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相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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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鋆话说的挑逗,但真到晚上,白吟与他挤在书房同榻,玄鋆却没什么反应。 烛光暧昧中,玄鋆自己掀被睡倒,吩咐白吟道,“你也快吹了蜡烛睡吧。明早给我煎点白梅杏霜汤茶,再弄点酥琼叶、云英面就成——你会做吧?” “会,阿鋆放心好了。”白吟漆黑中拉开玄鋆的手臂,钻进了玄鋆僵硬的怀里。 玄鋆僵硬了一会,想着这狐狸以后也算自己预定的侧妃,便也抱着白吟睡。 白吟等了一会,见他没动作,就很奇怪:“阿鋆不想…” 玄鋆抓住白吟的手,无奈道,“龙族有句话你没听说过?” 白吟不解其意。 玄鋆睁开金亮的眸子,认认真真地盯着白吟道,“只对动心之人动情。”说完哼笑一声。言下之意,你这狐狸还不够让本龙发情。 白吟识趣,安静地窝在玄鋆怀里睡。 玄鋆感叹道,“搞不好你跟了我得守一辈子活寡。” 白吟:…… 白吟不服,“我也没那么没有魅力好吗。”又说,“我也不急啊,反正都留在阿鋆身边了。” 玄鋆随意嗯了一声。 半晌,白吟忍不住问,“君上真觉得我没一点好处?” 玄鋆随意嗯了一声。 白吟挫败,挣扎问道,“起码脸还行吧?” 玄鋆勉强赏他一眼,跟看颗白菜似的,解释道,“龙族审美各有不同,没动心的人,就算在所有人眼里国色天香,在我这照样跟普通人没差。” 白吟半晌无言,默默看着玄鋆。玄鋆觉得他有点可怜,抬手抚摸了下狐狸的银发,安慰道,“别难过,你要熬不住了想走,随时都行。” 白吟默了默,摇头,又窝回玄鋆怀里。 一夜无话,第二日清晨,白吟早早起床做早点,服侍玄鋆用完,就去料理家务。玄鋆被伺候的舒服,觉得白捡这么一个家丁,也蛮好用的。如果不回想那惨烈的一夜,他同白吟还可以是好朋友。 白吟打扫完院子,煮好茶点,便去皇城中购买食材。回府衙时,就遇上了事。 在门口他撞上了玄鋆的副将,这副将打量他一眼,语气不善地问道,“狐妖?” 白吟点点头。 这副将就开始拔刀。 白吟忙道,“我…我走错了地方,请军爷饶我一命吧。”他也不好喊玄鋆救他,万一让人知道玄鋆跟他的关系,那玄鋆的名声就毁了。 这副将闻言,上下将他看了一圈,最后捻着下巴上的髭须笑了,“长得挺漂亮。” 白吟神色复杂,他已经基本上明白这副将想要干什么了。单狐之山抚养妖姬,从来都不教能战的术法。一来师父宗旨不会,二来,天帝也不需要他们学会。 白吟会的,恰好是这副将想要的。 于是在这副将将手搭上他的肩膀,将他往易水府衙旁边的芦苇丛里带时,白吟没有反抗。 当这副将将他按倒在芦苇丛里时,他也没反抗。断掉的草杆尖锐地在他身上划出血痕,肮脏的泥水将他银白的头发弄得脏乱不堪。 衣服被扒掉时,白吟直勾勾地望着青天白日,一句话也没说。当副将的舌头舔弄他雪白的身子时,他闭上了眼,温顺而缄默地承受着一切。 白吟也不想夺取精魂、杀死这个副将,那只会给玄鋆惹麻烦。 rou刃劈入他身子里时,他咬牙忍住痛,侧头拽住一把青翠的芦苇喘息,看着那副将蛮横粗鲁地侵入自己白嫩的身子,就在旁边水湾中的倒影里。他迷茫地张口喘息着,嘴上被胡乱亲吻着,强硬的舌头硬是塞进他嘴里,他想扭头,又被卡住颈子。 那扼住他颈项的手越来越用力,直将他掐的快要窒息。他拼命去掰,左手臂却被狠狠扭开,痛的他呜了一声,白皙的手指缓缓地无力松脱,垂落到那一汪泥水里。 然后他看到了玄鋆金亮的眼睛。 他错愕了一瞬,压在他身上的人就被踹开了。 “君、君上!”副将吓得发抖,慌乱地捡拾起自己的衣裳挡住私处,趴在泥泞里不住地磕头求饶。 玄鋆的声音冷得像冰,“高秋风。你刚才在做什么?” “臣、臣…”那副将牙齿打颤,只能磕头如捣蒜。 白吟自己穿上弄脏的衣裳,站起身来摇摇晃晃地要离开。 “是、是那狐妖诱惑我!君上!” 白吟站住了,回身看向玄鋆和控诉自己的高秋风。 玄鋆连看也未看白吟,只死死盯住高秋风冷笑道,“他诱惑你?他诱惑你,会向本君求救?!” 副将呆住了,呆滞地顺着玄鋆的目光看去,只见那水湾之中生长着一株柔弱的双叶绿草,草叶散发着温暖宜人的香气。 零陵之香,凡人烧此香以降神。恰好生长在易水中,于是白吟的手压倒它时,心中那微弱的渴求,就随着易水的微波到了玄鋆耳中。 玄鋆益发怒道,“掳掠jianyin,空口诬陷——事已至此,你还有什么话说?” 副将跪地半晌,抓住最后一根稻草道,“君上,那是妖。” 玄鋆哼笑一声,转身便往回走。 白吟垂下眼眸,等他走远了,才默默跟随前去,却听身后惨叫一声。 白吟陡然一惊,回身看时,已见那副将身首异处,水汪里还漂着一片沾血的零陵之叶。 白吟回到府衙时,是变了原身丛后墙角进去的,怕再惹上事。 玄鋆就站在院子里等他,听到声响一看,只见一只白狐在墙角,努力咬着采购食材的篮子,想丛墙外把它拖进院子。 玄鋆忽地内心酸涩,走过去俯身将篮子提起,放在一边的假山石上,问夹着尾巴的白狐道,“为什么不叫我?” 白吟摇摇头。 玄鋆脚尖踢踢他的左前腿,白吟吃痛,轻轻叫了一声。玄鋆半跪下身,垂头握住半抬起那条扭断的腿,只觉喉头噎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半刻,玄鋆叹了口气,道,“去歇着。“而后便起身出门去了。 很快那天的少女又来了,来时白吟已洗完澡、换完衣裳,坐在院中的石凳上择菜。见到少女,忙起身道,“六小姐。“ “听四哥说你伤到了手臂,我来看看。“易水龙府的六小姐说着,笑道,”快坐下吧。四哥也是,你受伤了还要你做饭。“ 玄鋆皱眉道,“我叫他歇着,他又不肯听。“可也明白,府衙就他们两个人,玄鋆又是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他不做谁做。 白吟笑了笑,伸出手臂给晴泠看,还好只是扭伤,敷些药草,不出数日就能好的周全。 玄鋆瞧着白吟玉白手臂上的伤痕,只觉得内心翻搅,说不上的难受。 晴泠还边上药边道,“四哥…下次轻些,不要没轻没重的。“ “不关你四哥的事,“白吟忙道,“是…” 玄鋆啧了一声,打断道,“下次我小心点。” 白吟怔了怔,抬头看向玄鋆,玄鋆的目光凶狠,看上去像是要活剥了他。于是白吟噤声,不敢再说什么,又觉得很难过。他原本是想再怎么痛苦,也绝要不让玄鋆见到那种场景。 但是玄鋆见到了。 银发狐妖怔忡地想,他看到了啊。 看到又怎样? 不过是原本便不喜欢他,现在更厌恶他而已。 一直到送晴泠离开,玄鋆都未再与他说一句话。 白吟静默地坐了很久,而后便起身,离开易水,回去冥界。站在易水府衙大门时,白吟回望了一眼那干净的院子,仿佛还能看到玄衣青年坐在朱桥上朝他笑,温暖而灿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