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商猎妻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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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道:“皇甫公子,您应该不会介意吧?” “玉良小姐既然累了,那当然得早点歇息,我怎么会介意呢?” 皇甫执义笑着说,“对了!如果想好睡点儿,就多喝杯香露酒,它会让人一夜好眠。” 闻言,站在一旁伺候的丫头便机伶地替连玉良斟了杯皇甫执义带来的贡酒。 这么一来,连玉良不想喝都不行了,只得在众人的注视下将酒饮尽。酒一入喉,顿时一股热气充斥全身,连她的小脸都红成一片,像盛开的玫瑰花般娇艳。 她的模样,让皇甫执义心动不已,贪婪地用眼睛捕捉她的美丽。 “贤侄,让您见笑了,这丫头被内人宠坏了,娇得很,不懂规矩、不懂规矩。”连城连忙向皇甫执义说道,表面上是责备,其实心里也心疼女儿。 “连伯父快别这样说,女儿家就是要人疼的,称不上什么懂不懂规矩。”就连他都想将她拥在怀中好生疼爱一番呢! 于是,在用完晚膳后,连玉良就带着微醺的酒意早早回房去了。 ***** 皇甫执义看着从进房后就在他身边东摸摸西晃晃的阿烈,“说吧!”看他憋得也够久了。 “主子,您……”阿烈虽然被准开口说话,但眼前的毕竟是主子,总不好口无遮拦,所以叫了声就迟疑地停了口。 “既然让你开口,有什么就说,毋需顾忌。”皇甫执义好心情地说,心里对阿烈要说什么可是明明白白。 “是,主子。”阿烈闻言放胆地说,“老爷属意的是连家大小姐,可您今儿个自从看到二小姐后,就没拿正眼瞧过大小姐……”意思就是可别搞错对象了。 “说真的,这连玉良生得真好。”皇甫执义支着下颚,脑中轻易勾勒出连玉良美丽的身影,“我比较中意她。她姊姊没那风情,真是可惜。” “可是大小姐才是老爷中意的啊!”阿烈急着回话。 “又不是我爹要娶,他中意,我不中意有什么用?”皇甫执义凉凉地丢了句话给阿烈。 “不行呀!老爷不会答应的。”阿烈看主子的样子,就知道他的倔脾气又犯了。 “有什么差别吗?不都是连家的女儿,娶哪个不都一样?” 皇甫执义可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当然不一样,论起出身,二小姐不如大小姐。”阿烈在陪主子来连府前早就打探清楚了。 “怎么个不如法?”皇甫执义倒有些好奇,一样是连城的女儿,还能有什么不同? “您也知道二小姐是连老爷的妾室生的,光这一点就不如大小姐是元配所出;而且您也见到了,那位二夫人妖娆风sao,心眼多,上不得台面,常言道:有其母必有其女,不是吗?”阿烈分析着,“二小姐美虽美矣,却比不上大小姐秀丽端庄啊!” 何况将来可是堂堂皇商的当家主母呢!阿烈在心里下了结论。 “哦?看不出来你想得还满多的。”不清楚的人还以为是阿烈要娶老婆呢! “当然!做主子的人不留心,小的当然得多想一些。”阿烈还真以为主子是在夸奖他,挺得意的,可是他的得意在听到皇甫执义说的话后完全消失无踪。 “不过,我可不觉得连玉良有什么心眼,眼下我是比较中意她,你最好有心理准备,搞不好她真的会是你的主子也不一定。” 阿烈只得恭敬地应了声,“是,小的明白。” ***** 连玉良这两天总用各种借口避不出现在皇甫执义面前,为此孙绣娘来过她房里数次,每回都被她赶回去。 会避着皇甫执义,原因是她见到他总会紧张不已,心跳快得像似要从嘴里跳出来一样。 她怕那种陌生的情绪,他在不久后将是连如意的夫婿,是自己的姊夫,她的心本来就没有为他心动的资格。 午后,连如意来找meimei。 “玉儿,你是怎么了?这几日除了到娘那请安都待在屋里,也不跟大伙一块吃饭?”连如意牵着连玉良的手,把她拉到身边坐着。 “这些天我总觉得懒洋洋的,不想动,所以就待在屋里看看书。”连玉良解释道。 “是吗?可是你也别把自己闷坏了。”连如意觉得meimei不似以往开朗活泼,于是关心地叮嘱。 “嗯,我知道,你别替我担心。”连玉良回话后,吞吞吐吐地唤着连如意:“姊……” “什么事?”连如意温柔地看着连玉良。 “你……你觉得皇甫公子如何?”连玉良问完后,注意着连如意的反应。 听到meimei问的话,连如意的俏脸微微一红,害羞地低头,“什么如何呀?也没觉得有什么呀!” “我的意思是……你喜不喜欢他?”连玉良干脆直接问,心提得老高地等着连如意的回话。 “也没想过喜不喜欢,反正一切交由爹娘做主就是了。”连如意娇滴滴地红着脸,害羞地说道:“我没有意见。” “这样呀!”说是听从爹娘做主,但一看连如意的反应,就知道她是喜欢皇甫执义的。 连玉良心里酸酸的、紧紧的,她不了解为什么听到姊姊的答案后会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失落感。 夜里,回想起下午与连如意谈话的情形,连玉良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不能成眠。 觉得心烦不已,她干脆翻身下床,随手披上一件薄薄的长衫,出了房门,往连府后的湖上凉亭走去。 微凉的夜风一阵阵吹抚而来,让连玉良走动间衣衫随风飞扬,身影在夜色掩映中,就像误落凡间的仙子般美丽……第三章走进亭子里,连玉良面对着因月光照射而波光闪闪的湖水,将身子斜倚着围栏,傻傻地盯着湖水发呆。 她没有发觉,身后一路尾随她而来的皇甫执义。 他无声无息地站在她身后离她三步的距离,轻风抚动,撩起她未盘起的长发,让他闻到从她身上传来的淡淡香气。 深深地将她的味道吸入,皇甫执义感觉全身的血液像沸腾似地集中到了下腹。 “玉儿……”他开口轻唤,嗓音因为情欲纠缠而略显沙哑。 连玉良被身后的呼喊吓了一跳,受惊地转过身子,看清了眼前的人是皇甫执义,连忙站起身想要绕过他离去。 皇甫执义拦住连玉良的去路,用健壮的身躯将她逼得一步步后退,直到她的脚抵到她方才坐的位置而无法继续后退为止。 毫无退路的连玉良紧张地开口,“皇甫公子,夜深了,我该回房了。” “你在躲我吗?”皇甫执义故意站在连玉良身前。 “没……”就算是,也不能承认呀!连玉良嗫嚅轻语,回避着不肯直视皇甫执义。 “是吗?可我为什为觉得你是有意避着我。”这是事实。 “我要回房了,我……”这种时辰、这种地方,要是被人看见了可不得了! 不听连玉良说完,皇甫执义伸手将她推靠在亭柱上,把她圈在怀里,直接限制她的行动。 因为背部突然接触冰凉的石柱,连玉良轻叫了声,“啊……” 微张的小嘴正好给了皇甫执义机会,他低头吻向连玉良,灵舌不客气地伸入翻搅,品尝着她的甜美。 “你的味道真好、真甜……”有力的舌寻找到香软小舌,不停地纠缠吸吮。 “唔……”连玉良被吻得晕头转向,从口鼻处不断涌进皇甫执义的气味。 从未被人如此亲密地接触,连玉良甚至忘了如何呼吸,被吻到喘不过气,不住地用小手推着皇甫执义紧抵着她的胸膛,身子蠕动着,迫切地需要呼吸新鲜的空气。 但是因为从头到脚都被皇甫执义紧贴着,所以连玉良的躯体等于是在他的身上磨蹭。 “嗯……天啊!”他被她无心的动作挑起了更炽烈的欲念。 看着被他亲吻过后红艳湿润的娇唇,他难耐地又俯下头,这次的目标是她白皙而泛着莹光的颈项。 在她颈上留下湿润的红印,大手由腰间向上摸,直到找到一方软棉柔嫩的隆起,一把握住后,开始用力地揉捏。 整个人被压在柱子上,难以脱身的连玉良被皇甫执义的气息密密围住,随着呼吸窜入的尽是他成熟的男人气息,让她沉迷在其中,原本推拒的小手忍不住紧抓他强健的手臂。 养在深闺中的连玉良,哪经得住男人如此的逗弄?虽然被羞耻的反应弄得羞怯不已,但却完全无法抵抗他过分的行为。 她紧闭双眼喘着气,突然觉得胸口传来一阵温暖的湿意,诧异地往胸口一看,“啊!你……” 原来皇甫执义已经将她胸前的单衣扯开,用温热的唇包裹住胸前的玉脂,然后托起从衣襟中露出的一抹嫣红,将它送入口中。 香软温热的软rou抵在舌上,皇甫执义用力吸吮,间或用牙齿轻拉渐渐发硬的乳尖。 全身虚软无力的连玉良也分不清是疼还是痒,只能被迫地感受从胸乳上传来的一阵阵快感。 她想阻止皇甫执义,但张开的口中传出的却是娇软的呻吟。 “嗯……不要……” 皇甫执义十分享受地将两团软乳舔吮得红肿不堪,布满津液的rutou在月光的照射下显得yin秽而诱人。 抬起头,他重新吻住连玉良的唇,用强壮的脚将她并拢的腿撑开,隔着单薄的布料,将自己火烫肿大的男性抵向她温热的腿窝。 他不停地深吻着她,左手将她的右脚轻提向自己脚侧,让她的下体因为他的动作而向前展开,紧贴着他的男性。 接着,他按捺不住地前后移动结实的臀部,不停轻撞她下身的凹陷处。 “嗯……啊……”两人的唇间不断传出娇柔的轻吟和低沉的闷哼。 连玉良下体处单薄的衣料被体内沁出的爱液浸湿,略显透明地黏贴在花瓣上,就连皇甫执义身前的布料也因不断顶弄着她而沾染上湿意。 他很快便察觉到那股湿意,“小玉儿,你真热情,我真想就在这要了你!”她真敏感,才磨蹭几下,就流出如此香甜的汁液。 “不行!”她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她的那里不断流出水来?可是那种耻辱的感觉却让她的身子感受到从未体验过的舒服……虽然皇甫执义迫切地想把自己埋进连玉良湿热的体内,可又不忍心让她的初次如此草率地在这种地方解决,偏偏rou体的需要又强烈得不得不宣泄。 他的yuhuo烧得又狂又烈,“该死!”低咒了声,他略嫌粗暴地伸手扯开连玉良下身的单衣及亵裤,把自己仍覆盖着衣物的男性更猛力地抵向她已然赤裸的下体。 “啊!痛……”不适的疼痛感觉让连玉良哀叫出声。 她是个未经人事的黄花闺女,虽然皇甫执义并没有进入她体内,但坚挺的男性却因使力而顶开她湿淋淋的花瓣,微微陷进xue口里了。 “不要!我不要……”连玉良惊慌地扭动身子,想避开让她不舒服的硬物。 “小玉儿,你忍一下,我不会伤害你的。”已停不下来的皇甫执义紧抱住想逃开的娇躯,将脸贴在她脸旁,安抚地哄着她。 “呜……”其实除了不适外,连玉良也感到一股陌生的快意从皇甫执义顶撞她的部位传出,她很害怕,自己的身体出现的反应让她无法理解。 “乖……”因为连玉良不再挣扎,让皇甫执义更能专心地动作,一遍又一遍摆动着结实的臀部,两人的体温不断上升,他的额角不断滑落汗水,随着激情的动作,挥洒到连玉良裸裎的胸口上。 她体内不断溢出甜腻的汁液,将两人的腿间弄成一片沼泽。 终于,皇甫执义体内不断累积堆叠的情欲即将崩溃,从他腰间窜上的酥麻,促使他的臀部更加用力,动作加大。 “啊……”随着一声低吼,皇甫执义将男根紧抵着连玉良的腿窝,一阵抖动过后,白浊的黏液喷射出来……他粗喘着气,低头看着湿黏的裤子,真不敢相信自己竟会像个毛头小子般无法控制自己对她的欲望,在没进入她的情形下,藉由下体互相摩擦的动作,也能让他发泄出来。 看来自己真的低估了连玉良对他的影响力! 看着怀中衣衫不整、浑身泛红、眼神迷茫的俏人儿,皇甫执义爱怜地轻抚她的脸。看她的摸样,应该也有得到些许的欢快。 突然间,皇甫执义抱着连玉良,将她放在他坐下的腿上。 因为皇甫执义的举动而回过神的连玉良,难堪地看着被他摆放成面对他、双腿张开跨坐在他身上的姿势。 难为情的她,虽然不是很了解方才发生的事,但也明白那是不对的,那不是未婚男女能做的事。 但她身上还残留着方才激清中,皇甫执义带给她的难以言喻的滋味……伸手将她想挣扎离开的身子揽回,皇甫执义将她的手拉起放在自己颈后,重新抚上她的丰乳,“玉儿,你还没享受完呢!我可舍不得亏待你……” 皇甫执义说话的同时,一面抓握着、间或用两指扭转她的乳首,“你看,你的身体多喜欢呀!瞧瞧它变得多硬、多红……” “啊……不!我没有……我没有……”连玉良面红耳赤地摇头否认。 “乖,你好湿……”皇甫执义将手伸到连玉良腿间,手指穿过带着蜜汁的细细绒毛,抚上方才被他顶弄的红肿花芯,轻轻在缝隙间滑动了几下,手指就沾满了滑稠。 他将沾满爱液的手指拿给她看,“瞧!你有多喜欢我的抚摸……”不待她反应,随即粗鲁地将它伸进她的口中。 “唔……”被皇甫执义硬是用两指插入,顿时口中充满了自己动情的气味。真是太丢人了! 皇甫执义的手指在连玉良口中抽送起来,每一下都顶弄着她的舌头;另一只大手则由她的臀后伸入,配合着放在她口中的动作,将长指顺着蜜液伸进她紧窄的甬道。 “啊……嗯啊……”yin秽的气味与动作让连玉良体内不由自主地挤压着插入的手指,更清楚地感受到被物体插入的快感,不由得主动拱起身子,抵着他的手指蠕动起来。 满意地看着在自己身上享受的连玉良,皇甫执义加快手指的抽动,拇指向前寻找到突起的珍珠,用手一阵按压。 “哦,天啊!不……”剧烈的快感袭向连玉良,俏臀随着皇甫执义的动作上下左右移动。 “不……不要了……啊……”连玉良紧抱住皇甫执义的肩,发出尖细的叫声,一股带着香甜气味的液体突然自她体内洒出,让皇甫执义的手被完全浸湿。 达到高潮的连玉良,因为第一次承受这种强烈的快感而昏厌过去,皇甫执义立刻妥贴地将她抱在怀中。 抽出沾满爱液的手凑到鼻端,嗅闻着她的气味,皇甫执义伸出舌舔了舔,看着她泛红的脸,轻声低喃:“真甜……” ***** 第二天一早,连玉良是在自己的床上醒来的。 回想起昨夜的事,懊恼的她后悔得好想立刻死去。 自己竟然会无耻地任男人上下其手,而且还从其中得到欢快;最不可原谅的是,带给她欢快的男人,将是她的姊夫。 伤心的连玉良,从镜中看到由锁骨到胸乳上遍布的红痕,不禁趴在梳妆台上痛哭出声。 发生在她身上的事,已经超出她所能承受的范围。 自顾着伤心哭泣的连玉良,连外屋的敲门声都没听见。 “小姐、小姐,夫人找您哪!”常喜叫了几声,依然不见里头回应,心想小姐可能还在睡,于是迳自推开门向内屋走去。 没想到,一走进房里,常喜就瞧见连玉良趴在梳妆台上大哭。 从没见过一向坚强的连玉良哭过,这会儿是发生了什么事儿? 能让小姐哭成这样? 常喜走上前,“小姐你怎……” 常喜一出声,连玉良立刻惊坐起身,慌张地将单衣拢上,一手紧抓着领口,一手忙将脸上的泪胡乱抹去。 “谁……谁准你进来了?出去!”连玉良沙哑地低吼,不敢回头。 “小姐,你……”连玉良遮掩的动作虽快,眼尖的常喜还是看到她身上下该有的红印。 “我说叫你出去,你没听到吗?”连玉良慌乱地加重语气。 “这……是!小姐,奴婢在外边儿候着,您……有事就唤我一声。”常喜体贴地不再多问。 “嗯。”连玉良还是没敢回头。 直到听到常喜的脚步声走到房外,她才将手松开,两手抓着额头,“天啊!这可怎么办?”不知道常喜看到了多少? 连玉良心里慌成一团,却不得不打起精神将仪容整理好,自己换上衣服,庆幸还好现在是秋凉时节,衣服的领口较高,恰好能遮住脖子上的吻痕。 整理好情绪,走出房间,连玉良一转过屏风,就看到站在一旁的常喜。她经过常喜身边,走到前厅坐下。 常喜静静地站在连玉良面前,等着连玉良先开口说话。 连玉良抬眼看着常喜,声音微颤地唤着,“常喜。” “是,小姐。” 常喜在年前跟府里的副总管成了亲,已为人妇的她,很清楚刚刚在小姐身上看到的那些红印,是男女问亲密过后的痕迹。 只是,小姐自小养在闺房里,怎么会…… “你刚刚什么都没看到。”连玉良一字一字缓缓说出口。 “可是,小姐,你要是让人……”常喜说不下去了,小姐要真是让人……“我没事,忘了刚刚看到的任何事,除非……你想我活不下去。”连玉良淡淡说道。她知道常喜是为她担心。 沉默了好一会儿,仔细想了想,常喜才回道:“是,小姐,奴婢现在才刚进门,要请您上夫人那儿。” 接着再看了看小姐哭红的眼儿,“小姐,您昨夜没睡好,眼儿有点红,奴婢先去取点菊花水,让你擦擦可好?” 不论小姐发生了什么事,千万不能让人知道,要不然小姐……看着常喜的反应,连玉良稍稍安下心来,“去吧!” ***** 常喜出了连玉良的房,就赶忙到厨房去,却遇到连玉良房里伺候的丫头红红,她正帮着厨房大娘洗菜切菜呢! “红红,你过来!”常喜将红红叫到厨房外。 红红见到是常喜唤她,连手里的菜都没放下,就往门外跑,“常喜姊,有什么事吗?” “红红,你为什么不在房里伺候小姐,反而跑到厨房来呢?” 常喜觉得红红没把自身的工作做好。 “昨儿个晚上小姐好晚才睡下,我想今早让小姐多睡会儿,所以就先来厨房帮忙,待会儿再顺便将早膳端回房去。”红红摇着手中的青菜,乖巧地向常喜解释。 “是吗?小姐昨儿个为什么很晚才睡?”常喜顺着红红的话问道,想知道那个男人到底是谁。 “也没为什么,最近小姐总爱看书看到好晚,每次都是我催着她,她才歇下呢!”红红可爱地歪着小脑袋,也不觉得常喜问得奇怪。 “那么……小姐有没有什么不对劲儿?”常喜让自己的口气别太急切。“还有,最近这些天你有没有陪小姐出府去?” 难道是从外边招惹来的祸害? “没有呀!没有不对劲儿,最近我们也都没出府去。”红红年纪还小,个性又单纯,也不觉得常喜问她这些有什么不对,老实地回话。 “这样呀……”听红红这么说,常喜就知道这个傻丫头什么都不知道。 “嗯……真要说有什么不对劲的话……”红红微皱眉头想了想,“小姐近来常发呆,也常叹气,而且看书的时候,光是一页就看好久哦!” “真的吗?你有没有问问她有什么心事?”常喜急着问。 “问啦!可小姐说没事儿。”红红还真是个傻丫头,人家说什么她信什么,真是没长心眼。 看样子从红红这儿是问不出什么了。 “小姐昨儿个太晚睡,今早一定精神不好,等会儿你泡些菊花水拿回房去,给小姐擦擦脸儿。”常喜交代红红,“还有,小姐精神不好情绪就会跟着不好,你别在旁边叽叽喳喳的,看着脸色做事,知道吗?” “红红知道了。”将常喜交代的话记下,红红乖巧地点头。 “回房后跟小姐说,我回夫人那儿了,我会跟夫人说小姐昨晚没睡好,今天起晚了,会迟些跟夫人请安,请她放心,慢慢来就好,记住了吗?”常喜仔细交代。 “记住了!” ***** 皇甫执义躺在床上回味昨夜偷来的放荡,跟许多女人在一起过的他,从来没被任何一个女人影响过。 在性爱中,一向都由他主控一切,不曾有过像昨天夜里那般失控过。没想到在接触了连玉良后,欲望来得太快,竟让他迷失了自己。 更离谱的是,他根本还没真正得到她,而他竟然舍不得草率地让她在凉亭中委身于他。 也不是没遇到过比她更美丽、更多情、更娇艳的女子,那么,到底是为什么? 思索良久后,他下了个结论,他不得不承认他栽在连玉良手中了。 皇甫执义下了决心,他不但要连玉良的人,更要让她死心塌地地跟着自己。 就在皇甫执义迳自思考未来将要如何行动时,阿烈进房来了。 捧着水盆进来的阿烈以为主子还没睡醒,于是轻手轻脚地想将水盆放在床头的架上,没想到经过床边时,竟看到皇甫执义眼睛瞪着老大,直盯着床顶。 “主子,您醒啦?在想什么?”一大早能有什么事让他这么认真地思考? 皇甫执义见阿烈进来了,于是起身坐在床沿,伸手接过阿烈递来让他漱口的茶水,将茶水吐出后,再接过浸过水的毛巾擦脸,“没想什么!” 他站起身子,让阿烈伺候他穿衣,接着说出口的话,让阿烈顿时变成僵硬的化石。 “我确定了,我要娶的人是连玉良。” “主子,您……”阿烈无法置信地看着任性的皇甫执义,没想到主子真的打算这么做,想来这连玉良真的让主子为她着迷了。 可是,老爷及夫人可不是那么好商量的呀! 第四章 苍白着一张俏脸,连玉良低着头默默地吃着稀饭,充耳不闻其他人在旁说话的内容,当然也就没有看到皇甫执义放在她身上的爱怜目光。 “玉儿、玉儿。”连胜连唤了几声,也不见meimei抬头,于是纳闷地看了看坐在她身边的连如意。 连如意看到兄长疑问的目光,轻轻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连玉良怎么了,然后才伸手碰了碰连玉良,“玉儿,大哥在叫你呢!” 回过神的连玉良一抬头,就看到大家都停了说话,全将注意力放在她身上。被看得心慌的她赶忙问连胜:“大哥,你叫我有什么事吗?” “你是怎么搞的?精神不好,脸色又苍白……”连胜看着meimei关心地问。 “没、没什么。”脑中一片空白,连玉良完全无法想出一个理由来回答哥哥的问话。 “玉丫头是昨晚没睡好,所以精神不好,待会儿再回房歇会儿就好了。”何丽华开口替连玉良解危。 其实,常喜一回房就跟她说了连玉良的事,她仔细地想过,府里防护可说是滴水不漏,不可能有人潜入,那么唯一的可能就是府里的人了;而府里唯一可能的人……刚刚她观察了一下,发现皇甫执义的注意力始终放在连玉良身上,何丽华心里就大概有数了。 她心里是既高兴又担心,高兴的是皇甫执义如果真的喜欢玉儿,那玉儿也就能有一个好归宿,她并不认为他一定要娶自己亲生的女儿如意,在她来说,玉良就跟她亲生的一样。 可是她又不得不担心,万一皇甫执义只是一时贪图玉儿的美貌……听了娘说的话,连胜放下心来。“是这样呀!玉儿,哥哥明天要出发到京城去办事,你有没有什么想要的?我给你带回来。” “你要上京?”连玉良讶异地睁大眼。 “要去干什么?上个月不是才去过吗?”奇怪了,虽然京城有多家商行,但平时都是由管事回丽水来报告,大哥每一季才到各城巡视一次;为什么才短短一个月左右就又要上京呢? “因为绣坊的管事出了意外,现在躺在床上休养,通知我要调个临时管事去绣坊,要不他担心年底的货会赶不出来,所以我要去看看情况。”连胜有耐心地再说一次让连玉良知道,虽然他刚刚已经说过了。 连玉良心中忽然闪过一个念头,“大哥,我跟你一起去。” “跟我一起去?”连胜没想到meimei会这样要求。 “是呀!我……我好久没出门了,有你带着我,爹会准的。” 说到这儿,连玉良看向连城,“爹……” “这……”连城想了想,“可是这趟你大哥是去办事的,可没空带你到处玩。”跟去了,不也是无趣吗? 这时候何丽华开口了,“老爷,就让玉儿跟胜儿一块去吧!就算不能到处玩,出去走走也好。” 她存心要让连玉良暂时避开皇甫执义,想藉此让他做出决定。 “好吧!既然你娘这么说了,胜儿,你就带玉儿一块上京。” 既然何丽华都说话了,连城也就不再反对。 连胜还来不及回话,孙绣娘可急了。“老爷,家里还有客人在呢!大少爷是有正事要办,没法儿,非得出门,可玉良怎么可以……”她还巴望着能让皇甫公子介绍一门好亲事呢! 忽然,孙绣娘看到何丽华扫过来的眼神,她的话立刻消失在嘴里,可又不甘心地看着连城,“老爷……” 连城不想反对何丽华的话,因为他知道何丽华做事很有分寸,做的决定这么多年来从没出过错。“好了,你别罗唆。”他要孙绣娘别管这事儿。 “执义贤侄,你不会介意吧?玉丫头还小,正贪玩,让她跟着胜儿我们也比较放心。”连城向皇甫执义解释。 “伯父您别客气,晚辈不会介意,玉良小姐开心就好。”皇甫执义有礼地说道。 他心里明白,连玉良是想藉此逃开他,不过,既然是他想得到的人,就没有理由让她从他手中溜走。 “既然贤侄都这么说了,那么胜儿……”连城开心地唤着儿子。 “是。” “你要好好照顾meimei。”连城交代,“玉儿你也一样,千万要听胜儿的话,出门在外要注意安全,知道吗?” “知道了!”两兄妹同声应允。 连玉良终于松了一口气,她总算能避开让她心烦意乱又心动不已的皇甫执义了。 但是她放心得太早,也低估了自己的魅力,更加小看了皇甫执义要得到她的决心。 ***** 京城 连家绣坊 到京城已经四天了,连胜一天到晚早出晚归,忙着商行及绣坊的事。 而连玉良就待在绣坊里,除了正在养病的吴管事的孙女儿偶尔带她出去买点小东西、到市集逛逛之外,她就在房间或花园里发呆闲逛来打发时间。 虽然没有见到皇甫执义,但他的身影却不时闯进她脑海里,夜里也常梦到那晚发生的事,每每让她在梦中浑身发烫,发出一身热汗。 “连二小姐,皇商处派人来请小姐到皇商府作客。”绣坊的丫头跟连玉良报告。 “什么?皇商府?”她诧异不已,不明白为什么皇甫家会派人来请她。 唯一的可能就是皇甫执义回京城来了,可是……没听大哥说呀! “能不能不去?”连玉良明知答案,还是抱着一线希望地问。 “不行啊!小姐,对方可是皇商府,不能得罪的,而且少爷已经同意了。” “大哥同意了?”听到连胜也知道,让她有点吃惊。 “是,来的人先去古玩坊请示过少爷了,少爷还差了一名小厮回来说准你出门。”丫头乖巧地回话。 “知道了,请他们等我一下。”十分无奈地,她知道自己势必得去一趟了。 没想到,进了皇商府的连玉良,却莫名其妙地被留住了下来。 接待她的陈总管告诉说,皇甫老爷及夫人进宫陪太后去了,这一去少不了要十天半个月。 皇甫夫人与当今太后可亲了,得喊她一声姨妈呢!所以常被召进宫去陪太后,这回,连皇甫老爷也一同进宫去了。 那么,是谁将她请进皇商府的呢? 答案很清楚,就是已经回京的皇甫执义。 原来在连玉良与连胜出门的当天下午,皇甫执义就带阿烈跟着回京了,依他们的脚程,搞不好还比他们兄妹俩早到呢! 陈总管在连玉良进府后,便将跟她来的绣坊丫头遣回,把连玉良带进一个高雅优美的院落。 一路从连家绣坊进到皇商府,连玉良心里忐忑不安、紧张不已,也无心留意皇商府的优美景致和富丽堂皇。 “连小姐,主子说,您就住在清风阁,要有什么事,请您差人跟小的交代。”陈总管领连玉良进了大厅,恭谨地向她报告。 “慢着,我不是来一趟就好?皇甫公子把我请进府来,怎不马上见我?”连玉良无法理解地问。大哥只准她到皇甫家作客,并没有说要住在这啊? “连小姐,主子得到您兄长的同意,说是让您住在府中。主子本来是在等您到来,但是从南都来的商团临时将主子请了过去,说是有要事商议,所以主子交代,请小姐放宽心,如果今儿个主子赶不回来,明儿一早也一定会回府。”陈总管将连玉良的疑问及皇甫执义的行踪全部交代清楚。 “可是……”连玉良还是很不安,可是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连小姐,这丫头叫作锦儿,就留在房里伺候您,小的先下去了。”陈总管行了礼就退下了。 看着陈总管离去的身影,连玉良只好安下心来,一切等明天见到皇甫执义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