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言情小说 - 网络约炮之yin荡女人在线阅读 - 她微闭着眼,抚摸着樱红的乳蒂,顺着纤细的曲线往下走,逗留在了

她微闭着眼,抚摸着樱红的乳蒂,顺着纤细的曲线往下走,逗留在了

   「要是没有这块木板,那……那该多好呀……」黑影心里想着,双眼依旧透

    过门缝看着里面性感的女人,而手中的roubang在不到一分钟之内又变得刚硬起来,

    随即,手又开始不停的揉搓起来……

    2谁是黑影?

    太阳刚刚升起,余家村的大小街道就已经热闹起来,男男女女都扛着锄具朝

    自己家的自留地走去。余老二家也不例外,虽然余老二是在村里的宣传队工作,

    而且昨天刚新婚,喝得二晕二晕的,但工作的责任心还是使他一下子从床上立了

    起来。

    抽了一根烟后,余老二这才完全清醒过来,於是往身边一看,此时的许珂还

    在熟睡,微红的脸颊挂着丝丝的笑意,也许正在做着好梦,樱桃小嘴微微上翘,

    尖挺的小鼻子感觉秀气十足,再往下,上半身除了一件老式的奶罩之外,许珂白

    皙的皮肤裸露无疑。

    那原本就很大的奶子,在乳罩的衬托下更显得庞大无比,大半部分的胸脯都

    挤了出来,甚至能看到乳晕的边缘,被小被子盖着的下身露出一截粉嫩的大腿,

    让余老二简直是心猿意马。妻子无论是相貌还是身材,在余家村都算是数一数二

    的,呵呵,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运气,居然能把她占为己有,余老二想到这里就

    有点兴奋起来。

    看着许珂胸前的巨乳,余老二慢慢朝那深深的乳沟埋下了头,但是当嘴唇快

    要接触到皮肤的时候,屋外却传来同事小刘的叫声,「余老二,起床了,太阳都

    晒在你家媳妇的屁股上了,哈哈,赶紧的到宣传队去」余老二郁闷的摇了摇头,

    然后把嘴唇移到了许珂的俏脸上,亲亲吻了一下,然后穿上衣服出了门。

    「你小子那么大声干什么?」屋外传来余老二训斥小刘的声音。

    「哈哈,提醒你一下,别成天和你大奶子媳妇混在一起,革命尚未完成呢,

    哈哈」小刘调笑得说。

    「你还说,再说我把你的jiba割了下酒,」

    「哈哈……」

    随着屋外的声音越传越远,余家又恢复了死寂,余老二的卧室里,除了许珂

    轻轻的酣声外,再没了任何声音,但是,过了一会,卧室的房门却无声无息的被

    打开了,一个人影慢慢进了屋,然后关上门朝床前走去……

    人影走到床前看着睡熟的许珂,两道贪婪的眼光对着她那对豪乳里里外外的

    上下扫描,喉咙里不时地发出咽口水的声音,终於,黑影慢慢的脱下了裤子,那

    条黑幽幽的大roubang此时已经顶到了自家的肚皮。

    熟睡中的许珂再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刚踏入余家还没出两天,身子连余老

    二都没看到,就成为了别人手yin的对象,而且不是一次,黑影看着许珂几乎裸体

    的上半身,不停的用手撸动着自己勃起的roubang,终於在一身低吟之后,jingye猛地

    喷了出来。

    虽然黑影及时的用手遮挡住,但是还是有一些jingye随着冲力不偏不倚沾到了

    许珂的嘴唇上,而最让黑影感到兴奋的是,睡梦中的许 珂居然伸出舌头把粘在

    嘴唇上的jingye全部舔了进去,而且好像还很享用的样子,像是刚刚喝了什么琼浆,

    嘴角露出孩童般的微笑,随即,又陷入沉睡中……

    kenho2162006-4-200:0AM

    「真是个sao货」黑影暗暗骂了一句,随即打开门,出了房门。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许珂终於头晕眼花的睁开了双眼,透过窗户,炙热的阳

    光让她感到一阵眩晕,等她无力的直起身子才发现乾燥的喉咙像是快要着了火,

    内衣与内裤都被汗水浸湿了,「唉,以后还是少喝点酒的好」。

    摇摇晃晃的起了身,换了一套乾净的内衣裤,许珂走出了门外,看着屋外热

    辣辣的阳光,於是打算把刚才换下来的衣服统统洗掉。

    村落里除了偶尔一些鸡鸣狗叫,再也没有了生气,也难怪,这么热的天气,

    即使在田间劳作的人们,现在也应该回生产队解暑纳凉去了,每家的屋门都紧闭,

    余老二家除了刚刚睡醒的许珂,好像也没有人在屋内,所以,许 珂也落得自在,

    哼着小调,来得园内的水井旁洗起衣服来。

    但是,令许珂怎么也想不到的是,就在她不远处的一个柴火垛里,两双色狼

    般的眼睛,正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左右晃动的大奶。

    「怎么样,我说对了吧,你看,小媳妇的奶子,确实比你家黄脸婆的屁股都

    大,嘿嘿」

    「放你妈的屁,你说够了吗?」

    「嘿嘿,开个玩笑,你他妈生什么气?对了,她在洗什么东西,一条布带带?」

    「你懂个屁,那叫奶罩,就是专门兜女人奶子的衣服。城里的女人都用这个」

    「哦,还是我们矮子张厉害,什么都懂,不过话说回来,这sao娘们的奶子真

    是大,那么一个小衣服,我恐怕都罩不住,你看,那奶子晃的,cao他妈的,真爽」

    这个说话的家伙把话说完,一直没等到他称做矮子张的人回话,於是不情愿

    的把眼光从许珂的奶子上移到旁边,想看看矮子张在做什么,这一看,差点没笑

    出声来,原来此时的矮子张早已掏出了肿胀的jiba,不停的橹动起来。

    「你他妈的还真心急」她调笑这对矮子张说

    矮子张好像根本无所谓的样子,一边不停的橹动,一边若无其事的说「你狗

    日的麻秆也他妈不是什么好货,jiba肯定已经比我还硬了吧」

    被称作麻秆的家伙刚准备反驳几句,但话到嘴边再低头看看自己早已鼓起的

    裤裆,於是,也不好意思的嘿嘿一笑,随即掏出jiba,和矮子张一起默不作声的

    看着不远处许珂晃动的大奶,手yin起来……

    由於胸部过於丰满,再加上不停的左右晃动,许珂的的确凉衬衣口子已经不

    知不觉地崩开了一颗、两颗,直到整个奶子全都凸显出来,许珂也没意识到自己

    已经完全走了光,两个rou球似乎正急於摆脱最后的束缚,不停的从奶罩边缘攀升、

    在攀升……终於,小小的rutou再也受不了刺激,从奶罩的上边缘凸了出来。

    看到此景,不远处的柴火垛里微微传来两声低吟……然后又恢复了平静。

    晚上,於家村灯火通明,炊烟四起,余老二家也不例外,全家人都忙里忙完,

    准备着晚饭,正在烧水的许珂从来没有干过那么多的体力活,脸上的表情看起来

    非常疲惫,旁边的余老头看着儿媳妇劳累的样子,於是说「小许呀,受委屈了,

    俺们家里比不上城市,所以会很辛苦,呵呵,你要注意身体呀」

    公公的安慰让许珂顿时精神了不少,忙对余老头说「没事的,爹,习惯了就

    好了」说完笑咪咪的拿起锅朝里屋走去,背后的余老头看着许珂窈窕的身影,以

    及性感的屁股,漏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jian笑。

    好不容易等到了休息时间,此时的许珂早已累得不行,倒在床上昏昏睡去,

    迷迷糊糊中,她感到有人正在解着自己胸前的衣扣,於是睁开双眼一看,眼前,

    余老二此时已经脱了个精光,身下粗壮的roubang早已顶到了自家的肚皮。「你干什

    么哦,人家要休息了」许珂很不情愿的扭动着身体。

    kenho2162006-4-200:09AM

    「老婆,我们昨天都没有那个,今天总可以吧!」余老二色迷迷的对许珂说。

    「谁让你昨天喝那么多酒,那是自找的」说完,许珂赌气般的转过身去,余

    老二被泼了一头凉水,但并没有泄气,於是也不说话,慢慢揭开了许珂的衣扣,

    双手把奶罩往两边一拉,顿时,许珂两颗大如排球般的奶子跳了出来,余老二立

    马觉得口乾舌燥,一只手一个使劲的揉搓着,然后慢慢低下头,嘴里含着一个乳

    头舔吃起来。

    余老二的行动让假装睡眠的许珂慢慢的也来了反映,只觉得下身一阵阵的燥

    热,yindao内不停的禁脔,yin液像是决堤了的河水,不停地往屄口之涌,余老二见

    许珂身体不停的扭动,知道老婆已经来了反映。

    於是用力脱下许珂的裤子,把裤衩往旁边一拨拉,挺起jiba就插了进去,

    「啊」突如其来的疼痛,让许珂顿时觉得下身好像是被撕裂了般,连忙挥打着小

    拳头,朝趴在自己身上的余老二猛敲,一边敲,一边嘴里还在不停地说「放开我,

    疼死了,快拔出来“

    此时的余老二还是比较怜香惜玉的,停止了抽动,抬起头,看着疼的眼泪哗

    哗的许珂说「我慢慢来,过一会就好了,你这样叫,会把爹娘吵醒的」说完,低

    下头朝许珂的朱唇吻去。

    爱人甜蜜的吻,让许珂暂时没了疼痛的感觉,随即慢慢的也放松了不少,余

    老二感觉到jiba上的压迫感好像小了许多,於是再一次缓缓抽动起来。

    随着快感越来越强烈,许珂此事已经完全把自己融入了爱欲的河流,不但把

    余老二抱得紧紧的,两条雪白粉嫩的大腿也高高翘起来,余老二此时兴奋得已经

    开始胡言乱语了。

    「老婆,你的sao屄好棒哦,夹的老子jiba好舒服,你舒服不舒服嘛」余老二

    一边不停的choucha着,一边问身下的许珂

    许珂做梦也想不到斯文的老公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本来按照平日,肯定早

    已面带怒容,但今天听到这席话,反而让她又是一种快感涌来,於是低声说「舒

    服」

    余老二听到平时贤慧的妻子说了声舒服,得意地狠插了几下,然后又说「喜

    欢大jiba吗?」「喜欢“」喜欢什么?「

    许珂被余老二问得下面yin水之流,再也顾不得什么,拉过余老二的耳朵细声

    说「喜欢我男人的大jiba,sao屄喜欢男人的大jiba,快,我想让你使劲日我」

    妻子的浪声yin语传到余老二的耳朵里就像是给他打了一针兴奋剂,jiba顿时

    又粗长了几分,然后抱起许珂的大屁股没命的抽插起来……

    「你这个sao娘们,平时看起来柔柔若若,原来那么sao,那好,老子今天要好

    好的日你」

    屋里,余老二的喘息声、许珂的呻吟声,再加上皮肤的撞击声汇成了一部爱

    欲之歌!而屋外,一个黑影正透过窗户的缝隙,看着里面的春宫图,许珂性感的

    裸体,诱惑的yin态让黑影简直看得入迷,那黑色的*** ,湿淋淋的屄口,再加上

    浑圆的屁股,丰硕的大奶,差点多次让黑影喷到裤裆上。

    黑影环顾了下四周,看见了凉在不远处,许珂白天洗得奶罩和裤衩,於是二

    话不说,轻悄悄地把奶罩取了下来,回到窗前,一边闻着那条奶罩,一边看着里

    面的性感裸体,一边掏出jiba手yin起来。终於,在许珂翘起大屁股诱惑的看着身

    后的余老二,等待着他插入的时候。黑影射了……

    透过月光,看着手中盛满自己jingye的奶罩,黑影得意的漏出了笑容,洁白的

    牙齿看起来阴森恐怖……

    也就在这时候,从屋角的另一边传来低微的脚步声,黑影连忙一绕身,躲到

    了堆在一边的柴火垛后面。

    脚步声到了余老二卧室的窗沿下停了下来,然后同黑影一样,一边不停地朝

    屋内窥视,一边掏出jiba用晾在一旁的许珂的裤衩手yin起来。

    黑影心中不禁想到「这个人又是谁呢?」

    ……………………………………

    第二天一大早,许珂就起了床,经过昨天一夜的春宵,明显的可以看出来她

    的脸上红润了不少,当她走到院子内,发现自己昨天洗得的奶罩裤衩此时已经不

    翼而飞,她环顾四周,这才发现,再不远处的柴火垛上,自己的奶罩正大咧咧的

    挂在一根柴上,而裤衩却卷曲的躺在自己屋外的窗沿下。

    许珂紧张的看了看四周,然后快步走到跟前,拿起奶罩和裤衩不敢停留的回

    到了屋内,等她静下心来,看着眼前肮脏的贴身衣物,才发现里面满是粘粘的东

    西,凑到鼻子前一闻,顿时差点让她晕倒,居然是jingye。「难道……难道昨天自

    己的身子,都被……都被看了……?」许珂实在不敢再多想下去,於是顺手把那

    两条肮脏的东西丢到了摆在堂屋的大柜子下面,怀着一颗忐忑的心做事去了。

    这一整天,许珂都在想「会是谁呢?到底是谁做的呢?」

    妈,这个喇叭花可不可以吹?”

    “可以吹。”

    “会不会响?”

    “会,今晚在你梦里响。”

    “你骗人。你是小狗。”她笑着,就如那牵牛花开。

    而阳台上,父亲爱怜地笑着,疼惜地抚弄着阿罗的软发。从春天到秋天,这

    里更番开着黄灿灿的金丝桃,亭亭玉立的紫锦葵,妩媚的虞美人,雍容的秋菊…

    还有许多可爱的不知名的小花。

    是谁说过,这些美丽的花朵就是花的性器官?

    又做梦了。

    梦醒来,却是又一场秋雨。这雨总是不停地下着,在对面的观音山下落着,

    在眼前的这片草坡上落着。雨其实不大,却仍然潮天湿地,异常地湿润着阿罗的

    梦。

    梦中的阿罗常常困在幽寂的冷雨中,那潇潇的秋雨。

    阿罗一直固执地认为,这秋雨是属于女人的。因为它富于感性,空蒙而且迷

    幻,有薄荷的味道。

    不知道为了什么,梦里醒来的她总是双手覆盖在她那无毛的阴牝上,轻柔如

    雨,竟如黄叶纷飞,盖在狭小的阴缝间。

    而此刻,阴牝湿润,正如那秋雨。夜色漫漫,风也依旧,雨也依旧,而阿罗

    的心却有一阵的痛。

    她害怕。她迷惘。

    又是一阵雨来了,轻轻地敲打着这座城市,苍茫的屋顶,远远近近地,一张

    张屋瓦地敲过去。有如那古老的雷公琴,节奏细密,有一丝柔婉和亲切,似真似

    幻,就如此时悄悄袭来的这只手。

    这是一只熟悉不过的手了。它慢慢地从阿罗的脚弯处,蜿蜒直上,在她白皙

    的大腿内侧稍微地停留片刻,就伸进了那潮湿的牝户内,轻轻沉沉地弹着,就好

    像那秋雨的零落,即兴地演奏着。

    阿罗软软的腰就拱了起来。她迷惘的眼望着窗外那浮漾在屋瓦上的流光,听

    任那冰冷的手在腿间拂弄,而唇间如吟诗般的吴侬软语,就是江南夜莺在夜下的

    低声呢喃,心醉在这漠漠轻寒间。

    她的小手一伸,轻轻擒住英挺之物,感叹着这物的强大和无情。然后,有一

    股凉凉的水意弥漫在空间,她能听得见自己沉重的呼吸,因为那物沉沉的进入。

    于是有一曲耳熟的童谣夹杂着母亲吟哦的鼻音和喉音。

    顷刻间,她泪如雨下。

    那物进了又出,出了又进,重复着那份热的温存,而牝花也是开了又谢,谢

    了又开。

    她纤细的手环着那坚健的背膀,承载着一波又一波的冲击。这一阵又一阵紧

    密的秋雨,就如那无数支急速起落的钉锤,直打得她是喘不过气来,她瑟缩着,

    战栗着,只是下意识地抓紧。

    她的头发。

    *** *** *** ***

    或许是瘦西湖的水吧。

    阿罗有着扬州女人所特有的安恬和柔婉。扬州女人初看没什么感觉,但那份

    淡然天成柔情似水的美,是经得起岁月细细的咀嚼,而且越嚼越能感觉出那种独

    到的滋味。

    择很庆幸,能娶到阿罗这样美丽的女子。跟阿罗在一起,内心总是很平静,

    没有了工作上的失意和焦灼,生活静如止水。而阿罗的沉静和恬淡,总是在不经

    意间地柔情四泄。就连zuoai,也是那么的清爽,在斯文中透着丝丝的激情。

    “列呢,又不在家?”

    “是呀,我想还是你跟他说一下。在家里总比住在学校方便。”阿罗明丽的

    脸上掠过红晕。

    “嗯,其实就要明年就要高考了,住在校里也专心点。”

    “你懂什么?你老是不在家,家里还是要有个男人比较好。”

    “说的也是,我的娘子。”

    择倾心于她的似嗔非嗔,她的秋波流转,还有不经意捋发时,间露的腋下的

    那丛毛,乌黑性感。

    “去,老没正经。”

    阿罗试图格开那只不正经的手,下体一凉,蕾丝内裤已被褪下,亮出了纤细

    的阴毛。她的阴毛明显是经过调理的,呈现出倒三角形,熨熨贴贴的,直指那桃

    源洞口。

    阿罗轻呼一声。“啐,女儿在家呢。”

    “她在楼上,没事。”

    择迫不及待地沉了进去,厚实温热,这就是家的感觉。

    阿罗轻轻地抬起了腰,这动作做了十几年,轻车熟路,但温故而知新,每一

    次zuoai,总有新的感受。阿罗的鼻音很重,说话瓮声瓮气,加上她那一口软软的

    家乡话,别有一番韵味,犹其是zuoai时发出的呻吟和喘息,更是平添几分性趣。

    她闭着眼睛,长长的眼睫毛飘浮着兴奋的泪花。阴牝处香津四生,仿佛有水

    声浮浅,她摇曳的身肢就是水边的芦苇。

    “嗯…………”

    一湾细细湿黏的水自股间流泄,她的过分敏感决定了她的高潮总会过早的来

    到。这或许是缘自于她一贯的矜持和娇柔。

    择有些欣喜地加强了他的力度,他喜欢这妇人zuoai时所发出的那种幽幽的声

    音,似乎是絮语密密,令人陶醉。两人无间的情爱,合奏成一部无比优美和谐的

    乐曲,使得他们的心灵洋溢,每一次的上升和下降,都是那样的默契。

    慢慢地,满室jingye的味道,就像芳醇的醴醪出了气。

    在沉醉中,择深深地抵在阿罗的阴牝,忘记了地球的转动和人世的尘嚣,在

    迷恋中,他发出了沉闷的呼喊。仿佛是一刹那,却又像是一个世纪,这日子竟是

    这样的美好,温馨,甜蜜……

    这不是梦,阿罗在缠绵的zuoai节奏里完全放开了自我,彻底地融合、溶化,

    感受着那令人怡悦的爱抚和那喃喃的絮语,她从云端里跌进了快乐的樊笼,她的

    温柔的葇荑紧紧地按在他的肩胛。

    “择,我要死了……”

    择提出了那物,晶莹,闪亮,这一刻,她真美,美得放荡yin縻,美得惊心动

    魄。

    *** *** *** ***

    隔夜的风雨洗净了山道上的尘埃,却留下了一层薄薄的露水,在道旁的小草

    上,树林中迷漫着白色的残雾,在枝叶间滑过,再逐渐消失在林壑深处。山间很

    静,连鸟声都是那么轻柔,似乎怕惊醒了还在沉睡中的早晨。

    “傻女儿,也不多睡会儿,非要跟爸出来晨练。”

    择爱怜的拭去端头发上的晨露。

    每一次回家,他总是到后山来走一走,只因为走在这里有一种极其熟悉的感

    觉。脚底下的青石板路,白云深处的庄严的寺院,山上的针叶树以及道旁盛开着

    的淡紫色的花朵,总是若有若无的碰触着心底深深的乡愁。

    “爸,你这趟要回来多久?”端幽幽地看着身边伟岸的父亲。端长得很美,

    每每轻笑时,鹅蛋形的脸的左侧便旋出浅浅的洒涡,时隐时现,盛着一些快乐,

    盛着一些忧愁。

    “也就几天吧,你知道,爸总是没空。想想真对不起你们。”择是个资深记

    者,精通阿拉伯语,常驻埃及开罗。

    择继续沿着山道上走,几株枫树参差地站在道旁,清风徐来,一树酡颜,令

    人欲醉。

    “晓来谁染霜林醉,点点是离人泪……”端嘴里低吟着,美丽的眼角竟有泪

    花闪动。

    择心中一动,回头望着她,端正痴痴地看着自己。

    “女儿,怎么了?小小年纪竟有这么多感触。”择有些内疚,毕竟自己离家

    良久,关心女儿太少,太少。

    “爸,你就不能调动一下工作么?”端抬着头,她的声音有些沙哑,有着花

    季少女不应有的苍凉。

    “过一阵子吧,我已经把报告送上去了,唉……不过可能很难。”择有些无

    奈,缄默地把目光投向丛林深处。

    “女儿,在老家还有一种乌桕树,比枫叶还小,可是红得比枫叶更艳,一夜

    风霜,会使它红得更美,就好象醉酒的佳人。”

    择想转移话题,却见端把脸别向一边,几颗清泪夺眶而出。

    “傻女儿,怎么哭了?哪里难受,跟爸爸说说。”择有些手足失措,青春期

    的少女是未知的谜是不可测的天。

    “爸……我爱你!”

    “我也爱你呀,女儿。”择亲切的抚摸着端那如丝绸般细腻光滑的长发,怜

    爱之心既起,愧疚之情已生。父爱关心太少,一直是他心中最最深深的伤痛,多

    少年来在外漂泊的他总是浸浸然的心碎。

    “不,爸,你不明白……你不知道……”端抑制不住泪水的飘零,哀哀的看

    着毫不知情的父亲。

    *** *** *** ***

    那日已近中午,端身体不适,提前回家。

    “列,妈求求你……你不要这样折磨自己,都是,都是妈不好……”

    端听到了母亲的啜泣。今天怎么了,妈和哥哥都在家里?端奇怪地听见了列

    的哽咽声。

    “妈,我们不能再错下去了,错不在你,是我的不对,我不该……”

    端的心忽然变冷,发生了什么事情?

    她放慢脚步,缓缓步上楼梯。眼前的景象yin縻之极,母亲不着寸缕,瘫倒在

    地板上,美丽的胴体白得耀眼,三角地带的阴毛蓬乱无章地堆放着。

    而可怕的是,她的哥哥列跪伏在母亲的胯间,发疯似的扯着自己的头发,他

    的下体裸裎,下垂着的阳物大得惊人。

    “我原来只想……原来只想回家拿些换洗衣服,可,可我控制不住自己……

    妈,你太诱人了……”

    列泣不成声,双手捂着脸庞,显是悲痛不已。

    “这都怪妈,天太热了,妈以为不会有人……就没穿衣服。列……其实你也

    不用控制自己,老是憋在心里对身体不好。尤其是你刚刚要发育。”

    母亲的手好白,落在列的发上更是黑白分明。

    端忍不住打了个寒噤。母亲那纯洁雅丽的面庞,荡漾迷人的笑涡,举手投足

    间的优美动律,曾经是多么的叫她妒忌。可现在呢?

    端忽然有点恶心。圣洁高贵的神像在倾刻间轰然倒下,端的心底感到万分的

    惶恐和惊慌。

    “我对不起爸爸,对不起你,对不起所有人……”

    母亲捂住了列的嘴,柔声的:“列,你没对不起任何人,只要你不说,我不

    说,又有谁知道呢?”

    列抬起头,眼神中满是矛盾和迷茫,“是吗?是这样吗?”

    他痴痴的望着眼前的这朵美丽的云,他真想离开这世界,去另一个地方寻找

    梦想中的幸福。

    母亲亲吻着他的手指,他的眼睛,然后两唇相接,胴体交合时发出了嘶嘶的

    响。在这片可怕的黑色的浪潮里,他们如醉如痴的遨游。

    端流泪了,她默默地捻着衣襟的下摆,人与人之间最真的东西消失殆尽,善

    良呢,就好象喂猪的糠秕在纯洁的天空中散扬。心,发霉,澎湃的血液,污浊无

    光。

    列就像一头疯狂的野兽,张扬着锋利的脚爪,撕扯着身下的猎物。

    这世界好黑,需要一盏荧灯!

    而母亲强烈的痉挛着,亢奋着,在本已狼籍的地板上扭缠着,声嘶力竭。

    阿罗抑制住那种无端的烦躁,调理着思想的弦线,但那受了潮似的弦线只是

    发出微弱而杂乱的嘈音,她已经无法将这些散漫的音符组成乐章——时间像一条

    蓝蓝的河流,叹息着,迅疾地、默默地流经她的空旷的心田,流向无垠的大野。

    阿罗拉开窗子,风挟着片片落叶欣然地掠过她的香腮,淡淡的夕阳堆一院阴影,

    又快黄昏了呢!他怎么还不回来?

    凝视镜子里的自己,脸颊晕红,似羞还羞,秋波流转,竟如初恋一般。她一

    直引以骄矜的是,自生育以来,身材依然是那样的曼妙婀娜,皮肤依然是那样的

    白皙细腻,以致于常常令课堂上的那些男生们痴迷不已。

    她缓缓地抬起手,解开了系带,露出了精美的胴体。rufang不大,却依然圆润

    丰挺,不因岁月流逝而有所下颓,反而张扬出少妇特有的风韵与情思。

    她微闭着眼,抚摸着樱红的乳蒂,顺着纤细的曲线往下走,逗留在了那草丰

    水足的溪谷,瞬间,有一股颤栗流经了全身。与手指频繁快速的穿插不同,空虚

    和寂寞正在侵袭着她的情思,她渴盼着,嘴里喃喃自语:“列……啊,列……”

    而窗外,月亮升起来了,淡淡的,惨惨的一弯问号。

    电话响了。

    阿罗的动作凝固了,脸上的表情依然沉缅于极度性欲之中,她抽出了手指,

    一汪清泉飞泄直出,她放在嘴里舔了舔,拿起了电话机。

    “喂……”她发现自己的声音竟有些沙哑,嗲得厉害。

    “喂……怎么不说话?再不说就要挂了……”

    对方还是迟疑着,缓缓地,有那么一会儿,她差点要挂了。

    “妈,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