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监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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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很浓,远处灯光如披上纱娟般朦胧缥缈,把整座城渲染得神秘而悠宁。 就着相连的姿势,他霸道地搂着我,抬起我的头,流入耳畔的声音低沉而缠绵,“你看,外面的景色是不是很美?” 周围都是虚晃光影,连抬动眼皮都费劲,更没精力看得清楚。 于是眼前只有近在咫尺的一张脸。 我没力气避开,慢慢地,我整个人映在了他眼底,缓缓地,被他掌入怀里。 直到箱子动了一下,体内的温度抽走,他默默整理着身下的狼藉,又把我的裤子拉好。把我抱到椅子上半靠着,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然后系在了我的腰上。 从摩天轮下来,他把我扶到车上,跟司机说了几句,自己转身离开了。 第二天下午五五和林伯就走了,萧承和他们同行。 过了两天,我妈也出院了,我们收拾好东西,坐上了回程的飞机。 我妈问我,“这几天可不可以去萧家住?”怕我拒绝一样,又立马应道,“如果你不习惯,可以随时回那边。” 我看着她没说话。 “在家养病会很无聊的,你都不陪陪我吗?” 我点头,“好。” 之后给驴子打了个电话,告诉他我已经回来了。驴子嬉皮笑脸地说,“你到时候直接来考试得了,考完就又可以玩了。” 是个好主意,不过我妈可不会答应。 一下飞机,她就带着我去了趟学校。萧家的夫人虽然深居简出,但只要是跟萧烈牟沾边的东西,报纸杂志上一定会不省余力费尽心思地挖到底。毕竟大家愿意看的东西,才能卖得更好。所以她的照片总是会有人想方设法给曝光出来。 这次“萧夫人”带着我来,老班心里也就有了七八分明了。 与我妈的交谈中谦和适度,客气有余。把为人师表的样子做得淋漓尽致。 对着我先是一顿义正言辞地教育,然后苦口婆心地进行心理疏导,最后又正儿八经地一番劝解。一出接着一出。 下楼的时候意外遇见了南唐唐,瞪大着眼睛看了我很久,嘴里喃喃的。然后突然冲过来抱住我,兴奋地说,“南哥,我好想你。” 我尴尬地扒开她的手,轻咳了一声,“这个是我同桌,平时爱开玩笑。” 南唐唐才看见旁边还有一个人,无辜的大眼睛一眨一眨,“哇,好漂亮。” “我妈。” 我妈笑道,“小姑娘真可爱。” 南唐唐笑出了老鸨迎接贵客般的豪迈,“谢谢,谢谢阿姨,阿姨我叫南唐唐。” 我连忙拉着我妈走了。 路上她问我,“那个女孩子是不是喜欢你?” 我说:“别信,闹着玩的。” 我妈回头看了眼,拉着我的手,“但小姑娘是真的很可爱。” 回萧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萧承没在,我们三个人简单吃了点饭,就各自回房休息。 我在一间敞着的小书房里打游戏。 过了很久,传来那阵熟悉的皮鞋声,他回来了。 脚步声是直径走向旁边的卧室,然后随手关上了门。 关了游戏页面,屏幕显示出隔壁房间的画面。 他先打了会电话,又在电脑前发送了几条邮件,然后起身脱下外套,扯开领带。 衬衫扣子一颗颗解下,从脖子到腹部,精实张扬的肌rou一点点显露在微型摄像头前。虽然已经被他强压着做过很多次,赤身裸体在我面前更不在少数。 但这还是我第一次以偷窥的形式去看他,确切地说是看镜头。 满画面都是块状起伏的腹肌,轮廓分明的浑厚线条,那具立体生活的身躯在柔光下像抹了一层釉,散发着性感的光泽。我的眼睛直直落在他身上,忘了移开也忘了呼吸。 我只是想拍他全身赤裸的视频好以此警告,让他从此收敛。 但怎么会莫名其妙看见一个男的上半身就有点酒劲上脑,晕头转向? 不会的...一定是错觉。 僵了一会,我调整好心态。 他好像想起了什么,放在皮带上的手收了回去。 他从衣柜里拿出什么,仔细一看是一个U盘,之后插在电脑上。 这时,他的眼睛突然望了过来,就好像盯着另一端的我。 就这样拉开裤链,那里早已拱成了可怕的一团,他扯开内裤,狰狞的凶器迫不及待地弹跳出来。 轻轻吐了一口气,缓缓taonong起来。那根逐渐变硬变大的rou茎正对着摄像头,近到可以看清上面附着的每一条青筋,完全就像是在眼皮子底下狂躁地搏动。 如此清晰的画面,让我全身冒出了一层鸡皮疙瘩。再次被它的粗大震住,这么吓人的东西是怎么插进... 后xue突然一阵收缩,身体也跟着麻了一下。 他只是看着那电脑屏幕,却让我有种是在看着我手yin的错觉。 “我只是让你知道,其实你内心是愿意的,我并不算强迫你…” 不是!不是这样!我一把罩住了电脑。 可是里面传出的越来越粗重的喘息声却很清晰地灌进耳朵,刺激着我的大脑。 那喘息仿佛是喷在我的脸上,而他好像就压在我的身上,磨蹭着我的前端,而那根凶器正狠cao着我最敏感的那处软rou。 一个深喘,裤裆撑了起来。 完全不受控制的生理反应,让我一时间错愕不已。 我关了电脑,匆匆回了卧室。 手忙脚乱地冲了个冷水澡,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脑海一次次闪过他对着镜头沉迷taonong的画面。 身下又有点不安分的征兆,我心烦意乱,在床上翻来覆去。 一定是那晚游乐园他说的话把我洗脑了,我不会… 还没理清思绪,突然听到了扭开房门的声音,糟糕!刚才脑子太乱,一时忘了反锁! 我才掀开被子,那个黑影已经迅速扑过来,牢牢禁锢住我。 “我忍不住了。”双手开始撕扯我的上衣,“我要cao你。” 他不知哪来的狠劲,衣服直接就被他扯破,扣子崩到了地上。 “滚开!他们现在可就在家里!”我用力拽住他的手,不让他继续往下。 “那又怎样?”俯下来压住我乱动的上半身,双手被扭向背后。就近取出枕芯,用枕套把我的双手绑在了一起。“别说房间是隔了音的,就算他们来,我也照样cao定你了。” 说完,低下头咬住我胸前的rou粒。 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他如此失控的样子,再加上本来就没完全消褪的冲动,被他一撩拨,那潜伏的欲望如开了闸的洪水,一瞬间倾尽而出。 “嗯!”从啃咬到一下一下快速地舔弄,细微的地方激起了巨大的快感,熟悉的战栗让大腿到脚趾也紧绷起来,直挺挺地耸着上身把rou珠送进了他的嘴里。 舌头灵活搅动的水声带动了我越来越粗重的呼吸,混沌的脑海里,只有那根粗壮的性器异常清晰。 那是欲望之中不受控制的臆想,之前的画面是女人的胸和大腿。 裤子很快被他扒掉,最大程度地分开我的腿,一根手指急促地插进后xue。 “唔!”只是一个小幅度地探入,就激起了全身的反应,接触到手指的热度,人也变得guntang起来。 后xue好像早就做好了准备,几乎是惯性地收缩,没有丝毫抗拒地接纳他的进出。 那从身后冲向头顶的快感,甚至…比跟女人做还爽… “其实你享受得不行,来,欣赏一下自己这副yin荡的样子…” 那晚蛊惑的声音犹在耳边,霸道而耐心地引诱我认清事实。 我们总喜欢麻痹自己,那些不想承认的东西就当没发生好了,时间一久就真的以为不存在。直到被人强行戳穿,就好像一根刺猛地扎进心脏,那些不堪全都xiele出来,汇向身体各处,让人想视而不见都难。 插入后xue的手突然停了下来,头顶上的人抬起头愣了愣,“小贱货,你怎么湿成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