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言情小说 - 【GB女尊】我继承了娘亲的男人在线阅读 - 长乐长大了

长乐长大了

    灯影朦胧,烛光摇摇曳曳,爹爹跪坐在轻纱软榻上,香肩半露,唇若桃花。水红的薄纱半披在身上,衬得一身冰肌如玉,修长的双手交织在身前,掩住了两颗艳丽朱果,将胸前的乳rou挤出一道诱人的深沟。

    爹爹眼尾拖着一抹迤逦的红,挑逗似的缓缓移开挡住了春光的手,一条白皙的腿伸展开来,身姿半躺,露出红纱下半掩的粉嫩xiaoxue,xiaoxue沾着晶莹的粘液,微微收缩了一下,像正馋着什么东西。

    玉骨柔荑掬起一颗裹着红纱的奶子揉弄把玩,将rutou夹在指缝间搓捻。爹爹朱唇轻启,探出嫣红软舌,抬起纤细的食指至下而上细细舔舐,又将食指含进嘴里搅弄吸吮,与舌共舞,发出轻微的呻吟声,直至整根手指完全浸湿,留下泛光剔透的水渍。

    爹爹稍仰起头,媚眼斜挑过来,轻声娇吟,饱含无尽的yin欲:

    “让奴家伺候您吧,主人……”

    “唔……”

    我迷迷糊糊的翻了个身,快赶上爹爹身量的身子强行拱进爹爹怀里,头上顶起两颗草莓蒂的大rou丸子。

    “长乐,怎的怎么烫。”爹爹低声惊呼,微凉的手附上我的额头,我舒适的轻哼一声,闭着眼执起爹爹的手往下探去,伸入亵裤放在我发涨的茎体上。

    “爹爹……难受……”

    爹爹愣了,手不自觉地蜷缩了一下,像是要握住那根滚热发硬快有他手掌长的rou棍子。

    爹爹骤然红了脸:“啊……长乐进入发热期了吗?”

    他学过医,知道孩子长到一定岁数会进入发热期,身子各方面会迅速生长,想来这也是其一了。

    可,可他却不知道该如何缓解发热期,他医术浅薄,只会治疗些基础的内外伤病。

    不过,长乐长大了啊……

    爹爹有些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欣慰,又有些女大不由爹的失落感。

    “嗯……”我下意识的包住爹爹的手,让爹爹的五指裹在我胀痛的茎体上撸动起来,舒爽的感觉登时直冲天灵盖。

    这些年得益于美人师父的倾情教学,我的功夫已可在云府内外来去自如,便常常会趁着爹爹休憩的时候溜出去增长见识,因此结识了不少朋友,达官贵女有之,三教九流亦有之。

    阿氿便是其中之一。

    阿氿是天香阁一个娼妓偷生下来的孩子,从小在风月之地摸爬滚打,磕磕绊绊长大,时常让人鄙夷欺辱。

    有天我路过一个小胡同,见一女子被几个混子围攻,一时当了回行侠仗义的江湖大侠,救下了那女子,哪知后来被她赖上了,强行成为跟班。

    昨日我的“好”跟班听闻我还是个童子鸡,一脸猥琐的带着我熟门熟路溜进她的老巢天香阁,我一进去被见一男子裸露着青青紫紫的身子四肢撑地跪在地上,两颗大奶坠长摇摆,身后一老女人怒涨的紫黑色rou棍“噗嗤噗嗤”狂插着男子的紫色鲍xue,男子含着面前肥胖女人略有些疲软看起来精气不足的短小rou棍努力伺候舔舐,喉管不时发出呜咽声。

    那短小女人肥的跟头猪似的,我一时生理不适,转身便离去了。

    阿氿并不知道我还是个尚未长成的雏儿,这不怪她,毕竟……咳,老大也是要面子的。

    不过也因为被昨天的景象冲击到了,我终是进入了发热期。

    爹爹的手被我带着上下撸动我热烫的茎体,被我guitou溢出的透明清液打湿了掌心,发出轻微黏腻的声音。

    不够……出不来。

    我睁开泛红的双眼,蹭蹭头顶跟随我双手一起长大的奶子,哑声问他:

    “爹爹可知如何舒缓发热期?”

    爹爹乖巧的任我动作,脸带愧疚的摇下头,小声答道:“对不起,长乐,爹爹不知……”

    我弯起眼角,继续问:

    “那爹爹可知大户人家如何给女郎舒缓发热期?”

    “亦不知……”

    “大户人家会给女郎安排一两个小侍贴身伺候着,缓解热气。”

    爹爹怔住,有些无措,握住我茎体的手不自觉紧了一瞬,逼出我一声闷哼。

    爹爹嗓音带着失落:“长乐在外面可是有看得上的男子?长乐可以带回来,爹爹搬去偏房里住……”

    那语气,跟妻主被外面的妖艳贱货勾引了的小怨夫似的。

    我无声咧嘴:“长乐没有,且咱们也算不得大户人家。”

    “是爹爹没用。”爹爹像是要哭出来一样。

    我抬手捏捏头顶弹性十足的乳果,又道:“爹爹可知穷苦人家如何给女郎舒缓的?”

    “如何?”

    我放开爹爹的手,爬起来与爹爹相视,看着雾气蒙蒙的双眼,脑海不禁浮现出方才那个香艳的梦:“唔……穷苦人家纳不起小侍,便会由爹爹来为女儿缓解发热期。”

    “这样吗?”爹爹愣了下,然后欣喜的问我:“爹爹要怎么做?”

    当然不是这样。

    再贫苦的人家也能两颗蛋,甚至一捆野菜纳到被称为赔钱货的男子。

    我漫不经心的探入爹爹的亵衣里挑逗那颗红艳艳的果子,挤出一滴乳白色奶水。

    这些年来在外面见识了那么多,人伦常理,我不是不知。

    可那又如何,爹爹,只能是我的。

    我稍稍后退,靠在床头,双腿岔开,指了指把裤裆撑起一根棍棒样的茎体,嫖客似的说道:“来,含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