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阳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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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是在我还算清醒的时候以一个吻结束,虽然他和以往相比已经算得上节制了,但我却有种身体纵欲过度的透支感,比一整晚地折腾还让人心累。昏昏欲睡中感觉有人把我放进了浴池里,然后又有异物插进了后xue,我不安地挣扎了一下,身后响起他的声音,“清洗一下。” 我才突然意识到,有很多次醒来的时候后面都是干净清爽的。现在想想,他应该都是在我晕过去的时候帮我弄出来了,还特意涂了清凉的药膏。 既然他平时也这么善后,心里就不那么抗拒了,本来我也没力气推开他,只好任由他又是给我清洗又是帮我搓澡。 我被他弄得很舒服,早就犯困的身体渐渐也失了戒心,放在床上用浴巾擦干的时候,人一歪就睡着了。 我不习惯和别人睡,因为睡眠太浅,所以哪怕一点轻微的响动也能让我惊醒。旁边的呼吸声却和我的频率刚刚好,不冲撞也不分歧,让我直接睡过了早晨。 醒来的时候我正枕在萧承的腿上,他一只手刷着手机,另一只手漫不经心地摸着我光溜溜的身体。 感觉到我的目光,他转过头看我,手机也放下了。 阳光很足,透过明亮的落地窗撒在室内,到处摇曳着晶莹的斑斓。他修长的手指追着一个晃动的小光圈在我胸口上点来点去。微风吹过浅色窗帘,和他的指尖一起在身上落下涟漪。 我皱了皱眉,“为什么会在你的卧室?” 脸上一抹戏谑闪过,“你忘了你昨晚激动到失禁了?” “你…呲…”我本来想起身,但全身无力不说,腰上熟悉的酸痛让我根本撑不起来。 保姆上来送吃的,萧承没让她进来。她隔着门说,我妈和萧烈牟去了一家大医院做康复治疗,让我好好休息。 我问萧承,保姆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他回答,因为早上他让她去我卧室收拾残局了。 我一听脸都黑了。 萧承从更衣室出来看见我正半撑起上身,牵强地拨弄着床头柜上的食物,绕有兴趣地靠在面对的墙上瞧着我,直到我把一勺酱汁滴在了床单上,才开口,“你故意的吧?” 我抬头瞪他,“是不是故意的你最清楚。” 昨晚手被绑到麻木,直到现在都酸软无力,稍稍一个动作就会止不住地轻颤。 “啧,真有这么饿?我还准备带你出去吃。” “不去。” “也是,你出去了也只能瘫着。”说完直接过来端走了托盘。 “cao!你又做什么?”好不容易叉起来的水果也被他丢到了一边。 他两手很轻易地抱起我,放到外面阳台的吊篮上靠着,意味深长地看了两眼我一丝不挂的身体才拉过一旁的薄毯盖住。 “老子没穿衣服,你快把老子放回去!” “正面对只有私人游泳池和小花园,没人进得来更没人看得见。” 看我撑着身体要起来,两根手指在我胸口轻轻一按,我又跌了回去。 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别惹我生气。” 对上我愤怒的眼神,又挑眉阴恻恻地笑道,“你只要动一下,我就会马上扑过来,在这里cao得你乱叫。”手指移到唇上轻轻扫过,突然戳进去搅了两圈慢慢抽出来,看着半截晶亮的手指,眼神渐渐晦暗,“直到你叫不出来为止。” 我看他真有想在这里上了我的念头,只好憋屈地歪在沙发角默不作声,他看着我的样子微微叹气,“好了,等会就吃饭。” 转身去浴室拿了些东西出来,漱口水,牙刷还有一包卫生纸? 看到我不明所以的表情,说着,“早饭之前要刷牙洗脸。” 多讲究。 我也不是不爱干净,只不过累得哪哪都疲软,哪还有心思在乎这个。 我是真饿了,吃了东西才有力气拾掇自己。 “你把吃的给我端来。” 又把我抱到他身上,不容拒绝地拧开漱口瓶盖凑到我嘴边。 目光往下扫了扫,“要是把毯子打湿了,那就只能拿去晒。” 我张嘴随手接了过来,头抵在他肩膀上刷牙。 他百无聊赖地一会拨棱我的头发一会揪揪我的胳膊,怕他再摸上什么不该摸的,只好把漱口瓶递给他拿着。 另一只手是搂着我的,避免我滑下去。现在没手了,只能把我干看着。 “那里有一颗虫牙。” 我嘴里正忙着没空回应他,马马虎虎刷完,让他给我几张放在另外一边的卫生纸。 “不是卫生纸,是洗脸湿巾。” 什么东西?? 看着终于整干净的我,满意地凑过来吻了一下。 我迎着阳光睁不开眼,人也有点昏昏沉沉,他的那个吻又太浅太轻,一晃神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饭也是趴在他身上吃完的,老子被他逼得一次次刷新自己的行为艺术,心里无比愤然但也只能先忍着。 吃了饭我又开始犯困,本不想在他怀里睡,但不闭上眼难免就会应付他的话,比起这个还不如睡一觉,起码这种时候我是相对安全的。 这人刚才洗了个澡,身上有种淡淡的桃子味,看来他是用了从我家拿走的那款香皂,难怪他总是凑在我脖子后面闻,这个味道哪怕在他身上我也讨厌不起来。 我做了个梦,在一个风和日丽的早上我提着篮子去自家院里摘桃子,结果一夜之间那些又大又红的全不见了,连平日关得死死的另一头院门也无影无踪!难道是昨晚进了贼?!可我已经邀请了朋友们来家举行桃子宴的,这下可怎么办?我正急得如热锅蚂蚁时,狼狗从树上探出头来,凶煞的面容却揉着不相符的温柔,“小白兔主人,你再不来我都要吃完了。” 靠,你个看门狗!老子让你守住院子,你居然监守自盗,还霸占了老子的后门! 我好像不小心揍了谁一拳,一下子惊醒过来,正准备道歉,看清了头顶上的人,张到一半的嘴顺势打了个呵欠。 他脸色阴沉地看着我。 眼睛若无其事地别到一边,“唔,居然睡得挺好。” 那道目光在我身上巡视了很久,最后一声不吭地摸了摸自己乌青的下巴。 这事居然就这么过去了,估计是正在忙工作的事不功夫计较。 他还把我圈在怀里,我一动那眼神分明就要杀人,应该是还没完全消气。挣脱不过,只好继续待在他身上。 吊篮很大很宽敞,类似于长款沙发,躺着也能伸缩自如。我不知道自己多重,但好歹身高不算矮,体重自然也轻不到哪去。他身上的肌rou匀称,但精腰窄臀的,一身娇养的白皮又平添一种羸弱的错觉。抱着我那么久,难道一点没压力?腿不酸胸不闷? “有事?” 我摇头。 他手里正端着咖啡,那香味稀稀落落飘过来,我忍不住嗅了嗅。 他低头看我,然后把杯子凑到我嘴边,“要不要喝一口?” 我摇头。 “睫毛真长。”说完还吹了两下。 妈的,是打算把它吹飞吗? 最后他在处理公事,我才趁机下来,裹着薄毯做贼一样溜进自己住的那间卧室,穿上衣服,下意识地看了看床。 精神好了,所有的事都开始清晰起来。昨晚简直不可理喻,我居然会yin荡成那个样子。我甚至怀疑是不是萧承给我下了什么烈性春药。 他好像是故意不提这事,难道又拍了照,等着下次再威胁我? 一想起照片,我脑子里的东西一闪而过。 我刚出了卧室,就听见楼下传来我妈的声音,“小糖呢?我还给他买了吃的。” “我在。”我只能把事先搁到一边,拖着身子下了楼。 我妈兴冲冲把一个盒子递给我,“这是你喜欢吃的老婆饼,那家店特正宗,经常很多人在那里排队。” 其实我对甜食一向无感,但我妈喜欢吃,只是那个时候生活条件不好,她从不给自己讲究半分,连想吃的东西也舍不得买,我每个星期都会省下生活费给她买一盒点心。我也不知道那玩意叫“老婆饼”,只是因为很多女孩子都在买,所以就跟着买了。 我骗她这是进学生会特有的福利,我吃不完就送她一盒。 之后每次逛街她都要买给我,一直持续到现在。 “小糖,你不尝尝?这跟你们学校给的不一样,好不容易买到了刚出炉的。” 我点着头,“好。”然后问她,“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不是要到晚上吗?” “公司有点急事他陪不了我,反正我身体也好的差不多了,康复治疗慢慢来吧。” “他们父子还没协商好?” “小承倒是有心谈,不过你叔叔的公司被他弄得一团糟,现在正在气头上,讲和可能要过一阵子了。” “那你的治疗也拖不得,只有他才有能力帮你请到最好的教授和最先进的医疗仪器。” “别担心,我现在不是很好吗?” 我到现在也不清楚萧烈牟对我妈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到底是像萧承说的,只是一个替代品,还是到最后终于有了真心。我不愿她好不容易获得的幸福有一丝被摧毁的可能,说不定她会崩溃,而我就会失去唯一的亲人。那时当萧承拿出他妈死前录下来的遗言时我真的怕了,我仿佛看见我妈知道真相后歇斯底里的样子,看到她从我眼前活生生地消失。 而对于萧烈牟我始终抱有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