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言情小说 - 网络约炮之yin荡女人在线阅读 - 他用双唇包住了她的肚脐,舌尖灵活的探了进去,在那处凹陷里钻磨

他用双唇包住了她的肚脐,舌尖灵活的探了进去,在那处凹陷里钻磨

    她不安的抓着他的胳膊,轻声说:“你……不太了解我,我也不太了解你。

    你不觉得很危险么?”

    他的气息变得粗重起来,怀抱里的娇小胴体散发着诱人的气味,那是香皂混合了些许汗水后,从青春的rou体上发出的纯天然的催情剂,他挪了挪自己的腰,好让那根已经兴奋起来的东西不至于在这个时候顶住她的腰,然后才开口说:

    “这世上有谁真的了解谁呢?所谓恋爱结婚这种事情,其实不就是一个漫长的互相了解的过程么。”

    她感到安心了少许,带着点羞涩,轻轻的说:“这里有换的衣服么?我……想去洗个澡。”

    他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立刻说:“有,那个……”他感到有些不好意思,摸了摸后脑勺,“就是以前燕燕留在这里的几件衣服,她肯定是不要了,你一会儿先穿穿。”

    他刚说完,就马上接着说:“小雅,我……我明天就带你去买衣服,我不是成心让你穿她衣服的,她的衣服我明天就扔出去!”

    她愣了一下,低下头笑了,拉着他的手,柔声说:“没事,我不放在心上的。”

    (二十三)

    热气蒸腾的淋浴是最能消解疲惫的方法之一。被热水冲得有些发红的肌肤连每一个毛孔都感到放松,昨夜残留在双腿间的不适感这才稍微得到一些缓解。那里被贺元清的激情弄得有些红肿,让她一整天走路都要小心翼翼的不让双腿显得太过别扭。

    这样突然的进入到另一种生活之中,比起担忧,她更多的是疑惑,毕竟已经有了千里投奔一个完全陌生的小姨的先例,她已经能适应这样的漂泊。

    她慢慢地关掉花洒,身上的热水渐渐冷却。

    温暖的持续,终归是有限度的,她甩了甩半长的头发,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这次的温暖能持续多久,她也说不准。

    就算是被金屋藏娇,对于并不是什么出色的美人的她来说,也要比倚门卖笑好得多。

    隔着门缝,他把衣服递了进来。她穿在身上,看着衣服的样子,猜测着贾燕燕的样子。

    不过休闲的居家服毕竟比较宽松,只能让她大概的感觉出来,贾燕燕应该是个高挑健美的城市女郎,因为这些衣服她穿起来,都大上不止一号。

    已经有了那样的关系,今晚想必也会睡在他的双人床上吧。她摸了摸自己有些燥热的脸颊,拿起干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走了出去。

    比起女人洗澡的慢条斯理,男人往往快得多。看见她出来,他就匆匆的钻进了浴室,而她还没把床完全铺好,浴室里的水声就已经停了。

    她看着床上淡紫色的夏凉被,在心里想着之前这张床上的那个女人。

    如果不是那个女人愚昧的掩饰,现在她应该是没有机会站在这里的。

    “在发呆么?想什么呢?”他带着兴奋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两只手臂圈住了她的纤腰。

    “没,没想什么。”她不想说会引起男人不快或为难的话题,轻声回应了敷衍的一句。

    他的心思也不在这上面,并没再追问,而是开始用下巴磨蹭着她的后颈。

    这种原始而自然的动作,很清晰地表明男人现在的需要。

    她有些好笑的拍了他一下,说:“才回了家,你也不吃点东西吗?帮我把东西找出来,我做点饭给你吃。”

    但比起食欲,他明显更需要的是别的。他直接搂起她一起倒在了床上,笑着啃咬她的颈窝,喘息着说:“我的确饿了,饿得要命,所以你就先让我吃了吧。”

    然后,被剥得赤条条的她就像美餐一样,被他吃了个干干净净,从头到脚,每一寸都仔细品尝过去。而最后的主菜,也足足“吃”了三遍。

    于是激情过后的两人谁也没了吃饭的心思,就那样窝在了一条凉被里,紧紧拥抱着睡了过去。

    (二十四)

    周五的晚上,贺元清给他mama打了一通电话。

    她知道他要事先让他mama有个心理准备,她不想让他感到不自在,就起身去了客厅,拿着遥控器胡乱变换着频道,也不知道要看什么。

    她犹豫了两三天,最终还是跟他说清楚了,有些事情,隐瞒不是办法。就像贾燕燕,本来也许可以原谅的事情,因为隐瞒而成了不可挽回的罪过。

    也正因为这样,他才决定提前打个电话。

    毕竟以她的身世,是很难得到传统家长的认可的。

    “没事的,我妈是很通情达理的人。没事的。”

    虽然这样安抚着她,但他自己的语气里,也没有多少底气。

    她蜷缩在宽大的沙发上,回想着这几天的生活。生活是最能认清一个人的方法,贺元清的形象,现在在她心里已经立体了很多,不再是当初那个单纯的因为失恋而伤心的善良男人。他有些大男子主义,但家事很乐于帮手,他的确有些爱冲动,一旦脑子发热,就会做出些一看便没有经过大脑回路的决定。再有就是,他的精力很旺盛,旺盛的让她都感觉到有些吃不消。

    回到家里四天,他们做了九次。七次在床上,一次在浴室,一次在客厅。而且这九次集中在前三天,因为第四天她的月事来了。

    她和小姨一样,每个月的这种时候,都会痛苦难当。痛楚上来的时候,仿佛有千万把尖刀在小腹深处翻搅一样,让她疼的根本说不出话来,恨不得就那么死掉算了。

    以往她只有一个人在床上耗着,现在,多了一个他。

    尽管帮她温暖小肚子的动作很笨拙,她依然很感动。

    这件并不大的事情,却稳固了她去见他mama的决心。她的人生已经没有什么可以放弃的了,现在还在她手中的,只有贺元清而已。

    她不知道这样盲目的抓住他将来会不会后悔,她只知道自己什么都不做而放过他,将来一定会后悔。

    “还疼吗?”打完了电话,他拿着灌好的热水袋,从厨房走了出来。

    她绽出苍白但幸福的微笑,对他摇了摇头,眼角有些湿润,“没事,好多了。

    谢谢……”

    他走过来坐在她身边,把热水袋垫在了她的腰后,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傻瓜,跟我那么客气做什么。”

    她靠进他的怀里,真的觉得,疼痛似乎减轻了。

    (二十五)

    吴雅在她心里偷偷地猜想了好几种贺mama的样子,也想过了无数种贺mama见到她后会说的话。所以即使是再难听的话,她也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

    但她没想到,一见面,贺mama就一把把她拉到了身边,皱着眉头,用疼惜的口吻惊讶得说:“天哪,丫头,你怎么这么瘦啊!”

    贺mama是个典型的中年妇女,身材发福,举止麻利,衣着朴素,大概是一个人把贺元清带大的缘故,看起来比实际年龄大些,眼里也满是风霜的痕迹。

    并没像她担心的那样,贺mama并没有怎么提到她的事情,只是在确认了她的爸爸mama都去世了之后,就把话题转到了贺元清身上。她坐在一边,乖乖的听贺mama不停地讲着贺元清小时候的事情,从尿床一直说到第一次谈恋爱。

    “他当初和那个贾燕燕好的时候,我就告诉过他,那个女孩太世故,心机重,而且脾气又硬的不得了,根本不是过日子的料。他不听,最后弄得自己胡子拉碴的,傻冒一样跑去旅游了。”贺mama瞪了一眼在厨房忙活的贺元清,接着说,“我还说他们分了正好,我好再介绍个对象给他,结果,这不,他就把你带回来了。”

    她有些忐忑的垂下了头,手指捏住了衣角。她身上穿的是来后的第二天买的新衣服,不过在她的坚持下,买的依然是批发市场的处理品。

    “阿姨,我的……事情,元清真的都告诉您了吗?”她有些不敢相信,想要亲口确认贺元清没有隐瞒什么,“我不光是父母都去世了,我之前还……”

    贺mama马上伸手打断了她,小声说:“你不用说了。元元昨天说的很清楚了,他说了,你不想骗人。丫头,说真的,当娘的那个不希望自己儿子有房好上天的媳妇儿,但那不现实,自己孩子是什么德性,当娘的清楚。”

    “我虽然是老太婆一个,但在单位做了几十年人事,别的不敢说,看人是绝对的准。丫头,我第一眼看见你,就知道你是个好姑娘。不用老惦着自己过往那点破事,你既然实打实的说出来了,元元也没往心里去,你就安心的过来。那污泥池子里,不也还出白莲藕的么。”贺mama絮絮叨叨的说着,“我也不怕告诉你,我们家的元元,从小被我惯着,好多事儿上,还像个孩子似的。他要是冷不丁犯个拗,你可别往心里去,你就当看我这老太婆面子上,你让着点他。啊。”

    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好低着头轻轻点了点,嗯了一声。

    “丫头,你诚实了,我这做长辈的也不能不说实话。你的条件,我原本是看不上的。你进门之前,我也打算好了给你脸色看的。”贺mama拉过她的手放在膝盖上,用手轻轻抚摸着,叹了口气,“但我一看就知道,你是好人家的姑娘。你知道么,不管一个人怎么装样子,那眼睛是骗不了人的,能找着你,是元元的福气。现在的城市女孩,能适合他那臭脾气的人,几乎没有了。”贺mama顿了顿,口气带了几分严肃的味道,“所以我不管你过去怎么样,也不管你家里怎么样,元元既然看中了你这个人,我也只看你这个人。你能踏踏实实的跟着元元过,做个好媳妇儿,我一定像亲妈一样对你,元元如果有什么对不起你,我替你大耳光子抽他。啊。”

    她愣愣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不太明白怎么贺mama这么早就把她当成了准儿媳一样在看待和教育。正觉得有些尴尬的时候,贺元清恰好端着菜过来了,嘴里叫嚷着:“喂喂,妈,媳妇才给你领进门,你就大耳光子抽我啊?怎么样,小雅是个好女孩吧?”

    贺mama白了他一眼,搂着她的肩膀,冲着他说:“这是个好丫头,你可不许欺负她!”

    被贺mama搂住的时候,她突然感到眼睛里一阵发酸。

    这种与被贺元清拥抱时截然不同的搂抱,是她好几年没有体会过的,那种来自长辈的亲切。

    她吸了吸鼻子,小声的说:“您放心,元清不会欺负我的。不会。”

    (二十六)

    元清的工作一直要持续整个白天,中午的工作餐虽然由盒饭变成了她做的美味便当,却依然不能和她一起吃。

    每天中午,她就拿着他给她的公交卡,一路去找贺mama,陪她做饭吃饭,看电视聊天。直到下午贺mama休息了,她再乘车回来,收拾一下家里,然后静静地看书听歌,做好晚饭,等他回来一起吃。

    这样平凡而单调的生活,很可能会一直这样持续下去,直到两个人结婚,生孩子,养育他们长大。

    如果,没有贾燕燕的话。

    (二十七)

    与贾燕燕第一次真刀真枪的碰面,已经是吴雅来到这个城市一个半月之后的事情了。

    没了每天一直承受的日照,这里的饭菜营养又提高了很多,加上肌肤令人羡慕的恢复能力,现在的她已经几乎看不出来乡村的印记,又变成了投奔到小姨那里之前的那个腼腆白皙的美丽女孩儿。娇娇弱弱的站在那儿,就会惹来男人们爱怜的目光。

    原本这是贺元清难得不用加班的一个周末,两人像热恋的情侣一样一起看了电影吃了冰淇淋,手挽着手在逛商场。

    就在走到二楼的电梯口前的时候,她敏锐的感觉到,身边的贺元清的动作,突然变得僵硬。

    她立刻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一个苗条高挑的艳丽美女正有些狼狈的快步走着,像是要摆脱什么人的纠缠一样,而在那个美女的身后,一个略显肥胖的年轻男人同样快步的追着,嘴里还在叫:“燕燕!燕燕!我不是成心的,你听我说!”

    就在这时,贾燕燕也看见了贺元清,和他身边的吴雅。

    贺元清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勉强的笑容,用刻意的轻松口吻打招呼说:

    “真巧啊,贾小姐,陪男朋友逛街?”

    贾燕燕有些恼火的甩开身后男人抓过来的手,没好气的说:“屁,我能看得上他?季严!我告诉你你给我离远点!”说完,她就象没看见吴雅一样,径直走了过来,“元清,我知道当初隐瞒是我不对,我向你道歉好吗?你气我这么久,也该消气了吧?这事儿是我不对,可你想想,有人特地发那种邮件给你,肯定是要挑拨咱们的关系啊!你怎么能上了他的当呢?”

    贺元清吸了口气,握紧了吴雅的手,淡淡的说:“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没记错的话,我和你已经分手了。对了,还没给你介绍,这是我的新女朋友。她姓吴。”

    贾燕燕露出惊讶的表情,就好像刚才她一直把吴雅当作贺元清的meimei一样。

    而贺元清也对贾燕燕身后的男人身份表示了小小的惊讶,“哦?季经理,是你?”

    那个叫季严的男人跑的有点接不上气,“小贺,真巧啊,带女朋友逛街?”

    他刻意的在女朋友三个字上加重了音调。

    而贾燕燕果然露出了愤恨的表情,突然的抓住了贺元清的胳膊,凄楚的连声说:“元清!元清我不是有意隐瞒你的!我知道你是用她来气我,我知道错了,我以后什么都告诉你好不好?你不要这样……不要这样对我……”

    贺元清皱起了眉,神色似乎有些不忍。贾燕燕象是看到了一线希望,凑得更近了一些,手肘几乎把吴雅顶开到一边,柔声说:“你以前一直都对我很好的,什么顺着我的不是么?以前是我不好,我不懂得珍惜,我以后一定会好好待你的,我不对你大声,不冲你乱发脾气,我……我去学做饭,你说,你要我做什么,我都为你做……好不好?”

    贺元清后退了两步,伸手挽住了吴雅,眼里那些不忍渐渐消失,他笑了笑,很平静的对贾燕燕说:“何必呢,你不是会改变的人,我也不是会回头的人。别白费功夫了。好好珍惜下一个对你好的人吧。”他意有所指的看了季严一眼,柔声对身边的吴雅说,“走,咱们去另一边转转。”

    贾燕燕不甘心的还要追上去,却被季严一把拉住,“燕燕!你这么好的条件,干什么这么委屈自己!不就是一个男人吗!我对你不好吗?我哪里比不上他!”

    贾燕燕鄙夷的回过头,大声的说道:“你?你先去减个五十斤肥rou再说吧!

    我就是心烦的不行找了你两次,绝对没有别的意思!你自作多情也要有个限度!”

    贺元清快步走着,紧握的手让吴雅感受到了他的不悦。

    她小声问了一句:“元清,你不高兴了?”

    他叹了口气,“我以前怎么就没看出来,她是这么肤浅的女人……”

    (二十八)

    不想让自己的男人想起另一个女人的最好办法,就是绝对不在他面前提起那个名字。所以吴雅不管有多少事情想知道,却再也没说过贾燕燕这个名字。

    就像那个女人从来没有出现在她面前一样。

    这样的漠视,贾燕燕却做不到。

    自从见到吴雅开始,一块鱼骨头就梗在了她的喉咙里。

    她一直以为,贺元清生气只是一阵子的事情,只要事情过去了,她再好好哄哄他,一切都会恢复到以前一样的,他还会像以前那样呵护疼惜她,任何事都让着她。

    可美好的幻梦,清醒的也太过残酷。

    她等在贺元清的楼下,却看到了下来给他买早点的吴雅。她的眼前顿时描绘出了这两个男女在曾经属于她的大床上卿卿我我的画面,这让她几乎咬碎了一口银牙,握着方向盘的手要很用力才能控制住不让自己开车过去撞死那个女人。

    她告诉自己,那不过是个弱不禁风的小女生而已。看起来多半还未成年。元清一定不会是认真的,只不过是贪个新鲜罢了。她不在乎,她绝对不在乎。男人嘛,偶尔糊涂一次,她只当是自己隐瞒历史该付的代价好了。

    等贺元清上班离开后,她下定了决心。

    她要和那个女人谈谈,好好谈谈。

    (二十九)

    贾燕燕找上门来对于吴雅来讲其实并不意外,从上次的失态她就看得出来,本来就可以说是余情未了的好胜女郎,此刻多了一股落败的不甘作为动力,会就此消失才是不可思议的事情。

    所以她打开门的时候,并没有太过惊讶的表情,只是很礼貌的说了一句:

    “贾小姐,您找元清么?”

    贾燕燕果然一如很多电视剧上所演的一样,干脆的回答:“不是,我找你。”

    她礼貌的微笑了一下,打开了门:“请进。”

    踩着高跟鞋快步走到沙发边,贾燕燕有些不悦的看着已经换成素雅月白色的沙发罩,那的确是贺元清喜欢的淡淡的泛着水一样蓝色的花纹,只是以前她不喜欢洗洗涮涮,就自然的选择了她自己喜欢的深紫色搭配。

    曾经这间屋子充满了她贾燕燕的个人风格,鲜明强烈,现在,却明明看不出那里的陈设有大的变动,只是改了一下颜色的搭配和一些小饰物,就完全的变成了另一种样子——完全是贺元清的喜好,略带着小女人喜欢的柔和色彩。

    贾燕燕努力保持着镇静,用手拉平了刚刚包过丰满大腿的红色短裙,坐在了沙发上,直接向吴雅进攻:“我是来拿我的东西的。我还有不少内衣和套装留在这里没有拿走,元清应该没有告诉你吧?”

    吴雅走到桌边拿出杯子,给她到满了茶水。那是烧开的白水冲泡的茶叶,而不是省时省力的净水器。把杯子递给贾燕燕,吴雅带着歉意笑了笑,坐在了对面,说:“原来你没收到么?元清上个月就把那些衣服打了包,说是给你寄过去了。

    看来他撒谎了呢,等他回来,我一定会好好问问他的。贾小姐你放心,那些衣服我一定替你问出下落,让元清亲手交给你。如果他扔了,我会让他赔你的。”

    “你……”贾燕燕一阵气结,她深吸了几口气,勉强挤出一个微笑,问道,“吴小姐是哪里人?什么时候认识元清的?我以前对你好象没什么印象啊。”

    这种突然从天而降的情敌,让贾燕燕最无法接受。

    吴雅带着羞涩的表情低下了头,细声说:“我是南方小城市的人,我们……才认识两个多月。我没地方好去,元清也需要我照顾,我就住进来了。”

    “哦……那你以前是做什么的?怎么认识的元清?”

    吴雅抬起头,笑了笑,“贾小姐,这些比较私密的事情,我想我不方便告诉你。你真的想知道,可以去问元清。他如果愿意告诉你,那就由他说好了。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她这副以贺元清为主的态度让贾燕燕有些莫名的恼火,她向前探出上身,逼视着吴雅,很不客气的说:“我说话可能不好听,不过,吴小姐,像你这样也不工作整日靠着男人过活,难道不觉得丢女人的脸吗?”

    吴雅依然微笑着,很平淡的回应:“能然男人心甘情愿的养自己,才是女人最有面子的事情不是么?”

    “你……”这根刺结结实实的扎在了贾燕燕心口,当初元清嫌她工作的地方有不良居心的男人太多,让她辞职他来养她,她毫不犹豫的拒绝了,现在吴雅这么一说,直接掀起了她的老伤疤,她有些失态的叫了起来,“元清是我的!他最后还是会回我身边的!你只是个玩物而已!我告诉你!你和他就算上过床!我也不在乎!我爱他!他也爱我!”

    吴雅看着面前这个美丽的女人露出狼狈的样子,心底感到有些同情,但她并不想让别人坏了自己闲逸的心情,有个好心情,晚上她才能让元清感到更加愉快。

    她站起身,依然礼貌的微笑着:“贾小姐,如果您没有别的事情,我要开始打扫了。屋子里的空气会比较脏,您看您要不要出去待会儿?”

    这几乎已经是逐客令,贾燕燕丰满的胸膛剧烈的起伏了几次,站起身,高高的昂着头,丢下了一句:“我走了。”

    走到门口,贾燕燕的手机响了起来。

    颇让吴雅意外的,那铃声她非常熟悉,正是她一直在听的,那首凄婉悠扬的。

    “……涂上虚伪纯净的颜色期盼梦想的生活/ 脱下伪装坚强的外壳裸露难掩的脆弱/ 所谓的/ 希望/ 所谓的光芒/ 清醒那一刻才明白全都是泡沫/ 心里是白的/ 灵魂是白的/ 黑色却是头顶的天空无处去躲……”

    (三十)

    “谁来过?”一坐到沙发上,贺元清就皱起了眉头,残留的香水味道即使用了清新剂也清晰可辨。

    吴雅在一边摆放着今晚的饭菜,一边反问:“你猜猜看?你猜不出?”

    贺元清想了想,立刻皱起了眉,“贾燕燕来过?”

    吴雅点了点头:“嗯,不过就坐了一下,就走了。”

    “她来干什么?”对这个不久前还是他女友的女人,贺元清很直接的表现出了厌恶。

    “她来问我要她留在这里的衣服。”她俏皮的笑了笑,“你说,你把那一大包衣服藏哪里去了?是不是不舍得给她,自己挖了个坑埋了?”

    看她似乎没有怎么样,他也放下了心,笑着回答:“那一大包又是胸罩又是内裤的,我总不能拿到公司吧?”

    “那你给人家弄哪里去了?”她盛好了米饭,坐在桌边等他,疑惑的问。

    他走过来端起碗,耸了耸肩,皮皮的笑了笑:“我卖给小区收废品的了。那个老色狼,看见那些衣服眼镜都要碎了。那么一堆破玩意,给了我一百多块。”

    她无奈的看着他,“你啊……一件都要好几百的,难怪贾小姐那么生气。”

    “切,她才不是气这个。”贺元清有些不悦的哼了一声。

    吴雅立刻意识到这个话题不适合再进行下去,马上说:“说起来……我周末想去买两件内衣。”

    “哦?怎么了?那两套要穿到老死的内衣坏了么?”平时都是怎么叫她买衣服,最多也只肯买打折货,不然就不进商场,对那些布料不多价钱不低的内衣更是完全没有动过念头,坚持穿着来之后不久买的那两件,看起来简直要穿到老死一样。

    她的脸色有些发红,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那个……胸罩……有点紧了。”

    他眨了眨眼,手心回味起每天晚上揉搓时候那绵软饱胀的触感,情不自禁的感到裤裆里的东西开始变大。

    看来,每天揉一揉,还是有效果的……

    (三十一)

    这一夜,当贺元清吃饱喝足洗了澡,抱着吴雅进房继续做会让胸部变得更大的事的时候,贾燕燕还没有回家。

    离开吴雅那里时接到的电话是季严的,那个男人依然没有死心,坚持不懈的围绕在她身边,苍蝇一样烦人。

    是,他的确对她不错,比贺元清细心体贴,也有耐心得多。但他实在拿不出手,170 的身高170 的体重,她贾燕燕的男人哪一个都是高大英俊标准身材,怎么也不会屈就这只癞蛤蟆。

    不过她也不会把话说得太绝,这样一个好人留在身边,很多时候都十分方便。

    比如现在。

    在这种鱼龙混杂的酒吧里,如果没有个男人跟着,确实挺麻烦的。而她偏偏又很想喝个够。

    这种时候,季严这种人的意义就体现出来了。

    有他在,她尽可以喝到半醉,然后让他送自己回家,只要她不至于烂醉如泥,那个老好人就没胆子爬上她的床。

    她打了电话,那边果然穿来受宠若惊的回应。

    相信半个小时之内,那个胖子就会从这个城市的另一端飞车赶来。她验证过很多次,每当她怀疑自己的魅力的时候,就会拿这样的人来给自己信心。

    没有自知之明的癞蛤蟆,被逗弄一下也是活该。她这样想着,端起了高脚杯,把里面浑浊的酒浆一仰而尽。

    “小姐,一个人喝多闷啊?”无聊的男人很快就围绕过来。

    她连头也不抬,直接回答:“滚。回家学点新鲜的搭讪台词再回来。”

    “你看起来很烦啊,有什么我能帮忙的么?”

    “有,麻烦你给我死远点。”

    “美女,你看起来很面熟啊?咱们是不是见过?”

    “没有,我做过的噩梦我都记得。”

    在她把整个酒吧的单身男人得罪光之前,季严终于满头大汗的赶到了。

    他气喘吁吁的坐下,带着歉意开口:“不好意思燕燕,我找不到停车的地方,稍微晚了些。”

    贾燕燕看了看手机,他用了三十二分钟,还不算太离谱,她勉强挤了个微笑给他,说:“没事,我就是想让人陪陪我。”

    季严的眼睛立刻亮了起来,忙不迭的说:“好好好,我陪你。你要干什么我都陪你!”

    她斜了他一眼,轻巧的站了起来,“我去补补妆。”

    在他的面前,她必须经常保持最有魅力的模样,哪怕仅仅是表面。

    (三十二)

    贾燕燕没想到自己今晚醉的这么快。快到她还来不及向出租车司机说明她家的地址,就已经昏眩到说不出话来。奇怪的是,她的意识却还很清醒,完全没有烂醉如泥的感觉。

    这时,她听到了身边季严说出了出乎意料的话。

    “XX酒店,谢谢。我朋友喝醉了,请快些。”

    没……没有……不对,不去那儿……她开始感到恐惧,季严依然温柔的看着她,用纸巾替她擦着额头的汗,她却觉得浑身发毛,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不……不要……她乞怜的看着季严,用眼神向他求饶。

    他却只是温柔的替他擦去了最上的口红,温柔的说:“放心,燕燕,很快就到了。”

    季严……季严……不要这样……贾燕燕连后背都开始发冷,因为她清楚地看见季严看似温柔的眼睛深处,露出了野兽一样疯狂的神情。

    “不用找了。”随手把一张百元大钞甩给司机,他搀着已经完全失去力气的贾燕燕走进了酒店。

    挂在他身上的诱人美女,此刻看起来好像是他的女友一样亲密无间。

    一进电梯,他的手就搂到了她的腋下,绕到了胸前,按在了她高耸的胸膛上,他把头凑过去,在她的脸颊上轻轻吻着,梦呓一样说:“燕燕,你终于不能再拒绝我了。”

    贾燕燕惊恐的看着男人把她一直的搀扶到九点的房间门口,开门走了进去。

    然后,她就看到了更加令她惊恐的东西。

    一套完备的摄影器材。

    (三十三)

    被轻柔的放到绵软的大床上的时候,贾燕燕的眼泪终于流下。她用眼神哀求着季严,用最后的一点力气微微摇着头。

    季严只是冷冷的看着她,然后慢条斯理的开始脱衣服。一直到脱下最后的内裤,露出了他肥胖的身躯,和粗大肥胖的yinjing。那条rou乎乎的分身还没有完全勃起,软软的垂在他的大腿内侧。

    他赤身裸体的走到摄像机后面,调校了一下三脚架的位置,两边的两部摄影机都调好了之后,他却慢悠悠的走进了浴室。

    贾燕燕听着里面的水声,彻底的乱了方寸。难道就这样被这样一个自己一直拒绝的胖子在这里迷间么……而且还会被拍下视频,几乎可以预料到,今后的生活将再也回不到原本的轨道了。

    至于贺元清,更是连想都不用再想了。

    洗了一个澡的时间,贾燕燕的心情从无奈变成绝望,由绝望变成怨恨,她睁着圆圆的杏眼,愤恨的盯着端着一盆水走来的季严。

    “我一直都觉得,你卸了妆更好看一些。”他拿起一条湿毛巾,慢慢地在她的脸上擦着,一直到她的脸蛋变成最清澈的素净,才把水盆放到一边,静静地坐在床边看着她。

    不知道是不是效力渐渐过去,贾燕燕用力的发出了轻微的声音,“季严……你……放过我……吧……”

    “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季严俯下身,捧着她的脸颊,在她惊怒的目光中,吸住了她的唇瓣,来回舔吻着,一直到樱红色的嘴唇被他吮吸的有些肿胀,才依依不舍的离开,轻柔的说道,“我是来爱你的,那里谈得上放不放的。”

    “不要……”被亲的湿淋淋的嘴唇让贾燕燕一阵恶心,她想扭开头,却也只是挪动了不到一厘米的距离。

    “不要?”季严冷冷的看着她,“我对你这么好,我做什么你都是不要。那个姓贺的有我这么爱你吗?他接受不了有男人搞过你,我接受的了!我不在乎你交过四个男朋友!我也不在乎你和他们都上过床!你不信吗?我让你看,我让你看!”

    他快速的说着,拿过了一遍桌子上的笔记本电脑,打开屏幕对着她的眼睛。

    “为……为什么?啊!原来……是你!”贾燕燕惊讶的看着那屏幕上的背景,整张电脑的壁纸是一张数码照片,照片上的贾燕燕身上只穿着一件比蚊帐还要透明的情趣内衣,跪在床上仰头望着镜头,吐着鲜艳唇膏的红唇张成O 型,卖力的吸吮着一根黝黑的roubang,guitou的后面沾满了口水,黏嗒嗒的滴到她高耸的胸部上。

    照片里的她显然知道相机的存在,一只手扶着roubang的同时,另一只手摆在脸颊边比了个胜利的手指,鼓着腮做出可爱的表情。

    贾燕燕立刻明白了,把这些只有她第一个男友有的东西发到贺元清邮箱里的男人,就是季严。

    “看到了么?”季严把电脑放回到桌上,“我才是真正能包容你一切的男人!

    只要你以后只属于我,你之前和多少男人上过床,我都不在乎!”

    “无耻……”贾燕燕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狠狠地盯着他。如果眼神能够杀人,季严已经被大卸八块。

    “随你怎么说吧。”季严走到她脚边,伸出手脱掉了她的高跟鞋,开始温柔的抚摸她的脚掌,丝袜包裹的美足并没有因为高跟鞋而变形,依然保持着纤巧秀丽的形状,他在她的脚背上吻了一下,阴沉的低喃着,“反正无论我怎么对你好,你也不会正眼看我。我已经认清楚了,你这样的贱人,把你当天仙,你只会嘲笑我是个傻逼,只有把你当成婊子,你才会乖乖的听话。”

    最后一个字说完,他猛地咬住了贾燕燕的脚趾,咬得十分用力。

    贾燕燕疼得浑身一颤,喉咙里发出憋闷的呜咽,“呃……嗯嗯……不要……不要这样……疼……”

    他用手抓住丝袜的两侧,用力一扯,轻微的嘶啦声中,丝袜顺着大腿的曲线裂开到两边,露出里面白皙细腻的肌肤。贾燕燕一直都保养得很好,皮肤即使离的很近也看不到明显的毛孔。季严张开嘴巴,把舌头伸的老长,沿着丝袜裂开的轨迹从她的小腿一路往上舔着。

    “嗯嗯……不要……痒……”一舔到膝盖内侧,贾燕燕顿时发出了难以抑制的呻吟。敏感带被舌头反复的舔来舔去,没两下,她就感觉自己的rufang开始发涨,浑身都变得燥热起来。

    嘶,另一腿上的丝袜也被季严扯成了破烂的两片,他用同样的动作从她的脚掌开始吻上去,这次却并没有在膝盖附近停下,而是一路向上,舔进了她被拉高到臀部下沿的短裙里。

    “混蛋……放开我……不要碰我……不要呀……”贾燕燕苦闷的喘息着,大腿内侧的肌肤确实的把快感传达进脑海,成熟美艳的rou体已经几个月没有尝过男人的滋味,很快就诚实的起了反应,丰腴的阴部那两片娇小的rou贝里,黏滑的蜜汁开始浸润了紧闭的yindao口。

    季严依然耐心十足的样子,尽管他的roubang已经勃起到最大,却还是不急着进入她的身体,而是把她的上衣扣子从下而上的一颗颗解开,肥胖的嘴唇紧贴着她平坦紧绷的小腹,一寸一寸的往上亲过去,发出啧啧的声音。

    他用双唇包住了她的肚脐,舌尖灵活的探了进去,在那处凹陷里钻磨两下,再用嘴巴轻轻一、吸。没重复几次,贾燕燕就发出了受不了的泣音。

    药效并不是那么的强,当季严解开她胸罩的扣子,把紫色的罩杯向上推高的时候,她的双手终于恢复了行动的能力。

    她连忙去推他的脑袋,想要保护裸露出来的丰满rufang。即使是躺着,那两团弹性十足的rou球也没有扁坠太多,依然保持着浑圆的形状,两颗小枣一样的红艳乳豆已经变硬,颤巍巍的缀在雪白的山丘之巅。

    但她现在手上的力量只不过够她挪动胳膊而已,季严毫不在意的顶着她的双手,把头放在了她的胸前,伸出舌头在乳珠上来回拨弄了几下,就张大嘴巴,把她的rufang一口含进了一小半。

    rufang传来湿热麻痒的触感,让贾燕燕越来越心慌。

    这样下去,真的要被迷间了……她着急的试图用腿顶开身上的男人,但腰以下依然无法移动。

    这时,她的手机响了!

    熟悉的那首仿佛救命的天籁,大声的回响在房间里。

    谁?不管是谁……快来救救我……她看着床头的手包,在心里用力的祈求着。

    季严非常不悦的哼了一声,爬起来走到床头,拿起手机就想把电池拔掉。但他看了屏幕之后,竟然露出了一丝得意的微笑,反而拿着手机坐到了床边,一手摁下了接听,另一手捂住了贾燕燕的嘴。

    “喂,是小贺啊,你找燕燕?”

    贾燕燕顿时感到浑身冰冷,她双手抓着嘴上的肥胖手掌,努力想把它拿开,可是软软的手腕还是使不上力,那种抓着逐渐断开的绳子跌入深渊一样的绝望感,逐渐蔓延在她的心头。

    “她去洗澡了,你有什么事和我说也是一样的。”季严用十分轻松的男朋友一样的口气回答着,语气故意带上了一点刚刚剧烈运动过之后的慵懒。

    “……哦,哦,好的,我知道了。我会转告她的,放……啊、没,没事,有东西掉了,你放心,我一定转达。那我挂了啊,拜拜。”

    季严放下电话,突然回身一巴掌扇在贾燕燕脸上,抽回了捂着她嘴巴的手,愤愤地摸着上面被她咬出来的两排齿印。

    “你竟然咬我……”他的眼里瞬间刮起了一场风暴,他猛地扑上床,恶狠狠地把  旅生活了两年,退伍后顺利考进电力公司,因服务单位在台中,故将台南的祖产卖了,转至台中定居。

    原本想说孤单一人过,就在我24岁那一年,认识了两个都小我六岁的老婆及她干妹。

    最初想追小姨子(老婆的干妹),碍于她有未婚夫,故作罢进转追我老婆,交往一年后,因怀了女儿,就早早结婚了。

    而小姨子(干妹)身材长得好,很会打扮自己:她常穿一身紧身牛仔套装,使她身上的线条显得该鼓的地方鼓、该凹的地方凹;圆圆的、高耸的rufang给人一种随时都会顶破上衣飞出去的感觉。她也是隔年就结婚生子,但不到三年因家暴就离了婚,孩子跟着夫家。

    离婚后的小姨子常来我们家串门子,当时对她我觊觎已久,一直在打她的主意,但天不随人意,结婚好几年了,虽说我和她见面的机会也不算少,可阴差阳错,一直没找到和她亲热的机会。

    面对这样一个尤物,我当然是死都会想到她,当我和她在一起时,我常常会用色迷迷的眼神盯着她,用自己超强的目光把她的衣服给扒个一干二净,然后用意念恣意地强 jian她。多少个夜晚,我都因为想她而失眠,在这种时刻,我只好挖空心思、想尽办法设计着能和她上床的方案,然而,我的一切想法最终都化成了一个个泡影。

    但几年后令人没想到的是在我35岁那一年,某日在老婆的电脑无意发现小姨子MSN之帐号,心想上网跟她打打屁聊聊天,她原先以为是我老婆Call她,后知原来是我,两人就此打开话匣子聊天聊地,无所不谈,到后来我半开玩笑告诉她,我很喜欢她这种美女,她看了之后,她多么的高兴的回答说,她早就爱上我了。

    那一晚,两人就背着老婆,相约到她家。

    到了她家,看见她穿了一件低领的T恤及极短极窄之牛窄裙,露着白白的脖子及大腿,隐约还露出rufang沟。

    刚开始我们就在她的客厅里一边看电视、一边随意地聊着天,不久她去了洗手间后回到客厅,从我身旁经过,我顺势牵她的手一拉,让她侧身跌坐在我大腿上,然后就揽住了她的小细腰,说:「我真的好喜欢你,好爱你。」之后两人就开始狂吻一阵后,我一只手渐渐往她大腿深处抚摸,她本能的挣扎着,夹着腿以防止我的手进一步,然后紧张的说不可以,这时我的小老弟已经硬的要命,哪能让她说不,就再一次次的攻势下,她终于屈服了,见她屈服随即在她耳边说:「我们到房间去。」她意会着,即牵着我到她房间。

    进去房间后把她平放在了床上,压在她的身上,一边吻她的唇,一边隔着衣服抚摸她的rufang。

    过了一会儿,我的手从她的T恤下面伸进去,抚摸她的rufang,她的rufang好丰满啊,一只手根本握不过来,真没有想到她的身材这么苗条,而胸部却这么大,这么有弹性。

    我摸了一会儿,开始一点一点地把她的T恤及牛窄裙脱了下来,这样她就只戴了白色胸罩和透明薄纱小内裤展现在我面前了。

    我揭开了她的乳罩,那她那一对雪白亮眼的rufang呈现在我的眼前,她的rufang不属于很肥大的那种,但圆圆的,很好看,很有弹性;rutou很小,像一颗樱桃,呈现粉红色,乳晕也不大,十分美妙。

    我贪婪地摸着、吻着,不停地吸吮、裹舔着rutou,一只手则猛烈地抓捏、摩挲着另一只rufang。这时,她已经呼吸开始很急促,脸涨得红红的。

    我另一只手开始隔着薄纱内裤抚摸她的私处,手指从一侧伸进去,我感觉她的xiaoxue已经泛滥成灾了,我马上快速地脱下了她的内裤,这样她一丝不挂地躺在我面前了。

    也许是激情使然,她也快速地也把我的衣服全脱掉,后我开始从她的胸部往下吻。这时她脸色潮红,发出阵阵呻吟,我的浑身像火烧,只想拚命地亲她、吻她、挤压她、揉搓她,而她浑身软得像没骨头,我明白了什么叫柔若无骨,她除了呻吟也开始不停地回吻我。

    经过平坦的小腹,我吻她的三角地带,发觉她已经密汁满布,这时候她的身体在不停地扭动,发出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唔……哼……嗯……嗯……嗯……啊……啊……啊……呜……你吸得人家好爽啊……喔……对……喔……啊……」而这时候,我手指深入地插进她的xiaoxue里面,并且不断地用指尖去碰触她xue里的那颗小凸起,一次又一次的摩擦,弄得她真的是欲仙欲死:「啊……啊……对……不要停……喔……你弄得人家好舒服喔……」玩了好一会之后,她爬到我身上,将xiaoxue对准那勃起已久的roubang,慢慢地将roubang一寸寸地吞入体内,而且她还故意让roubang慢慢地插入她的体内,那种感觉与触觉的感受,真是令人爽到极点:「xiaoxue真是美极了……弄得我的jiba好爽啊!

    啊……啊……」

    小姨子将roubang吞入体内之后,就开始慢慢地上下taonong,而且她在往上提抽的时候,刻意地收缩两腿内侧的肌rou,使得xue口收缩变得比较小,使得xiaoxue可以展现出一种能与koujiao相较的吸吮感觉;而当下坐的时候,她将两腿肌rou放松,然后让roubang可以快速地插入自己的体内,顶弄到自己的zigong,让自己感受到更强烈的快感。

    突然,我感到她的身体猛地弓了起来,随即感到一股热流从她的yindao喷涌而出,她达到了第一次高潮。我趁着她大口喘气时把她推倒,分开大腿,然后趴在她身上,扶着已经硬到不行的大jiba继续对着她的xiaoxue,一挺腰就插了进去,她一下子又大叫起来。

    也许她太久没zuoai的关系,yindao好紧啊,看不出已生过小孩,烫得我的大jiba有点痒,我赶紧抽出来,然后慢慢地再插进去。我看到她紧紧地皱着眉,于是伏在她身上停了半分钟才开始抽插起来,每一下都直顶着花心,她也逐渐又发出欢愉的呻吟声。

    随着我的大力抽插,一下一下地刺激着她的花心,她的眼神开始迷离,像哭泣般地喘息着,两手紧紧抓着我的臀部。而我在她的xiaoxue里肆无忌惮地搅动、拔插,她饱满的阴阜像个厚厚的rou垫,任我肆意冲撞,那种快意的感觉真是无法用语言形容。她则开始挺起腰部,大声叫着,享受着我的冲击。

    当我感觉到她的身体突然更加猛烈地扭动,同时感到有一股热热的爱液从她的xiaoxue中喷射出来,我也就适时地把一股guntang的jingye全部射进了小姨子的xiaoxue深处。这是我们的第一次,后来那晚我和她时而抱在一起,时而互相抚摸,时而互相诉情慾,时而交战,直到天亮我才离开。

    从那以后,我一有机会就和小姨子在一起zuoai,用尽各种姿势,我们经常一做就是整晚,且连续做好几次,因我射精后过一下子就可以再硬起来继续zuoai,最多时一晚连做了六次,最后两个人都是大汗淋漓。

    两年后我们的这种关系被老婆发现,老婆与我在大吵之后便开着车愤怒离家出走,也许是高速行驶吧,在离开家不到半小时就发生意外撞车死了。可能自己心里对老婆太愧疚,与小姨子这种关系就断然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