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21(主动引诱,轮椅骑乘,疯狂caoxue)
林溪只觉得下体传来剧烈的疼痛,像刀割似斧凿,要把他从腿间劈成两半。 guntang的鲜血延着陆祈的手指蜿蜒而下,滴滴答答落在他蓝白条纹的病号裤上,洇开一片,湿温黏黏,把裤子下蜇伏的巨物勾勒地愈发涨大恐怖。 陆祈看到了手上猩红的液体,怔怔地发呆,眼底的血红退去了不少,人也清醒了几分。 他突然就后悔了,不让他标记又怎么样呢?他们那么名正言顺,迟早会在一起,总有一天他会亲手拆下林溪的颈环,在他柔软的腺体上打下自己的烙印,谁都会知道这个omega有主了,哪怕他并不愿意接受标记。 何必这样对他? 林溪知道第一次caoxue总会疼点,但没想到会这么疼,疼得他额头青筋直跳,背上冒了一片冷汗。 好在只有一次,而且痛过也就完了,忍过去后反而是陆祈伸在里头的三根手指更让他难受,他微微地发颤,三根手指擦刮着xue壁,中指指尖正好抵在一处敏感点上,痒得林溪sao水直流。 “老……老公。”林溪才张口,就发现自己的声音颤抖着还带着哭腔,好似被欺负狠了,十分可怜,他也乐得在陆祈面前装装样子,于是继续说:“你……你动一动!” 陆祈听了立即抽动起了手指,缓解怀中美人儿的不适。刚开始三指在xue里十分拥挤,抽动艰难,渐渐地,林溪被cao开了,xue里松软了些,但xuerou还是紧紧吸附着手指,抽动间带出一串薄而晶莹的液体,全滴在陆祈裤子上。 “嗯……嗯啊……”林溪总算觉得舒服了点,但还不够,xue填得不够满,抽得不够狠,好多地方插不到,空会流水,还痒得很。而且陆祈的东西还抵着他呢,只会硌疼他,就是不给他吃,怎么就这么欺负他? “老公,你……进来好不好?”林溪一边喘着,一边在他耳边说话,吐出的热气丝丝缕缕地钻进他耳朵里,听得陆祈从耳到心一片酥麻。 真是个妖精! 陆祈刚想做些什么,又被林溪含住了耳朵,林溪学着他之前的样子,舔吻他的耳垂,偏偏没什么经验,始终不得其法,显得十分青涩。可就是这种青涩的讨好最让人心动。 这个omega有漂亮干净的身体,模样乖巧,眼里爱意十足,哪个alpha能不爱他?陆祈几乎是立刻就不介意林溪不愿让他标记了,反而觉得应该准备充分再标记更好,是alpha的占有欲在作崇,让他伤害了怀里的宝贝。 是他的错。 于是他愈发怜爱温柔,手指轻抽慢送,生怕刚刚挨cao的xue儿留下什么伤口让林溪不适。 但林溪要的哪里是让他轻柔?他现在恨不得让陆祈把他cao死在轮椅上,把他的xuecao开,cao肿,cao烂,让他被填得满满的,浑身上下都沾满alpha的jingye。 “呜……呜呜呜呜,你……你为什么不进来?”林溪被欲望折磨地发疯,原本如玉似雪的肌肤都透着一层薄粉,汗液淋漓,情欲似滔天洪水叠积在身体里却无一出口,他难受得泪意盈盈,眼角都泛着红,碍于姿势,他双腿分坐两边,无法合拢,只能不断用腿蹭着陆祈的身体,好缓解浑身无法宣泄的情潮。 可是林溪这模样却让陆祈着了魔似的想要看得更多,他不满足,想让林溪叫得更多,哭得更狠,眼里心里全是他。 他并非不想要,不想快点进入,可是他得忍耐,还不够……下面扩张得还不够! 陆祈眼底一片晦暗,狠心把林溪流着泪的眼睛按在他肩上,又塞入了一根手指,四指齐进齐出,直逼得林溪哭湿了他一片肩头,咬着他的衣服恨不得咬进他的rou里。 等到xiaoxue终于适应了这样的尺寸,陆祈又撑开四指,用几乎是手掌的宽度狠狠地cao着rouxue,把xuecao得快要变形,xue内yin水涟涟,汁液横流,形成了一汪流不尽的甘泉。 “我……我不要你了!让我……让我走,我要……去找别人!”林溪说出来的话断断续续,边哭边受不了地用手推着陆祈胸口。 陆祈本就yuhuo高涨,就是忍着不想伤到林溪,可听到他说什么“不要你了”、“去找别人”,刚刚死死压抑住的火焰又“蹭”地烧了起来,他看不到自己的瞳仁又爬上了缕缕血红,只在恍惚之间听到“嗡”的一声—— 脑子里一直绷着的弦,断了。 潜藏在基因深处的本能挣扎着从深渊里爬了出来,恶魔用喑哑的嗓音笑着在猎物耳边低语:“你想找谁?嗯?” 然后毫不留情地抽出手指,带出一串串成水珠的yin液,猛地解开裤裆,昂扬的rou色性器青筋虬结,伞状的guitou涨大无比,整根都带着顶端吐出的透明液体。 他握住性器,不顾林溪是否能适应,狠狠地往里捅去。 “啊啊啊啊——!”下身再度迎来撕裂般的痛苦,像是有人拿着一把铁剑把他整个儿劈裂了,林溪冷汗津津,浑身像是被浇了一遍,像天鹅似的扬起头颅,带着汗水的头发在空中滑过优美的曲线,也撒落了几滴汗珠;他仰头,白皙的颈子线条婉转动人,泪从眼角滑落,溅到陆祈身上,可刚刚还很温柔的未婚夫此刻却像忍耐许久终于露出獠牙的野兽,森然道:“你不要我还想要谁?” Alpha信息素弥漫在空中,浓郁地似要凝成实质,裹挟着林溪不能回头地奔向地狱十八层,他痛苦地呻吟着,双腿大张着搭在轮椅两侧,被死死掐着腿根,动弹不得,只能被迫接受铁棍残忍的鞭笞。 陆祈一下下抽动性器,林溪好像坐在一根驴鞭上,每一寸褶皱都被撑开,xiaoxue全无收缩的余地,他挣扎着扭动腰肢,坐起双腿,想要逃离这个恐怖的恶魔,却被一把掐住了腰,狠狠往下一按! “啊——”他再次拔高了嗓音,却得不到丝毫怜惜,一只guntang的手抚上他的脸,轻柔地揩去眼角的泪,“说,你是谁的?” 林溪咬紧齿关,编贝似的牙齿快要咬破红唇, 本就艳丽的红唇更是凝了过多的血色,鲜红欲滴,看得陆祈胯下之物更加肿胀。 “嗯——”林溪破碎的呻吟从齿间漏出,却怎么也不肯说出自己属于谁,他心里有一条警戒线,这条线时刻提醒他只能深陷情欲而不可爱,不能把心交给任何一个可能会掌控他的alpha,所以他不愿说出自己属于谁这种鬼话,好像一旦说出来了,他也不属于自己了。 可是发情的alpha是没有理智的野兽,久久没有答复让陆祈更加暴躁。鲜嫩的雌xue又紧又热,箍地他生痛,更刺激着他的欲望成倍地增长,可久久等不来想听的话让他焦躁不安,心里始终有一块地方没有被填满,他感受到了缺失的痛苦,加剧了他想要彻底拥有这个omega的念头。 陆祈又一次顶胯,虽然他双腿无力,所幸控制胯骨的神经并没有受到影响,完成这场性爱完全没有问题。 “啊——” “啊!” 两道不同的声音同时响起,一声是痛苦的呻吟,一声是满足的喟叹。在这种时候哪怕林溪再不甘情愿也不得不承认老天确实不公,AO人种的差别在这一刻体现地淋漓尽致。Alpha巨大的yinjing劈开了狭小紧致的甬道,尺寸过分不合,哪怕林溪水流得再多也无济于事,他依然感受到了撕裂般的痛苦,可是yinjing还没触到底,依然有一大截留在外面。 “小溪,你怎么还不回答我的问题呢?”陆祈摩梭着林溪被涎液浸湿的两片唇,把他的唇擦地火热,手指也似舌头肆意舔弄,林溪偏过头去又被陆祈拽了回来,“你想要谁?你是谁的?” 林溪只想和他促进促进感情顺便打个炮而已,根本没想到这人居然这么难缠,他一点也不想回答这种问题,于是强忍着酸麻,夹紧了xue儿,饱涨的感觉弄地他身子酥了半边,心口都在发麻。可陆祈却不愿意被他随便糊弄过去,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看着自己,眼中滔天蚀骨的情欲看得林溪心慌意乱,心脏砰砰直跳,被封住的腺体无法向外界释放信息素,于是一股脑地释放到了他的体内,让他更加情迷意乱。 他的舌尖像是打了结儿,颤抖着说不出连贯的话:“我……我……” 他是不愿意承认自己有什么归属的,好像那样就失去了人格,变得低alpha一等了,可是狂乱的信息素在血液中奔涌,滔天的巨浪不断冲击着理智的崖壁,他像被捏着颈子提起来的兔子,被追到死胡同的逃犯,怎么也没有其他选择了。 林溪闭了闭眼,几乎是自暴自弃地说:“我想要你,我是你的……啊!” 陆祈在听到的瞬间,狠狠一个挺身,yinjing又进去了一大截,直接顶到了花心,他揉了揉林溪的脑袋,用近似叹息的语调说道:“小溪,你只会是我的。” “啊……你……你动一动啊!呜……”热血在全身如海浪涌动,omega的信息素溢满血液,填充了每一个细胞,林溪像穿行在弥漫浓雾的森林,眼前一片白朦朦。下体被塞地满满当当,比他之前在密室用过的最大尺寸还要大上几圈,在这之前他根本没有想到alpha的性器会那么恐怖,初生的xue道刚被破开,明明是很有弹性的器官,可现下全无收缩的余地。 他被完全撑开了,满到不能再满,涨到不能再涨,小腹极酸极涩,可到了极点后,却有隐秘的快感从中滋生,迅速爬满了全身。 可alpha却不愿顺从他的意愿动一动,明明被填满了却让他感到了空虚,他催地那么急,alpha却在他耳边低笑,林溪又哭了,alpha的笑像是在嘲讽他的yin荡堕落,他感觉自己受到了侮辱,哭地更历害了。 “小溪”陆祈笑着一下下拍着他的背,像哄孩子似的“不哭哦,老公全部给你,都是你的。” 林溪听到了他的话,可现在他的脑子里都是交合的欲望,一切表现都不过是在顺从omega的本能罢了,无法处理人类的语言,但他从alpha的话里、信息素的味道里感觉出了安抚的意味,呜咽声这才止住了点。 陆祈扶住他的背掐住他的腰,性器从负压的雌xue中往外抽,xue心的嫩rou不甘心地吮吸着粗大的yinjing,整个器官好像都要被带出来了似的,让林溪紧张地大叫。 “啊……啊!” 陆祈又狠狠地撞到底。 “呜呜……”林溪睁大了水气迷蒙的眼睛,被撞地眼前一黑,只觉得魂儿都要被撞飞了。 Omega深陷情欲的样子很能取悦到他,陆祈满意地捏了捏林溪柔腻的臀rou,又换来美人一阵娇吟。 “自己动好不好?” “不……啊!”臀rou又被拍了一记。 “不听话啊。”陆祈叹息道,随后扣着纤细的腰肢一巅,林溪像从极高的悬崖上一下坠到深谷,有了一瞬间的落空感,随后就发觉胯骨都要被摔碎了,又被捡起来拼好,继续在alpha身下承欢。 那极深极窄处,xuerou死死吸住翕张的马眼,层层叠叠的软rou迫不及待地里住巨物,把性器伺候地周到极了,陆祈舒服爽地深喘,又提起林溪的腰cao了百来了。 林溪撑着陆祈的胸膛,只是虚扶着,陆祈控制着他的身体地所有重量压在alpha的性器上,那是他全身唯一的支点,他在接受着几乎等同于自身重力的cao干jian弄 ,小腹传来仿佛可以将骨髓都吸走的酸意,在他眼泪争相滚落出眼眶时,又化作了绵绵不尽的麻痒,缠着他的心,勾着他的魂,让他深陷情欲不能自拔。 “啪!啪!啪!……”alpha硕大的囊袋撞击着雌xue口的rou,两团臀rou也被打地留下了数道清晰的指印。 雌xue被cao地没那么紧了,好像一个已经被cao熟了的妓女那样,柔媚地顺应着alpha的入侵。林溪发红guntang的小屁股一下又一下坐在alpha身上,湿热的xue腔被撑平了褶皱,yin液断断续续地从狭小的缝隙中流了下来,把交合处搞得一片狼藉。 他的腿早就软了,指尖也酸软地抬不动,要不是被alpha掐着腰抽送,早就已经跌倒在地,昏死过去了。 xue口一周早就被抽肿,糊着黏哒哒的液体,小腹上还粘着自己射出的jingye,有些干涸了,形成几片混乱的精斑。 他又热又累,可身体却兴奋着,不知疲倦地迎合着陆祈一次比一次激烈的抽送,雪白的臀已经被打肿了,留着混乱鲜红的指印,背上、肩上,都有不同程度的掐痕咬痕吻痕,或红或青或紫,从后面看去简直是个不停接客的男妓。 前面就更可怕了,胸口、小腹印迹繁多,两枚乳尖艳红渗血,肿成了晶莹的石榴子,悄生生在不断的抽弄中划出yin乱的轨迹;腿根更是看都不能看,一片被强硬力道箍出来的青青紫紫的指痕,眼前的alpha是个不知疲倦的野兽,不能咬他脖子上的腺体,就偏执地咬遍他的全身,然后固执地在伤口留下大量的信息素,而皮肤不像腺体那样可以吸收信息素,以至于他全身都是alpha的味道,要不是血液中还淌着浓郁的omega信息素,他都要错觉自己去做了变性手术。 粗涨的性器顶开xue腔里层层叠叠的软rou,一下又一下鞭笞在xue心。林溪眼前的一切都变成了流离的色团,流淌着搅动着旋转着;渐渐地,声音也听不到了,前端男性的性器也没有感觉了,只有雌xue在被不断被插入、被抽离,好像他存在的唯一目的就是那只器官,那只肿胀充血的器官。 无数电流在他神经上流窜,然后一起奔向xue道的尽头,齐齐炸开,他的小腹中像埋伏着一场不见光的战争,数不尽的兵器一起露出潜藏的锋芒,寒光闪烁间挑拨着他每一道神经,逼着他发出yin乱的尖叫。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小腹剧烈地收缩,两条腿紧紧绷住,花苞似的脚趾粒粒蜷缩,xue道里泵出大股激流,迎着又一次插入的性器扑去,又被撞碎,顺着狭窄的缝隙涌出xiaoxue,顺着修长的腿滑到趾尖,形成一颗晶莹的水晶珠,在频频摇摆中,欲坠不坠。 陆祈看到林溪脸上被干到崩溃大哭的神情,满意地一松腰眼,抵着xue腔尽头喷射了出来,大量jingye被灌入,却因没有被插开宫口灌进宫腔而把xue道底端撑大膨胀,alpha偏偏选择在这儿成结,堵住所有出路。 林溪已经昏死了过去,脸上满满的都是欢爱时淌出的眼泪。 而他的alpha,唯一进入过他身体的alpha,在夕阳的余光中,眼底腥红散去,露出莫测的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