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媳许莹之激情 上
老孙叫孙正德,其实并不老,今年才四十七,是湖南省财政厅副厅长。人们叫他老孙,主要是因为孙悟空经常自称“老孙”的缘故——起初只是几个牌友叫,渐渐的身边的人都开始叫他“老孙”然而此老孙非彼“老孙”一米七五的个,身材魁梧,相貌堂堂,任何人都不会把两者对比起来。 闲话少说。 在菜市场最外面是一溜摆地摊的小贩,其中有一个四十左右的妇女叫王英的,老孙经常去她那里买。主要是王英的菜精致,而且经常有一些新花样。 今天老孙就看中了一样菜——枝子花(或者叫黄枝子花)青色的枝子花用清水泡着,盛在一个大钵子里,只看得老孙头食欲大兴。 (注:黄枝子是一味中药材,有清热、去毒的功效,其花用开水烫一下,和些青辣椒,用清油一溜,特好吃……老孙就最喜欢吃这个菜)“孙厅长,今天要买点什麽菜?” 王英看见老主顾来了,脸上堆起笑招呼着。 “小王,来半斤……” 老孙头点了点盛枝子花的钵子,“……多少钱?” 王英一边从一个破篮子里面翻塑料袋,一边说道:“这东西金贵要10块一斤呢,又赶时节,你要是喜欢吃,就多买一些,自己家里用清水泡着,可以留几天得。” 老孙听了,就抽出十块钱来:“那就来一斤。” 一边说道,“这枝子花吃了好,清热、去毒,更开胃口,可惜就是一年只有那麽几天……” 这时旁边凑过来一个少妇,带着一阵淡淡的香风,凑和着道:“是的呀,我们湖南卫视那个何炅不是还有一首歌叫现在那街上到处在唱——你们也听过吧?” 老孙闻到少妇身上散发出的淡淡香味,心就跳了起来,立起身来准备细细地打量。 王英就说了:“你是讲主持的那个奶油小生吧?他晓得唱麽子歌呀,还‘栀’子花开,咯个枝子花的‘枝’子都搞错嗒,还唱歌!我倒是觉得汪涵好些,那个家夥就是策得好,我挺喜欢的。” 少妇听了,就“咯咯”的娇笑了起来:“阿姨你还真的‘乐’咧……” 说着就提了提裙子,在王英的菜摊子前蹲了下来,“也跟我来半斤。” 老孙看那少妇光着白白的小脚,汲着双粉红色的布鞋,不由得狠狠地瞅了两眼,却又觉得久留不妥,忙出了菜市场,往家里赶。在转角的地方又回头看了一下,那少妇还蹲在那里没有动……老孙住在玉佳新村,属于厅里的高档住宅小区,靠近长沙市的郊区,清静。小区绿化搞得很好,尤其是物业管理很到位,就是收费贵了点。 在楼梯间撞见了陈红专,这是文革时候的名字,取又红又专之意,他看见老孙就笑着打招呼:“孙厅长,去买菜了啊?” 老孙也回笑道:“是啊,老陈要出去?” 陈红专说道:“我那崽回来了,在门口接我,说是去银洲吃饭。” 说着就咚咚咚地下楼了。 老孙不由得羡慕起陈红专来,想起自己一个人在家快两个月了,也就摇了摇头。一会到了三楼,老孙开了门,突然愣了一下。 只见门口红地毯上摆着一双女式高跟鞋,粉红色,和在菜市场少妇的那双布鞋是一个顔色。细细的鞋跟,黑亮黑亮的,两只高跟鞋并排放在一起,那鞋跟就像是两根黑色的玉石柱子。 是儿媳妇许莹回来了吗?老孙刚这样想,就听得厨房里传出一个清脆的声音:“爸,是你吗?” 接着走出一个青春少妇来,梳着刘海,一身的运动装,很有朝气,脸上缀着两个小酒窝,乍一看还以为是大明星许晴。 本帖隐藏的内容 老孙有点吃惊地道:“莹莹?你怎麽回长沙了?” 许莹倚着错层上那排栏杆,娇嗔道:“我回来陪爸爸,不行啊?” “行行行!” 老孙忙不叠地点头,一边换了鞋,“回来就打个电话啊,我安排车去接你也好。” 许莹笑着道:“怎麽敢劳动爸爸,不,孙厅长的大驾呢,我自己坐的士回来的。” 说着从老孙手中接了菜,“买这麽多,我菜都快做好了。” 许莹就往厨房走,快进去的时候,突然回头一笑:“爸,今天的菜都放了辣椒!” 说着做了个鬼脸。 真是个小妖精,老孙心又跳了起来,在门口怔了几秒锺,方回过神来,要到厨房去帮媳妇忙,口里叫道:“莹莹你刚回来就休息一下,做菜我来就是了。” 一边往厨房里赶。 还没走几步,许莹已经双手捧着个小电饭煲出来了:“我已经做三个菜了,爸你看要不要再炒个菜。” 老孙道:“有三个菜就够了,我们两个人能吃多少呢。我来看莹莹做的什麽菜。” 一边进了厨房,只见厨柜上已经摆好了两碟做好了的菜:一份黄瓜火腿,一份青椒炒香乾。锅里的水还没有沸,但有几片切得细细的冬瓜片已经在翻滚了,是冬瓜rou片汤。 许莹跟了进来,手里捧着一个白瓷青花大碗,里面已经放好了一小撮青葱:“爸,汤好了就可以吃饭了,看我做的菜还好看吧。” 老孙点点头,说道:“不错不错!清淡一点好,这天气也热了,正要口味淡一点……也好看,就是不知道味道怎麽样?” “爸你就先试试。” 许莹马上就递了一双筷子过来,伸到老孙的面前。 “噢,好!” 老孙就侧过身来接许莹的筷子,一闪眼看见许莹的俏脸就在不到一尺地方,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地,俏皮地看着自己,手一抖,有一根筷子竟没有拿住,在厨柜台面上弹了一下,往地上掉了下去。 老孙手一捞,没有接住,筷子已经掉在了地下,忙不叠弯腰去捡。只听许莹“啊”地娇呼一声,两人的头已不轻不重地撞了一下。 老孙忙伸出双手扶住许莹:“要不要紧,都怪我不好……唉,年纪大了,手脚也不怎麽灵泛了。” 两人同时站了起来,许莹把头低了,又重新蹲下去把筷子捡了起来,嘴里说道:“爸,什麽年纪大了,净瞎说。” 说着把筷子搁在台子上,将两碟菜端了出去。 老孙见许莹也不擡头看他,心里有点不安,又不好说什麽话,愣了一会,见许莹在外面也没有进来。心里又想,只是碰了一下,这也没有什麽,媳妇应该不存在着恼吧。想着想着,只觉得手边渐渐热了起来,汤已经滚了。 老孙忙关了火,将铁锅端了起来,小心地倒在青花大碗里,一边对外面说:“莹莹,汤已经好了。” “来了!” 许莹在外面脆脆的应了句,走了进来,“爸,你把汤端出去吧,我来拿碗筷。” 老孙忙应道:“好,好。” 许莹打开消毒柜,从里面捡了两幅碗筷,又拿了一个汤勺子,“好了,吃饭了。” 公媳一起往餐厅走,老孙偷偷看了看,怎麽都觉得许莹俏脸上有点红晕刚退的样子。 两人坐了下来。老孙先是两样菜都夹了点尝尝,又喝了一小勺汤,赞道:“嗯,不错,莹莹的手艺真是越来越好了,有水平。” 得到了老孙的肯定,许莹脸上笑开了花,忙又夹了片火腿,往老孙碗里搁:“谢谢爸,那你就再多吃一点。” 望着许莹开心又有点俏皮的表情,老孙又一次浮现了自己的想法:上海的女孩子到底比长沙女孩子要开放和娇纵一些……老孙扒了两口饭,正了正神色,问道:“莹莹,你不是说把广西的事办完了就去漓江陪孙伟和你姐吗?怎麽回来了?” 许莹道:“还是什麽漓江啊,漓江的戏早拍完了,现在他们去华山了。我可不想去华山,去过几次了,也没有什麽好玩的。” “去华山了?” 老孙一怔,“孙伟那小子也不打个电话给我,真是的。” “爸!” 许莹又给老孙夹了一块火腿,“你也别怪孙伟,要怪就怪那个章纪中,我看他就不是一个好东西,七老八十了,还留着一头长发。听说,他最折腾人……” 公媳二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餐厅顶上吊灯渲泻着金色的光辉,罩着餐桌周围,客厅的灯还没有开。公媳二人在灯光里吃着饭,这是一幅多麽温馨的画面啊。 而远在华山,剧组的夜景也开拍了…… --- 四月的长沙夜晚,人们已经开始了庆祝春寒的消逝,将夜生活演义得丰富多彩。不论是繁华的黄兴路步行街,还是美丽的沿江大道,到处是霓虹灯和晃动的人头,人们似乎忘记了睡眠。夜市里小摊小贩们高声的叫嚣,以及湘江边柳村下情侣们小声的呢喃,将躁动和安甯复杂地混合在了一起。 远在郊区的玉佳新村,老孙也没有睡着。 nongnong的水雾通过打开的窗户渗了进来,岳麓山已经没有了一丝光亮,黑得沈闷。而天空中乌云也开始聚集,并快速地涌动着,偶而露出一丝云缝,却是白得晃眼——雷雨就要来了。 老孙从床上爬了起来,站到了窗户边。视线里似乎一切都还沈寂着,玉佳湖上很静,连蚊子都蜇伏了起来。窗户下柳树的枝条开始轻轻的飘着,空气流动了起来。老孙深吸了两口气,感觉风中有一股清香的泥土味道。有一只青蛙带头叫了几声,于是大的小的,近的远的,蛙鸣声越来越多,其间也有虫子也夹杂着鸣唤。 老孙更加没有了睡意,这晚春的夜啊!他想起了年轻时候的一首歌谣:青蛙儿叫水泱泱小夥子想婆娘女娃儿想嫁妆……老孙看了看桌上的闹锺,都快三点了,忽地想起客厅阳台窗户应该还没关,于是汲了双拖鞋往外走。才开了门,老孙就顿住了脚,客厅里还有光,应该又是媳妇还没有睡吧?——这两个月来,媳妇经常一个人看电视到很晚。老孙平时的睡眠也少,对媳妇的行为都看在眼里,却从来没有去乾涉过,作为一个过来人,他很清楚地理解到媳妇的心情。思夫,是不是也是一种中国文化? 老孙探头往客厅里看,43寸的背投开着,已经没有任何信号了,声音被开到最小,只剩下密密麻麻的花屏不停地闪烁。在荧屏光的照射下,黄色沙发也仿佛镀上了一层银色。 许莹穿着一件黑色真丝睡裙,慵懒地斜靠在沙发上,两眼迷蒙,盯着电视荧屏一动不动。一双修长的大腿从睡裙里伸了出来,搁在茶几上,一对无暇的莲足,略叠在一起,粉红的脚趾甲在灯光的照拂下,散发着一层蒙蒙的绮光,很是诱人!让人忍不住想握在手中,仔细把玩一番!莲足旁摆着一个高脚玻璃杯子,尚有小半杯液体,在荧光下折射出血红光芒,再旁边一个红酒瓶倒着,却不见有酒溢出,显是喝光了。 老孙吃了一惊,忙出了房门,进了客厅:“莹莹,你怎麽一个人喝这麽多…… 快去床上睡去,小心着凉,要下大雨了。” 许莹微微擡起头,见是老孙,擡起玉手在身边软软地拍了几下,懒懒地道: “爸,你坐……” 头又歪了下去。 老孙立在许莹的身前,只觉得搁在茶几上一双大腿白得晃眼,小腿肚上隐约看见几条青色的血管,似乎不停的流动。再往上看时,白白的睡裙下,青春少妇的胴体竟一览无遗。 媳妇里面居然什麽都没有穿!老孙“嗡”地一声,头脑里一片火热,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自老婆去世後,老孙已经快五年没有接触女性的身体了,刹那间竟有一种扑上去的冲动。强行克制了一下,老孙弯下腰,去拉许莹的手:“来,莹莹,到床上睡去……” 许莹尚有几分清醒,被老孙一拉,自然坐了起来,丰满的胸部两点翘起,随着坐起来的惯性晃动了两下,老孙已是两眼发直,“咕”地吞下一口口水:“傻孩子,一个人喝那麽多乾什麽?” “嗯……爸……” 许莹突然站了起来,双手蛇一般地缠在了老孙的脖子上,“孙伟他不爱我……” 老孙来不及反应,只觉一具火一般的胴体投入自己怀抱,思想上早已一片模糊。仿佛间,只觉媳妇将俏脸紧贴在自己胸前,嘴里嘟哝着:“都走两个月了… 爸……你把他叫回来……爸……” 老孙心里生出来一点凄然,小两口结婚都一年多了,却很少在一起,也难为许莹了。想着,疼爱地用双手搂着许莹的双肩道:“是阿伟不听话,安排了好好的工作不去,偏要去钻那个圈子……莹莹,也真难为你了……今天就好好睡一觉,来,去房间里面吧,外面风大着哩,明天我就打电话……” “不,我不睡,爸……” 许莹擡起头,迷蒙地看着老孙,“孙伟说今天拍夜景,我陪陪他……爸,你也陪他好不好?” 说着吊着老孙的脖子,将他往沙发上拉,已经是明显的喝醉了。 老孙忙道:“莹莹,等等,你别……” 还没有说完,腰板已经抵扛不住年轻的拉力,两人同时重重的落在沙发上。 “爸,抱紧我。” 许莹攀着老孙的双肩,双颊晕红,檀口微张,呼出的酒气夹有一股蜂密的味道,“我冷……” 老孙软玉温香抱了满怀,下身已经高高的耸起,顶在许莹的小腹上,哪里还能说话。 青春少妇的敏感地带被男人的阳物顶住,不由将老孙缠得更紧,俏脸却擡了起来,两眼水汪汪地看着老孙,似乎就要滴出水来:“爸,吻我……” 老孙双手紧紧地搂住了许莹的纤腰,从许莹樱桃小嘴里吐出一团团热气,喷到脸上,加上那一双充满诱惑的大眼睛,终于控制不住,对着媳妇吻了下去。许莹“嘤叮”一声,双手将老孙缠得更紧。 老孙粗大的舌头将媳妇的小嘴塞得满满的,许莹仰起脸,积极地回应着。一时之间,客厅里只剩下两人鼻孔里粗重的喘气声。而窗外,风更大了,有豆大的雨点开始击打着雨棚,发出扑扑的声音。 似乎受到环境的影响,许莹屁股不停地扭动,小腹在老孙的下身不住的摩擦着,她似乎不满意只限于激烈的接吻。有了媳妇的激励,老孙感觉又回到年轻时代,他的动作也粗鲁了起来,用左手箍住媳妇的粉颈,腾出右手在媳妇的耳鬓和香肩上磨挲,在青春的躯体扭动中,已经略带皱纹的大手重重地捂在媳妇丰满的rufang上。 “唔……” 许莹的胴体条件反射似地挺了起来,老孙的身体感受到了这惊人的弹性,微微地往旁边侧了一下。就在这一瞬间,许莹的纤手沿着平板的小腹,直接探入老孙的睡裤里面。 “莹莹……” 在粗长的roubang被媳妇握住的一瞬间,老孙感觉到整个世界都将要疯狂起来。 “哧”地一声,衣服被撕破的声音在夜空中传得好远。 老孙望着许莹雪白如凝般的肌肤,微透着红晕,丰腴白嫩的胴体有着美妙的曲线,让老孙感觉到许莹的rou体就像雕像般的匀称,一点暇疵也没有。老孙忍不住的吞咽下口水,伸手在秀美丰满浑圆的rufang温柔的抚摸着。 当老孙的手碰触到她的rufang时,许莹身体轻轻的发出颤抖。她闭上眼睛承受这难得的温柔。而现在从父亲火热的手传来温柔的感觉,这感觉从她的rufang慢慢的向全身扩散开来,让她的全身都産生淡淡的甜美感,而下体更传来阵阵涌出的快感及rou欲。 老孙用手指夹住许莹的rutou,揉搓着许莹柔软弹性的rufang。粉红小巧的rutou,因老孙的一阵抚摸,已经因刺激而站立挺起。美丽而微红的乳晕,衬托着rutou,令老孙垂涎想咬上一口。 「嗯…嗯…嗯…」 老孙低下头去吸吮许莹如樱桃般的rutou,另一边则用手指夹住因刺激而突出的rutou,整个手掌压在半球型丰满的rufang上旋转抚摸着。受到这种刺激,许莹觉得大脑麻痹,同时全身火热,有如在梦中,虽然对方是她父亲,但快感从全身的每个细胞传来,让她无从思考。 「啊…嗯……我怎麽了?…嗯……」 许莹觉得快被击倒了。父亲的吸吮和爱抚,使得她的身体不由自主的上下扭动起来,yindao里的嫩rou和zigong也开始流出湿润的yin水来。老孙的嘴用力的吸着,含着,更用舌头在rutou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不断的打转着。另一边的rufang则大力按了下去,在白嫩坚挺rou乳上不断的揉弄,手指更在她的rutou,揉揉捏捏。 许莹像是怕老孙跑掉似的紧抱着老孙的头,她将老孙的头往自己的rufang上紧压着。这让老孙心中的yuhuo更加上涨,嘴里含着rutou吸吮得更起劲,按住rufang的手,揉捏得更用力。这一按一吸的挑逗,使得许莹觉得浑身酸痒难耐,胸前那对rufang,似麻非麻,似痒非痒,一阵全身酸痒,深入骨子里的酥麻,她享受着这从来没有过的滋味,陶醉的咬紧牙根,鼻息急喘,让父亲玩弄自己美丽的胴体。 「嗯……好…舒服…嗯……」 虽然rufang对男人来说不论岁数多大,都是充满怀念和甜美的回忆,此时的老孙就是抱这样的情心吸吮着许莹的rufang。一会後老孙的手才依依不舍的离开,穿过光滑的小腹,伸到许莹的大腿跟里,手指在阴户上轻抚着。老孙的手指伸进许莹那两片肥饱yinchun,许莹的yinchun早已硬涨着,深深的rou缝也已yin水泛滥,摸在老孙的手上是如此的温温烫烫,湿湿黏黏的。 「啊!……」 许莹用很大的声音叫出来,连自己都感到惊讶,同时也脸红了。这不是因为rou缝被摸到之故,而是産生强烈性感的欢悦声。许莹觉得膣内深处的zigong像溶化一样,爱液不断的流出来,而且也感到父亲的手指也侵入到自己yinxue里活动。 「啊……嗯……好…嗯…嗯……嗯……」 老孙的手指在滑嫩的阴户中,扣扣挖挖,旋转不停,逗得许莹yindao壁的嫩rou已收缩,痉挛的反应着。接着他爬到许莹的两腿之间,看着两腿之间挟着一丛阴毛,整齐的把重要部位遮盖着。许莹的阴毛不算太浓,但却长的相当整齐,就像有整理过一样的躺在阴户上,触手丝绒般的顺滑。许莹的yinchun呈现诱人的粉红色,爱液正潺潺的留出,看起来相当的性感。 老孙用手轻轻把它分开,里面就是许莹的yindao口了,整个阴部都呈现粉红的色调。老孙毫不迟疑的伸出舌头开始舔弄许莹的yinhe,时而凶猛时而热情的舐吮着、吸咬着,更用牙齿轻轻咬着那yinhe不放,还不时的把舌头深入yindao内去搅动着。 「嗯……喔……爸……别再舐了……我……痒……痒死了……实在受不了啦……啊……别咬嘛……酸死了……」许莹因老孙舌头微妙的触摸,显得更为兴奋。她口里叫着的是一套,而臀部却拼命地擡高猛挺向老孙的嘴边,她的内心渴望着老孙的舌头更深入些、更刺激些。浑然忘我的美妙感受,激情而快感的波涛,让她浑身颤抖。老孙的舌尖,给了她阵阵的快感,迅速地将她的理性淹没了,zigong已经如山洪爆发似的,爱液流出更多的。此时的她,只是一昧地追求在这快感的波涛中。她陶醉在亢奋的激情中,无论老孙做出任何动作、花样,她都毫不犹豫的一一接受。 因为,在这美妙兴奋的浪潮中,她几乎快要发狂了。 「嗯……不行了……爸……我受不了了……嗯……痒死我了……嗯……」老孙的舌头不停的在yindao、yinhe打转,而yindao、yinhe,是女人全身最敏感的地带,这使许莹的全身如触电似的,酥、麻、酸、痒,她闭上眼睛享受那种美妙的滋味。 看到许莹yin荡的样子,使老孙的yuhuo更加高涨,老孙急忙把自己的衣物也剥光。虽说老孙已有四十 七岁了,但老孙那一根大roubang,此时就像怒马似的,高高的翘着,至少有七寸左右长,二寸左右粗,赤红的guitou好似小孩的拳头般大,而青筋暴露。老孙感觉自己就像年少轻狂一样。 「爸…我痒死了…快来…嗯……我受不了了…嗯……」许莹粉脸上所透出来的yin荡表情,看得老孙已奋胀难忍,再听她的娇呼声,真是让老孙难忍受,老孙像回复精力似的发狂的压上许莹那丰满胴体上,手持大roubang先在yinchun外面擦弄一阵,嘴唇也吻紧她那鲜红的小嘴。 「嗯……爸……我不行了……我要……」 许莹双手搂抱着老孙那宽厚的熊背,再用那对丰乳紧紧贴着老孙的胸膛磨擦,一双粉腿向两边高高举起,完全一付准备老孙攻击的架式,一双媚眼半开半闭,香舌伸入老孙的口中,互相吸吻舔吮口中娇声浪语:「爸…我受不了啦!……我……」老孙的大guitou,在许莹yinchun边拨弄了一阵後,已感到她爱液愈流愈多,自己的大guitou已整个润湿了。老孙用手握住roubang,顶在yinchun上,臀部用力一挺!「滋」的一声,巨大的guitou推开柔软的yinchun进入里面,大guitou及roubang已进入了三寸多。 「哎呀……」 许莹跟着一声娇呼。 「痛死我了,爸…你的jiba太大了,我受不了!…好痛……好痛……」[别怕,宝贝,爸爸慢慢来]老孙看许莹痛的流出泪来,老孙心疼的用舌头舔拭泪水,不敢再冒然顶插,改用旋转的方式,慢慢的扭动着屁股。 许莹感觉疼痛已慢慢消却了,随之而来的是一阵说不出的酥、麻、酸、痒布满全身每个细胞。这是她嫁夫以来,从未有过的快感,她开始扭动臀部,让roubang能消除yinxue里的酥痒。 「爸!…我……好痒……」 许莹那yin荡的表情,浪荡的叫声,刺激得老孙暴发了原始野性慾火更盛、阳具暴胀,再也顾不得温柔体贴,怜香惜玉,紧压在她那丰满的胴体上,老孙的腰用力一挺! 「哦!……」 疼痛使许莹哼一声咬紧了牙关,她感觉自己简直就像被巨大木塞强迫打进双腿之间。 「莹莹,太大了吗?马上会习惯的。」 许莹感觉父亲钢铁般的roubang,在缩紧的她roudong里来回冲刺。大腿之间充满压迫感,那种感觉直逼喉头,让她开始不规则的呼吸着,巨大的roubang碰到zigong上,强烈的刺激自下腹部一波波涌来。 许莹吃惊的发现,从zigong里涌出的快感竟使自己産生莫名的性慾。自己也不敢相信会有这样强烈的快感,她本能的感到恐惧。但是老孙的roubang不断的抽插着,已使许莹脑海逐渐经麻痹,一片空白的思维里,只能本能的接纳男人的roubang。 随着抽插速度的加快,许莹下体的快感也跟着迅速膨胀。 「唔…唔……好爽…嗯…」 每当老孙深深插入时,许莹就皱起美丽的眉头,发出yin荡的哼声。 老孙每一次的插入都使许莹前後左右扭动雪白的屁股。而丰满雪白的双乳也随着抽插的动作不停的上下波动着。许莹yin荡的反应更激发老孙的性慾。 「啊……嗯、嗯…嗯…嗯…shuangsi我了…爸…快…再快一点……」老孙将许莹的双脚高举过头,做更深入的插入。roubang再次开始猛烈抽插,尖端不停地碰到zigong壁上,使许莹觉得几乎要达到内脏,但也带着莫大的充实感。许莹的眼睛里不断有yin欲的火花冒出,全身都有触电的感觉。 老孙更不停地揉搓着许莹早已变硬的rutou和富有弹性的丰乳。许莹几乎要失去知觉,张开嘴,下颌微微颤抖,不停的发出yin荡的呻吟声。 「啊,不行了……不行了……唔…shuangsi了……」许莹全身僵直的挺了起来,那是高潮来时的症兆,粉红的脸孔朝後仰起,沾满汗水的rufang不停的抖动着。 「唔……shuangsi了……啊……」 许莹软绵绵的倒在床上。但身体似乎尚有着强烈的余韵,全身仍然微微颤抖着。 当老孙将roubang抽出时,这样的空虚感,使许莹不由己的发出哼声。 「啊……不……」 老孙将许莹翻身,让她四肢着地采取趴着的姿势。刚交媾完的大yinchun已经充血通红,和雪白的大腿形成强烈对比。围绕红肿yinchun的黑毛,沾满了流出的爱液,因姿势的改变爱液不断的涌出,流过会阴滴在床上。 许莹尚在微微的喘气时,老孙的roubang又从後方插了进去。老孙插入後不停改变着roubang的角度而旋转着。 「啊…快……我还要……」 激痛伴着情欲不断的自zigong传了上来,许莹全身几乎融化,吞下roubang的下腹部一波波涌出震撼的快感,而爱液也不停的溢出。 「唔…好…快…再快…唔……」 老孙手扶着许莹的臀部不停的抽插,另一手则用手指揉搓着yinhe。许莹才刚高潮过的阴部变得十分敏感,许莹这时脑海已经混乱空白,原有的女人羞耻心已经不见,突来的这些激烈的变化,使的许莹女人原始的rou欲暴发出来。她追求着父亲给予的刺激,屁股不停的扭动起来,嘴里也不断的发出甜蜜yin荡的呻吟声。 「啊…好爽…爸……唔…媳妇…让你乾死了……唔……」老孙用猛烈的速度作上下抽动,使许莹火热的roudong里被激烈的刺激着,又开始美妙的蠕动,roudong里的嫩rou开始缠绕roubang。由于受到猛烈的冲击,许莹连续几次达到绝顶高潮,高潮都让她快陷入半昏迷状态。 「啊……爸你的大roubang…唔…乾的我…我好爽……唔……不行了…我要死了……唔……」许莹再次达到高潮後,老孙抱着许莹走到床下,用力擡起她的左腿。 「啊……」 许莹站立不稳,倒在床边,她双手在背後抓紧床沿。 「莹莹,爸爸来了……」 老孙把许莹修长的双腿分开,在已达到数次绝顶高潮的yinxue里,又来一次猛烈冲击。 「啊…爸…媳妇不行了…媳妇shuangsi了……唔…大roubang…乾的媳妇好爽…唔……」老孙用力抽插着,许莹这时下体有着非常敏感的反应,她嘴里冒出甜美的哼声,双乳随着父亲的动作摆动。 这时候,老孙双手抓住许莹的双臀,就这样把许莹的身体擡起来。许莹感到自己像飘在空中,只好抱紧了老孙的脖子,并且用双脚夹住老孙的腰。老孙挺起肚子,在房间里漫步,走两、三步就停下来,上下跳动似的做抽插运动,然後又开始漫步。 这时候,巨大的roubang更深入,几乎要进入zigong口里,无比强烈的压迫感,使许莹半张开嘴,仰起头露出雪白的脖子,因为高潮的波浪连续不断,许莹的呼吸感到很困难,雪白丰满的双乳随着抽插的动作不断的起伏颤动着。 抱着许莹大概走三分锺後,老孙把许莹放在床上仰卧,开始做最後冲刺。老孙抓住许莹的雪白的双脚,拉开一百八十度,roubang连续抽插,从许莹的yinxue挤出的爱液流到床上。 高潮後的许莹虽然全身已软棉棉,但好像还有力量回应老孙的攻击,挺高胸部,扭动雪白的屁股。 「唔……啊……我完了……shuangsi了……喔…好爽…爽啊……」许莹发出不知是哭泣还是喘气的声音,配合老孙roubang的抽插,旋转妖美的屁股。rouxue里的黏膜,包围着roubang,用力向里吸引。 「啊…爸…我不行了…要死了……喔…你乾死我了……shuangsi……shuangsi了……喔……」老孙一手抱着许莹的香肩,一手揉着她的rufang,大roubang在那一张一合的xiaoxue里,是愈抽愈急,愈插愈猛。许莹也擡高自己的下体,老孙用足了气力,拼命的抽插,大guitou像雨点般的,打击在许莹的zigong上。 「莹莹!爸出来了!」 老孙发出大吼声,开始猛烈喷射。 许莹的zigong口感受到老孙的jingye喷射时,立刻跟着也达到高潮的顶点。她觉得自己连呼吸的力量都没了,有如临终前的恍惚。 射精後的老孙趴在许莹的身上,紧紧的抱住她。而许莹连动也无力动一下,雪白的rou体瘫痪在床上,全身布满了汗水,只剩胸部因呼吸而上下起伏着,但许莹感觉一种无法形容的美感不断的慢慢的融化着全身……高潮後的许莹紧拥着老孙,她的头放在仰卧的老孙左胸上,下半身则紧紧的和老孙的下半身紧贴着,两人的大腿交缠在一起。老孙紧紧的抱着许莹那情热未褪的身体,右手则缓缓的轻抚许莹的玉背。许莹就像只温驯的猫般的闭着眼睛,接受老孙的爱抚。 俩人似乎还没发觉自己的身份,还沈醉在刚刚的性欢愉当中。慢慢的老孙的手迟缓下来,而许莹也在满足之後的充盈与安适感中睡着了。 暴雨终于不顾一切地倾泻了下来,玉佳湖的水面上,溅起成千上万朵水花,伴随着狂风肆虐,雨雾像疯狗一般乱窜,天地已经混合在了一起。窗台底下是一片荷塘,莲叶在暴雨的击打下不堪重负,连茎杆都承受不住弯了下来,然而只要一有机会,便又耸立了起来,不屈地继续迎接暴风雨的洗礼。 暴雨整整下了将近两个小时,终于,云收雨歇,天边浮现了一丝鱼肚白——天,快要亮了。 雨後的玉佳湖显得格外的清爽,荷塘愈发青翠,一片片莲叶上星星点点地滚动着晶莹的水珠儿,偶尔有一滴水珠滚落到水里,发出清脆的声音。有一些新芽儿钻了出来,翠绿的芽苞儿积极地向上挺立着,向大自然传递着新生的声音。 三楼的客厅里,老孙温柔地搂着许莹娇美的胴体,爱怜地看着昨夜宛转承欢的媳妇的那一张俏脸。酒後脸上的红晕已经褪去,许莹如小鸟依人般安静的闭着眼睛躺在公公地怀里,长长的睫毛有时候轻微地颤动一下,一幅清纯而又宝相端庄的样子。 老孙知道许莹没有真的睡着,怀中圣女般的媳妇是昨晚那个媳妇麽?想着老孙便松开搂着许莹腰肢的手,轻声道:“莹莹……对不起,昨天,昨天……你喝太多酒了……是爸爸不好……” 许莹“咯咯”地轻笑了一声,按住老孙要移走的手,仰起俏脸,在老孙嘴唇上飞快地啄了一下:“爸,不怪你……” 望着老孙怔怔的眼神,犹如失魂的样子,许莹大眼睛更加露出调皮的表情,将螓首凑到老孙耳边说道,“爸,你昨天好厉害……你看天都要亮了……你要赔我裙子!” 在媳妇的娇言软语中,老孙彻底地放了开来,手掌在许莹丰满的屁股上轻轻地拍了一下:“你还真是一个小妖精,好——爸爸今天就陪你去买裙子。” 手却放在屁股上没有拿开,还不断轻轻的抚摸着。 “啊,爸,你好坏!” 许莹娇躯猛地弹了一下,她感觉老孙那粗长的roubang又硬了起来,顶在自己的小腹上。 许莹用手撑着沙发,拨开老孙的手就向外滚。 “你这个小妖精,想逃?” 老孙追着媳妇的身子也滚了过来,两人抱成一团落在地板上,在落地的一瞬间,老孙的roubang再次进入了媳妇蜜xue的里面。 “噢,” 公媳俩同时发出了满足的叹息声。 “爸,你轻点……啊……好长……” 老孙跪在地上,长长的roubang深深地插入许莹肥美的阴户中,并以此为支点,将媳妇的娇躯搂了起来,让她双手攀着自己的脖子,自己双手端着媳妇的屁股。 以这种姿式被公公插入,许莹心中泛起了一阵娇羞。 老孙戏谑地看着许莹:“好莹莹,爸爸慢慢地动好不好?” 许莹娇声道:“爸,你坏死了……” 老孙开始缓慢地在媳妇阴户中抽插,粗长的roubang通过濡湿的腔道,每一次都有力的顶在花心上。在老孙充满力量的抽插中,许莹嘴里性感地呻吟起来。青春少妇的rufang在公公的脸上不住地摩擦和撞击,从老孙鼻尖上渗出的细细的汗滴一次一次地被rufang抹去,又一次一次的渗了出来。 “啊……爸,更快一点……啊啊……啊……” 随着老孙逐渐加快的抽插,许莹激烈的将头向後仰,双手死死地箍住老孙的脖子,尖尖的指甲在老孙的脖子上留下了一道道细微的血痕。 “噢……” 老孙感受到脖子上传来火辣辣的痛,刺激得他更加凶猛地进攻,roubang犹如活塞般,每一次都进入到了媳妇的最里面。 快速而有力的冲击使许莹的头脑眩晕了,天花板上吊灯无规则地乱晃起来,似乎就要掉下了砸到自己头上。“呜呜呜……” 许莹的呻吟变成了压抑的哭泣,zigong开始了激烈的紧缩。 “啊……” 地一声长唤,许莹彻底松开了箍住老孙的脖子的双手,螓首重重在落在地毯上,丰满的rufang随着惯性如波浪般弹动。 与此同时,老孙死死地抱住媳妇丰满的屁股,roubang彻底地进入并顶在媳妇的zigong口上,喉咙里虎吼一声。 许莹感到蜜xue中的roubang迅速地膨胀了一下,一阵滚热的精华就喷射了出来,“噢……爸……” 许莹舒服地发出长长的呻吟声,犹如垂死的八爪鱼般松懈了下来,蜷缩成一团。老孙也退出了儿媳妇的娇躯,无力地斜倚着沙发,最终也滑落在地毯上。 这时清晨的第一缕阳光从阳台上射了进来,照在沙发的边沿上,一大片汗渍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着金色的光芒…… 因为厄尔尼诺的影响,这年的夏天似乎是提前了,还是四月时节,气候就有点晴雨不定。早上还有太阳,本以为是一个大晴天,没料到了上午十点的时候,天就阴了下来,接着就下起了小雨。 在阴霾的天气中,人们的工作热情都受到了影响。厅办公楼的大堂里,两个保安晃悠晃悠地走来走去,其中一个打着哈欠,不时地望一眼厅墙上那一块电子锺,敢情是想早点下班了。 办公楼前的停车坪里,孙正德嘴里啍着小调,精神抖擞地从一部牌照为“湘S”的奥迪A6上下了车,用手拢了拢头发,往大堂里走。 两个保安看见,顿时一扫懒散的神色,其中一个以标准的军人跑步姿式开了门,敬了一个军礼。 孙正德满意地点了点头,用手拍了拍替他开门的那保安的肩膀,同时满面笑容地看了看另外一个小夥子:“小张啊,不错,不错,你们两个辛苦了!” 小张受宠若惊地“啪”地一声,又敬了一个礼,声音响亮地回答道:“孙厅长,这是……是我们应该做的!” 孙正德含笑地看看小夥子,又拍拍他的肩膀,往电梯间走。 小张与另外一个保安对望了望,心里面同时犯起了嘀咕:平日高高在上的孙厅长今天这是怎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