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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中之物(自慰,口爆,道具,窒息)

    苏越终于过上了久违的校园生活,每天按部就班地上课、帮辅导员做事,准备毕业答辩,空闲的时候就在图书馆自习,日子看起来平淡而充实,如果除却每天必须由雷霆派人接送这件事的话。

    雷霆定下的规矩是,除非晚间有安排课程或是讲座,不然必须在五点半之前出现在学校门口,否则司机便会打来电话,如果他不接,那么打电话的人就会换成雷霆,而这样的情况一旦发生,那晚上必是不能善了。

    苏越身体力行地体会到了这一点。

    这一日傍晚苏越从学生会办公室出来,迈着十分沉重的脚步,缓缓地走下楼梯,身后的私处因为雷霆昨晚的过度开发而有些红肿,现在每走一步都无法忽略那种由摩擦带来异样的感觉,他脑中徘徊的都是刚才递上纸质辞呈之后整个学生会办公室里投来的震惊和不解的目光。

    徐谦作为外联部长又是苏越曾经的室友,关系本来应该比其他人亲近得多,但由于谢琳的事情,两人之间的氛围就变得有些微妙了,加之苏越毫无缘由地消失半个多月,一出现又要如此不负责任地辞去学生会长的职务,徐谦一时间怒上心头,首当其冲便对着苏越一通乱吼。

    苏越静静地听他发脾气,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徐谦的举动其实很不给面子,但苏越却沉默着一一受了下来。

    也许是被他的无动于衷所激怒,徐谦的措辞变得越来越尖锐,几乎可以称得上谩骂,旁边已经开始有人拉着他劝架,但徐谦依旧不依不挠,再后来竟扯到他不声不响就搬出宿舍的事情上去,弄得舍友还以为是他因为谢琳的事才把人逼走的,而围观的其他人则低声讨论起最近校园内流传的关于苏越常常被豪车接送的传言。

    副会长拦在他俩中间,呵斥大家闭嘴,担忧而真诚地询问苏越辞职的缘由,苏越迟疑了片刻,最终却只摇了摇头,说了声对不起,便转身走了。

    徐谦见状更是火冒三丈,拔腿便要冲出去,被好几个人拦住拖了回来,直到走到楼梯口苏越还能听见徐谦的怒吼,他一直故作淡定的面上终于露出痛苦的神色,却握紧了拳头头也不回地一步一步走下楼梯,他不敢表现出丝毫的留恋,他怕听见同学们不实的非议,更怕听到副会长挽留的话语,怕自己的心一旦产生动摇,便会忍不住回去解释清白,计划好的事情便做不下去。

    事到如今,如自己这般阶下之囚的处境,还能奢求什么友情?亲人已然被自己所累陷入危险之中,万万不能让那个恶魔再抓住了其他的弱点,离开是对他们最好的保护。

    苏越晃了晃脑袋,努力将这些沉重的东西抛开,拿出手机看了一眼,两个未接来电,司机和雷霆的,屏幕上显示的时间已经是五点四十五,苏越眯起眼,冷笑一声,将手机收回了口袋。

    抬头看了看天空,此时已经快9月中旬,天光比之夏日短了一些,不过六点左右,天色都开始有点暗了,虽然已经入秋,但空气中的潮湿闷热却未减分毫,不远处隐隐有乌云飘来,似乎是快下雨了。

    苏越漫无目的地在校园中闲逛,手机在裤子口袋中再一次震动起来,苏越理也不理,任由那震动自己消失。

    不知为何,他今天就想和雷霆对着干,执拗地不愿遵守他定下的规矩,这样不计后果的挑衅,怕是离被他逼疯不远了吧。

    苏越自嘲地笑,不知走了多久,直到眼前出现一片湖面这才发觉竟然已经走到了校园东侧的湖边来了,天色已经很暗了,加之就快要下雨,湖边一个人也没有,湖面上零星地漾起几个圆形波纹,空中也开始落下点点雨水,砸在身上竟有些生疼。

    苏越独自走过湖中的石桥,走进桥那头的小石亭子里,扶着柱子慢慢坐下,他动作因为身后的伤处而有些迟钝,身形比之前更单薄了,身子斜斜地靠在石柱上,背影氤氲在细密的秋雨中透出些许孤寂和寥落来。

    雷霆赶到的时候苏越正怔怔地望着湖面发呆,他瞧见雷霆眉宇间隐含的愤怒和戾气之后,突然扯动嘴角,轻轻地笑了一下。

    雷霆先是被这莫名其妙的笑搞得一愣,随即便怒气冲冲地抓起他手将他往亭子外拖去,雷霆动作粗暴,拉扯间牵连到了苏越身后的伤处,叫他吃痛地皱眉,脚下也有些跟不上的踉跄。

    雷霆也不管外边还下着雨,三两下将苏越半拖半拽过石桥,用力摔进那辆宾利的后座里,紧跟着自己也坐了进去。

    苏越咬牙强忍下身后的痛楚,面上却依旧做出一派不动声色的冷漠平静,雷霆最是见不得他这副不知死活的样子,平时忍一忍也就罢了,但今天他却是坏了规矩。

    雷霆本来考虑到苏越昨晚在床上的表现十分让人满意,而自己又确实对他索取过度了些,今天便准备下了班早点回去做些他爱吃的东西作为奖励,然后像大多数情侣相处时会做的那样,洗了澡抱着他亲亲摸摸看看电影最后早些休息的。

    谁料刚吩咐佣人买好食材便接到了司机的汇报,雷霆本来当即就已经冒了火,但冷静一下之后又担心苏越只是一时大意没听到电话,便又刻意等了十五分才回拨过去,谁料电话打不通,人也找不到,雷霆的火气“蹭”地一下就上来了,怒气冲冲地打开了追踪器的定位,风驰电掣般赶了过来。

    雷霆强硬地掰过苏越的脸,迫他直视自己,苏越丝毫不怯,坦然地与他相对而视,对峙片刻后,突然又轻轻地笑了一声。

    这已经是雷霆今天第二次看见这种意味不明的笑,他还没有自信到认为苏越这是真心在对他笑,大概率又是在挑衅吧。

    雷霆危险地眯起眼,手中力道陡增,苏越感觉脸部的骨骼都被捏得变了形,这才终于收了笑容,露出一丝痛苦的神色来。

    “苏越,”雷霆沉声道,“破坏规矩是要受惩罚的。”

    “……”

    “为自己祈祷吧。”

    暗哑低沉的呻吟从微张的唇角溢出,带着难耐和渴望,十分的诱人。被情欲熏染的脸颊绯红一片,连带着清瘦的锁骨也染上了颜色,胸前带着点点红痕的肌肤上,沾了水光的小小rou粒略微有些红肿,仿佛熟透的樱桃引人采撷。

    苏越被一条黑色绸布蒙住了双眼,软软地倒在床上,丝质床单冰凉滑腻的触感激发起内心更深的渴望。

    从刚才进门,一路被雷霆拖拽着,跌跌撞撞地回到卧室,来不及反应便被绑了手脚拖进浴室,简单的清洁之后便被注射了不知什么药物,直到身体出现与那日的催情药膏发作时相同的反应,才明白自己大约又被用了春药。

    大约是直接进入血液的关系,这次的药比上次发作的要快上许多,也厉害许多,不过片刻光景,人就仿佛置身于火山熔岩里一般的燥热,情欲如排山倒海般席卷而来,瞬间将他的理智吞噬殆尽。

    苏越清楚地知道雷霆正站在床边欣赏他这副丑态百出的样子,纵然被剥夺了视线,他也还是能感受到雷霆游移在他赤裸肌肤上的灼热目光和令人窒息的强大压迫气息,手指痉挛般地扣住身下的床单,下身却又不由自主地在床单上微微扭动摩擦。

    手脚的束缚被解开,苏越想也不想便伸手去抚慰自己下身的硬挺,方才舒服了几下,便被雷霆一把拉开,紧接着他手中被塞入一个粗长的震动棒,上面湿湿滑滑地涂满了润滑剂。

    “你的前面只有我能碰,恰巧今天我不想干你,你想要就自己弄吧。”

    雷霆冷漠下流的话语激得苏越一阵颤栗,虽说早就已经被他见过自己失去理智、沉迷欲望的难堪样子,却也不想当着他的面自慰到高潮。

    羞耻心与本能一起攻击着苏越的心理防线,双唇无意识地开合喘息,他手里握着涂满润滑剂的黑色震动棒,无力地摇头,高高立起的分身顶端溢出透明的液体,底下两个囊袋鼓鼓胀胀地,黑色的阴毛被从分身里流出的液体浸湿,泛着yin靡水光,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不……”苏越发出气音一般的抗拒声音,尾音里带着难以抑制的颤抖。

    雷霆好整以暇地站在一旁看着,眼中的温度冷到了冰点,他一把将苏越拎起,贴着他的耳朵残忍道:“不行?你上次不是做的很好么?还是说你比较喜欢对着镜头自慰?”

    一片黑暗中,雷霆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苏越颈边,他说出的每一个字都仿佛重锤般敲击着苏越的心脏。

    “你……”苏越羞愤交加,好半天才颤抖着从喉间挤出一个字来。

    雷霆得意地笑了起来,步步紧逼:“多么精彩的表演,我怎么可能错过?”

    苏越在一片黑暗中绝望地闭上了双眼:“混蛋……”

    雷霆不再逗弄,拉开苏越双腿,握住他的手,摸上震动棒的开关,将震动调到最大,随后把着他手腕,引导那手将震动棒抵在下身入口处,略略研磨几下后便毫不犹豫地一点一点推入。

    “啊……”苏越仰起脖颈情不自禁地发出甜腻的呻吟。药物的作用下,进入变得不那么疼痛,渐渐开始习惯这种交合方式的身体即使没有经过充分的扩张,也能勉强接受小于雷霆尺寸的异物入侵。

    震动棒上传来的强烈震感是苏越从未感受过的,前所未有的酥麻感如同过电一般传遍全身,令他不由自主地想将那东西插的更深一些,咬着下唇尝试着深入,突然顶到了什么地方,苏越惊呼一声,脚趾都兴奋地蜷曲起来。

    雷霆早已放开了手,而苏越却像一只追寻最原始欲望的野兽一般,模仿性交的动作将震动棒抽出再插入,用力地顶撞着刚才发现的那一处,不顾一切地仰着头高声浪叫,连口中流出津液也不自知。

    太过有冲击性的yin靡画面看得雷霆几乎要喷火,他粗重地喘息几下,低低地骂了一句什么,终于忍不住地拉下裤子拉链欺身上床,掏出早已硬得发痛的分身,粗暴地扯起苏越的头发便将那巨物塞进他嘴里。

    口中突然被塞地满满当当,鼻腔中充斥着男性器官特有的腥味,苏越喉头一阵恶心,立刻本能地挣扎起来,雷霆一手钳制住他脑袋,另一只手则探到苏越下身,抓起那根震动棒毫不犹豫地狠狠捅了几下,换来意料之中的呜咽,又将手缩回他身前握住苏越那根不断流出前列腺液的男根,极富技巧地taonong起来。

    苏越颤抖着握住雷霆无暇顾及的震动棒,追逐着本能,自己动手快速地抽插着。口中的巨物模仿着交合的动作进进出出,回回都顶到喉咙深处。

    此刻,苏越全身上下都被填的一丝空隙也无,分身还被人握在手里疼爱,窒息的难受和濒临高潮的巨大快感交织在一起,苏越在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情况下便射了出来,又浓又多的乳白色液体喷得到处都是,雷霆将手中的jingye随意地涂抹在苏越胸前和脸上,抓着他头发又快又狠地抽插了几下后,便直接射在了他的喉咙深处。

    “咳……咳咳……”苏越一被放开便剧烈地咳嗽起来,他好不容易挣扎着咳出几滴白浊的液体,混着唾液一起吐在床上。

    雷霆拉起他满是jingye和唾液的脸,伸手解开他眼睛上的绸带,苏越嘴角挂着咳出的白浊液体,半张着唇急促地喘息着,眼睛微微睁开一线,又因为受不了光线的刺激而再度闭上。

    雷霆用手指沾了一点他颊边的jingye抹到他唇上,讥笑道:“我是来惩罚你的,怎么你倒享受起来了。”

    苏越闻言睫毛颤了几颤,随即缓缓将眼睛睁开,眼中的情欲稍退,眼神也恢复了几分清明,他定定地望着雷霆,突然勾起唇角微微笑了一笑,伸出舌头将唇上沾染的jingye一点一点细细地舔净,动作诱惑得仿佛在品尝什么珍馐美味一般,随后又伸手搂住雷霆的脖子,主动吻了上去。

    雷霆只觉得脑中“轰”地一声,来不及反应,口中已尽是咸涩微腥的味道。苏越牢牢地勾住他脖子,将他后脑用力按向自己,舌尖长驱直入,破开齿关,仿佛极度饥渴一般在雷霆口中疯狂地搅动缠绵,直到两个人都有些气喘才放开。

    雷霆被他这突如其来的疯狂举动勾得情欲上涌,暗暗在心中骂了一声,不自觉地摸了摸自己被咬肿的嘴唇,一把将苏越从床上抱起,便想趁着激情再来一次。

    苏越喘息着抹去颊边残留的jingye,笑得十分嚣张,毫不反抗地任由雷霆将自己摆成一个门户大开的羞耻姿势后,方才收了笑声,悠悠道:“雷霆,jingye的味道如何?”

    雷霆正准备提枪上阵,突然听到他话语,先是愣了一愣,随即联想起他方才热情的举动,这才明白过来他的意思,面色瞬间变得阴冷无比,他直勾勾地盯着苏越,身下动作不停,拉高了他的双腿毫不怜惜地狠狠捅入。

    “啊!”苏越痛得大叫一声,但随即又换上了一副忍痛带笑的表情,他讥笑着看向雷霆,目光中尽是鄙薄,仿佛在看一个可笑之极的小丑。

    雷霆被他看得心烦意乱,身下的动作越发粗暴起来,发狠般回回都撞进最深处,不留丝毫喘息的余地,恨不得要把苏越活活捅死在这床上一样。

    苏越痛得满头大汗,却仍执拗地不愿发出丝毫呻吟,他死死地咬着下唇,眼中的讥讽却越发嚣张。

    雷霆被他这副不知死活的样子气得几欲发狂,分身更重更狠地挺进几下,却还是不能将怒气降低分毫,他死死地盯着那双明亮的眸子,心中戾气暴涨,嗜血的欲望终于将他的理智吞没,雷霆突然伸手掐住苏越细长的脖颈,用力收紧。

    氧气瞬间被剥夺殆尽,苏越挣扎着弓起身子拼命推拒,但雷霆身形健硕,又有意施压,便是如山般纹丝不动,他双手有如钳子一般牢牢禁锢在苏越喉间,这样压倒性的优势使得苏越的挣扎显得如此微不足道。

    眼前渐渐变得模糊,大脑开始陷入昏沉,缺氧的濒死状态竟让苏越感觉有些轻飘飘的舒服。

    终于要解脱了么,也不错。

    感觉到身下的挣扎渐渐微弱,雷霆一惊回神,他惊恐地放开双手,却见苏越已毫无反应。他用力地拍着苏越惨白的脸颊,大声呼唤。

    时间仿佛静止了,寂静的房间中一时间只剩下雷霆一个人急迫地拍打呼喊声,似乎是过了很久,又似乎只是几秒,抽筋般地抽气声蓦地响起,猛烈的咳嗽声随之而来,苏越双目圆睁大口大口地喘息。

    雷霆吓得面无人色,想也不想一把抱住那个刚在鬼门关前晃了一圈的人,紧紧地将脸贴在他颈窝里,喃喃地说着对不起。

    苏越终于缓过一口气,发现自己还活着后,心中竟有些许失望,他想伸手推开雷霆,却发现两人的下身还紧密地连接在一起,无能为力的挫败感涌上心头,苏越疲惫地合上双眼,心下惨淡一片。

    雷霆抱歉地吻着苏越脖颈上的掐痕,想到刚才差一点就杀了他,登时一阵后怕。而苏越对他的触碰厌恶至极,知道挣脱不开,却又忍不住开口激他:“雷霆,你让我好恶心。”

    苏越喉咙受损,发出声音时很受阻碍,又略带着沙哑,但轻轻巧巧地一句落在雷霆耳中却仿佛激起千层浪潮般令他浑身僵硬,半响都没有动作。

    很久之后苏越感觉到体内律动又起,随之而来的还有雷霆冷彻入骨的话语。

    “苏越,你逃不掉的,无论是活着还是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