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玉势caoxue,射干,鞭笞
灯影憧憧下,房里娇媚喘息声不迭于耳,隐隐有呜咽音调,床榻上,绣着金丝凤凰的暗红软纱遮住一团凝脂般的肌肤,轻微起伏着,像是包裹着什么贵重的礼物。 段弥脚下无声,漫步而来,他瞧着床上那一团人影,眸色渐冷,两指捻起软纱一角,慢慢滑过床上人儿的背脊、圆臀,微痒的触感、未知的恐惧对梅寒敏感的身子来说是一种莫大的刺激,引得他一阵战栗。 梅寒呈蛙姿趴在床上,浑身雪白,两手最大限度地分开,高高吊起,双腿折起向外压平,大腿紧贴腰侧,上身俯贴在床面上,臀部高高翘起,盛满了井水的肚子和挺翘的yinjing悬空垂着,整个身子的重量都压迫在膝盖和肩膀上,身上点点汗珠滑过腰迹,柔弱之至,仿若无骨。 他已呈此姿势,静止一个时辰了。 段弥抬手抚摸那条明显的背脊线,梅寒双眼被蒙,不知身后是谁,还以为又是那两个面恶的侍从,剧烈地挣扎起来,手腕上脚踝上铜铃“铃铃”作响,打破了平静。 “别动。”段弥喝道,抬手执起那xiaoxue里堵住井水的玉势转了一圈,只在xue口摩挲。 床榻上血迹点点,都是梅寒在雪地里爬行十圈后腿部受伤后蹭上去的,不知为何,段弥瞧见那刺目猩红,心中竟有些疼,是不是该先给师兄疗伤。但旋即,这少许心疼便被梅寒的动作给浇灭了。 梅寒听声音辨出身后人便是师弟,心中忧惧,赶紧夹紧了臀部,不想像方才在井边那般失控,控制不住排泄。 只是想到师弟拿着那玉势在xue口打转,井水中又掺了些春药,梅寒喘息渐重,牙齿死死咬着口里木质口枷,身下玉茎愈发火烫,却被一根银簪堵着那可怜小口,不得释放,他想挣扎,想射出来,想被cao,想被填满。 最后,他竟颤抖着干高潮了。 段弥心中厌恶,却不得不承认,师兄这满身染上红色,腰肢不停抖动的模样可真让人着迷…… 看他玩得这么开心,段弥放弃了给梅寒疗伤的想法,就算封了法力,也是修行之人,没那么容易死的。 “换根粗的给你好不好?”段弥残忍地笑了。 他并指一扫,砍断束缚住梅寒身子的绳子,扯下他蒙眼的黑布,拽起梅寒脖颈上的红绳硬生生把他拉下了床。 梅寒跌跌撞撞地跟上,被拖出房间,来到一棵老树旁。 “知道狗怎么排泄的吧?” 梅寒点点头,想抬起头看一眼段弥,肚子却被段弥狠狠踢了一脚,顿时疼得蜷缩起来。 “排出来。”段弥猛地拔出梅寒xiaoxue里的玉势。 梅寒立刻缩紧了xiaoxue,抬起一条腿,撑在树干上,一张脸埋到了肚子上,明明腹部鼓胀,却怎么也排不出来。 正因为埋着脑袋,他没看见,一鞭子破风甩了下来,溅起零星碎rou,打得他往前一扑,脖颈上的红绳勒住他的脖颈,电得他意识全无,就这样,他的后xue处失禁了,滚滚热流全部都淌了出来。 “呜……”梅寒含糊不清地说。 “想射吗?”段弥居高临下地看着梅寒,眼神里尽是轻蔑,抬手取了梅寒玉茎里的簪子和口枷。 梅寒嘴里呜呜着,点了点头,但又立刻摇了摇头。 “去那,自己玩。”段弥眼神瞥向左方,地上固定着一根玉势。 梅寒看着它粗大的样子便觉得害怕,忍不住往后瑟缩,却被绳子拉扯一番,不得不听从段弥的命令,向那个骇人的物件爬去。 十年前,梅寒曾在青楼中被教导学过房中之术,但未曾开苞,后来被师尊所救,这些房中术他虽记得,却不曾再用过了。 他依稀知道,得先把它舔湿,还需要给后面扩张,不然,后xue处会受伤的,但他不愿在段弥面前去舔舐,也不愿把手指伸进后面去,所以他径直跨坐在了上面,扶着它让它凶狠地贯穿了自己。 好在先前有井水润湿,没给他带来多大的痛楚。 梅寒慢慢试探着将身子往下沉,突然,段弥踩住他的肩膀把他用力往下一按,那物件直接碰到了他的敏感点。 “嗯啊!——”梅寒双腿哆嗦着,想爬起来,却被按着动弹不得。 “求你,小弥……” 段弥一听这称呼便怒了,一巴掌照着那朵梅花狠狠扇去。 他便是被这句“小弥”骗了八年!信了这个贱人八年!错付感情八年! 段弥问:“你是什么?” 梅寒:“人。” 一鞭子落在了梅寒胸口处,抽破了他一边乳尖。 “你是狗!一条人尽可夫的母狗!” 梅寒疼得弓起冷汗淋漓的背脊,回忆起了从前在青楼里的过往,那时他们也说他是yin荡的母狗,说他生来就是供人玩乐的sao货。他抬手捂住耳朵:“不是,我不是的……” 段弥怒气攻心,拿着鞭子不停往梅寒身上招呼,梅寒身子被固定在那玉势上动弹不得,逃也逃不脱,抱着脑袋连连呻吟,只得将段弥的怒气全部受着。 段弥打得累了,而梅寒身上全是破了皮的伤痕,纵横交错,没一块好rou。 “你是什么?”段弥冷冷道。 “母狗,梅寒是母狗,是母狗,是母狗……”梅寒小声说,不停地念着那个词,一遍又一遍。 “那就好好玩你的玩具。”段弥扔了鞭子,拉扯着梅寒如缎子般的黑发,迫使他抬起身子,继而放下…… 梅寒被那玉势顶得神识涣散,面色绯红,好似一瞬间忘了身上的疼痛,一股又一股浊液喷涌而出,身上,地上,触目即视,到处都是他的脏东西。 “不要,不要再弄了,疼,疼……”梅寒已射不出什么了,玉茎肿得发疼,身子不停颤抖着,双眼已没有焦距。 段弥冷笑一声,松了他的头发,把他扔在原地,然后走出了院子。 过了许久,直到月明星稀,梅寒才慢慢恢复了意识,他浑身上下火烧火燎似的疼,不知断了几根肋骨的胸腹里像是有东西在撞击着皮肤,想要跳脱出来,也许是他的心吧,想要逃离这个痛苦的身体。 他慢慢将自己从那玩意儿上抽离,却因为浑身乏力,几下都没起身,反又重重坐了回去,顶着他的敏感点教他痛苦。 后xue里已是鲜血淋漓,不知撕破了多少道口子。他猛吸一口气,终于把自己抽离出来,扫了一眼满地的污浊,满目悲伤。 就算离开了青楼,他也还是那个婊子、母狗、贱货,没什么差别。 为什么就是控制不住自己这副身子呢?为什么总是放荡至极呢?为什么老天要造出他这么个肮脏东西? 梅寒拖着满身的伤痕弓着身子,像条瘸腿的小狗一小步一小步朝房间里爬去。 太冷了,他想找个温暖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