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8:深闺夜戏(H,手摸花xue,当着情敌的电话按敏感点高潮)
女孩子的闺房装饰得粉粉嫩嫩的,墙上挂着她画的画,桌子上摆放着各种各样水晶样的饰品,窗帘是粉色的,地毯是粉色的,床单和被子都是粉色的,床上还放了两个毛茸茸的可爱玩偶。 这里的一切都充满了少女的气息,在这样的环境里,男人的喉头越发得紧了。 他将她放在了床上,俯下身的那一刻,顾相宜不知所措伸出了手,拒绝他的靠近,好重的烟草味,他抽烟了,他竟然抽烟了,“别……寒沉,别在这儿,爸妈会听到的……我们先睡一会儿,明天,明天回家好不好……” “好……”他真的松了口,只要是从顾相宜嘴里说出来的话,除了离婚那两个字,他从来就没有拒绝过,但是也没有完全松口,给自己要了个更大的福利,“明天是周末,不可以拒绝我” “啊?周末……”那岂不是两,两天……她微微的犹豫,身前的男人脸色就变了,她立马改了口,“行吧”,只要不在这儿,只要不在这儿,就寒沉昨天那动静,做起来肯定会把爸妈吵醒的。 她同意了,他也就真的从她身上下去了,睡到了一边。 顾相宜深呼吸了一口气,把自己的被子分给了他一点,然后往床边挪了挪,离他远了一点,为了避免尴尬,她背对着他,甚至还抱了一个粉嫩的玩偶来给自己壮胆。 关了灯,房间里的夜灯就自动亮了,可是她睡不着啊,一直都睡不着。 手机的消息她只给寒沉回了,还没有给连泽回,这一连串约摸有六十多条,最开始的时候是在问她和寒沉商量得如何了,还说要带他去巴黎玩,最后就一直在担心她为什么不回消息。 要跟连泽说什么呢?说寒沉不同意离婚吗?以连泽的脾气,他一定会去威胁寒沉的,连泽他家里那么有钱,而寒沉是白手起家的,此事因我而起,绝对不能把寒沉哥哥连累进来。 顾相宜躲在被子里刷着手机,十多分钟了,才给他回了一条: 我欠寒沉太多,现在还不能离婚,你也暂时不要来找我了,给我一点时间,让我把欠他的都还给他,也让我静一静,我想清楚了会告诉你的。 “睡不着啊?”突如其来的声音将顾相宜吓了一跳,男人翻过了身,挪到了她的枕头上,“这是单人床,我们两人在上面躺着,中间起码还能睡得下去两个人,在被子里看手机对眼睛不好” 他把她怀里那只粉嫩的兔子抓了过来,放在了一边,将她拽得离自己近了一些,和昨晚一样的气息包裹上来,顾相宜紧张得绷直了身体,一动都不敢动。 “别怕,我既然答应了你,就不会食言的……”他怕压到她的头发,非常细心的将手伸到了脖颈处把发丝一缕一缕的顺了出来,她头发很长,发丝略过之处,酥酥麻麻的,好痒啊。 她脸红了,连着耳朵都红了,露出了光滑白皙的后颈,男人的鼻子贴了上去,嗅了嗅她的味道,严丝合缝的将她抱进了自己怀里。 “我们是夫妻,不要离我那么远,你迟早都是要习惯的” 怀里的这个小人乖得像猫一样,香香软软的,一动都不敢动,她的睡衣很薄,他只要稍稍一用力就能扯掉,然后,可以摸到她柔软的皮肤,可以把她掐得出水,可以像昨天晚上一样,听着这个乖巧的女孩在自己身下求饶哭喊,她离他这么近,这么近,他又不是个六根清净的和尚。 腿间的欲望抬起了头,这坚硬的触感,顾相宜反射性的要逃,男人拽住了她,重重的喘息道,“不要跑,我忍得很辛苦,再乱动的话它可能会不受我的控制了” 辛苦,他会很辛苦吗?可是昨天不是明明才?他怎么会又?就算男人开了荤之后,欲罢不能吧,昨天他才射了一次,怎么着也不至于辛苦吧。 女孩慢慢转过了身,就在他的怀抱里,从被子里缓缓抬起了头,仰着脸看着他,“我也睡不着,那我们聊聊天吧,转移一下注意力你就不会那么辛苦了……” 昏黄的夜灯照着女孩的脸,就像一只从他大衣里伸出脑袋的兔子,长长的睫毛,圆圆的眼睛,眼角的泪痣模模糊糊,好想,好想把这个小人融到自己的骨血里,吃得连骨头都不剩。 寒沉哽咽了一下,喉结跟着上下滑动,声音低沉,“好啊,聊什么呢?” 她看着他的喉咙上凸出来鼓鼓的哪一处,皱着眉头,伸出手调皮的点了一下,睁着无辜的大眼睛满腹求知欲的问道,“你……你们男人长这个东西疼不疼啊?” 小东西,你是故意的吧,我和你说过不能这样的,不能这样的…… 他捏住了她的手,“我们男人长的可不止这个东西” 他捏着她的手往下探了下去,往下,往下,再往下……女孩也意识到了他要做什么,拼了命的要把手抽出来,“寒沉,寒沉……你说了,不会……” “我说了不会就不会,但我不是个和尚……软玉温香,美人在怀,还是我的合法妻子,神仙都忍不住的,你要是不帮我一下,一会儿我食言了,爸妈可能就真的听见了” 见他额头上憋得汗都要出来了,顾相宜还是心软了,她原本就是想补偿他的,不想在这儿,并不是因为抗拒,而是因为怕爸妈能听见,慢慢来,他应该能舒服一点吧。 女孩温软的小手覆了上去,只这一下,男人就皱着眉头闷哼了一声。 她的手在被子里,慢慢的滑进了他的内裤,将那根坚硬火热的巨物放了出来,他太大了,太粗了,她一只手都握不住,捏着它也不知如何是好,只能像上次一样学着小黄片里的样子上下撸动。 被子下的手明明在做着那么不堪的事情,可被子上的这张脸,依然清纯得像个仙子。 他越是看着她,身体里的火就越是大,她被他盯得浑身都不自在,总是觉得需要说了点什么来缓解一下尴尬,“额……呵呵呵呵……舒服吗?是不是好多了呀?” 竟然还问我舒不舒服,小丫头片子!你是故意的,你就是故意的! 她所有的经验都是从小黄片里学来的,也只会这一个动作,根本满足不了他。 男人红了眼眶,突然伸手将她的后脑勺捞了过来,狠狠的吻了上去。 女孩惊慌失措,瞪大了眼睛,停下了手里的动作,伸出手想要推开他,男人凑到了她的耳边,浓厚的烟草味裹着情欲从耳膜的细胞里钻了进去,“我保证不进去,不吵到爸妈” 他就像一匹狼,此时此刻,只想无尽的掠夺与索取,他想要吃了她,吞掉她,毫无节制的吮吸着她口腔里的味道,她连牙齿都那么嫩,舌头都那么软,就像是一颗果冻,怎么吃都吃不够。 好重的烟草味啊,混在他的唾液里,混在他全身上下的味道里。 床下床上寒沉就像是两个人,完全不一样的两个人,床下是温润如玉的翩翩君子,床上就像个只会强取豪夺的恶霸。 但是她好像很喜欢这种感觉,一点也不抗拒他的霸道与粗暴,尤其是他身体里此时此刻弥漫着的烟草的味道,那是专属于男人的味道,她的身体天生的喜欢被这样的感觉征服。 在独属于女孩粉色的床上干这种事情,更加刺激了男人的神经。 他深深的吻着他,手解开了她的衣服,顺着她光滑的脖颈,细腻的锁骨往下滑,停留在了胸前那处柔软上,他只能碰了一下,女孩就皱着眉头发出了微弱的呻吟,但全都被捂进了这个湿湿的吻里。 “嗯……疼……疼……寒沉……” 她娇嫩的胸上还留着他昨天晚上的痕迹,不碰倒是感觉不到,一碰就疼得厉害,借着昏黄的夜灯寒沉微微低头看了一眼,见她身上青青肿肿的,都有点内疚了,不自觉的放松了手里的力气。 但是这青肿的痕迹被重的力道抚摸是疼,被轻的力道抚摸就变成了痒。 尤其是他的手,时不时的揉着她的胸,时不时的捏着她的乳尖,力道太轻了,几乎就只停留在皮肤的表层,瘙得所有的神经末梢都纠结在了一起,痒,好痒啊,她甚至都能感觉到腿心都渗出了水。 她努力的憋着,喘着粗气,“寒沉……你……你重一点,我……我不舒服” 寒沉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你不是疼吗?” 顾相宜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面对寒沉哥哥的问题她从来都是实话实说的,“可是这样我痒,疼……疼我舒服一点,我喜欢疼一点……其实也不是疼……我也不知道,你……你重一点……” 她生得那么乖巧,身体竟然这么贱,会嗜痛,以后的日子一定舒服极了! “sao货……”男人骂了句脏话,加重了手里的力气,她一点也不抗拒,反而还十分享受这种辱骂,他下手重了,她嘴里就不自觉的呻吟了起来。 他知道她在怕什么,吻上去堵住了她的嘴,将所有细腻的呻吟声都吞进了肚子里,手慢慢往更下面的地方探了过去,“小野猫,让哥哥摸摸,下面是不是也肿了……” 昨天晚上,他看过那里,娇嫩得就像玫瑰花的花蕊,她很紧张,腿夹得很紧,但无论多紧,寒沉一根手指很容易就顺着腿缝伸了进去,异物的进入,引发了女孩更大呻吟声,但是她又不敢,她不敢。 她下面已经湿了,他只顺着花缝碰了一下,她的腿就没有了力气,软了下来,这下更方便男人手指的活动了。 他一点一点的将这条紧闭的花缝拨开,摸到里面那一层更细更软的花瓣,轻轻的来回揉着,摸着,甚至用指甲慢慢的刮着,里面湿润的花蜜一寸一寸的涌出来,打湿了他的手掌。 痒,真的好痒啊……无数细小的蚂蚁在啃噬着她最娇嫩的地方,你深一点,再深一点。 她被他吻着,叫也叫不出来,眼睛里的泪都要憋出来了。 忽然,手机响了,这突如其来的一下,将她所有的感觉都抽空了,是连泽,肯定是连泽的电话,怎么办,怎么办,接还是不接呢?不能接,对,不能接。 寒沉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这么晚的电话他用脚指头都能猜到是谁打来的,这丫头今天关机了,想来就是为了躲他吧,“愣着干什么啊,接电话啊” 她正想按掉这通电话,寒沉就自作主张的替她按了接听键。 电话接通的一瞬间,连泽的声音就炸了出来,“相宜,什么意思啊,我给你发消息你怎么不回呢?什么叫你现在还不能离婚,是不是寒沉他逼你了,你不要管他,我有办法对付他的,相宜,你说话啊” 电话离他们都那么近,屋子里也这么安静,即便没有按免提,他都能听得到。 她一直都没有回话,寒沉看了她一眼,她才开了口,“连泽,我之前接下你给的离婚协议书,是因为我以为寒沉哥哥和我结婚他只是单纯的想保护我,他其实也是不乐意的,离婚对我们两个都好,可是我后来发现并不是这样的,我不能离婚,至少现在还不能,你给我一点时间,让我好好想一想……” 现在还不能,也就是说以后可以了?好好想一想,这还要想什么,想怎么离开我吗? 寒沉怒血上头将她的下身揽了过来,重重的捏了一下她的屁股,顾相宜闷哼了一声,然后立刻捂住了自己嘴,抬起头惊异的看着他,在控诉他怎么可以这样! “怎么了?相宜”即便是这么微小的声音,那边的人都感觉到了异常,顾相宜红着脸,支支吾吾的扯了个谎,“没,没有……卧室里有只虫子……好了,你不要在说了,我要睡了” 虫子,我是虫子?寒沉听到这句话,脸色更加不好了,压着她的腿,直接将修长的手指挤进了那个小小的xue口里,她吓坏了,怎么挣扎,怎么退缩,都没能避得过他的力气,电话还开着,是连泽电话,她就像被第三个人看着一样。 “相宜,我不相信你说的话,你给我发的信息,给我在电话里说的,我一个字都不信,明天我们见一面吧,我要听你当面和我说……相宜……” 不要,不要,寒沉,不要这样……她越是抗拒就被他拽得越紧,手指伸进去,很容易就找到了那个敏感的点,一点别的动作也没有做,在重重叠叠的软rou的包裹之下,就是按着它,死命的按着它,前前后后反反复复的碾压着,戳着……感受着来自她身体最深处的蜜液一股一股的润湿在他手上。 叫出来,给我叫出来,顾相宜,让他听见,让他听见我们在干什么,还敢和我离婚! 男人的占有欲与征服欲在第三者面前达到了最盛,她的身体很敏感,尤其是在粗暴的重力之下,她想忍住的,拼命的想忍住,可就算咬住了嘴唇,也抵不过下体最敏感的地方快感一层一层的往上涌。 她不说话,电话那头,连泽的声音就一直在,越来越大,也越来越急促…… 寒沉看见面前的死命隐忍住呻吟声的女人,越看越火,气不打一处来,也是真的怕她咬伤了自己,低头,细细的舔了一下她的rutou。 “嗯啊——”猛然冰凉的刺激,下身的液体翻涌了出来。 可在着攀上顶峰厚重的呻吟声出口的那一刻,他后悔了,无比的后悔,迅速捂住了她的嘴,将后面所有的音节都按了回去,他舍不得了,舍不得让任何人听到她极致愉悦的声音,顾相宜满面潮红,受制于欲望的样子,只有他能看,也只有他能听。 可即便是这样电话那头的人都感觉到了异样,一直在叫个不停,“相宜,你在干什么?” 女孩已经瑟瑟缩缩的将身体都蜷缩进了被子里,羞红了脸,谁都不想见了,寒沉坐直了身体拿起了手机, “连总,现在是凌晨三点,你似乎对我们夫妻的夜生活很感兴趣啊?” “寒沉?你把相宜怎么了?”他听出了电话那头的愤怒,漫不经心的勾了勾嘴角,“呵呵呵……连总那么聪明,不妨猜猜看?” “你……寒沉,我要和相宜说” “你们说的我都听到了,明天是周末,她没有空,已经和我约好了” “我要和相宜说” “好……你和她说……”他将电话放到了顾相宜的耳边,可顾相宜都快蜷缩成一个球了,寒沉也是故意的,推了推她,“好了,别害羞了,我下次不这样了,快和他说清楚,要不然他得吵我们一个晚上” 你……死寒沉,臭寒沉,你还说,你就是故意的!听起来像什么都没有说,但每一个字都是那么的引人遐想,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这么腹黑! 顾相宜一句话几乎是从鼻子里哼出来的,“我……我周末真的没有空” 她只说了这一句,他就把电话拿走了,“听到了?连总,凌晨三点,异性的电话是可以算作sao扰电话的,再有下次,我肯定报警处理,连总晚安” 他挂了电话,女孩才从被子里钻了出来,愤恨的将拳头都砸在了他胸口,眼泪都挤出来了,“都是你都是你,都是你!你干嘛要这样啊,你为什么要乱接连泽的电话,你和连泽乱说什么,他肯定知道了!” “他知道了就知道了,我们都结婚了,他想象不到吗?”男人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你方才和他说你现在还不能离婚是什么意思?我告诉你顾相宜,不管是现在还是以后,离婚两个字,这辈子,想都不要想!再有下次,我直接让他看现场直播” 她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他,足足五秒钟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见她真的被自己吓到了,寒沉还是心软了,捏了捏她的脸,“好了,吓唬你的,我保证这样的事情绝对不会有下次了” 单是让他听到了一个音节,他都后悔的要死,怎么可能还会有下次。 顾相宜耸了耸鼻子,“真的吗?” 男人笑了笑,将她包裹进了被子里,“真的,从小到大寒沉哥哥没有一件事情骗过你,我说不会有下次就不会有了,行了,刚刚xiele那么多,一定很累了吧,快睡觉,再过几个小时,我们回家去玩” “可是你……还难受吗?”还真是乖啊,一哄就好,竟然还在关心他难不难受,这才是顾相宜最讨人喜欢的样子。 男人挑了挑眉毛,笑道,“难受啊,所以你更要好好睡觉,明天好好伺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