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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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深锦走在出来的众人最后面,十几步的功夫,前面的左相忽然停下来,脱离了那条队伍,站在小道边上,目视对面那青花盆栽,好似在等人,而他脱离的队伍已经远去了,不见踪影,明明看着不快,没想到其实是很快的。 顾深锦像没看见一般,照常走过去,走到左相面前,老人嘶哑的嗓音响起,在黑夜里小的几乎听不见,被草丛里虫子嘈杂的声响覆盖,他面色不改,继续向前走去,像是什么都没听见,二人并未产生什么交集,他平平常常离开这是非之地,在别人眼里,是再正常不过,也没有什么纰漏的。 但习武之人耳力非同一般,顾深锦其实听见了,那说的是,一个字,“毒”, 他心里绕了一下,就明白了,这天家,可真是是是非非常在啊 。 出了宫门,一直平静护卫左右的黑衣侍卫忽然显出一些局促,而顾深锦其人身下脚步不停,像是没有注意到黑衣侍卫的异样,顺着宫墙往前面停在路边的马车走去。 黑衣侍卫收到恭亲王平静外表下的命令,站在原地,目送王爷离去并朝着马车方向弯腰行礼,不料,后面巷子深处的人看了,心中怒火更甚。 毫不知情的人,直起身子察视四周并无大碍,顶多几个小鱼小虾,正好是王爷想要的结果,便引着人朝那暗巷走去,刚靠近巷口,一只手忽然朝他袭来,他下意识提气,蹬了一下巷壁砖墙,往上翻,躲过这一袭,等意识到的时候,动作已不可能停下来,这下算是捅了马蜂窝了,那人也不是吃素的,再加上对他功夫的熟悉至深,早在他有往上的趋势之时,已经伸出另一只手,踩着金靴一个原地发力,犹如猛虎扑食,临空双手禁锢住他的后腰,一个响亮的声音打破这场斗争的激烈气氛,他腰一软,差点摔倒在地,幸好那人搂住他的腰臀往后搬到自己怀中,才让他幸免于仰面倒地, 那人搂着他,平稳立地,他赶紧一个旋身逃出那人的怀抱,面红耳赤的盯着黑暗的巷子尽头,他没想到那人会这样当着几个跟踪的人亲他臀部,简直荒谬至极,那些夜里跟踪的人都有一双夜眼,这下,京城那些纷纷扰扰里又多了一个好料,他保证明日就可见分晓了。 盯着巷子深处的他自然没有发现那人眼底的滔天怒火,那人没有说话,也只是沉默的看着他。 时间在两人沉默的对峙中一点点滑走,黑衣侍卫终于无奈打破沉默走近那人,才刚走近便被人顺势一把搂住。 手下的肌rou一瞬间僵硬的厉害,却又慢慢松懈下来,心里总算舒服了些,俯在人耳边低语“走”,语气同眼底的愤怒天各一边。 黑衣侍卫不知这天各一边,便跟着那人一起走出巷子,朝一边隐在黑夜里的马车走去,进龙潭虎xue的人一般都是不会知道这就是龙潭虎xue的,除非有人愿意好心提醒他,这是龙潭虎xue,你不要去了,但恰好,真的没人提醒他。 一进马车,他就想从男子怀中出来,但搂在腰间的手毋容置疑的纹丝不动,看似轻轻实则紧紧搂着,他也不能强力挣脱。 男子搂着他坐在靠近马车帘子的长玉凳上,胸膛压在他后背,他不断向下弯腰逃避,那胸膛就跟黏在他背上一般,压的结结实实的。他一点点弯下去,快要碰到自己的并拢的膝盖时又被人一把往后拉进怀中,随后就不只是单纯的压着了,轻轻缓缓的上下摩擦,像是在他背上撒了痒痒粉,一蹭就痒得他缩着背抖一下。 礼亲王眸色深深,像是沉了一块大石的黑海,深不见底。语气很是平常,就跟在问一个很小的问题一样,“你给他弯腰?”但黑衣侍卫知道不是的,无风不起浪的道理他还是知道一些的。 他左思右想给出一个还算安全的答案“那是属下应尽的礼分”不料这一句话可算真真正正的惹火了人,你认为的安全也许就是别人的禁地。 “脱了” 从身后传来斩钉截铁的两个字让他猝不及防的蒙了一下。随即他惶恐的意识到这是真的,压在他后背的人没有在跟他笑闹,只给了他几刻的愣神,后背上压着的人动作更加放肆,直接将他从一边的玉凳上握着腿根抬在自己修长的大腿上。 一根棍子随即抵在他臀部,他知道,这是对他磨蹭的警告,再不按令行事恐怕就是要亲自给他脱掉,那时候的脱可就不保证能不能和自己单纯的脱一样了。 别扭了一会儿,他动手解开的侍卫服,黑色的束带扯开刚要扔在地上就被后面的人阻止,接过去蒙在他的眼上,他眼不见为净闭上眼装作没有看见,继续脱下黑色外衫,中衣,亵衣,亵裤,一丝不留的光着身体坐在男子怀中,隔着一层衣物顶着他的威胁更甚。 难堪的尽量缩着自己的身体,他扮着木头人,尽量想让那人平静一些,他知道男子三天一小闹,四天一大疯的性子又开始了。 不料他脱光了人竟然不动,只一昧的蹭着他后背,像是没吃饱的大狗在给自己的饲养者撒娇。 但他心中的警惕并没有松懈,无害的事物表层下往往是最危险的东西。 一路上,马蹄声清脆,在马车后面跟踪的人都惊恐的发现这马车竟然是没有驾车的人的,但却平稳的驶向前方,好似,有一个透明的他们看不见的人正在驾车,这可真是见了鬼了,他们一个二个都拿出武器准备好防备,毕竟事出反常必有妖。 而在马车里面的黑衣侍卫也是同他们一样的想法,后面的人始终没有任何动作,让他一心的应对方式找不到施展之处,难免十分疑惑,今日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那想,马车停下之时,他完全放松下来之时,抱着他的人忽然出招了。他来不及反应之时,那物不知何时脱离了衣物等我束缚一下捅进他的后xue里,前面的命根子也被人拽住,粗暴的上下沿着柱身撸动 他又疼又爽,他嘶哑的呻吟,拦着男人过于暴虐的行为,哪知他一拦,男人非但不停,反而提起他两只腿根,小儿把尿似的边干着他,掀开帘子下了马车,吓得他眼瞪得直直的,不断挣扎,结果越是挣扎,屁眼越是被干的厉害,才几下就被人cao软了,没有力气。 四周并不是礼亲王府的周围,而是一处不知何处的山野荒地,他迷惑的看了周边,黑麻麻一片全部糊在一起,幸亏他目力较好,能看见常人所看不见的东西,身下是一条土路尽头,马车停在一边,周围都是荒山野树,还有许多的杂草丛有半人高,这地方一片静谧,应该没有人,至此才勉强松下一口气。 哪知这口气才到一半就被卡主了,前方杂草丛生,几棵连在一起的参天大树后边突然传来女子银铃似的笑声,带有青楼女子的妖娆,他一下就悟到是何处了,这是专门给人偷情的地儿。 明白之后,他赶紧咬住自己的唇,不敢发出一丝声响,生怕被听见,而在那动人婉转的娇喘之后,从斜侧方又传来几声喘着粗气的骂声,接着,后右方又是一阵明显是男声的sao叫,一猜就是哪处的小倌,响亮的rou体碰撞声此起彼伏,据这响声看来,估计这埋在树后边的得有十几个人。 他羞得脚趾头都抓来起来,偏偏此时那人却凑近他耳边小声说到,“满园春色关不住,唯有红杏在我怀”黑衣侍卫虽知道这人本性恶劣,可也不曾料到会如此厚颜无耻。 正当此时,抱着他的人忽然吹了一个口哨儿,吓得他头皮一麻,前方那个声音再次响起“礼亲王夜,怎这般才来,我都干了不下十几场了,哈哈哈哈”黑衣侍卫刚才没有仔细听清是谁,直到这才发现这说话的人就是二皇子的党羽中的吏部侍郎。 再一细想,这周围的人好似都是这二皇子的人,他不由心惊,贺元恭竟然深入腹地,以身试陷,顿时心里就跟被挖了一块儿,塞满对人的担忧,他刚要问出自己的疑惑,就被人一阵顶,给抱着走进一棵没人的树下,开始干活,干的他问不出话,咬着嘴吞下脱口而出的呻吟,耳边是周围林子里时不时传来的yin叫和大笑。 死死压住自己被干的控制不住的呻吟,“劳侍郎牵挂,本王路上有事儿耽误了”,听着人的胡扯。 “哈哈哈哈,要不要换一下啊,礼亲王”那人荒yin无度的提出建议,语气里的平常暴露出已经不止一次这样做过了。 黑衣侍卫恶心的都要吐了,两手紧紧抓住贺元恭抬着他两腿根的纤细手腕,力气大到那腕子都发红,但贺元恭仍是一脸平常,好似那腕子不是他的,他在黑衣侍卫耳边低语几句,紧握皓腕的两手才松了。 等那些人都散了,期间不少人走时都跟贺元恭打了招呼,贺元恭是边干活,边分出精力同人寒暄的,却也滴水不漏,而安排的那些人便都跪在原地,等候他吩咐。 树后面,贺元恭正干的爽,黑市侍卫是被干的说不出话,但虽说不出话,心里随着那些散掉的官员打的说的每一句话,是越来越清晰,他已经猜到了。 最后一下猛顶,贺元恭抽出来,在褐色挺翘的结实臀侧蹭了蹭,留下一片湿痕,单手搂着浑身发软的黑衣侍卫,一手整理好自己的衣冠后,换只手搂着人,他还是那么平淡的开口,“你不是欠他家的吗?这次我们一次性还清,从此你出来,跟我走,” 黑衣侍卫靠在他肩上喘了几口气,“你必不能如此,”但贺元恭显然心意已决,“你不想被干大肚子,就给我收拾好行李滚回来,我说到做到”,他再也不能忍了。 黑衣侍卫沉默了一下,知道男人的性格是说到做到,丝毫不差的。但始终归于对老恭亲王救命之恩的情分,再则,他私心也不想贺元恭以身涉险,还是开口劝阻。“不行,你的计划太危险,如果你不能全身而退,留,如何是好”他及时打住差点脱口而出的留我如何是好。 贺元恭语气变得有些低沉,对黑衣侍卫提起不想听的事而烦躁,“你不要管,有时候我真恨不得早生二十年把你救出来,免得你跟人家当牛做马,鞠躬弯腰,折煞我了”说到最后已是又酸又醋,好似在那陈年老醋里实实心心的滚了一遭回来。 黑衣侍卫一听这话知道贺元恭的醋坛子翻了,为避免又被架着干到消气,他无奈的转身主动抱着站在面前的人细瘦匀称的腰,踮脚,亲了眼前光洁的下巴,终于说出自己的心里话,“你的计划不行,我不想你冒险” 但收效甚微,贺元恭手掌张开贴在他后脑勺把人拉过来,低头狠狠地亲了一口,发出响亮的一声,在寂静的荒林里很是炸耳,那些埋头跪在地上的人都当没听见,神情肃穆等候主家的吩咐。 黑衣侍卫不甘放弃还要再次开口,贺元恭边如他愿再次狠亲了他喉结一下,还是很响,至此他就闭上了嘴,知道贺元恭心意已定,他静静看着面前的人,心里很乱,就跟成千上万个线团缠在一起一般,脸上是无意识从平静里显露的忧虑。 可能那眼神真的有些东西暴露了黑衣侍卫的懦弱,又被贺元恭轻易发现了,随即贺元恭扯起一抹带有些难得的温情的笑,他一把将静静看着自己的人搂在怀里,对外吩咐,“明夜子时,一个不漏,杀” 终于收到命令的众人齐齐回应,“是”只一个字儿的功夫,原本跪着人的地方已经空空如也了。 而被人搂住的黑衣侍卫只觉得后勃颈被人轻轻一捏,还来不及躲避便软在贺元恭身上,松开手,抱着人,贺元恭微弯腰随着直起来一下将人抱起,看你这次怎么逃,随即连夜吩咐下人赶车往青州去。 而那些早在那侍郎说第一句话时,就以为这不过是一帮达官贵人鱼水之欢的又一个场所,没有什么可值得坚守的人,早已经离开了,但相信,明天那侍郎,以及在场另外的官员的风流史又要再添上一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