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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马一般的肌rou父亲的故事

    半日前,战神殿

    他在昏睡中被一阵脚步声惊醒,手指动了动,挣扎着醒了过来。

    原来古尔巴切在被凯尔斯弄得发情之后,战士们就将他牵了出来,结果他被cao晕在了门边。

    此刻许多祭司在石门里忙碌着进进出出,把栗木木材、白色布匹一类的仪式用材料往里搬,或是将赤裸的战士们往门外赶。

    看到古尔巴切终于醒来了,一个祭司走过来踢了他一脚。

    “把战士都带走,你们不准靠近这边。”祭司认真的说着。

    古尔巴切不敢在祭司面前站直身子,他从地上爬了起来,卑微的狗趴在地上,汪了一声。

    祭司转头继续去忙碌的进行仪式准备了。

    被留在原地的狗姿壮汉,麻木地看向大厅内。

    凯尔斯被白色的麻绳捆绑着,双眼无神的半蹲在战神神像前,他浑身被浇上了一层混着金粉的油,远远看上去油亮无比。凯尔斯的肌rou被绳勒着,rutou都被勒到勃起,在无数衣冠整齐的祭司的包围下,他那根勃起个不停地粗大roubang显得十分羞耻。

    而凯尔斯本人,又在这种yin荡中莫名的展现出一种圣洁来。

    眨了眨眼,有那么一瞬间古尔巴切突然有些自豪,在他身上没能展现出来的、战神的血统,在凯尔斯的身上出现了。

    这是一件很好的事情,这涉及战神氏族的荣耀,也涉及战神殿的计划,如果凯尔斯迟迟不觉醒,那主人将会很烦恼......

    【不,我在想什么......】

    古尔巴切摇了摇头,扭着自己的肌rou屁股,爬向了那些无人下令、还在原地停留的赤裸战士们,将他们带向狗的住处。

    在战神殿的地下,其实还隐藏着两层结构。

    上面一层是居住区。参与格拉城战神殿的计划的祭司们,会在这里有一个属于自己的房间,他们的生活区域大概占了这一层五分之四的空间。

    而剩下的五分之一,则留给古尔巴切这些肌rou战士们,他们有一个兼具洗浴、排泄、性奴交配等功能的圆形大厅,除此之外就是一个个长方形的小隔间,十分低矮,必须要狗趴着才能进入。这些就是肌rou战士们休息的地方,名为“狗笼”。

    时常有祭司们会从这里领走某个看中的战士,只需要去居住区中心填写一个申请就可以,然后就将某个战士牵回自己的房间去使用,只要不影响肌rou男明天的任务就可以随意玩弄。

    有的时候,肌rou战士会被太过分的祭司玩到前后失禁,肌rou完全失去自控能力。嫌脏的祭司就会把他们丢到自己的门口去。为了减少这种情况,战神殿专门在每条走廊上建了一个存放失禁肌rou战士的房间,只需要在cao完之后丢进去就好,而没有被使用的肌rou战士每天都会来清理这里,十分方便。

    下层是个魔术工坊——虽然在神殿底下居然有魔术工坊这件事十分离奇,但是格拉城一直在进行着拆解、重构战神神术的行为,想办法最大限度的利用战神的力量,这样的行为,只能被称之为“魔法”。

    魔术工坊分为两个区域,一个用于培育像古尔巴切这样、无法反抗的肌rou性奴,所有隶属战神殿的战士们都需要定期前往那里,经受洗礼,以确保忠心服从。另一个区域是四方的神厅,中央立着一个黑铁打造的巨大战神神像,大部分时候只布坎达会使用,这是为了分灵而建造的仪式用地。

    它们隐藏在无数的遮掩下,与任何建筑物都没有物理层面上的道路连接,是完全独立的空间。想要进来,必须使用特定的空间传送法。

    此刻,古尔巴切已经带领着一种战士们回到了休息的地方,整整齐齐的肌rou狗群看上去十分壮观。一路上不少神殿祭司对着他们吹口哨,有些会踩或是踢他们,又或是蹲下去摸他们的屁股。不过今天是十分重要的日子,就算某个战士被踩得开始原地下贱的发情,祭司也只是爱抚一下,然后继续往下层走去。

    一进“狗笼”,战士们便有序的坐在地上,几十个大汉没有发出一点声响,唯有部分战士硬着jiba,无辜的拉扯着自己的rutou,妄图安抚自己躁动的下体。

    古尔巴切发现有一个幽深黑色的巨大立柜放在角落。

    这黑色立柜四面皆为透明,那黑色好像来自内部。

    这是用来给战士们洗礼的,这样的装置在下方一层还有二十多个,时常是需要洗礼的战士们一起进去。看来因为今天战士们被禁止进入下层,所以祭司们就命令哪只留在神殿的肌rou战士抱了一个上来,让战士们轮流使用。

    上前查看,古尔巴切发现那柜子上贴了两张表格,一张写了十几个名字,另一张上写了三个名字,而劳伦与古尔巴切的名字都在上面。

    战神殿内,像他们这样的战士性奴共分为三种。

    第一种,是劳伦这样的外来者。战神殿利用普通佣兵、战士、士兵们休息时的破绽,将他们打晕后抓回神殿深处,用秘术结合纱勒梅尔灵药的高度催情、催眠效果,制造出来一个在特定情况下绝对服从的潜藏人格。在结束之后,他们依然作为正常人回归社会,在原本的人生轨迹上行走着。

    而在战神殿需要时,这些肌rou猛男们就会被召回,哪怕在它们自己的生活中是某人的爸爸、上司、头领,在这里也只能当完全赤裸的性奴,像狗一样趴在地上。

    因为他们无法时刻处在战神殿的控制下,所以每次回到战神殿都需要洗礼一次。

    第二种,是使用古尔巴切的jingzi制造出来的战士。他们普遍遗传了部分战神的力量,都十分雄壮,甚至有近乎相同的特征——同样圆润的肌rou,同样超出常人的roubang尺寸,同样敏感的rutou和屁眼,不过部分会出现毛发、肤色上的区别。

    古尔巴切每年都会被取精一次,他会在众人的目视下,被活活cao到jingye狂飙,这也是之前他每年唯一能射精的机会。这样的安排在五年前才被取消,古尔巴切也被允许在任何情况下被cao射了。

    那些流淌在他体内的,属于战神家族的血脉潜能、曾经呈现在古尔巴切世代长辈身上的特征,在他一次又一次的前列腺高潮、喷精中被取出,然后造就了这样一群战士们。

    他们是按照批次来制造的,可以看得出来他们共有三代:一批伟岸而肌rou夸张,但是个子不高;第二批有着硕大的胸肌与臀部,rutou也最为突出,高约两米;第三批是精壮的,jiba全都十分恐怖,每一根都能直接把古尔巴切cao到崩溃。

    他们会在制造自己的球形魔法池中成长到二十岁,才开启使用。一离开培养的水池,就需要丢进黑色立柜中进行洗礼,将这rou体中可能存在的灵魂完全消磨,只保留绝对服从的本能,与旺盛的性欲。

    为了打造最合适的、容易控制的战神力量容器,他们被创造了出来。

    凯尔斯当初也是其中一员。

    他们是没有被社会记录过的人,常年生活在战神殿的底下居住区,是战神殿常驻的性玩具。

    每个肌rou战士的身上都或多或少有祭司们出于自私留下的痕迹,比如烙印、鞭痕。因疼痛对于战士们来说确实说不上是折磨,他们常在被烙印的过程中勃起,而事后战士们会因为自己被刻下独特的印记而开心,在偶尔会产生的独立思考氛围中,这群汉子们总是比谁的印记多——谁最不一样,谁更被祭司大人们宠幸得多。

    这种战士性奴的洗礼周期约为十二天一次,他们诞生的些许思想也会在洗礼中被完全抹去。

    第三种,是古尔巴切,唯他一人。约一个季度洗礼一次。

    古尔巴切念出一个名字,便有一个战士爬到一旁等待,然后自己走进了黑色立柜。

    黑色立柜中似乎有着不会外泄的液体,当战士走入,那些透明的液体就包裹住他,冰冷粘稠的液体涌入他的每一个孔洞。

    刚开始时战士有些挣扎,眼神带着痛苦的朝上翻,过不了多久便失去了意识,像睡着一般漂浮在立柜中,眼神却无法闭上。

    无数由柔软矿物制造的触手伸出来,它们抵在他的身体各处。

    触手们形成了一对吸盘,然后贴上战士的rutou,以恐怖的吸力咬着他的rutou;有一根触手十分粗大,像是肥得过分的yinjing,它滑腻的身躯挤开了战士的后xue,在战士完全无反抗、甚至主动请求着进入的情况下,这根触手直接cao了进去,弄得战士硬着jiba扭了起来。

    嘴巴、脚底板、阳具,战士每一个敏感的器官都被折磨着,古怪的光线照在战士无法完全闭合的眼睛上,让战士的瞳孔胡乱的上下左右颤动,然后渐渐趋于平静。

    触手们疯狂的模拟着交合行为,这肌rou伟岸的战士像是个任人玩弄的木偶娃娃一样无法反抗,他健壮的身体被强烈的抽插干得泛红,哪怕在黑色立柜外,也能听到充满了雄性的张力的战士呻吟。

    战士就像是一团被封锁的闪耀火焰,带着无边的生命力,甚至照亮了整个黑色立柜,将些许的暖意都透了出去。

    不知过了多久,在许多次没有射出jingye的高潮中,满脸yin欲的战士被放了出来,他仿佛机械一般执行着命令,虽然他的屁眼与rutou都十分红肿,就连胯下那一根也是肿胀得不行,但是他却像是丝毫没受rou体的影响,冷静地在古尔巴切的命令下爬向了自己的隔间,躺下便睡着了。

    “下一个。”

    一个接一个的肌rou战士走入立柜,再浑身泛红、下体yin乱的爬出来,直到劳伦走入,终于只剩下古尔巴切最后一个人了。

    古尔巴切看着黑色立柜中的劳伦。劳伦的身躯不输古尔巴切,两只大粗腿正被触手卷起,高高抬了起来,露出一个浑圆又紧绷的巨大多毛臀部,此刻正有两到三根触手一齐在他的屁眼里反复进出。

    劳伦的脸上是下贱的痴态,完全没了平时那个成熟大叔的样子。他满脑子都是对被cao的渴求与感恩,更为低贱的主动张开了双腿,迎合着触手们的cao弄。

    他多汁的屁眼被巨根蹂躏到崩溃,四肢胡乱的扭动着,那对被触手攻击着的rutou更是让他的一对肥美大胸肌不停颤动。

    劳伦的洗礼时间远比其他人长得多,洗礼结束后,他也服从的爬回了自己隔间,乖乖的和其他战士后辈一起入睡。

    整个“狗笼”一片安静,古尔巴切甚至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从上往下看,古尔巴切是一个满脸严肃的年迈战士,他十分有棱角的眉毛已经霜白,脸上的伤疤显得他强势而凶狠。

    而继续往下看的话会发现,他那过分宽厚的肩膀正在不停抽动,一对犹如熟透果实一般的rutou可怜的充血得巨大,像是渴求别人玩弄他,浑身无毛的他无法遮盖自己结实而宽大的腰腹,也遮不住他正在自慰的手。

    古尔巴切肌rou纠结的双腿间早已湿漉漉一片,他看着一位又一位的战士像狗一样爬进去、被疯狂的强jian、再像狗一样爬出来,早就欲求不满的后xue此刻不停吮吸着古尔巴切自己的手指,他下贱的折磨着自己的前列腺。

    软塌塌的肥嫩大roubang下垂,想要勃起却十分无力,古尔巴切揉弄了一下自己的yinjing。

    他叹了一口气。

    多年前的第一次放弃自尊,就是从走入黑色立柜开始的。

    已经够年纪当别人爷爷的肌rou壮汉,再度走了进去。

    让人丧失思考能力的黑暗包裹住了古尔巴切,他失去了意识。

    “咕噜咕噜——”

    在yin乱的抽插中,不知道多少根触手乱cao着古尔巴切的屁眼。

    “噗嗤噗嗤——”

    古尔巴切的屁眼最是脆弱,就算是被人轻轻按压,他也会爽到跪地求饶。

    “啊啊啊......”

    他有的时候会做一个梦,在cao自己的不是战神殿祭祀们、不是自己的叔叔,也不是自己教导的那些年轻战士,更不是这诡异的触手。

    在梦中,cao自己的,是自己的恋人,温柔又容易吃醋,总是把身形庞大的古尔巴切cao得什么yin荡的词都往外蹦。

    可是......恋人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