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是真实还是虚幻,是天堂还是苦难(触手X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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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城堡的外表很古老,现代生活所需的东西却样样不缺,林行知的手机能连wifi(虽然信号不稳定),一些重要的房间门口有监控和指纹锁,从窗口往外看,对面的房顶还装着一排太阳能热水器,但他们也烧壁炉。 把城堡装成这种样子每年的维护肯定得一大笔钱。 林行知一个人顺着走廊转悠。有几个瞬间阳光穿过云层透过隔窗,千百年前没准会有个姑娘靠在窗边,手里拿着一束随处可见的紫色苜宿花,等待着、等待着谁的归来。林行知走了两步,转过身倒着走然后再正着走,他的步履很轻,像是舞蹈,不会激起暖洋洋光芒中的尘埃。 他在走廊的尽头右转,拐进了一条挂满壁画的廊道,他身后的光随着他,将深眠的画作们一一唤醒。 由淤泥、苔藓、菌丝包裹着的巨型石块,无法参透的文明印记镌刻于上,差互成比黑暗更黑暗的王的座椅。【绿色脓包】脚踏吞噬星辰的噩梦之【蛆】,从湿地、沼泽与深海之中爬起,混杂着哀嚎与疯狂与深渊之处亿万万苍蝇的呢喃。无数个世纪前【】与【】的眷族就已降临斯处,闭合了眼睛上所有的躯干。 林行知感觉鸡皮疙瘩爬满了内脏,在脑内惊声尖叫: “系统,系统你看,画的是章鱼哥!章鱼哥你知道吗?!我得找找看有没有派大星和海绵宝宝!” “系统?” “系统你肿么不缩话?” 系统:神特么章鱼哥! 林行知一幅一幅地走过去,阳光照亮了整个走廊。一开始还挺兴奋以为找到了两个世界的共同点,然而越看他就越失落,这里没有海绵宝宝与派大星,只有章鱼哥被几个大人带着一群小人围着。每个人的都画得那么恶心邪性:他们面颊扁平鼻梁垮塌,瞳仁是白的眼白却是黑的,腮帮子的皮肤一层层堆积在肩膀上,手指间有蛙蹼相连,不知道脚趾是否依然。 林行知看啊看啊,最后一幅终于不再是咸腥的海洋崇拜啦。林行知试图根据红衣主教的头冠样式分辨信仰的流派,几分钟后林行知选择放弃,他对宗教其实没那么深的研究。在他那个世界,他住的地方边上一家天主教堂,神父会教他们吉他,有一年平安夜他和朋友在教堂里凑趣,有个明显混得很差的中年男子站在他们前排虔诚地唱着圣歌,林行知斜着眼偷偷观察……这就是他与信仰全部的牵扯。 画上年轻的红衣教主左手持杖右手提着一串骷髅穿成的饰物,怜悯地望着阶下跪拜的少女,两边的侍从抬来一张铁质面具,面具贴着脸的那侧布满尖钉。少女红色的卷发划过耳畔,神态宁静安详。 画的另一边,一位英俊的骑士,坐在圣杯里。他身躯微微后仰,整只屁股陷进杯口。与此同时圣杯里翻涌出大量的、类似软体动物的腕足。它们扭动着膨胀,像体型过大的水蛭、退化了的眼睛的蛇、裂了口子的藤蔓和因比例失调而井喷的墙体修补剂,它们无言地发出亵渎的声音,骑士的臀部就坐在这些恐怖之物上。 蔓延出的恐怖之物,拉开骑士的双腿,撕裂骑士遮羞的伪装,让他的胯下暴露在一代又一代的人眼前。骑士大腿内侧毫无遮盖,不俗的roubang和紧窄的屁眼,无论他怎么挣扎都无法隐藏。恐怖之物爬进他的腿间,钻入正常男人绝不允许进入的秘境,蛮横地撑开rou壁,令其知晓神的垂爱怜悯与震怒;恐怖之物缠绕他的阳具,在上纠集搅动,剥离他作为人的最后的情感。 骑士的身体被蹂躏,心神却全部投在少女身上,他向教主哭求:“求求你放了她吧……她是你的meimei啊……” 教主和少女谁都没有看他。两张相似的脸上同时浮起一股异样的慈悲。 “放了她吧……” “放了她吧……” “求求你……” 林行知能够看到:少女被侍从搀扶着,戴上全是尖刺的面具。尖铁缓缓刺入皮肤时会发出噗嗤噗嗤的响声,鲜红的血浆与眼球内的湿液顺着白皙的脖颈坠到长羊毛织成的地毯上。自此之后,那个会在拿着紫色苜宿花等在窗边的少女再也不会出现了。 骑士yin糜地大张着腿,恐怖之物在他肠道内喷射催情的汁液,他嗑出一大口鲜血,壁炉吐出火焰。 林行知突然感受到一股酸涩,这股酸涩来源于双腿之间,他瑟缩了一下,女xue呼出一口湿气,身体随之变得火热甜蜜与迷蒙。 他不由自主地将手伸进上衣,用男娼的手法挑动着自己/骑士的rutou。骑士的奶头已经被揉大了,一翘一翘地挺在空中,期待被恐怖之物一口含住。 林行知也想被那样宠爱。他想要狠狠被宠爱。 他将另一只手伸到裤子里,将中指硬生生插入屁眼,骑士的身子狠狠一颤,骑士的屁眼像他攥剑那样紧。 “别夹那么紧嘛……” 骑士的敏感点被顶到了,他从来不知道这种背德的交合方式滋味竟是这样的,恐怖之物比他自己更了解身体的信号,它们进攻着,交替进攻着,一齐进攻着,一波又一波地将他逼向高潮。仅仅二十分钟他就高潮了五次。它们不仅要他射出jingye还要他喉咙里的血,它们压着他的舌头向里搜寻,它们滑滑的带着男人roubang一样的腥气,在舌尖上不住款摆。 “嗯~嗯~唔~” 骑士的身体被吊在空中,屁股被亮晶晶的yin液泡得又软又热。精神上的绝望与rou体的极乐让他无力反抗,只能发情。恐怖之物在他身下虬结成上窄下宽树桩一样粗壮的刑具,它们拍皮球一样,让他上去下来,上去下来,不到十次,骑士便滋出一泡尿来,弧形的水柱最终洒到了少女染血的裙摆上,这是他能给她的最后的祝福。 林行知猛然惊醒,发现自己整衣衫不整地骑着一座人鱼雕像,吓得他连忙从雕像上下来,还被退到腿间的裤子绊了一跤。 林行知提好裤子,觉得这一跤摔得有点懵,甚至忘了自己刚才在干嘛。他重新朝雕像看去,眼前这座雕像,造型精美,栩栩如生,是只俊美的男性人鱼。人鱼的尾巴极长,上面的鳞片不知做了什么处理,竟能反射粼粼的光,让人想到沙沙的海浪。林行知看到人鱼尾巴上有一处水痕,不由得害臊起来,连忙找出纸巾去擦。窗外光线重新射入,普照在人鱼雕像上,林行知注视着那光芒,恍惚间觉得■■■■■■■■■■■■■■ 突然他的手腕被拽住。罗德里安的手很凉却极其有力,林行知没能碰到人鱼。 “开饭了,他们在找你。”罗德里安说。 “啊?啊。” 林行知呆呆地点点头,被罗德里安拽着返了回去。拐弯前林行知回头看了一眼,心想那座雕像是原来就在那里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