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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霸道哥哥与杀人犯,大胆男仆在竟在桌子上插坏主人大屁股,嘤嘤

    19、

    【系统重新连接中……】

    【新玩家传输完毕……】

    20、

    “那就定在公爵下葬那天,您说的对,遗产还是得尽快到手免得夜长梦多……哦!啊!”

    “是,是,希莱文骤然丧父,伤心疯了也是正常,出点什么意外不关您的事也不关我的事……喔,吸的好,含深点……”

    “哈哈哈哈……既然这样,柯林特先生,不如我们去喝一杯,自从上次见面我已经好久没有……喔喔、射了,射了!”

    柯林特先生挂掉电话,骂了一句“老色逼”。

    这家伙是柯林特先生豢养的一条老狗,外表圆圆滚滚非常讨喜,内里则是个爱往未成年的屁眼里塞手枪的重口SM变态。

    柯林特先生回忆着:他们第一次见面是在酒会,那时自己就已经被他盯上了。他小心翼翼地过来搭话,肚皮一颤一颤,耳朵通红,像肥皂剧里情窦初开的纯情少年。呵,他以为自己对他的龌蹉打算一无所知么,如果自己是个毫无背景的服务生当晚就会被逼进铺满红丝绒的房间,被桌球杆捅到脱肛了。

    门被推开的时候柯林特先生一点也不惊讶。书房拉着厚重的窗帘,暖黄的壁灯灯光使室内的色调显得昏暗,文件上数据密密麻麻如蜘蛛,柯林特先生一边翻开被曲别针别在上缘的粉红色的承诺书,一边松散地靠在桌边,毫不在意地说:“来的真晚呐。”

    他反复核对文件上的条款,随手拿起桌上的羽毛笔在可疑的地方上画圈。“又一个价值三百万的法律漏洞,我的好哥哥好侄子真够不待见我的,也不想想一直以来是谁在帮他们……”他把笔投入墨水瓶,溅出的红色墨水沾湿了帷幕,惊扰了墙中之鼠。

    sao动从四面八方传来,吱吱吱的,他心情愉快得很,问:“希莱文还待在地下室不肯出来吗?这都几天了?他就那么怕我把哥哥的尸体丢出去喂人鱼,往棺材里塞条剥了皮的死狗?”

    男仆目不转睛地盯着公爵相依为命的唯一的弟弟,缓缓说:“是的,柯林特先生。少爷了解您。您恨他,也恨公爵。”

    柯林特先生把手中的财产公证扬了一地,大笑道:“所以他就搞这些上不了台面的小手段?不喝我送的水,不吃我送的食物,暗示所有人哥哥是被我毒杀的?”他轻蔑地从墙上摘下没有剑鞘的骑士剑,将其中一把扔给男仆,告诉他去把希莱文找来。

    “那就让他这么认为好了,这对我造成不了一丝伤害,他有什么证据证明毒是我下的呢?遗产我全都要!至于公爵的名号,二十多年前,我和哥哥在这里靠决斗决出,如果他是塔西尔家族的后代,那他,(柯林特先生挽了个剑花),就该有胆量按祖先的传统决定公爵头衔的归属。”

    男仆将剑尖朝下,双手紧握柄端,骑士般屹立不动。突然,他露出一副鄙薄嘲弄的表情,说:“柯林特先生,城堡上下都知道公爵是病死的,您从哪儿听来毒药一说呢?”

    是不是因为毒就是你下的?

    你对他的每一抹微笑每一次问候每一个拥抱背后的台词都是——你怎么还不死?

    柯林特先生单手除下领结。谋害血亲这种阴谋被撞破,正常人都该哆嗦了,那可是身败名裂,身败名裂!柯林特先生却只是挑挑眉,暖黄灯光下他的泪痣同喉结一样妩媚动人,没有半点惊惧。

    他自顾自地靠近男仆,伸出手像捏奶子那样捏住男仆宽厚的胸肌,挑动着衣料下的坚挺的rutou。“你就是知道了又如何?你知道塔西尔家族的由来,地下室里堆积了多少尸骨,我不怕你嚼舌根。可你要想清楚了,你只是个男仆,除了我,城堡里还会不会有人再给你……给你……这样的好处……”

    21、

    男仆的roubang又粗又大,黑亮亮的,明显是进过不少rou屄的老鸟。柯林特先生弹了弹这沉甸甸的rou家伙,表情有些嫌弃:“味儿可真冲,你又没洗它吗?”

    男仆面不改色,“在您嘴里洗洗不就成了。”

    柯林特先生闻言微微一笑,蹲下身子,将阳具贴紧自己的脸颊磨蹭。他的眼睛狭长,睫毛根根分明,泪痣暧昧若有光,这样自下而上地一挑眼,不但又yin又贱,而且妖气冲天。

    他亲了guitou一口,在男仆淡漠的俯视下,心无旁骛地吞吐起来。

    湿漉漉的啧啧声回荡在书房内,连墙后的鼠乱都不那么明显了,暖黄色的光线中似有无数颗鼓胀的眼球在窥视他们,它们搭在书架上、躲在帷幕后、顶起地毯……切切私语着这个塔西尔家族的娼妓。

    阳具咸腥的味道让柯林特先生分外满足,他爱死男仆那硕大饱满的guitou了。他将guitou一口含住,舌尖抵着马眼来回挑动,保养得当的双手来回撸动柱身清理着上面的污垢。

    男仆脖间青筋一跳,猛然按住柯林特先生的后脑,将他狠狠往胯间压。柯林特先生闪躲不及,阳具插进了喉咙,他呜呜地挣扎着,可恶的男仆非但没有停手反而越动越快,最后射了他一嗓子。

    阴影里传来轻轻的窃笑。

    柯林特先生忍不住干呕,男仆青筋一跳扯着他的腿将他扔到桌上。这一下撞得柯林特先生头晕,jingye全咽了下去,他恼怒地看向男仆,“你想强暴你的主人?”

    “您并非我的主人。”男仆顿了顿,“公爵才是。”

    这下柯林特先生是真生气了,他冷笑说:“你倒是条好狗。哥哥平时怎么养你的?你晚上睡在他床上?是你干他还是他干你?”

    “柯林特先生,注意您的言辞。”男仆一边说一边按住柯林特先生的头,将他的俊脸压在书桌上,另一只手快速地扯开他的裤子,露出内裤。

    柯林特先生的内裤是黑色的丝网款,又薄又小,两边的丝带在胯骨部系了个蝴蝶结,挡屁股的材料只有一指宽窄,此刻正深深地嵌在臀缝里,沾染菊肛潮湿温热的色泽。

    只有街边卖身的贱婊才会穿这么暴露的内裤,男仆看向柯林特先生的目光越发不屑。

    “塔西尔家族怎么出了你这么一个娼妓。”

    柯林特先生身子一抖,眼中流露出一股不正常的媚意。男仆粗糙的手指已进入内里,粗鲁地扩张他软嫩的肠rou。男仆指节宽大,仅两根手指,就比一些假阳具更令柯林特先生满足。

    “啊……再深些……”

    “如您所愿。”

    男仆扒开柯林特先生肥软的臀rou,对准中间湿红的rou孔,全根没入,再全根抽出。

    柯林特先生先是一愣,接着发出凄厉惨叫。

    22、

    地下室里,烛火跳动,正在守灵的希莱文?塔西尔睁开眼睛,对父亲的棺木说:“我会好好继承这份遗产的,爸爸。”

    23、

    柯林特先生的痛呼仍在继续。他支着书桌,腰部几乎被撞断,撅起的屁股时圆时瘪,男仆黝黑的jiba插在里面,犹如白色山丘里插了柄黑色巨剑。

    “卡斯勒你个杂种你疯了么……轻点……我命令你轻点……啊啊啊……啊……”

    当快感从痛苦中升起时柯林特先生已无力反抗,只能任由巨棒刑虐似地在体内为所欲为。男仆cao他的位置正对着公爵被挖去双眼的画像,男仆每cao他一下就打他一下屁股,这一切都像是做给公爵看的。

    这种姿势……真是屈辱啊……

    柯林特先生心想:以前也被人用这种姿势欺负过……哥哥落魄时,他们相依为命租住在全市最便宜的破房子里,哥哥早上外出工作直到夜里很晚才回来,身上总有一股腐烂味。

    他想换个房子或者像哥哥一起去挣钱不上学了,每当提到这些哥哥就不高兴,他就更不敢跟哥哥细说——隔壁邻居是个变态,总在上下学的路上堵他,跟他亲嘴,还摸他。

    变态邻居喜欢一边摸他的身子,一边和周围的流氓们炫耀。

    “哈哈哈哈,这小贱货都十几岁了身子还奶滑奶滑的,真不错,不知道他哥那个大贱货怎么样。”

    “每晚搂着这么漂亮的小弟弟睡觉,竟然能忍住不干,那个大贱货是不是被人给阉了啊,嗯?”

    “那个大贱货干什么来钱的,是在屁眼里藏毒品还是在夜总会让人摸?早晚把你们兄弟俩都搞到手!”

    星辰在上,时至今日柯林特依旧会在心里骂自己:当初怎么就被几个流氓给吓住了呢?!

    渐渐地变态邻居的胆子越来越大,抚摸已经不能满足他了,他在墙上凿了个洞夜夜偷窥这兄弟俩,甚至趁哥哥不在,直接闯进柯林特的家里,要在餐桌旁jian污他。他殴打柯林特,扒光他,将他按在腐朽的桌子上,盘中的油溅了出来,柯林特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令人作呕的器官的炙热,然后,他的哥哥用一只冻得生硬的羊腿打死了那家伙。

    哥哥在背后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他像是被空气扼住了喉咙,一分钟后才知道呼吸,他对着翻到的椅子拼命眨巴眼睛,眼泪还是哗哗往外掉,他想扑倒哥哥怀里哭诉,哥哥却先一步堵住他的嘴。

    “别出声。跟我来。”

    哥哥帮他洗净脸系好衣服,再独自擦掉桌子上的油渍,将羊腿塞进(从垃圾站里淘回来的)微波炉里。

    他不知道哥哥想干什么,羊腿,他明明是想留到古神节和哥哥一起吃的。

    哥哥带他走到镜子前,说:“笑。”

    他笑得比哭还难看。

    哥哥说不行,让他继续笑,笑,笑,他在镜子前练了几分钟。之后哥哥带他去了菜市场。他们买了黄瓜,生菜,一些孜然面跟辣椒粉,还有奶油。

    路过便利店的时候哥哥还给弟弟买了支牙膏,他记得弟弟那支已经用完了。便利店的收银员对哥哥很有好感,闲聊问:“那些是晚餐材料吗?”

    哥哥说是的,光吃rou太腻了,需要蔬菜改改口。俩人站在收银台聊了一会儿。那时候天已经开始凉了,弟弟的手就放在哥哥的衣兜里捂着,他害怕地握紧哥哥,哥哥捏他手指回应,他对着收银员明媚一笑,看起来非常正常。

    回到家里,哥哥推开门,(他走的时候就没锁门),然后退到墙上大叫,尖叫声吸引了邻居,很快警察也来了。

    邻居死在了柯林特家的餐桌上,脑袋像被钢筋之类的重物砸过,整个后脑稀碎。警方排查脚印指纹,现场早已被好事邻居踩得一团乱,什么也收集不着。

    哥哥和警察解释,因为邻居经常“好心”帮他“照看”弟弟,他想请邻居吃饭,因为食材不够所以出去采买,回来看见的却是一具尸体。

    “为什么兄弟俩个都出去了?家中有客的话不该留一下一个做招待吗?”

    哥哥再次捏他的手指,他当即流泪,越哭越伤心,越哭越崩溃,最终没有警察敢前来质询他。

    当晚兄弟俩在死过人的桌子上吃起了羊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