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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辞别万衮二人,玄蓥便继续往昆仑山去,化作黑龙游于雪下水脉之内,一路感知忘情水的灵气寻觅而去,不知不觉便深入地底,在晶莹剔透的冰穹中穿行。冰窟晶莹幽蓝,清澈无比,流淌其中的雪水亦是寒凉,玄蓥加紧速度,一路游过岔路水道,水中各色冰川游鱼见他则纷纷闪避,化作尺长小人在水道旁向他跪伏。他暂停下来,问一梭鲈老叟忘情水的方向,老叟鱼鳍一指,玄蓥便继续前去。 梭鲈老叟却止住他,鱼鳍比划道,【魔尊在。】 玄蓥不由皱眉,问道,“唐柏?他在那做什么?” 梭鲈老叟咳了两声,旁有一年轻的五眉鱼禀报道:【魔尊正泡一个男人。】 玄蓥只得问道,“你们可知他何时离开?” 五眉禀道:【他已待了数日,恐怕近日也不会离开。】 玄蓥闻言,也等不及唐柏离开,便继续游去。因为玄鋆同孟槐交好的缘故,玄蓥同孟槐也有两三面的交情。他同唐柏虽未见过面,料来拿他义父说上几句,也可拿到忘情水。若是真要打,玄蓥自忖也不落下风,于是便更大胆地游向忘情水的方向。 不过半个时辰,已觉水温升高,似是前方乃是一温泉。玄蓥心知快到了,又游了一时,只听得前方洞中若有泼水,洞边亦有两个鱼头魔兵把手。玄蓥金眸一凛,已是极为快速且悄无声息地跃出水面,在两个魔兵叫出声前,一手一个将他们击杀,扶住他们的尸体缓缓靠在冰壁上,放轻脚步向洞中走去。 这冰洞十分光滑,地面晶莹如镜,两旁竖着十根青铜仙鹤长明灯,玄蓥摸到洞口,便侧身隐在冰壁之后,微微侧头去看。 苍梧沉睡在昆仑山时,自设了禁制在他同白吟的尸体之外。小柏迟迟未能找到他们,在玄鋆醒来离开之后,虽也设了禁制在放置白吟尸体的冰洞口,却到底让小柏在百里之前嗅到了白吟的气息,便顺着寻了来。在周围三十里寻觅了半个月,总算找到了白吟的尸身。 白吟虽已死,却在死前服下了景彦所给的定颜丹,容貌若生前。小柏又悲又喜,自将美人抱回怀中,念及他同苍梧前世今生纠扯不断的情愫,想到忘情水,便将白吟带到忘情泉水里,将他泡在泉水中,希冀他若还魂醒来,既能忘掉苍梧,又能第一眼看到自己,爱上自己。也正因此,他也随时守在白吟身边。 白吟洁白如玉的身子躺在小柏怀中,虽是呼吸停止,面上却仍是微微含着凄凉的笑意,眸子半睁着,确然是死未瞑目。小柏已令人在忘情泉水下引来地火岩浆,是以忘情水如温泉一般,温暖舒适。小柏静静搂着他靠在岸边,抚摸着他被温水暖起的肌肤,心中很是难过。 白吟当初答应把身子给他,他等了足足六十多年,才终于找到,却是只有一具尸体。小柏既觉得白吟没有骗他,又是觉得白吟骗了他。他现在拥抱着白吟,却还是觉得胸口难受,永远不能满足。 他目光抚摸过白吟的身子,这如玉的身子已是残毁,小腹处玉根已是被净去,白吟的腰后更是被刻上了“岳矫日月”四字,仿佛白吟曾成为过什么人的玩物一般。只是想到这点,小柏就觉得心疼得呼吸不上来,掰抬着白吟的脸颊来,便低头吻上了他冰凉的唇瓣,手指在他下颌一捏,便探舌入白吟口内,扫动他冰冷的舌尖。 如是吻了半晌,小柏颇觉不足,便将白吟按在岸上,分开他雪白柔嫩的大腿,手指拨开他的花唇和花xue,让温泉水灌入其中,探指入内揉摸温存半晌,让那xue内媚rou稍稍温润,便将自己硬挺的阳根顶在花xue入口,缓缓地顶入其中。小柏还记得,当年他这么做时,白吟仰弧的颈子有多优美,呻吟有多酥媚,扭动的雪白身子有多耀目,吮吸他的湿热媚rou有多舒服,流出的春水是多么水滑温吞。 而今,白吟却只是动也不动地仰躺在岸上,雪白的双腿被温泉冲的微微摇动,白腻的身子再也没有了温度,花xue里更是僵冷。他再也不会离开小柏的怀抱,却是再也不能说话、微笑了。 小柏心中疼痛不已,将他揽抱在怀中,让他下颌搁在自己肩膀上,吻着他的银发,重重顶弄他,将他顶得一耸一耸,从自己肩膀上滑落仰倒下去,半边白玉也似的面容都泡在忘情水中。小柏叹了口气,复又将他扶回来,又弄他一回,将jingye射在他体内,便扒开他的花xue,探指入内,将白浊的jingye掏出来,给他洗干净。复又抱着他靠在岸边出神。 玄蓥屏住呼吸,暗暗看了半晌,不觉皱眉。他也是见过白吟,见过玄鋆为白吟失态,更是抱着白吟的尸身堕魔。如今这白吟的尸体却成了魔尊的玩物,他都不知道该可怜他哥,还是笑他哥。 玄蓥不禁烦恼如何取水,看唐柏这模样,怕是要抱白吟到地老天荒。那厢小柏复又将白吟压趴在岸边玉石上,从后面顶弄他。玄蓥瞥了他死去的面容一眼,也不得不承认,这凡人确实容华绝盛,连如水澄净温柔的万永有一分不及他,仿佛万永略略平淡无光了些似的。 念及万永,玄蓥不禁心情顿好。忽然听得有脚步声远远传来,忙化作蚂蚁也似的形象躲在墙角。只听一个女子的声音惊叫了下,泉中小柏猛然回头,问道:“出什么事了?” 女子慌乱道:“尊上!侍卫们都被人杀死了!” 小柏啧了一声,抱着白吟站起身来。白吟了无生气地挂在他手臂间,仰了头,手臂支搭着,一头银发摇摇晃晃。玄蓥仰头望他,只见他死去的瞳眸中仿佛倒映了一个人的影子,一瞬之间,竟觉得同唐柏十分相像。 玄蓥不得其解,却见那女子站在洞道之外,为唐柏披上王袍,凝眉道,“尊上,还是小心些好。” 唐柏笑道,“?姨,没事的。那人我猜——”忽地回头,正正盯住欲要动作的玄蓥,笑起来道,“喏,不就在那么!” ?琈眉目一凛,双手立刻凝出霜花冰镖,如雪也似地朝玄蓥射去。 玄蓥无法,只得恢复真身,袍袖旋展,水凝障壁,将霜花都挡在外处,正待迎战,却见?琈和唐柏都愣住了。 ?琈下意识地看向小柏和他怀里的白吟,面甚惭恐,扑通跪下身来,向玄蓥叩首道:“尊上!殿下他…他是,是…”却是说不出个理由来。 小柏也愣唤道:“爹…你还活着?”一把搂紧了白吟,犟嘴道,“他说了把身子给我,你不准抢!” 玄蓥皱了皱眉,心道这肯定又是把自己当玄鋆了。只是玄鋆何时成了这魔尊的爹? 但当下取水要紧,玄蓥也便平静道,“你们先退下。” ?琈立刻引小柏退下,玄蓥自去取忘情泉水,见洞内火浆池热气腾腾,火红艳黄,直照得偌大一个冰穹洞灯火通明一般,而泉水如一池碧玉,就在沸水当中。便也顺着池阶走到泉水边,俯身取了一瓶,妥帖收拾在袖袋中,转身返回。 ?琈仍跪在冰洞之外,连唐柏也不情不愿地跪着,只到底抱着白吟的尸身不肯撒手。 玄蓥暗叹一声,心道哥,我今日怕是没法帮你把人夺回来。便也只道:“你们好自为之,我走了。” 便步履平静地离开,?琈慌乱道,“尊上,殿下他不是有意忤逆您!” “我知。”玄蓥耐心道,“我还有急事。下次再说吧。” 唐柏竟笑道,“爹,你是不愿要他了,给我了是吧?” 玄蓥皱了皱眉,想起他哥当年疯魔的样子,无论如何也说不出个“不”来。到底此时紧急,也只得道,“以后再说吧。” 说完便拂袖离开,唐柏竟然也未追击他。 玄蓥直上了云霄,还觉得紧张不已,边腾飞于云海之中便疑惑不已,他却不知,玄鋆何时有了个儿子?这唐柏据说有六百余岁,同霜华年纪差不多,他出生那时玄鋆也才十四岁,还差点死了—— 玄蓥忽地停住,立在云端。 皓月当空,照得云海一片幽暗寂静。 ——当时丹熏说无法可救,却最终又救了玄鋆。 ——当年丹熏救玄鋆的前一天,他们接到了魔尊苍梧暴死的情报。 ——苍梧… …是唐柏的亲生父亲——! !!! !!! 玄蓥手指都在发抖,难以置信地咬住牙关,忍住骨髓里的寒意。 不可能,不可能—— 可是除了这个解释,又有什么能解释?! 苍天,难道这些年,这些年,玄鋆早就死了?! 活着的,活在玄鋆体内的, 是魔尊苍梧?!! “不可能是…”玄蓥喃喃自语,眼泪却是夺眶而出。 如果不可能是,如果不可能是—— 后来的玄鋆怎会同魔界之人交好,他难道忘了父君和大哥的仇了吗?他难道忘了他十四岁那年就命也不要地同苍梧血战身死了吗? 真正的玄鋆,他真正的哥,会不管他的死活吗? 玄蓥哼笑一声,泪水涟涟而下。 原来如此啊… 他仰头望向明月,直望进寂静虚无的夜空中去。 你早已死了,是吗,哥? 我到今天才知道。 我恨了你那么多年,却直到今日才知道,“你”原来,早就不是你了。 玄蓥闭上那双灿金色的眸子,任凭热泪洗刷过自己的脸。 我会为你报仇。 我绝不让你枉死。 我决不允那人再占据你的身体,装作你的模样,骗我、骗祖母、骗二姐三姐和六妹! 玄蓥狠狠睁开灿金色的眸子,眼神冷厉如刀。 他害你魂飞魄散,我也定要让他,死无葬身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