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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软嫩的小屄被他自己扒开了花唇,露出了里头还有些充血红肿的粘膜。裴斯年还没怎么睡够呢,就要被打屄了,真是又委屈又可怜。他眼巴巴的瞅着男人,瞧着对方将略有些粗糙的指腹抵到了自己的粘膜上。这一处还不是花蒂,因此被摸了也只是有些紧张,还不至于让他难耐的呻吟出来。

    “哥哥……”

    “阿年想要被怎么打?”李璟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昨日为了找你,璟哥哥可是动了大军,寻着了之后又熬着困倦cao了你这sao屁股一夜……”

    “呜……可,可那明明就是你的错嘛……”裴斯年扁起了嘴巴,“明明是你欺负阿年,阿年才以为……”

    “你这傻子,”李璟无奈的低叹了一声,“就算哥哥再怎么欺负你,你也怎能不信哥哥?你可知道那些真jian细都是什么下场?”

    “阿年……不……不知道啊……”

    “傻子。”他又叹了一口气,故作严肃的绷紧了脸。裴斯年知道自己要挨打了,眼睛都赶忙闭了起来,似乎是不敢瞧自己的小屄被打疼的模样。李璟也伸手解开了自己腰上的龙腰带,似乎是正打算拿这条金鞭好生的抽打一下裴斯年。小家伙瞅见那根在半空中晃来晃去的鞭子,吓得眼泪都下来了。他虽还没挨打,但却已经像是感觉到了疼痛一般,脚尖都绷的直直的。

    “不要……哥哥……”他是真的不敢再乱瞧了,泪珠都滚滚的滑落下来,“阿年再也不跑了……阿年错了……”

    小美人一边掰开着自己粉色的屄xue等着挨打,一边委屈的哭泣。他的双腿还因为紧张还不断的颤抖着,白嫩的脚趾都悬在空中,蜷缩出如珠玉般漂亮的模样。

    这幅场景无论谁瞧着,恐怕都要控制不住欲念了。

    李璟一边将那长腰带在空中甩了几下,甩出了破空的可怖声音。裴斯年马上就哆嗦了一下,泪水都涌得更加厉害了。扒着花唇的手指尖都在颤抖,像是差点要拨不开那两瓣软rou一样。

    而男人却悄无声息的将腰带放在了一旁。

    他一边故意欺负着胆小又爱哭的裴斯年,一边蹲下了身去,单膝跪地,轻轻的将面孔凑到了那张花xue面前。带着一点点yin靡的气息很快被他嗅到,他微微笑了笑,伸出舌尖轻轻的舔了上去。

    刚好舔到了敏感的花蒂上。

    裴斯年还以为自己会挨打,当屄xue上传来一点点触感时,顿时就紧张的“啊”了一声。可预想之中的疼痛并没有传来,反而倒是花蒂被弄得一酸,让他的小腹都又一次泛起了情欲。他茫然又胆怯的睁开了眼睛,微微低头下去却瞧见了男人脑袋上的玉冠。

    李璟没有打他。

    心里头不受控制的涌上了一股暖流。

    他忽然觉得自己方才哭哭啼啼的样子实在是有些丢脸,拨着花唇的手都无处安放了。而男人只是轻笑了一声,又耐心的在他粉色的小蒂上舔舐了一下。此时的花蒂还未曾站起,又小又嫩的躲在里头。可它又敏感万分,很快就充血起来。它并不完全是软的,底下似乎还有一小块如筋一样的硬籽。李璟便微微张口,用牙关轻轻的碾磨起来。

    “呜……”裴斯年觉得酸极了。

    哪里当真是稍稍摸一下都不行,哪里好这样被牙齿咬着?过分的触感不断的涌上,似乎是酸意,但又带着一些让他屁股发抖的快感。好在男人的牙关并不锐利,咬着也没什么疼。他也舍不得躲开,只好继续张开着双腿。

    “你……你不是要打我么……怎么,怎么又开始舔了……”他的小脸红扑扑的。

    李璟吮吸了一下他的花蒂,感受到胀大了之后才满意的往后舔舐了一下整个屄xue,“阿年如此乖巧,朕怎么舍得打你。”

    “更何况……若是再把阿年吓跑了,也不知要费多少力气才能找回来了。”他微笑着起了身,嘴唇上似乎都仍旧沾着yin水。而男人却毫不介意,只舔了舔唇角之后便去拿了一套里衣出来。裴斯年夹紧了双腿坐在床上,乖乖的接过了衣服。他还从没见过这样轻薄软绵的布料,颇有些乡下人进城的蠢模样。

    “这个料子上有云锦啊……”小家伙摸了摸,“真漂亮”。

    “以后阿年日日都穿这样的衣服。”李璟抚了抚他的脑袋,“再也不用穿那些粗麻布衣了。”

    “哦……”他还不知道自己得了怎样的殊荣,只在那边笨拙的穿着这件款式和以前有些不太一样的里衣。而一旁的男人则凝视着他,开始思索起如何给这小东西定个在宫中的位份了。

    等穿好了衣服,外头的宫人马上就送了午膳进来。

    裴斯年肚子早就饿了,跟着刷牙擦脸洗手之后,立刻就跑到了桌子边上。

    但他还知道要等李璟,便扭头过去瞅着男人,等着对方过来。他这幅随便又不懂规矩的模样实在是将侍女吓了一跳,但李璟却无半点不悦,反而如当初在长春殿时一样,摸了摸他的脑袋之后便在一旁坐了下来。云片糕放的位置有些远,男人还伸手将其直接端到了裴斯年的面前。

    “吃吧,但不可贪多。”

    “嗯!”

    他用力的点了脑袋。

    一顿午膳用的极为丰富,用罢了之后,裴斯年都给打起了饱嗝。但他还是想吃,便又拿了个梨在手里头捧着,像是在等消食了之后接着吃一样。御医过来为他诊了诊脉,确定腹中胎儿一切健康之后才退了下去。李璟到底一整夜到如今都没休息,因此便牵着裴斯年的手一同上了床榻。

    “歇一歇……”他揽着怀里热乎乎的小家伙,温柔的吻了吻他的脸颊,“下午书房议事之后,璟哥哥带你去坐船游湖。”

    “湖……”裴斯年眨巴了一下眼睛。

    他这辈子还没见过湖呢,虽听母亲描述过,但因为生活范围所限,只在画本里见过月下静悄悄的湖面。小家伙抬眸凝视着面前的男人,忽然发现对方眼眸下也是带着些疲惫的青黑色的。心里头一下子就疼了起来,他本还想再说说话的,但却自觉的噤了声,乖巧又顺从的趴在了李璟的怀里。

    没有厚重龙袍的阻隔,彼此的心跳似乎都能清晰听见。

    他其实睡了那么久,倒也没那么困了。可蜷缩在李璟的怀里,却本能的闭上了眼睛。胳膊也好,腿脚也好,都尽数同对方缠绵在了一起,像是无法分开一样。而他的脑袋下面还枕着男人的胳膊,刚刚好垫着,舒服极了。

    面前的人……可是皇帝了呢……

    他迷迷糊糊的想着。

    甘泉殿中安静了下来,连门外的太监都不敢乱动一下,生怕出了声音,吵到了里头休息的两位主子。而已经凉了许多天的秋色今日却忽然大好起来,灿烂的照在金銮殿之上。李璟就这样搂着裴斯年睡了近一个时辰,虽还有些困倦,但考虑到事务繁忙,便还是起了身,喊外头的太监给自己送了一杯浓茶进来。

    裴斯年本就睡得浅,也跟着坐了起来。

    他的身上都被抱得全是男人的味道,体温似乎还残留在衣服上。中午拿下来的梨还没有吃,他思索了一瞬,踩着袜子下了地,将那梨在凉水里头洗了洗,递给了正准备前往尚书房的李璟。男人本同他交代下午可以随意走动之后便打算走了,此时忽然被塞了个梨在怀里,颇有些惊愕的愣了一下。而他面前的裴斯年则羞赧的垂着眼眸,有些奶声奶气道:

    “你……你润润嗓子……和大臣议事肯定累得很呢。”

    “……好。”男人低沉的笑了一声,“阿年等朕回来,朕一定好好的……奖赏你。”

    彼此到底也日夜相处了这么久,裴斯年如何听不出来这里头床事的意味。他又红了红脸颊,却“嗯”了一声,乖乖的瞅着李璟走了。不过走之前还被亲了一下眉心,那一小块皮肤似乎都发着烫,让他偷偷的摸了半天。他也不困了,索性就跑去别殿找了母亲和父亲。两人正紧张着裴斯年的安危,见他安然无恙之后才稍稍放心了一些。

    一家三口终于能够好好的坐下来聊聊了。

    虽过往的事情也不好同裴斯年多说,但倒也并不妨碍年明泽好生的看一看自己的儿子。他早年入军之后,便始终独身一人,并未有家室,也没有子嗣。也正好在如此,他才能毫无阻碍的接受这对母子。

    当宫人过来传讯时,裴斯年还没同爹娘说够话呢。

    他有些恋恋不舍,但心里头也想念男人的很,因此便只能同父亲和母亲各自搂抱了一下,跟着侍女回了甘泉殿里。李璟正在那里抿茶等他,当瞧见人的那一瞬,就直接站起了身来。

    裴斯年顺势扑了上去。

    他用力的将脑袋埋在了男人胸口,来来回回的蹭了几下,又仰起头主动求了个亲亲。边上的侍女太监知趣的回避了出去,没有一个人敢乱瞧乱看。李璟这才满意了一些,低下头去开始吻啄裴斯年软嫩的小嘴。也不知道这小东西先前吃了什么糖,嘴里竟甜蜜的很。

    彼此的舌头缠绵在一起,他都被亲的呜呜咽咽的,差点喘不过气来。

    “阿年……”李璟总是掌控主导的那一个,怀里的爱人被他弄得满脸通红,他却依旧面色沉稳,“咱们去游湖,如何?”

    “晚膳也在湖上吃嘛……”

    “嗯。”

    宫中皇帝的御驾早已备好,裴斯年被牵着手带进了马车里头。他从未坐过这样富丽堂皇的马车,规规矩矩的不敢乱动,双手都放在了腿上。而李璟则十分放松,在前去湖畔的路上还不停的逗着身边的小家伙。手指恶劣的伸进了他的裤子里,直接抵着他的小腹摸了几把前头的玉茎。在把裴斯年揉的几乎要泄身之前,他又故意松开了手,往后头开始扣弄起那张湿软的小嫩逼来。

    这张屄xue虽昨夜挨了狠cao,可到底没挨打,没有像往常一样潮吹,正饥渴的很。此时被一摸,便不停的淌下汩汩yin靡的水液来。裴斯年被抱着下车时,手指头都无法提出力气了。他就软绵绵的被李璟抱着进了只有他们二人的小船里,连坐都坐不直身体。船里头的小桌上已经备好了酒菜,他在一旁歪着脑袋歇了好一会儿才有力气去拿了筷子,夹了一块奶糕进嘴巴里。

    “你老是欺负阿年……”吃了奶糕的嘴巴说不清楚话,嘟嘟囔囔的。

    “不欺负阿年,那难道去寻个旁人欺负吗?”李璟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水,轻轻的抿了一口,同时又看了一眼船外,“阿年也应当不想璟哥哥去寻别人吧……”

    “诶?”他瞪了一下眼睛,忽然扁起了嘴,“当然不行!”

    “你……你只能欺负欺负我……怎么好去欺负旁人……”他忽然想到面前的男人已经是皇帝了,想要什么样的美人都能寻到。心里头忽然生了些危机感来,他狠了狠心,也不嫌羞耻了,“旁人哪里能像阿年这样给你随便插xue……旁人哪里能给你cao进zigong里头尿尿……你只能欺负阿年一个人,别的人都不行的。”

    “更何况……阿年肚子里都有宝宝了……”他摸了摸自己还没隆起来的小腹,“你一定要负责才行的。”

    李璟在一旁笑的停不下来。

    他最爱的便是裴斯年的这番天真,毕竟对于他这样的皇族子嗣来说,天真这一词是最遥不可及的事情。而此时他不过刚刚登基,朝中便有大臣跃跃欲试的要将家里的女儿送进宫中为嫔为妃。他甚至都不用想便知道,这群官家女儿进宫后会怎样勾心斗角的争宠怀嗣,毕竟他母亲当年便是这场无声的战场中败落的那一人……

    若是真的选了秀女,也不知道裴斯年这小东西会伤心成什么样。

    面色忽然正经了许多,李璟一口饮尽了杯中的清酒,凝视着面前的裴斯年,缓缓开口:“阿年莫怕,朕只会有你一个人。”

    他是在以自己的帝位发誓。

    裴斯年愣了一下,羞涩的“嗯”了一声。

    他虽蠢笨,虽被欺负了这么多次,但之所以愿意跟在李璟身边,也是明白对方对自己的好的。小家伙像是个仓鼠一样吃了好一会儿东西,直到肚子又微微鼓起来了之后才放下了筷子。

    船依旧在湖面上晃晃悠悠的。

    由于还无人去动浆,因此船也只是因为风吹而慢慢的飘着罢了。天色此时已经昏暗了下来,李璟牵着裴斯年的手走到了船头上,陪他一起瞧起了夜色湖景。此时是秋天,因此夏日的那些荷花都已经完全凋零,只剩下残枝败叶衣袖挺立在湖面上罢了。当划过莲花丛时,裴斯年还好奇的揪了一个干掉的莲蓬在手里。

    里头还有莲子在晃荡呢。

    他听说莲子是能吃的,但手头这个显然已经干掉了,因此只好有些惋惜的瞧着罢了。但李璟却告诉他这莲子丢进湖里,等到来年还能生出漂亮的荷花来。裴斯年顿时就欢喜起来了,被男人抱着一同丢了莲子。不过随着莲子落进湖里头,充满着爱怜和疼惜的吻也落了下来。

    “阿年……”

    “唔……”

    他的脖子上很嫩,肌肤细软的像是羊脂一样。只要轻轻一吮,便能留下一个清晰的红印来。身子都被吻的软了,裴斯年本能的轻喘了起来,当被解开亵衣时都在轻轻的发着颤。接下来的一切顺理成章,他直接被压在了船头上,睁开眼睛就能瞧见群星闪烁的夜空,而耳畔还听着微风的声音,徐徐的吹着小船在湖面上飘着。底裤也被丢到了一旁,他的双腿被大大的分开,直接就让那根粗大的yinjing给cao进了屄xue里头。彼此之间的交合甚至都已经无需再任何的前戏,李璟直接就压着他大开大合的cao了起来,力气大到连船都不停的摇晃,似乎要跌进水里头去。

    裴斯年又怕又紧张,结果却将小屄夹的更紧,呻吟起来都根本克制不住。他被cao的又快又急,几乎是一会儿就给襻到了情欲的顶峰。可始终又差着那么一点,只能难受的大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