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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走小妾被护院狂cao内射,老爷终于找到,迫不及待佛祖面前cao小妾汁液四溅,同样内射

    早已知晓卓梦石不可能被自己独占,但想到卓梦石在宋许郎胯下起承婉转,柳谢悟还是免不了吃醋,动作粗鲁地脱了卓梦石的衣服,嘴巴便贴了过去。

    他重复亲吻着卓梦石被种下了吻痕的肌肤,固执的用自己的痕迹覆盖了宋许郎的痕迹,卓梦石被吻得有些疼,但心底深处,却又莫名向往这种痛感。

    “嗯……”几声细弱的呻吟,便将柳谢悟刺激得更加难以自控,嘴巴吸咬的动作更加粗鲁。

    柳谢悟的手从卓梦石的背后绕到了身前,肆意抓弄着他那两颗鼓胀的rou乳,软绵的乳rou从他的指缝中漏出,涓流着纯白的奶汁。

    身下的软垫子渐渐变得湿润,柳谢悟凶猛得像是一头野兽,一副要将卓梦石开膛破土的侵食。

    小心压在卓梦石的身上,用手肘撑着自己以免压到了卓梦石隆起的孕肚,粗糙湿热的舌头在卓梦石的身上四处舔舐着,被宋许郎吸吮得还未消肿的乳尖,又如盛果,落进他的嘴里。

    卓梦石张开的双腿紧紧夹在柳谢悟的腰间,从刚才就一直湿漉的xiaoxue仍在叫嚣着空虚,他自主挺着腰,用湿漉漉的xiaoxue主动迎合着柳谢悟那根涨硬的男根。

    “嗯啊……好哥哥……别折磨梦儿了……快些进来吧……”卓梦石颤声央求着,小手都忍不住直接摸到了柳谢悟的roubang上,拉着拽着,迫切想要他的整根没入。

    “小荡夫,xue儿湿成这模样,难不成老爷还喂不饱你么?”柳谢悟在吃醋,故意要折磨卓梦石,发烫坚硬的rou棍迎了又退,宛如是扼住了卓梦石的喉咙一般,让他生不如死。

    “好哥哥~梦儿才不叫老爷弄,梦儿的xue儿只想着吃哥哥的roubang……”卓梦石是何等聪颖的人,柳谢悟的小心思哪里瞒得过他,忍着笑,装作一副委屈的娇嗔,猛地将他从自己的身上推开了去。

    柳谢悟翻了个身,从卓梦石的身上下来,正是回味着卓梦石话里的那些讨好,便见这磨人的小妖精又翻了个身,骑乘到自己的身上。

    他委屈撅着小嘴,一只小手在自己的胸膛比划着转圈,一会儿便化作了跳脱的小鹿,从胸膛一路奔至下身。

    卓梦石染了情欲的脸轻咬着下唇,骑着他的双腿渐渐张开到了极致,将自己粉嫩冒着yin水的xiaoxue尽数展露在他的眼前。

    那会吸咬人的xiaoxue柳谢悟即便已经看过了无数回,但仍是看得移不开眼,如同是一朵初春的樱,粉中透着嫩。

    只见卓梦石的小手缓缓摸在了自己的xiaoxue上,两根手指像是在学着他平日的拨弄,亵玩着自己的yinchun,刺激得xiaoxue溢出更汹涌的yin水后,卓梦石的两根手指便抵着探了进去,缓缓抠挖着狭隘的甬道。

    柳谢悟看得是一阵口干舌燥,肌肤都干得好像要烧起来了似的,他明明已经忍不住了,却又不舍得就这样错过这一场难得的香艳。

    如同是着了魔似的,柳谢悟的手不听使唤,也摸到了自己的身下,一边看着卓梦石自渎,一边自己taonong着roubang。

    “嗯啊……”好几声蚀骨的呻吟从卓梦石的喉底溢出,他的身子猛地颤了颤,一波汹涌的yin水便涌了出来,湿透了柳谢悟的大腿。

    卓梦石倏地将手指从xiaoxue里拔了出来,猫儿似的伸着身,将手指呈到了柳谢悟的眼下,青葱般纤细的手指沾满的液体都是晶莹透亮,不带半点的白浊。

    柳谢悟倏地明白了过来,卓梦石是在向自己表着忠心。

    雀跃狂喜涌上心头,柳谢悟正是要扑上来将卓梦石紧搂进怀里,却被卓梦石的另一只手给拦住了,卓梦石仍是委屈撅着嘴儿,沾满了yin水的两根手指更加往前,直接是送到了柳谢悟的唇边。

    柳谢悟会过意来,这便张了嘴,将他的两根手指含住,舌头四处卷着,将属于他的yin水都吃了个干净。

    卓梦石这会儿才算彻底气消,香软的身子贴了过来,紧实浑圆的臀部轻抬着暧昧挑逗着柳谢悟涨硬的rou棍,那狐媚般的甜音在他耳边吹送着:“好哥哥,梦儿的xue儿痒……”

    柳谢悟这下便像是发狂了似的,猛地扶着roubang,哧溜一下整个没入了xiaoxue中去,湿润紧致,爽得他险些直接缴了械。

    卓梦石双手挂在柳谢悟的颈后,骑乘在他的身上,被抛动得激烈如同骑马,小roubang甩来晃去,那对鼓胀的rou乳也晃来荡去,纯白的乳汁尽情喷溅,一些喂进了柳谢悟的嘴巴,一些梢挂在了他的发丝。

    “小荡夫……”柳谢悟cao弄得是咬牙切齿,却也只是用了五成的力,他不敢太过于粗鲁,以免伤了卓梦石肚子里的孩子,他心里的醋意都被驱赶得一干二净,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骄傲自豪。

    “嗯啊啊啊……哥哥……太凶了……慢些……梦儿要被弄死了呜……”路上的颠簸是柳谢悟野蛮的助力,震得roubang插得更猛更凶,cao得卓梦石都直翻白着美目。

    他浪声呻吟着,千娇百媚,撑不住柳谢悟持续的驰骋,便痉挛着身子,泄出了大量的yin水。

    卓梦石瘫软在柳谢悟的怀里喘着粗气,柳谢悟抖动着roubang在xiaoxue深处射出了浓精,那膨胀的自信在此刻急需要得到卓梦石的再次肯定。

    他低下头吻了吻卓梦石酡红的脸,还夹杂着情欲的沙哑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你的心里当真有我?”

    卓梦石仰了仰脸,两片软唇轻扫过柳谢悟的唇,他故意贴近着对方的双唇说着,语气是委屈,更是楚楚可怜:“腹中的孩儿都是你的,你当真还要问我心里有没有你么。“

    柳谢悟垂下的眼眸颤动着,占据了他整片视野的卓梦石在此刻更是占满了他的心,他更加用力地抱紧了卓梦石,当下便在心中立誓,要让他们父子过上好的生活。

    这个秘密即便是要守一辈子,他也心甘情愿。

    翌日,宋许郎还睡得迷迷糊糊,便听见房门外吵吵嚷嚷。

    宋许郎有些恼火,起身披了外衣,开门查看。

    门才打开,便见招喜跪在房门处哭得一塌糊涂。

    “大清早的,在这吵什么?”宋许郎黑着脸,问招喜道。

    “请老爷责罚,都怪奴婢睡得太死了,竟不知姨娘到底是何时走的。”招喜哭哭啼啼,但好在话说得还算清楚,不至于让人听不明白。

    “什么?走了?去哪了?”宋许郎怔了怔,招喜的话每个字他都听明白了,可集合在一块,他便又糊涂了。

    “奴婢不知,昨夜姨娘便表现得怪怪的,今早奴婢正要进去伺候,便发现姨娘已不在房中,奴婢找遍了府里上下,都没看到姨娘,再回房间仔细翻找,奴婢才发现姨娘的衣服少了几件。”招喜边哭边说道。

    宋许郎正是想着当中的来龙去脉,倏地脑海里涌进来了一段记忆,他这才反应了过来,昨夜卓梦石竟是来跟他告别的,他还道自己是在做梦!

    上一次这么紧张,好像还是游涛生病发之际,宋许郎头一回发现,自己原来已经这么牵挂着卓梦石。

    “让府里的人都出去找,一定要找到找到为止!“宋许郎的紧张体现得明显,命令的声音都带着未知的颤抖。

    宋许郎不是那种安心只吩咐手底下的人干活的人,他转身回到房间里,正是准备换身衣服也随府里的人一并出去寻找卓梦石,只是转身,他便和游涛生的视线碰了个正着。

    游涛生的眼眸里多少有些哀怨,那是知晓宋许郎内心变化的忧愁。

    “老爷,我也随你一起去找找他吧。”游涛生按下心中的悲伤不表,只是想着略尽一点绵力,至少不表现的冷漠。

    “夫人身子不好,便别出去奔波了,你就留在府中等候消息吧。”宋许郎说不出自己此时对游涛生是何样的情绪,知道此事不该怪他。

    但若不是他刺激了卓梦石,他又怎会离府出走,心生怨愤实难避免。

    宋许郎换了衣服便出了房,此间跟游涛生再无二话。

    宋府空了大半,下人们都出去找卓梦石了,只剩下两人,供老夫人,游涛生使唤。

    “夫人,我看那狐狸精的手段高明得很,最好便是找不回来了。”宋府的下人对于卓梦石,态度或中立,或无感,唯独是春来,对卓梦石是恨之入骨,趁着宋许郎不在,尽情表达着自己的真心。

    “春来,我说过了,你若是再胡言乱语,便自己去成管家处领罚。”游涛生的脸色难看,自己心里已经够堵了,春来还在火上浇油。

    即便是素来不爱发火的他也忍不住呵斥春来。

    “夫人,春来是看不得那狐狸精耀武扬威,夫人若是步步忍让,那狐狸精早晚是要骑到夫人头上去,难道夫人你就这么软弱,拱手将自己的夫君,将自己的地位让出去了么?”春来笃定了立场与说辞,只认为自己是直言进谏的忠臣,要当头棒喝认不清真相的游涛生。

    “出去!”游涛生大喝一声,将春来赶了出去。

    他背着门口泪珠汹涌,春来的话是恐吓么,卓梦石难道真的会取代自己,抢走自己了一切么?游涛生忽然发现,自己或许真是如春来口中般软弱。

    宋许郎已经变了,他若是再提及休书一事,或许对方会允了也不定。

    这样的打击,他能承受的了么。

    且若如此,那他岂不是真的是拱手将自己的一切都让给了卓梦石?

    宋许郎头一回急躁得这么没有头绪,像是盲头苍蝇似的,在城里乱转着。

    大大小小的客栈、人家,他都去问了个遍,便偏偏就是没有人见过卓梦石。

    不知卓梦石是几时离开的宋府,或许已经出了城也不定。

    宋许郎一直在找着,好像不知疲惫似的,直至过了午膳的时间,他都不觉得饿,一直找着,直到日落西山。

    一个乞丐过来,向他讨要几个饭钱。

    “大爷,是在找人么?”宋许郎出手阔绰,给了点碎银,那乞丐便多问了一句。

    “是,你可曾见过一个身怀六甲的人,鹅蛋脸,杏眼……”宋许郎实在是没有头绪了,看谁都像是救命的稻草,即便是乞丐,也向他仔细描述了一番卓梦石的长相。

    “我不曾见过这人,不过我的弟兄们四处去行乞,也许见过他也不行,我去帮你问问。”那乞丐热心道,说罢便领着宋许郎去了他不远处的一处破旧屋子。

    有好几个乞丐正在里头歇息,听了那乞丐的描述,便七嘴八舌议论了起来。

    “我好像还真见过这模样的人,今日我到清原寺讨饭,看到有一个施主在求那住持收留,我见着好奇,便多看了两眼,那施主挺着肚子,不知道是不是被夫家赶出来的,哭得是梨花带雨。”其中一乞丐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猛地大腿一拍,站了起来。

    宋许郎是一听便觉得是了,忙问了那清原寺的地点后,便跑了,临走前,不忘答谢,给他们扔了锭银子。

    殊不知他走了之后,几个乞丐面面相觑,相视一笑。

    这世上哪有那么多的巧合,可不都是有心人有意为之。

    他们,可都是卓梦石给钱安排的托儿。

    *

    宋许郎心急如焚,都顾不上回一趟宋府通知其他人,急忙忙便赶往了那清原寺。

    他赶到时,已是入夜。

    向寺内的住持耐心解释了一番,住持才被感动,违背了对卓梦石的承诺,告知宋许郎,卓梦石正是在佛堂跪拜,为了宋家与他腹中的孩子祈福。

    宋许郎在小沙弥的指引下,找到了佛堂,只是走近,便已经听到了卓梦石念经的声音。

    悬着的心终于可以落下,宋许郎甚至没发现,自己激动得眼眶都红了,他加快数步,走进了佛堂之中,只见卓梦石穿着一身素衣,虔诚跪拜在一尊佛像跟前。

    不过只是一夜没见,宋许郎却有种恍如隔世般的思念,呵斥的话哽咽在了喉咙,宋许郎上前,一把拽住了卓梦石的手臂,将他搂进了自己的怀里。

    “谁允许你走的,你是我宋许郎的人,便是死,你也只能死在我宋府里。”宋许郎气愤的声音传入耳中,语气虽重,但却是满夹着不舍与情深。

    “老爷……”卓梦石瘦弱的肩膀颤抖着,柔柔弱弱,细声泣道。

    若说感动,或许多少有些,但卓梦石的心中更多是窃喜,是得意,过了今晚,宋许郎这块肥rou,便是要彻底落入他的手中了。

    “老爷你好憔悴,是不是梦儿给你添了累?”卓梦石止住了泣声,从宋许郎的怀里起身,抬眸看他,看他好像一夜之间憔悴了不少,便又紧锁了眉头,一副心疼的模样。

    他伸手抚着宋许郎的脸,柔软的掌心摩挲着宋许郎的脸颊,温柔而又细腻。

    “我无事,你如何,可曾有哪里觉得不舒服?”宋许郎也伸了手,大手覆住了卓梦石抚摸在脸颊上的小手,看他的眼眸里充满了从前不曾见到过的深情款款。

    “梦儿这儿不舒服,一想到以后再也见不到老爷了,这儿便生生的疼。“卓梦石柔弱说道,他伸了另一只手,去执宋许郎的手覆在了自己的心口上。

    这明明是娇嗔的举止,可因为卓梦石鼓胀的rou乳,一切又都变了味。

    宋许郎的视线跟着大手看向了卓梦石的胸口,那寡淡的素衣都遮掩不住他惹火的身材,衣襟被两只rou乳撑得鼓胀,像是困住了两只巨兔,在奋力挣脱似的。

    昨夜卓梦石伺候自己的香艳画面倏地便涌上了心头,宋许郎的胯下瞬间起敬,涨硬得难受,再看卓梦石那刚哭过,泛红的双眼,哭红的鼻头,柔弱之中更透着让人放肆欺凌的诱惑,宋许郎把持不住自己,贴身向卓梦石,狠狠吻住了他的双唇。

    那覆在心口上的大手稍动转移了阵地,隔着衣衫揉捏着那丰盈软绵的乳rou,卓梦石娇颤着,没几下便瘫软在宋许郎的怀里,一副任他鱼rou的娇柔。

    “嗯啊……老爷……不要在这……这……这佛堂……可是清净地……嗯……”卓梦石小手抵在宋许郎的胸前。

    与其说是提醒,不如说是欲拒还迎,那声音娇媚得几乎酥了他的骨头,哪里还有力气,走远半步。

    “若是不想,你这yin夫又为何在此勾引我。”被卓梦石刺激得不轻,宋许郎哪里还走的动道,干脆将责任都推托到了他的身上,大手的动作更加粗鲁,扯了松松系着的腰带后,便将素衣从卓梦石的身上彻底脱了下来。

    宋许郎扯了素衣,随手一抛,便正正是落在了佛像的头上,垂落的衣袖遮住了佛像的眼,虽只是蒙蔽了双眼,却又遮不住声色。

    “老爷冤枉梦儿……梦儿可不曾……嗯啊……老爷……”卓梦石故意与宋许郎争辩,激荡着情趣,可话说不了两句,便又忍不住浪叫了起来。

    宋许郎的大手不知何时已经滑落到了他的腿间,粗糙的手指揉弄着他娇嫩敏感的xiaoxue,充血的阴蒂瞬间被刺激得肿胀如枣核。

    宋许郎故意用手指勾勒着湿润yinchun的形状,他的嘴巴贴近了卓梦石的耳边,驳斥道:“若是不曾,这xue儿的水又是为何如此汹涌?”

    宋许郎是彻底着魔了,好像是压抑了很久的天性终于得到了释放,宋许郎用气声羞辱过了卓梦石,见他被刺激得身子直颤,又加猛了攻势,张大了嘴巴将他整只小巧的耳朵都含住了。

    温热的舌头在卷席着他的耳廓,卓梦石像是被开发了一个新的敏感点,身子颤栗得更加激烈,yin水更是有如泄洪一般,冲刷着宋许郎亵玩的大手。

    卓梦石弓着身子,被宋许郎刺激得不轻,美目翻白着,隐隐有种要飞升成仙的腾云感,轻启的朱唇都忘了闭合,只是不停急促喘息着兰香。

    宋许郎的舌头强攻迅猛,卷席过了卓梦石两只小巧的耳朵后,便又有了新的心思。

    他摆弄着卓梦石的身子,脱了自己的衣服垫在了身下后,便将卓梦石再次抱上了自己的身子,只不过位置有所不同,卓梦石与自己相反而卧。

    他摆弄着卓梦石紧实的翘臀,扶着,那灵敏有力湿热的舌头便舔向了卓梦石的湿漉的xiaoxue。

    “嗯唔……”卓梦石猛地颤了颤身,只不过呻吟不过两声,便小嘴便被宋许郎那根粗壮的rou棍给堵了个严实。

    那guntang坚硬在他的小嘴里进出着,马眼溢出着一阵又一阵兴奋的黏糊,与泛滥的津液融汇,再一并沿嘴角溢出。

    宋许郎双手扶着卓梦石的翘臀,舌头有力在他湿润的xiaoxue四处游走卷席,他熟知着卓梦石所有细微的敏感点,一攻一个准,出击的舌头很快便沾满了yin水。

    似乎有些不满足于此,宋许郎挪了挪头,有力的舌头便向股沟的深处攻去,舔弄着卓梦石那从未被触弄过的菊xue。

    菊xue的褶皱纹理有如雏菊,娇嫩而又敏感,不曾被任何外物触弄过,这便奋力抵抗着宋许郎舌头的攻势。

    男人的征服欲体现在方方面面,那柔嫩的雏菊抵抗得越是顽强,宋许郎的攻势便越是勇猛,几乎是将所有的力量都灌注在了舌尖。

    宋许郎用力掰弄着卓梦石的两瓣臀rou,舌头猛地伸直用力一摊,便将那稚嫩的雏菊折下,撑开,如一张小嘴,将他的舌尖紧紧吸咬着。

    “唔唔嗯……”卓梦石那销魂的呻吟不断从喉底溢出,即便模糊,当仍不能听出当中的敏感兴奋。

    一股涨感从菊xue迅速蔓延至了全身,小小的地方却是威力无限,竟比那粗壮rou棍堵在小嘴的滋味还要更加让人酥麻发昏。

    卓梦石忍不住摇摆那浑圆的翘臀,那宋许郎实在抓弄得紧,他越是挣脱,便越是想在摇尾乞怜,要他更加凶猛一些。

    小嘴里泛滥的津液实难咽下,嘴角流淌着的都是晶莹的水迹,宋许郎的鼠蹊湿了大块,腹中也积聚满了卓梦石鼓胀的双乳喷溅而出的纯白乳汁。

    垫在两人身下的衣服又湿又皱,全是yin靡的痕迹。

    卓梦石颤栗着身子,细腻的肌肤变得更加是敏感,只是紧贴着宋许郎大腿的温度,便已觉得要被融化了一般,粗壮如藕般的rou棍在他的小嘴里进出抽送着,咕叽咕叽的水声与舔舐菊xue时弄出声响碰撞激荡。

    宋许郎猛地用力挺了挺腰,那rou棍凶猛地贯插到了卓梦石喉道的深处,白浊的jingye喷射着,尽情浇灌。

    喷涌的jingye无法一口咽下,不少从嘴角边溢了出来,卓梦石痉挛着身子,被宋许郎的舌头舔弄得xiele身,yin水如同暴雨般,倾泻在了他的脸上。

    佛门清净地,庄严却又让人对红尘情不自禁的更加向往,贪嗔痴欲在心中肆虐,似乎想要力证这世俗,终归是由它们掌控。

    卓梦石适才泄身的软绵身子喘息不过片刻,便又被宋许郎摆弄出了新的姿势,他趴跪在了被遮掩的眼睛的石像跟前,刚刚被舔弄得湿润的屁股对准了宋许郎高高扬起的rou棍,那guntang坚硬的粗长抵着湿润的xiaoxue,一个挺腰,那粗壮便长驱直入,末根贯穿。

    “嗯啊啊……”卓梦石双手撑在地上,勉强支撑着发软的身子,他被宋许郎cao得忍不住发出一声yin叫,两颗下坠沉甸的rou乳就像是两口巨大的吊钟,随着宋许郎的节奏,激烈摇晃。

    宋许郎第一次感觉自己如此正值壮年,那精力就如同是消耗不完一般,越干越猛。

    rou棍一边在xiaoxue里抽送着,大手一边拍打着卓梦石紧实的臀rou,啪啪的清脆在宁静的佛堂中显得尤为响亮。

    宋许郎忍不住抬头看一眼被遮住的佛像,止不住想,诸佛若是看得见,了却的尘缘会否有过藕断丝连?

    “呜唔……老爷……老爷要得太凶了……梦儿要被cao坏了……”卓梦石那柔弱的身子几乎都快要失去任何的支撑,像是被狂风吹过的柳絮,摇摆个不停。

    孕肚渐大了,xiaoxue被压迫得空余少了许多,又粗又长的rou棍几乎都顶到了xiaoxue的最深处,花心被撞得几乎没有片刻喘息的空间,沸腾的血窜遍着全身,涌得大脑都空白一片。

    “yin夫,xue儿咬得这么紧,老爷cao得你舒服不?”宋许郎死咬着牙,一边yin语刺激着卓梦石,一边rou棍cao弄得更凶。

    两人紧密碰撞的交合处已泥泞一片,臀部的rou缝被撞得泛红,卓梦石分开跪在地上的双腿颤栗抖动不停,小脚都蜷缩成一团,用力抵在了地上。

    “嗯啊……舒服……梦儿的xiaoxue被老爷cao得舒服死了……”卓梦石配合着宋许郎放荡的yin叫着,虽然他对宋许郎谈不上有什么深厚的感情,但无可否认,姜是老的辣,宋许郎确实是带给了他最多欢愉刺激的人。

    那驾雾腾云般的快感,来得比任何时候都要更快,将他彻底包围,仿佛下一秒,他便要飞升成了仙。

    “那以后没我的允许,便哪里也不准去,听见没有!“宋许郎猛地一掌拍在了卓梦石的屁股上,啪一声巨响,又疼又辣。

    卓梦石一声嘤咛,身子猛地一下发颤,汹涌出了更多的yin水,像是涌泉似的包裹着宋许郎那根正在捣弄不停的rou棍,他伸着粉颈,吃了疼屁股却忍不住撅起得更高以便迎合宋许郎,他媚声应道:“梦儿听见了,以后梦儿哪儿不去,就要伺候在老爷的身旁,哪怕是老爷赶我,我也不走……”

    “伺候什么?”宋许郎大手又落了一个巴掌在卓梦石的屁股上,碰撞出一声更加激烈的清脆。

    “嗯……伺候老爷的大rou棍……梦儿这yin夫离不开老爷的大rou棍了……xiaoxue要日日被老爷的大rou棍cao弄……”

    卓梦石娇声说着些不堪入耳的荤话,被狠狠cao弄着的xiaoxue更是猛地收缩,将捣弄的rou棍吸咬得更紧,搅弄着那敏感的guitou,好似要将它的精元都榨取得一干二净般。

    宋许郎被吸得爽得颤了颤身,rou棍抖了抖,在xiaoxue的深处喷射出了浓精。

    卓梦石被灌满得颤了颤,也终于满足的xiele身,涌出着yin水,迅速降温着那根guntang的rou棍。

    粗喘过后,宋许郎将一副yin靡之姿趴跪在地上的卓梦石拉拽了起身,搂入了怀中,狂野的吻再度在他的小嘴里肆虐,互渡过了气息,宋许郎拾起地上那件又湿又皱的衣衫牢牢裹住了卓梦石的身子,趁着夜下无人,他裸身抱着卓梦石回了下榻的客房。

    殊不知他们走后,那件遮掩在佛像头上的素衣便被取了下来。

    小沙弥手拿着还残留着卓梦石身上那股淡香的素衣,青涩的稚脸翻涌着血色,如同是着了魔似的,他不住贴了鼻子在素衣上嗅了嗅。

    那施主娇俏的模样顿时浮现在他的脑海里,挥之不散。

    小沙弥抬眼看了一眼佛像,佛度众生,可众生之苦,佛又是否真的知晓?

    翌日,宋许郎独自一人先回了宋府,临走前,他将一张大额的银票交给了住持,作为对清原寺的捐赠。

    暂时将卓梦石留在此处,宋许郎自然是有他的打算。

    他曾答应过游涛生,要将卓梦石远送,可如今他就要食言了,对游涛生,宋许郎自然是愧疚的。

    可事已至此,愧疚似乎也无济于事,宋许郎想的是,如何两全其美,不负妻来不负妾。

    卓梦石只身留在清原寺,虽说寺里都是何处清修的僧人,但河水不犯井水,卓梦石倒也乐得清闲。

    只是孕肚渐长,有些事儿,他自己做便显得不是那么方便,好在是宋许郎想得还算体贴周到,临走前,拜托了个小沙弥照顾他起居。

    除了饮食,还会给他洗衣烧水。

    起初卓梦石还有些不好意思,但后来见小沙弥一副习以为常的模样,便连贴身衣服也一并交由他清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