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偷偷落下的一吻/小师叔的到来/在原本道观中的床榻上为义父舔xue/彩蛋:童
凌棣之一直是依附于他的义父的,尽管高佑年懒散娇气,处处都需凌棣之打点照顾,可是唯有高佑年,才是他活着的意义,不然他也只能在世间无意义的漂泊,的确,他思索过若是没有高佑年,若是高佑年觉得他是一个累赘污点,要他离开的话,举目茫茫,他将也再无归处。可是今日,他的义父对他说,遇到他,才是自己的幸运。 当初那位精通堪舆卜算的小师叔,也说过他已经父母皆亡,亲缘浅淡,却只肯说出这些,但话语中更暗示高佑年将他送走,后来又改口让高佑年待他好些。眼神中也无形的透出些怜悯。 但是他的义父一直待他如故,你傻着,是我儿子,你醒来,我也愿将力所能及下能给予你能给的一切,为你加上层层庇佑。 高佑年很快便静静的蜷缩在他怀中入梦,这些时日他脸颊勉强补起些rou,看起来没有为高佑安守灵时那般狼狈,但神色在睡梦中都显得不安忧郁,他却近乎贪婪的看着高佑年的睡颜,连呼吸都控制。 凌棣之想把高佑年鬓角散落的发丝再撩回高佑年耳后,却也怕高佑年被惊醒,然后如之前高佑年从梦中惊醒那般,露出惧怕失落的可怜神情。可等他也小心睡去,却隐约有感,好像有人落吻在他唇瓣上,他装作不知,但高佑年也只是再轻轻一叹,便把头搭在他脖颈处,又合拢双目。 沉沉宫阙偌大,这天下也不知多辽阔宽广,但囚笼自缚,互相依偎者唯有他们两人。但凌棣之和高佑年到底有了隔阂,隔着一个孩子,尤其是高佑年接连受到打击,意志消沉,身乏体累。一时却无法若之前亲密。 而凌棣之那位小师叔也终于珊珊来迟。他被内侍带入殿中时,凌棣之压着高兴,脸上却带上几分故作的冷漠。 但是东野念却不过十三四岁模样,稚气未脱,脸颊还带着婴儿肥,但是身体抽条似的单薄,但是裹在厚厚的红色圆领袍中,脖间还挂着璎珞,愈发像个富家公子,只是头上未带华冠,发丝却也整齐的束成圆髻。被玉簪束缚,若不是他胳膊中还垂着雪白拂尘,怎么也不似个道士。 东野念看似很是规矩,便要行礼,他有道碟,哪怕见帝王都只需俯首而非跪拜,但高佑年也忙免了他的礼,他才笑嘻嘻的跑到高佑年身侧喊着:“师兄。” “不对,恕草民失礼,如今该唤您陛下了。” “无妨,私下里,我仍是阿念你师兄。”高佑年又怎会生他的气,这个小师弟其实年岁比他还要大些,入门也比他早的多,据说他师尊当年为他皇爷爷炼制长生不老丹,可惜丹未成,就传来陛下驾崩的消息。师尊遗憾下就将成丹束之高阁,数年后却被徒弟误服。只是置放许久,药性生变,不亚于剧毒,东野念虽捡回一条小命,却也再也没能长大。 凌棣之当年见他是这副模样,如今亦是如此,仿佛这十年间,他没有丝毫变化,只是高佑年看见他这副稚气模样,也不论他真正年岁,一贯的拿他当亲弟弟般溺爱, 当年高佑年离京时,高佑安也是看起来和他差不多年岁。清虚宫中,也唯有他和凌棣之最得高佑年心意。他虽然没大没小的拿凌棣之寻开心般欺负几次。可是打打闹闹间,凌棣之已经愈见成熟沉稳。他还笑的一贯天真。 话说高佑年从未见过他师尊红云道长,只是听闻是真正的得道高人,而他是由两位师弟代师收徒,他也只是因为出身皇家的尊荣,才让清虚一脉退让,供奉着把他推上高位。不过他在清虚宫数年后,也逐渐有了真正师兄弟间的情分。 东野念还没有和高佑年说上几句,便绕在一侧的凌棣之身上,一双眼睛灵动非常,开口便是:“奴奴儿,我早听师兄说起,你已经被雪jiejie治好啦,再不是以前的傻奴奴,师兄,他还是以前那个爱哭鬼么?” 高佑年脸上笑意敛去些许,上次凌棣之哭泣时,是因···那个孩子,他难免一时晃神,后又听东野念说到他让供的那块牌位,日日观中都道人为其念诵往生经,他才微微叹道:“好···” 供奉的排位须有名姓,凌延钰,他曾经梦熊在怀的美玉,而只剩心间藏的遗憾,此时才难免有些慰籍。 又过了三五日,高佑年带着凌棣之,行走在宫墙之中,绕了不远,他便令銮驾停步,还令侍卫看守,独自带凌棣之进了院落。 凌棣之说不出是惊是喜,这处本该翻盖一新的宫殿没有覆盖上琉璃瓦,也没有高高的廊柱,汉白玉阶。几乎比这宫中任何一处建筑都要破败,狭小,却是他们家的模样。 除了供奉神像的正殿没有修建,院落里的排布,皆如之前,高佑年药房丹炉皆在,他高堆到房梁的千百卷典籍也在。凌棣之一间间走过,发觉连高佑年最爱歪在其中,也是他亲手打制的竹制摇椅,都如临走时,放置在窗下日光最盛处,上面还有高佑年喜欢裹着的绒毯和一本看了大半的道家炼丹的典籍。好似若高佑年坐上后若是轻晃,垂眸懒睡,两人还是在道观中,不曾离开。 “阿念他过目不忘···他此来京都,就是为了将道观中的旧物都带来宫中。” 凌棣之入门便一扫面上堆积的阴郁冷峻,眉眼间分明似旧时璀璨,眸间似落星辰,此时却僵硬起来,他缓收了笑意,问道:“义父····我们回不去了吗?” 高佑年握住他的手,用好似凌棣之随时会消失不见的力度,沉声道:“义父在的,棣之,义父会一直在。” 凌棣之早已明白,他义父已经不再是被山间蒙昧百姓喊着谪仙的道士,高佑年有了更大的责任,不仅仅救治一地之人,更是要挑起着天下,可凌棣之的私心里,只恐慌他跟不上高佑年的行走的高度。 高佑年祭天登基时,他作为侍卫,守在祭坛之下,却无法仰望着他最为敬爱的养父登上祭台,只能背对于他,看跪倒的臣子肃然静默,他越清醒越能明白他义父的重要不仅仅是对他而言,更是对天下而言。 恐慌和惧怕是与日俱增,凌棣之奢望不多,但是他看着这些旧物,却如被重击,他终究不能再龟缩在原本平和的幻梦里,已经没有那个让他作为退路的原地。高佑年的承诺只是虚话,但是凌棣之整个把他圈在怀里,胡乱在他脸上亲吻,对他绝望道:“我信你·····义父。” 我信我们两人永不分离,无论是在山间困苦潦倒,还是在宫阙中享有所谓富贵至极。我信你所诺,哪怕这未来根本没有出路,人心易变,我仍信你。至少在当下,义父,你肯允诺我,就够了····凌棣之看高佑年投入其中,双目微闭,他泪水难流,唯有眼眶微红。 高佑年被他抱至床榻,他们曾无数次在上面颠鸾倒凤,那时心间只是单纯的快活,你中唯我,我中唯你。凌棣之颤抖着手去解高佑年的衣袍,高佑年却只顾痴迷的望着他义子抖颤的睫毛。 两人对视间,高佑年发觉自己竟第一次读不懂凌棣之心中所想,可是凌棣之却以为他要讨吻,便一只手环着他的脖颈深深吻上,舌头也顺着探入其中,在高佑年口中蛮狠的扫荡,他就像窒息的人极速呼吸着空气,却不断下沉到更深处,只能溺毙其中。 凌棣之胡乱的亲着他的脸,亲着他的鬓角发丝,好似高佑年的一切他都爱之甚深,高佑年的耳尖被含住后留下的不仅是水色,还有牙痕,连耳垂都也被亲含,惹高佑年呻吟轻微。 他亲到高佑年脖颈时,高佑年才拦阻道:“奴奴儿……不可。” 高佑年已经习惯于叫他棣之,说他已经成人不好再叫乳名,但是此时一声熟悉的奴奴。凌棣之还只是轻咬在他敞开衣领下的锁骨处。 高佑年半个身子倒在床上,腿却半垂在床外,凌棣之就跪在他床下腿间。从他的胸口小腹,亲含到他萎靡的性器。 凌棣之早已熟练如何取悦于他,高佑年的任何反应他都了如指掌,甚至比高佑年自己都要了解。他又吸又舔下,哪怕那物件只有被cao到最爽才能勃起。高佑年竟也有了反应。 他的手扣在凌棣之发定,光滑的发丝从他指尖略过。高佑年喘息微微,难忍道:“唔哈…奴奴儿……舔舔小逼……唔,痒…好空……” 凌棣之抬首便见他自顾自的揉着那微微松软的胸脯。他虽然没了孩子,但是身体还是发生了细微的变化,比如胸前的软rou愈发胀痛,乳晕外扩。乳尖本是樱色粉嫩,也变成殷红硬挺。 好在高佑年穿的衣服都是丝绸光洁,才磨的没有太过发痛。但是此时高佑年的姿态也表明了渴望着被凌棣之灌溉。 他的yinxue旷了许久,凌棣之日日睡在他身侧与他相伴。可是却碍于他的身体哪怕欲望硬挺,也用内力压下,不忍伤他。高佑年早已无法忍耐。可每次想开口求欢,却总被凌棣之眼中压制的伤怀触动。 两个人似乎一直徘徊在噩梦之中,但是高佑年无从说起,无从和解,毕竟他们间,也从未有过矛盾,或者是,凌棣之根本不会反抗他的任何命令。 但是人心复杂,他的傻奴奴也会伤心痛苦,难以释怀的畏缩不前,高佑年已经彻底丧失了孕育子嗣的可能。可是他不能对凌棣之直言。怕凌棣之陷入更深的自责之中。 凌棣之的舌尖已经触及到他紧闭的yinchun之上,原本日日被玩弄到熟艳情色的saoxue只是泛着淡淡的晕红,yinchun紧闭,仿佛熟透的蜜桃般。等凌棣之咬开果皮,就能渗出汁水。