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大哥你定力挺强啊
伴随着‘轰隆隆’的巨大噪音,从U国到Z国的飞机落地了,一个长发过肩,带着墨镜的人走出机场,神情再高傲也掩饰不住那天生丽质的脸一笑倾城再笑倾国冷艳的表情遮不住那倾国的容颜白皙的皮肤、乌黑的头发,五官又特别的孩子气。 机场外,一个傅粉何郎的冷峻男子正倚在一辆白色的西尔贝Tuatara超跑上,见那人出来后冷俊的脸上才带了一丝笑意,阳光照在车上反射出道道闪耀的强光引得路人频频回头,男人不动看着那长发美人朝自己走来。 美人走到车边把墨镜往车上一撇把行李箱推到男人手上,“夏阆啊,我的好大哥,我说没来找我呢,搁着吸人眼球呢”苏铁拉起男人放在行李箱扶手上的手摇着阴阳怪气的说。 男人也不恼,用另一只手揉了揉苏铁规整柔顺的头发。 “也不用去找啊,你这不被吸引过来了吗” “啊!别碰我的头发!我新做的发型!”苏铁炸毛的拍掉了头上的手,疯狂的在男人身上乱打着。 “好好好,我不碰了我不碰了,小树儿别打了”夏阆举起双手投降,神情可怜兮兮的,看的苏铁都不忍心打了,“哼!不许你叫我小名,坏哥哥” 苏铁扭头开了车门钻了进去,夏阆笑着摇了摇头把行李箱递给旁边的保镖自己开门进了驾驶位。 “树儿,怎么就这点行李”夏阆询问着正躺在副驾驶上正闭目养神的苏铁,还以为苏铁‘改邪归正’不乱买衣服了。 “其他的还没到,空运呢”苏铁迷迷糊糊的快睡着了。 夏阆看着迷糊的苏铁眼里温柔的快出水了,和那张棱角分明攻击力极强的脸极其不搭。 “怎么突然回国了?在那呆着不开心”夏阆开着车别过头询问。 苏铁神情骤变,半天没出声最后憋出一句“开你的车吧”他别过头不看夏阆也不让夏阆看,迷迷糊糊又睡着了。 苏铁就这么一路迷迷糊糊的到了家,“树儿,树儿”夏阆温柔的声音在耳边飘着“树儿,到家了”苏铁不想动,懒懒的往位子上一摊软乎乎的赖着,夏阆无奈的笑着,伸手抱起了苏铁,苏铁整个人都是软的还轻轻的,夏阆抱着都舒服。 他看着苏铁睡的红扑扑的小脸,小家伙似乎感觉到了,红红的脸蛋往夏阆胳膊上蹭了蹭,夏阆的整只手臂都僵住了,看着树儿的小脸,暗暗的咽了口口水。 刚进家门就看见一个雍容典雅的女人坐在客厅放着古典音乐织毛衣,是约翰.施特劳斯的,跳跃的音符仿佛自己也沉浸在上流舞会的浮华奢侈。 “小姨”夏阆抱着苏铁走了过去。 “哎哟!大外甥”女人看着睡在夏阆怀里的苏铁把音乐关掉,悄声跟夏阆说:“这怎么还睡着了,我家树儿太可爱了~”看着树儿的软乎乎的小脸都想上去揉一把又怕弄醒他了,“这孩子要不是我生的我肯定嫁给他”树儿mama都笑成花了。 “小姨,我先送他上去睡觉了,失陪”夏阆看着苏铁的睡颜转身上楼,“好,上去吧”mama看着夏阆的背影意味深长的一笑“哈,这小子演戏的本事倒是有长进当初怎么没送他去学表演而不是跳舞呢”mama重新做回沙发上,打开音乐继续织起已完成一半的围巾。 夏阆抱着苏铁进了房间,苏铁虽然5年没回来,但还是和他离开时一样,巴洛克风格的房间,所有物品都极尽奢侈,眼花缭乱。 夏阆把苏铁放在床上,正要离开眼前那睡着的人皱起眉头像是做了噩梦死死地抓着夏阆的袖子,夏阆伸手温柔的抚慰着小树儿的脸“树儿别怕,哥哥在呢”睡着的小家伙像是听到了还用小脸蹭了蹭夏阆的手,夏阆眼神一暗呼吸停滞住了,看着眼前的可人,神情一动,又突然抽回了手,起身离开了。 男人的脚步声走远“艹,没想到他定力这么好啊”原本睡着的人却突然起身,他望了望窗外,“没意思”苏铁拿起手机翻看着通讯录里能联系的熟人,却发现现在能联系的都是以前不想联系的,熟人都变成了不熟的人,如果当年没去U国是不是一切都会不样,苏铁想着,摸了摸背后被纹身遮盖的疤痕。 他随便拨了一个联系人,甚至连名字都没看,对方很快就接了: “喂,苏铁哥哥,是你吗?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一个洪亮的声音从手机听筒里传出,苏铁想起了这个声音是谁,好像是他叔父家的儿子,他堂弟苏丹亦。 他就随口回答道:“想你了呗,我回国了”对方沉默了良久,苏铁却听的到对方在无声尖叫和内心狂笑。 哈哈,这小孩真有意思苏铁心想,“丹亦弟弟~”苏铁声音比之前苏了一倍嗲声嗲气的调戏着听筒对面的人,“丹亦弟弟~哥哥好无聊啊,我好几年没回国了,都快忘记你长什么样子了,你能带我玩玩顺便认认人吗?好不好嘛~丹亦弟弟~”这几句丹亦弟弟叫的让对方鼻血差点喷出来。 其实苏铁的记忆力超群,他可以记住他见过的每一个人,在哪见到的,那人穿什么衣服。 即使随便列举一天他也能娓娓道来那天都见了什么人每个人都穿的什么衣服,那天的天气怎么样,心情怎么样,甚至电线上站了几只麻雀。 但就是因为这超凡的记忆力他所经历的困境和痛苦也一并记的深刻,再次回忆起来甚至能感受到当时的绝望,这就是超忆症的代价。 “好好好,我马上就来,你等着!”苏丹亦推开往自己怀里蹭的妹子,“哥哥们,告诉你们一个天大的好消息”张牙舞爪的对其他几个男人说,“苏铁哥哥回来了!” 几个男人打牌的手一滞,“哪个苏铁?你爸他哥家孩子”赫连阙把牌往桌上一扔,翘起的二郎腿放下。 “对对对,还能有哪个”苏丹亦回答道。 “他不是五年前走的毅然决然的吗,怎么又回来了”牌桌另一面邵之槐开口道。 “呦,记得真清楚”坐在旁边的叶谧打趣着邵之槐。 “滚”邵之槐没接他的话,叶谧只是哈哈一笑。 “不知道他怎么突然回来了,还特意给我打的电话呢”苏丹亦声调上扬语气有些得意。 “我去接他”赫连阙起身把西装扣子往出走。 “诶诶,苏铁哥哥谁让我去接”苏丹亦赶忙拦住气势汹汹的赫连阙。 “切,我管你呢”赫连阙推开碍眼的苏丹亦,苏丹亦一看拦不住就跟了上去。 其他男人无言陷入了沉思,身边的空气似乎冷了几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