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潜龙在渊】(一)春梦变军妓
盛明月退出游戏的时候已经快到中午了。他这关结算得了86250分,倒是他没有料到的。系统奖励了2000积分,一个III级道具“空间转移器”,并解锁了SR卡“潜龙在渊”。 但首先,盛总要去见邓绮南。 说实话,要把自己从这个游戏里拔出来真是件考验自制力的事情。 盛明月到公司的时候,邓绮南已经在前台坐着等他了。 “这么早?”盛明月和她一起走向电梯。 “嗯,周末没事,就早点来。” “刚上线,应该很忙吧?” “不碍事。” 盛明月点点头,两人一起上到了顶楼。 “这个策划我已经在游戏里基本了解了。”盛明月说,“你还有别的东西给我看吗?” “我没想到您会这么认真玩。”邓绮南有些不好意思地笑,“游戏里的版本是最接近我理想的,但是实际上线肯定是要作出修改的,所以我今天带了一个更适合发行的版本。” 盛明月倚在沙发里思考了一会,说:“你可以考虑把初版方案卖给我。” 邓绮南抬起头。 “我最近有开辟游戏板块的想法,我觉得这应该是一个不错的开始。” “这……得和我老板商量。” “当然。” “那……我就给您看最初的版本吧。” 不得不说邓绮南这女人确实是有点东西,盛明月非常喜欢的策划。 “邓小姐考虑跳槽来我这里吗?”盛明月笑着说。 邓绮南说:“我签了竞业协议。” “我可以等,反正一时半会也上不了线,够忙一阵子。”盛明月摊手。 “啊,您说真的啊?”邓绮南有些惊讶。 “没开玩笑。” “我……您让我考虑一下。” 盛明月点点头,“有什么想法随时可以和我沟通。” “谢谢盛总!” “那透露一下,以后徐宁还会出别的卡吗?” “啊?”邓绮南愣了一下,“您已经通关了?” “是啊,解锁通关了。” 邓绮南愣住,不知该用什么表情面对盛明月。 “这……其实,如果您抽到相同的卡满10次,就可以解锁一张特别卡的。” “这样啊。” “我们也会努力推出新卡的!”邓绮南大声说。 “加油。”盛明月拍了拍她的肩。 盛明月回到家收拾停当,再次进入游戏。 “潜龙在渊”的背景介绍又重新回到了一句话:“太子元鹤回到先前下放的队伍,整军向皇城进发。” “所以,我作为一个乡野农夫,要怎么和军队碰到一起呢。” 盛明月掰着指头数:“自己投军、被抓壮丁的炮灰、干苦力的民夫、偶然路过……” “走一步看一步吧。”盛总点击了开始。 这次,外面是一片草地,一群人围着篝火在喝酒划拳。有人搭上盛明月的背,拉着他到了火边坐下。 盛明月四周看了看,这些人都穿着麻布衣服,右臂上扎着红色布条。 旁边有人递来一碗酒,盛明月摆手不接,那人就说:“没事!王爷已经派人守着前面一线天了,太子就算来了也打不了。这次不喝,谁知道还有没有下次!” 又有人说:“还太子呢,叫王爷听见了仔细你的脑袋!那是废太子!” 递酒那人小声嘀咕:“皇位还不定是谁的呢,玉玺都不知道在哪,焉知不是被太子藏起来了?” 盛明月回忆了一下,上次见着太子,身上确实是没有东西的。 “要不我们回去?”盛明月悄声对那人说:“人家抢皇位,谁赢了荣华富贵也轮不着咱们。” “你疯啦?这地方,往前就是兴江道一线天,往后是濮江,你能走哪去?”那人瞪大眼看他,“老实待在军中,咱们只是民夫,又不冲锋,说不定能全须全尾地回去。要是逃了,我们可全落不着好!咱也是被强征来的,就算打输了,都是大靖的百姓,太子难道和咱们过不去?” “是是,我明白,我也就说说。”盛明月叹了口气,万万没想到他真的成了炮灰,还是敌方阵营的炮灰。 那么问题来了,太子在哪儿? 他借着喝酒的动作掩盖,叫了兔子出来,周围的画面瞬间暂停。 “兔子兔子告诉我,太子现在在哪儿?” “在六十里外的贤源坡哟。” “六十里?我怎么去?” “您可以选择步行前往或使用道具呢。” “??步行天亮能到吗?”盛明月无语,“为什么进来会是这样,我就算被强征也应该是在太子的部队吧?” “太子生性仁厚,并不会做强征民夫的事情呢。” 盛明月长叹一声,点开背包,看到之前系统奖励的III级道具“空间转移器”。 “你们这个奖励都是根据下一张卡来发放的?” “是的呢先生,为了最大程度地帮您节省积分,保持游戏体验感。” “那如果我的分数不足以解锁下一张卡呢?” “这是给强者的礼物,先生。” 盛明月鼓鼓掌,兑换了道具。这道具外形是一只罗盘,盛明月研究了一下,应该是通过指针确定方向,然后输入数字作为前进里程。 回到游戏中,盛明月又旁敲侧击了一下何时启程,便借口解手找了一个隐蔽的角落,启动了空间转移器。 他没有直接跳转到贤源坡,而是选择了离贤源坡还有十里的地方落脚,把头发抓乱,又在地上滚了几圈,滚得满身尘土,手上脸上也蹭上了轻微的划痕,才站起来朝太子的方向跑去。 跑个十里对保持锻炼的盛总来说并不难,他刻意用了更快的速度和凌乱的步伐,等太子的营地出现在眼前时,已是上气不接下气。盛总捂着有些火辣刺痛的胸口,觉得自己太不容易了。 “什么人!”有士兵喝道。 盛明月举起双手站住了,待士兵走近了些,说:“小的有重要军情报告太子!” 士兵上下打量了一下他,“你是哪个部队的?” “小的是端王军中的民夫。” 士兵瞪大眼,将刀架上盛明月刀脖子,“不许动!”另一个士兵上前来将盛明月全身搜了一遍,两人才将他押着走向营地。 元鹤正躺在中军帐里闭目养神,外面有人来报:“殿下,有个人自称是端王军中民夫,有重要军情要面禀殿下。” 元鹤坐起身,“重要军情?” “是,他说一定要当面禀报殿下。” “带进来吧。” 接着两名士兵押着一个灰头土脸的人进来,跪拜在地,“小人参见太子殿下。” 元鹤听到这声音就有些怔愣,“你叫什么?” “回殿下,小的叫盛明月。” 元鹤睁大眼,他万万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盛明月。这里离浮金山很远,他是怎么到了军中,还去了端王麾下? 分开这么久,他还记得自己吗?刚才听到自己的声音是没有认出来吗?如果不记得…… 元鹤自己乱糟糟想了很多,也不叫起。两个士兵面面相觑,其中一人试探道:“殿下?这人……” “你们出去吧。” 两个士兵相互看了一眼,喏了声出去了。 元鹤眼神复杂地注视仍低头跪在地上的盛明月,这人好像比上次见的时候瘦了,头上身上沾满尘土,跪在地上还有些喘,也不知是跑了多久到这儿来…… “你有什么军情要禀报?” “回殿下,端王的一支五万人军队正往这边来,现驻扎在兴江道一线天。” “当真?” “小的就是从那边来的,他们应当于明日卯时出发。” 元鹤想了想,贤源坡地势开阔,不易隐藏。端王若要打得他措手不及,必会选择夜里进攻。盛明月能一路跑到这里,想必没有被发现。若他们现在发现盛明月不见,立刻开拔,到这里是后半夜。若是即刻进攻,己方以逸待劳,应当有不少胜算。 只是……他说的是实话吗? “你为什么要来报信?” 盛明月闻言,头埋得更低了。 “殿下……小的说句大逆不道的话,求殿下恕罪。” “你说。”元鹤的心砰砰直跳。 “殿下,一夜夫妻百日恩。”盛明月直起身,看着元鹤。 元鹤听到血在耳边奔涌的声音。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那天我就猜到殿下身份不低,应当是个贵人,只是不敢确定。刚才听到殿下说话,便确信了。” 元鹤点点头,指了指旁边的蒲团,说:“你起来坐着吧。” “谢殿下。” “你的钱,孤后来让人去还给你了。” “我收到了。”盛明月顿了一会,说:“我以为您不想见我。后来打起来了,我被征去做民夫,听不到太多消息,也不知道每次行军是要去做什么,时时都提着心,不知道殿下怎么样。今儿吃酒,才听见他们说是要来偷袭殿下,就偷跑出来了。我想着,万一就是殿下呢……我若不来报,殿下被擒了,怎么办?哪怕认错了,总归殿下也不会亏待我,好过在端王军中,不知哪天就被推去挡刀。” 盛明月停了一下,又说:“他们吃着酒,一时半会应该发现不了。就算发现了,今夜就来,殿下有所准备,以逸待劳,应当无甚问题。” “你辛苦了。”元鹤低声说,传了亲信进帐,将盛明月报告的军情说了一遍,吩咐做好准备,又让他们给盛明月搭个帐子,好好休息一番。待旁人出去后,两人再次相对无言。 元鹤想说我没有不想见你,又觉得难以开口。他那时的确是忙,才叫了别人去找盛明月。但他自己也没有想好该怎样面对盛明月。他甚至不知是不是该怒,想杀了盛明月,免得日后被人撞破丑事,却又舍不得,想了许久也没理出头绪,索性不想了。 没想到这人自己撞上门来了。 “殿下近来好吗?”盛明月小声问。 “挺好。” “那天……殿下有没有不舒服?” 元鹤有些羞愤,不肯回答。 “我——小的时时惦念着殿下……” “好了,”元鹤打断他,“军中没法洗澡,你用布打湿了擦擦,早些休息。” 盛明月便住了嘴,道了谢,起身去了新搭好的帐子。 他躺在帐里琢磨了一会,点开系统商城翻找道具,果然让他找到了一个。 III级道具,“引魂入梦”。 盛明月看了看积分,果断用1000积分兑换了。 元鹤躺在榻上翻来覆去。连日行军,他已经很久没有纾解。见了盛明月,又忆起和他那一夜云雨,身上便有些热。 其实元鹤这些日子也时有想起那一夜,只是今晚人就在营中,离他不远,这感觉就格外地难以抑制。 煎熬到后半夜,终于有了睡意。迷糊中却感觉到有人摸上他的肩头,他回头去看,正是朝思暮想的人。 “殿下……”盛明月轻声唤他,手隔着衣料摩挲他的身体,俯下身轻吻他。 元鹤想要拒绝,双手却诚实地揽上盛明月宽阔的背,在他温柔的舔吻中微微颤抖。 “殿下想我吗?”盛明月手伸到下面去隔着裤子搓他的玉茎,那物迅速胀大,鼓起一个包。 “嗯……不想。”元鹤有些赌气地说。 盛明月在他耳边轻笑,“可是小殿下说他很想我呢。” “没有!” “是吗?他都长这么大了。”盛明月轻咬他的耳垂,手上加了几分力气,惹得元鹤发出轻叫。 “别……别在这。” 周围都是军帐,动静大一点就会被听到了。 “那殿下要好好忍住。”盛明月解开他的腰带,将裤子褪了,便坐上了榻,将他的双腿抬起压到胸前,手指草草扩张了两下,便cao了进来。 “嗯唔唔!”元鹤用手捂着嘴,发出一声被闷住的惊叫。久旷的身体一下被填满,全身都充满热意,似有烈火在血脉中燃烧。 盛明月拉下他的手十指相扣,用唇封住他的惊叫呻吟,下身开始猛烈cao干。 “唔……唔……嗯唔……”快感过于强烈,元鹤双手被盛明月困住,无从发泄,只得将手扣得更紧,双脚在空中蹬动,脚趾绷紧。 “殿下明明很想我,夹得都比第一次紧多了。” “呜嗯……呜……嗯呜……”元鹤闭着眼睛摇头,紧咬住下唇。 “还是后面的嘴儿诚实。” “别说了!” “好殿下,小嘴松开点,要被你夹断了。” “呜!呜嗯……嗯……嗯嗯……” “殿下这小嘴怎么这么会吃?嗯?”盛明月低下头逗弄他,“吃过多少人了?” “没有……没有……嗯……啊……” “你真的是太子殿下吗?还是哪个军妓在冒充殿下?” 元鹤被他一番羞辱,心中又急又怒,身体却更为敏感,xue道夹得更紧。 “你……放肆!”他斥道,却因为声音又软又粘,毫无威慑力。 “小军妓花名叫什么啊?” “不是——嗯、嗯啊……不是……嗯……” “是叫小鹭吗?” 元鹤浑身颤抖起来,双手挣动着,却被牢牢抓住, 挣脱不开,眼泪流下,隐入发间。 他紧紧咬着嘴唇不敢松开,也不敢答话,否则他就会尖叫出声,让整个营地都听到。 盛明月不停cao干他的敏感处,他的双脚磨蹭着盛明月的后背,脚趾揪着衣料,踢踹几下。下身却被盛明月握紧了。 “呜!呜……呜嗯嗯……”元鹤用腾出来的一只手捶打盛明月的肩膀,高潮被生生截住,他又痛又空虚,难受得浑身扭动。 “嗯嗯唔……嗯啊……唔……唔唔……” “爷还没射,你就想先射?”盛明月粗鲁地说,扯过元鹤的腰带,不顾他的挣扎,捆牢他的下身。 “不嗯、不要!嗯呜……” “乖,把爷伺候好,爷就给你松开。” “嗯啊……嗯……混蛋呜……” 盛明月抹掉元鹤脸上的泪水,抱着他轻吻,“小美人儿别哭,一会就好啊。” “混蛋,混蛋!松、松开呜呜……呜嗯……嗯……”元鹤拼命扭动挣扎,被盛明月禁锢在怀里,嘴里来来回回只会骂混蛋。 盛明月用力挺动下身,直撞在他敏感处,他便软了力气,只剩下抽噎喘息。 “嗯啊……放开……嗯呜……嗯……放开我……” “乖宝贝。”盛明月不停哄着,下身不断cao干他的敏感点,cao得他玉茎一跳一跳,抽动着想要高潮。 “嗯嗯啊……啊啊……不嗯……嗯不行……啊啊啊……嗯……唔嗯……” 元鹤被不间断的快感冲刷得头脑空白,双腿夹紧,双手揪紧盛明月的衣服,张着嘴剧烈地倒气。 “小美人,来叫声爷就让你射。” 元鹤迷糊中听到这句,也不知是什么意思了,无意识地张嘴跟着叫:“爷……” “嗯,美人想让爷做什么?” “嗯呜……松开……嗯啊啊……让我射嗯……嗯……嗯啊……” “不行,要求我。” “呜嗯……不嗯嗯……啊啊嗯……嗯不……”元鹤难受得不停扭动,盛明月却丝毫不为所动。 “嗯啊……哈啊啊……松、嗯嗯……松开……哼啊……” “求我。” “呜、呜啊啊……嗯哈……爷……嗯嗯啊……求求爷……啊……啊嗯……求爷……嗯让小鹭射……受不了了……嗯啊……嗯啊啊……” “乖。”盛明月吻他,解开腰带。 元鹤便紧紧夹着他高潮了。 盛明月仍未停下,敏感的xue道还在被cao干。元鹤承受不住发出哭吟,“嗯别……不要……爷,不要了……啊嗯……小鹭不要了……爷……啊啊啊——” 元鹤一下坐起了身,粗喘着,却见营帐里空无一人。 他四下看了看,盛明月并不在,他身上的衣服也好好穿着,只是凌乱了许多。 原来是春梦一场么? 可那感觉如此逼真……元鹤能清楚地回忆起梦中那灭顶的快感,还记得盛明月是怎样哄着他叫爷…… 元鹤的脸腾地一下红了,他低头,看到下身鼓鼓囊囊的,不禁捂脸。 他怎会做如此孟浪的梦…… 他躺在榻上,手伸进裤子里揉搓那物。一闭上眼,脑海中就浮现梦里的情景。 “嗯……嗯……”元鹤粗喘着,却始终觉得不满足。不论他怎样揉搓逗弄,都觉得差了一点。 他松开手,在黑暗中望着帐顶发了一会呆。 终于,他下了榻,走出帐外。巡逻的士兵见了他连忙过来行礼问好。元鹤点点头,问清楚盛明月帐子的位置,朝那边走去。 盛明月已换了一身干净衣服,侧躺在地上。军中只有太子和几位长官的帐中有卧榻,其他人只是在地上铺了一层褥子。元鹤蹲下身,借着门帘透进来的一点月光看着盛明月的脸。闭着眼的盛明月看上去非常平和,远没有梦中那样粗鲁恶劣。但元鹤知道这人其实坏得很。 他看了一会,伸手轻轻摩挲盛明月脸上刮出来的细碎伤口,慢慢俯下身去啄了一下他的唇。转过身背对着盛明月躺下,将自己的后背贴在他胸前,拉过他的手臂环在自己腰上。元鹤停了一会,深呼吸几下,鼓起勇气将盛明月的手放在自己鼓起的下身,臀部则贴在盛明月下身,轻轻扭动—— “殿下。” 身前那只手隔着裤子握住了玉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