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满西关叔嫂情1
本故事的背景是三十年代的广州,而内容会涉及一些并不常见,更可能是你从不曾见过的广府话粗口字,为此小弟不得不作些解析,一来是可让大家看得明白,二来也可让大家了解一些广州粗口文化。 广州粗口,可说是五花八门,也是全中国最多变化,最具特色的粗俗言语。 尤其八十年代之前,广州和香港等地,低下阶层及知识水平较低的人居多,粗口便成为一种交谈沟通的管道,一些人可以十句说话,每句都夹杂着或多或少的粗口,像似说话里没有粗口,便无法说话似的。 当然,也有不少人是不说的,尤以女性为多,而男性就算平时不说,每当激动时,都会不经意地说上一两句,便连香港曾特首,在行政长官答问大会期间,他响应一名议员有关普选的追问时,因过于激动,突然说:“我不想同人‘噏’辩论……”这两个粗口字,成为传媒和广大市民的话题。(噏即是乱说)广州粗口主要有五大字,是指广州话粗口常见的五个字,戏称为“一门五杰”或“门氏五虎将”。 何出此言?因为这五个字都是“门”字部。 广州粗口的起源,已早到无从得知,但这五个字,却是写于二十世纪三十年代,二次大战后,这五个字已流行于港澳两地,其后,更被香港政府收录于官方字库内。 五个字分别为:(门字内加个能字)、(门字内加个小字)、(门字内加个九字)、閪(门字内加个西字)、(门字内加个七字)。 (门字内加个能):读作nan2,多数人会用“捻”作假借字,是“阳具”的意思。 粗口例:玩捻完!(一切都完了!) (门字内加个小):读作diu2,也可写成“rou”,广州话两字同音,中港假借字是“叼”或“刁”。一般用作动词,即“用yinjing插入女性yindao”,与普通话“cao”、“干”、“cao”同意,英文即“Fuck”。 这个动作,属于由拥有yinjing者(假阳具亦可)为主导的用字,亦可作为性交的有条件代词,原因是此字带有贬性,含有不尊重对方、贬低对方的意味,故绝不适用于与自己感情深厚的对象之上,包括妻子或亲密女友;但一些夫妻在交媾时,为了刺激对方,也会刻意说出这个字,藉此来增加情趣。 粗口例:我?你老母(我cao你娘)。 (门字内加个九):读作gau1,中港假借字“鸠”,同样是“阳具”的意思。此字正写其实是(尸字里加个求字),但很多人误写为“尻”,其实尻字是指尾龙骨,日语汉字解作股沟或屁股。 粗口例:?细无女要,?长俾狗噬。(阳具细小没有女性会接受,阳具大则会被狗咬噬。)。 閪(门字内加个西字):读作hai1,泛指女性的“阴户”,是一种粗鄙的叫法,带有些许贬意。中港假借字是“西”,等同普通话的“屄”。粗口例:人细閪大(身材细小,yindao却很阔。)(门字内加个七字):读作chat6,同样是“阳具”的意思。中港假借字“柒”或“七”。 根据已故才子黄沾之着作所述,“?”与“?”虽然都是指阳具,但之间的分别是──“?”乃勃起而硬,而“?”则勃起而软。 因此即使“戆?”及“笨?”都是形容人愚钝痴呆,但层次上却有所不同,前者揶揄他人冲动鲁妄,后者揶揄别人垂头丧气。因此“?”字便成为形容呆笨愚钝的粗口专用字。 粗口例:正笨柒(骂男人愚笨无能)。 正文 第一回:西关丽人 “不养春蚕不织麻,荔枝湾外采莲娃。莲蓬易断丝难断,愿缚郎心好转家。”一首竹枝词,道尽了荔枝湾多少旖旎风光。民国初年,广州有一句俗语:“东村、西俏、南富、北贫”,“西俏”即指西关俏丽可人的美女,亦是当地富家女子的称谓。 何谓西关小姐?民国时期,西关一带多是富商巨贾。 住在豪华西关大屋里的千金小姐,自然长得特别粉嫩,打扮得特别娇贵,她们气质优雅,含蓄富贵,知书达理,追求名牌。虽然有些欧化,却又不失传统和贤淑,人们便称之为西关小姐。 当时广州的富绅巨商及有功名者,多在西关一带建屋居住。 那时广州的潘、卢、伍、叶四大富商家族,以及状元、榜眼、探花,无一例外都住在西关。潘氏住在颜家巷与海山仙馆,卢氏住在十七甫,伍氏住在十八甫,叶氏住在十六甫,状元梁耀枢住在十一甫,榜眼谭宗浚住在十二甫,探花李文田住在至宝桥。 在广州,住在西关,是身份的象征。在解放前,大资本家多住在西关,有权有势的官老爷,就住在东山。 于是便产生了:“东山少爷,西关小姐”这句俗语。 作为富商的小姐,当然有资本冲击“女子无才便是德”这句古训,至清代晚期,广州有三百多家俬塾,其中只收女子的私塾,便已接近一百家,大多设在西关。 有道是“腹有诗书气自华”,应运而生的“西关小姐”群,把知识学问融入了无敌的青春里,所焕发出来的魅力,在当时广州少女群体中,可说是出类拔萃的一群。 是时民国十九年初夏,这日和风丽日,正是红娇绿软之时,一辆福持汽车缓缓驶进第十甫路,在一栋骑楼建筑前停下,一名身穿白色西服的司机走下车来,见他不到三十岁年纪,身材魁伟健硕,步履矫捷,将后座车门打开。 一条修长玉雪的美腿伸了出来,徐徐落在地上,优雅之中带着nongnong的诱惑力,实时吸引着路人们的眼球。 一个美女举止娴雅地走出汽车,见她穿了一袭红花白叶的露臂旗袍,丰满挺拔的酥胸,袅袅轻盈的纤腰,将她衬托得更显肌骨莹润,一派雍容华贵的气质。 原本就国色天姿的大美人,在这薄粉淡妆的点缀下,更增几分楚楚秀质,直美得让人不敢逼视。 这个绮年玉貌的美女,正是人称广州大鳄林雄的独生女,名叫林晓诗,芳龄二十的她,两年之前,便嫁与西关巨贾梁受宽的长子梁正东。 她父亲虽然是个包揽词讼,走私漏税,无恶不作的枭獍,但林晓诗却出淤泥而不染,且极厌恶父亲的所为,虽然如此,林雄对这个漂亮迷人的女儿,依然视若珍宝,爱之如掌上明珠。 林晓诗向那司机道:“阿强,你不用陪我了,在这里等一会,我很快便回来。”其声鹂舌宛转,流声悦耳,让人感到异常美好动听。 楼房二楼正是西关名医唐亦生的医馆,林晓诗看着手上的药方,柳眉轻聚的问道:“唐医生,是否依你吩咐三天一服,我先生便会有好转?” “多少会有点帮助,但毕竟这是生理机能的问题,很难作什么担保,尽管试一试吧。 这一服药方,即令起不了大作用,对梁先生亦有健脾益气的好处,可以放心服用。” 林晓诗离开医馆,脸上仍见薄薄摧颜,司机阿强从驾驶座回过头来,问道:“大少奶,现在回家吗?” 看见林晓诗沉吟一会,说道:“时间还早,我想到九下路买点东西,再去新河浦休息一会。” 阿强听得“新河浦”三个字,旋即来了精神,嘴含笑意,大声应道:“是……”马上发动引擎。 “看你,就这么开心,小心道路吧。”林晓诗脸带俏皮,瞟了他一眼。 是夜,林晓诗沐浴后,穿了一件米白色绢绸睡袍,正自坐在梳妆桌前,玉指涂了少许润肤霜,轻轻的在脸上按摩。而身上柔软轻薄的衣料,完全掩盖不了那具凹凸有致的娇躯。 丈夫梁正东却站在她身后,双手盘胸,望着镜子的娇妻,这张俏脸他已看了两年多了,至今仍是看之不厌,而且每晚看着她这副美得醉人的姿容,便会自自然然挑起他旺盛的欲念。 梁正东正要开声说几句赞美的说话,房门突然传来敲门声,林晓诗向丈夫道:“可能是桂儿。”便想站起身子,梁正东阻止了她,示意自己去开门。 来人果然是林晓诗的贴身丫头桂儿,十七八岁年纪,长得眉目如画,十分可爱动人。见她手上捧着一个托盘,上面盛着一碗汤药,浓烈的药味弥漫整个房间。 梁正东皱起鼻子,问道:“这是什么东西。” 桂儿笑脸吟吟,俏语道:“是大少的补品,服了它,好教我家大少奶早生贵子,瓜瓞绵绵。” “好丫头,你在说什么鬼话?”梁正东忍俊不禁,望了一眼碗中黑黝黝的液体,眉头皱得更紧。 林晓诗款款站起来,与桂儿微笑道:“都夜了,你放下药早点去睡吧。” “是。”桂儿一笑,放下盘碗,离房前回头道:“服了药,你俩也早点睡吧,桂儿亦希望大少爷今晚一下中的,好让夫人抱个肥肥白白的孙子。” “你耍什么嘴皮子,还不快给我出去。”林晓诗听得脸上一红,不由娇嗔起来。 待得桂儿离去,梁正东向她问道:“听说今天你去了唐医师的医馆,今晚就给我吃这种东西,莫非唐医师说我有什么病?” 林晓诗摇头一笑:“你瞎猜什么。当日你是亲耳听见的,唐医师说你我二人都很正常,不用担心小孩子的问题,老公你就不要捕风捉影好么。” 梁正东仍有点怀疑:“既然是这样,为何你今天去他医馆?” “上次为了孩子的事去见他,至今都有半年了,但我仍是一些动静都没有,才想再去问个清楚,让唐医师为我再次把个脉,看看是不是我出了问题,但他还是说我很正常。 他见我如此担忧,便开了一个强精活血的方子,叫你三天服用一次,以作把薪助火之效,现在你明白了吗?”说毕,林晓诗取起汤药,送到梁正东跟前,微笑道:“老公,你想要小孩子,就把它喝清光。” 早前夫妻二人为了久久没有孩子,都感到十分担忧,便去请教唐医师,打算了解一下状况。 当时最担心的人,并非梁正东,反而是林晓诗。 原因是,自从夫妻二人结婚后,房事就从没有停止过,甚至一天两回,亦是常有之事,而林晓诗最清楚不过,丈夫不但精力过人,阳具粗大,而且jingye充沛,又岂能会没孩子,不由得令她想到是自己的问题。 林晓诗越想越是忧心,那个唐医师原是她父亲的多年好友,是看着她长大的,在去见唐医师前一日,她便预先去了一通电话,对唐医师关照一声,要是真的出现了问题,都希望他能暂时保守秘密,不要当场说出来,打后再慢慢另寻解决方法。 林晓诗这样做,本来是为了保障自己,免得让梁正东父母知道。 怎料,得出的答案却使她大出意料之外,原来问题竟是出在梁正东身上。 梁正东虽然精量不少,但jingzi并不活跃,想要令妻子受孕,虽不能说绝无可能,可就不大容易了,还是要靠一点运气。 林晓诗得知此事后,虽然事不关己,但忧心之情依然不减,这个苦恼,又足足缠了她半年。 她烦恼的不是因为没有孩子,最不济就去收养一个,而是她难以忍受的,却是梁正东父母的言语。 梁正东听了林晓诗的说话,含笑接过汤药,两三口便将药喝了,放下空碗,回身搂住娇妻的纤腰:“瞧来你真的很想要小孩子?” “不是我很想,是你父母想快点抱孙。”林晓诗依偎在他胸前:“你又不是不知道,妈近日的说话有多刺耳难听。 再说,为了我们也好,为了梁家也好,我也很想为你生个小孩子。” “我早就知道娶了个好妻子。”说着低下头来,含住她上唇又道:“今晚我就加多几分力,一于将你弄到爽翻天。” 林晓诗一对玉臂围上丈夫的脖子,把一对浑圆饱满的rufang牢牢贴上他,满眼柔情看着丈夫道:“我老公的本事,晓诗当然知道。好老公,我要你,现在就想你好好爱我。” “我会的,你就等着享受吧。”一只大手已攀上一座玉峰,隔着一层薄薄的绢绸搓揉起来:“你这对rufang怎会如此诱人,玩了两年仍是让我爱不释手。” “嗯,老公……我爱你……”林晓诗的rutou向来敏感,让人稍一触碰,便立即硬挺起来,阵阵甜蜜的酥麻,瞬间便燃起她原始的欲望,一只贪婪的玉手,从丈夫脖子移开,挪移到梁正东的胯处,隔着睡裤,一把握住粗大的坚挺。 梁正东轻轻嘘一口气:“好舒服,给你握住的感觉真好!” 林晓诗星眸半闭,水汪汪的美目紧盯着老公。 她了解自己对男人有多大杀伤力,颠倒众生的脸蛋、浑圆硕大的酥胸、柔软纤细的腰肢、粉雕玉琢的阴户、修长优美的玉腿,在在都散发着让男人难以抵挡的诱惑力。 她曾经对自己说过,上天既然赋予自己这身子,就该好好地珍惜,以它来享用男人的慰藉,还有yin靡缠绵的欢爱,这才不枉此生。 二人四目相接,梁正东望着这个美得心悸的妻子,一团炽热的yuhuo立时涌上脑门,手上的力度随之加重,将她一个rufang搓得形状百出。 林晓诗有点吃痛,低声“嗯……”了一下,却没有阻止,反而踮起脚跟,送上迷人的唇瓣。 梁正东连忙吻上,一条香舌已窜入他口腔,热情地作出需渴的挑逗。 梁正东再也按捺不住,扯开她睡袍的腰带,一拨一扯,睡袍随即落在地上,瞬眼间,林晓诗已成为一个裸美人,只见她害羞地将老公抱紧,把个身子埋在他胸腹,不让丈夫去看自己的裸躯。 梁正东也不以为然,知道这个满肚诗书的妻子向来面嫩,便道:“我们到床上去好吗?” 林晓诗在他胸膛点点头,猛觉身子已被丈夫抱起,转眼已将她放在床上,人亦同时压上来,将她完美的裸体彻底覆盖住。 梁正东再次吻住她,双手同时拿着一对玉乳,恣情地把玩搓揉。 林晓诗忘情地抱紧他,闭上眼睛,享受着丈夫的激情。 说实话,她很喜欢让男人拥抱的感觉,尤其是赤条条的相拥,全无阻隔的接触。 她终终说话了,她向丈夫说,要他脱光衣服,再来抱她。 梁正东自然点头,迅速脱个清光,再次趴在她身上时,林晓诗清楚地感到他的阳具顶着她,是多么坚硬和炙热,使她不自觉地扭动着臀部,用阴阜去磨蹭它:“嗳!老公……爱我……” “不用心急,我还没亲吻你,要先让你来一次高潮,再好好给你。” 林晓诗当然明白他的意思,心中不禁一阵狂喜,但她在丈夫面前,为了保持自己含蓄优雅的气质,一直都抑遏住自己yin荡的一面。 林晓诗认为,zuoai时作出适当的女性矜持,会更能激发男性的欲望,因此她从不主动和丈夫koujiao,说自己接受不了,直到丈夫几番恳求,她才会勉为其难的做一次,便因为这样,每次都能使丈夫大喜如狂,兴奋不已。 “人家不要,你总喜欢让我出羞!”林晓诗撒娇似的轻轻搥打他。 梁正东并没有理会,双手一面抚弄着双峰,一面把身体往下移,直来到她的双腿间,林晓诗却弄虚作假,用手遮掩着妙处:“不要看,好丢人……”梁正东怎能罢休,只好放弃手里的rufang,动手把障碍扳开,一道粉嫩的rou缝登时钻入眼中,见那私处润光四射,yin水涓涓,早已湿得不成模样。 “不要看……”林晓诗才唤得一声,双脚已被丈夫大大分开,再以手指扳开阴门,露出内里红艳艳的蛤rou,只听丈夫喊了一声“好美!”,埋头便吻了下去,强烈的美意令她连连打战,整个人都绷紧起来。 梁正东使劲吸吮,右手指头揉着发情的yinhe,左手再度攀上她一只玉峰,用尽手段去满足她。 林晓诗兴奋得像要哭出来,只得掩住了嘴巴,两条腿儿不住地抖动,直到梁正东强行将舌头弄进去,林晓诗一个忍不住,连连几个抽搐,猛地阴精狂涌,登上今晚第一个高潮。 梁正东深知妻子外表虽然风仪端丽,但内里却异常敏感,稍加逗弄,便即动情,任人予取予求。 梁正东借着她高潮未退,连忙腾身上马,握住粗长的roubang,趁水带滑,一下便捅了进去,直深至底。 “哦……”胀爆的满足,让林晓诗叫出声来,便觉丈夫一边抽送,一边弯下身子,含住自己一棵rutou,疯狂地吸吮。 “老公……”强烈的美意迅速包裹住她,教她不得不晃动腰臀迎向他,冒求索得更多的快感。 林晓诗双手抓着丈夫的脑袋,玉指深入他发中,拱起上身,好使丈夫更能放肆地品尝。 梁正东一口气抽捣百来下,忽觉娇妻的yindao突然产生变化,一股强大的收缩,不停地张合翕动,整条yinjing给她箍勒得畅快莫名,便知晓她又要xiele,抬起头笑道:“今天你好敏感喔,不过我喜欢,你泄精的模样实在太诱人了……” 林晓诗正自美在头上,已腾不出心思回答他,只用手掩住了嘴巴,把个下身不住向前送,迎凑丈夫的阳具。 梁正东盯住眼前的娇妻,腰板加力,guitou下下点向深宫芽眼,直捣得啪啪声响。 林晓诗泄意将至,如何吃得消这般刺激,终于又战索索的丢了个尽兴。 梁正东看见妻子丢得满脸痴迷,香汗如珠,模样儿实是说不出的媚致动人,也不禁心遥目荡,当下搂住了她,放慢抽送的速度,轻抚妻子的秀发道:“晓诗,你真的很美,我梁正东能够拥有你,真是上天的恩眷。” 林晓诗美目含光,朝丈夫微微一笑:“我都是,能做你的妻子真幸福,若然再添一个小孩子,那就更好了!” “我会努力的,一定不会令你失望。”梁正东吻一下她:“其实我们还年轻,再过几年才生小孩,也是可以的。” “不,人家想要。”林晓诗摇头不依。 “好好,全都依你。”梁正东说着,猛地用力捅了两下。 “哦……”林晓诗实时来了反应,轻叫一声,旋即仰起花房:“老公来吧,加把劲射给我……” “要我射什么给你?”梁正东揶揄笑道。 他知爱妻脸嫩,平索斯文温雅,从没说过半句粗言脏话,如此地问,梁正东也不指望妻子回答他。 “你越来越坏了,我不懂说这种话。”果然如梁正东所料。 “但我喜欢听,就说一次给我听。” “坏东西!”林晓诗嘴含笑意,伸手圈住他脖子,低声在他耳边道:“就是……就是要你……要你下面射出来的jingye。” 梁正东首次听着妻子说这种话,不禁喜出望外:“噢!我的晓诗,我的好老婆,我马上射给你……”说话一落,下身用力一顶,guitou直戳花心。 “哦……老公!”林晓诗用力抱着他:“射给我,全部射给我……” 梁正东使出浑身解数,下下凶猛有力,抽送如飞,龟棱拖刮着膣壁,不停大出大入,才数十抽过去,林晓诗已是娇喘不绝,眉黛偷颦:“我爱你……老公,晓诗又不行了……” “泄吧,我们一起射出来……”梁正东撑起身躯,跪到妻子双腿间,改用双手托着林晓诗的纤腰,让她整个腰肢离开床褥,呈一个弧形,犹如拱桥一般。 yinjing疾猛的进出,把个林晓诗弄得yuhuo飞腾,便连她向来重视的矜持,一下子全付之乌有,竟让她放浪形骸的喊叫起来:“用力……人家要你再用力。” “要我用力作什么?”梁正东低头望向交接处,原本紧窄的玉洞,正被自己大大地撑开,蛤珠暴突,yin水迸飞,不由看得如火烧灼,欲焰昂扬。 “用力……用力rou我……”这是广东话中最秽亵的言语,和英文“Fuck”同意。梁正东确没想到,如此yin脏的粗话,竟会出自漂亮温文的妻子口中,但听着却另有一番难言的兴奋,险些儿便要射出来。 而身下的娇妻,敢情是到达无比亢奋的状态,早已神魂荡漾,难以自持,仍不住喊出心底的心声:“老公rou得好深,rou得晓诗好舒服……啊,射了……人家要来了……”语声未落,已见香肌战栗,汸汸然泄得一丝两气。 梁正东听得火焰焚心,再被温热的yin水一裹,又如何忍受得住,立时一杆到底,顶着深处的嫩芽,狂喷而出。 “哦……老公……”骤然给热精一冲,泄意未尽的她,又再大泄起来。 yindao强劲的收缩力,不停地噬咬着丈夫的guitou,像要把他榨干榨净似的。 梁正东泄得浑身如棉,倒趴在娇妻身上,呼呼的喘着大气。 待得二人平服过后,林晓诗才爱怜地抱住丈夫,轻声道:“老公你好棒,可知道晓诗有多爱你。” “我当然知道。”梁正东抬起头来,看着这个美得令人发昏的妻子:“希望今次如桂儿所言,能够一矢中的。” “嗯!”林晓诗微微点头:“要是这样就好了,我虽然有你这个好老公,但最遗憾的就是没能为梁家生个孩儿,老公你要继续努力。” “这个当然。”梁正东点了点头,又笑道:“你今天怎会如此激动,刚才连粗话都说出来了,听得我真的很兴奋。” “不要说了,真是丢死人……”林晓诗撒娇起来:“还不是你,弄得人家这样舒服,我所有形像都给你破坏了!” 梁正东哈哈笑道:“上床zuoai就该如此,能够放开情怀去做,才会添增情趣,以后你就多说给我听听。” “你们男人天生就是虐待狂,只懂得侮辱女人,这个‘rou’字,对你们男人来说,其实算是一个动词,充满了欺凌虐待的意味,对我们女人有多不公平。” “公平也好,不公平也好,能够出自你这个美人之口,就是一枚强烈的催情济。” “为什么?” “可不是吗?像你这样漂亮的女人,谁个男人不想rou,听得你说‘rou我’两个字,怎能不让天下男人如醉如狂,狠狠的rou你。” “你这个坏蛋,真是坏到透……”一记记粉搥,不停往丈夫招呼。 第二回:叔嫂私会 转眼两个月过去,夫妻二人虽然夜夜耕耘,奋力播种,但仍是没有半点风声,难道真的是命中注定? 但林晓诗却不这样说,她没有轻易便此罢休,同时已拟好了一切计划。 仲夏的晚上,习习夜风还带着小许寒意,林晓诗自个儿坐在花园里,望着满天繁星的夜空,忽然背后传来轻细的脚步声,正慢慢地接近。 “大嫂,来了很久吗?”一个男声从她身旁响起。 林晓诗抬头往那男子看去:“正南,你来了,坐吧。” 梁正南,是梁正东的亲弟弟,西关梁家,便只有这对亲兄弟。 大哥梁正东为父亲管理家中的生意,梁正南仍在大学上课,是个相当优秀的高材生,不但如此,而且英俊过人,比之他的大哥有过之无不及,是个女生见着都为之颠倒的人物。 林晓诗向来爱美,对梁正南的俊貌,自然产生了强烈的好感。再说梁正南对这个大嫂,同样是心仪不已。 自从他第一眼看见林晓诗后,她的美貌,她的风姿,早就深深埋入他脑中。但爱慕归爱慕,毕竟她是大哥的妻子,注定就与他无缘,只得把这份恋慕之情收藏起来。 梁正南在她身旁坐下,开声问道:“大嫂约我到这里来,可有什么事情?” 林晓诗缓缓扭过头来,看着这个英俊的小叔:“是有点事和你商量。” 二人并不知道,在他们身旁不远处,梁正东却隐藏在一个花坛后,视听着二人的一切。 原来在这之前,桂儿突然闯进梁正东的书房,当时他正在处理公司文件,看见桂儿神色有异,便问道:“有什么事,你不是和大少奶一起么?” “大少……”桂儿欲言又止,更令梁正东感到奇怪,再次追问什么事。 “桂儿不知该不该说,但我又担心……担心大少奶她……” “你今晚到底什么呀,半吞半吐的,究竟担心大少奶什么?” “大少奶现在约了二少在花园见面,说有事要商量,到底商量什么,大少奶却没有和我说。近日相信大少你也有所觉,大少奶为了生孩子的事,终日愁眉不展,不知怀着什么心事,叫人真的很担心。 今晚忽然约二少说话,不知会否和生孩子一事有关,我看大少还是去瞧瞧好。” 梁正东听后,不由低头沉思起来,自忖:“晓诗会去约正南,这倒奇怪了,要是关于孩子的事,也应该和我说才是,又怎会去和正南商量?”想到此处,不由纳闷起来,向桂儿道:“好吧,我且去看一看。” 来到屋后的花园,果见妻子坐在一张石凳上,心想妻子既然约了正南,现在可不便上前见她,于是放底脚步,走到一个花坛后,屈身隐在该处,打算看个究竟。 “什么事?”梁正南同时望向她,竟发现她双眸满是泪光,不禁为之一惊:“大嫂你哭了,到底发生什么事?是否大哥和你……” “不……”林晓诗连忙摇头:“我和你大哥没有事,只是……” “只是什么?”梁正南看着她那楚楚可怜的模样,整颗心都抽搐起来。 “正南,我实在不知怎样好,为了这件事,我已担忧了近两年,实在受不了,所以才……才想和你商量。” “是,你就说吧,只要我能助忙,一定不成问题。” “就是关于小孩子的事,你大哥他……他……”林晓诗支唔良久,才鼓足勇气,将梁正东难以受孕的事说出来,接着又道:“都过了这么久了,你大哥还是没有起色,恐怕会像医师所说,很难会有小孩子了。” 梁正东在旁听见,方知道原因,心中不免难过起来,自想:“原来晓诗一真是瞒着我,她之前为我做了这么多事,也太辛苦她了!” “事到如今,既然无法有小孩子,可有计划收养一个。”梁正南道。 林晓诗摇了摇头:“我亦曾经想过,但这样做,孩子归根究柢不是梁家的血脉,恐怕你父母会不高兴。你也不知道,为了孩子的事,妈近日的脸色有多难看,若要我提出收养孩子,我实在不敢开声。” “这倒有点道理。”梁正南道:“母亲向来头脑守旧,必定会不高兴,说不好还会断言反对。如此来看,确是大伤脑筋。” “正南,我……我倒有一个方法在此,只是……”林晓诗说到这里,一张俏脸早已盖满红晕。 “有什么好法子?大嫂直说好了。”梁正南追问道。 “便是……便是想你为大哥完成这个责任。”林晓诗螓首低垂,说到后来,已羞得几欲不闻。 但两个男人仍是听得清清楚楚,尤其是梁正东,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这样说,不就是一个大绿帽子直盖在头上么! 梁正南同样惊讶不已:“大嫂是说……是说我和你……” “嗯!”林晓诗似乎下了极大决心:“毕竟你是姓梁,同样拥有梁家的血脉,况且我和你做这事,只要你我保密不说出来,妈和你大哥就不会知道,到时将孩子当作是正东的,我便可以大大方方诞下孩子。” “但这个恐怕……”梁正南一直暗恋林晓诗,听了她的说话,本该是求之不得,但想到这种luanlun关系,确实叫他不无犹豫。 “正南你不要多心乱想,你知我是多爱你大哥,今次我们所做的事,可以说是逼于无奈,一是为了不想伤在东的心,二是为了梁家的子嗣。” “这一点我明白,既然大嫂这样说,我应承便是。” 梁正东听到这里,整个人都剧烈颤抖起来:“怎样是好,我要否阻止他们,还是任其乱来?但晓诗这样做,出意确实是为了我和梁家。 何况晓诗也说得对,就算今次她怀了正南的孩子,也是梁家的一脉,谁叫自己如此不争气!” 他又怎会料到,其实林晓诗早已喜欢上正南,巴不得正南能够代替自己的丈夫,夜夜抱着他,每晚让他的阳具贯穿自己的身体,甚至她和丈夫zuoai时,脑子里不时都是正南英俊的脸孔,只要一想起他,高潮便会来得更凶更猛。 相信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