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o昏(h)
男人的yinjing,颀长而坚硬。 光卡在严姹yindao里,已让她难以忍受。 此刻,被严姹咬了一口的陆准双眸中泛起了条条血丝那样,骤然双目通红。 他的眼睛,突然变得深沉可怕。 严姹胆战心惊,陆准的yinjing和她的花xue插一处,他们合二为一,仿佛她被牢牢粘连在他身上,想逃逃不掉,想躲躲不了。 那根连接他们的粗长rou棍,忽然犹如一台开足了马力的机器,疯狂地插动起来。 啪、啪、啪,两人身体结合处响起了急促激烈的yin靡交媾声。 陆准的东西如受到神的指引,狂热地冲撞堪堪容纳的花xue。 仿佛里面是天神赐下的恩惠,仿佛里面不会说话却浪荡地勾引着他。 “啊……啊啊啊……”严姹一张樱桃嘴张得浑圆。 好像不这样张着,她就会窒息过去。 身下传来得啪啪啪的yin乱声音传进耳朵,撞在鼓膜上,令严姹羞愤不已。 但是,比羞愤占据严姹神思更多的是一种几乎将她灵活也生生撕裂的痛感。 他才给她破身。 却丝毫不怜惜她身娇体嫩,未经人事,剧烈地捣弄那处带给男人快乐的柔嫩地方。 严姹下身仿佛在经历一场狂风暴雨。 男人摆动腰肢,撞得又快又用力,像故意怀着将严姹花径捣烂的恶劣目的。 “陆准,别插了,陆准,别插了,好不好。”严姹祈求道,着实没了力气,睁眼说话也仿佛煞是费力,“陆准,我快被弄死了。” 别再cao她了。 她真的好疼啊。 “你不是胆子大着吗,居然敢要我。”男人淡淡地嘲讽道,身下的欲望在严姹的yindao里深入浅出。 严姹目眩神迷,她是要咬他了,可是如果陆准不将她绑到床上来,不顾自己医院强jian了她。 她怎么会咬他。 陆准他,从来会将错误归咎到别人身上。 他从不想自己做错了什么。 严姹眼中流出了温热的泪,顺着眼角流下来,滴入发间,忽然变得冰冰凉凉。 陆准他是来寻仇的,陆准他就是要她疼,疼得撕心裂肺,生不如死。严姹好像忽然想明白了。 “陆准,我疼……我真的疼……” 严姹细声呜咽,忽然眼白一翻,突然昏了过去。 男人身子一滞,包裹在温暖潮湿rouxue中的yinjing陡然也随之喷泄出了jingye。 他射进严姹身体里了。 陆准抽出了yinjing,去卫生间里草率地处理过后,换了条干净的内裤,裹上浴巾,匆匆坐到床沿上。 床上的严姹脸色健康,呼吸正常,只面颊上涂了腮红般泛着那种一看就被人狠狠疼爱过的绯红颜色。 严姹昏过去了。 他cao昏过去的。 陆准将捆缚严姹的麻绳解开,将女人白皙修长的手臂够过来,凝神替她按脉。 前世的陆准久病成医,学会了一些简单医理,也会按按脉、开开方。 还好,严姹只是初经人事,被他cao得狠了,气血盈亏而已。 睡上一觉便能醒过来。 陆准眸光冷淡地审视严姹睡颜。 在他折磨够严姹之前,可不想将人玩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