走过来为妻主大人挽起广袖、袍摆,脱去一应裤子,半跪着俯身、青丝散向两边,漂亮精致的蝴蝶骨亮了出来。

    起身,发现皇上一直“视jian”着他,眼神幽灼、露骨,像一头随时会张开獠牙把白兔吃掉的威凛狮子。

    他有些儿拘瑾了,这么多年,面对她,不时还是会发怵。

    见他拘瑾,她神色缓了些,“躺下”,她将他拽倒在矮书案上,也不理会笔砚就在他手臂边,“先承欢吧,今天好好cao弄朱贵卿,补偿朱贵卿协理后宫辛劳。”

    ——顾后有孕在身,后宫还真都是朱逸统管,贤良淑惠,进退有度,面对她时,又极体贴,这付性子后宫里也就独他一份了。

    “不辛苦,皇上。”鸡儿还没硬,他主动撩弄鸡儿,她继续敛眸视jian他。

    他紧张得手微抖,那根极快勃起的玩意儿没甚花梢,与贤惠温润一点也不沾边,极硬、粗、直,青筋蓬勃,乳晕却小小粉粉。

    她就喜欢这种“表里、上下不一”。

    压向他,已湿润的花xue口将粗长话儿侵吞掉,骑着他上下起伏,并不快,缓而沉,足够他嘶嘶轻喘,喉结小频滚动。

    一个深cao后、腰臀并不往上提,就这么坐在他胯上,花唇紧贴他下腹旋磨,整根yinjing被深含在她花xue里,花xue深处的褶皱、rou蕾磨着他的大guitou、马眼,他倏的发出一声难耐的yin叫……

    作为协理后宫的贵君,本不应如此yin欢浪叫,但谁能在妻主大人陈映的身下端紧贤惠样呢?都被她逼出一身yin荡本性。

    “叫出来!”她继续旋磨、吸搐,他的yin叫掺起了哀吟……

    伸手拿起边上绛彩砚上的毛笔,她一边旋磨cao弄他,一边在他乳晕边缘添了几缕黄色花蕊、几片菲红花瓣;

    知道她又在他身上赐墨宝,尽管上面乳胸酥痒、下面yinjing快感飞窜,他只能咬紧牙关一动不敢动、却连并紧的膝盖也忍得抖颤不已、脚趾头时而翘起,时而僵直;

    既激爽、也如酷刑一般,不消一会,他鬓边渗出缕缕细汗,醺了精油,便连汗也带着几份助兴的淡香,她停下笔,觑瞧他,真心赞他,“贵卿醺得甚香,不脂不俗,明儿都发给他们用用。”

    “自制的君、子、兰、精油嗬,”敏感的乳晕哪经得起细狼毫在上面描摹,痒得似与yinjing通感,窜到正被她的花xue缓缓旋磨、蠕绞的yinjing褶皮、马眼、伞沿上,痒得像有千万只蚂蚁爬过,痒得连yin汁在柱身上滑动都化成难耐、又欢愉的刺激,与快感一道在他感官上暴炸……

    他忍得声音碎得串不成线,既盼着快点画完,又想妻主大人能多画几笔,自己日日能对着镜子叹赏,这整个后宫独一份的荣耀。

    “噢,难怪淡而雅致;”她点头,换了支笔,点了绿彩,“那朕再添株君子兰吧。”

    他带着哭颤腔,“谢、皇、上、隆恩……”温润俊脸瘪成一团,似哭又强撑起欢喜神色,她抬眼看他,忍住笑,可皇上似笑非笑的样子,真好看,纵然被痒欢cao磨摧残着,他却也迷醉其中。

    在他、该死敏感的腰侧起笔,“兰叶细长,容不得些许差池,朱小夫郎可得忍住、莫动!”她说着腰臀却是用力晃了一圈重重一个旋磨,他呀的一声yin呼。

    朱小夫郎?!好久不曾听到的称谓!他欣喜得眼角渗下了泪,“是!皇、上、妻主、大、人!”

    甚乱七八的!弱鸡男人、一激动便不知南北、语无伦次。

    兰不易画,她便也没再旋磨,仔细描募起来,只是那花xue还是不时蠕缩,他便咬着牙渗出嗬嘤嘤碎吟,看着甚是好玩、又yin怜;

    她还故意边问他些后宫日常琐事,此时分,他哪还记得住?眨着迷蒙的眼颠三倒四的答,不时把【宫里】说成【相府】;

    答错,yinjing便被重绞,腰侧挨小狼豪戳痒痒,实则是勾边后在上色;——这哪是好好慰劳他?这简直是惨无人道的训罚!

    好在,她确实想好好慰劳他,最后、笔豪在他乳蕾尖尖恶作剧戳了两下,他酥麻得挺胸、又重重酥软塌下去;扔掉笔,她捞向他后颈,俯身下去和他唇舌勾缠、缠绵湿吻……

    花xue由缓至疾cao弄、并不太暴烈,正如他的温润贤惠、体贴顺和,这回她的赐欢、在微虐的前戏后,是疾、缓相间无边无际夹着温柔与激烈的快感……

    高潮一波未尽、一波又至,她和他长时间交颈唇瓣相扣舌尖在彼此唇腔津液互渡,两人的体液在交合处泥泞潺潺,直到最后将泄前,她才启动冲刺,狂风暴雨般的猛烈将快感高潮推向欲欢峰巅……

    她xiele,他射了……

    她揽着颓疲的他,看那双平时温润淑惠得紧的俊眸,此时写满欲欢后的满足、欣喜与感恩,“谢主隆恩!”

    “是得好好谢谢朕。”她捻了下他的乳珠,他轻颤着低头,看向自己乳胸,以绯粉的乳晕为底色,添上黄色花蕊和复瓣,他白皙的胸前绽出两朵嫣嫩睡海棠,腰侧则是几瓣灵动盈翠的君子兰,平添起无边yin媚。

    她眼神也流连其中,君子兰谦谦高洁,睡海棠靡艳yin媚,衬着他温润的俊脸、欢事后的一身酥软,甚绝,不愧是她的小夫郎、后宫贵君。

    他眼里都是化不开的欣喜,这一刻,他觉得她是最宠他的吧?

    尽管甚是疲累、全身酥软,真想一直倚在她怀里,但书案不是缓息的床榻,他撑着起身,跪着再谢了恩,“皇上,沐浴么?”

    “可!”

    他亲自扶她躺进浴池仰靠玉枕,点起醺香。

    因适才忍那酥痒、全身绷紧,他此刻甚是疲累,她却意犹未尽、兴致正好,“贵卿好生歇息去,今年除夕,朕再给你yinjing上写对联。”

    他红着脸千恩万谢,欢喜回宫。

    想了想,她让小青,“宣小白、阿兰。

    ——————

    小白和阿兰一同到时,她已在太师椅上望窗外夕阳。

    行过礼后,两人一左一右跪在她手边,为她按摩手臂、捶香肩。

    很是舒服,唯有这些小侍出身的会做这些,现在几个后、卿,都让她宠怀了,她半阖着眸眼,受用着,“两人怎同时到了?”

    “臣侍正在陆美卿那边。”阿兰道。

    “你们倒是好。”

    “正、说起从前在相府里的趣事呢。”极能洞察明晓人心世故的小白小喵脸展开轻笑道。

    嗯,她也是听朱逸适才总将皇宫说成相府、想起相府旧人。

    有些儿不胜唏嘘,她还想起了阿菊,从阿梅那句【早知道,从前就该……】,她审出了陈年旧案。

    “从前,在湖心亭,饮酒、行酒令、唱小曲……”小白边给她捶着手臂边说,还哼起了小昆曲,逗乐她,不让她沉浸唏嘘惆怅里。

    她抬手轻抚小白小下巴,“没忘这些?甚好,你们适才都聊说些甚?”

    “哪能忘呢。”阿兰把下巴放在她小臂上,“聊起,每回侍宴前,绿柳总端着冰桶疾跑向湖心亭,他说,跑慢些,冰就化了,妻主大人可不喝不冰的酒,还有、顾后其实一直总在半山亭上望着呢……”

    “那段时间,小厮走了许多,竹侧后的小厮也走了,谢贵卿隔天便亲自过去潇湘馆洒扫一回,说妻主大人吩咐一切如旧,他合该有今日的后宫荣华……”

    听着他们唧唧喳喳,她眼前晃起一幕幕、她一路从相府到蕃王宫、再到大青皇宫……

    其实,后宫每人都挺怵她,就连傲骄极的楚相,看向她时,眼中也尽是腼腆意。今儿,难得她兴致好,又带着几分欢欲事后的慵懒,他们趁此撒开了说,越说越欢,竟说到相府、后宫谁最好看?

    “楚美卿偷觑皇上,俊容腼腆时颇好看,”

    “顾后,俊秀得让人一眼就忘不了;”

    “竹侧后初到相府时,陆美卿您呐是没见着那模样,雅得跟幅画似的;”

    最后争不出个所以然,恍然,每个人的好看法都不一样,又绕回在相府时怎生yin欢了,排排卧……

    ……于是,妻侍们、不知怎么的便到了床榻上……

    阿兰鸡儿极周正,也是淡色一系,他们都侍过群欢,自己到器具闸里取了锁精环,撸硬戴上,乖乖躺在床榻上、排排卧、候cao,一个乖巧、一个懂事的yin荡着……

    她在这个鸡儿上cao两下,又转到那个鸡儿上,一个乖巧呻吟、一个喘叫婉转,极尽能事,就是被cao到射意暴绽、yinjing如要憋暴,也使劲忍着……

    如今,她政务繁忙,后宫人虽不算多,轮到一回也不易,何况今儿气氛如此亲近融洽。

    “甚乖!”她cao弄着小白、一手探过去撸弄躺在近处的阿兰的鸡儿,一如从前与陆紫在相府里那般群欢yin乐……

    越cao越得劲,她yin水xiele又泄,舒欢得她频频长呼。

    这一cao、从黄昏cao到子时,欢愉舒爽尽兴之极。

    他们肩窝处都挂着两团紫红,那是她两手在上面撑出来的瘀痕;她瞧了一眼,赏了他们一人一枚碧绿玉如意,他们欢喜得、泫然欲泣,“谢皇上赐欢……”

    cao得饿了,她兴致实在大好,把后宫不管睡了、没睡了的都抄起来,还着人去喊陆大人过来,在御花园里烤鸡、烤鱼烤羊排、吃酒、令小白唱小曲。

    虽然从被窝里迷瞪瞪赶过来,陆紫却只是摇摇头,迅速欢愉兴奋起来、与她同乐,“一杯敬过往,一杯敬当前,祝大延朝千秋万代!”

    “祝陆大人长命百岁!”她抬起酒盅,敬这个她到哪、拖家带口跟到哪的好友……

    “祝陆大人长命百岁!”后宫齐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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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干年后……

    大延帝,保持了很多年青丝墨发,容颜较同龄人要年轻个二十岁,那雪莲的功效吧。

    八十岁时,尚身康体健,能骑马,能射弓,那时,yin欢事已非最大乐趣,她和陆紫沉迷于爬山、打猎、至大林东境海钓,也了空大师对弈……

    八十五岁时,传位于顾后嫡女陈舒年刚而立的三女儿,当了半辈子太女、征战四方的陈勋还是没能登基即位,因陈勋也已近六十,得让位于年轻的了。

    那天,素来极静气的陈舒说了句:看哪支笑到最后,正宫皇后就是正宫皇后!嫡系就是嫡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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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人问大延帝陈映如何养儿子?

    作为孪生双胎中的正宫皇儿陈润,早已命定招媳。当然也要熟读男戒,尊女为天,除此之外,在皇宫内还是欢乐成长的。

    有4个极能耐的皇姐、妹,就算婚后、日子还是挺惬意。

    当然,也因为,取他的是陆大人正夫嫡女。

    (全文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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