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rou偿老情人并在事后询问他当年的理由
云南南趴在裴池肩上,睡衣被撩到腰际,接着就被扔到了床上。 云南南躺在床上,又开始戏精。 “你还扔我?一点也不珍惜我!” 裴池兀自脱着自己的衣服,不接她那些个胡言乱语。 云南南见他不接话,戏更重了:“现在连和我说话都不愿意了吗?” 裴池脱完衣服,窗帘也早早被他拉好了。 “少乱说话,现在我才是你金主。” 云南南呵了一声,能屈能伸道:“好的,要我服侍你吗?” 裴池浅笑一声,把人的嘴给堵住了。 亲吻是件极为享受的事情,特别是和喜欢的人。 云南南被含住嘴唇,舌头被裴池卷的有些发麻。她的手自觉就摸上了裴池的腹肌,两只手在上边滑来滑去,占尽了便宜。 裴池亲着她,手也在解她的衣服。 云南南回到家就洗了澡换了睡衣,现在只需要把裙子脱下来就行了。 睡裙从肩膀处被裴池拉下,下边的裙摆也被推了上去。一件睡裙就这样被堆积在了腰际,云南南嫌麻烦,她推开裴池把整件都脱了。 裴池见她这样,开口刺了一句:“这么着急啊?” 云南南没好气:“你要脱就脱完,脱一半烦死个人。” 裴池点点头,说他记下了。 “那继续?” “不然呢?” 亲吻还在继续,做的时间长了,裴池可以直接进去,但是那样会不舒服。他吻着云南南,舌头挑起欲望,手正在不断揉胸。 脖子处已经被吸了好几个草莓,胸部也在裴池的手里变换着形状。 他听见云南南口中浅浅的呻吟声,他分开了她的双腿。 手指在云南南的双腿间感受了一下,裴池看了看自己的手指,上边有许多的粘液。 他知道可以了,在云南南的耳边亲了亲,“好了呢。” 云南南恍惚道:“戴套。” 裴池拉开旁边的柜子,在抽屉里拿了一个出来。 “来,给我戴上。”他把套放到了云南南的手里。 云南南撕开包装,手忙脚乱地给他戴上。裴池捏了捏她的脸,“还不熟悉,以后多练习练习。” 被进入时云南南急促喘息了几下,她感觉到裴池的yinjing一寸一寸地往里进。 越里边越满足。 “裴池。”云南南喜欢在床上叫裴池的名字,裴池也会应下。 “不舒服吗?”裴池回她。 云南南搂住他冲他撒娇:“没有,你亲亲我。” 裴池弯下身与她接吻。 动起来的时候接吻不方便,云南南就不与他亲了。 她眯眼看着在自己身上起伏的裴池,突然来了句:“裴池,这样看你好帅啊。” 裴池低头在她乳尖上点了一下,“事后在跟你讨论这个问题。” 说完还惩罚性地顶了顶,云南南身体晃了两下。 外边起了风,窗户留了个缝,那风就顺着缝隙吹进里边。窗帘被风吹的一摆一摆地,云南南看了一眼窗帘然后就被裴池捏着下巴把视线调整过来了。 “看我。”他强势道。 云南南看着他:“在看了……” 裴池奖励性亲了亲她,云南南被他吻的好痒。 “别……别亲了……有点痒——” “哪里痒?” 云南南就知道他嘴里没什么正经话,一口就咬上了他的下巴。 裴池嘶了一声,刮了一下她的鼻子。 “小没良心的。” 月亮被乌云遮了个大半,屋内的情事还没有结束。 被迫坐在柜子上的云南此时已经开始无力了,她被裴池逼到柜台上,又分开双腿任他索取。 “你慢点,第二次了……”云南南可耻地向裴池求饶。 裴池的双手正在云南南的双腿下方抬着,他动一下,云南南的双腿就晃一下。是第二次了,可惜裴池还是很有力气。 “你男人持久点不是很好吗?”裴池是这样说的。 云南南反驳道:“可……哎…轻点……啊哈……可是我不好!” “没事,”裴池舔了舔她的rutou,又用脸蹭了蹭。“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 “无耻……” 裴池这天夜里一共做了三次,最后不做了云南南看了眼他那个已经软下来的性器,有气无力地来了句:“也不怕精尽人亡。” 裴池将人抱起来,“死在你身上也是值得的。” 去浴室清理的时候,裴池没有兽性大发,把云南南仔细洗完之后又给自己随便冲了冲,冲完上床睡觉。 云南南累的有些睁不开眼了,她躺床上等着裴池冲完澡回来问他个事。 裴池回屋还以为云南南已经睡着了,此时见她没睡便问她:“不困吗?还不睡啊。” 云南南翻白眼的力气都没有了,她弱弱开口:“我快困死了,只不过有事问你。” 裴池掀开被子,刚进去将人抱住。 “什么事啊?我最近可没什么烂桃花。” “正经点,”云南南照他胸口拍了下。“我就是想问你,当年为什么非要我走?” 也不是说云南南过不去,就是这个问题已经梗在她心里好长时间了,她太好奇了。 裴池没想到是这个问题,他拉起云南南的手,开口跟她解释着:“因为你走了,跟着你爸,你的会有更好的发展。” 这是真的,云南南的画技需要更好的发挥空间与磨练。 当时如果留下,画展这个想法大概是不会再出现在云南南心中了。 云南南对这个理由挺意外,但又不是不能想到。 “那你就不能好好跟我说吗?”云南南不满。 裴池亲了亲她的手心,跟她道歉:“是我错了,再也不会了。” 云南南哼了一声便陷入了沉睡。 裴池见她睡着,又想起一事。 她父亲当年也来找过他,他没有反对他俩在一起,只是请求他让他劝劝云南跟他出国去那边生活。 他能理解云父,云南南那几年的确更适合那边。 思绪又被拉回来,裴池看着在自己怀里睡熟的云南南,弯腰在额头去留了个吻。 “晚安。” 裴池关了夜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