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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奔被抓回(jian夫被当众阉割)

    顾家别墅的客厅里,一身西装的顾恒锡端坐在沙发椅上,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

    “老朽教子无方,只是不知犬子犯了什么错,还请家主明示,所有责罚老朽愿一力承担……”

    “责罚?”顾家的老管家安叔冷笑道:“你就不怕自己担不起吗?”

    “我……”成卓愣住,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只见被安叔捏在手里的成瑄突然挣扎着怒吼道:“顾恒锡!我自己做的事自己担,你想怎么样冲我来啊——”

    安叔一巴掌掴在成瑄的脸上,清瘦的人被扇地倒在一侧,安叔冷道:“轮不到你说话。”

    “你养出的好儿子,伺候了家主三年,竟然敢和身边的保镖私奔!”

    此话一出,一时间整个别墅里针落可闻,成卓僵住,像是好半天才听明白自己儿子给家主戴了绿帽子的事实。

    成瑄是他的长子,三年前顾恒锡亲口跟他要了成瑄,原本也是从各家的嫡子嫡女里选人去伺候家主的,几家有女儿的更是挤破了头想得家主的青眼,只是没想到,家主一眼选中了成瑄。

    成家本身基因好,当初就是专门给顾家人暖床的家仆出身,成瑄更是生得好看,远看着冷冷清清,贵不可攀,离近了一瞧就自带着一种勾人的魅力,让人忍不住想把他扒光了,看看那张几乎没有表情的脸上露出些其他妩媚的神色。

    “家……家主……”

    成卓话都说不清了,连忙看了眼被保镖压着的男人,也就是他儿子的“jian夫”,叫严松,那是他家的外亲,成瑄叫他表哥,两人从小一起长大,当初成瑄被顾恒锡要走时成瑄就非要带着他表哥一起去,成卓当时没多想,心想儿子在顾家也没个熟人,带着去好歹有个信得过的人在身边不是,哪想到……

    成卓一口磕在地上,厚实的木质地板发出一声闷响,“……家主,瑄儿一时糊涂,请家主看在瑄儿伺候您多年的份上……”

    “多年……呵!”顾恒锡冷笑一声,起身走到成瑄身边,带着花纹的鞋底踩上那张白净的脸上,“岳丈大人,您也知道多年的情分,可是您说,不认这份情的……是、谁?”

    “家……”

    “顾恒锡,你不要威胁我父亲,逃跑的人是我,父亲什么都不知道呃……”

    “瑄儿……”顾恒锡脚下用力碾着成瑄的脸,成卓看着心惊rou跳,他只有两个儿子,从小都是被他呵护着长大的,他本想等他老了,就把成家的权柄过继到别人手里,然后带着两个孩子离开康城这个是非之地安度晚年,只是顾恒锡突然开口要走了成瑄,他的计划都被打乱了。

    “家主……”成卓膝行着上前两步,五体投地地姿势道:“家主,成卓愿意交出成家所有,只求家主留小儿一条生路。”

    “成家主,你想的未免太简单了点吧。”安叔苍老的脸上满是愤恨和厌弃,顾家在康城掌权几代,敢给家主戴绿帽子的,这成瑄还是第一个。

    安叔是当年老家主的近仆,更是现在顾家唯一活着的跟老家主最亲密的人,老家主虽然没给安叔位份,但给他改了顾姓,便是顾家的人,安叔看着顾恒锡长大,当自己亲孙子一样心疼,这叫他如何能咽下这口气,他真想叫人当着成卓的面把他儿子轮了。

    “岳丈大人,”顾恒锡看向成卓,“既然你自己也知道你这个儿子没教好,那再赔我一个儿子,不过分吧?”

    “……什么?”

    “顾恒锡!你居然打我弟弟的主意!”

    顾恒锡将成瑄从地上拖起来,被他蹂躏过的半张脸已经破皮红肿,嘴角带着刚刚渗出的一丝血迹,“你犯的错,我不舍得罚你,总得有人替你受过吧,先别心疼你弟弟,宝贝儿,老公现在要让你知道,碰了我的东西该是什么下场。”

    众人闻言皆是一凛,连成瑄都被这根本不大的声音震慑地说不出话,顾恒锡扯着他坐回椅子里,将他身后绑着手臂的绳子放开一米长,在自己的手掌上绕了一圈,然后死死攥住。

    “动手吧。”

    “是。”安叔低头应声,转头看向被压在一边大气不敢出的“jian夫”,“拿东西上来。”

    “不……不要……家主、家主我知道错了……家主我不要!不要啊!”

    严松被四个黑衣保镖人正面朝上死死按在地中央,有人捧着托盘到安叔手边,安叔不急不缓地从中选了把小刀出来。

    “你们要干什么!表哥!”成瑄开始挣扎着要往前扑,却被顾恒锡死死拉着绳子,往前半米就再也动弹不得。

    按着严松两条腿的保镖一把扯开他的裤子,扣子直接崩开,露出里面灰色的平角内裤。

    严松瞬间整个人几乎崩溃了,在看到拿着刀的安叔在他面前蹲下身时开始不顾一切地挣扎,“家主!属……属下知道错了……家主……都是成瑄、是成瑄勾引我……求求您!是成瑄求我带他逃跑的,我没碰过他,都是成瑄……家主!安叔不要、不要!”

    “是这样的?”顾恒锡死死箍住成瑄的下巴,强迫他直视着即将被行刑的严松,“你看看,这就是你宁肯不要顾夫人的位置也要跟着跑的情郎,还没见血,就先把你卖了。”

    “不……不是……”成瑄怔怔地看着不断挣扎呼喊的严松,从那张昔日里甜言蜜语不断地嘴里冒出一句又一句诋毁他的话,明明是严松说要是做了顾夫人就再也不能见他,明明是严松几次要和他亲热都是他严辞拒绝,他希望等着彻底脱离了顾恒锡,再把自己交给严松,他想干干净净安安稳稳地和他过日子,为什么现在,他的表哥会说出这样的话……

    “家主!家主你相信我!成瑄不是个干净货,他住进顾宅之前就勾引过我,都是真的!我……我还见过他贴在别的男人身上!所以……我是嫌他脏才不碰他!您千万不要被他蛊惑了啊家主!我是冤枉的,放过我吧家主!啊——”

    安叔懒得听他再叫嚷,隔着内裤对着胯下狠狠捅了一刀,严松顿时疼得全身脱力,一声凄惨的痛呼像冬天夹在风里的冰碴子割在众人的耳朵上,光是听就几乎能感觉到那种能让全身麻木的疼。

    “把他嘴堵上,太吵了。”安叔冷漠的割碎那很快就血浸透的内裤,握住不断流血的性器,漫不经心地对着根部,用尽全力一刀下去——

    “刺啦——”

    “呃——”

    严松的头向后仰到一个可怕的弧度,喉咙里发出一声濒死的悲鸣,安叔一手握着刚刚离了身体的性器,一手拿着止血的药粉胡乱倒在往外喷血的伤口上,然后转身走到跌坐在地上的成瑄面前,将那性器上的血,一下一下抹在他的衣服上,其实安叔恨不得掰开他的嘴将手上的那坨rou塞进去,可顾恒锡不许,他不理解,顾恒锡到底为什么对成瑄如此情根深种,犯了这样不可饶恕的错误还不肯对他下狠手。

    “成少爷,记住他的下场,以后还请你,和你的好弟弟,安分守己,好生伺候家主。”

    成瑄整个人已经完全没了意识,瞪大了眼睛呆坐在原地,安叔的话他一个字都听不见,只是成卓,全身已经被冷汗浸透了,严松被当众阉割,足见家主的愤怒程度,刚刚安叔的那句话更是叫他不寒而栗,这意味着家主根本没想放过成瑄,顺便,说要他再赔个儿子的话,也不是开玩笑,难道他要把自己的两个儿子都送到家主的床上吗?

    “家……家主……安大人,小儿成殊还……还没到十八,求、求您……”成卓爬到顾恒锡的脚边,攥着他的裤脚,泣不成声地哀求道。

    “没关系成家主,”安叔将他拉起来,叫来两个保镖架起他的两个胳膊,“我已经派人把成二少爷接来了,这会儿估计已经到后院了,我会先替家主好好调教,以免再犯一回大少爷这样不体面的错,等二少的十八岁成人礼,我一定好好替你这个父亲给他过一次生日,叫他……终、身、难、忘。”

    “送成家主回去吧,其他诸位家主也都散了吧,到底是顾家的家务事,今天叫大伙来也不过是给大家敲个警钟,毕竟这码子事可是头一回在顾家后院发生。”

    “瑄……瑄儿……”成卓还没出门就晕了过去,被保镖抬到了车上,成瑄见父亲晕倒,惊慌地要爬过去,却被顾恒锡用力扯了下绳子将人拖着往楼上走。

    等人尽数散了,安叔才踢了踢早就疼晕过去,尸体一样躺在地上的严松,“来人,丢到地牢里去,自生自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