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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承/疯狂的cao干、全根没入和床单上的处子血/彩蛋踩射

    xue口被yin水点缀得莹莹发亮,忽遇另一炽热坚挺的器官造访,娇红软rou似拒还迎,就着插入的力道堪堪吞下半截guitou,人已经无力地闹腾起来了:“走、开!你疯了!”

    薛沉碧双手拢住他两臀,手臂压着他两条光溜溜的大腿,挺身将整个guitou都挤了进去。晏云息当即发出一声变了调的尖叫,杂糅着无尽的缱绻与鼓舞,像极了后院里偷欢的母猫叫春。薛沉碧一直盯着他那张嘴,只觉得越看越娇艳,一呼一吸都是蛊惑。他鲜少有这样失控的时候,现在却恨不得堵住那张嘴,上面的嘴、下面的嘴。

    大抵精虫上脑就是这样,下身涨得要炸,迫切地要寻一个纾解的出口。薛沉碧一门心思要挤进那桃源深处,xuerou也就一寸寸舔过他青筋暴起的roubang。晏云息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叫声的异常,便咬着下唇,把声音都压在了喉咙里。突然托在他左边的力道就空了,他屁股上一凉,身子侧陷下去,紧接着一整根的roubang就捅了进来,好似一把炽热的利刃把本来合在一起的两块骨头硬生生地从中间劈开,同时一只手不由分说地撬开了他的上下齿,伸进了他嘴巴里。那三四根手指压着舌头,似乎按得深了,晏云息一阵反胃,却是凄凄苦苦地浪叫了出来:

    “啊啊……”

    要命。

    薛沉碧动了动跨,另一只手也贴着皮rou游到了人腰上,感受到掌下的rou体一颤,他下身压了上去,挨着人家耳朵低声道:“放松啊媳妇儿,放松啊。”

    说一句,roubang就要抽出来一点,又狠狠地挺进去,每一次都撞到了顶,两袋卵蛋直接拍上臀间嫩rou,roubang与xue壁紧紧相贴,cao出yin液做水花四溅,cao得晏云息的子孙袋抖乱颠簸,蛰伏的yinjing也立了起来。

    晏云息被那近乎窒息的、绝顶的快感包围,洪流般的酥爽在颅内炸开了烟花,一时间他连咬住嘴巴里的手指的力气都没有,由着舌头被人肆意搅弄亵玩,津液从口角流到了脸颊也顾不上了,他已经臣服在那抽插的力道上,被人拥有,被人使用,只要叫出自己内心的欢愉,他登极乐,其余不思不想,皆是凡俗。

    薛沉碧也爽得要发疯,他眼神盯着人家无法闭合的双唇,心又落在男人的两腿之间的方寸之地,本性中的那点顽劣劲都冒出来了:“媳妇儿,别夹我啊。”

    “你这么紧,我都要捅不进去了。”

    “喔,媳妇儿硬了。”

    “为夫伺候得你这么舒服的吗。”

    晏云息含糊不清地答了一句。

    薛沉碧凑上去听:“什么?别浪叫,好好说话。”

    “太、太快了……”晏云息彻底委屈上了,带着哭腔,近乎崩溃地说道,“你慢点……你慢点啊!”

    他太羞愤了,积攒的难堪感在此刻达到了顶峰。

    “你知道我是谁吗……哈、你这样对我……”

    “你个疯子……你们都是……啊……疯子……”

    “嗯,”薛沉碧应了下来,“还有谁呢?”

    “为什么……我与你……无冤无仇,要……你来……落井下石……?”

    薛沉碧福至心灵,自动补齐了他未说出口的话:你也配?

    薛沉碧笑了起来。比起京都里大受追捧的温润如玉,他的长相带着某种侵略的野性,嘴角上扬时眼睛微微眯起,眸里泛着流光。但他什么也不说,只是身下冲撞的动作愈发狂野,全根抽出,又一下完完整整地捅进去,衣料摩擦沙沙作响,股缝yinnang啪啪相撞,搅得晏云息什么都不想想了,奋力要把入侵的异物挤出去。

    “啊嗯……哈啊……”

    “嘶,”薛沉碧一口咬在他露出的小半边脸颊上,含糊不清道,“说了别夹。”

    晏云息给痛破了音,手都扬起来了,被薛沉碧翻了个面。他反应还有点迟钝,不知怎么嘴巴里肆虐的手指就撤了出去,空余一股子腥咸的味道。晏云息猛地想起,薛沉碧插在自己嘴巴里的手,和先前在自己xue里进进出出的手,他妈的好像是同一只手啊。

    可他还来不及有所表示,就被那个坏人摆布着翻了过去,脸颊还被咬着不放,roubang卡在xue里,硬生生刮了一圈,几乎是在用嫩xue描摹那狰狞的形状。体内勃大的roubang直挺挺扫过每一处敏感点,晏云息惊叫连连,不自觉屈起了膝盖,手也弯了起来,撑起了上半身。药效散去,他逐渐拿回了身体的控制权,就挣扎着想要跑开,却又被压回了锦被嫁衣中,另一具火热的、有力的身体与他牢牢相贴,两人之间的体型差让他更容易被禁锢在身下抽插。

    一下又一下,转瞬间就是几十上百下。身下交合之处激烈得汁水飞溅,晏云息浑身都在抖,臀部越是躲闪地上翘,越是方便了男人的肆意妄为。他终于泣不成声,眼睛还被盖头遮着,入目皆是无尽的红,仿佛是阿鼻地狱,而全身极致的战栗又明明白白地告诉他,这就是人间。他在人间情事中达到了高潮,连无人问津的阳具都射出了白浊,xuerou绞紧,大脑里一片空白。

    薛沉碧只觉得身下人夹得紧致,包裹roubang的xuerou突然剧烈地收缩起来,贪婪地吸着他敏感的分身。何况那人还翘着屁股往自己身上靠,xiaoxue都吃撑了,尤不自知地扭着腰臀。他“嘶”了一声,退到单余guitou在xue里,再一次死命撞了进去。这一次撞得极深,停留在开拓的幽径里,jingye猛地射了出来。晏云息感觉到埋在体内的roubang一跳,接着被射到深处的jingye烫得尖叫起来,薛沉碧压着他,他就只能兀自蜷紧了手指脚趾,撅着屁股承接着另一个男人的雨露。压着他的男人闷哼一声,射了三股,悉数灌进了那处隐秘的xue道。

    “烫……!”

    剩下的话语都隐没在了两人的喘息间。春宵一刻,好似两个真心人在爱后余韵中交颈缠绵。

    还是薛沉碧先缓过神,撑手起开了,顺便拔出自己软下的roubang。交合处的血已经顺着股缝流到了衣被间,本要干涸的血迹被晏云息xue中的yin液一波一波地滋润,愈发显得娇艳醒目。小口微微张合,似乎也在喘气,却半点没把白精漏出来。薛沉碧看了会儿,突然嗤笑一声,道:“得,还是个处子,少爷不亏。”

    晏云息没有说话。

    薛沉碧扯过被子给他罩住了,下床裤腰一提,衣衫一整,还是个衣冠楚楚的俊俏郎君。郎君抬手掀开红帐,大步走了出去。余光瞥到桌前尴尬坐着的人,便懒懒招呼道:

    “张公公,请?”

    张公公低眉顺目,问:“大公子这是要去何处?”

    “喝酒啊。”

    “院里已经散宴了……”

    “诶,”薛沉碧也不管别人愿不愿意,搭着肩就往门外带,“花楼还有一局呢,张公公只管跟着去,酒水管够!”

    “这……这……”

    晏云息听到开门声,两人走远了。

    他觉得累,很累,想要闭上眼睛,最好就这样沉下去,沉到地底,埋葬个干净。可是身下泥泞的感觉太过粘糊,头又枕在被眼泪浸湿的盖头里,周身的一切都在提醒他方才的荒诞,他攥紧了床单。

    但很快,就有人走进来了。不止一个,搬东西,倒水,最后停在床前,沉默片刻,叫了一声“晏公子”。

    “奴婢服侍晏公子洗浴。”

    晏云息不知道该说什么,慢腾腾地坐了起来,伸手掀开了身上的被子,一眼就看到了身上青紫的痕迹,脸上好像也跟着疼了。起身无意间看到垫在床单上的一角白巾上面的血迹,好了,全身都跟着疼了。

    他就这样冷着脸,目不斜视、衣衫不整地进了浴桶。

    这个澡洗了很久,女婢机灵地在屏风外候着,适时端着盆进去加热水。等晏云息洗完出来,床上已经全部换过了。他躺上去,裹住了自己,在烛火熄灭前就昏昏沉沉地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